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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为什么呢?是他很温柔吗?”兄长很好奇。
一盘小鱼干吃完了,商诗意把小船推回兄长那边,吸掉指头上的油渍,然后在水里洗洗。“谁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这么在意了。”
商驰业轻轻地接住小船,她发现他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朴素的银戒,于是好奇地走了过来,挨着兄长坐下:“哥,你带戒指很好看嘛。”
“喜欢吗?”他将戒指在她面前扬起。
“喜欢。”手指漂亮的戴戒指很好看,她的就不行,短短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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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给你吧。”他把戒指摘下来。
“才不要,我不能戴啦。”商诗意拒绝。
商驰业已经抓起她左手,将它套进她中指,松松垮垮地。她说看啦戴不上,他把它取下来,戴进无名指,然后手指一使力,那戒指是活动型的,原本两圈套被他一扳变成了两圈半,套在她无名指上牢牢地。
“戴上了。”商诗意没有反应过来,举起左手盯着那根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这款式明显的男式,戴在她手指头上并不好看。
他的手伸了过来摸上那枚戒指,赞美地眯眼:“很好看。”
商诗意努努嘴,“才不好看呢。取下来啦。”
“戴着吧。”商驰业不容拒绝地拽下她爪子按进水里,手臂一拖,把妹妹一起拖进水里,商诗意跪坐在了水中。“继续泡温泉。”
姿态悠闲的兄长把小船拿回来,从里面暗层再掏出一碟小鱼干。商诗意如恶狼扑虎扑了过去。“我也要吃”
***
婚礼盛大举行时,商驰业与商诗意是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那一对,他们像旁观者从头到尾观看那一场日氏婚礼。观礼中的商诗意是呆愣的,一直盯着商爵亚的面孔瞧得出神。
以前商诗意没见过摘下眼镜取掉假发的商爵亚,现在见了,他陌生得让她完全不认识他,只在一些小动作上找回一点影子。
商诗意就这样一直呆愣地看着,旁边的兄长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时她也没感觉。一直到婚礼结束,商驰业将妹妹拖走了。
“哥……其实我挺喜欢他的……”幽静的小巷里,兄妹二人手牵着手漫步其中。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的商诗意,一脸消沉。
“嗯,看得出来。”旁边的兄长轻轻点头,声音平常。
商诗意强打起神像没人事般笑笑:“唉,不过那都是一时的迷恋。绝对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向我告白的男孩,所以挂在心上了!”什么男女之间的喜欢,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嗯。”旁边的兄长附和,扬扬淡淡地笑捧起妹妹的脸颊:“诗意需要谈场真正的恋爱来走出这分迷恋,对吧?”
得到妹妹重重点头,“是的!我回去后要谈场真正的恋爱!”
于是和蔼的兄长温柔地垂下眼睑,捧起妹妹的脑袋,凑近自己的唇……
在光天化日下,在那炙热的六月艳阳下,他吻*,以男人吻女人的态度亲吻了她……
这次,他没有消去她的记忆。
***
一切如潮水般,挑明了,完全地挑明了,不再有任何欺瞒。
哥哥对妹妹的爱,是亲情还是爱情?
商诗意怔忡地伫在原地,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吻她,只知道,他好恐怖。
“我的妹妹,要不要和哥哥谈一场恋爱,男人和女人的恋爱?”当时的他,垂眸那一抹温柔的笑好迷人,也好邪恶。
她吓傻了,吓得全身僵硬。
在说什么呀?什么跟什么呀?
直觉后退,一步一步,她惊慌失措,他却镇定如常。他的笑容美丽而优雅,高贵而温柔,轻轻地朝她伸出右手,仿佛邀请般轻喃:“瞧,你左手上,已经戴上我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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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了。”
于是她猛然低头一看,左手无名指上明亮亮地一枚银制男戒,那根代表姻婚的手指,套上了兄长给予的戒指……
“哥,你又在开玩笑了……真讨厌,一点也不好玩……”妹妹僵笑,干笑,傻笑,最后是无助与迷茫。
哥哥见妹妹装傻,不由得轻叹,笑容淡淡褪去时,再次伸出手,仿佛无人事地说:“回去吧,我们该回闲平镇了。”再给她一点时间吧,别逼太紧了。
“……哦,好……”伸出手时,有点退缩,便被另一只大手眼明手快地抓住,牢牢地握住,他与她继续走完那段巷了路。故意抛弃掉刚才那一吻,那个淡淡地,只是唇碰唇的礼貌之吻……
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七月一日,在盛夏如期归来。商驰业完好无缺地出现,携着健康红润的妹妹,迎接那一脸死灰的商宗商普。
接任族长大典将在四天后,那是个吉祥的日子,如果要行动,这是最后的机会。毕竟,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位新任族长将像个囚犯哪都不能去。
商诗意认为失去自由而换来高高在上是很傻的事,而现在她却是逃避不了命运,成为这傻子中的一员。和自己的亲哥哥,在他登上族长那天,她也将是族长夫人。
不过幸好,她和兄长只是假夫妻……
心脏一缩,面色一白,再次想起昨天,那一吻,那两句话,再次揪心,不安。她探向无名指,那枚银戒还在。像是见证了那一刻,让她面色有些惨白。
“不会的,那只是玩笑……”她尝试将戒指取下来,但戒指卡在关节骨上。她放弃。
“诗意,在做什么呢?”新妈妈柳树端着点心路过,见着侄女坐在走廊栏杆上发呆。踱了过去,抓了盘里的一颗奶糖给她。
“小姨。”不习惯叫妈妈,仍以小姨称呼会更亲切,商诗意闷闷地撕开糖衣,无打采地将糖塞进去。
“怎么,心情不好?瞧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三胞胎跳级的事打击到你了。”柳树坐到侄女旁边。将果盘搁到大腿上。七月,十三岁仍在留级的三胞胎一口气跳到初二,当个青春洋溢的快乐初中生。
“才不是呢。”其实有一点点,不过没有兄长给她的冲击力大。不过这事儿谁也不能漏风,这院子里就连父亲都巴不得他们兄妹俩乐见其成。
“那能说吗?”开明的长辈小心诱导。
“不能。”晚辈一口气回绝。一颗奶糖两三下嚼完,这才抬头问小姨:“别说我了。小姨你拿着糖去哪里?”伸出手抓了把瓜子揣兜里。
“你爸来客人了,瓜果不够我去端了点,差点忘了时间。你要有什么烦心事找你哥说去,我先去客厅了。”柳树这才忆起正事,急匆匆走了。
商诗意盯着小姨背影,郁闷地嗑着甜瓜子儿咕哝:“这事儿就是哥起的头,我怎么找他说去……”真讨厌,干嘛说那一番暧昧不明的话,让她日夜都睡不好觉!
***
晚餐前,在走廊上遇到商普长老,老人家见面了自然得恭敬打招呼,商普顺道就邀了商诗意回南院吃晚饭。商诗意也没好拒绝,一过去就撞上了商习怜。
大学一毕业商习怜就跑了商家公司实力起来,倒是没听说她也回来了。见着商诗意,就没给好脸色,语调阴阳怪气道:“邀她回来干嘛啊?!”
商普马起老脸斥了孙女,商诗意感到有点尴尬,事实上也不是她乐意过来的。谁稀罕这一顿饭啊。
晚上开饭时,商普有让佣人打电话给西院知会一声。南院人少,商普的儿子媳妇都在外地,孙女儿也大了出去实习,平日没事就去商宗那串门子吃饭,如今这饭桌上也就三个人。各家各开各灶,吃的皆不同。
今晚厨娘做的清蒸蟹,还是商习怜爱吃的菜。商诗意也爱海鲜类,因此商普招呼她多吃点。但是商习怜拉长着脸给有色瞧,商诗意要吃得舒坦才有鬼。
一顿饭后立马找借口溜了,塞进肚里的东西也没多少,商诗意可怜兮兮地嘀咕这顿饭吃得胃消化不良啊。
推开自己的房门就见到兄长躺在她床上翻她的漫画书,商诗意有点尴尬,只是一瞬间。涎着可怜的脸蛋蹭上去:“哥,家里有给我留剩菜么?”
“怎么?没吃饱?”瞧她那可怜模样儿,真像猫。兄长没良心地揶揄。
商诗意垮着脸蛋:“没吃饱,我好饿。我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我这有春卷。”兄长大人像变魔术似地端出一盘卷好的春卷,商诗意眼儿一亮扑了上去,端了盘子说了声谢谢坐到沙发上大快朵颐。
瞅妹妹那样儿,商驰业无奈摇头,边翻着漫画书儿,边问:“诗意喜欢这种剧情的漫画?”商品务很开明,对别的家长来讲是危害品禁书的言情书呀少女漫画时尚杂志啊,都是成堆地鼓励女儿买回来看。
完全地溺爱。
“爱啊。”商诗意头也没抬,也就不知道自家兄长翻的那一本出了啥事儿。那封皮上明晃晃标的“十八禁”。
商驰业翻而,嘴角微勾,喃了句:“画得不错。”
商诗意自豪:“当然罗!要不是我没有绘画天分我准跑去当漫画家了。”唉。边叹气嘴上也没停。
一盘春卷儿消灭得干干净净,又发现小桌上还有八宝粥,赶紧过去端了过来吃完。
肚子撑得圆滚滚地,没有形象地瘫在沙发上,嘴里直嚷着好饱好饱。
商驰业从床上坐起来,扔下漫画书走到妹妹身边,微笑地眯着眼皮子打量她那猪样儿。“诗意,要不要哥教你?”
“教我什么?”商诗意疑惑。
“教你漫画中的内容。”故意说得暧昧不清,就为了引猫儿上勾。
商诗意眼睛一亮,翻身坐起:“哥你是说你会画漫画?!”崇拜啊,崇拜!
“不会。”没想到下一瞬间兄长就打破她的幻想。
“你逗我玩呢!”商诗意气鼓了双颊,再度瘫回去。
兄长弯身将小猪抱起来走向大床,商诗意不解,他还是那副牲畜无害的温和:“但是我会漫画里的内容。”
这下商诗意听懂了。“什么内容啊?”她嘀咕。娇小的身子已经被搁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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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
话落,头垂,唇咬上去。
不是第一次接吻,只是感觉不同的是,这个吻不若从前那样蜻蜓点水,深沉地让她感觉男人和女人的吻。
他吻得专心,她却是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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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大手覆*圆睁的杏眼,她的视觉消失却张扬了触觉的敏锐。她如他所愿地专心,他满意地眯眼,吻得更为认真。相濡以沫的交融,在他细细品尝她的味道时,她突然毫无预警地推开了他。
他没有防备,身子踉跄中被推倒在地毯上。反应过来时抬头一看,她像受伤严重地可怜虫,红着眼睛瞪着他:“哥,拜托你别再开这种玩笑好不好!这一点都不好玩!”
他吓到她了,他的舌头的味道仍残留在她口腔内,她厌恶这种味道,觉得有点恶心。明明是兄妹为什么要这么亲密,无法理解兄长的处事态度。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没有笑容,肃着一张俊容朝她走来。她反应很快地从沙发背跃过去,目标是门。他伸手一捞便拽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扯隔着沙发亲昵地拉着她。他的下巴亲昵地在她脖子上摩娑,她两只手掌劲儿扳着他的手臂,发红的眼眶流下眼泪。“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情绪有点失控。
他轻叹,带点炙热的唇瓣啃*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都爱先从脖子上啃起,他想应该是那份亲昵。“商诗意,我作了个决定。”
不再叫妹妹的男人声音有点冷,冰冰地让人感觉好陌生。她没有意识到他的细微变化,有点竭斯底里地折腾着,放开她,放开她。
他为此手臂箍得更紧,将她腰钳得紧紧得让她呼吸有点困难。然后他的警告起到了作用,她变得温顺不再胡乱挣扎。头颅轻轻一仰,她的下巴被他抬起,他用唇摩娑她的下巴,沿着喉咙来回地温存。
她轻喘,他轻喃:“我们当一对真正的夫妻吧。永远都不分开。”
“为什么……”她滚下眼泪,有点虚弱地甩着头颅,不明白他的意思。
“别装傻了。”他不容她抗拒,伸出舌头轻舔那洁白的肌肤。味道真的很好,因为欲而衍生了情,所以觉得什么都美味。“我爱你,商诗意。不再是兄妹之情,而是……”温热的唇瓣啃上耳垂,重重一咬后:“男女之情!”
是怨恨啊
那一刻,她不仅耳朵疼,连心都深深地拧紧了。
因为兄长毫不掩饰的愤怒与埋怨,像针般刺入她的皮肤,扎得她好痛。
全都是你……如果你没有生下来,我也不会爱上自己的亲妹子了
他仿佛在对她控述,听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
商诗意清醒在艳阳下,小鸟叽叽叫,树叶沙沙地响过,空气中有清新的花草香。这是属于农村特有的新鲜,有着大自然地味道。
她抬起手臂为眼睛遮挡那太过刺眼的艳阳,这是初夏的七月初头,温度就升到三十摄氏度了。屋里的空调静静地敞开着,带来初夏的凉气。屋外就像蒸笼,让人没有一丝踏出去的欲.望。
商诗意有些发呆地盯着屋外,七月的紫薇开得格外地热闹,月季的香味伴着微风浓郁地飘进。当房中内线电话响起时,她懒洋洋地伸手拿起凑至耳边,是父亲爽朗的笑声:“诗意,懒虫,起来吃饭了。”
“我不想吃。”有气无力地拒绝。
“怎么了?”商品务敛笑容,女儿的一举一动都揪着他心:“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就是不想吃而已。我要挂电话了。”
“等等,今天中午可有你最喜欢吃的滑肉哦!还煮了酸菜进去,还有你爱吃的萝卜榨菜。”
商诗意听到菜单犹豫了会,才说:“那让齐阿姨给我端过来好了。”
电话挂断。
商诗意瘫在床上继续发呆。
给她端饭的不是宅内任何一位佣人,而是在两天后将继承族长之位的商驰业。
赖在床上的商诗意几乎是立即时爬起来坐好,有点尴尬地撇过头。昨晚他离开后,她一直失眠,近凌晨才睡着。他的心思给她知道后就再也恢复不到单纯的兄妹关系上了。
不能再装傻充愣他们将来结婚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的势在必得告诉她,一旦结婚后将有许多事是无法挽回的。如果要趁早,就是现在了。再过两天一旦他接任仪式完成,她也是那粘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想着他会对她做些什么,她面红耳赤中又害怕。想了一夜的心思有了准备,她将在今晚进行伟大的逃跑大业。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了!
这么想着,她又立即抬头,在他淡漠着脸色将饭菜搁下时,她神情坚定道:“哥,不管怎么样,我不会接受这种事。我不要和你成为夫妻!”
她强烈地表达自己的立场,他在将两副碗筷摆好后,将那一盅肉端出来,以及若干配菜。“先吃了午饭再说吧。”
见他不咸不淡地出声,商诗意的怒气瞬间攀升,她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他眼前大声宣布:“我不喜欢哥哥你!你不能强迫我对吧?!”
妹妹天真的话让他抬头,不带笑容的俊脸有点不近人情。他在凝视了她十几秒后,在她眼中成功看到怯意时才缓和了脸色,扬起淡淡地笑容:“你最爱的滑肉,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
“……”
心头升起一丝挫败,让她沮丧地垂下脑袋。重重地坐到椅子上,端过大碗,拿起筷子粗鲁地咬上由淀粉裹着猪肉的美食。
他跟着坐到她对面,拿过自己的那碗,与妹妹沉默着吃了起来。在饭毕后,他淡淡地强调:“商诗意,如果你让时间倒流,我就不会强迫你了。”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回来?
她不该对他抱有太大期望的。
***
七月三号,凌晨两点,正是众人正酣睡时。商诗意提着她的小皮包,里头放了钱与身份证,她准备落跑了。
小心翼翼地骑着自行车一路下山,她为自己跑路是理直气壮的。两年前的第一次她是年纪太小考虑太少,当年兄长就是表现得很和谐让众人对他松下防备。而今天以前她也没表现出任何不乐意的倾向,相信这一次的逃跑大计一定能完美施行。
抵达山脚下,前来接应的是一辆小电动车,车上一位骑士正是姚子让。一见到自行车驶来的主人,姚子让嘟哝着不满:“两年前我淌了混水,现在又让我来……”
“少废话啦。你干嘛骑一辆电动车过来?这东西能好跑路?!”非常不满意载她这位千金小姐的居然不是四个轮胎的。以这车速骑到市里,保不准天还没亮就被逮回来了。
“不是我不愿意,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家随便开一辆车都是小轿车啊!废话少说,先骑到街上搭出租车进市里,你钱带够没?”电动车骑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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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带头盔,那一般电视中只是为教导小孩才规矩着使用。
“带够啦,快走吧。”商诗意很急,生怕被人发现,催着骑士上路。
两位年轻人离开的片刻后,一辆没有开照明的黑色轿车悄悄地尾随了上去。
商诗意和姚子让停在高速路口,姚子让先将电动车交还给朋友后,便送佛送到西,陪她一起去q市里。c市有机场,车程也不过五小时,但商诗意留了个心眼,认为去外省搭飞机最是方便。她已经计划好了,先上北京,再转机到加州让车晓晨留她。到时出了国,她就不信家人能把她怎么样。等过几年后再回来。
她的想法其实很天真,对自己家族的了解并不深,认为兄长能做到她自然也能做到。
两个年轻人在凌晨出远门,姚子让陪她是担心一个女孩子夜里出门不安全,上车后就叽歪着强调要是被发现了他是帮凶,他是不能回闲平镇了。商诗意倒是吐槽他在c市上大学谁能发现。
偶尔出租车师傅也会扭头和这对年轻男女聊天,从他们谈话中感兴趣问是否是私奔的小情侣。师傅并不是本镇人士,他不过是刚送一位客人到闲平镇,人是q市人。
商诗意笑容和蔼地点头称是,和师傅一路上胡吹乱侃,惹来姚子让无数白眼。
那辆黑色轿车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为了怕他们起疑偶尔也会赶超他们,但多数时间都居于出租车屁股后百米远。
没有人发现有人跟踪,对商诗意而言,此刻的心全洋溢在独自逃跑,并对外面的世界产生浓烈的好奇与向往中。
约莫驶五小时后,商诗意开始频频打哈欠,姚子让让她小睡一会儿。她点头,在师傅气播放的轻音乐中缓缓坠入睡眠。
黎明将在不久后东升,那一直小心翼翼尾随的车辆,副驾驶座前的窗户缓缓地降落,一把黑色钢管物体悄悄地驶出窗外,并对准了前方二十米远的黄色出租车。
当经过消音处理的枪械扣下那行凶的证据时,那黄色出租车内的三人都不清楚他们的小命马上要和这个高科技的世界说拜拜了。
可以用人烟稀少来形容的高速公路上,黄色出租车的轮胎爆破了,伴随着一声响亮的爆炸声划破宁静的夜空。撞上绿化带的防眩板的出租车,是在平坦的公路上旋转滑行了四个圈才最后被防眩板挡住。出租车车头全毁也一并将防眩板撞出一个凹洞。
车上的两男一女,坐在后驾驶座前的年轻男女已陷入昏迷,而受伤最严重的是前方的出租车师傅。
那辆黑色轿车一直冷眼守望,对自己造成的灾难丝毫没有仁慈或同情心。为了斩草除根,他们决定再补一发子弹,这次枪口对准油门。只要爆炸了,一切灰飞烟灭。
只可惜的是,被狙击的可怜蛋运气太好,在车祸发生的同时还有另一辆轿车驶来。那辆轿车是个热心肠,他立即下车察看情况,并及时拨打电话。而同时车里还走出几位人士。那隐身在远处地狙击者见无法行凶,只好就此作罢。发动引擎大摇大摆地驾车从面目全非的出租车溜走。
***
损失惨重。
商诗意从车祸中清醒时,她意外的没有受到多重的伤势,不过车内其他二位男士可就没她好运。出租车师傅当场死亡,姚子让仍持续昏迷。他头颅遭受严重地撞击,颅骨有开裂的倾向,情况很严重。
车祸的时候离q市不远,q市的医院比c市更为出名,器具一应俱全。两个未死的病人是直接运送到甲级医院就治,并从病人的相关证件中联系到家属。
因此商诗意醒来的第二天,商家的人早得到通知赶了过来。
没想到会出车祸,而且害得姚子让受这么严重的伤。她只迷糊感觉到车身失控中被人紧紧抱在怀里。事后也是由目击者证实了,她能躲过这一劫也全是因为姚子让全力维护的缘故。
商品务从来不舍得打骂女儿,这一次却是在女儿清醒后给了她不重不轻地一巴掌,扇得商诗意整个人在当场。
商品务痛心疾首地指责:“你实在是太任性了!看看因为你的缘故,一人死一伤,你拿什么赔给人家?!”
商品务离开病房,让一干人全散了出去,由着商诗意独处想清楚。
商驰业协助交警作了调查,爆掉的轮胎内镶着子弹,证明这不是一桩单纯的意外。商驰业运用商家的关系将事实真相隐瞒,并对死者家属作出相应的补偿。这通事故被定义为单纯的意外,责任推到死者身上。
在假仁假义地表示不追究任何刑事责任,反而体贴地拿出一笔钱安慰死者家属,在哭得伤心的亲属带着感激的泪颜下离开。他*病房中时,已经是商诗意被扇耳光的四个小时,晚上九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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