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商习怜晃了晃身子,面上犹豫。身后商普推了孙女儿一把:“去。这狼戒能怎么做假?咱们有的是办法试验它是真是假!”
老头子仿佛胸有成竹也给了孙女儿信心,她毫不犹豫地戴了上去。这次,狼戒再度发出了光芒,它迟疑了三秒钟的时间。
“现在,这狼戒挑选了两位女主人。为了给众位族人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们需要测量两位小姐的手指头大小。”
等了三十秒时间,有人把卷尺递了上来,两堂姐妹把手指伸出来,显然的商诗意大商习怜一个号。
“数据证明狼戒没被人动手脚。为了最后确定,请族长测试母狼戒。”长辈宣布。
商驰业脱了他的戒指,放到盛着母狼戒的银盆里并齐。它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那狼头仿佛活了似的发出嚎叫的低鸣声。
是真的。
戒指没被做假。再发达的高科技它还是有仿制不来的。
“那么现在看来,这一任的狼王有两位夫人诞生了!”
惊呼声,惊悚声此起彼落。
商诗意觉得奇怪,为什么大家都面色铁青,为什么众人看她们的眼神如此可怕?
她下意识地望向兄长,他也沉着脸若有所思。她再瞟向父亲,发现他身子不稳地紧紧抓着椅把,一脸的凝重!
到底,发生了……什么?
“爷爷,这是为什么?!”商习怜也不知道,她一向聪明自认掌握了局面,但现在这诡异的情况。再看向爷爷的凝重中透着一丝兴奋,她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于是,在她惶然中,老头子声音中气十足地说:“狼王出现过两位族长夫人在族谱上只记载了一次。那一次,让商家的基业差点毁于一旦。”
随着他的声音逐渐地让正堂里的喧哗安静了下来。
“那次事件后,祖宗给我们后辈留下来的结论就是:狼后若对狼王不忠心,它有权力让第二位纯洁的女性取而代之!”
纯洁,老头子咬得格外地重,格外地意有所指。
商诗意惨白了小脸,身子踉跄后退。
那些族人们再度议论纷纷,并用怀疑和恶毒的话攻击她。
是在怀疑她不忠诚于自己的男人?!
商普满意这个现况,但该说的话他也是不能藏着掖着的:“静一静。夫人对族长的不忠心自然也不是只表现在一个点上。它还泛指了许多。现在,如果商诗意真的对族长不忠心,按理说是戴不进她手上的。”
一个转折,老头子的话是相互矛盾让人越听越糊涂的。
坐在高位上的几位掌权者太习惯在事情未明前不发表任何意见了,所以一径地听着,淡漠着神色。
商普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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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稍作休息,商习怜眼神着急地催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似把商诗意置于死地但关键时又拉了一把!不知是敌还是友,让人糊涂!
“我上述所说的一切,都是几位长老和族长知道的事情。所以没有任何的谎言。现在的关键是,倘若狼王认定狼后背叛了它才选择出第二位夫人,那为何对第一位夫人又迟迟不放手?”
“怕不是狼王想坐享其成吧……”不知谁这么白目来了一句,立即炸开了锅。
众人仿佛真的相信了这个说词,还有附和声:“毕竟族长夫人是不能随便冒充的,要是死于非命可怎么办呀”
“这也说不定是假的!过去族谱里哪有发生过冒充狼后的事啊?!所以死于非命有可能是祖宗讹咱们的……”有人持反对,甚至对祖宗的话抱以驳斥。
“闭嘴!”商宗发怒了:“你们可以进行任何怀疑,就是不允许对祖宗说的话怀疑!谁说的那句话?!”
那个倒霉蛋被推了出来,是个三十多岁一看就不成材的男人。“把他拉出去打二十板子,看长不长记性!”
这就是蛮横的商家,在这个家族里要绝对的下级服从上级不得有任何怨言。
没人敢帮那个倒霉蛋,谁让他敢怀疑呢。商宗的威严也同时让众说纷云的大人们集体住了嘴。在商家里,他们不该有太独立的思想,稍有异类,下场就和那个男人一样。
所以,他们只能在上位者的适当放任下讨论。
“好了,言归正传。我们今天应该把这件事讨论出结果。这件事我和东长老私底下也讨论过,关于突然出现两位族长夫人的事,我们翻阅了所有的祖谱。”那可是一件浩大的工程啊,没个把月是看不完的。“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件事应该由族长自己选择其中一位当妻子。”
由商驰业自己选择……
众人全部看向他,他不知何时闭着眼睛,那枚硕大的狼头戒指在他指弯中散发着红色的和橙色的光芒。这下,厅内一片宁静。
他在随心所欲地引导狼头戒里的能量,那只属于族长的代表绝对权威的力量。他现在就在使用它。让自己的心情由它用颜色表现出来。
他睁开眼睛时,眸色很温柔,声调也很温柔:“商谨言这位表妹身体康复了吗?”
“昨晚刚醒来,今早上也有了些力气了。”是旁边的商浩说的。
“那能让她过来吗?正好,这么大的日子,让朵雅堂妹也出来吧。她闭关几个月了,身在那个位置上可也不能不问族事吧。”
于是有人打电话去请人了。
现在,大家要等的就是两位占卜师的到来。
“和族长夫人相比,也同时出现了两位占卜师。虽然历代也有过,但身为族长的占卜师理当是最强的。这商谨言小表妹的能力有多强,我非常地好奇。”族长轻轻地说,他的声调称不上严厉却无形中让人感到压力。
曾经,他也是不被任何人看好被任何人质疑的弱者。
时间改变了一切吧。
旁边的两位长辈,商浩与商鸣山对望一眼,眼中交换着只有他们明白的含义。
商宗与商普也交换了眼神。
商习怜坐在爷爷旁边,咬着牙一脸不甘。
商诗意坐在父亲身边,商品务握了她手:“女儿,你对自己的兄长忠诚吗?”问得并不大声,但没人开腔的现在却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商诗意脸色白了白,立即垂下了头。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都在责怪她,仿佛商习怜的出现全是因为她的缘故!
她脸色惨白。比起这个,不是说的是,她不是兄长的真正妻子吗?!为什么绕了一圈后她又是了,还是其中之一?!
想不明白啊。
等待的时候最漫长的,尤其是院落修得大,那两位姑娘出现时时间都过了半小时。
商谨言还很虚弱,由自己的母亲抱着。在看到商朵雅表姐时,身子瑟缩了一下,仿佛在害怕。商朵雅淡淡地瞟了一眼,第一句话便是:“谨言表妹的能力真强。”
轻轻淡淡一句,不知赞赏还是讽刺。
商谨言的母亲先和长辈们打了招呼,再把女儿放下来,正想退下去,商驰业让她把孩子抱着找张椅子坐吧。
商谨言母亲有些受宠若惊地挑了张离门口近的位子。商驰业看向站在大厅里的堂妹:“朵雅,这个局面你好像没有告诉过我吧。”
商朵雅微微敛眸,垂首道歉:“我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从未进行任何占卜。”早就看到这个场景了,果然命运是躲不过去的,还有个瘟神去搅和了,她只能爱莫能助。
商驰业颔首表示理解,然后起身,在众人不解中走向身子虚弱的小表妹商谨言:“你可知道,你活不长?”
这个仅仅三岁的孩子,长得粉雕玉琢的,将来又是一个大美人。可惜了。
商谨言的母亲刹白了脸,倒是怀中的孩子很镇定:“我只能活到五岁。”她眸底有一点点难过。也没问族长为何就知道她活不长久了。
只当是,从商朵雅那知道的吧……
“你的年龄太小。异能又觉醒得太长。身子无法负担。你后悔吗?”他像温柔的大哥哥揉*的头发。指尖一点莹白落下。她只觉呼吸不再喘,然后羞涩道:“我不想丢下妈妈……”说着看了一眼母亲,母亲的眼眶红了。
再回头看向族长:“求您了,如果可以,我不要这个力量也行。我只想平平凡凡地长大……”说完,身子忍不住哆嗦。
母亲以为她冷着了,于是搂得紧了些。
商驰业伸出手,“请将孩子交给我吧。她会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
商谨言的母亲把孩子交了出来,由族长抱着。
他把她抱给了商朵雅,然后对众人宣布:“所有人先下去吃饭吧。下午两点会议再继续。”
然后示意商朵雅抱着孩子跟他来。
没人清楚族长要做什么,商宗和商普对望一眼,由商普开腔:“族长都说了话,大家就散了。先吃了饭下午再来开会。”
于是正堂里走得干干净净。
商诗意被商品务带走了。
“爸,哥想做什么?”
“不知道。那孩子我从来就没了解过他。不过你放心,他怎么做也不会把你丢弃的。”说这话的父亲仿佛苍老了十岁。回到房间后,妻子端来茶水,他瘫在沙发上对女儿说:“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脑袋满是问号过!”
手心出了些汗,抓到湿毛巾擦了手。她察觉到了:“爸,你在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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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身子有些哆嗦。
商品务也没隐瞒:“只要是个人,他都有害怕的时候。”哈哈一笑。
但在商诗意心目中那个伟大的父亲形象已经垮塌:“但是爸爸,你为什么要害怕?!”
“为什么……”商品务轻喃,看着女儿眼中闪过的愤恨,他轻轻一叹,伸手拍拍她单薄的肩膀:“孩子终有一天会长大。我一直把你当成孩子,也是时候该觉悟到,有一天你也能完全懂事的时候啊……”
“所以,爸爸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是哥哥的假妻子?!狼戒是不是你们动了手脚?!”
“你认为那对戒指是假的吗?”商品务好笑地摇头,“那是千真万确的。除了你上次戴的时候……”
商诗意僵了身子。
商品务像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喃喃自语:“但也不对……当初是我们动了手脚,现在为何是真的你又能戴上了……我以为你哥哥去了手脚,但是看来,他没有……”
“为什么你们不认为那两枚戒指都被动了手脚呢?!或许哥哥早就动了手脚,连他自己的也是!”商诗意尖锐地质问。
商品务摇头,疲倦地说:“那不可能的。欺骗了狼王的人最终会死于非命。你哥哥这几年没少被商宗那老头子追杀,他一直活得好好的。就连你,我当初也暗地里派了不少人保护你,但你的命也非常地硬啊”
这话怎么听着都不舒服。
商品务叹了口气:“我们可以仿造狼戒,但有一点绝对做不到。那就是它们一只被锁在古阁里,没人能把它们偷出来的。所以,孩子,爸爸也在疑惑,为什么真的狼戒还会对你发光。”他看她的眼神毛毛的,让商诗意缩了缩肩。
“如果狼戒是假的,你能戴上取不下来,商习怜也能戴上掉不下来。你们两人的指头可不是一样的大小啊……”
商诗意捏了捏手指头:“那又不意味着什么!反正你当初也瞒天过海,未必他们就不行!”
“你不相信自己是狼后?”
“我不相信。”如果以前还怀疑,现在商诗意就是绝对的不相信了。“只有商习怜才是真的,只有她。”她眼睛亮得有些可怕。
商品务若有所思半晌,才盯着女儿说:“还有一种方法能测出真相。”
“什么方法?!”
商品务的老眼透着诡异:“但凡欺骗狼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未来一个月,如果家宅没出任何问题,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也是真的族长夫人!”
“那商习怜呢?!”她感到心惊。她若是了,另一个女人又如何?!
“她也是真的!任何人都不能欺骗狼王,你父亲我欺骗了它,于是它下了惩罚!”
“但是你一点事都没有”商诗意颤抖地说。
商品务缓缓摇头:“那是因为,我们的惩罚,全部转嫁给了朵雅那个孩子……如果她还有能力,这一天她早能占卜出,但她没有……或许别人没看到,但我知道,她进来时,是多么地害怕……”
父亲的手紧紧地握住女儿的:“诗意!如果你真的是狼后,你就要顺应自己的命运而行!别想着反抗,害的只会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千万不要欺骗狼王,它的惩罚一直都在,只是还没爆发出来而已”
“我……”她被吓到了。
***
中午,就没几个人安心地吃了午饭。
商诗意是饿着肚子的,商品务也就勉强喝了点酒糟糖水。
两点是个很难熬的时间,时间一抵达众人再度聚在正堂里时,商驰业和商朵雅,还有那怀中的孩子商谨言还没出现。
他们一直等到三点十七分,三人才姗姗来迟。
商驰业和商朵雅看上去都有些疲惫,只有怀中的商谨言,看着母亲时扑了上去,脸蛋红扑扑地说:“妈妈,族长表哥将我的能力转嫁给朵雅表姐了!”
众人哗然。
商宗脸色苍白,商普紧抿着嘴。
唯有单纯天真的孩子因为力量的离开而全身舒适,她甜甜地继续说:“族长表哥告诉我以后最少能活到八十岁呢!”
商谨言的母亲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很是复杂地望着女儿。这孩子现在小,所以不在意这能力。但长辈们是多么希望能母凭子贵啊……
“族长,请给个解释!为什么要转嫁这个孩子的能力?!”是商普跳起来质问的。他一脸愤怒。
81(附奖章)
商驰业冷冷地瞟了一眼,老头子便不敢再吭声了。没人可以无礼地质问族长,今时不同往日。
商谨言自己站了出来,三岁的小女孩真是早熟:“是我自己求族长转嫁我的能力的。我注定得在五岁死掉,那力量不用就是浪了。倒不如拿给朵雅表姐。”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又体贴懂事。
商谨言母亲搂着女儿,站了起来向族长福身:“谢谢族长为谨言延命!”到底还是女儿比荣耀更重。
商驰业轻轻颔首,脸色看得出极为疲惫。也只有族长能天生的拥有剥夺别人的能力,但前提是由当事人心甘情愿赠与。
商谨言不像是被强迫的孩子,她才不过三岁,如果她说了谎真是被族长给强迫了她定然掩饰不了这么好。
商驰业挥手让商谨言母亲抱着孩子下去休息。商母抱着孩子刚跨出门槛就感觉到女儿全身瑟瑟发抖,不由一惊,垂头一看,女儿面色苍白眼中蓄满泪水。商母心头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脸上也闪过害怕,搂紧女儿急步而去,嘴里还安慰着:“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了……谨言,妈妈带你回家,我们不呆在这儿了……”
怀中的小谨言忍着泪重重点了头。
这边,祖屋里,事情还在继续。
商驰业虽然表现得很疲惫,但还是让商朵雅代为发言。
商朵雅盘坐在正厅中,团扑下面是一颗狼头印花的大理石。她从脖子上将龟壳取了下来,扔了三次后,看着那只有她才明白的卦象说:“狼王的意思,两位族长夫人都是夫人候选之一,端看族长定夺。不管族长选哪一个,它都会认可。”
然后,她各自扫了一眼两位候选人,让她们上前来。
商诗意和商习怜跪坐下,商朵雅让人拿来一把小刀:“你们划一滴血在龟壳上面。”
听说要破指头,商诗意瑟缩了下,她怕疼。倒是商习怜很勇敢面不改色地划破中指滴了一滴。占卜所用的龟壳变成了墨绿色,商朵雅凝了神。再探向商诗意,商诗意犹豫着接过刀咬牙划破了手指,滴上去时鲜红的颜色变成了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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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商朵雅没对卦向做任何解释,只说:“三个月内族长会选出最后的夫人。今天的会议就此解散吧。”
商普对这结果不甚满意,被商宗使了眼色压了下去,大伙鱼贯出了门。商诗意走到最后面,想去兄长那,却见商驰业头也不抬地闭目养神。
只片刻间,由商朵雅把人全赶了出去。那间祖堂紧闭,留下族长一人。
商诗意心不在焉地走回家,商习怜从身后推了她一把,力量不重让她踉跄了身形。
“堂姐……”错愕地呼唤。
“别这么叫我!我的脸全被你丢光了!”商习怜很是火大地尖声斥骂:“是你不忠于族长才出现这种局面!我真是恨不得撕碎了你!”她是个高傲的女人,她能拿到这个族长夫人资格竟然是因为现任夫人的不忠心所致,让她彻底成了家族内的大笑话!
商诗意沉默。
商习怜看到有亲戚朝这边观望,恨恨地跺脚捏着拳头咬牙离开。
商诗意看着堂姐飘然远去的婀娜背影,再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祖屋,转身走了。
***
“有没有向那女人打探出什么消息?她家的孩子真是自愿把力量转给商朵雅的?!”
南边院子,南长老商普的房子里,两个神抖擞的老头子又在谈论纷纷了。
“刚派人问过了,那女人咬定她女儿是自愿把力量给了商朵雅的!”恨得极是不甘心的商普老头子,一张老脸说有多难看就有难看:“狗日的!原以为这次能让商驰业下台,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一手!”
“确实。”一向沉着冷静的商宗也难看了脸色,“不过不急,我们既然知道当年商诗意被选上去是商品务和商式联手干的好事。她这位子就坐不长久,三个月内定能让你孙女儿如愿以偿。”
“你倒说到这点上了。我还没过问你为什么让那狼戒把商诗意那丫头也发光?!”商普开始质问。
商宗皱眉瞪回去:“我什么时候让它发光了?!遥控器不是在你手上吗?!”
“的确是在我手上!但是那丫头当时戴上去时我根本就没按开关啊!”商普冤枉。
两人察觉到诡异处,商宗立即让他把遥控器掏出来,“这高科技是我专门让人订做的,做得可细了,不可能坏了才是!”
“把戒指调换回来没?”商宗决定打电话给买通好的守戒人,那端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老爷,我根本就没时间换过去……那戒指,一直是真的……”
“什么?!”商宗大吃一惊。
商普不明所以。
商宗又问了几句得到确定,让守戒人赶紧把戒指送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商普见他一脸凝重,小心翼翼问道:“咋回事?”
“戒指没换。你孙女儿戴上的那枚是真的!”
“那说不定是商品务那老小子换了!”商普不信。
商宗瞪他一眼:“如果是他动了手脚,会让你孙女儿戴上?!怪不得我就说那戒指明明比照怜丫头那手指做的,为什么商诗意那蠢丫头能戴得上去……”
“那……”商普渐渐地瞪大眼,在商宗眼里找到和自己同样的答案,于是他压低了声音:“那不就是说,狼后真的有两位人选了?!”
商宗沉重地点点头:“怕的确如此。”
“那可是要出大事啊!”商普坐不住了,脸上雪色加霜地哆嗦:“如果真出现两位夫人,那我们商家千年基业”怕不毁于一旦?!
“我现在倒是宁可是商品务那边在戒指里头动了手脚了!”商宗阴霾地说。
***
那当天晚上就传出族长病倒了,足足烧到四十度。主院里忙活了大半夜,医生说疲惫过度导致疫力低下,一个微风就把他给吹倒了。
当时商诗意已经睡下了,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人通知她,一直到天微亮才眯了眼。两小时后就被小姨吵醒,说了这事。商诗意当时就没了睡意跑去主屋了,商驰业还在睡,脸色苍白赢弱,好些人来看过了。
商诗意去的时候正巧遇上商浩和商鸣山两位堂叔,问了好后就跑进内屋看兄长了。
外屋就是柳树和商品务在招待客人。
商诗意坐到床前,她长这么大就没见他生过病啥的,在她心目中是个极伟大的兄长。只是此刻躺床上的他眼窝阴影极重,面色又惨白,唇瓣都失了血色。怎么看怎么地病态。
商诗意不心疼,但嘴又硬,哼哼一想,不就是个感冒发烧么有啥了不起,哪来这么矫情的?于是嘴一撇,嘟囔道:“还是我好吧,一年也会生个几次病才健康嘛……吃个药睡一觉就好了,哪像你搞得像病入膏肓似的……”
这话给刚进屋的柳树听到了,叩起指头就是脑袋瓜上敲一记:“没良心的丫头!你当你哥是你啊。他是昨儿给商谨言转嫁力量累的。没休息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有这么严重吗?!”商诗意不信。
“不信你就自己数日子。既然不是真心待你哥身边你就出去外面守着,让你哥好好静一静。”
“出去就出去,谁稀罕啊!”被小姨训了商诗意心情也不好,想她自己还不是才睡两小时,马上就站起来往屋外走。走到门口时又停下来回望一眼,他还在睡。
外屋里商浩和商鸣山都还没走,和商品务在聊天。看得出来商品务的脸色有些难看。商诗意朝他们点了个头就跑出去了。隔壁是族长夫人的房间,本来就是她的。现在她开门进去后,屋子里一切摆设都如常。
她刚躺床上准备补眠,商浩和商鸣山就走了。过了一分钟后就听到父亲的低咆:“那两个混蛋!”
惊得商诗意跳了起来,拉开房门奔了进去:“发生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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