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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却见不到他眼眸那诡异的目光。
屋子虽然无人,但好歹还是有人定期前来打扫,上山灰尘少,廊上栏杆柱子都还算干净。他拉她拐过一处十字路口,她便不愿再往里进去。“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快吃饭了,等下我哥会找来被他看到了不好。”
“你哥不会找来的。”他却嘲笑,“他被商浩拉去,少说没几个小时能出得来?现在离吃饭也还有一个多小时,在这个时间商浩会放你哥来找你?”
她为他的话感到心慌,但还是强自镇定,有商静在,商静会找来的。
只是,若真他要闹出点事,商静要找来岂能这么快?
有些事,几分钟就够了。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不说我要回去了!”虽然在心底安慰,到度还是不信任的,“你别拽着我手啊,有话放开我说行不?!”
他又不放她手,想寻个安全距离见机行事都不成。
“我找你当然有事,还是很重要的事。”他见她挣扎,捏得更紧。脚下又迈出:“进屋里坐着谈。”
“就在这里谈不是一样”商诗意不是傻子,进屋里最不安全,就在这廊坊里才更容易。
他却是强行拖着她走,她敌不过他力气很快被拖进屋里。这是间卧室,他一扔她进屋后就开始反锁门,她已发现他意图冲上去开门却被他从身后搂住腰,门不仅锁上还被抓住。
她扳着他手臂让他放开她,若让嫂子见到了会被误会的。
却闻身后的他冷哼一声,炙热的唇吮上后脖,她僵得一缩意识到危险慌得要叫了起来,他却拦腰将她抱起,将她带进里屋扔上那柔软的床。商诗意被摔得七荤八素,他已锁了里屋的门。
意识到他要毁她清白,商诗意跑下楼,她往裤兜里掏手机,双眼留意着他的动作,在他缓缓朝她走来时,她设了第一个键就是兄长的,但得先开了盖才能拨。
为了争取时间她想从床的另一头跑过去,倒也是成功了,往浴室冲进去之前掏出了手机,刚揭了盖子背后就扑来重力,把她往前一压,手中的手机抛了出去摔在角落。
光滑滑的地板上可没铺地毯,他使了力压上来疼得她全身都在痛。
背上的他阴恻恻的声音:“想打电话给他吗?”
意图如此明显,他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在那电话上,看了一眼那手机没有动静显然是她还没未得及拨出去。于是松口气的同时也抓了她两只手臂后锁在腰后。
得知没救,商诗意又惊又哭:“商静会找来的你做这种事不会得到她原谅的”
“她不会找来。”他倒是淡定,很快马她拖到床上:“做、爱我还是喜欢在床上更舒服……这屋修得大,就算他们察觉到不对劲也找不到的。即便找到了,你说,我只要十秒钟的时间,他们怎么赶得及……”
床上有纱帐,他扯下一条流苏绑住她两只手后。掀起了她裙子,她哭着踢着他,嘴里不住叫着哥,他嫌她吵,停了动作寻了下床上,并无小帕之类的,随后想起从兜里掏出方巾塞进她嘴里。
转瞬间她只能唔唔地睁大眼睛眼里尽是恐惧。
一切只为速战速决,就如同他所说的,只不过十几秒的时间。
扒了裤子,拉了拉链,掏出物事扳开大腿,任她绝望流泪也无用,提起那细腰往身后送,腰肝再一挺,一切是开始也是结束。
她瞪大眼睛,疼痛让她哆嗦了身子,绝望的泪迷了视线,那一瞬间想死去的心。
他静静俯在她背上,粗粗的*透着邪恶地低笑:“十几秒的事……你看,你的身体只要我愿意,你能守护好它吗?”
他埋在她体内,无论她怎么说服自己,从这一刻起,她的身子就不单单只是兄长一个人的了……
他扯了她嘴里的帕子,格外温柔地将两只手掌揉*的胸、脯,她凄惨地哭,却连骂他的一个字都没力气。
他把她搂起起,让她跪直了身子,那双邪恶的双手像揉面团似地搓着她的柔软:“看,现在没人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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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动一动吧,我想知道你哥哥教了些什么姿势给你……”顺势舔*耳珠。
她恨恨地回过头瞪着他,力气回来开始挣扎。他却在同时往上一顶,她再次哭泣,满脸的痛苦。
高耸的胸、脯被他肆意玩弄,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被束住的肢体很是难过。他又没有任保前戏地挺、耸着,她只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满眼的恨让眼眶变得腥红。
“好像真有人来了……”他耳朵尖,说出这话时就真的听到屋外有声音,她吓得眼泪停住全身僵硬。
他在身后低低地笑,尽是嘲讽:“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你可玩了……你会马上被取消资格,并且被当成淫、妇让他们鄙视一辈子……”
他是恶鬼!
她绝望闭上眼睛,无声地流泪乞求:“别让他们发现……”别在这个时候只图他的快乐!
他捧着她脸颊,满眼的爱怜和温柔:“好可怜哦……”腰肝却没有丝毫地停止,故意又重又狠地往上顶。
她拼命咬着牙,开始惊慌,因为就在屋外不远几米远处有老妈子的声音,她怕得脸色苍白双腿[文]拼命地夹住,带动了身体[人]的僵硬度,他在她[书]身后闷哼,忽然把她粗[屋]鲁地压在枕头上,提着她腰猛烈地耸、动。
她鼻子埋在枕头里呼吸瞬间无力,不得不张口喘气,却不料传入耳中的是一声声浪、媚的淫、叫声。
他也怕被发现,非常快地伸手捂住她嘴巴。
她痛苦地瞪着眼睛,拼命地晃动脑袋想从枕头里逃开,她快没气了
意识昏迷前,她终于得到解脱。
绑在手背上的流苏被解开,她被翻了身子,他就压在她身上,她两条白细的腿毫不知羞耻地大张着任他置身其中。
无神的双眼失焦在天花板上,她没了力气任他狎、玩她的身体……
***
离吃饭前可以吃很多事,白马王子不是每次都能救她。现实不是童话,事在人为。
他以前不是没机会碰她,只是不想。
残酷的现实,摧毁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地位,还是她的贞节与信念。
哥哥没来救到她……因为不是白马王子吗?
果然还是个小女孩,是个被保护太好的单纯女人,怎么还要相信这个世界的童话?
幸运的是,这个年代的女孩子,贞*并不代表她的生命……
他还没尽兴,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而且时间不能让他再念求更多。虽然为她穿好内、裤,处理掉一切污渍。他还是放荡地剥开她的胸衣舔、吮着她的胸、脯,她死尸一样一动不动,但细看下会发现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抓着床单。
再绝望,当*产生反应时,身体还是会违背意志。
她已经放弃了一切,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就算被别人发现也无所谓,什么也不重要了……
“我现在如你愿了,我毁了你,你再也不能呆在他身边了。”恶劣的男人,他从她胸口抬起头来,眼底是淡淡的*。覆在她身上,故意挺着腰顶耸她双腿间,她无力地闭上眼睛,逃僻现实什么也不愿想。
他轻轻地笑,笑声多么地可恶啊:“静子没来之前,我还想过要和她离婚和你好呢……但现在,我已经不稀罕你了。千万别告诉他你被我强、暴了,我倒无所谓,反正不是一家人。”
睫毛轻颤,再睁开眼的女人眼底竟带了一丝笑意,她故意挺腰,强自压下那腰际的酸软疼痛*着他。
“商爵亚……”她把手指搁到他嘴上,仿佛蜻蜓点水般抚过,然后垂回床上。
了无生气。
直到他穿戴整齐,也不过就是拉好拉链而已。
他离开时,她还是瘫在床上,那张凌乱的不知是谁的床上。
***
摇摇晃晃走回家,衣裳不整也无所谓,每走一步眼前都仿佛是地狱,最后跌坐在地,然后遇上商静。
她被她带回去,兄长竟然没有担心她,原来商静说去了她那里吃晚饭。
忽然间感到好害怕,堂嫂帮她放水帮她脱衣服,甚至帮她洗澡。
“我知道他很喜欢你。”她静静擦拭那片干净的背,忽略那胸前的红印子。“我也知道他一定会去强、暴你。”
她每说一句,都让年小的堂妹轻颤。
“他想得到这个商家,我得帮助他。”美丽的妻子竟然如此贤惠,但还是压抑不了话里的嫉妒:“哪怕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但我还是得帮助他得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表面的温柔不再,她凶残如女鬼狰狞着俏容揪住她的头“因为男人是很犯*的。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声音愈发地温柔:“看,现在他抱了你就马上对你失去兴趣了……”
所以,嫉妒不要有,她是如此爱着他。因为爱,他再花心她都能忍受,甚至还会出手帮他。
受害的女孩没有动静,她把她按进热水里,她连挣扎也没有,于是她失去了兴趣把她提了起来:“被保护得太好的女人,一旦现实和梦想产生距离,便再也活不下去了。你要不要自杀?反正很快地你的哥哥会发现你这身体不再肮脏!”
女人站了起来,在毛巾上擦干净了手,甚至还照镜整理衣裳,然后不再看那池里要死不活的女人,高傲地走了出去。
水池里可怜的女人听到那个疯女人与兄长的寒暄声,然后嘴里无意识地低喃:“疯子……都tmd疯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摧毁了她那座梦幻城堡。
88
校院的林荫大道,那些树龄上了百年的老树铺盖着广大的校院每个角落,交织出无数茂密的林荫地。
供学生歇脚的长木椅上,一男一女于其中,女人卧躺男人的大腿上紧闭双颊。男人低垂头颅*少女的脸颊。有着圆润的苹果脸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就像这学园里青春的大学生。
正值下午四点,各院学生都在上课,这偌大的校院一角无人来打断这片宁静的小天地。
当熟睡的女孩紧闭的眼睑溢出眼泪,男人白的大掌停顿了,嘴角微微勾起。
王子与公主不在童话里,现实亦不是童话,王子与公主不会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
当王子无法及时拯救公主时,为了不让遗憾毁了所有,于是,公主得学会自救……
如果公主迎接不到王子的到来……
那么,眼泪又有何用?
刺眼的阳光是第一个感觉,恍惚于夕阳落日吗?但到底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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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残酷的梦境还是现实让她逃僻,一时间也分不清楚了……
睁眼的那一瞬间,只看到那一张永远温柔的笑脸,仿佛冬日里的一缕太阳拯救了她。但是,王子毕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
到底那是梦,还是将发生的事……
“睡了两个小时,我们回去吧……”
恍惚地被牵着被带走,恍惚地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恍惚地抬头望着夕阳落日。
然后场景转换,当那意料中的吻落下,当那好像重复过一次的惊呼响起时,当那吻只落于她嘴角时……
残酷的现实还是预知的未来?!
像可怕的毒虫猛兽在三个人的诧异下飞奔而去,与站在门口的堂姐迎面撞上。然后……
灵魂仿佛与肉体脱离般难受……
砰、砰
那是什么?那样可怕的感觉,那样深沉地执念……
我要成为他的妻子,只有我才能当他的妻子
无意偷听到别人的心声……
一脸震愕,直到一双手臂扶来,直到女人的怒斥声:“商诗意,你在搞什么鬼?!”
“堂哥,商浩堂叔回来了……”
那么熟悉的对白,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她穿越了时空,又或者是自我逃避……
只有颤抖伸出去的手,无意识地哀求:“别丢下我”王子请别离开公主一步,魔王在远处虎视眈眈……
“诗意……你脸色好苍白……”
王子的关心,公主的绝望:“别丢失下我……别丢下我”
当老天仁慈给你重来的机会,你还要犯下错误吗?
公主,回到现实中吧,别让懦弱蒙蔽了你的双眼
***
王子不会永远陪在公主身边,但魔王却总是虎视眈眈,只为那一个空隙去抓到公主。
那一天,那一切,是梦境,也是现实……
“哥,我是你命定的伴侣吧……”
那一天的下午,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公主承受不了现实带来的打击而最后一次选择逃避,直到醒来,不得不面对。
知了仍在古树上鸣吵,但是人已非事人物。
“是呢……你想起来了吗?”兄长温和的声音是恒古不变的令人安心。
自嘲的笑容,失去力气的身体柔软地倚靠在门栏上,“啊,是啊,我记起来了。商谨言的预知力,你没有渡给朵雅堂姐吧……”
“是,给了她太浪了。她已注定时日无多。”让人猜不透的族长大人,他的心思却独独透露给亲妹妹,只因为从头到尾她才是那命定之人。
族长的妻子,就一个,绝对的一人。
知了在鸣叫,秋日的风夹着热浪吹过,听说今年是有史以来本省的最高温度。就像这座已经腐败的古老宗族,预示着它的来日无多。
“那哥哥就给了我……”可爱的妹妹凄凉地垂下头,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洁的地板上画圈圈:“让我看到了未来……”看到了王子的离开魔王的攻击,公主的无能为力便以血祭奠忠贞。
“我不想失去你,而你太单纯了。只有用‘未来’来保护你。命运只有一次不会重头来过,你不能失贞,哪怕我不介意。但我不会让你用鲜血来偿还。”
狼王不允许妻子的背叛,不管是人为还是自愿,用鲜血来偿还给它,它拥有男人绝对的独占欲,一生就守着一人,对方也必须付出同等代价。
沉痛地闭上眼,那血淋淋般的“未来”终究是没有发生。“哥哥给我下了‘夺’,这样教育你的妹妹,你不担心我真的醒不来吗?”
她无法理解兄长的残忍却又恨不起来,明亮的杏眼覆上浓重的悲哀与忧郁。族长大人的力量,好可怕的力量。
他蹲伏了身子捧起她的脸蛋,一如往昔的怜爱眼神:“我只是编写一种未来的可能性,你总把一切想得太过天真,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得不下重手。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能醒不来呢?谁都无法从我的‘念’中醒来,但唯有你除外。”
念,比催眠术更为强大的力量,把虚拟的景象融入真实的未来某个场景。那一场可怕的“强、暴”,源自于兄长的一次能力罢。
她的绝望,她的痛悔,到头来是假的。该抱头痛哭庆幸那不过一场虚幻,但心底却悲哀到如此地步:“我只能让哥哥以这种形式来警告啊……”
是她真的太天真让他放心不下吧,唯有如此惨重的代价,才能将她牢牢地圈养在这一方天地里。
想通了,便顺势偎进他怀中:“我是哥哥命中注定的妻子。所以只忠贞于哥哥一人……请你,放心。”
小手贴上厚实的胸膛,紧紧地贴在那心脏处,轻轻地许下承诺:“我不会离开这里一步,在危险没有离开前,我向你发誓。”
他下来自于狼王妃的誓言:“我期待你的表现。”
***
那一年,噩在十三表妹商谨言身上。
那一年,十岁的小表妹喜欢上那像神一样存在的堂哥。族人们传得绘声绘色,他是将来带领宗族走向更高荣耀的拥有狼王血统的命定族长。关于他的一切传遍了整个族部,他的丰采神俊让无数懵懂少女向往,年幼少女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渗入了它。
噩在小主人身上,她想当他的狼王妃,命定的伴侣。噩的天命便是达成主人的使命,她想当它就让她当,于是她成为他的夫人。
干扰别人的命运得付出代价,她在怀抱美丽的梦中走完这短短的一生,它重新寻找它的新主。它代表贪婪,发现了又一个女孩的痴心妄想,欣喜地潜入她身体中,这一年,商习怜十五岁。
影响命运的坏东西,噩的能力还是敌不过天意,狼后还是那注定的人选,只是它的主人不甘心,身为噩的力量因她的负面情绪变强,再次去干扰。
狼后变成两个人。
象征忠贞的狼王妃不可以失贞,失去贞节会带来噩运。人要胜天,女人的贪婪让噩想要离开了,它已无力满足这位新主人。
***
幼童出生了,两岁半便觉醒神力,这代的商家两姐妹异能都如此地强悍。她拥有看透未来的预知力,比族长的占卜师还要强大的力量。
族长发现了这力量,他想要保住现任夫人的地位,因为他还不清楚这位夫人是他命定的狼后,了好一番代价,幼童说:“当年噩在姐姐身上呢……”
仿佛被人嘲笑的戏弄,了这么大的代价,他也是那逃不出命运的可怜虫。
***




双战 分卷阅读172
商朵雅被请来时,这座宅子里已经下了结界,那许绝对进不来的邪恶之士。
她看到堂妹孤单地倚坐在门槛上,日出与日落,神情寥落而忧郁。
轻轻一叹走上去,跪坐在她身后半臂之距:“想要算一卦吗?”
发呆的女孩回过神,扭头望向冷漠的堂姐疑惑道:“为什么哥不把预知力送给你呢?”
“因为我快要死了。”
“但你活得很好。”神色红润看不出将死之人。
“外表光鲜而已,内在腐败了,没有剥下这层皮你怎能看得出来。”时日无多的女人如此地淡漠,生死仿佛与她无关。
年小的女人扑进她怀中,痛哭难过:“为什么哥哥不救你为什么哥哥要把能力给我”好残忍的男人,好自私的男人。
冷漠的女人眸底涌出暖色,迟疑地伸手抚上堂姐的头顶:“因为即便他给了我我还是得死。”
“但是我才是真正的族长夫人啊!你们当初没有占卜错啊!”堂妹无法明白。
堂姐抬头望向天空,蔚蓝的天空无限明媚,阳光是如此地美好:“可能是因为,我必须死吧……你瞧,商谨言表妹拥有预知力。就算族长剥夺了,她仍然残留着。再过几年,当她的身体能负担时,那能力会像野草再次重生。”
堂妹傻愣愣。
堂姐黯淡地笑:“一个族长怎么允许拥有两位预知者?她的出现便注定我的淘汰。堂哥曾试过将力量转嫁到我身上,但是我无法使用。现在的我,根本占卜不出任未来。”
“即便这样你也不会死啊!”堂妹觉得好矛盾,说不通的道理梗在这里。
商朵雅轻轻摇头,面容安祥:“我是被注定用来牺牲的。你知道吗,狼王想离开这里了,千年之期已满……”
***
她在未来中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预知力给了她一半,只是兄长一手的引导,他想让她看的画面,他不想让她看到的画面。拥有这东西有什么用?
“为了守护你的命,狼后不可以背叛狼王,无论是身还是心。”给更多更多的力量,维持她的生命。
布下结界,那个可能会夺走她心的魔王不可以出现。
公主得由王子守护。
但是呀,哥哥,你可曾知道,即便王子不出手,公主也有了能自己守护的力量……
***
九月十一号,商朵雅在睡梦中过世。年仅二十六岁。
族长的御用预言师无故死亡,族人们人心慌慌,说这是狼王在发怒!只因为有人背叛了它,族长夫人不贞必须惩罚。
以东南二院长老发起誓约,希望族长马上选择纯洁的商习怜为新任族长夫人。商爵亚站出来说自己和商诗意上了床与之乱了伦,毁了她贞洁。
族内一片哗然。
这一切,被囚于宅院中的商诗意都不知晓。
九月十二号,商宗翻出商品务当年的做假一案,有证人当堂对质。商品务当场承认。或许是侄女的死让他心知是报应,不再欺瞒。
九月十三号,族长最终宣布不与亲妹妹离婚。商浩出面与东南二院长老联名以“事关族人兴衰”为由,强行除去商诗意的族籍与名份。
当天下午,东南二院族长质疑更重要的事,商驰业的身份,是否属实。
狼王戒指戴在他手上不再发光。
九月十四号,商驰业回到宅院,商诗意远远看去,他从阳光下走来,太阳将他照得有些虚幻。
“诗意,哥哥有事要外出一些时日了。”温柔的兄长微笑满面,执起妹妹的小手烙下轻吻。
商诗意回以淡淡的笑容:“去哪里?要去多久?”
“去美国,可能一个月吧。你会乖乖地呆在家里吗?”他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看蓝天白云。
“不带我去吗?”她问。
“你在生病,要养好了身子才行啊。”
“……好。”对了,她在生病,一种全身虚弱的病。
九月十五号,商驰业被除去族长之位,从族谱中除籍。离开前,他对胜利的人说:“你能去西院吗?这位子是你想要的吗?”
明明是手下败将,却走得那样地轻松。
王子暂时把公主交给了魔王。
***
商诗意的生活,没有多大的改变。
只是被迁去了很偏僻的别院,正好和商谨言的院子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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