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十分钟?小美人这么看得起我?”放肆轻挑的戏谑声。
“不就是插、进去再抽、出来吗?哼,难不成你想慢慢来?慢腾腾容易坏事难道不知道?”
这次听得很清楚,一男一女的对话都十分熟悉。
“老实说,比起青涩的小妹妹我更喜欢你这样的大美人。”邪气的目光游览在她高耸的*与纤细的小腰上。
真是个尤物。
“我可不是你能碰的!”女人恼怒的斥责声。
“你还是处、女吧?献给狼王的伴侣必须纯洁。这个家族真是古怪,不愧是号称历史悠久的古老族群。我很好奇,一个女人的贞洁能代表一切?”邪恶地舔着嘴角,那碧蓝色的眼睛划过恶意的趣味。
女人仿佛感觉到危机的临近,强自镇定地后退准备离开,“我们的家族用不着你这个外国佬来讨论!”被一只粗壮的手拦住。
“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害人终害己’吗?我不喜欢被人利用,我喜欢和人谈交易。而我想,你何不付出一样的代价给我呢?”轻挑地凑上去,轻嗅那白皙的脖颈:“我喜欢美人儿,但不太爱沾染小妹妹哟……”
女人察觉到危机时,可惜嘴和手已经被男人制住:“你实在是找错对象合作了……”
害人终害己。谨慎和陌生人交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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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谨言的父亲在她刚出事的时候就因车祸而亡,留下母亲被接回商家,商谨言也就此改为母姓,只是没能入了祖籍,因此在姓上辈份为堂,实际上还是从表。
商谨言这一家从祖辈就没落了,家世比不得直系,便被直系踢到了表系,后来娶嫁的子代也不争气,一表便成了三千里。不受宗家重用的旁系家族,本来凭着商谨言这幼童能站上凤凰枝头,却为了延续生命而散去代表荣华富贵的异能。
外公外婆为此不体谅,舅舅阿姨不给好脸色,商谨言的母亲商丽花在家里活得累。她想到早夭的长女,再想到如今唯一的幼女,虽然心头苦倒也觉得值得。前后生了两个女儿都落得早夭下场那多可悲,能救一个便是一个。
荣华富贵什么的,看开了也就不在那么回事了。
这天热,快八月末了还热得可怕。商丽花早早哄了幼女睡下,小女孩枕在母亲腿上躺在怀里睡得香甜,商丽花细心地为她掖了薄毯以凉着。这古朴的大宅冬暖夏凉的,这些上等木质家具越沉越香,在夏天时散发淡淡的香檀味,很能安人心。
就算呆在这宗家小小地一角,也能触摸到荣华的尾巴,不也快乐?
商丽花趁着女儿午睡时,抱了电脑坐在旁边画稿子,她靠着绘图手艺在为一家社画封稿,薪水也足够养活自己与女儿。只是在父母眼中,她这点钱拿去买面粉还嫌少。
族长商驰业出现在庭院里时,她只当参天古树下那道颀长身形是一时眼花罢。
直到从古树阴影下走出来的伟岸男人确实是宗家的族长大人时,她才有些惊慌失措,虽然年届三十五岁,却甚少与人交道,人际方面实在不足。
一脸紧张地从地上站起来要行礼时,被商驰业伸手阻止:“我只是来路过,顺路来看看小表妹。”
高高在上的族长大人还能记得她这个小女儿,实在让商丽花感动。有些羞涩地点了头让他看女儿。
三岁大的小女童不知看似不知忧愁地睡得香甜,直到两位大人的视线扫来时,才发现她早已醒来。
幼童撑起了身子任薄毯滑落,穿着小可爱的短裙子,恭敬地跪坐向族长行礼:“您来了。”仿佛早料到他今日来此,未曾有任何的惊讶。
才多大的孩子啊,进退得宜比母亲还要淡定,让商驰业赞叹:“你母亲最大的骄傲是生了你。”
商丽花听不懂但只觉族长是在夸女儿,于是眼里闪过一丝骄傲,又想起族长来此连杯茶也没有,赶紧退下去准备茶水。
母亲一走,商谨言的淡定就变得有些拘谨,更甚至的还有些颤抖。
好像,是害怕眼前的男人吧。
族长脱了凉鞋站了上来,盘腿坐在小表妹对面。微笑的俊容透透淡淡的慈祥:“怕我吗?”
“不怕。”她口是心非地否认。
他笑意更浓:“你是该怕我的。当我看到你长得像你姐姐时,我以为是她投胎重生于商家了呢。”
“妈妈说我跟姐姐长得很像……”商谨言讷讷地垂下小脑袋:“但是姐姐很早就去了……”长姐死掉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因为长姐死了,她才被生了下来。如果长姐仍在,不会有商谨言的出生。
“的确。我虽然只见过你姐几次,倒是对她印象深刻。”
商谨言好奇地抬头,因他的慈善倒少去了几分恐惧:“但是妈妈说,姐姐死的时候您也应该没见过才是……”
商家多少孩子,尤其是旁系亲戚,多少是认识这位族长但族长却不知道他们的。
他笑容微黯,看着眼前幼童,轻喃道:“在我异能觉醒后吧,我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终身伴侣是谁,其实族长天生拥有识别的能力。
商丽花端了茶来,商驰业微笑着遣她离开:“能让我和谨言多聊一会儿吗?”
商丽花虽然疑惑但也恭敬地离开了。
茶点推到表妹身边:“饿了吧。边吃边聊吧,我向你讲一个故事。”
微风吹抚的夏日,古树的密叶繁枝,让男人回忆起年少事。
***
十三岁觉醒异能,是为了确保孩童的体质足以强大到控制它。一般商家人极少有十岁以下觉醒的孩童。像商驰业异能觉醒前,他的身体也是很普通的称不上出众。虽然从小练武,总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可能是心理的控制力还不够。
他还在娘胎时就被预言是未来族长,从小见过的面孔都是宗家最有权力的那些人。为了培养他未来的能力,他甚至连自己的妹妹也是被疏远的。所以,年少的记忆是孤单的孩童,他拥有的玩伴太少。
商谨言,不是现在的商谨言,是原来排行十三的表妹商谨言,那个时候,这个名字和亲妹妹一样地陌生。
商谨言常躲在暗处偷看他,他发现时,朝她微微点头。年少时的他还不爱笑,又因高贵身份而矜持着。
那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他对她的记忆就是她脸色太过苍白,见到他看她时脸蛋会泛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爱慕着他。
实在是,太多太多的家族少女用那样的眼光看过他,因此习以为常。他在情事上,显得过于笨拙。
族长的能力觉醒的那一天,商谨言也在场,她像往常一样偷看,看着他突然倒下去,然后惊慌地从古树下奔出来。
他记忆最深的那天,记得她穿了一条看着很清爽的碎花蓝裙,像天空一样的明朗。家宅古树众多,她也和那些树一样在他眼中很是普通。
直到她握住他手时,直到异能觉醒时,他发现了,她是他的伴侣……
真的没见过几次面啊,这个女孩身体太弱,而他又时常不在族长,两人能见上的时候十根指头都数得清。
堂兄妹相恋?还是表兄妹相爱?
他觉得厌恶,他想起这个女孩一身的碎花蓝裙,在心底,只当兄妹的感情,无法想象以后会是亲密的夫妻……
能力的觉醒让他很快地强大起来,他只当商谨言的存在只不过是个不确定的因素。没有打心眼里承认她会是他的伴侣。
那个时候,她只小他三岁。
十三岁的商谨言,被病魔折磨着,让他想不通,她既然能当他的夫人,又怎么可能死掉?所以从不放在心上。
他喜欢自己的亲妹妹,那种感情很单纯。因为年少的孤单,他明明有妹妹却不能和她一起玩,错过两人最美好的童年时,再见面时,他想对她笑,面部却很冷淡。于是诗意怕他,他觉得很伤心。
他可以当个很好的兄长,他外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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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但很护短,他想告诉妹妹,对她很抱歉,可以重修感情吗?
那个时候,他的心只有妹妹,纵然感情如此纯粹。
商谨言死了,她的死是谁都没意料的。狼后怎么能死?!
她死的时候让许多人措手不及。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的姐姐会死。”到现在,他还是想不明白的答应。
微笑的族长,幼童察觉到他笑容背后的忧伤,突然间真的不害怕他了,也试着回答:“或许是狼王选择了夫人呢?姐姐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她本来就活不长的。”
一个二十七的大人得让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安慰,觉得有些可笑,年轻的族长伸出手,揉*的头顶:“或许你说得对。后悔我剥夺了你的能力吗?”
商谨言微微一笑,真的感觉好奇怪,她一点都不怕这位族长大人了:“不后悔。当年姐姐拥有‘噩’的能力,但是她觉醒太早,十岁就有了那力量,她的身体也不允许拥有。如果您不剥夺我的能力,我也会像姐姐一样早早地便死了。”
“你姐拥有‘噩’?”他有点诧异。
她点头:“我还拥有占卜的能力时,发现姐姐会那么早死就是因为她拥有‘噩’。”
“……那力量,你知道,它和其它力量不同,它是以寄宿的体质寻找宿主的……”他若有所思地呢喃。
商谨言有些担忧地问:“我知道它离开姐姐后寄宿在谁的身上。”
“你愿意告诉我吗?”他看向她。
她点点头:“我知道您是个好族长,而且您的想法对商家来讲或许才是最好的。哪怕您最后会……”有些事,她看到了却不敢说,所以对他的恐惧源自于未来的他的影响。“不过,您是族长,您有权力知道您的族人他们每个人的秘密!”
或许,在看到了那么多的未来后,商谨言也是支持的那一个人。所以她愿意告诉他想知道的一切。
“谢谢你。”他的眸子温柔而忧伤:“剥夺了你的能力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一件事……”也庆幸这孩子的合作,他没对她下手……
***
商诗意睡在庭院里。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梦游症,要不怎么原本在沙发上的却睡到没住人的空院里呢。一时间她又觉得可能闹鬼了,毕竟她没有梦游症的前科。
商诗意尖叫着跑回家时,一条洁白的裙子沾了泥,兄长正翘着二郎腿在看报纸。见妹妹回来,瞧了眼外头的天色:“跑哪鬼混去了?这么晚回来。”
时间是下午五点十七分。
“哥,这家里闹鬼!”看到亲人受惊的胆子就平静下来了,跑过去告诉他:“今天下午我本来睡到沙发上的结果醒来的时候居然在一座没人住的空院里!啊啊啊你说是不是有鬼啊?!”
他敲了她额头一记:“住了这么多年都没闹过鬼,现在闹鬼?!准是三胞胎把你搬过去的。”
太久没被三胞胎恶作剧了,竟然忽略了这个可能性。商诗意被说服了,垮着俏脸抓着自己的头“人家才洗的头发又要重洗了”悲伤着跑回自己房间。
商驰业放下报纸,望着妹妹的背影若有所思。
***
接到车晓晨的电话拉她去逛夜市,要去市里,本镇的商家对这些长大的孩子们已经没有半点吸引力了。
商驰业送妹妹去车家,车晓晨已换上一条波西米亚长裙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等候。那风情吸引不了男士的侧目小男孩的口哨声。
商诗意向兄长挥手道别,坐上了车晓晨的小轿车。大小美女进市逛街。
“你看起来好像死心了?怎么决定不离开你哥啦?”最近好一阵子没听到商诗意吵着跑路,倒是有点不习惯。
商诗意强撑的笑容在兄长离开后就垮了,一脸忧愁地趴在窗户前:“我发现自己很幼稚,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逃避来回避。”回首往事真觉得自己就是个傻x。
“缩头乌龟终于想通啦?!”揶揄。
商诗意点头:“是必须想通。如果可以我还是想继续当缩头乌龟。”但现实已经不容易她再任性下去。没人会再宠着她了,当宠爱用光的时候,只剩无情。
“你变了。”终于察觉好友的异常,虽然到底哪变了却说不出来,只好故作高深地感叹:“你终于长大了。”
商诗意扬起一抹苦笑。
***
南院。
商静正在泡茶,学习泡中国茶,讨好丈夫的爷爷。虽然她觉得没必要,但是她从来不介意做一些表面功夫,那样骄傲自大的老爷子,就像个小丑似的。
当门被推开时,她以为是丈夫回来了,于是露出微笑,却在迎接到一双碧蓝眼珠时淡去。冷若冰霜地瞪着,在他戏谑地走过来坐下时,化为淡定将泡红的热茶推给他。
“真贤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没人疼你呢?”看似为她的付出不值得。
她嗅到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味道很熟悉。再留意到他衣领下脖子口有几条抓痕,嘲讽地勾嘴:“看来你吃得很饱,商家七小姐的味道美吗?”
“可惜没有你骚。”他的话让她瞬间眯了眼。他更是火上加油:“不过她比你干净,我一向喜欢高傲的女人,尤其是那种干净的女人。服她们的爪子是我的成就。”
她恨得磨牙,却拼命让自己沉住气,露出虚伪的温柔笑容:“你毁了一个女人的将来,不怕她让你离不开这里吗?!”
他只笑,凑近她自信地说:“我宙斯裘从来不怕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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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当头已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商爵亚从门口出现。看着已越过普通朋友境界过分亲昵而显得暧昧的男女,他只是微微地眯起了眼。
商静看着丈夫猛地推开男人,有些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踱向丈夫:“你回来啦?满头大汗的,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吧?”丈夫不喜流汗。
商爵亚望了妻子一眼,她一如即往地讨好与温顺,便没有为难:“去吧。”
说完妻子松了口气后,不着痕迹地瞪了宙斯裘一眼,那眼中有着威胁让他小心说话。宙斯裘微微勾唇提起茶壶拿了个空杯子倒了杯:“坐下,先喝口凉茶吧。”
商爵亚走了过去,一言不发地坐下,接过那杯凉茶一饮而下,宙斯裘又倒了一杯。里屋商静担心宙斯裘乱说话,水一拧开就跑了出来监视,见两个男人表面和睦也暂时松了口气。
商爵亚没问宙斯裘怎么过来了,宙斯裘也没吭声,商静趁水未满之前为丈夫从小冰箱里端出她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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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的布丁,细心服侍。
这当头,商习怜踩着夹脚拖鞋走了进来,满脸憎恨地瞪着宙斯裘摞下狠话:“我要让你离不开商家,绝对!”
屋里不知情者疑惑一闪而过,唯宙斯裘笑容高深,商静贤惠垂眸。
***
商习怜向爷爷痛哭失声,商普气得老脸青了又绿。兹事体大也不敢瞒着商宗,赶紧打了电话叫人过府一聚。等待的时间里商普发了好大的脾气:“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明知道身后狼后要是的是纯洁,你居然叫那外国小子给拿了去!你!”尽给他找一些事儿做。
商习怜哭得梨花带泪好不可怜,
“爷爷,我哪里知道堂哥带来的同学如此人面兽心啊!”说得也是怨恨不已:“我要阉了他当太监!”
商普知孙女儿心恨,又气也不再开腔骂,怕真给路过的人听去了家丑,一屁股坐下沙发抿着嘴。
商宗终于姗姗来迟,瞧着这情况问明缘由后也不露出凝重:“我们今夜偷进祖殿把母狼戒取出来试下再说。”
“我一定要当狼后!爷爷,就算是做假我也要当狼后!”商习怜苦苦哀求。
商普皱眉看向同伴,商宗唤了屋外的心腹吩咐:“派几个人做了那个外国小子,别让事儿闹在这里。”
那人下去后,商宗又对商习怜道:“你先别急。这族长夫人之位是一定会让你当的。”只是与商普对视一眼中各有诡异心思。
到底是从来不曾赞成过让这侄女的心思,他们早已选好了人选。
“习怜,你先下去平复下心情。”商普把孙女赶出去后,又问商宗:“要通知爵亚吗?”
“我们要让他未来当族长,自然得通知一声。”商宗算点头。
于是商普吩咐下人打了电话过去。
宙斯裘是没料到,他采的这朵花,要付出的代价太严重了些。
***
论现在商驰业这一代,拥有异能的也不在少数。力量强大的几个孩子都在外省工作,而且多数不是与商宗一伙的。所以算来算去,也就商爵亚一人能派出去。
商爵亚得知堂妹一事后,便道出了宙斯裘也是个超能力者,而且力量不弱。两老头子再相互使了个眼色,各有心思问:“那普通的杀手是不好伤害他了。”
“他也不是万能的。”商爵亚倒说得有把握:“待我设计将他引诱出来再派出狙击手暗中杀了他吧。”轻描淡写。
两个老头子嘴角满意地勾起,商爵亚主动出手他们倒是求之不得。商普假惺惺道:“你堂妹给外人占了便宜去,你这堂哥就多使点力,别让外人当咱们商家人好欺负的!”
“爷爷请放心,宙斯裘坏了我们大事岂能轻易饶恕。”商爵亚表面恭敬有加,让两老头子十分安心。
晚上,丈夫躺在床上看书,商静只觉他今晚似乎有心事,一页看了许久也未曾翻过页。她正在擦拭护肤品,他一向讨厌她脸上太多化学物品,因此她只擦了点晚霜待吸后用清水洗尽,并服用内服的药剂。
等躺他身边后的她又是一个清清爽爽的俏佳人后,她才问他是否有心事。他搁下书看向她,有片刻她受不了他目光那过份的清冷。
半晌后,只见他伸手触*细嫩的脸颊,她保养得极好,完全看不出已生了个孩子。他摸*的脸颊,有些漫不经心地以闲聊地口气将堂妹的事情说了出来。换来妻子的敛眸沉默。当他俯低头咬*的唇时,她全身轻颤,他的温柔是她的奢侈品。
“我得杀了他……”当他告诉她时,她倏地睁开了眼。“不要!你会很危险的!”她和寻常女子不同的反应,第一句不是“你怎么可以杀人呢?!”而是他的安危。
她并不觉得杀人有何错,也不害怕杀人。
“但再危险,我也必须去……”他啃*的吻,缠绵地低喃:“为了在这个家族立足,你可知道,比起在日本,我更喜欢得到这个家族的一切……”
她深有体会,这个看似低调的家族,却十足的奢侈低调,大厅随便一个花瓶就是古董,价值几十万不怕摔坏。
比起她们家,甚至佐藤家,这个家族的财富太让人向往了。
“在佐藤家我处处被打压,根本无法施展自己的拳脚……但在这里,我有能力夺得这里的一切……只要老头子愿意帮我……”
“但是……你会有危险……”她心悸,激情当头也残留着理智。
“任何投资都要承受风险。宙斯裘那个男人虽然拥有令人很不可思的力量,但是,爷爷已经派了杀手藏在暗处助我一臂之力。我只要找个时间先在他饭菜里或者水里下点药,让他无力动弹就能轻易解决他了……”
他手指间像变戏法似地夹着一颗胶囊,她好奇又心惊地看着:“那是什么药?!”
“迷药。”他轻轻说,然后将它搁在床头柜上。开始卷起妻子的睡裙:“你会为我担心吗?静子……”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颗胶囊,丈夫的话一遍遍回响在脑海中,他越是那样地轻描淡写,她越是担惊受怕……
这夜,是她唯一一次无法享受丈夫全心全意地爱。
***
关于在商家,呆久了,你会理所当然地接受这里让人感觉灵异的事。比如拜的不是菩萨而是一条狼。这个镇上乃至族里都只有狼的雕像。商静别的本事没有,攀交情的能力不低。这些天,虽然她的血统让商家人排斥,但到底还是被她温柔有礼的性子服了。那些三姑六婆们喜欢带这外国媳去庙里烧香,讲述闲平镇的历史。
商静得知了好多事,包括族长竟然拥有神奇的超能力。商静没有太多的惊讶。在与商爵亚的青梅竹马的过往中,他身体的变化她都知道。当年他曾在她面前使出一团火时,她惊讶地直拍手。
商家有这种能力可以归为千年前狼王的赐予,那宙斯裘呢?
这个世界之大,拥有超能力者也不仅仅就一个商家吧。
她担心自己的丈夫,于是手里捏紧了那枚胶囊,她在第二天清晨告诉丈夫:“这个计划,让我也加入吧。我想帮你。”搂上丈夫的腰身,她深情款款。
他没有说什么,只说:“小心。”
新仇与旧恨,女人的心比铁石还要硬,恨极了时。她早就想杀掉宙斯裘,也曾出钱请过杀手,可惜无果。现在知道这个男人也是因为超能力才侥幸逃过,她怎能不恨?!
既然那男人对自己毫无防备,该说是不屑一顾,那这颗胶囊不是轻而易举?
她把药末倒进清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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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日本的抹茶还是中国的清茶,她都有天份将它们泡得香淳可口。宙斯裘这几日不是爱*这耗着吗?那份暧昧故意要做给丈夫看,她绝不能让这男人抖出自己的过往!
为了自己,也为了丈夫,这药,一定得成功!
昨儿晚上,商诗意做了个怪梦。
她梦到几条人影悄悄地跑进供奉狼戒的宝阁里溜进几条影子,一双黑手伸向母狼戒时,有人戴上了它,它在沉默许久后发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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