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这就像是一个心设计的局，从头到尾他只是看着她徒劳的挣扎。
当她一个对象都没选择时，她或许选择了妥协，然后无力地哭泣。他的安慰一如即往的温柔，但在她眼里就是个外表铺满了白色奶油下面却是黑色的巧克力，又苦又涩，但因为有着奶油又觉得吃它很美味。
在这场游戏最终是他胜利。他点破了一个一直存在的事实，其实喜欢这种东西，真的很容易，人为因素是多么的重要。
比如男人喜欢上另一个女生，但人家却不喜欢。于是他契而不舍地追求最终打动了对方。那就是典型的人为因素，如果抛开人为因素的喜欢那就理解为一见钟情吧。
现在，那个男人换成了哥哥，那个女生就换成了她，对号入座吧，她其实，很久很久前，就不再当他是哥哥了……
因为那样地喜欢上，连自己也找不出原因的喜欢。那样的身份下，就是最好的逃避。她一直不愿对自己承认的，口口声声说绝不可能会喜欢上他，到头来还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出去不被人笑死么！
她喜欢的那个男孩，会很矜持的笑，甚至他看起来并不爱笑，给人疏离冷淡。但她就是莫名其妙地把他放在心上了，然后一直惦记着，然后想起来会傻傻地笑。那就是恋爱的初期症状吧。只是恋爱的种子刚发了芽便被人为地早夭。要说不甘心绝对是假。
就连爱情也可以在明明不喜欢对方却因为旁人的干涉下而真的喜欢上了对方。
那她当初会喜欢的男人，一定是堂哥那种类型的。但现在，即便相亲对象里也有那样的类型，她却无动于衷了。
是因为，感情可以在一点一滴的时间里慢慢渗透变质。毕竟她和他拥有最亲昵的关系是最有助于相爱的呢。
***
商爵亚的妻子，是个典型的日本女人。在排日的商家人眼中，她绝对是不受欢迎的。但作为族长的商驰业非常有礼貌并毫无间隙地接受了她。在亲族眼中他们会给他的行为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他是族长啊，族长不会丢宗族的脸面的。
所以很多人即便不喜欢商静，还是维持表面的平和。倒是人缘好的宙斯裘去而复返，让许多人极是喜欢。
宙斯裘这个男人，在看似危险的言行举止下，其实相触久了，你会发现他其实相当的有原则的一个人，比起一些假君子真小人来说，他称得上真君子了。
商诗意对他的改观让她不知不觉间接纳了他，这或许是一开始商驰业就没防着这个男人的理由，他就看透了这位同学的性格。
而唯一防的，仅仅是商爵亚。
虽然表现得极淡，但商诗意还是能发现。这位一视同仁的族长其实也是好偏心的人。
她在安静的吃饭时，商品务对这个突然间安静下的女儿有些不适应。她看起来很消极，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让商品务觉得还是那个活泼到有些蠢蛋的女儿更可爱一些。
父母总是难懂儿女的心思，正如儿女也不懂父母的心思一样。商品务轻咳着想找一些话来逗女儿发笑，甚至提醒她今晚不要呆在电脑前早早睡，她也就嗯了声答应了，让老父亲准备好一长串的训导嘎然而止。
饭后，去南长老那边吃饭为商静接风洗尘的商驰业回来，手里捎了朵攻瑰，送给了站在走廊上的妹妹。她就守在他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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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顺地把那朵攻瑰接下，乖顺地垫起脚尖迎上他的吻。他很喜悦，她的温顺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觉悟。
“我很高兴，所以今晚喝多了一点。”他嘴里有酒味，把她带进了房间里。他显得很兴奋，亲亲她额角，她有些迷离地睁着杏眼望着他，微张的嘴在等待他的第二个吻：“你的接受，让我很高兴……”
她还是他的，很高兴她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且，最终选择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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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院很是热闹。商静这位外国媳妇儿以非常典型的日本女性传统博得老头子的喜欢。他当晚就赠送了一只价值不菲的玉镯子。“现在的中国女孩子，要找到像你这么传统的太难了。”不感叹旧社会的中国女性岂容得现在的外国人来攀美。
商静只是微微一笑，轻言安慰：“儿媳妇的娘家一直对儿女很严格，我妈妈说，如果女孩子不自爱将来嫁不到老公也讨不了公婆喜欢的。”
这马屁拍得老爷子太舒服了，旁边的商习怜倒是冷哼：“爷爷你还就是老古董。我们中国女人要是还像过去一样只有被男人欺负的份！”她是典型的大女人主义。[txt小说下载： ]
“没大没小！”商普又是被孙女儿气得吹胡子瞪眼，也只有这个被宠坏的孙女儿敢骂他老古董了！
对面的商静故作忍俊不禁，眼底却是划过一丝冷意。早就听说这老头子待孙女儿当宝，待她丈夫是草，果真不假。
“好了，静子，你也先下去休息吧，今晚累了一天，明天咱祖孙俩再好好聊聊。”
“好的，爷爷，我先下去了。”
商静站起来恭敬地行礼退了出去，听到老头子的余音：“看看，看看静子这孩子，你真应该好好跟人家学一学”
商静弯起嘴角。
*丈夫的房间，商静喜悦地扑了上去，他正坐在书桌前上网，处理一些在公事。
“你不是在休假了吗？还要工作吗？”商静不太愉悦。
商爵亚揽了她腰让她坐到他腿上，“我得交代一些事情才算正式休假。”
商静没多问他为什么提前过来的，她只是亲昵地窝在他怀里享受他的体温：“绕，我很想你。”
他没吭声，只是下巴枕在她头上，年轻的时候，他们这对情侣常这样亲昵。成夫妻了，就是相敬如宾居多些。
她看到他电脑里面的一些文件，那些她都看得懂，一些琐碎的事，让她不乐意地说：“佐藤春木太欺负人了，他已挖走了好多你的属下……”
“没关系，人才我从来不缺。”他把文件存档关了，然后关电脑。
她很体贴地从他腿上起来，去找浴室：“要洗澡吗？我帮你放。”
“好。”他点头。她走进浴室，他看着她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才缓缓走了进去，然后关了浴室的门。
***
玫瑰花象征爱情，商诗意并不特别偏爱一种花，对爱情玫瑰也不是多热情。只是她这几天总盯着瓶里的一枝玫瑰瞧得出神，看得柳树莫名：“丫头，在发什么呆呢？”
“看花。”商诗意回答。
“这花有什么好看的？”柳树糊涂了。
商诗意枕着下巴也摇头：“没什么好看的，只是看着它发呆而已。”
柳树觉得没法跟侄女沟通，于是由着她去了。
柳树走前给她递了盘葡萄：“天热，多吃点水果。”
“好。”懒洋洋地捡起葡萄往嘴里塞。
发了一下午的呆，临到晚上受到宙斯裘的邀请，要开车去市里带堂嫂去玩。一行八人，带上三胞胎主要是缓和气氛。
路上由宙斯裘来开车，商驰业说会有交警，宙斯裘说：“你还担心警察拦你？”
“不，我是担心你超速。”商驰业坐在副驾驶坐，其它几人坐后面。要装八个人开的就是加长悍马，宙斯裘喜欢名车。
“放心，我车技一流。”
结果这两人交涉无果后，宙斯裘就随心所欲地超速，飙起了车来。后方的人胆量最小的也就商诗意了，脸色有点惨淡。三胞胎直拍手叫宙斯裘再开快点。
商爵亚夫妻呢是面不改色。
商诗意怕丢脸所以不吭声了。直在心里安慰有这么多人不会撞上车的，她不看前面路况也就看不到惊险了。
飙车让三十分钟的路程直接缩短了一半，十五分钟抵达站交用时还朝人家mm抛了个媚眼。惹得人家妹妹脸红心跳后便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恶趣味的男人。
宙斯裘不识路，商驰业在旁边引导，三胞胎又在参考意见。说去哪家吃饭味道最香，吃了饭又去哪里逛。这座城市多数商家营业到十二点，他们六点出门的，吃饭后还有的时间逛。
一行人最后决定上船上吃海鲜。这里有条最大的河，河水深也广，有商家就在船上开店，只是店面挺小的，最大的一艘也是船上最贵的。河上的船只停在岸边是死的不会开动。一般菜都是在岸上的店里炒好，再端去船上。
一行八人围了一桌子，商诗意紧挨着兄长旁边，桌子中央有只细颈长瓶，瓶里一枝玫瑰花，商诗意就趴在桌上瞅着它看。
商驰业见了，以为她喜欢，伸手去拿递给她。她瞅他一眼，伸出手接了下来。然后开始辣手摧花。
挨她下手边的是宙斯裘，亲热地凑过来：“玫瑰花呢，送爱情？”
扯着花瓣的手一愣，她面上没有任何被揶揄的窘迫。倒是旁边的商驰业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多少带了点心照不宣的感觉。
坐对面的是商爵亚夫妻，商静被三胞胎非常热闹地招待着，叽叽喳喳讲述她们故乡的传统，商静温柔含笑娴静地听着。旁边的商爵亚则盯着对面看。目光在商驰业与商诗意身上游移，又看似并不真心地盯着他们瞧，仿佛在发呆。
一朵玫瑰很快就光秃秃了，桌子上铺着花瓣，商诗意低下脑袋张开嘴巴含住一片，吸嘴里嚼。商驰业伸手揉她：“孩子气。”
旁边的宙斯裘学她也嚼花瓣，三胞胎也凑热闹。
孩子气啊。
菜上来得很快，都是本地的招牌菜。有许多不辣的菜，也有几个特辣的菜。商静不喜欢吃辣的，她的丈夫能接受轻度的辣。宙斯裘还爱辣，越辣越好。商家人从小吃到大，胃是能接受了。只是商驰业也只能接受中辣。
商诗意是好吃不管多辣都吃。所以菜上来的时候都根据大伙的口味而定的。
吃饭间也没少叫啤酒，在这边要喝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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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这些菜算得上是有些糟蹋而且不伦不类的。所以大家都喝啤酒，女性就喝甜甜的饮料。
今晚的商诗意，不喝饮料喝啤酒。别看她个头小，要喝通了能灌下八瓶，得带上厕所。商驰业也没阻止不让她喝，男人们喝多少她也跟着喝。这酒一下肚搅着菜就兴致高昂了，情绪上升中更是灌得多。
要不是念在等下还要去逛夜市，估计大伙儿都会喝醉吧。
商诗意喝了四瓶，头有点儿薰，她还想喝呢，让商驰业阻止了。结了帐后就由喝得最少的商爵亚来开车，他是不太爱喝啤酒的。只喝了一瓶。
去市中心，有几座大百货，卖的都是高档牌，修得不算高也就七层，但把这么几座百货全逛下来，那时间可不少啊。
男士们一定是不想逛街的，于是兵分二路。女生派就先去逛街，男士就去百货公司的ktv里包个包间k歌。
倒是不远，随时都找得到对方。
决定后，商诗意跟着堂嫂走。三胞胎是彻头彻尾的购物狂，商诗意在她们面前都得甘拜下风。而商静也是不下于她们的强手，算到最后，加上微薰，商诗意竟然是兴趣缺缺地不想逛。她思量了一会儿后就说自己去找兄长，她要去ktv躺一会儿。
电梯上了顶楼，刚站在大门口就听到包厢里传出的k歌声，商诗意掏了手机给兄长打电话让他来接他，结果电话是通了却是商爵亚接的电话。他出来接她时告诉他商驰业遇到老同学，被叫去另一间包房，他们倒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一间。
商诗意表示理解，只是奇怪为什么手机在他身上。商爵亚解释说他和宙斯裘的手机都没电了，真是巧合。
进了包厢后才发现，连宙斯裘都没在。他说他去小超市买吃的去了。
商诗意有点不自在了，想找借口跟去小超市，但他自她一进门后就态度转变，将她抵在门口就吻了上去。
那吻带着怒气和发泄，商诗意当下想都没想就提起腿往那里一踢，商爵亚没有防备给踢着了，脸色一沉就往旁边的沙发靠去。昏暗的包间里看不真切他的脸色，她则是防备地坐在另一边去，倒一时忘了开门跑出去。
茶几上有先送好的啤酒，商诗意想都没想捧起一杯狠狠灌下去，又急又凶地喝下去后就猛地咳嗽起来，模样甚是狼狈。
商爵亚坐在角落阴暗处静静地盯着她，没有任何动静，一直到宙斯裘吹着口哨走进来。仿佛感觉到包厢里古怪的气氛，但他却什么也没说，若无其事跑去选歌。挑的尽是一些老歌。
宙斯裘挨到商诗意旁边坐下，服务员很迅速地就送上来吃的，摆满了三张大茶几。
“商家小妹妹，听说你喜欢小鱼干，哥哥我特意给你点的。”他把一碟小鱼干搁到她旁边，厚颜无耻地当起哥哥来。
商诗意朝他虚伪一笑，把酒端起来：“咱俩拼酒？！”
“划拳还是比点数？”
“比点数吧，我不划。”她反应慢，划拳第一个输的总是她。
于是两人旁若无人地划拳。
几分钟后商爵亚也加入了其中，他挨坐在商诗意旁边，商诗意就靠了过去一些，挨得宙斯裘近一些。宙斯裘那手滑一下就搂*腰了，很是亲热往人家脸颊上啵了一口。商爵亚当时脸就绿了。
商诗意抬脚就给人家踩下去，宙斯裘面色一僵，随即假意伤心：“你好狠的心。输了，喝酒。”
豆腐吃着委屈述着，手下动作也没顿，三人点数一比她最小。
商诗意又喝酒。
商驰业还没回来，是想到妹妹没在吧所以放心。宙斯裘要喝起啤酒来真不行，没几杯就撑到肚子了得去厕所，商爵亚是被罚得最少的。他和宙斯裘暗中较劲时，可怜的商诗意是倒霉鬼，几乎每轮都是她点数最少。
宙斯裘的时候她还能保留一点神智，伸手下意识地去扯人家的袖子，可惜宙斯裘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当作没感觉出去了。
人一走，又剩孤男寡女，人家前脚一走，商爵亚后脚就扑了身压在她身上。凑她耳朵低喃：“你好像选择了你哥。”
男人的直觉也很准，她的心思又是藏不住的。就如此刻说是去厕所则实站在包厢外抽烟的外国佬，其实不外乎只是想看戏。
戏嘛，如人生啊。
商诗意装醉没听到，再加上大屏幕还放着歌，她什么也听不到。
“你选择了他。忙活了这么多年你到头来还是选择他，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像个小丑一样。早知道你会选择他，为什么不在当初就接受他？！”
男人不明白的怒气，他把她扳过来，她却把自己蜷得紧紧地，抱成一团。这是防备他，也是为了顾全大家的面子吧，她低喃道：“我是自找的吧，自找的行了吧，自找的你也该放弃我了吧……”
他冷冷一哼，嘴里满是冰冷：“你认为我还在乎你？”
一抹难堪涌出。
他很无情地嘲笑：“你选择了他也好。至少等我下手的时候就不用犹豫再留他一命了。”
她没听到这句话，因为歌曲的*处盖去了所有人的声音。
商爵亚站起来时，他把茶几上满满的一大杯加了冰的啤酒全倒在了她身上。
她被激得短暂的清醒，抬头看着他，看到昏暗的光线下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让人害怕的恐怖……
“我会让你当不了他的伴侣，哪怕你选择了他。”
居高临下的男人宛如遭到情人的背叛，用仇恨来报复对方，发泄自己的恨与痛。
她沉痛地闭上了眼，将身子缩得更紧，眼角划出泪水的瞬间，她想起她与他的初次见面，他背着她的那一抹温柔背影……
如果早有选择的话，如果选择在当时就慈悲地给了她，她会失恋吧，然后，再次恋爱……
***
商驰业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归位了，每个人都很嗨地在唱歌。宙斯裘的五音不全他也好意思地献唱，直到遭了众人的鄙视后，再以一首法语歌深深款款地喝出来时，众人才对他改观。
人家只是唱中文歌不行，要装b的时候实力也不是弱的。
宙斯裘和三胞胎对唱一首法语情歌时，特别地深深款款地盯着三位小美女，嗨得最开心的也就他们四人了。
商诗意湿了衣服换上了堂嫂新买的裙子，正挨着兄长旁边吃小鱼干。她倒是越喝越清醒了，商驰业也不知道在他没回来之前她喝了多少，只当她现在没醉就也没阻止她继续喝。未曾料到，今晚已经是商诗意的破记录了，最少也有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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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ktv的时候已经午夜一点了，大伙都喝高了除了商静，于是开车的换成了商静，由商爵亚坐在副驾驶坐上。
商诗意喝得太多了，脑袋昏昏沉沉地，头重脚轻地下地时，商驰业抱起了他。他也喝得多，但抱她还不成问题。走到离屋子不远商诗意吵着要自己下来走，四脚并用让商驰业抱不住只好放了她下来。
短短两分钟的路程被商驰业好言哄骗足足用了五分钟才带她进房间。
一进了房间她就不吵也不闹了，一屁股坐到沙发前瘫着。商驰业撑着意识去放洗澡水，人一走，商诗意就哭，默默地哭。
商驰业出来时，面对那一张泪颜仅是轻轻一叹，抱起她进了浴室。
“我自己脱衣服！”商诗意吵着自己脱裙子，结果衣服卡在脖子上，她又急又卡得紧，脸被衣服遮了根本看不到，于是哇哇大哭，商驰业又好气又好笑地帮她衣服脱了下来。商诗意一个踉跄扑进浴缸里，幸好商驰业手伸得快，护住了她的脑袋。
“摔疼了吗？！”这一摔可不轻，虽然被兄长护住了商诗意还是委屈地哭了出来。
“都没摔到你呜呜……”她在埋怨他没有共患难。
他好言诱哄捧着她脑袋擦着头发，一头短发被水全部打湿，一张脸是泪水和洗澡水混和着。红着眼眶委屈地嘟着嘴的样子好可爱……
意识到她只穿了内衣裤，那身子便火热了起来。
他好久没碰她了……
*覆上去时，他把她压在浴缸上轻轻地吻，手指在不经意间解开她的暗扣，呼吸的浓重和她的温顺，他感觉两人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有个娇美的小妻子替他暖床。
他完全遗忘他还有另一位妻子候选人，这一刻，甚至过去，满心里都只有她的模样。可爱的妹妹啊……
他吻*的腹部，那下面小小的一片软毛，他顺着曲线吻下去，那朵花蕊他给予非常温柔的对待……
喝高的发着烫的脸颊，不知道是羞还是*反应的高热着，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弓起腰情不自禁地贴近他。
他们正在行使亲昵的夫妻行为，那是合法的举止。但是呀，她却流出眼泪，神智不清明了。但事后知道，什么狗屁的合法行为，全部都是骗人的！那些大人们骗得她好惨，可悲的是最后她还得凭自己的意识选择服从，只因为，时间早已让局面由不得你任性了
把她的双腿儿架在他的肩膀上，她双手抓在缸沿上放任他凶猛地冲、刺，又深又重如捣蒜的活、塞运动，她迷离了双眼，*的男人她忘记了他的身份。
是酒还是故意的遗忘，只是发现用酒麻痹自己是个很不错的行为。
什么都可以遗忘，罪恶的行为也可以宽恕甚至享受，不用再担心何时会被发现真相，都无所谓，这一刻她想不起来就纵容自己沉醉肉体的美妙中……
她讨厌哥哥！好讨厌！这辈子都讨厌
但是……她也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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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某个女人叫住了她。在玫瑰花香料的燃烧下，告诉她一个秘密。怎么做，她把主导权交出来时，告诉了她：“我担心噩，它总是那样可恶地毁坏一切。但幸好的，当事人并不知道自己拥有这种能力。只是，能瞒多久？我很担心到头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你能帮我吗？”
当那一双手握*时，她好恨的同时也好悲凉，还能有选择权吗？好像她从来都只有被告知的那一方吧。
“我想知道……那个女孩是谁……最初的那位女孩……”
***
商静从家乡带了很多礼物，都是日本的土特产。通过快递的方式于三天后抵达本府。到礼物的同时就将那些土特产全送去给商家一些关系亲密的长辈，几乎家家户户都有。
商品务这一家子也到了来自侄媳的礼物，都是一些有名的吃食，不敢拿一些代表日本的手工艺品之类的。
柳树当下就把糕点之类地装在盘子里供大食用。商诗意在洗头发，散发着玫瑰花香的油作为最后的润发。
包着头巾出来时，拿起了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商习怜进屋来了：“你妈呢？”口气很是无礼。
商诗意回答：“打麻将去了吧。”把点心放下。
商习怜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走到沙发前，搁在茶几上：“这还有一盒日本的土特产，鱼干、还有两瓶烧酒。”
“谢谢。”客气地说了声谢，然后朝屋里走准备吹头“堂姐你自便，我吹头发去。”
再出来时，商习怜早走了。
她拿起那只啃了一口的糕点继续吃。
天气严热的午后，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知了的蝉鸣声，秋风抚过的沙沙声，商诗意倒在沙发上，抱着颗枕头睡得香甜。
有阴影慢慢接近，睡得迷糊睁开，看到蓝色的衬衣，下一瞬间睡死过去。
柳树打完牌回来，客厅乱糟糟的，茶几上一片凌乱。忍不住叹气，这个侄女呀。拾茶几时地上有一颗很普通的扣子，不在意随手揣进了包里。
“时间要快，十分钟能搞定吧？真是便宜你了。”傲慢无礼的不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