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蛮牛
终于爆发,灼热的液迸射,直灌入甬道内。
滚烫的销魂感觉使我迷醉在高潮的失神状态中。
无力的喘息,散发着淫荡的味道,红肿的穴眼被堵住,却还像漏水一样往外冒着淫液和雄的混合物。
连接的性器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肉唇已经向两边翻起来,久久闭阖不了,变成了一个小洞,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失去下体的支持,我立即颓然软倒在大哥身上,不醒人事……
第8章
房间里充斥着液刺鼻的腥气,在我昏迷之后大哥依然用挺动着性器不知道继续做了多久,身体被灌满,大股大股的体液染湿床单。
拖着酸痛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打扫,心里的防线随着一件件沾染荒淫的证据崩溃。
要逃出去吗?逃出去就能过上渴望已久的过正常生活吗?未来一片茫然,事实上我无能为力,没有钱,也没有一技之长,人海茫茫,渺小的就像蝼蚁。
可以跑的掉吗?能去哪儿呢?要怎么活下去?被抓回来的话……
我害怕,害怕面对这一堆假设问题。现实总是伤人的。
或者,嗯……也许可以以死明志,当我抚摸上锋利刀片的刹那,冰冷的器皿凉的心惊。手一抖,水果刀便落到地上。
同尊严相较,我只能选择当个普通的胆小鬼。
我根本都没有勇气。
只盼望大哥早点玩腻,变成了漫长生活中我唯一的寄托。
我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懦弱的只知道一味隐忍、妥协,到最后换来的是连呼吸的自由都要被剥夺,把自己从绝望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大哥越来越有恃无恐,渐渐的我不再是他弟弟,更像是个奴隶。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我接出主宅同他住在一起,每天只有我们两个,按照他的要求一点点的改变,直到完全失去自我。
后来甚至连学都不用上,每周固定请老师来家里授课,清一色的女老师,规规整整,穿的好像电视里的教导主任,其余时间专心在家等他。
他不喜欢我出去见人,不喜欢我和别人接触,就算呆在家里也不甚放心,电话响过三声没接就会立马回家质问我在干嘛,平日回来后总要细细地问今天做了什么,这是每天除了做爱之外第二重要的事,得不到满意答案就会一直问,如果我在回答的过程中有一丝迟疑,便会阴沉着脸反复确定,晚上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折磨的我痛哭不止,连连求饶。
他变态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强烈的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也因为怕被人发现畸形的关系不敢和别人靠近,顺着他的意,自己把自己圈禁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那两年我怕他怕的厉害,事事乖顺,盼着他要够了放我走,可他却跟疯了一样,变本加厉。
只要他要我就得给,不分时间场合。家里可以找到的衣服永远只有长袍,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要撩起来就可以享用我的身体。
大哥仿佛不知疲倦,家里每一处都成了他发泄欲望的乐园,我从最初的害羞抵抗到适应本能驱使,沉沦肉欲。
我越来越麻木,脖子上无形的枷锁被他牢牢攥在手中。
早上送他出门,还流淌着雄的下体要主动打开,送上去给他揉,给他玩,非得用高潮的淫液冲替完液才算完,被掐住阴蒂更是不能躲的,否则不了要被扒开腿狠操一顿。
等晚上要在门口迎接他回来,大哥素爱舔穴,这时候要自己掀起长袍,把肉唇送到他嘴边与他深吻,扭着胯配合他吮吸到深处,请求他温柔的赏赐。
他用餐的时候我要在旁边伺候,方便他的玩弄,他温书的时候我也要在旁边伺候,这时候要难熬一些,有时是跪在脚边为他口交,有时是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任他抠穴,回卧室时往往已经浑浑噩噩失了神智,被操狠几顿才能解脱。
起初我不肯配合,被他整治的下体失去知觉,连痛都感觉不到,绑在生殖器上的细绳勒紧肉里,阴蒂被吮的犹如黄豆般肿大,那次是真怕了,下面好像废了一样,连接好几天出不了水。
就听之任之,认命了。
我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很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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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却依旧活着。
行尸走肉般。
又到一年新年,被放回家的几天隐隐听说之前的医院有回音了,大哥笑不及眼的问我,高兴吗?
想的脑子都痛了才记起是幼时父母还在的时候,带我去医院希望通过手术让我过上正常的生活,可那会儿医学水平达不到完美,而且生殖器也未发育成熟,事情便耽搁下来。
随着他们的去世,也渐渐被人遗忘,一拖再拖,原来都过了这么久。
我思略了片刻,郑重的摇头表示不想去。
大哥奖励的吻我,连连夸我是好宝贝,把我抱上回家的车。
常年频繁的性交让我的下体变得晦乱不堪,穴唇犹如荡妇一般丰满,我不愿意再对任何人打开身体,暴露肮脏的一面。
我放弃了。
疲倦的合上眼,疾驶的车子穿过一盏盏的霓虹灯,将我催眠。
第9章
日子混到7月,天好热,发生了两件事。
那已经是几年后的七月。
镜子里的人好陌生,圆圆的眼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狭长,麻木的虚掩着,身高也拉的修长,因为瘦,脸小巴巴的,红润的嘴唇半开着吐出热气,来不及吞咽的延液顺着嘴角流下,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皙的不自然,唯独股间艳红,腿根除了吻痕还有因性爱强烈撞击留下的淤青。
不男不女,依旧是个怪物。
覆在我身上耸动大哥则完全是个男人,挺拔、雄壮,超出年龄的威严。
无时无刻的将我囚困在阴影中。
“真美,呼,操了这么多年小嘴还是这样紧,怎么搞都搞不烂,我干到你深处了,爽吗!”
他近来要的越来越频繁,总也吃不够的样子,把前面和后面都玩的烂熟。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头发被揪住,对准了镜子,“除了我还有别人能接受你吗?还有谁能把你的穴操开,给你高潮!”
“你是属于我的!”
我乖巧的敞开身体,腰肢压低翘起后臀自虐的配合容纳他的所有。
用兽交的姿势摇尾乞怜。
“这段时间心情好那么好,以为我没发现吗,我走你很开心?”
眼睛半眯着,透着危险。
“唔……”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真是太不小心了,我扭过头,主动的讨好大哥的唇,暗暗紧张。
大哥掐着我的腰紧力道,有一丝丝的痛,强力的抽插速度不是很快,却每一下都实打实夯进肠道中,发出了啪啪啪啪不堪入耳的交合声。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野蛮的搅拌,我难捱的呜咽,太用力了。
抓住他的手指尖交缠在一起,艰难的缩发麻的甬道迎合他。
当然不能承认,学会察言观色很重要,为了让自己少受些苦,懂得许多安抚他的道理。
适应并且习惯他的无由来的粗暴,面对这个残忍的暴君没有拒绝的权利,弱肉强食的世界。
大哥果然冷静下来,缠绵的回吻,脸色恢复如常。
“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深深地望着我,眼里透出我看不懂的复杂光芒。
明明要走的是他,到他嘴里却变成了我。
大哥完成了在国内的学业着手准备出国,我临近高考。
这是迟早的,我终于等到了。
乖乖的听从他的操控,像木偶一样安静。
我生活在他限定的范围内,他扯开线,我就在他眼皮底下迈步;他回手,我就回到他怀里。
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再也不用持续下去了。
对自由的渴望揉入肌肤中,我默默地高兴,兴奋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
不用再浑浑噩噩的熬着,冷眼看他忙忙碌碌。
他走,就结束了,畸形的关系彻底解脱。
我也有梦想,首先是完成学业,找份稳定的工作,远远的离开这座不堪回首的城市。这个人好比长在身上比流脓的暗疮,挤掉是个疤痕,不碰又很痛。只有彻底将他从我的世界剔除,才能拥有幸福美好的人生。
值得庆幸的是大哥还没有足够强大,这个家依旧是爷爷说的算。
虽然老爷子疼他,但兄弟相奸,不是依靠疼爱就能包容的住的。
他要走了,所以发狠的折磨我,可我并不害怕,反而心里更是从未有过的安稳。
这些年怕被人发现,每天都过的小心翼翼,回主宅的日子更是如履薄冰,每分每秒都在煎熬,要应对来自亲人的问话,还要应对大哥的一时的兴致勃发,为了圆一个慌要撒无数个慌,我快被逼疯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忍心吞声,搞得自己这么下贱。
幸好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幸好我还有无数个明天。
眼看着日期越来越近,我雀跃接近自由,大哥意外的开始表现出异样。
虽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冷漠且强硬,连表情都没有一点区别,可我确实感到有些东西在变化。
“立乔,跟大哥一起走吧”
他独自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抛出这句话。
“……”我们都知道不可能。
他很少叫我的名字,这一刻连我能感觉到他失措的反常。
“你过去,我们还和现在一样,当然,你可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我不关着你,你想念什么学科,我帮你申请。”
“但你不能住校,下课了就要回来”,话音一顿,“要觉得寂寞,可以养一只宠物,我不反对,我记得你小时候为了追一只野猫差点跑丢了。”
不再是命令的口吻,破天荒的放下身段和我商量,难得的好脸色。
"我不想走......"我终於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想笑,他怎么会好心到不会关我,还不是一样。
他恢复了冷漠,一言不发的盯着我。
我罕见的坚持,与他对望。
“怎么你以为我走了你就自由了?痴心妄想。你的生活里除了我还有什么!你能和别人亲近吗!你能相信他们吗!只有我知道你的一切,只有我能无条件的爱你。”
他情绪失控,“你一直都想离开我吧!”
突然转变的暴戾,惊觉已经和他沟通不了,往后退开想缓和下气氛,结果却刺激到了他,大哥额上的筋因为愤怒突了出来。
“你要跑去哪儿!”
手被反剪在背后,痛的吸了口凉气,压抑翻涌情绪,“我还能去哪儿,我能从这个家里出去吗!你给过我机会吗?”
大哥深沈的望着我,瞬间变脸,“你说的对,我永远都不会给你机会,跟我一起走。”
我咬牙道,“你疯了吗?”如果被爷爷发现,我只有死路一条。
我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这根本不是爱!我不爱你!”
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下,大哥的表情瞬间掠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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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然後黑了下来,眼睑下是淡淡的荫翳。
“你说的对,我养你就是为了玩。”
接下来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们各自扮演回原来的角色,他霸道我顺从,只是大哥的疯狂超出预期。
“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守住这里,别叫野男人碰,嗯?”
他不再提带我出去的话,把所有的阴郁都埋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专注地把玩着闪着光的小吊牌,上面刻着徐立水三个字,我一阵绝望。
“穿在这在好不好……”重重的捏在乳首上,随即否定,“唔,恐怕没办法穿衣服了,叫人看出来被扒了衣服吃亏的还是我,算了。”
“听大哥的……”
我缩在他怀里微微颤动,调整呼吸,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里阵阵作呕,尽量放松,让他的下巴抵住我的发旋。
“还是钉在这里放心,”肛口和女穴交接的敏感处被拧的发软,“应该很难受吧,但是不管站着还是坐着都能让你时时刻刻想着我。”
大哥开心的笑了,“就这了。”
我吐了出来。
第10章
“胆子这么小!”他眉毛拧在一起,很不高兴。
没办法解释呕吐是因为恶心,讲了他也不会信,只当是我用来逃避的手段,顺势拿来做惩罚的借口。
大哥最近情绪反常濒临边缘化,我不敢惹他。
可我真的很难受,恶心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连续干呕几声,断断续续呕出秽物,房间里泛起难闻的味道。
见我不是装的,他终于放开了我,起身倒了杯水给我漱口,抚着后背帮我顺气,“不舒服?还是背着我吃了什么东西?”
其实我已经难受好几天了,只是之前不明显而已,就没怎么在意,胡乱的吞了片药,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温度由中央空调调控,之前的午餐也由我烹饪,两个人一起生活,同吃同睡,大哥好好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
哺了口水,按下不适的感觉,“没什么……”总觉得胃下坠的厉害,好像被东西扯开一样。
“胃疼?头晕不晕?”
大哥脸色阴沉的拉起身上沾着秽物的我,他一向爱干净,担心他翻脸,压下舌根涌出的酸意,强撑起身体打算去浴室。
“去请医生来!”大哥打横抱起我,晃动加强了恶心的感觉,干呕的更厉害。
“到底哪里不舒服?”
“……”
大哥把我们一同塞进浴室,热水浸泡缓解了身体的不适,暖暖的很舒服,热气熏腾呼吸间带着湿重。
“从小就这样,稍微看不到就给我出事。”
一双手从后面撑住了我,是在和我说吗?
叹了口气,“叫怎么我放的下心。”
我拼命克制自己的眼睫不要颤动,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老实实等我,不要以为我人不在就没法办管你,我随时都能回来。”
果然是他的风格。
见我愣在那,替我冲干净,找来长袖长裤套上,打高空调温度,看似冷漠漫不经心,表情却异常认真,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狠戾的按着我肩膀对视,“你是我的人,做事之前考虑清楚,不要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否则后果你很清楚。”带有股冷彻人心的寒意。
犹如即将远行的丈夫交代妻子不许偷食禁果。
恶霸!
琢磨不透他的意图,我选择闭嘴。
“做不到?”
他催促我,有些急躁,紧逼不放,声音很大,捏住我肩膀的力道很轻。
威胁的颠颠手中的吊牌,“那我帮你。”
“我知道了。”
我开口,惊慌失措,不敢再躲闪,他每次强硬几分,我就示弱几分,彼此形成习惯。
我们不是恋人,却要给彼此套上承诺枷锁,满目的疮痍之下窥探病垢扭曲的真心,真是可笑。
清洁完身体医生已经到了,随着检查的深入面色越来越难看,我也变得有些紧张。
医生离开后大哥也跟出去很久,外面争执声若隐若现,很快就被压抑住,挪下床想去听听看他们在说些什么,门纹丝不动,从外面反锁了。
大哥抱住我的时候,兴奋的像个孩子,反复承诺不会离开我,我不知道哪里的环节出现了问题,他看上去很激动,动作却出奇温柔,小心翼翼的,沉浸在自我情绪当中,没发现我的僵硬。
生活完全脱离了轨道,出国的日期越来越近,大哥不仅没走,反而带我搬了家。不似之前的手笔,乡下的老房子,独门独户,周围空旷的紧,却装满了摄像头,连浴室也没放过。
心生疑窦,几次都开口询问,却被大哥以各种理由轻巧的挡了回来,但医生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从他的眼睛里我甚至观察到了怜悯,那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
家里的事交由佣人管理,三餐也受到了特殊照顾,大哥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偶尔不在,只要我表现出难受的征兆,他就会紧张的出现,我怀疑他在监视我,但是他否认了。
接着我出现了间歇性的腹痛。
医生干脆住进客房,早晚两次检查。
大哥每晚只拥着我,什么都不做,他脾气好了很多,对我也好了很多,连呼吸都透着一股温柔劲儿,我觉得我可能是患上重病,快要死了。不然他对我这么好做什么?
我渐渐胡思像想神恍惚,整日提不起神。
然而事实比猜测还要冷漠无情。
是在半夜,我闭着眼,昏昏沉沉,脑子一片混沌。
先是几道杂乱的刹车声,很响,吵的人不得安,我努力的挣开沉重的眼皮,忽然听见更巨大的噪音。
吓得我浑身打了个机灵。
大哥铁青着脸,叮嘱我好好呆着别动,急匆匆冲出卧室。
是家里遭了贼?或者发生了别的什么很严重的意外让他如此紧张。
激烈的搏斗声没有持续多久,卧室的门被撞开,管家文叔出现在我面前,我被推出了,古色古香的红木沙发上,爷爷坐在正中间。
空气在那间冻结,我脚一软,跪坐在了地上。我对爷爷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他代表着一个家族的财富、威严、权利,最高的象征。
他的目光尖锐而深邃,直射进我的眼里,充满了厌恶。
“你这个小畜生!”威仪的声音失去了沉稳。
拐杖重重的敲击扫开了茶几上的茶具,被打落在我面前,双脚不可抑制的发抖,喉咙发紧,不自然的承受他的摄人怒气。
“小五什么都不知道,我强迫他的,全是我的错,爷爷,你放开他。”
大哥脸上挂,被人按在地上,嘴角流着血,恶狼般盯着我不放。
“看看你搞的是什么东西,这件事要传出去我们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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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脸往哪儿放!”
爷爷黑着脸瞪着他,勃然大怒,“竟然还找了个人去美国骗我,要不是叫我查出来,你打算瞒我一辈子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爷,还有一个人。”文叔把医生反绑着拖过来,小声的埋在爷爷耳边说了些话,看他侧脸的表情也受到不小的惊讶。
大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爷爷随着文叔的蠕动的嘴唇眼神冷了几分。
“真的?”
一脚踩在医生的胳膊上。
“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医生指着大哥,“是他叫我来的,许给我一大笔钱,我看孕妇的情况没什么大碍,就答应了。”
“闭嘴!”大哥恶狠狠地对他吼道。
什么……他说的孕妇是谁……我,我怀孕了?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怀孕呢!这段时间的身体不适,结合大哥对我态度的转变,原来都是因为……
“你说什么,假的……你在骗我对吧,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难以忍受的尖叫,我不要听了,全都是谎言。
“混账!”爷爷气的一抖一抖,“把他嘴堵上。”
一声令下,身后的保镖立即架起我,捂住我的嘴,我怎么可能有孩子,他们在说什么,世界上哪有这么荒诞的事,不可能!不是真的!
“说,怎么回事!”
大哥发丝凌乱,脸全变了,神色坚定,“立乔肚子里的是我的种,我要让他生下来。”
我刹时白了脸,本能的羞耻让我更加痛苦。
“说什么浑话!”大哥不所谓动,爷爷双眼冒火,表情阴沉的让人寒颤,“你是个成年人,做事还这么不分轻重。不要以为我老到管不动你了,你是徐家的人,敢做让家族蒙羞的事,就要付出代价。”
随着他话音落下,我被推向爷爷,他只盯向我,目光森然,一点一滴的分解我心中的绝望。
手腕被拘在一起束在身后,眼皮被覆住,阴暗笼罩住我,寒到了骨子里。
声音全哽在喉头,惊惧渗入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淡淡的开了口,“别怪爷爷,是你太叫爷爷失望了。”
“住手!住手!谁都别他妈碰他!!他是我的命!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别想活!放开我!放开!立乔!”
嘶哑的嗓音划破了大哥,留下一道不可弥补的裂缝,发生了什么?连大哥都这么害怕,都不像他了。
“动手!”
腹部紧张的缩了缩,我感到了一阵厉风。
“啊!”我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好痛!尖锐的痛!
第一下的时候实在太痛了,呼吸都艰难了,血色尽退,眼泪不争气的流下,绞在一起的手指发出指节发出“咯咯”的挫骨声,身体也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唇角都不易察觉的抽搐着,脑子一阵阵发麻空白,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从隐秘处滑落,空气中迅速弥漫出一股腥甜。
接着是第二下,是爷爷的拐杖。
“老爷,五少爷是二爷唯一的血脉,望您三思。”
朦胧里,大哥反复唤着我的名字,似乎是……哭了……
够了吗?结束了吧!可以不再烦恼了,噩梦也会远离我,好像回到了久远的过去,虽然很孤独,心却不曾空荡。
窗外不知何时已下起暴雨,漆黑的一片,飘过来的只剩下风吹过的沙沙声。
醒来之后小腹如常,一片平坦,在病床上躺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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