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吞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堂的欢愉
虽然相貌完全不属於固有的变态模式,但他流露出的那种常人没有的阴沈清冷气息却已十分接近,特别是当他面无表情,闷闷盯著你看的时候。
“进来吧。”
话落,青年好像已把自己家当成了公共会客室,头也不回径自穿过客厅进了房间。
这个家夥行事的轨迹果然很难猜测,关上大门,徐骁起证件跟在青年身後进了房间。
此时的窗外明明是阳午後,然而青年的房间却一片昏暗,窗帘不留一丝缝隙地遮挡在窗前,台式电脑的荧幕亮著诡异的待机画面,横跨两面墙的书柜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书,不同的书架上贴著诸如[本格]、[写实]、[社会]、[冷硬]等等貌似归类的标签。与整洁的书柜相反,不,应该说书柜是屋子里唯一干净的地方,其他只要是能放下塞下东西的空间都乱七八糟堆满了书和杂物。
青年抱起笔记本电脑钻进被窝,荧幕把他的脸照的惨白,在整个以昏暗黑色为主调的屋子里更显诡谲怪异。“你是来问楼下那个人的事吧?”
徐骁在几乎没有地方下脚的屋子里挪动,他对那两面书柜甚是感兴趣,走近一看才发现里面几乎全是推理侦探小说,剩下的便是和心理学有关的书籍。“你叫什麽名字?”
“我想听你们发现的线索,有现场照片吗?”青年说话没有表情,五官没有丝毫动态,阴阴沈沈的,完全看不出他对这起案子感兴趣。
“是我在问你。”
“那我说完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麽?”徐骁转过身,失笑地望著缩在床上的青年。这个家夥好像没太搞清当前的情况。
“我不会外传的。”
无奈摇了摇头,徐骁双手环胸依住书柜。“我知道你是推理迷,但现实毕竟是现实,劝你不要太执著,我不可能告诉你细节,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默默垂下眼帘,青年看上去像在思考,半分锺後重新抬起眸子,那里依旧没有什麽神采。“如果我是犯人呢?”
“呵呵,我会知道的。”盯了青年片刻,徐骁脸上又扬起慵懒的笑容,“说吧,你叫什麽?”
“宇文飞鸟。”
“日本人?”
“是复姓,笨蛋。”
“喂。”
“以後叫我飞鸟就好。”
如果没有声音的一来一往,徐骁真以为自己在和一块人形木头讲话。“好吧小鸟,今年多大?做什麽的?”
“二十八,自由职业。”
“哦?看起来不像这麽大的鸟啊。”没想到这个皮肤细腻、性格古怪的家夥和自己同岁。
“你那麽容易被表象欺骗吗?”
“呵呵,这句话我喜欢。”比起用“活生生的青年”来形容宇文飞鸟,他更像是一个会说话的人偶。“生日是……?”
徐骁刨根问底的调查,倒像是一名户籍警察。然而青年完全不嫌他罗嗦,脸上没有显现出任何烦躁,“圣诞前夜。”
“哦?”徐骁忍不住再次感叹,没想到他们居然连生日都一样,“现在我开始觉得咱们有些缘分了……”
“那你叫什麽?你不会希望我一直‘笨蛋’、‘笨蛋’的叫你吧。”
青年的话刚一出口,徐骁原本上扬的唇角即刻垂下来,他“咳”了一声,不高兴地绷起脸。“叫我徐警官。”
“知道了。”
两人沈默了一阵,徐骁的表情才慢慢舒展开,“自由职业是……”
“网络写手。”
“写推理小说?”
“差不多。”
大致了解过这个古怪人偶的情况,徐骁觉得该问一问正题了。“关於你家楼下的那个邻居……”
“如果我认识他就好了,听说是个年轻人,我们只隔了这麽一层地板……”说完青年忽然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低下头直勾勾盯著地面,感觉要把它看穿一样。“他是死在楼下这个房间吗?”
青年一动不动像俯身饮水的羚羊,徐骁只好暗自叹了口气,“你很特别。”
“……”
觉得再问也问不出什麽,徐骁挠了挠耳垂,打算离开。“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其他事。”
“我喜欢你……”
已经走到门口的人突然站住,张大了嘴巴回过头。“哈?”
“的职业……”
“喂。”这家夥不止面无表情,怎麽连说话也大喘气啊。
“但你这里不太好使。”青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本正经的模样跟真的似的。
“你这家夥!”徐骁刚想发脾气,似忽然想到什麽,哼了一声道:“晚上小心点吧,起你的恶趣味,不管遛真鸟还是假鸟,我会让我同事多加巡逻的。”
“不会了。”青年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那算是笑吗?“那个推理试验已经完成了。”
“哈?”
4、雄性吞噬之隔墙有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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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雄性吞噬之隔墙有眼(4)
四肢大张躺在床上,前几分锺还呼呼大睡的徐骁像看到了窗外蒙蒙亮的天色,後一分锺便睁开双眼。昨天早早
雄性吞噬 分卷阅读5
结束完调查後就直接溜回家睡觉,手机始终未响证明其他小组的调查工作尚未完成。哎,没办法,自己就是个能懒则懒的人,即便有命案发生。
如果被上级和同事知道,什麽缺少正义感、没有职业道德,案子未破居然能睡的这麽心安理得等等诸如此类的指责一定不绝於耳,怪不得耳洞总是痒痒的。翻了个身,徐骁抓过闹锺,在它嘀嘀作响前,制止了它。
话虽那麽说,可刑警是人,必须休息啊,怎麽说这行也是靠脑子办事的,浑浑噩噩的状态和狡猾的罪犯斗,纯属装逼。不过这种想法徐骁也只敢在心里叨咕,如果被其他同事知道了,绝对会惨遭他们不留情面地攻击。
自古以来都是警为上,匪在下,如此妄自菲薄,恐怕只有自己一个人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徐骁喜欢自嘲的方式消遣,但如果被一个外行指著脑袋说[你这里不太好使]就……
真他妈的。
一想起那个特别的家夥,徐骁便忍不住皱起眉头,人长的不错,就是气质诡异了些,外加与众不同的言谈举止,徐骁直接在脑袋里给他贴上“古怪”的标签。
[那个推理试验已经完成了。]
哼,就算是个推理迷,也少有像他那麽疯狂的吧,说不定那家夥只是在为下次深夜行动找敷衍的借口。总之,对他不能掉以轻心。
扫过手里的闹锺,知道不能再赖床的徐骁终於爬出被窝,洗漱过後,特意整了整头发,才披上外套出门。
果不其然,一早的会议,徐骁是最後一个到的,明明提前了五分锺,可同事们的脸上还是多少露出不快,徐骁直接把它理解为对案件侦破毫无头绪的一种郁闷发泄。
“那麽开始吧,先从第一小组说说调查的情况。”吴楚恒简单扫过徐骁,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不满,见人到齐了,立刻直入主题。
第一小组负责调查死者的家庭情况。
“我们从被害人父母那了解到的信息,早在一年前他就和家里断绝来往。”小赵在白板正中贴上戴鹏的照片,边说边把重要信息记在照片两侧。“原因是被害人对父母公开了性向问题,没想到遭到家人严厉斥责和坚决反对,几次沟通都没有结果,最後彻底闹翻了,自那以後被害人就搬了出去,逢年过节也不联络。”
“那麽他家人知道他以前都和什麽人来往麽?”吴楚恒一面记录一面提出疑问。
“他父亲是搞工程的,平时工作忙,被害人和母亲的关系比较近。听他母亲说,高中以前戴鹏学习都在班里出类拔萃,但上了大学以後变得越来越爱玩乐,因为住校经常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毕业後工作了半年,觉得无聊就辞职了,後来居然到夜店做dj,为这家里就争吵过不止几次。他在外面交了什麽朋友他们根本不知道,他母亲认为一定是夜店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给他带坏了。嗯,大概就是这些情况。”
吴楚恒点了点头,在本子上又记录了一些东西後,将视线转到……“徐骁说说昨天你那边了解的情况吧。”
只见此时某人双腿大张,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眼睛盯著照片旁诸如[断绝关系]、[dj]等文字,不知是在认真思考,还是早已神游天际。
“徐骁,你听见了吗?”
当吴楚恒清晰的声音再度重复了一遍後,某人才终於回过神。“唉?该我了?”
“嗯。”其他同事早已暗暗翻起白眼,吴楚恒却像拿他没有办法一样,只是无奈叹了口气。
徐骁忙笑呵呵站起身来到白板前,左瞧右看白板两侧剩余空白的比例,最後挑了空白处较多的左面,说了句“等等”,便背对著大家在白板上独自忙起来。
就在同事忍无可忍打算质问“你到底在干什麽”时,徐骁闪开身子,手臂搭在白板侧面,把成果展示给在座的各位。
望著白板上被涂抹的乱七八糟、让人无法看懂的线条,场下人几乎同时皱起眉头。
如果没有画画的天分,就不要耽误大家时间。
“大体来说,我这里也没有什麽线索。”徐骁用白板笔末端指著在他看来十分清晰的图形,
“这是整栋公寓楼,被害人家住三单元的七层,而每层有四户人家,我主要对同层,还有六层和八层的住户了解了情况,很遗憾,即便是同层的邻居大多也都不清楚被害人的情况,其中楼下的这两家没有人,门上贴著催缴物业管理的单子,我想大概很久没有人回来住了,楼上除了一家是房主自住,其他都是租户……”徐骁顿了顿,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面色苍白的古怪青年,很想说没取到有力证据反而遇上一个变态。“据我了解,整栋楼的入住率比较高,房主自住和对外出租的比率各占一半,当然也有几家长期没有人或是临时出差的。”
就在看到吴楚恒准备张嘴发问的瞬间,徐骁忙又补充道:“唯一算的上有帮助的,就是上个月有几天晚上,邻居反应被害人曾带朋友回家玩,因为声音太大影响了他们休息。”
吴楚恒把白板上混乱的图形按照自己的理解记录在本子上,“社区监控录像那边怎麽样?”
“哦,那边啊,倒是帮了一些忙,就是图像清晰度差些。”徐骁摸了摸左面屁股的口袋,掏出的却是一个钱包,正当大家以为他要从钱包里拿什麽时,他忙又掏了掏右面屁股的口袋,像找到什麽似的大舒了口气,随後抽出几张弯卷的纸。
“我认为整个社区的监控录像帮助不大,主要还是电梯间和门禁处的监控。我把被害人死亡当日,也就是十月二十二号一整天的录像都看了,从门禁和电梯间的录像看,戴鹏是在当天早上九点回来的,一直到晚上都没再出去过,一天看下来,电梯在七层停靠的次数并不多,值得注意的是晚上六点二十分,有四个打扮时髦的青年在七层下,据我对同层其他住户的询问可以判断,他们是来找戴鹏的,九点半的时候这四个人一同离开。我记得doc.李初步鉴定戴鹏的死亡时间是晚八点到次日凌晨两点,在九点半以後到次日凌晨三点间,电梯在七层只停靠过三次,第一次是差五分十点,电梯间里一共有五个人,下来了a男a女;第二次是十点十分,下来的是b男;最後一次是十一点二十分,到七层的是c男。”
见大家聚会神听自己解析,徐骁在白板上继续涂画,“接下来就有趣了。七层那几家住户帮忙确定的结果,可以肯定a女是住在戴鹏家对门夫妇的女儿,a男是戴鹏隔壁邻居的朋友,除了这两人之外,邻居都没有提到b男和c男,这样看来b和c应该都找过戴鹏。从电梯录像看,b男在十一点离开,而c男嘛……再也没在电梯间的监控录像里出现过,不过电梯录像拍的并不清楚,两人
雄性吞噬 分卷阅读6
的脸都十分模糊,b男戴了一顶帽子,c男进电梯的时候低著头。”
说完徐骁用吸石把手里几张弯卷的纸吸在白板上,原来是电梯监控录像的抓图。
“好,我觉得可以把这当作突破口,另外电梯监控拍下的那几个青年,在昨天我和小王的调查中也有结果了。”吴楚恒看向小王,示意他可以开始讲解第二小组的调查情况。
“经过昨天的调查,已经确认戴鹏是nightbaby夜店的dj,与第一小组调查的相吻合。我们从夜店其他工作人员那了解到,被害人在二十二日一早下班,当晚休息,没有安排班次。而当晚同样休息的还有两人,分别是调酒师阿岛和服务生小聪,两人承认在二十二日傍晚和另外两个朋友一起去戴鹏家打电玩,虽然几人关系不错,以前也经常去他家玩,但并不是什麽秘密都说的深交,他们甚至不知道戴鹏的性向,还以为他对女孩的追求不放在心上,是想专心玩音乐。”
瞟了眼正在模糊的抓图边写字的徐骁,小王只好拿起另一支笔在白板右侧的空白处写上四个青年的名字。“听这几个人说,原本他们是想玩通宵的,但是中途戴鹏接了几个电话,後来说临时有事,结果几个人没玩尽兴,九点多就回去了。”
徐骁挠挠屁股,坐到前排的位子上,双手环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著手臂,像在比较小王写的名字和自己写的是否一致,忽然他发现小聪的“聪”竟错写成了“葱”,就在琢磨著是否上前改掉的空当,小王已经挪到白板左侧,挡住了他的视线。徐骁摸摸後颈,越想那个挂在白板上的错字越不舒服,眼睛随意一瞥,竟不小心对视上吴楚恒瞪来的目光,那两道警告的火线好像在说[你老实点,听完再改。]
“後来我们查了戴鹏的手机,在二十二日晚六点到九点半间一共有三个已接来电,每一个的通话时间都很短,按照电话号码回拨过去,其中一男一女是戴鹏夜店的dj搭档,男的是想问店里的一套黑胶盘,女的想和他换班,另外一个打来电话的男人是戴鹏的房东,提醒他交房租的时间。昨天这三个人我们都见过了,几人全部否认那晚要和戴鹏见面的事,不过从这几张徐骁带来的电梯录像抓图看,不论身型还是年纪,他们都不是b男和c男。”
听到後来徐骁索性支起下巴,专心望起英俊机智的负责人吴楚恒。闹了半天,昨天各小组折腾的结果,只有自己这边能帮上些微的忙。
像是对今天开会的结果早有预料,吴楚恒合上本子站起身,特意走到徐骁的位子边,对其他三人道:“戴鹏手机里的号码比较多,查查都是些什麽人,还有这三个月的通话记录,另外再认真检查一遍遗物,和技术科确认出指纹报告的时间,现在就去做吧。”
盯著风风火火离开会议室的三人,徐骁爽得呻吟一声,恨不得立刻滑下椅子找个地方躺下来,声音都变得轻松愉悦。“嘿嘿,今天是轮到咱俩休息吗?”
“让我说你什麽好。”吴楚恒说话的语气忽然暧昧起来,甚至带著一丝宠溺。
徐骁听完虽然面带微笑,心下却开始阵阵发毛,果然不等他说话,帅气刑警便起了温柔。
“我想去物业看看电梯的监控录像。你和我一起。”
“……”
6、雄性吞噬之隔墙有眼(5)
立案的第二天上午,徐骁带著吴楚恒再次回到被害人所住的社区,一路上唉声叹气、满腹怨言,如果不出示证件,谁能想到他是一名警员,一定以为是在哪受气的话痨青年。而吴楚恒却始终保持平和,一点也不嫌他罗嗦,有时甚至还一笑而过。两人并肩走在一起,不像是查案来的上下级,俨然一对生活里的好兄弟。
“你要想看录像为什麽昨天不和我一起来,今天还要我再多跑这一趟。”站在社区入口几乎能看见自己家的位置,徐骁的怨言就没停过。
“两边的线索都很重要,再说查案不就是反复排查麽,怎麽可能一次就解决问题。”吴楚恒边说边仔细观察四周环境,口气倒十分温和。
“嘿!要让我负责,我就等该出来的报告都出来後再说。”可惜队长完全信不过自己的能力,一次这样的机会也不给。
“我看警局从上到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和你一样懒的,要不然你总被乔队数落。”
“我那是……”徐骁带著吴楚恒走进物业接待处,不等再狡辩,前一秒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男人冷不丁地正经起来。
“严肃一点,该查案了。”
两人在物业经理的陪同下来到中控室,再一次调出了十月二十二日以及次日的电梯录像,图像虽不十分清晰,但比早上徐骁贴在白板上的抓图清楚多了。看过几遍录像的徐骁在一边为吴楚恒讲解,监控里的内容和他早上在会上汇报的几乎没有出入。在反复观看了当日及後几天的录像数遍後,仍没有看到神秘c男乘电梯离开的画面。
中午物业经理要请两人吃饭,不想却被吴楚恒婉拒,就是听信了他一句“一会儿请你吃大的的”,徐骁才妥协,哪知人家工作认真,一查就又是几个小时,直到下午三点,吴楚恒才放过电梯监控录像,早已饿的前胸贴後背的徐骁一点神都没了,在一边默不做声等著这位敬业的刑警最後问完有关门禁系统的问题。
“知道我为什麽不爱和你一起出来查案吗?”离开物业,徐骁又放开嗓门,“太受罪!”
“因为饿到你了?”起门禁系统的开门记录,吴楚恒这才露出微笑。
“何止饿到,我都快濒临死亡了。”徐骁完全不顾忌说话的内容,出了门便忘了刑警的身份。“我可等你请我吃大的。”
吴楚恒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那你选吧。”
下午三点多,很多餐厅都还没开始晚间营业,於是徐骁只好选了社区附近一家,坐下後便开
始不客气地点单。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尤其干咱们这行,必须吃饱了,嘿嘿,点的有些多,你别介意。”好像千载难逢逮到狠宰吴楚恒的机会,徐骁毫不手软。
“你以前也是这样吗?”吴楚恒笑著抽出两支烟,一根递给徐骁。
“差不多,你不会在想为什麽我这样的人至今还没被开除吧?”点上烟抽了一口,徐骁吸了口气,“薄荷的,呵呵,随时都想保持冷静啊。”
“怎麽说你在u局重案组的时间也比我长呢,你要是表现不出色,乔队怎麽可能把你调回来。”吴楚恒在烟气里微笑著盯著徐骁。
“哪有,因为这个区的重案组实力实在太弱了,要不然哪能把你请来协助乔队负责指挥,我回来纯属充数的。”徐骁也不回避吴楚恒紧盯的目光,又开始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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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你看,还是在气我指挥的事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是佩服……嘿嘿,崇拜你。虽然你是这两年才调过来的,但资历比我深太多啦。”看著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留著一头方便面发型的男人,徐骁立刻露出一脸谄媚笑容。“虽然这两年没在重案组,但我已经听很多人赞你查案厉害了,这次回来也算跟你学习吧。不过在重案组干活太累,我还是喜欢前两年的生活。”
“听说你当时被调离重案组是因为受了伤?”吴楚恒弹落烟灰,对这个刚调回来合作不久的同事的事迹一知半解。
“嗯,差点丢了小命。”徐骁撇了撇嘴。
“什麽案子?”
“就是三年前627枪击案,最後凶犯被击毙了。”
“哦,那个案子在当时影响不小,後来听说被警局内部压下,没再追查。”吴楚恒点了点头,似乎想起来什麽。
“嗯……”关於那件事徐骁不想再多说,正巧服务生来上菜,於是他赶忙掐掉烟,卷起袖子。“哈哈,不说郁闷的事啦,反正都过去了,吃饭!”
见徐骁不愿说以前的事,吴楚恒也不再追问,换了轻松的话题。“你现在自己住?”
“以前我也没和别人住过啊。”这话歧义大了。
“呵呵,我没别的意思,以为你之前住警员宿舍。”
“调离重案组以後就不住了,两年前分到这片巡逻,开始在这边租房子,後来觉得交通各方面都挺方便的,一直没搬。”徐骁一边大口吃著饭,一边笑呵呵地反问:“你呢?自己住?”
“单身不都这样。”吴楚恒无奈耸了耸肩。
“呵呵,哦,我以为你这种条件怎麽也能有两三个女友。”徐骁嘴里扒著饭,眼睛却仍盯著吴楚恒。
“我看著很花心吗?”男人微微扬起唇角,目光没有从徐骁脸上偏离。
“哈哈!是说不交代你的真实身份,还以为你是哪个外企的英。”这绝对是赞扬。
“呵呵,你要不交代你的真实身份,我也一定不会以为你是警察。”
“咳……”一口饭险些呛在嗓子眼,徐骁用力咽了咽才道:“你这是想夸我还是骂我啊。”
“呵呵,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戴鹏的案子吧。”男人没吃几口像是已经饱了,或者说他更
关注眼下的案情。“你怎麽看的?”
“依我说情杀的可能大於劫杀。”徐骁说话的工夫也不耽误吃饭,手里的筷子始终没停过。
“原因呢?”
“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而那唯一被翻乱的抽屉里,可能会有泄露凶手身份的某样东西。”
“嗯,我也这麽想。”吴楚恒点了点头,望著徐骁正动来动去、塞满食物的嘴。“和b男比起来,你觉得c男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说不好,还要等指纹和尸检报告。只是觉得c男的行迹更加可疑。”徐骁懒惯了,现在的他可以完全克制在报告出来前的推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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