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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与偏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芥子
霍钊霖的妈妈和他妈妈还是手帕交,虽然秦三岁大就没了娘,对自己亲妈的印象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霍钊霖的妈妈他却是很喜欢的,只是因为后来她在霍家过得郁郁寡欢,病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便没有多少机会能见到她,一直到他十四岁那年,他的爷爷病重,兄长在国外念书,家中心怀不轨的叔叔对他和姐姐下手,他们侥幸逃过一劫,那位阿姨就是在那个时候主动和他在病床上的爷爷提出,把他们接去霍家住了一段时间,他始终都记得虽然只有那么几个月,他却真正从霍钊霖妈妈那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母爱。
他不喜霍家人,也是因为从那时起就看不惯他们在霍钊霖妈妈面前嚣张的姿态。
可惜的是当时霍钊霖已经去了国外,秦并没有见到他,也因此他对霍钊霖一见钟情的时间也就晚了那么好几年。
“为什么你妈妈去世的时候你也没有回来啊?”
秦问出口,看到霍钊霖眼里闪过的一抹哀痛,又有些后悔,这也是他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霍钊霖的妈妈去世,霍钊霖却没有回来参加葬礼,如果那个时候他回来了,他还能再早两年遇到他呢。
“我爸……霍隆亨他没有告诉我,故意瞒着我妈妈去世的消息,在那之后好几个月我才知道她已经不在了。”这也是霍钊霖一直没法原谅霍隆亨的原因,故意瞒着他妈妈去世的消息,是因为霍隆亨心虚,他妈妈就是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给折磨死的,而霍隆亨在他妈妈去世没多久又把早就跟他有一腿且绯闻传得满城风雨的四姨太娶进了门,所以如今霍隆亨被他小老婆和儿子联手戴绿帽子气得心脏病发,霍钊霖只觉得这是报应,一点也同情不起来。
难怪当初在葬礼上都没有看到霍钊霖,秦想,当时他还觉得霍钊霖妈妈命苦,生了个儿子也是白眼狼,替她不值,只是后来被霍钊霖的美色迷惑,就忘了这事,如今知道真相更是要心疼死了。
死老头子就该早点翘辫子才对,他这辈子唯一做对了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为霍钊霖的出生贡献了一颗子,其它那都叫什么事儿。
“别难过了,阿姨不会怪你的,又不是你的错。”
秦不会安慰人,但也还是很努力地想要说些好听的话,他拉着霍钊霖的手捏了捏,想要传递给他一点温暖。霍钊霖被他的举动给逗笑了,心里那一点不快跟着烟消云散,勾过了秦的肩膀:“不说这些没劲的事了,你不是饿了吗?阿婶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晚饭,我们去吃东西吧。”
阿婶是老管家的妻子,老夫妻俩一起守着这座老宅子好几十年,看霍钊霖也跟看自己的孩子一样,霍钊霖虽然来这里的次数不多,阿婶却一直记得他的口味,做了一桌子都是他喜欢吃的菜。
“你尝尝这几道菜,阿婶的手艺很好,味道都挺不错的。”
霍钊霖给秦夹菜,秦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断断续续的雨珠沿着屋檐往下淌,回溅在院中的青石板路上,树杈上刚刚冒了芽的嫩芽在雨水冲刷得鲜亮,他忍不住地笑,感叹道:“真好看啊。”
“乖,吃饭。”
秦冲霍钊霖做了个鬼脸,拿起了筷子。
阿婶做的江南菜菜色都很清淡,食材都是最常见的,样式却很致,味道也上佳,完全不比秦在京中那些以江南菜做噱头的高级餐厅里吃到的差,还更地道质朴一些。
何况他确实饿了,中午只在火车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挤一回火车是体验生活,但确实受不了也是真的。
“好吃。”
秦给出最中肯的评价,霍钊霖轻笑:“那你多吃些。”
秦也给他夹菜:“你也吃你也吃,客气什么。”
天色逐渐暗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却没有停,老管家在院子里挂上了灯笼,点点烛光透进窗户里,映在秦的半边脸上,霍钊霖不经意地抬眸,看到他在烛光中越加明艳漂亮的面庞,心中一片柔软。
“你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霍钊霖的目光太过专注,秦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再看真的要把持不住了啊。
“没什么……你长得好看。”
“你现在才知道我长得好看?我上大学的时候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呢。”秦得意道。
“校草?”
“当然。”他一点不脸红,语气里的那一点点心虚也被他给努力掩藏了。
霍钊霖点头:“确实好看。”
简直好看得过分了,秦这张脸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霍钊霖想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比秦长得更好看的人。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也难怪那么多的人妒恨他,生来就富贵又美貌得过分了的小少爷,怎么能不叫人妒恨。也有那么多人的爱慕他,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却叫他看进了眼里,记在了心上,当真是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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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让秦小少爷来说,那也只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霍钊霖,能让他一见钟情念念不忘。
入夜之后,因为多喝了两杯老管家亲手酿的果酒,秦有些微醺,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房梁傻笑,这间房间是每一回霍钊霖来都会住的地方,房间一面的窗户临着河,不知道哪个方向传来的飘飘渺渺的唱曲声无意识地撩动着人心,秦听不懂,却觉得这吴侬软语怪好听的。
霍钊霖靠过来,撑着头靠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秦的目光移向霍钊霖,触及他眼中细碎的亮光,嘴角的弧度更扩大了一些,他抬起手,双手搂住霍钊霖的脖子,小声嘟嚷:“这个地方真好,不想回去了。”
秦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很像在撒娇,霍钊霖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提醒他:“别犯傻了,这地方除了风景不错别的什么都没有,多住几天你就腻味了,而且你不是嫌这里太冷了吗?”
秦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小镇上长待得住,霍钊霖很清楚他这又是喝醉了在说胡话。
“但是有你啊,”秦眉眼弯弯,“我们可以用爱发电。”
“用爱是发不了电的。”
“我说可以就可以。”
霍钊霖好笑地弹了几下他的脑门:“傻样。”
第二十五章
秦难得起了个大早,下了一整夜的雨到了早上依旧没有停,他推开门撑着伞去了院子里,踩着被雨水洗刷得几乎发亮的石子路,闻着潮湿空气里夹杂着的青草芳香,在园中闲庭漫步。
霍钊霖睡得晚了一些,被窗外河道上隐约传来的撑船人的欢笑声吵醒,已经快九点了。披上外衣走出房门,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角落里芭蕉树下的秦,雨珠正轻轻敲打着蕉叶,青翠的叶子因为承接不住雨露而晃动不停,秦闭着眼睛微仰起头,鼻尖触碰到润湿的蕉叶,唇角上扬,是最漂亮的弧度。
霍钊霖怔愣了片刻,回过神时才想起要把这一幕画下来,来的时候他们别的行李带的不多,霍钊霖的画板却是随身背来了的,回房间里拿了画板出来,随意几笔勾勒,刚才那已经深刻进脑子里的画面便跃然纸上。
霍钊霖看着却不太满意,或许是他水平不够,怎么画都觉得没有刚才亲眼看到的场景更加叫他心动,秦已经走回了房门边来,看到他手里的画,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绽放出格外明亮的光:“这是你刚才画的?真好看。”
霍钊霖笑问他:“你是说画好看还是你自己好看?”
“都好看,”秦丝毫不谦虚,“你赶紧画完啊,画完了我拿去裱起来,和你之前给我画的那幅一起。”
“你真想要?”
秦点头:“想要。”
霍钊霖亲手画的他,他怎么会不想要,何况确实画的很好啊。霍钊霖也不再纠结了,既然秦喜欢就把它画完吧,至于刚才那一瞬间的心动,他珍藏在记忆里就够了。
十点过后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停了下来,太阳也出来了,秦心情愉悦地拉着霍钊霖出门,沿着河边蜿蜒的青石板路往前走,不时停下拍几张照片,拍风景,更拍身处在这风景里的他身边的人。
“你别总拍我了,我帮你也拍几张照吧。”
霍钊霖接过秦手里的相机,秦快步跑到河道中间的石桥上,举起手比v,对着镜头露出最灿烂的笑脸,一身火红羽绒服耀眼得仿佛小太阳一般的他,与这水墨色烟雨蒙蒙的江南小镇明明应该格格不入,这样的画面却偏偏很神奇地并不叫人觉得违和,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霍钊霖快速按下快门,将这一刻永久留存。
石桥边有老大爷在卖糖人,身边围了几个丁点大的小孩,秦没见过这个,也好奇地跑过去围观,亲眼看到那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动物形象的糖人被老大爷吹出来,秦和那些小孩子一起嗷嗷叫了起来,十分惊叹,小孩子们一人拿了一个糖人儿心满意足嬉嬉闹闹地离开,剩下秦很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掏出了钱:“我也要两个。”
老大爷笑得很和善,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问他属什么的,秦眉飞色舞道:“狗,我属狗的。”
他说着又指了指霍钊霖:“他属马。”
霍钊霖很无奈,觉得秦这小狗实在幼稚得可以,却又不想坏了他的兴致,到底没有劝阻他。
老大爷笑呵呵地点头,捏着棍子动作熟练地开始滚糖,到了吹糖的那一步,却让秦自己上了,很耐心地教他要怎么吹,秦听得似懂非懂,笨拙地吹着气,总算把这一个小狗糖人给吹了起来,他乐不可支地接过,递给了霍钊霖。
另一个小马形状的糖人也是秦吹起来的,他拿到手里细细舔了一口,眯着眼睛像是在享受什么美食一般。
霍钊霖笑问他:“好吃吗?”
“甜。”
不怎么爱吃甜食的霍钊霖也尝了尝自己手里的小狗糖人,确实甜,和秦嘴角的笑一样,简直甜进了心坎里。
绕着河沿着这不大的小镇逛了一圈,快中午的时候霍钊霖带着秦进了巷弄里的一间颇为古色古香的茶馆里,走向了坐在角落里独自品茗下棋的老人桌前。
“云爷爷。”
霍钊霖很恭敬地与老人打招呼,正捏着棋子犹豫着下一步要怎么走的老人抬起头,看到霍钊霖惊喜万分:“钊霖?你怎么回来了?快坐!”
秦有些意外,却没有多问,跟着霍钊霖一起坐了下来,在霍钊霖为他们介绍的时候与他一样很恭敬地笑着喊了一声:“云爷爷好。”
“你好你好,”老人笑得很开心,“本来之前应该去参加你们的婚礼的,无奈我这腿脚不争气,实在走不动了。”
“没关系,您的贺礼我们已经到了,谢谢云爷爷。”霍钊霖很客气,这位老人是他外公的老友,也是这里人,早年与他外公还是生意伙伴,后来老人移民去了欧洲,在那边生意也做得很大,这几年年纪大了才把家业交给家中子孙,回了老家来养老。
他在国外那几年这位老人给了他不少照拂,他外公在国外的那些产业,之前也一直是这位老人帮他找的人在打理。
桌上的棋局只下了一半,老人自己与自己对弈陷入了僵局,秦顺手执起他这方的黑子放了一颗上去,老人眼前一亮:“好棋!”
霍钊霖想开口阻止的话默默咽了回去,老人看秦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热切:“你会下棋?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会玩这个的可真的不多了,这步棋走得真不错,一下就豁然开朗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秦笑了笑,谦虚道:“小时候跟着我哥哥学的,我刚也是碰运气的,这不算什么。”
虽然他并不清楚老人和霍钊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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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但见霍钊霖对老人态度很不一般,而且似乎是专程来这里见他,便也很有眼色地摆出了谦逊小辈的姿态讨老人欢心。
“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你这么神来一笔,我这还不知道要纠结多久。”
老人乐呵呵的,拉着秦非要与他下完这一局,秦乐得奉陪,一老一少隔着棋盘厮杀了起来。
霍钊霖给他们添茶,抬眸间目光触及秦因为思索而微抿着的唇角和专注的眼神,心里有些触动,他对秦确实了解得不多,以前只以为他是只懂得花天酒地一无是处的纨绔,现在想来是他太狭隘了。
老人无疑是围棋高手,秦刚才那么一下确实是误打误撞了,真正对弈起来他其实很吃力,却依旧努力地不想落后太多,每一步都要思虑再三才会下手,半局棋足足下了大半个小时,最后以老人赢了半子获胜。
“小伙子,你很不错。”老人显然觉得很过瘾,毫不掩饰对秦的赞赏。
秦笑着冲霍钊霖扬了扬眉,眼里尽是得意。
霍钊霖只是笑,第一次体会到了与有荣焉这个词的意思。
老人叫人换了一种茶叶来,亲手泡了递给他们:“你们尝尝,这是我自己种的茶,味道不比外面卖的那些差。”
瓷杯里飘着嫩绿的叶子,独特的茶香萦绕在鼻尖,秦端起来轻抿了一口,入口清香,不知不觉这一小杯便喝完了,甘甜味道绵延在唇齿间,回味无穷,他笑着点头:“很好喝。”
老人很高兴,又给他添了一杯。
霍钊霖也慢慢品着茶,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老人放下茶壶,问他:“钊霖,你今天是特地来这里找我的吧?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
秦也看向了霍钊霖,霍钊霖确实是专程来找这位老人的,昨天刚到这里就听家里老管家说了老人每日中午都会来这间茶馆喝茶下棋,他才特地找了过来:“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我需要很大一笔钱,外公在海外的资产我已经变卖了一些,剩下的我想全部抵押出去,但是数额太庞大了,敢接手的银行很少,而且价格都压得很低。”
老人并不意外,他知道霍钊霖必然是迫不得已,要不也不会特地来求他,所以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他也不多问:“我知道你外公那些资产值什么价,我可以帮你做担保人牵线搭桥,不会让你被人给糊弄了,你不用担心,这只是小事而已。”
秦心中诧异,给百亿甚至千亿的资产抵押做担保,在这位老人嘴里竟然就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霍钊霖心知事情绝不像老人说的这般容易,他也没想到老人会开口就答应帮他做担保,事实上他原本只想老人能给他牵个线,他在欧洲没有任何根基,没有一个介绍人只怕哪间银行都不愿意贷这么一笔庞大的资金给他:“这于您来说,会不会风险太大了?”
老人摇了摇头,叹气道:“你母亲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还要称呼我一声干爹,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在当初她执意要嫁给你父亲的时候劝住她,现在能为你做这点事情,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做一个担保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也相信霍钊霖的能力,总不会真的让他担上风险。
霍钊霖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也只是道:“谢谢,您能帮我这个忙,真的很感谢您。”
秦悄悄握住了他桌子下面的手,也向老人道谢:“谢谢您。”
第二十六章
从南边回来已经是年初七之后,霍钊霖多一天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又要回公司上班,大概等到秋季公司新的产品推出市场,他才能真正空闲下来,在那之前实在没多少机会与秦享受新婚燕尔的甜蜜时光。
没有霍钊霖陪着,秦依旧隔三差五地跟那群损友出去逍遥,当然比起婚前更加洁身自好了连酒都很少喝,晚上十一点前一定会回家,对此霍钊霖并不反对,偶尔有空还会跟他一起去。
接触多了秦的狐朋狗友们都发现霍钊霖这人并没有他们以前以为的那么难相处,吃喝玩乐懂的东西也并不比他们少,像是打台球、骑马、赛车这样的项目,他每一样都很能拿得出手,倒是他们这帮子成天在外面玩的纨绔还有些相形见绌,这一点其实连秦也觉得很惊讶。
“你以前是不是都是装的啊?其实你才是天天在外面玩的那个吧?”
面对秦的质疑,霍钊霖也只是笑笑,要是秦再多问几句,他便会告诉他:“哥哥我玩这些的时候你还在玩儿泥巴呢,你确定要跟我比?”
秦不以为然地撇嘴,以前他觉得霍钊霖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严肃正经得堪称他哥第二,现在才知道这家伙顶多算个假正经,本质上其实一肚子坏水。
三月中旬是秦的生日,秦家二少爷每年过生日都要呼朋唤友开盛大的生日派对,往往提前一个月就会开始准备,今年到了生日前一周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那些个等不及的纨绔们纷纷跑来问他今年打算怎么过,秦全部一个白眼扔回去:“过屁过,少爷我现在已婚了,才不跟你们这群单身狗一起过。”
说是这么说,秦心里其实很没底,霍钊霖从来没有参加过他的生日趴,每一年他尽心思请那么多人一起来开party为的都只是希望霍钊霖也能来,但每一次都是失望,不管是他自己开口邀请还是让别人代为转达,霍钊霖一次都没来过。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他只想和霍钊霖单独过一次生日,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自己的生日。
那天早上临出门前霍钊霖忽然就提起了这事,问秦:“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
当时秦正在玄关的落地镜前面系领带,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装着不甚在意道:“好像是吧。”
霍钊霖走过来,帮他把领带仔细地系好,捋平整衬衣领子,侧头亲了亲他的唇:“那天空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过。”
“真的?”秦瞬间就装不下去了,说话时的尾音都不自觉地上翘起来。
霍钊霖忍着笑点了点头:“真的。”
秦贴上去在的唇上用力亲了几下:“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他生日那天恰巧是周五,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霍钊霖就到了秦氏的楼下,细想起来他和秦结婚这么久,每一次都是秦去他公司等他陪他加班,这还是第一次他提早下班过来接秦,他做的其实真的比秦差远了。
托了秦爱秀恩爱的福,秦氏上上下下几乎都认识霍钊霖,前台小姐更是二话不说直接让他进去了,在霍钊霖进电梯前,对方却又追了过来,一脸歉意地告诉他:“我们董事长说想见您,请您去一趟他办公室。”
秦意说要见他,霍钊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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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不,点了点头,前台小姐帮他按了董事长办公室所在楼层,笑着请他进电梯。
霍钊霖与秦意算不上熟,他小叔倒是跟秦意关系不错,秦意特地叫他上来,想必是与秦的事有关,果然对方也没绕弯子,扔了份直升飞机的购买合同给他:“给阿的生日礼物,你帮我转交给他吧。”
霍钊霖:“……”
他起合同,替秦道了一声谢。
“阿这几年每年的生日都办得很热闹,今年还是第一次没有吵着要办生日会,说只想跟你单独过,”办公桌后面的秦意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说话的时候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面前的霍钊霖,若非察觉到他也喜欢秦,这些话秦意未必会说出来,“我也觉得生日会不办也好,办了他也未必真的高兴,每一次都喝得醉醺醺的回头还要哭鼻子,就只因为你没有去。”
霍钊霖微微皱眉:“他哭了?”
“他邀请过你的吧?为什么你从来不去?”
从秦意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以后,霍钊霖快步下了楼,秦所在的部门就在董事长办公室楼下两层,霍钊霖走进去时秦正被部门的小员工们围着起哄要他请客。
“行行,明天一定请,但是今天不行,我得回去跟我老婆过二人世界,你们好意思做电灯泡吗?”
秦的话引来一片哄笑,霍钊霖走上前去,在他背后轻咳了一声,秦回头见是他,整个人眉开眼笑:“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可以走了吗?”
“走!”
坐上车,霍钊霖侧身过来顺手帮秦拉上了安全带,却没有急着退回去,双手圈着秦,看着他的眼睛笑问他:“跟我一起过生日真的这么高兴?”
“那什么……我是看你最近工作太辛苦了,陪你出去打牙祭。”
霍钊霖好笑地捏了捏他的下巴,坐了回去,发动车子。
吃饭的餐厅是霍钊霖订的,一间氛围很好的高级西餐厅,靠窗的位置可以俯瞰城市夜景,需要提前一个星期预订,其实早在问秦之前,霍钊霖就已经计划好了要陪他一起过这个生日,这个日子也是他一直记得的。
“这地方真不错。”秦看着窗外灯火璀璨华光溢的城市夜景,由衷地感叹,难得这座城市里还有他不知道的好地方,实在是新鲜得很。
“不是好地方也不会带你来。”霍钊霖笑着给他倒红酒。
有美酒美食还有美人作陪,秦的心情非常好。晚餐结束后侍应生送上插着蜡烛的生日蛋糕,餐厅里的灯光更昏暗了一些,烛火摇曳中秦有些愣神,看着烛光后面晃动着的霍钊霖含笑的眼睛,莫名地有些鼻酸,眼角不知不觉就润湿了。
“小哭包,别哭了,过生日怎么能年年都哭鼻子,吹蜡烛吧。”霍钊霖语气温柔甚至是宠溺的,低声提醒秦。
秦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笑着吹灭了蜡烛。
霍钊霖把秦意要他转交的生日礼物递过去,笑道:“你哥出手这么阔绰,还特地要我交给你,这是故意要给我施加压力吗?”
秦轻轻哼了一声:“那你打算送我什么?”
“把我自己送给你要不要?”
“你要脸吗?”
“我是认真的,”霍钊霖目光专注,看着秦,“你什么都不缺,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给你能让你高兴,我把心给你你要吗?”
秦愣住,反应过来霍钊霖这话里的意思时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再忍不住决堤而出,就这么又哭又笑的半天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来。霍钊霖很无奈,起身走到了他面前,半蹲下去拉住了他的手:“别哭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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