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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人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luer
昏暗的地下室没有时间和室外光线的变化,漆黑的天花板远不可及,四根绳索在烛光映衬下一明一暗。楚恒璃说不清楚他被放置了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热度一层层覆盖了他,胸脯中线和小腹肌肉凹陷处蓄满蜡油,直到他全身被蜡泪覆盖,被雕刻成凝固的血色海浪。他感觉温度骤然冷却,火光熹微,地下室缓缓暗下来。
郑霄干脆利落地对折手中的报纸,走到烛台前。他围绕着人走了一圈,隆起手心作鼓掌状:“做得很好。”
“主人。”楚恒璃疲惫地笑。他的身体已经僵成雕塑,完全融化的蜡油隔着蜡烛的底层隔热层,滚烫地压在皮肤上。室内坠入黑暗的前一秒,他看见欲望的火光在郑霄眸底跳跃。
食指刺入蜜穴,直捣黄龙,熟练地戳到凸起的敏感点上。
“嗷……”楚恒璃身体一颤,甬道紧紧裹住入侵物,似要把它吞入身体深处。
中指迅速挤进去,在甬道内微作弯曲。四天未尽开垦的后穴被残忍地劈开,郑霄对准那处敏感点快速抠弄,灵活地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却又比平时性交要快得多。
“啊!啊!啊……”
铃口吐出白浊,粘稠的液一股股喷射出来,铺洒到蜡泪上,白雪映红梅。
郑霄仅用两根手指就把他指奸到了高潮。
他喟叹一声,后穴不知足地猛烈缩了两下。
“呜……好冷,主人,要主人……进来……”
郑霄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你什么身份,敢命令我?”
他一抖:“求主人进来……”
“老师,口语中会用这么多euphemism(委婉语)吗?学生不懂啊,这样不太对吧?”
“求主人……操进来,求主人操我,求主人操我的屁眼……嗯!”
灼热的肉刃贯穿了他,对准分开到极致的蜜穴,大张旗鼓地操干起来。空蜡烛壳啪啦啦掉落,楚恒璃悬在半空中无法控制方向,只能抓紧了绳索,全身心集中在身后的那一点上,随着郑霄的顶弄沉沉浮浮。
“啪啪啪啪啪……”肉体激烈碰撞,捣弄出粘稠的汁水,皮裤的坚硬材料戳刺着赤裸的臀肉。衣裤从头到脚一丝不苟,这样的郑霄操弄赤身裸体还被捆绑着的人,带来别样的刺激。
电话铃声好死不死响起来。
楚恒璃绝望地闭紧眼,他居然忘了在进地下室前关机!
“啵。”郑霄没有一丝留恋,从他体内拔出巨物,伸手从他的衣物堆里掏出手机。
“邱杰。”他对着荧光屏缓缓念道。“你外出学习时相认的老相好?你就是给他看的裸体?”
“主人这是一个误会,他噢!”
郑霄回到原处,肉棒重新狠狠捅入。他在手机上按下接听、提,随意丢向楚恒璃胸口。手机打了一个滚,平稳降落,向上的荧幕浮现出邱杰的脸。
“喂喂?阿楚,你到家了吧?”
“嗯……”
肉棒在肛门缓缓磨蹭,带出来一堆肠液。郑霄面对着手机荧幕,眼中映出冷冷的幽光。
“你在哪啊,怎么这么黑,我都看不到你。”
“嗯,啊……今天,家里停电了。”
郑霄在他身后猛烈地戳刺起来!他放开从刚才开始一直钳制在他腰间或搭在吊床上的手,仅凭胯部顶弄,一下操到最深处,顶到前列腺,一下又在吊床借着惯性远离他时拔出,有时迎合节奏,有时用胯下的肉棒打断节奏,自顾自地操干。
楚恒璃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一个物体,在推力下躺在秋千上越荡越远,重力拉着他飞速下坠,带着加速度被肉刃贯穿。手机在激烈的运动中移动,他双手紧紧攀附铁索,握紧吊绳,唯恐下一秒就要带着手机摔下去。
“喂,阿楚?昨天晚上……”
还提什么昨天晚上!吊床不,是秋千,秋千被顶得更高了!
“和今天早上……”
加速度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迎合着身后的操干。每次钉上去,臀肉发出啪的一声,后穴软烂的嫩肉放松,在即将脱落凶器时又不自觉地绞紧。
“……是我脑子糊涂。不管怎么样我都祝福你。因为,我总希望你能好好的。”
“……”楚恒璃眼冒金星,意识模糊。
郑霄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身下的挺动越发卖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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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璃?你在干嘛呢?好吵啊。”
肉体的碰撞声和绳索的吱呀响成一片,其间穿插着压抑的痛呼。
“老师,人家叫你,怎么不回应呢?”郑霄在高处戏谑地说着。
一股股液朝天喷出,星星点点溅射到胸前的手机屏幕上。干涸的血红色蜡泪在持续的运动中龟裂,像是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他的胴体。
“我……”楚恒璃松开咬在下嘴唇上的牙齿,哆嗦着开口,“我现在有点忙……”
“……”电话那边诡异地沉默了。
“噗嗤、噗嗤……”地下室里响亮的抽插声持续着。
楚恒璃把头偏向肩侧,面颊泛着病态的嫣红,臀肉紧绷。蜜穴里的嫩肉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牢固地吸附着肉棒,郑霄差点都没抽出来。
“哦,嗯,那好吧……”邱杰结结巴巴,“那个,你先忙……我、我不打扰了……”
“嘟嘟嘟嘟……”电话挂断。
楚恒璃羞耻地把脸埋在刑床的布料里,不愿去看熄灭的手机和立在那的人。
“呵呵,跟别人打电话的同时被操难道不是很爽吗?看看你射了多少。”郑霄轻笑,伸手掐过他的下巴把脸掰正,湿润的睫毛上挂着新鲜的露珠。“怎么,还委屈了不成?”
“不敢……”楚恒璃眼神迷离。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缓缓分泌流出,积蓄了四天的储囊已经没有存货,但同样禁欲四天的身后人仍然兴致高昂。
“爽吗?”
“爽……主人……嗯……”
后街地下室,呜呜咽咽的呻吟再起响起。夜还很长。

暑假来临,二人都在学校教研室帮忙,日子过得平静又清淡。
郑霄保研的申请资料顺利通过,预计会在明年本科毕业后,留在燕大读本专业硕士。有趣的是,研三的楚恒璃会和他一起毕业。想到这个他就忍俊不禁,在床上怼着他师兄师兄的叫,直叫得人满脸羞红。
这天楚恒璃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父亲吞吞吐吐地告诉他,他离婚了。楚恒璃早知道父母关系不好,争吵伴随暴力充满他的童年回忆,但离家多年突然知悉这样的消息,他还是十分意外。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脸上都挂着失落和内疚。
“主人,我觉得这是我的错,他们是因为我才离婚的。”
郑霄从沙发上俯视他,楚恒璃跪在他脚下,头轻轻靠在膝盖上。
“都说孩子是维系父母婚姻的纽扣,可是我早早逃离了这个我讨厌的家庭环境,留下他们两个人自己纠缠……最后只有死局。这都怪我。我真是个罪人。”
郑霄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发梢。他和仰头的楚恒璃对望一秒,弯下身在他眉心烙下一个吻。
“这不是你的错。你知道的。”
亲吻并没有舒展楚恒璃的眉心。他欲哭无泪地把下巴磕在他膝盖上,“我也知道。可是,我还是这么想。主人,您打我一顿吧。”
郑霄眼皮一跳:“我说过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不可能为了这个惩罚你。”
“哦……”楚恒璃失落地把脸埋在裤子里。
“……”郑霄手心发痒。他从来没觉得这人有这么欠打的时候,但他的道德感又让他紧紧克制住自己。该打的惩罚一下不漏决不轻饶,没犯的错误绝不苛责半点,他的严厉总是依照规矩的。
然而,他很快就见识到楚恒璃作妖起来是什么样的了。
第一天,他的指导老师指使他几个校区来回跑,就为了“顺便递交隔壁外院的材料”。
第二天,他发现裤子膝盖处被人剪破了一个洞,同学看了笑得肩膀直耸。
第三天,楚恒璃当着他的面摔碎了一个盘子,彼时这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围裙,露出大面积赤裸的臀腿。
郑霄闭上眼睛深呼吸。往常这每一条他都能罚得人下不了床。但是这次不行。他一遍遍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在他故意讨打的时候遂了他的意,不能顺水推舟地加重他的内疚感。
被罚跪三个小时却没被刑具招呼的楚恒璃很失望。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上了房就要顺便揭个瓦。
第四天,正在教研室核对资料的郑霄到一条消息。
“主人,我今晚有点事,不回家了。”
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甚至罕见地没解释清楚原由,只是有“有点事”来概括,然后敷衍地用陈述句来通知他?郑霄飞快地回了个问号。一个表示了不满与追问的符号。
“那要是我和主人坦白一件事,主人能不能看在我最近心情不太好的份上,不要生气?”
郑霄眼皮又开始跳了。怎么,他最近不是讨打么?眼下这是做了什么幺蛾子,严重到惩罚都不敢承受,还要躲在外面?
他简洁地回复了一个字:“说。”
“我本来想拿您的毕业论文威胁您来着……想把您电脑上的文档删除,您答应我的诉求后再把备份给您……实在对不起!都是我不识好歹,居然有这种想法!”
“……”这一行行黑字让他有股想穿过手机屏幕把人抓过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他知道,这还只是铺垫,大招还在后头。
“我真的没想到,用u盘拷贝的时候,传染了宏病毒……您整个电脑的doc文件都被感染了,毕业论文也打不开了,也许您还有备份?或者我今天帮您重新起草?”
好。很好。郑霄握紧了拳头。暴虐的因子在他血管下暴动。他飞快地找指导老师告假,回公寓打开电脑,果真和楚恒璃说的一字不差,所有doc文件的储存位置都被病毒恶意修改了,论文文档强行打开就是上万字的乱码。面对满屏密密麻麻的鬼画符,很难想象这就是他付诸数月努力的毕业论文,如今一切都消失在茫茫的数据流里。
这种事,平时借楚恒璃十个胆子他都做不出来的。郑霄靠在电脑椅上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恶狠狠地在手机上敲字:“老师,十分钟内,公寓见。”
“您答应过我不生气了。[委屈][委屈][委屈]”
“我答应不生气,也没答应不打你。”
楚恒璃没有再回。大概正从教研室往后街跑。郑霄背着手在客厅踱步,寻找趁手的工具。卧室墙壁上码着各种皮鞭,客厅沙发旁的工具箱里躺着热熔胶,他一个个抚摸过去,一个都没有拿起来。他没有自己愤怒之时克制力道不伤害楚恒璃的信心。
楚恒璃气喘吁吁出现在公寓门口的时候,只看到郑霄翘着二郎腿坐在环形沙发中央,脚上踏着华伦天奴的磨砂牛皮靴,贴边和鞋底嵌有铂金铆钉他都没有时间换鞋。茶几上空无一物,往日看得到的刑具一件没有。这却让他心慌。
“还挺准时的。”郑霄抬手瞄了一眼手表。
“主人,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楚恒璃扭扭捏捏地捱上前,手搭在裤腰上迟迟不肯动作。下一秒,一记耳光劈头盖脸扇过来。他被打了个趔趄,马上走回原处,期期艾艾垂下头。
“脱。”郑霄提示道。
他松了口气,愿意处罚他就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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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连打骂都不愿赐给他,那才是问题大了。他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按照郑霄的手势把自己挂在他大腿上,伏趴的姿势让他把全部重量压在下身,屁股在郑霄眼皮底下,双脚刚刚挨地。
“啪。”
第一记巴掌落在臀峰,把两个臀瓣都打得一颤。楚恒璃很少挨巴掌,家里总是有稀奇古怪的工具招呼他。趴在小自己三岁的“学生”腿上,赤裸的屁股被手心击打,几重羞耻压在他心头。
“啪啪啪。”
又是几下砸在相同的位置,这几下郑霄下了死手,手掌挥舞到最高处再狠狠砸下,蜜桃臀在一瞬间被压得扁平,在下一秒恢复弹性。
“啪啪啪啪啪。”
绯红色蔓延着爬上臀腿交界处,那里没有臀肉的遮挡,皮肉最脆弱,楚恒璃弹跳着小腿往前挣了一下,很快获一叠声砸在原处的击打。
“啪啪啪啪啪……”
郑霄毫不压抑内心的怒气,巴掌毫无章法地在左右两瓣臀肉上砸下,把屁股拍得变形、红肿、发紫发青。楚恒璃安静地承受着,痛狠了才低哼一声,这是他最真实最原本的反应。二人没有语言交流,都在这场默契的训诫中各自发泄压力。
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传来,又很快被响亮的巴掌声覆盖。楚恒璃的屁股已经红得发紫,几处丝网状的出血顺着巴掌印在皮肤下纠缠。灼热的巴掌不依不挠地光临这些地方,把热度一点一点覆盖整个屁股。
闷哼声带着明显的哭腔,楚恒璃双腿开始颤抖,豆大的眼泪一连串掉落在地板上。郑霄用左手按住扭动的腰肢,一只腿劈开他的双腿,呈x形扭住固定姿势,强行让布满指痕的臀肉与空气的接触面增大。巴掌一直没停过,迅速、猛烈地砸进肉里,每一下都灌注了雷霆之怒的力气。没等臀肉在被击打的变形中恢复原状,下一记又逼了过来。
疼痛滚油般袭击着楚恒璃的痛觉神经。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求饶的哭喊声就从他嘴里冒出来:“我错了,主人……好疼,受不了了……再也不敢了……缓一缓吧,呜呜呜……”
大概,他是真的受父母离婚的影响,心情抑郁只想找虐。作为一个m,疼痛是他最佳的纾解方式,也只有这样,他能感受到自己,在如此真实地活着。郑霄停下施虐,赋予疼痛的手掌慢慢揉捏着肿胀的伤痕。他感到楚恒璃下身灼热地顶着他每一下大力的击打时,楚恒璃都被击打得往前一颤,赤裸的性器与他大腿裤子的布料不断摩擦,积累着快感不断肿胀。
郑霄冷笑一声,把人捞起来,贴在他耳边说:“老师,你硬了。”
“……”楚恒璃在地上跪规矩了,眼角泛红发亮,只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又看到自己昂扬的下身,忙转移视线,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既然是惩罚,更知道这人就是讨打,郑霄不会让他释放。他克制住余怒,轻抚上他微肿的脸颊,准备来个温情的心理开导。
楚恒璃捉住这只手捧在掌心,大拇指灵活地做着手部按摩他赤身裸体跪立在他脚下,还顶着鲜红的屁股。
被人臣服的快感毒素般油然而生。
“主人打累了,我帮您按摩按摩,一会接着打吧?”
“……”郑霄挑眉。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手心也有些红肿,一阵阵酥麻在楚恒璃的揉捏中逐渐消退。可是,已经徒手把人打哭了,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惩罚?
楚恒璃从旁边自己的衣物中掏出一个u盘,双手奉上。
“这什么?”
“您的论文,”楚恒璃低声下气地说,“我把您的所有文档都拷贝了才点开的病毒……哎呀!”
猎豹之姿骤然立起,郑霄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直指茶几,一字一顿、恶狠狠地命令:“趴、上、去。”
“是的,主人。”楚恒璃愉快地说。
郑霄想虐他。虽然狠虐就是楚恒璃想要的。那他就只能,遂了他的意,试着把疼痛提高到他可接受水平之上。他从工具箱里拿出黑皮手套戴上,手指悬停滑过各式各样的工具,撬起一柄蛇鞭。蛇鞭通体漆黑,哪怕凝固着血迹也看不出来。它的鞭体比散鞭更粗,垂坠感明显,配上皮手套和羊皮靴,一股威慑的感觉扑面而来。
冰凉的茶几玻璃贴紧皮肤,楚恒璃望了蛇鞭最后一眼,把脸埋进臂弯。
郑霄手握鞭柄末端,抡圆了胳膊向前挥出蛇鞭,鞭身结结实实砸在臀肉里,一道鲜红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他再次以肩膀为支点挥动整个手臂,鞭子在空中画出诡异的∞字,从上而下斜击后迅速从下而上连击,三道伤痕互相牵扯,形成一个鲜红的米字。
他又哭了。眼泪从指缝间溢出,道歉声求饶声不绝于耳。可惜,他不是在和郑霄认错。
郑霄阴沉了脸,让鞭穗在他臀面上移动,“楚恒璃,你别把我当成你父亲。”
“我、我没有。”楚恒璃沙哑着嗓子,“您是我主人。”
“永远不要把我当成你父爱缺失的代替品,我不乐意你父亲会这么打你吗?你父亲会这么操你吗?”
“没有,没有,只有主人您……”
鞭身抵在臀缝处,鞭穗一点点深入挤进肉里。郑霄淡淡开口:“自己掰开。”
楚恒璃忙不迭照做,手指接触到沁出血丝的臀肉,忍不住闷哼一声。蜜穴点缀在雪白的谷底里,这是他屁股上最后一块没受惩罚的地方,即将和残暴的蛇鞭进行亲密接触了。
“三下,不许喊叫,不许躲闪,不许乱动。我还不想伤了你的手指,听明白没?”
“明白,主人。”楚恒璃拉扯开两瓣臀肉,上半身乖乖伏趴在茶几上,深呼吸一口。
“嗖啪!”
蛇鞭挨着两边的手指,竖劈下来,雪白的深谷和臀峰上的嫣红融为一体。楚恒璃身体没动,小穴却在疼痛中剧烈缩,大腿内侧的肌肉持续弹跳。
“嗖啪!嗖啪!”
一个富有技巧的8字型连击贯穿臀缝,贴着囊袋底部,直达尾椎。郑霄拂过他紧绷的手指让他松开。臀瓣自然而然地聚拢,红肿的嫩肉推挤在一起,痛上加痛。红色从正中央幽密的股道向两边扩散,臀峰上十个苍白的指头印子还没消下去。
疼痛会让蜜穴缩,抽肿了臀缝再操进去,感受内壁的紧致,每一次挺身都撞击到伤痕累累的屁股,看着身下人痛哭着往前爬又被抓回来……郑霄鼻息加重,从工具箱里拿出无针的医用针筒和润滑剂,丢在他眼前。
楚恒璃握紧润滑剂,低头想了想,“主人,我明天还要坐办公室轮班,可不可以挪到明晚呢?”
郑霄气极反笑:“原来我是为你服务的啊,楚、老、师?要不明天我用这个针筒操你?”
“对不起。”看到熟悉的冷笑的楚恒璃立马打了个了冷颤,“请您原谅,是我僭越了。”他从润滑剂的盖子里抽出透明的液体,直到漫过30毫升的标尺,握着硕大的针筒往身后插。尖端轻而易举破开肛肉,戳到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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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他开始慢慢推动针管的液体进入身体。
郑霄冷眼斜睨着脚下的赤裸的人周身白净,牛奶浴出来似的,翘着通红的屁股,跪伏在低处,双手扶着针筒插着最红的地方。那里……不应该插着针筒,而应该插着自己的东西!
他烦躁地一抖脚尖,踢飞针筒,也不管楚恒璃为了不弄疼自己推得很慢还有大半管润滑油没射入,掏出坚挺已久的性器,抵在红肿外翻的穴口。比平时更为肿胀的孽根不容置疑地嵌入,摩擦过敏感的凸起,刺入他的身体深处。
“呜嗯……”楚恒璃小动物般颤抖了一下,双拳扒拉着面前的桌沿,腿分得更开。野兽般残暴的苟合,里里外外的疼痛,楚恒璃背脊上爬满了冷汗,脸颊惨白。
“啪啪啪啪啪……”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和水泽声同时响起,间或传来半是欢欣半是痛苦的呜咽。
“啊……嗯……主人……主人……”
巴掌加上蛇鞭的伤痕,让屁股上放上一片羽毛都灼痛无比,而郑霄在用胯部继续击打屁股。他抱紧了茶几,下半身不停扭动,奈何巨物每次都准确地钉入肉穴深处,戳刺最敏感的嫩肉,他三下两下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原处缴械投降。
嫣红的臀肉随着抽插的频率颤抖,小穴有记忆般自动吞吐出入的巨物,性器一下下摩擦着玻璃,楚恒璃的眼睛眯起来,千万种快感就集中在那人的一句话中
“射吧。”那人恩准道。
下一秒,忍耐已久的白浊喷涌而出,灌顶的快感淹没了他。
“主人……”他心里,四天来,第一次前所未有地轻松。
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

一直到寒假,楚恒璃都很乖。自从被威胁要用针筒操后,他莫名对这玩意产生了心理阴影,每次服侍宁愿用有催情效果的入体润滑固体球也不用针管,对郑霄的性虐要求更是百依百顺,唯恐一个不满意要被报复上次的自作主张那次的任性,真的是罚几次都不够的。
但一向严厉的郑霄似乎没把它当回事。
半个月过去了,他一直忙于手上的课题,一次都没让他释放。
楚恒璃唯一一次看到他笑是在他和人视频的时候那个齐肩短发的女人样貌清纯,眉眼带笑,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年轻的贵气。
“最近在忙些什么呢?”女人随意地搅动耳后的碎发。
“不忙。”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拿东西?”
“……”楚恒璃大翻白眼,在心底狠狠咒骂一声。
“要去找你的话,还是有点忙的。我得待在学校这边。”
“哦……”女人沉吟,“那我去你家找你吧?”
“可以。”
视频挂断。
正跪在他脚下的楚恒璃小心翼翼地用质疑的眼神盯他。
“那是夏遥。一会你去楼下接待她一下。”郑霄重新拿起电脑桌上的书册,戴上眼镜,身体突然一顿,“不,你别下去,暂时待在浴室,别出来。”
“……”楚恒璃用赤果果的怀疑眼神表示无声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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