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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人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luer
他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郑霄没有发现。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翌日下午,楚恒璃选了一根表面嵌有突起物的振动棒,事先准备好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对准振动棒顶端慢慢坐下去。
“嗯……”他仰头轻叹。
敲门声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主人?不是有课吗?
他手慌脚乱地拔出振动棒,用茶几上的手纸擦干液体,末了再胡乱往流淌着润滑油的身后蹭,把所有器材塞进工具箱。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他身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
“咚咚咚。”
啊……完了完了……楚恒璃急得原地跳脚。他眼睛一闭,抓住性器狠狠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它迅速萎缩,他一瘸一拐地扑向玄关开门。
接触到门锁的前一秒,传来钥匙捅入的“咔哒”声。郑霄高深莫测的面容从门后探出,似笑非笑。
“对不起,主人,开门晚了。”楚恒璃咕咚一声跪下。
响亮的砸门声惊得他一颤。郑霄俯视他,眼神波澜不惊。
“在做什么?”
“在厕所灌肠。”楚恒璃眼睛眨都没眨。
“这么早?”规定每天早中晚各清洁一次,而现在四点还不到,怎么都说不过去。
楚恒璃沉默。郑霄拔脚往浴室走去,干燥的瓷砖地板说明了一切。
他再走回来时,楚恒璃看到他眼底隐忍的怒火、暴虐、失望,还有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深刻的悔恨与惧怕席卷心头。刺激与快感是火苗,稍纵即逝,内疚却如细水长流,不容置疑地浇灭火光。心慢慢冰冷。
郑霄一脚压在他背脊上,两根手指把臀肉向两边拉开。穴眼略微红肿,还带着新鲜的水渍。他触电般抽回压制,走到沙发边检查工具箱。
三秒钟后,他一脚踹翻金属箱,性虐工具叮叮当当地在地板上翻滚。
背对他跪在门口的楚恒璃浑身颤抖。作为情宠,日子过得太安稳,就容易恃宠而骄。他差点忘了,狮子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
一只手揪着他的后颈肉拎起他来,眼看就要把他推出去。
可是他还赤身裸体!楼梯间随时会有人经过!他就要被丢出去了!
楚恒璃什么都不管了,只有要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牢牢压在心头,他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郑霄的力气不小。尤其是他愤怒的时候。他一拳冲着柔软的小腹砸下去,在他弯下腰咳嗽时一脚踹在屁股上。楚恒璃惊觉自己已经迈出家门,忙强忍剧痛直起身,扒在门框上的十指因用力而发白。
“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违抗我。”郑霄神色冷漠,似在质疑,似在陈诉。
“主人对不起!”楚恒璃痛哭流涕,“您惩罚我搞死我都行,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郑霄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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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力道减弱,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没想放生你。给我乖乖滚到地下室,我正要搞死你。”
啊……?地下室?楚恒璃发愣。
他瞬间领悟郑霄什么都没拿也要把他踹下楼的架势。
郑霄说完就继续推搡着他下楼。他不再挣扎,匍匐身子护住重点部位,磕磕绊绊地滚下楼。平时套着西装衬衫衣冠楚楚走过的楼梯,现在他却一丝不挂,全身皮肉颤抖,囊袋在空中弹跳,何等狼狈。从家门到达地下室就十几秒的过程,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一种别样的兴奋混杂进羞耻。
他悲哀地想,楚恒璃,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地下室终年不见光,一片昏暗。郑霄啪的一声砸亮吊灯开关,动手去房间深处拖出一个蒙着黑布的重物。
“老师不修中国历史,大概不知道我国历史上是怎么对待不守贞操的奴隶的吧?”郑霄在阴影中盯住他的眼睛,一把旋开黑布。
面前的景象,夺去了他的呼吸。
倒放的金属三棱柱足有一米半高,两端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铁索,几近贴地地悬在空中。朝上的锋利棱角中间凹下去一个极窄的槽,嵌着一根外表邪恶的假阳。开关一开,柱体如打桩机一般飞速伸缩,在空中留下一叠残影,抽插的同时顶端像电钻一样灵活地大幅旋转;三棱柱的两侧方形斜面的铁皮之下像是藏了个鼓风机,随着打桩机的运作而疯狂颤抖。发动声响如飞机轰鸣。
“在中国啊,主人会让犯了错的奴婢骑在木马上,木马上长长的木橛子钉入下体,奴婢在木马游街的过程中被木橛子不断顶弄,慢慢戳烂内脏流血而死。后来又发明了会一开一合的铁莲花,插进去就能迅速破坏不听话的穴道呢。”郑霄的手慢慢抚摸三角木马的铁皮,神情冷峻,“老师欧洲史学得怎么样呢?看着这个像不像thejudaschair(犹大的椅子)?那个是金字塔形座椅,坐下去会留下永久损伤的。我不忍心这么对宠物,就中西结合,取其华去其糟粕咯。”
冰凉的手指抚上楚恒璃额角,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冷汗。
郑霄继续恐吓:“听说西南地区还有一种类似的刑法,把人插在竹笋上绑住,春雨后竹笋会迅速生长,在几天内把人慢慢顶穿。”
“主人……”跪在地上的楚恒璃缩着脖子,“我不认为竹笋会在人体内生长……”
郑霄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们可以,试验一下。”
“……”楚恒璃没话说了。他抬眼看了一眼静止的三角木马,又迅速低下头。三角木马身形高大,铁皮闪烁着金属光泽,要命的粗长男形像马鞍一样只不过他才是那个被马骑的,打桩机将在他体内驰骋,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师,我最后问你一遍。我敲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迫不及待地解释:“我”
“等等,”郑霄修长的手指点上他的下嘴唇,“为保证你的诚实坐上去。”
楚恒璃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今天会很难捱,郑霄已经不信任他了,他不能再做错。只是那个“电钻”……
“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在虐待你,”郑霄说着按下按钮,假阳缓缓下沉,缩入菱角中的平面凹槽,“一码归一码,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不是你今天撒谎,我也不会这么快让你接触地下室的东西。”
今天撒谎?也就是说,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隐瞒?还是说,昨天他就察觉到了什么?明明还是个年轻学生……楚恒璃背脊发冷,低声应了一声,畏畏缩缩走到三角木马前。
郑霄背手立在阴影里,也不催他。
他慢吞吞撑着棱角边缘,一只脚顺着惯性跨到那边的斜面,着力点刚好在凹槽上,双腿分开挂在两个棱面。郑霄指示他往前挪动一点,把他双手压在身后锁上手铐,双脚各铐上一个重物,把身体重心往锋利的棱角上压。
他瞬间不淡定了。身体坐在刀锋上,正好卡着会阴和肛肉,刚才缩下去的地方正顶着干涸的穴眼,四肢被缚,生死不由已。
“说。”郑霄轻轻拉扯一条铁链,沉重的三角木马在空中前后晃动,利刃在他身下渐渐割。
他瞬间呜咽出声。
“主人,对不起……我在拿振动棒抚慰自己,插自己后面……我,我是在忍不住了,想要释放……”
“这是第几次?”
三角木马晃动的频率加大。坐在上面的楚恒璃不得不调整重心,保持自己不被摔下来:当木马往后摇摆,他要身体前倾;往前摇摆,他要身体后仰。全体重压在棱角上,臀缝被全方位地照顾着。
“这是第……二次,呜……昨天下午我也……呜……”
郑霄阴沉着脸,给他的囊袋根部套上一个锁环。
“老师,你觉得,对不听话的宠物,主人应该怎么处理?”
“但凭主人发落……”楚恒璃眼角润湿,背脊已经直不起来,在木马上吃痛地蜷缩。
“你想要被操,我满足你。只是,方式我说了算。今天,我会操你操到你再也不敢碰不能碰的地方。祈祷你接下来一周都没什么大课吧。”郑霄冷冰冰地把开关一按,靠在墙上作壁上观。
“嗡嗡嗡嗡嗡……”
假阳缓缓升起,不容置疑地破开括约肌,顶到蜜穴深处。之前涂的催情润滑油有些干涸,这会被硅胶强行捅入,涂抹到甬道深处,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被酸涩取代。整个机器发动,传来震耳欲聋的噪音。硬物在体内粗暴地抽插,以刁钻的角度研磨体内的每一块嫩肉。楚恒璃尖叫着绷紧脚趾,双腿弯曲,奈何拷在脚踝的重物立刻征服了他,甚至还拽着它往下压,棱角和假阳戳得更深。郑霄随即大力拉扯锁链,推秋千一样把他甩到半空中,体验片刻的轻松和下一秒越来越明显的加速度和引力带来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楚恒璃大声呼喊,时不时冒出几句求饶。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宠物……”
“你是什么?”
“我是……盛放主人欲望的容器……”
重复着曾经的誓言,楚恒璃哆嗦着嘴唇,脸颊死白一片。恃宠而骄也不过如此了,他的所作所为与承诺完全背道而驰。他把这份关系……想的太简单、看得太轻薄了。他连这个都做不好。
凶残的电钻假阳在他体内驰骋,从外面倒完全看不出来,只看得到一具苍白的身躯跨坐在尖角棱面上,屁股上的臀肉摇出残影,男人双腿紧绷,哭哭啼啼。见三分而得七分,他身体内到底正遭受怎样的折磨,令人浮想联翩。
“你的性器官在哪里?”郑霄悠闲地倚靠在他身侧,抱臂而问。
“在我的屁股洞里……啊……”
肉穴深处假阳旋转的幅度陡然加大,伴随着更吵闹的机器轰鸣,楚恒璃的声音都变了个调。他小腹和手臂上的肉都疯狂摇晃着,身体像骑马一样随意颠簸。
“啊啊啊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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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屁眼和嘴巴都是含主人肉棒的性器官!我是主人的小母狗!”他大声哭喊,生理盐水润湿了睫毛,清鼻涕一滴滴流到嘴巴里,满脸都是水泽。
“现在知道错在哪了?”
“知道!我的这身皮囊和心都是主人的!母狗不该动主人的东西!啊啊啊啊”
三角木马如奔跑的烈马随机颠簸摇晃。被钉在上面的楚恒璃双手被铐,无法掌握平衡,只能用大张的双腿夹紧身下的性虐工具。棱角切割着臀缝,假阳刮蹭着骚穴,力度之大像是要把这具身体从中劈开。
“宠物多的是,我为什么要养一只不听话、没奴性的母狗?”郑霄的目光凉凉地落在他肿胀的阴囊处,“真贱啊,这样都能有感觉?”
楚恒璃带着哭音的声音尖细而洪亮:“贱也只贱给您一个人看,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只有主人能操我……母狗会改,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该拿什么相信你呢?”郑霄熟练地叹了口气。
“求主人狠狠惩罚母狗,直到主人消气为止,母狗绝不抗拒……”楚恒璃抽泣,小心翼翼地提议,“母狗会放弃今天内说安全词的有效性……”
“还算有诚意。”郑霄点评,动手把一个个木夹子夹上他的乳头、小腹、大腿,两排夹子整齐排列点缀在肌肤上,夹出两条对称隆起的皮肉。“喔,忘了告诉你,这台机器一旦开始倒计时就无法停下了呢,既然你犯了两次,我刚刚已经设定了两个小时,接下来木马和振动棒会随机变换频率。错在哪里就罚哪里你不是想被振动棒操吗?好好坐着体会个够。”
两个小时!楚恒璃模糊中抓到这个重点。他的意识有些迷糊了,蜜穴内挤出多余的黏液,缓缓顺着斜面流到大腿。他的姿势僵硬,随时要掉下来,可是棱面似乎变换了斜面度数,一会尖锐一会平缓,调整着坐姿让他始终卡在棱角上,更别说把他钉得死死的假阳,就着坐姿刺到了最深处。
不知何时,郑霄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吊灯熄灭,整个空间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痛苦的泪水爬了满脸。钝痛积累,把屁股操得青一块紫一块,棱角再戳刺上去,带来更清晰的痛感。楚恒璃沙哑而机械地哼叫,身体下意识后仰,用后臀抵消穴眼上的压力。假阳似乎有意识似的,“噗嗤”一声就伸长了斜钻进去,填补了好不容易争得的空隙。有时候,它像电钻一样旋转着深入,直到触碰到一个屏障,伸到不能更深,便旋转着研磨那里,搅动着肠道。更多时候,它只是在肉穴深处做无意义的摆动,扩宽狭小的空间,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感觉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楚恒璃面色灰白地睁开眼,隐约听到后街旋转火锅店音响放出的音乐那家店每天五点钟开始晚班营业,这么算来,才过了半个小时不到。
熙熙攘攘的大学生正涌上街头觅食,彼时他们敬爱的楚老师正被锁在黑暗的地下室哭兮兮地挨操。
而此时他唯一的救星就是郑霄,只有郑霄能把他从这骇人的刑具上解放,他唯一的救赎,他最后的希望。黑暗中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到郑霄会把他遗忘了,这地下室的门再也不会打开,而被钉在木马上的他会慢慢受尽折磨死去。下一秒,汹涌的信念淹没了他,悔恨和恐惧过后,留下的只有卑微的思念。
楚恒璃开始数秒。大概还剩一个半小时,90分钟乘以60,就是7200秒。
7199,7198,7197。
6454,6453,6452。
4203,4202,4201。
……
数到0,他的主人就会回来。
中途他晕过去几次,又很快在身体歪斜的过程中被尖锐的疼痛惊醒,继续顺着记忆中最近的数字数下去。
穴口已经麻木,麻木中又断断续续被强行唤醒。穴眼处凝结着干涸的白色分泌物,偶尔被假阳再次搅动着捅入肠壁。锁环深深勒紧肉棒根部,压迫静脉血液流通,他能感觉体液被催赶着逆行,一股一股射入囊。
521,520,519。
210,209,208。
100,99,98。
门开了。微弱的灯光洒进来。漆黑的人影晃入,吊灯应声亮起。
楚恒璃坐在高高的三角木马上,屁股青紫,满脸泪痕,往门口的方向露出一个幸福的惨笑。两排木夹子沿着曲线排列,揪红了的皮肤如一枚枚樱花花瓣,点缀其上。一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
郑霄熟练地操作一番,停下嗡嗡作响的钻头和摇晃的木马,把斜面角度调整成一个钝角。臀肉和菱角的接触面大了,但来不及起的假阳改变了个角度,又往里滑入一截。
“主人,我记住教训了,我再也不敢背着您释放了。”楚恒璃闷哼了一声,用叫哑了的嗓子乖乖认错。
“嗯。”郑霄把夹子从他身上一个个扯下来,动作粗暴干脆,让樱花在他身上开得更繁茂。“念在你初犯,我只定了两个小时,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你认为该怎么办?”
“不会再发生了,主人。”楚恒璃飞快地接话。这个刑具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接下来好几天他都不想再看见假阳了。
“嗯?”郑霄的眉毛高高挑起。
“啊……要是再犯,就、就继续把我锁到木马上。”楚恒璃畏畏缩缩低下头,把双手锁在背后的手铐摇晃出声。
“锁多久?”
“两……三、三小时?”楚恒璃用试探的语气商量,仿佛下一场木马刑近在咫尺。
“一晚上。”郑霄理所当然地说,右手轻轻抚摸推挤在棱面上的挺翘臀肉,“如果两个小时满足不了你,一晚上总可以吧?第二天你就顶着你被操烂了的屁股去上班吧。”
楚恒璃差点当即发誓一辈子再也不做爱了。
“知、知道了主人。”
“现在,趴下。”郑霄拍拍斜面。
趴下?楚恒璃有一瞬间的为难,马上抬起沉重的、还铐有重物的小腿,小步调整着屁股的着力点,慢慢俯下身,贴近其中一个斜面。趴在钝角斜面上没有刚才那么难耐,但没有足够的固定,稍有不慎就会摔落在地。
“你是什么?”郑霄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是主人的宠物,主人的小母狗,是盛放欲望的容器,是主人的刀鞘,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主人……”他虔诚地背诵出烂熟于心的誓言。
郑霄歪着头盯着展示在眼前的肉穴,两手按住肛周往两边拉扯出一个洞,粉嫩的媚肉立刻讨好般缩到肛口。他拿出口袋里的橡胶手套,套到右手上。喷上一层润滑喱,三根手指齐根没入,弹琴键般在体内搅动。
“嗯……”楚恒璃深呼吸一口,强迫屁股肌肉放松,迎合他的侵犯。
很快,小拇指也挤了进来。最后一根手指摩擦着紧绷的括约肌往里抵入时,他差点没被疼痛掀翻掉下去。半个手掌都挤进去了,到了最宽的部分,成功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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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内侧一阵痉挛,后半个手掌也轻松入洞。
他的手在我身体里。楚恒璃惊恐地意识到。
伏趴在棱角上,手脚被锁受制于人,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这诡异的疼痛几乎把他撕碎。惩罚还没有结束!他今天会在木马上去了半条命!
什么尊严在对于未知的巨大恐惧面前都是狗屁。擂鼓般的心跳在他耳边炸开,他惨叫着哀求:“要死了要死了,主人、主人饶我一命!”
回应他的是威严的呵斥:“放松!”
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忠实地执行了命令。他趴在铁皮上的身躯轻轻颤抖,汗水流进眼睛里,辣出更多眼泪,一滴一滴顺着斜面滑落,在水泥地上晕开出深色的印记。他突然回想起他才重复过的誓言要对郑霄毫无保留地全盘接受,那么现在他就正在最大程度地把这个誓言具象化。
五指在他体内慢慢曲起成鸟喙状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粗度。郑霄用指肚轻压着肠壁逆时针旋转,等他适应了一会,小臂缓缓向里移动,整个手掌在他体内握成拳。
“呜……呜……”楚恒璃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已经沙哑的嗓子压抑着呻吟,就像小提琴琴弓带着颤音拉出的e弦。
伴随着泣音,郑霄的拳头沿着甬道内缓缓捣弄起来。
经过两个小时粗壮柱体的抽插,里面的嫩肉已经被磨得软烂,臀缝在危险的斜面上摊平,一整块臀肉中央连接着手臂,中央的臀肉随着拳头的抽插大范围起伏。
楚恒璃头靠斜面大喘气。他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但全身里里外外被侵犯的感觉如此清晰。唾液从他久久合不上的嘴角坠下,鼠蹊部持续抽动。疼痛过后,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电流般包围了他。此时此刻,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神上,他都对郑霄死心塌地地臣服着这个用坚硬的拳头捅弄着他的肉穴,要把前列腺捣烂的人,一手赋予疼痛,一手赐予极乐,只有他能让自己乖顺如此。他的温柔乡,他的绕指柔,他心中睥睨天下的君王。
拳交对于受拳者的立威效果是立竿见影的。这样折磨过一顿,接下来起码一周他都会乖乖听攻拳者的话。
肉膜包裹之下,坚硬的拳头狠狠击打最柔软的内里,手臂在穴眼口无情搅动。郑霄看着面前小动物般颤抖的人,最后一个冲刺后猛得抽出。“噗嗤”一声,肛肉吸附着手臂被拉扯出一个弧度,果冻般弹跳。
整个括约肌肿胀成一圈嘴唇,活像两瓣臀肉之间裂开,安上了肥厚的阴唇,正急剧缩着,再也合不拢。大量液体挤出,把整个青紫的屁股抹得光泽油亮。
两人都在沉默中喘气,等待对方先开口。
“嗯……主人您……消气了吗?”楚恒璃气若游丝地抬起头。
郑霄斜睨他一眼,吓得他忙转移视线。
“你爸妈刚给你打电话了。”
“?!”楚恒璃有点不懂这个展开。
“说是后天晚上想来学校看望你。”
“……”
“我可以给你半小时的自由时间,但是你必须含着那个按摩棒。”
“………………………”
“为了锻炼你的忍耐力,我也算是煞苦心。或者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宠物?”
“……没有,主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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