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再下一页,那个少年仍是仰躺着,肚子已经很大眼看要生产。他纤细的双腿被张开捆在两侧石柱上,露出殷红的蜜穴,里面像塞了什么巨大的东西,穴口被撑开到铜钱大,细致描绘出了鼓胀的感觉。
许敛下意识地紧了后穴,淫水和液混在一起,大腿内侧又湿又黏。
乌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许敛面前,与他交媾。
许敛没有拒绝的权利。曾有一次乌列在把许敛操得射之后,蛮横地掐着许敛不再纤细的腰身把滚烫的尿液射在了许敛体内。许敛拼命尖叫挣扎,这样又被操射了一回,才被乌列抱着张开腿排泄出了那一大金黄的液体。
第二天许敛拒绝了乌列,于是他像刚被抓来时那样双手绑住吊起,被好几个野人尿在了后穴里。
被这样轮奸了一夜的许敛,第二天在乌列给他解开绳子时崩溃大哭,靠在乌列胸前呜咽着乞求原谅。
乌列安静地接受了他的道歉,让许敛靠在他宽厚的胸前沉沉睡去。
转眼天就冷了下来,许敛的肚子越来越大,像那个梦境一样,他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大腿了。
身下铺着柔软厚实的皮毛,洞中烧着木炭,就算赤裸着身体也并不冷。
许敛抓着手下的皮毛,因为用力太大而指节发白。打开的双腿挂在乌列粗壮有力的腰身上,柔嫩的小穴乖顺地承受着男人的阳物。
“嗯……”许敛呻吟的声音很低,沙沙的,只有乌列操到他最深处花心的时候才会忽然高昂起来。
不过乌列喜欢他这样柔软的声音。高潮过后,乌列从他穴内拔出来,许敛会发出绵长甜腻的呻吟,乌列于是轻吻在他唇上,算是奖励。
许敛轻轻笑了一下,是个乖巧又温柔的笑。
乌列于是也笑了,抚摸着许敛已经很大的肚子:“祭司说你就快要生了。”
许敛含泪泛红的眼睛似笑似嗔地看了乌列一眼,用沙哑的声音撒娇:“那你还总是……总是那样。”他就像个婚姻幸福的娇羞小娘子,责怪他胡来的丈夫。
乌列也笑了,宠溺地亲吻着许敛的眉梢和眼角:“我就胡来,我还要胡来。”在许敛柔媚的惊叫声中,又把自己的阳物插进了那个红肿且汁水横流的肉穴中,顶得许敛越叫越尖声。
许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他还是那个蛮横凶狠的娇贵小王爷,在皇兄和大臣议事时怒气冲冲闯进去,斥责京中女子眼尾的桃花妆是在嘲笑他。
皇兄把他抱在怀里笑说反正她们也没有敛儿好看。
于是许敛不再计较这些小事,在皇兄怀里抓起笔在奏折上胡乱画。皇兄总是宠着他的。许敛做什么事,杀什么人,只要他开心,皇兄都不计较。
可他只是亲了李抒澜一下,皇兄就把他送给了刺罗部落的酋长。
乌列还没睡,见许敛睁开眼睛便凑过去亲了几下,亲起来就没够了,于是分开那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又是一番温存。
许敛乖顺地全部接纳,甚至主动用嘴含住乌列的阳物,把那些液都吞了下去。
他想念京城,想念宫中的槐花糕,想念那些烦人的宫女太监,甚至想念……李抒澜。一袭白衣的李抒澜,眉目如画的李抒澜,温文尔雅的李抒澜,为他变出一只蝴蝶的……李抒澜。
山中的树叶都快要落光了,也许很快就要下雪。
再也不会有蝴蝶了。
“殿下去刺罗部落,也快十个月了。”李抒澜煮了一壶三生茗,茶有些烫,皇上端着没有饮下。
三个月前皇上就派使者前去了刺罗部落,可路途太远,就算有消息传来也要再等月余。天太冷了,皇上还是喝下了那杯热茶。
“抒澜,”皇上道,“敛儿那天为何要对你做亲密之举,你可问过他?”
李抒澜摇头:“殿下只是一时酒后失态了,或者把草民当做了陛下您。”
“朕问过他了,”皇上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一下,“敛儿说,他要把你从朕身边夺走,让朕感受失去所爱的痛苦。小小孩子,从小就只会气我。”
李抒澜垂首为皇上续了茶:“殿下果然孩子气得很。”
“对啊,他就是个被我惯坏了的孩子,不懂礼数,不知分寸。”两杯热茶下肚,身子暖了许多。皇上看着杯底茶叶的残渣,道:“你这儿的三生茗的春天采的,没什么滋味了,朕再派人去长夜山采些来。”
李抒澜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手背上:“陛下,眼看就要下雪了,莫再让百姓受这等苦楚。”
皇上眼底一片温柔的暖意:“抒澜,朕现在有些觉得,敛儿是真的喜欢你了。”
李抒澜笑笑不曾开口。
窗边挂了一串纸折的蝴蝶,不到三百只,李抒澜还在慢慢叠。
北风卷着枯叶落在纸蝴蝶上,宫女上前小心地摘下来,生怕这些破败东西伤了李公子的心血。
“陛下,”李抒澜沏了一壶新茶,“天冷了,你也多加件衣服。”
作者有话说:
第6章生子产乳,哺乳play
许敛曾梦见自己逃出去,很多次。有时候他切下了乌列的头颅狂笑着扔给山中野兽,有时候他一把火烧光了整座山。梦见皇兄出城迎接他,笑着拥他入怀。梦中总是有很多飞舞的蝴蝶,翅膀掀起阵阵轻风扑到脸上,像一个温柔的吻。
可睁开眼睛时仍是冰冷的山洞,粗野的男人手臂环在他腰间,察觉到他醒来后抱得更紧了。
山洞口有巡逻的守卫走来走去,外面下了大雪。
也许他这一生……再也逃不出去了。
乌列的手臂力气太大,让他腹部隐隐作痛,咬着下唇轻轻呻吟了一声。
下坠的感觉让他慌得挣扎起来。乌列醒了,皱着眉看许敛惊慌和痛楚的神情,忽然像明白了什么,冲着门口的守卫大吼了几句许敛听不懂的话。
痛感越来越剧烈,许敛张着嘴急促喘息,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肚子里那个小东西不安地活动着。他已经长大,急切地要离开母体。
双腿被分开绑在两侧,许敛想起了他看到的那幅画,画中少年殷红的穴口被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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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撑开,他现在……应该也是那个样子。
和被操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许敛真切感受到了一个充满生命力的东西从最深的地方撑开了穴肉,诡异的形状,血肉下的骨骼。肠壁火辣辣的疼,胯骨都像要被撑开了。
许敛发出一声痛极的呼喊,狠狠咬住了塞进他口中的那只手。他从未对谁用过这么大的力气,咬得自己满嘴的血。可他太疼了,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几乎要了他的命,身体都被撕成了两半。
恍惚中他看到了父皇母后的葬礼,那时他还小,可皇兄已经是个大人了,肩膀宽阔手臂有力,很轻松就能把他抱在怀中。
祭司在棺椁前拉着长长的调子哀嚎,先帝只有儿子没有公主,如今一来,皇族血脉怕是要断了。
“皇兄,”小小的皇子拽着新帝的衣领,埋首在兄长的颈间呼吸着热气,“皇兄,我做你的皇后,我们……可以延续皇族血脉。”
许敛从小怕疼,怕死了。可那么疼,他为什么要去翻出男人生子的秘法,为什么要让祭司为他举行那个仪式。皇家血脉断了就断了,关他什么事!
他只是很想……很想……给皇兄生个孩子,因为那是他最重要的人啊。
穴口被撑到了恐怖的程度,许敛被无数次轮奸都未曾受伤的蜜穴裂开了细小的伤口,渗出一点血。
一个蛇形的头颅从穴中钻出来,它呼吸到第一口空气后兴奋地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和分叉的舌头,发出细嫩但已经足够刺耳的尖鸣。
许敛被这一声鸣叫从幻梦中叫醒,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头颅之后钻出的是脖子,然后是蝠翼般的翅膀,尖利的爪子。那个东西双脚着地后踉跄着走了两步,把长长,鞭子一样的尾巴从母体中抽出来。
许敛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他生出了一个怪物。一个丑陋的,可怖的怪物。
许敛是在寒风中醒来的。他身上裹了厚厚的动物毛皮,赤裸的双足也被乌列包在了怀中。许敛茫然地转动着眼珠。他已经很久没离开山洞了,外面又下了雪,光芒有些耀眼。
他看到了那只小怪物。它黑黝黝的,那么丑,那么小。被人用铺了红缎的托盘抬到祭台上,细长的尾巴环着自己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不是皇兄的孩子,是个怪物,是个不知道在哪次轮奸中怀上的怪物!
许敛秀美的小脸上泪水一串串落下,他摸着自己已经平坦下去的肚子,心想:我早就该带着它一起死了,死在哪里都好,跳下山崖喂了野兽都好。
乌列不知他为何哭泣,只当刚生产完的人就该是如此脆弱。于是他更紧地把许敛抱在怀中,格外耐心地讲了一大串话:“我们的天神已经离开很久了,是你把它带回了我们身边,你是天神的母亲。”
许敛不敢看祭台上的怪物,那让他既痛苦又恶心。他埋首在乌列胸前,轻声说:“乌列,我好累,我能睡一会儿吗,就一会儿。”
他撑不下去了,只想睡一觉。梦里他能逃出这个地方,有皇宫里红玛瑙串成的帘子,和李抒澜沏的茶。
大片的蝴蝶围在他身边翩翩起舞,在乌列的声音响起时化为灰烬。
他已经睡了很久,乌列等得不耐烦了。
许敛睁开眼睛露出一个温柔乖巧的微笑,趴在乌列双腿之间把他紫黑的阳物含在口中,用柔嫩的舌头舔过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把它们舔得更加鼓胀。等到乌列揪着他的头发示意可以了,许敛熟练地分开腿坐到他身上,把硕大的阳物吞进分娩后更加柔软的后穴中。
乌列满意地享受他的侍奉,把许敛送到他嘴边的乳尖含在口中,舔咬吮吸。许敛本就胸口发胀,哀叫着软了腰,扶着乌列的肩膀呻吟:“别吸了……好胀……”
乌列挑起浓眉,咬着粉红的乳晕越发用力地一吸,许敛尖叫一声喷出了几滴奶水。
许敛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乳尖格外麻痒,痒得他跪不住靠在了乌列身上,软软地抱怨:“又欺负人。”
乌列仰头看他,笑着缓缓松开嘴,让许敛自己看他红肿的乳尖上正溢出的一滴白色液体。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许敛羞得别过脸去,脸颊通红。
乌列来了戏弄他的兴致,对门口的守卫喊了一声。不一会儿,那只被冻得头晕眼花的小怪物就被送到了许敛怀里。
许敛对它又厌又怕,下意识地就要扔出去。可小怪物好不容易接触到暖和的东西,本能地死死赖在许敛怀里不走。
许敛于是抬头瞪乌列,他知道什么程度的任性不会让乌列生气:“乌列你……你干嘛啦。”
乌列的阳物还插在他小穴里,在花心处狠狠研磨了几下,许敛就只能呻吟着软在他了他怀里。乌列捏着许敛还在滴奶水的乳头捻了两下,递到了小怪物口中。
许敛身子软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红着眼睛斥责:“乌列你混蛋嗯啊……”那小怪物得了奶水,拼命吮吸起来,分叉的舌头缠在乳尖上,试图挤出更多的奶水。
“我怎么混蛋了?”乌列看许敛潮红的脸和柔媚的呻吟,知道他此刻一定是快感比不悦多,“它是你生下来的,你给它喂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许敛无法反驳,只能用水汪汪的桃花眼瞪着乌列。他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巨大的阳物,却在给一只小怪物喂奶,还是一个……他自己生下来的小怪物。
乌列大力把他按倒在毛皮上,分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大力操干起来。分娩不就的后穴很快就被操出汁水,把乌列私处的毛发都打湿了,一缕缕卷起来。
那只小怪物还趴在他胸前含着乳尖拼命吮吸奶水,尾巴和翅膀一下下轻轻拍打着许敛的胸口。
两处夹击让许敛很快尖叫着射了出来。但乌列没有放过他,顶着因为高潮而拼命缩的穴肉插到最深处,又是一番狠狠蹂躏。小怪物也换了一边乳头继续吮吸,它咽得太急甚至呛了一下。在高潮中失神的许敛下意识地抬起酸软的手臂,指尖轻轻落在小怪物蛇一般的头颅上。
不管许敛有多不愿意,那只小怪物还是养在了关许敛的山洞中。乌列和部落中的人用奇特的发音尊称它为天神,可没人在的时候,许敛就叫它小怪物。
小怪物十分迷恋许敛的双乳,只要乌列不在时它就一定要含着许敛的乳头,不管能不能吸出奶水来。像所有的婴儿一样迷恋。
许敛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感觉,红肿的乳头被含在不算温热的口腔中,分叉的舌头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乳晕。
那小怪物长开了些,不像刚生下来时那个可怖肉块的样子,如今已经有两尺多长,身上覆盖了一层黑曜石般的鳞片,倒有些上古神兽的样子了。
乌列离开了部落,他好像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常年住在这里。许敛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他呆呆地看着洞口,外面的雪已经开始融化了。乌列……乌列还会回来吗?
许敛恨他,恨不得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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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孤身一人的时候,他又开始想他。
再也没有人会来强暴他,乌列离开的这些日子,后穴中涌起一股奇怪的空虚。许敛低头看了还在吮吸他乳头的小怪物一眼,咬着牙缓缓分开双腿,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进了穴口中。
柔软湿热的穴肉立刻贪婪地缠住了手指,许敛只是轻轻用指甲刮了几下肠肉,里面就分泌出了水,把他手指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一根鞭梢一样的东西跟着他的手指也插进了后穴中,模拟着阴茎的动作抽出再进去。许敛惊愕地低头,怀里的小怪物依然咬着他的乳尖,亮晶晶的眼睛十足无辜,好像插进许敛后穴的那个东西不是他的尾巴。
怪物还小,尾巴末梢那一段只有两根手指粗细。可上面布满了鳞片,进去时十分平滑,往外抽时微微翘起的鳞片刮着敏感的肠肉。许敛细细呻吟着,干脆抽出自己的手指,躺在床上大张开腿,抚摸着小怪物的头,羞耻地开口:“再……再深一点。”
作者有话说:小怪物终于出来啦,恭喜许敛获得极品跟宠,反杀即将开始
第7章小怪兽终于操到了美人爹
山上的积雪在融化,洞口没日没夜的滴水。
许敛被吵得睡不着觉,那种小怪物倒是缩在角落里睡的很香。许敛怔怔地看着洞外,久违的嫩绿颜色让他又生出了对自由的渴望。
两个野人宠了进来,粗鲁地架起许敛往外走。
许敛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两个人见他挣扎,停下来要把绳索套到他脖子上。
不能……不能再被绑起来!许敛害怕得发抖,极尽全力地一圈砸在一人脑袋上,那人怒了,抓起许敛狠狠摔到石头上。
许敛被摔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躺在地上挣扎着,眼前却已经模糊。他咳出了好多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能看见东西,他的小怪物把冰冷的脑袋亲昵地蹭在他脸上,口中是浓重的血腥味。
许敛踉跄着起身,那两个人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脖子被撕开,满地都是血。他怔怔地看着小怪物,小怪物也用亮晶晶地眼睛看着他,像个邀功要糖吃的孩子。许敛忍不住狂笑起来,他沾满鲜血的手摸向后背的花朵,李抒澜送他的那柄短剑冰冷地落在手心里。
第一次被抓回来之后,许敛再也没敢拿出它。
许敛抽出来剑,寒光让小怪物瑟缩了一下,这小东西居然出奇得胆小。许敛用他自己看不见的温柔神情摸了摸小怪物的脑袋,沙哑着嗓子说:“我们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那两个人迟迟未归,已经有别人找了过来,正好在洞口撞上许敛。
小怪物兴奋地扑上去,许敛一剑捅进了那人的胸口。
粗壮的身体像小山倒塌一样倒在地上,许敛一脚把那具尸体踹进了山谷中。
这些动静已经惊动了部落的人,十几个手握石刀身披绘的人长啸着向许敛围拢过来。
许敛很害怕,他害怕再被抓回去,他害怕再承受一场又一场漫长的轮奸。他害怕得发抖,却死死握住那柄短剑,背后的纹身一阵阵刺痛,像有尖利的牙齿没入了皮肉中。
小怪物挥舞着他短短的翅膀,第一次离开了地面。亮晶晶的眼睛仍然看着许敛,乖巧地等待着命令。
许敛看着远方,那里有一座最高的山,山上积雪未化,好像是京城的方向。于是许敛指着那座山说:“小怪物,我们去那里。”
得了命令的小怪物尖锐地长啸一声,围绕着许敛冲进人群中。
许敛武功很差,他从小娇生惯养,一点苦都受不得。可他很会杀人。他不高兴的时候知道如何杀人最不力气。
小怪物飞起来之后比箭簇还快,尖利的翅尖和爪子就算毫无章法的乱飞也弄瞎了不少人的眼睛。于是许敛可以轻易地割开一个又一个人的脖子。摆脱了第一波围堵的人,许敛赤裸着身体穿行在深林之中,被枯枝和荆棘划得遍体鳞伤,脚底被石头刺伤了,可他连处理伤口都不敢,只是拼命地跑,拼命地跑。
跑到气喘吁吁,跑到筋疲力尽。
可那座山好远,像京城那么远。
脚下一个踉跄,许敛摔倒在石块上,膝盖磕破了一个大口子,麻木地没了知觉。他看着山脚下聚拢过来的人,回想起他那日返回营帐时便是这样的情形。
许敛绝望地闭上眼睛,把短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死了就好了,死了……这个噩梦就醒了。
初春时天还很冷,许敛却感觉身边涌起一股热量。他睁开眼睛,看到那只小怪物正焦急地在原地转圈,口中吐出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
小怪物急得嗷嗷叫,终于吐出了一团大火。被冬雪覆盖了数月的枯草刚被太阳晒干,很快着起来。浓烟和火焰随风而走,很快把追捕的人挡在了火墙后。
许敛怔住,直到小怪物扑到他怀里求夸奖,才如梦初醒,迅速向北方逃去。
三天,四天,或者五天。空荡荡的天地间让人很难记住太阳升起又落下了几回。许敛终于爬上了那座山,他狂喜地跪在泥土中喘息,抬头寻找远方京城的琼楼玉宇。
远方回应给他的,却另一片绵延的山峦。初生的阳光错落在山谷之中,脚下是不见底的断崖,眼前是无尽的山群。
被阳光照耀得开了花的山谷中,一群蓝色的蝴蝶向他飞过来。
不……不会,这不会是梦,这绝对不是梦!
太多次了,他梦见过太多次逃出那个地狱的情景,甚至梦见过喧哗的闹市和熙攘的人群,直到那片蝴蝶飞过来,轻轻地在他身旁化为灰烬。
“这不是梦!”许敛狠狠捂住了自己的脸,哭泣地喊,“不是梦,我逃出来的,我真的逃出来了,这不是梦!谁都好……谁来都好……告诉我这不是梦……”
山谷中回荡着他的哭喊声,没有人回应,只有蹁跹的蝴蝶把微风扇到他脸上,像一个个温柔的吻。
许敛匍匐在了断崖边,泥土和青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那么浓烈,那么真实,和无数个梦境一样。
远方的火焰已经熄灭了,只剩下缕缕浓烟随着风飘过来,狠狠地,把他禁锢在了这片大山中。
小怪物挥舞着翅膀盖在他身上,用光滑的脑袋轻轻蹭着许敛的后颈。
许敛怔怔地抬头,翻了个身把它抱在怀中,喃喃道:“小怪物……我的小怪物……”
那群蝴蝶飞过来,在许敛身旁化为灰烬。
可他再睁开眼睛时仍然的空荡荡的山野和断崖,小怪物叼回了一只野兔子,咬得鲜血淋淋。
许敛心中忽然安稳了下来,这也许……真的不是梦了。
长夜山的山口离京城不过十日路程。许敛冷静下来,判断好方向后开始慢慢在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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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春天到了,他或许能遇到来崖壁上采茶的茶农。
小怪物活泼的很,经常在山里到处乱飞,然后叼回些咬死的小动物。许敛学会了剥皮,盖住自己的身体,还教会了小怪物咬脖子。
小怪物获得自由后又吃多了新鲜生肉,身子长得飞快。山中不过半月,它的身子就有四尺多长了,尾巴更是长到了半个身子那么长,末梢长出了箭头般的三角鳞片,得意洋洋地在许敛面前晃来晃去。
许敛在树下烤着野兔子,一把揪住那条尾巴笑着使劲揉了几下。小怪物“嗷呜”一声扑到他怀里,可它已经长大了太多,许敛被扑得坐不住仰躺在了皮毛上,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笑着拍小怪物的后颈:“起来起来,压死我了你。”
小怪物没起来,不再用力压许敛可依然用腹部银白的鳞片磨蹭许敛,分叉的舌头伸出了舔得许敛一脸口水。
许敛张嘴要呵斥,那条舌头却钻入了他口中,缠起他柔嫩的舌头与之共舞。许敛呜咽着承受了这个深到喉咙里的吻,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滴落。
小怪物尖锐的尾巴尖在许敛身上扫来扫去,焦躁地寻找一个熟悉的地方。
反正它都……进去过了。许敛彻底放纵了自己,分开双腿环在冰冷的鳞片上,握住那截不老实的尾巴缓缓送到穴口处。
尾尖的鳞片冰冷坚硬,摩擦穴肉时与男人阳物的感觉完全不同。被异物进入的感觉羞耻又痛快,许敛呻吟着微微抬起屁股:“深一点……没关系……再深一点……”细长的尾巴能进到很深很深的地方,许敛甚至怀疑小怪物已经进入了自己孕育它的那个地方,肚皮都要被捅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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