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蝶(高H)
作者:Mnbvcxz
(古代架空he懵懂异兽攻x暴虐美人受肉文生子父子年下受被亲哥送人被轮
有蝶(高H) 分卷阅读1
《有蝶》作者:mnbvcxz
文案: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美人受 励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近亲结婚来维护血统纯正的皇族最后只剩下一对骨科兄弟,于是弟弟自愿接受了大祭司的改造准备等成年就给哥哥生猴子,结果他还没到十八岁哥哥爱上了一朵温文尔雅的白莲花
抹布骨科生子父子年下,异形出没
第1章皇兄
“皇兄!皇兄!”许敛大步闯进了皇上寝宫里。太监宫女都知道这位小王爷的脾气无人敢拦,只好飞快迈着小碎步地想先一步去禀报一下。
许敛抬手就是一鞭子,把那个试图走在他前面的太监抽得哀嚎一声,倒地不起。美艳不可方物的眉宇间浮出三分戾气:“本王来皇兄宫中,何时用得着你们多嘴了?”
小王爷许敛,满月时宫中大祭司对着天神三叩九祭,为他求得了一个“敛”字,可这小祖宗打小脾气暴戾。一个不顺心,伺候的宫人便非死即残。只有在皇上面前,小祖宗能勉勉强强受得了两句委屈。
那太监背后的伤口深可见骨,不一会儿血就流了一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得成。
许敛一心记挂着他的皇兄,扔了沾血的鞭子就闯了进去,兴高采烈地喊:“皇……”一个字堵在嗓子里还没吐出来,许敛愣在原地,那双本含着千湖春水万般柔情的秀美眸中顿时弥漫起了杀气。
皇上怀中揽着一个人,那人一席素白的布衣,如画的眉目轻轻浅浅一瞥,不卑不亢地起身行礼:“见过王爷。”
许敛若不是嫌沾血的鞭子脏,他话音未落前就该死了。
皇上把那人推至身后,抬眼道:“敛儿,你来做什么?”
许敛只好把杀人的念头暂且放下,乖乖地跑到皇上身前,拽着他的袖子撒娇:“皇兄,过半月是我十六岁生辰了。”他容貌生得极好,一颦一笑都美得勾魂,若不是性格太过狠毒,朝中大臣都多爱看他几眼。
皇上松松揽着弟弟纤细柔韧的腰身。心想他还没到十六岁呢,不太像个孩子,却也不是大人。身段和肌肤都恰好在最诱人的年纪。眉目间是刻意学来的妩媚风情,青涩了些,却足够致命了。
许敛柔顺地贴在他哥哥身上,感觉到皇兄胯下那一团火热的硬物正抵着他的小腹,心中窃喜,紧张地轻轻咬住下唇。他知道这个动作有多迷人,上次他这样做时,旁边的侍人看痴了心窍,被他割下头颅时脸上都是痴迷。
可皇上轻轻推开了他:“朕下令给你办一场最热闹的宴会,如何?”
许敛垮下了脸,不满地喊:“皇兄!”
皇上却回头看了那白衣人一眼,对许敛道:“你还小,我们说好了等你十八岁。”
“那有什么关系!”许敛又急又恼,皇兄为什么不肯要他,皇兄明明有感觉了为什么要推开!难道,难道是因为那个人在旁边?
许敛性格暴躁狠毒,火气一上来抓起一根筷子捅向白衣人的眼睛,“我让他变成瞎子就看不到了!”
皇上拦住他的手脸色沉下来:“敛儿。”
许敛慌忙松手扔了筷子,委屈地看着皇上:“皇兄你……你捏疼我了。”他本就一双桃花眼,五官尚未完全褪去孩子的稚气,眼睛通红地这么一抬,皇上果然松了手。
“敛儿,”皇上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尽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皇兄等你长大。”
“现在也可以!”许敛攀着他的肩膀,话音刚落就羞红了脸,不敢看他皇兄,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哼哼,“我本来……本来就是皇兄的……”
皇上脸上已经有些不耐烦,可是许敛看不到。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个难缠的弟弟,皇上这才轻轻揽住白衣人的肩:“抒澜,许敛被惯坏了,他没伤着你吧?”
许氏皇族立国北海六百年,历代都是内部通婚。神典有记载,若皇室血统有杂,便会天降大祸。
只是这一代,皇族之中只剩了许尽许敛兄弟二人。许敛爱慕兄长,竟翻找出了神典中男子受孕之法,说服朝臣和祭司把自己转化为了可孕之人。
他是除当今皇上之外唯一的许氏皇族。许敛对此信心满满,皇兄……只会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个白衣人又是什么玩意儿?皇兄……皇兄迟早会玩够了把他扔进兽笼。
李抒澜是邻国一名士子,与同窗来两国边境看风景,意外与友人失散,又意外撞见了巡视边疆的皇上许尽。
许敛这几日心情十分糟糕,听完太监的汇报后更添怒火,一脚把那太监踹出去。也不管那人死活,披了衣服就闯进宫里。
皇上在陪李抒澜作画,画的是宫中一树琼花。
许敛气得眼球发红:“皇兄!”
皇上让李抒澜出去,神色不太高兴:“敛儿,何事。”
许敛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声音里快有了哭腔:“皇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皇上轻轻皱眉。许敛的狠毒他一向不喜,他心中有了李抒澜后更是觉得总来捣乱的许敛惹人心烦。可皇族血脉传承非许敛不可,着实是……无可奈何。
窗外白影摇曳,李抒澜也许就站在那里。
皇上推开了许敛:“敛儿,你体质特殊极易受孕。如今你年纪还小,不可胡来。”
许敛却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万千暧昧之意,欣喜若狂:“皇兄我……我……”他到底年少未经人事,话一出口自己先羞得不敢抬头。
皇上一心记挂着窗外白影,扶着许敛的肩膀欲要推开。许敛情急之下再顾不得害羞:“皇兄我现在就想。”
窗外的人影晃了一下,皇上心中忽然涌起些许难以形容的恶意,他捏着弟弟肌肤柔嫩的下巴,眼中暗沉:“你想什么?”
许敛被他这一看身子先软了大半,靠在他怀里才能站住:“我……我现在就可以为皇兄……为皇兄……”他羞得说不下去,闭着眼睛小脸通红。
皇上把弟弟抱到床上,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许敛平坦的小腹,就是这个地方,会为他诞下皇子和公主。或许是少年人的身量尚未长成,许敛腰很细,像女子一般能被他握在掌心里。
许敛闭着眼睛,紧张地抓着皇兄的衣袖,此时他和在旁人面前时那副狠毒暴戾的样子判若两人,乖巧又柔顺,像朵轻轻就能捏烂的花。
“敛儿,”皇上声音中带着些许阴沉的笑意,“你不乖了。”
“我很乖!”许敛急着解释,睁眼看到皇兄眼中的笑意更加心慌,回想着书中看到的那些花样,匆忙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养尊处优的少年王爷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胜过世间最好的羊脂玉,绯红的衣衫层层叠叠一时扯不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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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地挂在身上。
皇上不耐烦再调情,俯身把少年压在身下,握着挺翘柔润的臀瓣狠狠揉了几下,手指就没入了臀缝间柔嫩的小穴中。
皇上爱亲自去边关带兵,手指粗糙如武夫,莽撞地闯进去时弄痛了许敛,他难受地轻哼一声。皇上毫不留情地塞进三根手指玩弄着柔嫩的穴肉,那里很快湿了一片。这是一具被大祭司改造过的身体,为了让他肆意玩弄,给他诞下子嗣。
纵使不算情愿,可自己的弟弟着实生了一具好皮囊。
“皇兄……”许敛从腰到腿软成了一片,酥麻的指尖轻轻拂过皇上袖口的刺绣,“皇兄……疼。”
“忍着,”皇上的指腹狠狠抵在他肠壁上揉了一下,许敛呜咽一声眼中湿润。皇上在他耳边说,“你走上祭坛的那一天,不就把自己献祭给朕了吗?”
后穴中又疼又痒,许敛扭动着腰身要多开些,被他皇兄一只手按着小腹狠狠按在了床上,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腿,眼神控诉着皇兄的粗暴。
皇上抽出手阴沉一笑:“敛儿,你若不想要,就穿好衣服回你的王府去。”
许敛哪肯,连连摇头:“我不回去!”他天生上挑的眼尾挂着两点泪珠,狠厉的媚色变得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窗外的白影似乎是不堪打击摇摇欲坠。皇上心中的恼怒和快意纷纷转化成欲火,他匆匆解开衣摆掏出已经硬起来的阳物,一掌拍在许敛挺翘的臀瓣上:“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
皇上那根阳物十分雄伟,甚至比春宫图中还要粗长几分。许敛向来听宫人说春宫图中的阳物都是刻意画大,那皇兄这……这……这么大一根,如何进得去。许敛又是痴迷又是恐惧,惶恐地趴跪在床上,把最柔软的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皇兄眼前,忐忑不安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痛苦和欢愉。
只一个龟头挤进去就让许敛发出了绵长的呻吟。他急促地喘了口气,痛得眼泪都掉下来:“皇兄……皇兄好疼……好疼……”
“朕说了,疼要忍着。”皇上扣着他的腰防止这小东西半路反悔。
许敛挣扎不开,开始哭喊:“皇兄我不行……真的嗯啊……真的进不去了……”
“进得去。”皇上用力一捅,粗长的阳物进去了一半。
许敛疼得只能吸气呜咽,十六岁的少年心里又疼又委屈:“皇兄我……我不喜欢你了!”
“但朕这次不会放过你了。”许敛虽然反应大,但是被撑开的穴口并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皇上放心地又狠狠顶进了半寸。这具身子,也许……天生就是该在他胯下承欢的。
杂乱扎人的毛发已经贴在了他的臀缝里,有些痒。许敛神志模糊地抬手到身后要摸:“都……都进去了……”
皇上抓着他的手放在两人相交处,让许敛自己感受粗大火热的肉棒和被完全撑开的穴口。
用手摸的感觉比眼睛看到的还要大,许敛慌忙抽回手。肠道内的硬物进得太深,顶得他牙根发酸:“那么……那么大……怎么能进去呢……”
皇上见他适应,于是退出半寸又狠狠捅了进去。
许敛口中溢出一声柔媚的痛呼,肠肉扯动摩擦,让他有一种会被穴肉拽出体外的恐怖错觉,呻吟都带了哭腔:“皇兄嗯……轻点……轻点好不好……”
他哭求的沙哑声音太动人,皇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根抽出去后再用力插到最深处。许敛虽然叫着受不了可穴肉每次都紧紧缠着他的阳物,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让臀缝里湿得乱七八糟,连他胯下毛发都湿漉漉的。
如此美好的身子,两年前就该好好享用一番,为何要拖到今天。皇上又一个深入,龟头抵在许敛花心狠狠研磨。
许敛最受不了这个,两腿发软跪都跪补助,神志不清地哭喊着:“皇兄不要磨了……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皇上迷恋地掐着少年纤细柔韧的腰身,恶意地用力抵着那个点,“我觉得你很喜欢。”
许敛脸上泪水汗水交织在他一起,他拼命摇头挣扎着哭泣:“真的不要了……皇兄我错了……不要了啊!!!”他前端一直未曾被触碰的地方在强烈的快感中泄了出来,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肠肉软绵绵地裹着皇上依然硬着的阳物。
许敛双目失神地趴在被褥上,白皙细嫩的大腿根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
皇上缓缓抽出了自己未曾发泄的阳物,在许敛松了口气的时候再一次插了进去。
许敛力体力都远不如他皇兄,这会儿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哽咽着小声呢喃:“皇兄嗯……别插了……会……会坏的……”
“不会,”皇上把他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手掌用力抚摸着他的小腹,“敛儿还要给皇兄生下太子,不会坏的。”
坐着的姿势让皇上的阳物进得更深,挤压脏腑的硬物和粗糙手掌抚摸小腹,甚至让许敛产生了自己已经怀有了身孕的错觉。少年纤细柔软的手掌覆在男人的手背上,心如献祭一般满足地让皇兄射在了最深的地方。
我愿为皇兄诞下子嗣,是我自己愿意的。
作者有话说:
第2章梦中怀孕堵着不让生
被蹂躏了一夜的小穴又红又肿,许敛睡得迷迷糊糊尚未醒来,皇上贴在他后背上,把那根火热的硬物捅了进去。
许敛轻轻挣扎了一下,声音软绵绵地半是委屈半是撒娇:“皇兄别来的……要合不上了……”
皇上咬着他的耳垂轻笑了一声,不依不饶地磨着红肿的肉穴,又在里面射了一回才罢休。
许敛又被折腾一番,睡到晌午才醒。
寝宫里静悄悄的,宫女熟练地伺候他洗漱穿衣,低声问王爷可要用膳。
许敛没什么胃口,恹恹地瞥了那宫女一眼,宫女吓得慌忙跪下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何事。许敛懒得动手,披着衣服出了卧房。
外间却有一人,穿一袭与这华贵皇宫格格不入的素白布衣,十指修长地拎起茶壶,垂眸浅笑:“殿下醒了,喝口茶吧。”
许敛惊怒交加:“你!”这个人为什么还没死?皇兄为什么还没杀了他!
李抒澜把盛满碧色茶水的白瓷杯轻轻一推:“草民李抒澜,见过殿下。”他说得恭敬,却并不起身也不行礼,眉目间一片温柔和煦的笑意,倒像是见一个相熟的友人。
许敛荒唐一夜,腿还在发软,格外懒得杀人。见那茶水色泽清亮十分诱人,端起喝了下去。皇宫之中,这刁民也不敢下毒。
李抒澜笑盈盈地看他喝茶:“这是长夜山今年的新芽,茶农冒死从山崖上摘下的。如此金贵之物,草民哪里舍得下毒。”
许敛一口茶喷出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李抒澜:“你你你!”小王爷生了一双桃花眼,眼尾天生带一抹浅浅的红,曾引得京中女子纷纷以胭脂涂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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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效仿。他瞪着眼睛的时候面上戾气散了几分,露出些许孩童的稚气。
李抒澜笑得更温柔,抬手轻抚在许敛头顶:“殿下心思单纯,喜怒哀乐皆在脸上,草民怎会猜不到。”
许敛知道别人私底下如何说他,说他心狠手辣,说他凶残暴戾。可这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居然理直气壮地评价了他“心思单纯”四个字。
这儿莫不是个读书读傻的?许敛因为皇兄生出的满腔愤懑忽然就散了,这人这么傻,早晚会死在这儿。
许敛仍是不喜欢李抒澜,因为皇兄喜欢李抒澜。可他每次冲进宫中见到李抒澜,心中杀意就会莫名其妙散在他温柔的眼神里。
那一夜之后皇兄再没有碰他,大祭司说王爷年纪还小,若是受孕的话王爷和孩子都吃不消。
许敛郁郁不乐,跑到李抒澜那里冷嘲热讽一番,看到了他桌上的纸,
京中有折蝴蝶寄情的风俗,三百只纸蝴蝶拿红线穿起挂在心上人家门口,那家人若是起来,这婚约也就成了。
许敛冷笑:“你是异国之人,也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李抒澜认真回答:“我所爱之人在此地,我便该用此地风俗向他表明爱意。”
许敛抓起一张纸撕碎了扔在地上,怒道:“我不许!”他就该是皇兄一个玩物,一个没几天好活的玩物,凭什么送皇兄这等郑重的礼物。
李抒澜轻轻皱眉:“你不喜欢纸折的蝴蝶?”许敛正摸不着头脑间,李抒澜捡起一片他撕碎的纸在手中翻折几下,那片废纸变成一只蝴蝶从李抒澜指尖飞了起来,绕着他翩翩起舞。
许敛愣住。那只蝴蝶的蓝色的,像夜色一样深重的蓝,翅膀上泛着点点磷光。这是……这是戏法还是……还是……
李抒澜仍是在微笑,轻轻浅浅,眉目温柔。
那只蝴蝶飞了两圈就化作灰烬落在地上,李抒澜眸中似有三分伤感:“活物是比死物美得多,可是留不久。”
许敛夺门而逃,刚要掐死一个面带异色的侍女,可李抒澜温柔的目光如芒在背,让他硬生生回了要杀人的手。
许敛这次回王府足足三天没再进宫。
他梦见皇兄又狠狠宠爱了他,把他折磨得嗓子都哭哑了,后穴中时刻塞着东西不许拿出来。还把他绑在床上,说他这辈子只能在这里,被操和生孩子。
他真的怀了孩子,肚子大得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腿。御医在帘外说小王爷已经足了月子就快生了,可皇兄仍不肯拿出塞在他穴中的玉势。许敛急得要哭出来,拼命挣扎对着帘子外喊皇兄。
可皇兄和御医都离开了,进来的人穿了一身素白衣衫,眉目清雅温柔。
“李……李抒澜?”许敛双手被捆在床头动弹不得,只能哀求地看着他,“李抒澜,去叫我皇兄来,去叫他来救我。”
“他不会来了,”李抒澜轻抚过他一层薄汗的脸颊和鼻尖,“皇上喜欢的人是我,你不知道吗?”
皇兄喜欢的是李抒澜,是温柔善良的李抒澜。许敛痛苦地闭上眼睛,皇兄……皇兄……为什么?我不好吗,我不乖吗……你为什么要喜欢上别人……我是你的了,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上别人。
许敛低声抽泣着,腹中剧痛,穴口却被巨大的玉势狠狠堵住。可那么痛,他的阳物却是硬挺火热,仿佛只要再受些刺激就能射出来。
李抒澜微凉的指尖落在他唇上,轻轻开口:“敛儿。”
许敛迷茫地睁开眼,李抒澜的指尖抚过他的脖颈,锁骨,裸露的胸前和高高鼓起的肚子。
“敛儿,”李抒澜又叫了一声,“这是谁的孩子?”
这是……这是皇兄的孩子……
太痛了,许敛只能大口吸气说不出话来。
李抒澜的手指落在他被堵住的后穴上,穴肉被玉势撑得紧绷。李抒澜修剪整齐的指甲猛地掐住了一小块穴口的嫩肉。
许敛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亵裤中一片湿。其实已经很久没被折磨过的后穴像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勾起一阵阵麻痒。许敛喘了口气,手指试探地摸过去,没有塞什么东西,可是流了好多淫水,半边屁股都湿了。
小腹也平着,没有孩子。
明天是他十六岁的生辰,李抒澜仍住在皇宫中,不知皇兄何时才会杀了他。
一只墨蓝色的蝴蝶从窗缝中飞进来,落在他光裸的膝盖上。
许敛怔住,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试图抚摸那只蝴蝶的翅膀。可蝴蝶轻轻振翅,不等他碰到就化为了灰烬。就像那日在李抒澜面前一样。
李抒澜……又是李抒澜……
许敛抱着埋头膝间深吸了一口气,蝴蝶的灰烬有股奇怪的香气,既清且艳,缕缕勾魂。
宴会上的许敛神萎靡,抱着酒壶喝了不少酒,怎么也没想明白那种梦里为什么会有李抒澜。
这一场醉得狠了,许敛醒来时朦朦胧胧看到了皇上的背影,他仍沉浸在那个皇兄留他一人的可怖梦里,仓皇喊了一声:“皇兄。”
皇上身形微顿,还是大步走了出去。
李抒澜轻轻摇头,过来把许敛举高的手臂塞回被子里:“你喝太多了,睡吧。”
许敛怔怔看着他,看着他如画的眉眼,看着他眸中三千春水的温柔,忽然问:“你为什么要送我蝴蝶?”
李抒澜眼中有了痛楚之色,他沉默着,指尖缠绕着许敛一缕青丝,许久才开口:“我不能说。”
“我曾经以为,皇兄是这世间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是唯一不会害我的人,”许敛说着说着,一双桃花眼中扑簌簌落下泪来,“我什么都肯为他做,只要他不害我。”
“安心休息吧,没人会害你,”李抒澜说完这句话仿佛觉得太没有安慰性,又补了一句,“我也永远不会害你。”
许敛哭得眼睛红肿,撇了撇嘴像个孩子般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李抒澜无奈笑笑,没说话。可他的眼睛那么温暖,他的笑容那么柔软。他和他的白衣都干净得不染纤尘,世间肮脏尘秽血海尸山都与他毫无关系。
许敛醉了,他捧着李抒澜的脸很轻很轻地吻在这儿微笑的唇角上,然后彻底醉了过去。
李抒澜哭笑不得地把许敛放下,起身回头却看到皇上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脸色阴沉得可怕。
李抒澜嘴角快速轻挑了一下,做惊恐状跪下:“陛下。”
“敛儿喝醉走得早了,未听到这个消息,”皇上走过来,手掌轻轻落在李抒澜后脑上,“今日宴上,刺罗部族的使者为他们的酋长请求通婚,朕已经准了。”
李抒澜抬头,脸上一片惊慌之色:“陛下,殿下如此年少,送至那边荒蛮族手中……”他后半句在皇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中不得不咽了下去。
皇上见他不再求情,脸色才缓和了些:“你也去休息吧。”
李抒澜起身,仍是忍不住再劝:“陛下,那皇族血脉怎么办?”
皇上薄薄的唇角残忍勾起:“抒澜,朕有事从不瞒着你。敛儿已经有身孕了,送至刺罗部族待孩子生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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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拿死婴换了把小太子送回京中,你觉得这计策如何?”
李抒澜像是被吓到了,哀怜地看了床上的许敛一眼,告辞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3章被两个原始人按在石头上
“我不去!我不去刺罗不落!”许敛怒吼着掐住一个太监的脖子,“我要见皇兄,他不能让我去!”
那太监被掐得脸色发青眼看就要不行,皇上寝宫的门大开,总管太监抬手一挥,几个侍卫上前把发疯的许敛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