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蝶(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许敛惊怒交加:“你们怎么敢……”那侍卫不但敢绑他,还用布条塞住他的嘴,关进了一间房中。
许敛在房中挣扎开了绳子,怒气冲冲一脚踹在门上,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已经是从外面锁住了。
许敛这才真的慌了。皇兄……皇兄真的要把我送到刺罗部落去吗?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皇兄再生气也只会不理他,怎么会真的把他送上死路。
门外有人和侍卫低声说了几句话,木门打开,李抒澜走进来,眉目间满是担忧之色:“殿下。”
许敛看他神色,心中更加恐慌:“皇兄……皇兄真的要把我送去刺罗部落吗……”
李抒澜似是不忍,艰难地轻轻点头。
许敛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封死的窗户。
李抒澜回头看了门口的侍卫一眼,俯身把许敛抱在怀中低声说:“有点疼,别出声。”
许敛不知他要做何事,还是听话地咬紧了牙关。
李抒澜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剑,剑鞘像是干枯的血色,镂刻着一朵生出尖牙的花。他说:“此剑赠你防身。”说着把剑贴在许敛后背上,不知做了什么。
许敛只觉得后背一阵刺痛,那柄短剑居然消失了。
李抒澜抓着他的手指按在脊骨上,低声说:“你若遇险,就把血抹在此处,神剑自会现身。”
许敛懵懂地点点头:“你是神仙吗?”
李抒澜被他逗笑了,温柔摸摸许敛的“我若是神仙,一定会把你救走。”他不能久留,嘱咐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那道门关上,许敛忍不住脱了衣物去镜前,别扭地扭着身子看背后。剑鞘上那朵花像是被刺在了他背上,半开的花苞在后颈出伸出尖利的牙齿,花茎如蛇般蜿蜒盘踞在后背上,根部没入臀缝之中。
许敛恍惚间感觉好像真有什么东西碰到了穴口,慌忙穿上衣服挡住,暗骂这剑怎么也那么不正经。
小王爷这次远嫁十分仓促。皇上令人把来吆喝不能嫁的大臣通通挡在外面,和随行的长史商议和亲之事。
“皇族血脉不得有杂,朕知道,”皇上看上去心情不错,“送他去刺罗不过是受点苦头磨磨性子,若你觉得敛儿懂得乖巧了,寻个死尸代替一下便是。”
那长史不敢多说。皇上与敛王爷其实是一模一样的暴戾性子,只是一个心机深沉一个不懂克制,他若再多说几句,恐怕自己也活不了几天了。
三日后刺罗部落使者就要辞行,顺便把联姻的小王爷带回去。
许敛这些天来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太阳,和亲的使团怕他再闹,马车中一左一右紧紧盯着他。可许敛出奇地乖巧,手指抓着袖口恹恹地低着头。
皇上在城墙上送别自己最后一位血肉至亲,李抒澜在他身侧,一双如画的眉眼中似有三分伤愁。
许敛低着头,是怕旁人看到他眼中嗜血的光芒。刺罗部落是夫死妻及的传统,他打算过去第一晚就拿李抒澜给的短剑捅死那个老头子酋长,然后夺权。
这条路很长很远,许敛在摇晃的马车中睡了一觉,醒来时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他好奇掀开车帘:“什么味道?”
侍从回答:“殿下,我们到长夜山了。此处有种茶叶名唤三生茗,味道清香扑鼻。”
三生茗……那日李抒澜沏的茶也说是从长夜山采来的,怪不得那么熟悉。
长夜山地处边陲,常有虎狼出没,除了不怕死的茶农和行商,少有人来。夜幕降临时这行人迷了路还没走出去,只好原地安营扎寨。
许敛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于是偷偷溜除了营帐。这里离京城已经很远了,但站在高处时还能看到故乡的火光。
许敛抱膝坐在山上,打消了偷偷返回京城的念头。皇兄已经不要他了……就算回去,也只会被再次送上和亲的马车。
身后草丛中一阵声响,许敛刚要喊人,却被一张沾满泥灰的粗糙大手狠狠捂住嘴,接着他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了一把草叶子,顿时从喉咙麻木到舌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袭击他的人身形魁梧像一座小山,肩膀胳膊的肌肉鼓起来,硬得像石头。
许敛被他抗在肩上一阵天旋地转,等落地时看到了火堆,火上烤着一根人腿。许敛吓得气不敢喘,匆忙环顾四周发现有个茶农模样的人两眼翻白地躺在他旁边,腿已经少了一根。
这是山里食人族!许敛一头冷汗,想挣开绳子逃跑。抓他的壮汉却走过来,把许敛拎起来几下解开他的绳子,顺便撕烂了许敛的衣服,要把他按进水里洗干净。
壮汉的同伴看到许敛背后的图案忽然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声音。
许敛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琢磨怎么跑,另一个食人族壮汉却把他按趴在一块石头上,两人对着许敛背后的花纹叽叽咕咕的半天。许敛心惊胆战地回头看,却发现一个人已经解开腰上围的鹿皮,露出了粗壮的阳物,那活儿颜色深黑,尺寸十分可怖,龟头便有鸡蛋那么大。
许敛惊恐地挣扎起来,他们不会……不会想……
可那食人族的手臂快要比他的腰还要粗壮,娇生惯养的少年根本挣脱不开,被牢牢按在粗糙的石头上。
食人族腥臭的口腔咬在他脖子上,肮脏的大手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游走。粗糙像野兽一样的舌头舔过许敛背后的花纹,最后掰开臀瓣舔上了紧闭的小穴。
“不……不行!”许敛又恶心又害怕,拼命扭腰躲避那条肮脏的舌头。
见他不听话,食人族用力捏着他的胯骨,舌头顺利突破穴口伸进去,在敏感的穴肉中来回搅动。
“啊……嗯……”许敛双腿打颤,他忍不住哭起来,“你们好脏……别碰我……嗯啊……不许碰我……”
敏感的肠道被舌苔刮得瑟瑟发抖,很快就分泌出一大滩淫水,被食人族贪婪地吮吸咽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那根舌头终于退了出去,许敛刚要松一口气,那根肮脏野蛮的巨大阳物凶残地插进了他的蜜穴中。
“啊……”许敛痛得拼命挣扎,却被另一个人牢牢按在尸体上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感受那根又脏又粗的阴茎越来越深地进入到他身体里,顶得他魂魄都要聚拢不住。
这些未开化的蛮人甚至不能算人,交媾也是追寻最原始的本能,用最凶狠的力道来回律动,每一下都试图顶进雌兽最深的地方来追求最大程度的受孕可能。
穴肉很快被磨得红肿,更加敏感,许敛连那野人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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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青筋都能感受到。
“很深了……已经很深了嗯……求求你不能再深了……”许敛哭着求这个根本不通人语的野人饶过他,那根阳物进得太深了,让他有种会从喉咙中顶出来的恐怖错觉。
按着他的另一个野人不满地吼了几声,操得正爽的同伴不乐意地又狠狠顶了几下,把大股液射在了许敛体内。
“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可他没法反抗,射完后的人刚退出去,另一根同样粗长的阴茎又插了进来,把之前射进去的液狠狠挤进了最深的地方。
“不行……不行……”被操到失神的许敛绝望地推着野蛮人壮硕的手臂,“我会怀孕的……我不能怀上你的孩子……我不能……好脏……出去……你们好脏……我不能给你们怀上孩子……”
那两个野人每人都在许敛身体里射了两次才满足。许敛被迫高潮太多次已经半昏迷,两个食人族把他放在一块圆润的石头上,屁股高高撅起,还堵上了一团草叶,让液能更长时间地留在许敛身体中。
太阳慢慢热起来,许敛缓缓睁开眼。他哭干了眼泪再也没法用哭来发泄情绪,把后穴的东西掏出来,捡起几件比撕烂的衣服披上仓皇要逃回营地。
可营地一片寂静,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帐子和满地的血迹。
这是噩梦,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许敛跪倒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穴中液缓缓流出,落在布满红痕的大腿上。他绝望地看着天低喃:“这一定是一场噩梦,让我醒过来好不好,求求老天让我醒过来,求求老天……”
老天没听到他的祈求,身着绘腰披鹿皮的野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越来越近地把许敛围在了中间。
许敛举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自己的手背上,试图从噩梦中醒来。
可他睁开眼时却看到了无数张画了花纹的脸,无数双粗糙肮脏的手扯掉了他身上衣物,毫无遮挡地落在了他的肌肤上。
作者有话说:
第4章轮奸双龙失禁怀孕
许敛放弃了挣扎。
他双手被吊在高高的架子上,双腿被粗糙的手掌握着打开,有个祭司模样的人用刷子蘸了不知何物在他穴口来回涂抹。
许敛紧紧闭着眼睛,好像只要不看到这不堪的一切,他就能当做一场梦。
一根粗长的阳物捅进了昨夜被操到红肿,还流着白液的小穴。许敛沙哑的嗓子低低呻吟一声,那里好像被操得松了些,被这样莽撞地插进去竟没觉得有多疼。这些野人的阳物都十分巨大,个个青筋凸起,进出间磨得穴肉一阵阵酥麻。
小穴被操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粗糙的手掌抚摸揉捏。许敛在乳尖被捏住时急促地喘息了一声,那些发现了他这处敏感,更加兴致盎然地玩弄起来。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乳尖,把那处捏得也红肿起来。
“不行……不能碰……”许敛轻微扭动身子想避开,乳尖却被含在口中,那人嘴巴很大,把整个乳晕都咬住狠狠吮吸起来。
后穴里的阳物狠狠顶了几下射在里面,退出去后很快就有另一根插了进来,蹂躏着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
要……要被操多久才能结束……许敛颤抖着长长的睫毛,眼睛睁开一条缝,又狠狠闭紧了。
很多人……很多人……也许这是一个不小的部落,所有男人都过来了。他们都已经解开了腰间的鹿皮,握着自己粗大的阳物焦急地等待轮到自己,去享用那具美好的身体。
背后操他的人喊了几声许敛听不懂的话,另一个人来到许敛身前,用火热的硬物在许敛小腹上戳了几下,粗大的指节没入许敛已经装了一根阳物的穴口中。
“不……啊……”穴中的阳物还在不停进出,强行塞进去的手指捏着穴口的嫩肉硬生生拉开一条缝隙,另一个阳物蛮横地挤了进去。
两个尺寸可怖的阳物塞进小穴里,许敛痛苦地尖叫一声,可他前端居然因为这极度的痛苦射了出来。
两根阳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紧缩的肠肉里毫无规律地狠狠操弄,每次退出一点都像是为了更狠地操进去。
“我会死的,不能两根我会死的……”许敛哭着想躲,却被无数双大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让他绝望地承受着两根阴茎。
许敛被操得喘不过气来,花心不间歇地被龟头顶着,酸麻的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穴口已经被撑到最大,山中凉风从两个阴茎的缝隙中灌进去,痒得许敛难受扭腰,竟主动向强暴他的阳物迎了过去。
两边乳头仍被两个人含在嘴中,或舔舐或吮吸,这些野人像是要从他小小的乳尖中吸出什么东西一样,弄破了皮都不罢休。
操他的两个人同时到了高潮,两根巨大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抵在花心上射出来。许敛尖叫一声,粉嫩的脚趾痉挛蜷起,又射了一回。
第四个……第五个……
许敛麻木地被操着,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后穴堆积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强迫前方软下去的阴茎硬起来。
许敛张着大腿迎接前后两根阴茎的操干,有一只手抚摸着他已经被撑满的穴口蠢蠢欲动似乎要再塞进去点什么。已经射空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涌起另一股冲动,随着一下一下顶到花心的阴茎这种快感越来越强烈,许敛失神地看着天空,喉中溢出一声绵长的抽泣,金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射出来。
许敛想,他也许会死在今天这场轮奸里。
可他醒来时却在干净柔软的虎皮上。后穴依然塞着不让液流出来的药草,身上却被细心清洗过了,被玩到破皮的乳尖甚至也涂上了药泥。
许敛呆了呆,起身来到洞口,望着外面的阳光。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也许昨晚也参与了轮奸他,但此时看到他却恭恭敬敬行了礼,比划着问许敛是不是想出去。
许敛茫然点点头。如果能走……他当然不想留在这里。
可那两人却在他脖子上套了个动物皮毛做的环,环的另一端分别系在两个守卫腰间,显然是防着他逃跑。
许敛心中的一线希望再次破灭,他失去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回到了山洞中的虎皮上。
夜幕降临时他又被全身赤裸着带到了祭台上,双手高高吊起,又是一场漫长的折磨。许敛被操昏过去再因为强烈的快感或者痛苦醒过来。最后一次醒来时东方的天边已经显露了鱼肚白,狂欢的人群已经散去,他手腕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只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仍在他身上勤奋耕耘。
许敛缓缓举起手,看着指缝间阴阳交错的天空。
我不能……我不能被折磨死在这里。许敛把手指塞进口中狠狠咬出血,艰难地伸到背后摸索那朵纹上的花朵。沾了血的皮肤一阵灼热的刺痛,像是被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一口,冰冷的剑柄落在了他掌心里。
许敛睁开眼睛认真看着在咬他乳尖那人的脖子,仔细确定了脉搏的位置,手起剑落切断了那人的脉搏。大股鲜血喷涌出来,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哐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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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倒在地上。
许敛满身都是那人的血,他艰难地要站起来,可被掰开一夜的腿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许敛努力了许久也没让腿动起来,他不能在此久留,那些人很快就会过来。还好胳膊能动。
许敛撕了那人的衣服包在身上,短剑咬在口中,以手撑地缓缓趴着离开这个噩梦的地方。
这里离他们当日驻扎的营地并不远,只要……只要到了营地,就能找到回京的路。
许敛凭着记忆爬上山头,此时已经正午,火辣辣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很快……很快了……
大腿有了些许知觉,许敛喜出望外地站起来,站不稳但肯定比用手拖着身子快。他连滚带爬地向前冲,脚下一个踉跄跌入了一张大网中。
身上画着绘的野人再次聚拢过来,像初次抓住他时那样。
许敛绝望地想,这个噩梦……不会结束了。
被再次抓回去的许敛彻底失去了自由,除了晚上的轮奸,他白天被牢牢捆在柱子上,每根手指都单独打结,连头也被固定住活动不得。
许敛想过自尽,可他口中被塞了麻木的药草,让他连活动一下舌头都做不到。
动弹不得的白天,和被轮奸折磨的夜晚,许敛不知道哪个时候他更加痛苦。
还好这些人没弄瞎他的眼睛,让他还能看到阳光,让他能数着日子。
山洞里越来越热,夏天到了。
即使不用药草,许敛也基本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他麻木地承受着一夜又一夜的暴行,麻木地张开嘴咽下灌进来的流食。
有时他来不及咽下,喂饭的人就会把阳物捅进他嘴里,把他的嘴当小穴操,最后射在他喉咙里。
又一次被射进喉咙里之后许敛恶心地吐了上来。从此之后他咽下的所有食物都会很快吐上来,他无法抑制那种强烈地反胃感。他不想死,可他活不下去了。
这样连续几天后大祭司来看他,嘀嘀咕咕念了长长一串祭词后忽然面露了狂喜之色,苍老的手放在许敛的小腹上,用古怪的语调说出来几个许敛听得懂的字:“天神的母亲。”
许敛愣住,祭司却跪下,虔诚地吻在了他的小腹上,继续用古怪的语调艰难重复那句话:“天神的母亲。”
小腹确实已经不太平坦,微微隆起。许敛生不如死的日子太久了,根本未曾留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像是笃定他不会再自杀和逃跑,祭司让人松开了他身上的绳索,把最好的水果的烤肉都送了过来。
许敛仍是怔怔的。
我……肚子里有个孩子吗?
他本就是容易受孕的体质,被轮奸了这么久怀上孩子的可能性其实很大。
可是……可是算算日子……
许敛知道他在妄想,可他却要靠那份妄想活下去。算着日子,万一……万一这个孩子,是他在离开京城前就怀上的,皇兄的孩子呢。
许敛不知道祭司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的日子确实好过了起来,他可以在山洞中自由走动,享用新鲜的食物。也不会整夜后穴中含在男人的阳物,或者被射在喉咙里。
祭司经常过来,他能简单说几句世俗之人的语言,见许敛乖乖养身子,对许敛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许敛问起了那句“天神的母亲”,祭司笑着不肯回答,只用难以听懂的话磕磕绊绊祝福他和孩子。许敛看上去太小了,他的腰只有这里男人的上臂粗,祭司很担心他孕育不出足够健康的孩子。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许敛估摸着日期应该有五个月了。
这一天,祭司把他带去了自己居住的地方。那里有个足有九尺高的男人,他五官粗犷如有刀刻,棕黑的皮肤上用草木汁液画着花纹。
许敛瑟缩了一下,他害怕这种人,很害怕。
作者有话说:喜欢吃这碗肉的小可爱们求吱个声~
下一章嗯……孕期,你们懂的
第5章孕期play大肚射尿
许敛过来这几个月的安宁日子,身上养得丰润了些。他眉目间神情有些呆滞,可眼尾那抹轻红仍泛着潋滟之色。
祭司离开了,那个男人微微皱眉看向许敛,其实是看着许敛的小腹。
许敛仓皇往角落里又退了些,侧过身想挡住自己的肚子。不知为何那人的目光让他觉得害怕。
这个男人的目光,和那些野人都不一样。虽然也有炽热的欲望,却并非野兽交媾前的目光,甚至有一丝微微的冷意,让他看上去更像个人。
男人走过来,宽大的手掌轻易就把许敛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膝上。粗糙的掌心抚摸着少年后腰柔润的线条和细腻的肌肤。
许敛惶恐不安地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手指不该往何处放。他已经太久没被人如此温柔的抱在怀中,哪怕知道这人和那些人的目的是一样的,许敛也抑制不住那股依恋。
男人只是用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肌肤,像是什么虔诚的仪式。然后才抱起许敛,把他仰躺着放在一张大桌上。
许敛的后穴中塞着磨光的石柱和药草,男人抽出来之后顺利地把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
久违的热度和饱涨感让许敛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他腹中胎儿在男人的操干中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活动起来。
“轻……轻点……”许敛握住他的手指哀求,“孩子……孩子在里面……轻点……”
男人用另一只手轻抚上许敛隆起的腹部,手掌的热度好像和后穴中的热度连在了一起。胎儿不安地躁动着,男人却皱着眉越操越狠。
许敛呻吟起来:“不要啊……太深了……会……会碰到孩子……不要……”这种恐怖的错觉却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前端连碰都没碰一下的阴茎硬得滴水,红肿后穴更是被操得汁水横流,淫水顺着臀瓣流到桌子上,红色的桌布湿了一大片。
男人用上了些力道抚摸他鼓起的肚子,孕期的后穴格外柔软,男人用了些力气不管不顾插进了最深处,满意地听到了许敛柔媚急促的呻吟,和那些他其实听得懂的求饶声。
“好深……小穴会坏的……会捅烂的……”许敛满脸泪水,扭动着腰想要他别插那么深。
“不会捅烂的,”男人开口了,“你还要为我们生下孩子。”
许敛失神地望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面有个幼小的生命,他要把他生下来。男人趁他失神时把龟头狠狠顶进了最深处,大股大股的液射进去,激得许敛放声尖叫,也跟着他射了出来。
男人俯下身,竟是轻吻了许敛的唇。
许敛的唇瓣像花瓣一般美好,却是离开京城后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柔地亲吻。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许敛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因为高潮而有些涣散的眸子紧紧盯着男人的脸。
男人抽出了自己的阳物,许敛后穴中的液和淫水顿时都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流出来。
许敛仍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男人似乎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叫乌列。”
“你……你……”许敛紧张地轻轻握住他一根手指,“你是人吗?”
这个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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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许敛眼中并不是人。他们不会说话,也没有温情,只有疯狂的欲望和发泄。不过是……不过是一群站着走路的野兽。
可乌列很温柔,他会说话,有自己的名字。
乌列并不是温柔的人,他有些不耐烦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披上兽皮扬长而去。
许敛想,他也许能逃出去了。
祭司还没回来,这里只有许敛一个人。他看到了一架和此处格格不入的书柜。许敛来到窗前看到祭司和乌列在祭坛那边,于是他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
这本书放在最中间,左右两边的书却歪着,显然是不久前刚塞进去的。
这些书都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东西,又脏又破,许敛匆匆从中间打开,竟是一群部落的人在轮奸一个少年。他翻到下一页,少年躺在一块石头上,肚子已经鼓起,另一个头戴皇冠的野人正准备把婴儿手臂粗的阴茎插进少年的肉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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