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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里娇气[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抹茶啊
鹤岁的脸上都快要冒烟了,“什么也不是!”
“嗯?”段池自然没有轻易放过鹤岁,他再度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段池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鹤岁鼓起脸不说话了,他羞恼到只想掉头就跑。段池之前没有向他提起过,鹤岁还以为段池不知道自己对着他做了那种梦,结果、结果却在这里等着自己。于是鹤岁底气不足地指责道:“你、你偷听我说梦话。”
“不肯回答这个的话,就告诉我”段池扫了一眼鹤岁红扑扑的小脸,他深黑的瞳眸里掠过几分笑意。段池好整以暇地问道:“我和石头,究竟谁是你的男神?”
段池的每一个问题都是送命题,鹤岁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他举起手里喝了几口的酸奶,恼羞成怒道:“我、我只是梦见你抢我的酸奶喝!”
第93章不二之臣13
鹤岁每回只要一说谎,他就会下意识地到处乱瞟,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鹤岁避开段池过于幽深的目光,红着一张小脸摆弄起自己的手指头,段池将他的小动作尽眼底,只觉得心底软成一片。
段池盯着他看了许久,半天才意味深长地开口道:“我不会和你抢这个,我的可以全部都给你。”
鹤岁本来就心虚,他听完段池说的话后差点就要蹦起来了,更何况段池还笑得很是促狭,深黑的瞳眸里染上几分势在必得。鹤岁一点儿也不想屁股疼,他一连后退了好几步,警惕地说:“我才不要,你快点走开。”
“我只是说酸奶。”段池侧眸望向鹤岁,似笑非笑地问道:“酸奶你也不要?”
酸奶虽然是鹤岁先说的,但是这会儿从段池的口中听见却让鹤岁有了不太妙的联想,他连忙把手里的那盒酸奶当成了烫手山芋一样丢给段池,一把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咕咕哝哝地说:“不要!”
节目的所有环节都走了一遍,按理说嘉宾已经可以自行离去了,但是张导却要求所有人留下来再补录几个镜头,结果这一补就补到了半夜一两点,跟着司机一道过来接人的崔璨璨在车上闲来无事,干脆把未经剪辑的镜头从头看到了尾。
“你和段池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璨璨一看完就把鹤岁拎到车上,这两个人在节目里又是抱在怀里坐大腿,又是旁若无人地咬耳朵,崔璨璨甚至还看见段池牵住了鹤岁的手。崔璨璨的眉头直皱,她认命地问道:“说吧,你又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鹤岁没打采地靠在车窗上打呵欠,他软绵绵地说:“我没有。”
崔璨璨压根儿就不信鹤岁会乖乖的,她扔给鹤岁一个抱枕,让司机停在路边稍等一会儿,自己踩着高跟鞋去找张导。
有几个镜头实在是让崔璨璨印象深刻,段池和鹤岁的言行举止过于暧昧。她委婉地向张导提议道:“江时照和段池有几个镜头不太适合放出来,到时候可不可以剪掉?”
张导爽快地答应下来,他还在节目的拍摄过程中就在琢磨这两个人的关系。张导问崔璨璨:“他们两个这是……在一起了?”
“他们两个哪里能在一起。”崔璨璨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只是为了前几天的事情,公司稍微打点了一下,让他们两个人不要一见面就冷着脸。”
张导不太了解鹤岁,但是他却知道段池的性情乖戾,本来就有种万事万物都入不了眼的孤傲感,绝对不可能会因为经纪人或者公司那边的一两句话就改变自己的态度。
不过张导自己想归想,倒没有说出来。他朝着崔璨璨点了点头,客套道:“下一回有机会,还得麻烦崔姐再给我介绍几个艺人过来。”
崔璨璨自然说好,她道过谢后这才回到车上。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鹤岁都没有什么通告了,他被崔璨璨送回自己的公寓里还没待上几天,就不甘寂寞地拖着行李箱把自己打包好一起送回了江家。
江母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有妈的孩子像块宝,鹤岁整天都窝在家里蹭吃蹭喝,就这样江母还怕委屈到鹤岁了,八大菜系全部做过一遍就学着做各种甜点,鹤岁吃完江母亲手给他做的提拉米苏之后还有芒果班戟在等着他,每天都只剩下吃吃吃和玩玩玩。
大概这段时间过得太乐不思蜀,鹤岁差点都忘记了自己的主业,所以当这一天江父把一本娱乐杂志陡然摔到桌子上的时候,鹤岁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奇怪地问江母:“为什么有人偷拍我们?”
江母是一个追求生活品质的人,这会儿她正喝着自己的下午茶。江父不由分说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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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雷霆,江母见状也只是不紧不慢地轻啜几口茶水,她的目光扫过神色恼怒的江父,慢悠悠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你看看这都写的是什么东西。”
江父说着,一页一页翻过丢在桌子上的娱乐杂志,显然已经看过不少遍。他伸手指着一篇大几百字的文章,中间还插的有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江父怒气冲冲地把题目念了一遍:“江时照现身泷塔餐厅,疑被富婆包养。”
鹤岁凑过去仔细地看了两眼,这应该是上一回自己逃难回家,和江母一行人出去吃饭的时候被偷拍下来的。鹤岁撅起嘴巴,跟江父同仇敌忾:“又在乱写。而且、而且我妈包养我怎么啦?反正花的又不是他们的钱。”
江母闻言,也疑惑地望了过去,照片里的她挽着鹤岁的胳膊,周围则是那几个和她关系不错的姐妹。女人的攀比心理让周母不由自主地把她的那几个小姐妹全部审视了一遍,周母不满地说:“为什么把我拍得这么老气。”
这两个人都没有抓住重点,江父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提醒道:“你们难道没有看见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鹤岁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只看一个标题就能猜到内容肯定又是说自己被人包养了。鹤岁还以为江父是为了这个生气,他眨巴着眼睛,很是感动地说:“爸,没有关系的,杂志都喜欢这样乱写。”
江父瞪了他一眼,勃然大怒道:“怎么可能没有关系,这可是我的老婆。”
鹤岁:“……”
白感动了。
鹤岁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充话送的还是垃圾桶里蹦出来的了,不过他正要委屈巴巴地开口问自己和江母掉进水里,江父会揪谁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时,手机却突然响了一下,有人给他发过来了一条短信。
【段池:怎么才可以包养你?】
第94章不二之臣14
段池这样问自己,鹤岁又不是不要面子。他垮下一张小脸噼里啪啦地打下一行字发过去,才不肯让段池包养自己,他选择仗着江父有钱,自己来包养段池。
【江宝贝:怎么都不行,应该是我包养你才对。】
“稍等一下。”
伴奏已经响起,段池随手搁在旁边的手机却亮了一下,他向屏幕投去一瞥,而后眉梢微抬,不由分说地将话筒推开,拿起手机就往外走。段池没有回头,只是淡声道:“我出去打一个电话。”
与鹤岁的游手好闲不同,这个时候段池还在排练室里待着。p-king乐队在参加《takemorerisks》这档节目之前就已经确定会在十二月月底的石榴音乐节上作为特约嘉宾出席,所以段池他们这会儿正在排练演出曲目。
“老大最近怎么了?”键盘手单手掠过琴键,探头探脑地望了一眼玻璃门外。他没敢说得太大声,生怕被段池听见,“对了,你们知不知道江宝贝是谁?”
石头才往嘴里灌下去了一大口矿泉水,闻言,几乎全喷了出来。离他最近的零点抱着自己的贝斯连忙后退了几步,非常冷静地说:“老大都叫江宝贝了,你说他是谁。”
单身多年限制了键盘手的想象,他老老实实地问道:“……老大家里最近是养猫了还是养狗了?”
这回是零点一口矿泉水喷了出来。
到底只是一门之隔,里面的吵闹并没能被玻璃门所彻底隔绝,段池倚在门上依旧能够听见零零碎碎的声音,他若有所思地回想着鹤岁睁大眼睛的模样。
少年的肤色白皙,瞳仁乌黑,发起脾气来脸上总是红扑扑的一片,眼神却很是软糯,任性而无害,但是他乖起来又是一副任人揉捏搓圆的模样,只抬起一对乌溜溜的眼眸盯着人看,水迹在眼底晕开潋滟的眸光。
当真像是一只被宠坏了的猫。
这样想着,段池的瞳眸里掠过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拨通鹤岁的号码,嗓音沉沉地开口道:“你要包养我?”
“反正我爸有钱,我来包养你……不对。”鹤岁说着说着就反悔了,他临时改口,脆生生地说:“钱再多我也不包养你。你这么讨厌,还老是惹我生气,根本就不如包养石头划得来,他还可以带我打游戏。”
段池的眉头一动,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可以试一试。”
“不试不试就不试。”尽管段池的语气平平,可鹤岁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一点危险的意味。鹤岁又不傻,他嘟哝着说:“凭什么你让我试,我就要试?”
段池轻笑,“这样我就可以……”
鹤岁连忙挂断电话,即使后半段没有听到,他也红透了一张小脸。鹤岁抱起瓷杯埋头小口小口地喝热牛奶,江父狐疑地问道:“你要包养谁?”
鹤岁瓮声瓮气地回答:“你的儿媳妇!”
“儿媳妇?”江母不太放心,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追问道:“是谁呀?”
江父就没有一丁点的顾虑了,他巴不得鹤岁赶紧出去住,省得成天在眼前晃悠,看得烦人。江父向来财大气粗,他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卡,“给。”
鹤岁还没有接过来,江父又拿出两三张卡,他苦口婆心地叮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烦人,多给人家几张卡,好好补偿一下。”
鹤岁不大高兴地皱起了脸,拿过卡就跟江父翻脸。他扭过头委屈巴巴地跟江母告状:“妈,爸说我烦人。”
江母嗔怒道:“怎么说话呢你?”
江父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我这不是和他开一个玩笑。”
鹤岁这边有江母给他撑腰,江父敢怒不敢言,他为了晚上不去睡书房,只能谄媚地凑到江母身边又是按摩又是说好话的,而鹤岁就堂而皇之地坐到一旁幸灾乐祸,他看够了热闹才慢吞吞地回到楼上,打开了许久没有登上去的微博。
未读消息提醒几乎挤破了本来就不大的屏幕,鹤岁胡乱翻了一下,内容有祝福也有谩骂,他看了几眼正要退出去接着玩游戏,却猝不及防地瞄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段池。
他在鹤岁与楚元的合照下发出了一条评论,日期就是今天。尽管段池只是评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但是鹤岁还是立马心虚地退了出去,他揉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不就是一条微博而已,应该不会有事……吧。”
嘴上是这样说的,然而鹤岁还是从一开始美滋滋地玩游戏变成了后来提心吊胆地玩游戏,他愁眉苦脸地想着段池会怎么拾自己,连游戏里有人说他辣鸡都没有用小臭猪来羞辱回去。
鹤岁惴惴不安地问系统:“段池在干什么呀?”
系统嬉皮笑脸地说:“你猜。”
鹤岁托着腮想了一下,他还是猜不着,只好一把抱住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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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晚睡得有点晚,卧室里的暖气又开得很足,鹤岁没一会儿就困了,他软着声音跟系统说了一声晚安,钻进被窝里就打算睡觉,只是鹤岁的眼睛才闭上,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装死以及捂耳朵等一系列措施都被宣判无效以后,鹤岁老大不情愿地伸出一截白生生的胳膊,把手机拽回被窝里,他连看也没有看一眼来电显示就把电话接通,气冲冲地冲着打电话的人发脾气:“你……”
“下楼。”
段池言简意赅地开口,打断了鹤岁还没有说出口的抱怨。他的嗓音平稳,语气也很淡,段池轻描淡写道:“我在楼下等你。”
光是听见声音,鹤岁就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再听见段池这样说,鹤岁直接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趿拉着拖鞋吧嗒吧嗒地往下跑,连外套也没有来得及穿上。
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涌动的寒潮席卷至南方的每一方边角,猎猎作响的寒风挟裹着彻骨凉意浸入四肢百骸,段池却仍旧姿态闲散地倚在车窗前,修长的手指稍微屈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车身,响声沉闷而规律。
“好冷。”
鹤岁吸了吸鼻子,他被冻得说话都有点含糊不清了,只顾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发抖,“外面这么冷,你非要让我出来,我要是感冒了的话都赖你。”
段池挑起眉,却没有说话,他从驾驶座那里拿出一束花,即使是在这样的寒夜里,花枝照旧开得热烈。柔软的花瓣沾上晶莹剔透的露珠,几朵尚未绽放的花苞怀揣着一腔春意,色鲜欲滴。
鹤岁眨了眨眼睛,非要明知故问:“花是给谁的?”
段池垂眸望着他,嗓音沉沉道:“给你。”
鹤岁歪着脑袋,两个小酒窝都露了出来还嘴硬道:“花又不能吃,而且两三天就枯萎了,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我才不喜欢这个,你就算给我也不要。”
段池自然没有听信他的口是心非,毕竟眼前的小家伙嘴上说着不喜欢,却直拿那对乌溜溜的眼瞳往花束上瞟,他那微张的唇齿是极为诱人的颜色。段池望了鹤岁一眼,抬手折下一片花瓣送入鹤岁的口中。
段池轻笑道:“这是翻糖花束,可以吃。”
花瓣入口即溶,有香香甜甜的奶油味,也有清甜可口的草莓味,鹤岁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段池买了,他抬起头软绵绵地说:“还要吃。”
段池微微颔首,他又折下一片花瓣,却送入了自己的口中,鹤岁才拧起眉尖儿就被段池桎梏住了下颔,紧接着段池俯下身来,含住他的唇。
奶油的香甜在唇齿间融开,段池攫取着鹤岁的气息,态度强硬地攻城略地。也许是彼此相互交融的呼吸太过炙热,也许是黏腻的水声太过淫.靡,鹤岁的脸红成了一片,他几乎在段池的怀里软成一滩水。
段池吻够了才稍微抬起头,他凑在鹤岁的耳旁哑声问道:“还吃不吃?”
鹤岁趴在段池的肩上喘气,他忙不迭地摇了摇头,撅着嘴巴眼泪汪汪地说:“你把我咬得好疼。”
段池的眼帘半阖,他眸色沉沉地望着鹤岁低笑了几声,将放在腰上的手紧力道。段池漫不经心道:“你已经亲过我了,必须要对我负责,就算是包养,你也只能包养我。”
第95章不二之臣15
段池这是强买强卖,鹤岁当然不乐意了。他推了几下段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鹤岁咕哝着说:“是你自己要亲我的,又不是我非要你亲我一口,而且、而且我都没有让你负责。”
段池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顺势扣紧十指,“可以。”
鹤岁疑惑地抬起眼,“可以什么?”
“我可以对你负责。”段池眉眼间的冷意在此刻融成一片,他的眸底掠过几分笑意,而那对望着鹤岁的瞳眸里满是专注与认真。段池轻笑着说:“以后我来养你。”
“我很难养的,你……不对。”鹤岁的脸有点红,段池的目光又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鹤岁只好偏过头四处乱瞄,结结巴巴地指责道:“你耍赖!”
段池的眉梢微抬,“嗯?”
鹤岁被他抱得太紧,不能把人推开,干脆就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段池的怀里,一整张红扑扑的小脸几乎要冒出烟来。鹤岁哼哼唧唧地说:“你是故意的。”
段池轻笑,“我是你的。”
“我才不要。”鹤岁在段池的怀里蹭了几下,一颗小脑袋也在那里拱来拱去,完全就是口是心非。鹤岁拽住段池的衣摆,慢吞吞地说:“你和论坛里说得根本就不一样,我要退货。”
“可以。”段池没有问鹤岁,论坛里别人口中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他只是垂下眼眸紧盯着被他抱了满怀的小家伙许久,半晌才嗓音沉沉道:“等到我不再喜欢你,你就可以退货。”
鹤岁一听就不大高兴了,就算退货是他自己最先提出来的,鹤岁也想扑过去咬人。他鼓起两腮,随时准备跳脚,并且怒气冲冲地问段池:“那你会喜欢我到什么时候?”
段池的眸色深黑,他低声道:“fromnowtillforever(永不终结)。”
鹤岁向来都很好哄的,更何况哄他的人还是段池。不过这一道送命题过去了,还有另一道在等着段池。鹤岁记得段池脖颈那里的纹身是“fromnowtilltomorrow”的,他扒拉开段池的外套,指着那个单词脆生生地问道:“为什么这里是明天?”
“因为我始终没有遇见你,那么这个世界再怎么五光十色,也无趣至极。”
段池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带着他惯常的漫不经心,鹤岁眨巴了几下眼睛,段池这一晚上的情话轰炸让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象征性地脸红一下了。
鹤岁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大言不惭地说:“那你好不容易才能遇见我,一定要对我好一点儿才可以。”
段池抬手把鹤岁按进自己的怀里,过分俊美的眼角眉梢都沾上淡淡的笑意。段池颔首道:“好。”
夜里的温度实在是降得厉害,就算段池把鹤岁捞进了怀里,只穿着睡衣的鹤岁还是冻得鼻尖儿发红。他难得乖乖地趴在段池的怀里,甚至能够听见段池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但是就是这样鹤岁还是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段池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几个吻后才放人回去。
江父和江母在这个时候已经睡下了,鹤岁蹑手蹑脚地摸去厨房给自己找来一盒纯牛奶,他趴到沙发上性惯性地咬吸管,系统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这么好骗,几颗糖就跟他走了。”
鹤岁纠正道:“那不是糖,是翻糖花。”
在系统看来,翻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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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糖并没有什么区别。它幽幽地说:“几颗糖就能把你拐走就算了,外边那么冷,段池的车就在旁边,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带你上车?他就是想让你自己往他怀里钻。”
鹤岁本来还想和系统同仇敌忾一下,但是他稍微往下想了想,要是躲进段池的车里的话,自己今晚指不定就回不来了。鹤岁红着脸,忙不迭地摇头,他一脸认真地说:“这样会屁股疼。”
系统咬牙切齿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不管怎么样,鹤岁单方面认定了从今以后,段池就被他包养了。但是实际上鹤岁这个金主当得并不怎么合格,他整天不是在家里蹭吃蹭喝,就是在段池那里要星星要月亮,他最拿手的就是趴到段池的肩上捂住眼睛呜呜呜的装哭,稍微亲两口或者哄几句就又活蹦乱跳了起来,完全是一副长不大的天真模样。
不过鹤岁并没能高兴得太久,十一月份的中下旬他没有任何通告,这不代表十二月份他也会这么清闲。鹤岁把他的假期挥霍得一干二净,等到崔璨璨打来电话的时候,鹤岁还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天早点来一趟《人间春光》的剧组,你这边还有几个镜头要补拍。”
崔璨璨天天忙得团团转,完全没工夫跟鹤岁叙旧,她翻着自己的备忘录,说:“另外上回你参加的《takemorerisks》也要放出官宣了,你今晚记得转发一下节目组的微博。”
鹤岁乖乖地说了一声好,崔璨璨停顿了片刻,接着问道:“对了,段池的微博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发了一张自拍,什么也没说就艾特了你?”
微博每回一打开全是未读消息提醒,还不如玩游戏,所以鹤岁不常登上去,自然也不会知道段池发了什么微博。听见崔璨璨这样说,鹤岁也疑惑地问道:“他发了什么自拍?”
“你自己上去看。”
鹤岁从枕头下面拽出平板,然后轻车熟路地点开微博,他输入段池的名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白色调的自拍。图片里的段池并没有露脸,他只是稍微偏过头,脖颈那里的纹身在镜头下显露无疑。
而纹身不再是“fromnowtilltomorrow(此刻伊始,明日终结)”,而是“fromnowtillforever(永不终结)”。
第96章不二之臣16
不期而然地,鹤岁记起那天段池对自己说过的话。那时的段池眸色很深,幽暗得一如化不开的浓墨,他的眉眼冷峻,却又带着几分桀骜不驯,而那对深黑的瞳眸则极为专注地望向自己。
因为我始终没有遇见你,那么这个世界再怎么五光十色,也无趣至极。
光是想到这里,鹤岁的脸上就又是红扑扑的一片,更别提其余的情话轰炸,以及这会儿他在微博上看见的被段池改掉的纹身,鹤岁只想把脸埋进枕头里,要不然迟早得烧起来。
“喂?”
大概是鹤岁太久没有吱声,崔璨璨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在听自己的电话。崔璨璨地试探地问道:“江时照你还在不在?你是不是在看段池的微博?”
鹤岁揉了几下自己的脸,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半天才又回答道:“看完了。”
“那条微博是什么意思?”其实崔璨璨也看了不少下面的评论,一个说得比一个离奇。不过至少崔璨璨是知道段池把纹身稍微改了一下,但是她不知道这和鹤岁有什么关系。
崔璨璨猜测道:“你们两个人是不是上完节目之后私底下也见过面了?”
鹤岁左顾而言他,“明天早上几点去剧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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