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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里娇气[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抹茶啊
本来崔璨璨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鹤岁这样逃避的态度,就让她心生警惕了。崔璨璨狐疑地问道:“江时照,你是不是又瞒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鹤岁有点心虚,不过他还是咬死不松口,“我没有!”
“真的没有?”崔璨璨压根就不信鹤岁的话,每回他给自己闯祸,一口一个我不是、我没有,再配上那委屈巴巴的语气,一不留神就着了他的道,真的以为是自己错怪了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崔璨璨毫不留情地跟鹤岁算起旧账,她阴测测地威胁道:“上回你在演唱会上得罪段池,你也跟我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有你擅自答应跟楚元炒绯闻,还不是我来给你拾的烂摊子。说吧,这次你又是和段池怎么了?”
“我和段池也没有怎么。”鹤岁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选择向崔璨璨坦白。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不可以揍我……其实我、我和段池在一起了。”
别看鹤岁平时作天作地,又是发脾气又是使小性子的,其实大多数时间他都是窝里横,怂得要命。鹤岁才鼓起勇气告诉崔璨璨自己和段池在一起了,下一秒就连忙挂断电话,生怕崔璨璨从电话里钻出来揍自己。
鹤岁心有余悸地对系统说:“她肯定又要疯了。”
“怎么不是。”系统对此很是感同身受,它无比同情地感叹道:“崔璨璨就像当初稚嫩而单纯的我一样,明明我只是一个正经系统,不是什么恋爱攻略系统,命运却偏要让我承受这些本来不该属于我的沉重。”
鹤岁:“……”
青春疼痛类小说大概都不乐意这样写了。
鹤岁本来以为崔璨璨就会打电话打到自己接通为止,却没想到崔璨璨过了很久才打来一通电话,而且就算鹤岁没胆子接通,崔璨璨也没有接二连三地打过去。
于是鹤岁第二天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去了剧组。
《人间春光》是鹤岁出道以来搭上的第一部大制作电影,也是他的荧屏首秀。导演邱长云备受业界人士推崇,凡他出品的电影,必是值得回味的品,鹤岁也因为这个电影,被不少人视作眼中钉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
至于鹤岁是怎么混进剧组,还让邱导专门为他量身定做了一个小公子的角色,就得归功于楚元了。
而楚元饰演的是影片的女主角,连鹤岁都要来补拍镜头,没道理她这个女主角不在。
鹤岁过来的时候楚元还在补妆,她的余光瞟见鹤岁,连忙推开化妆师凑过去。楚元想起昨晚自己在微博上刷到的片花,不满地说:“我都告诉过你了,段池的性格不太好,让你不要去招惹他,你怎么还在节目里和他表现得这么亲近?”
其实片花里鹤岁与段池已经不止是亲近了,即使崔璨璨交代过剪去一些镜头,但是《takemorerisks》的节目组还是保留了鹤岁被段池抱满怀,坐在腿上玩手机的镜头。
鹤岁昨天晚上只顾着担惊受怕,生怕崔璨璨手撕自己,连自己转发的微博内容也没有看上一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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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影响鹤岁为段池辩护,他鼓起两腮说:“段池才没有性格不好。”
楚元瞪了一眼鹤岁,那些既甜蜜又难过的心事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只是周围的喧闹还是让她忍了回去。反正她已经憋了这么久,不差这一时半会,楚元跺着脚说:“傻子。”
鹤岁幼稚地跟楚元斗嘴,他没心没肺地说:“你才是。”
只是补拍几个镜头,要不了多长时间,而且江少爷这个角色本身就是按照鹤岁补进来的,他完全可以本色出演,所以提前完成了自己的拍摄任务。
不过由于楚元又是各种威逼利诱,怎么也不许鹤岁背着自己先走,鹤岁只好躲进车里玩手机。游戏不想玩,微博也不想刷,鹤岁百无聊赖地点开了论坛,有点好奇今日份的黑料是什么,结果鹤岁才进去就傻眼了
【cp楼:从明天到永远。段皇x江公子,ky勿入。】
【非两家粉,实在看不下去。jsz先是和cy公布恋情,包养那回事儿也还没有澄清,这就又开始巴着段皇炒cp了?真的恶心。】
【你负责撒娇耍赖,作天作地,我负责宠你养你,给你无限度的纵容。懂入。】
【继碰瓷不成,你十八线开外的江公子居然还恶意捆绑段皇?对不起,这个cp我们不约。】
……
“江时照,你自己看论坛里是怎么说的,你这个渣男。”楚元的那部分也补拍得很快,她找到鹤岁坐到一旁,半开玩笑地指责道:“才和我公布恋情,就又跟段池这样,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啦?”
鹤岁刷新了好几遍论坛,里面几乎全是他和段池相关的话题。鹤岁心不在焉地说:“没有!”
“你……”
“砰砰砰”
楚元向来习惯这样试探性的抱怨,她嗔怒的话还没能说出口,车窗就被人敲响,楚元抬眼望去,来人正是和鹤岁处于风口浪尖的段池,她皱着眉问道:“段池怎么过来了?”
大概除了段池,没有别的什么能让鹤岁舍得放下手机,他疑惑地抬起头,一下子就撞入了那对黑沉沉的眸中。
站在外面的段池稍微俯下身来,他的身姿挺拔,眉眼俊美无俦,原本散漫的神色在望及楚元之后陡然冷了下来,段池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楚元,最终眉梢抬起,似笑非笑的盯着鹤岁。
尽管段池在笑,但是鹤岁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他这会儿什么也顾不上了,忙不迭地冲下车一把扑进段池的怀里,鹤岁知道段池就吃自己这一套,他在段池的怀里蹭了好几下才脆生生地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鹤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撅起嘴巴说:“你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这样就好像、就好像……”
要一口吃掉他似的。
段池没有立即开口,他只是掀了掀眼帘,不咸不淡地瞥了楚元一眼,而后当着楚元的面不急不缓地环上鹤岁的腰。
他并不在乎这个剧组里有多少人,又会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的亲昵举止。段池凑到鹤岁的耳边低语道:“江宝贝,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眼很小?我们的恋情还没有公开,你就已经先和别人公开了恋情。”
鹤岁就知道段池会和自己秋后算账,他眨巴着眼睛,眼神还透着几分无辜。鹤岁揪着段池的衣扣软绵绵地说:“我们也可以公开的。”
反正愁的人是崔璨璨。
鹤岁总能轻而易举地将段池取悦,甚至就算鹤岁什么也不说,只要睁圆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瞳望着段池,他所有的不悦都会在顷刻间消散。
段池轻笑着说:“你的经纪人昨晚找到了我。”
鹤岁有点紧张了,不过他可算知道崔璨璨为什么没有给自己打电话了。鹤岁怯生生地问道:“她找你做什么?”
“她问我对你是不是认真的。”
鹤岁不由更紧张了,“你怎么说的?”
“我说”段池的眼帘半阖,他目光专注地盯着鹤岁,嗓音沉沉道:“p-king乐队会在月底的音乐节演唱一首新歌,作曲与作词全是我一个人,这首歌的名字叫《宝贝》。”
段池顿了顿,低笑着问道:“你想不想听我为你唱情歌?”
第97章不二之臣17
鹤岁就是想,也偏要睁大了乌溜溜的眼瞳,口是心非地说:“我才不想。”
段池知道他一贯如此,闻言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并不把鹤岁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捏了一下鹤岁的脸,神色如常地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鹤岁捂住自己的脸不许他捏,含糊不清地说:“只要是甜的都可以。”
段池微微颔首,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忽而一动。他似笑非笑地望着鹤岁,嗓音沉沉地问道:“吃了那么多的糖,你的味道是不是和糖一样甜?”
鹤岁红着脸纠正道:“比糖甜多了!”
不过就算是比糖甜多了,鹤岁也不准段池真的尝一口,他生怕段池会吃掉自己,说完就忙不迭地开溜,跑到了段池开来的车里,还非常警惕地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鹤岁自以为这样的话段池就不能拿他怎么样,他趴到车窗上有恃无恐地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把自己想要吃的甜点说给段池听:“中午我要吃草莓慕斯蛋糕……焦糖布丁也要,还有双皮奶。”
段池的余光掠过楚元,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他没有提醒鹤岁还坐在那里的楚元,也没有把躲在后面的小家伙捞到自己的身边,只是若有所思地说:“……还是太不乖了。”
鹤岁听见段池说自己的坏话,当即就不乐意了,他瞪了一眼段池,其实一点威胁力也没有,软软的眼神还让他显得很好欺负。鹤岁凶巴巴地问道:“我哪里不乖了?”
段池的眸色幽深,他低声笑道:“既然比糖还甜,却不肯让我尝一口。”
这下子鹤岁根本就凶不起来了,他红着脸左顾右盼,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湿漉漉的一片,水光在里面四散着漾开。尽管鹤岁不太好意思,不过他还是哼哼唧唧地说:“你、你尝过的……而且你每回都要咬我。”
“不够。”
段池稍微掀起眼帘,黑沉沉的眼眸紧盯着鹤岁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我还想……尝一尝你的味道是否与想象中如出一辙的甜。”
“你、你不许乱想。”段池这样耍流氓,鹤岁差点就要跳起来了,他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连看也不敢再看段池一眼,只顾撅起嘴巴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事实证明,王八并不会念经,但段池却是说到做到。他把鹤岁带到了一家自己与人合开的日料店里,这里没有草莓慕斯,没有焦糖布丁,也没有双皮奶,有的只是日式料理和梅子清酒。
鹤岁没有注意自己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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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料店的门口就摆上了“暂不营业”的木牌。他闷闷不乐地坐在榻榻米上摆弄桌上的酒杯,白瓷青花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格外别致,更是衬得鹤岁肤白润泽,眉眼殊丽到几欲生辉的地方。
鹤岁越想越不开心,他抬起头气鼓鼓地指责道:“你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带我去吃甜点的。”
段池不动声色地回目光,抬手将酒杯斟满,“吃完再去。”
段池带鹤岁来的这家日料店的主厨来自日本,店面的装修也保留着那边的风格。无论是桌椅还是门窗都以樟子松罩清漆为主,工艺屏风、灯笼也应有尽有,就连他们待着的隔间上面都挂着一个风铃,斜插着的樱花悄无声息地绽放。
鹤岁使小性子,他不依不挠地说:“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要吃甜的。”
段池把酒杯推过去,示意他尝一口,“甜的。”
鹤岁将信将疑地抱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融在口舌里的有清酒的甘冽,也有梅子的酸甜,是他喜欢的味道,于是鹤岁不再小口小口地抿酒,而是抱着酒杯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梅子酒的后劲本来就大,更何况还是清酒制成的,到后来桌上的刺身拼盘和寿司动也没有动一下,鹤岁就有点迷糊了。他揉了揉自己眼睛,软绵绵地跟段池抱怨:“肚子好难受。”
“哪里?”
段池伸手把鹤岁捞进怀里,鹤岁没有挣扎,乖乖地窝进他的怀里。不过没一会儿鹤岁就又抓住了段池的手,放到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鹤岁仰起头对着段池撒娇:“你给我揉一揉。”
段池自然不会拒绝。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从衣摆探入,段池有一下没一下地给鹤岁揉着肚子,尽管鹤岁的眼睛都不大睁得开了,但是他还是哼哼唧唧地指挥着段池,一会儿让段池给自己揉揉这里,一会儿又让段池给自己揉揉那里,他舒服得都打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呵欠,还挤出了几颗金豆豆。
只是揉着揉着,段池的手就揉到了别处,不止是鹤岁的肚子了。
段池垂眸盯着怀里闭上了眼的鹤岁,只见得鹤岁脖颈那片本该一片瓷白的肤色被酒意熏红,一如玫瑰汁水染就。这个毫无防备的小家伙就这样靠在他的肩上,纤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致到极点,也诱人到极点。
段池的手稍微往旁边挪去,指尖触及腰侧的一颗朱砂痣,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颗朱砂痣,语气带着些许哄诱惑的意味凑在鹤岁的耳旁轻声问道:“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鹤岁没有说话,只是歪着脑袋点了几下头。他稍微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吃吃地笑着说:“你可不可以亲我一口?”
段池把鹤岁抱得更紧,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他哑声道:“当然可以。”
喝醉了酒的鹤岁比起平日要坦诚得多,尽管爱哭的习惯还是改不了。他舒服起来会趴在段池的肩上小声地哭,疼起来也会把脸埋进段池的怀里,揪住他的衣襟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眼泪,要不是鹤岁咬住自己的手指头哼哼唧唧,以及那张红透了的小脸被一览无余,段池几次要停下来将人揽进怀里哄。
只是段池一低下头哄人,鹤岁就在他的怀里不老实地动来动去,白生生的小手也胡乱地攀上段池的脖颈,然后哭哭啼啼地说:“呜……我好难受。”
段池问他:“为什么难受?”
鹤岁哭得泪眼朦胧,这会儿也要发一通脾气,“就、就是难受。”
段池用指腹拭去他的泪珠,没有再故意招惹鹤岁。段池伸手捏住鹤岁的下颔,指腹抵在他的唇齿之间,那些因情动而无法抑制的暧昧声息再也无所遁形,他的另一只手扣紧鹤岁的五指,声音也有些模糊,“……到底为什么难受?嗯?”
鹤岁感觉得到有什么湿漉漉的正在往下淌,可是他这会儿难受到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能无措地抱住段池的脖颈,抽抽噎噎地呜咽道:“呜呜呜……讨、讨厌你。。”
这天晚上鹤岁被欺负得厉害,他几乎从头哭到尾,受不了了还会一口咬上段池的肩头,却没有用力。不过他哭归哭,却很是配合,甚至还会主动坐进段池的怀里,段池让他做什么就听话地做什么,乖得不像样子,但是到后半夜鹤岁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趴在段池的怀里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鹤岁一睁开眼简直全身都在疼,他连手也抬不起来了,而且全身上下都是段池刻意留下来的痕迹,本来就偏白的肤色一如被印满花枝的瓷釉,美不胜。鹤岁动不了就抱着被子在床上拱来拱去,跟一只蚕宝宝似的,慢吞吞地往下挪。
然而挪着挪着他就被人捞回了怀里,段池从背后抱着鹤岁,轻笑着问道:“你要去哪里?”
鹤岁扁着嘴巴说:“没有梅子清酒的地方。”
“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段池深黑的瞳眸掠过几分笑意,眉眼间的冷意早已融成一片,他的眼帘半阖,眸底有对鹤岁的怜爱,也有对鹤岁的纵容。段池慢条斯理道:“你自己坐到我的怀里,不仅要我抱着你,还要我亲你,我不应声就伏到我的肩上哭个不停,怎么也不肯把脸抬起来。”
段池说的这些鹤岁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只记得昨晚段池的眸色很深,望着自己的眼神也很专注,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他被段池翻来覆去地欺负,而且这个人、这个人还要他尝了一口自己的味道,非要问他甜不甜。
一想到这里,鹤岁的脸上就又是红扑扑的一片了,他当然不肯承认自己会这样,结结巴巴地说:“我才没有。”
“没有?”段池的眉梢微抬,他偏头看着鹤岁,神色自若道:“你在我的怀里动来动去,咬着肩膀说还要,还抓着我的手放到……”
鹤岁听不下去了,他连忙伸手捂住段池的唇,恼羞成怒道:“你不许再说了!”
段池却没有轻易饶过鹤岁,他一把捉住鹤岁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放下来,而后似笑非笑地说:“除此之外,你还说睡过我以后会对我负责。”
鹤岁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被睡的明明是他才对。他当即就捂住了自己还在疼的屁股,气得要命也只能哭唧唧地说:“你、你耍赖!”
第98章不二之臣18
鹤岁越是这样气急败坏,就越是让人想要逗弄他一番。他的脸上是红扑扑的一片,睁得圆溜溜的眼瞳里也是水汪汪的一片,再怎么气恼看起来也只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哄几句就又会埋在怀里软绵绵的撒娇,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力,无害得紧。
段池将一只手放到了鹤岁白白嫩嫩的肚皮上,他没有理会鹤岁的指责,而是低笑了几声,意味不明地问道:“还想不想吃东西?”




娇里娇气[快穿] 分卷阅读116
他这样说分明就是不怀好意,鹤岁又记起昨晚段池故意按住自己稍微鼓起来的肚子。那个时候段池定定地望着自己,他的眼神幽深得一如化不开的浓墨,声音也低沉到有些沙哑的地步,段池凑到鹤岁的耳边说:“真贪吃,你把我全部吃进去了。”
鹤岁才想到这里,脸上又要冒烟了,他一把推开段池的手,皱着鼻子抱怨道:“你昨晚肯定是故意的。我都说我要吃甜点了,你还非要把我带到那里,你肯定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段池的指尖掠过鹤岁腰侧的那颗朱砂痣,他低下头亲吻着鹤岁的眉心,而后不紧不慢地说:“怪你……太过可口。”
鹤岁不怎么乖地躲开段池的亲吻,他的嘴巴撅得都可以挂油壶了,“你这个、你这个……”鹤岁想说段池的坏话,可是小臭猪一点儿震慑力也没有,他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个贴切的新词:“你这个禽兽!”
“禽兽有衣冠。”段池单手掀开被子,流畅的肌肉线条显露无疑。他似笑非笑道:“你看清楚,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鹤岁立马鸵鸟一样地钻回了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我才不看!”
就这样,鹤岁几乎被段池吃得死死的。即使他每回都要被段池气得跳起来,可是段池只要把他捞进怀里多哄几句,鹤岁就又是一个任人揉捏搓圆的小可爱了,他不是乖乖地窝在段池的怀里撒娇,就是这里要亲一口,那里要再多亲一口,段池亲在别处或者少亲了几下还不乐意。
不管怎么样,自从段池把鹤岁带回了自己的住处,鹤岁就再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公寓或者江家了。崔璨璨有时候联系不上鹤岁,也只得认命地过来找人,毕竟段池在场,崔璨璨再也不能对鹤岁使用武力威胁或者口头威胁等招数,只能好声好气地商量着。
而鹤岁则仗着有段池给自己撑腰,尾巴都要翘上了天。这个通告嫌麻烦,那个通告嫌时间太久,鹤岁软趴趴地歪在段池的肩上,挨个挑完刺后统统不肯去,末了还眨巴着眼睛问段池:“下周我们去哪里玩呀?”
段池眉梢微抬,“江城那里有一个音乐节。”
崔璨璨:“……”
总而言之,江城在月底举办的石榴音乐节是去定了的。
本来段池打算提前几天带鹤岁去江城一趟,毕竟鹤岁向来只对食物和游戏感兴趣,但是因为江父要外出几天,正好江母也有一阵子没有见到鹤岁,就打来电话让鹤岁回家陪着自己,于是鹤岁吃遍江城小吃的计划没能得以实现。
说起来鹤岁因为先前太过沉迷游戏,还被段池拾了好几回。段池不许鹤岁丢掉手机,逼着他一边操控屏幕里的人物,一边被自己进入,只要鹤岁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段池也不会再继续自己的动作,鹤岁三番五次都因为游戏被他这样欺负,难得老实了一段时间。
然后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
段池一早就说过会在音乐节上给自己唱情歌,鹤岁当然要美滋滋地赶过去了,只是他才下飞机就碰到了用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的楚元,鹤岁惊诧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楚元瞪了他一眼,“只许你去音乐节,就不许我去音乐节了?”
鹤岁鼓起脸不满地抗议道:“你再凶我,那就只许我去音乐节了。”
楚元在家消沉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稍微缓过来了一点,一见到鹤岁就又有点难过了。不过她好歹想通了自己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楚元若无其事地说:“走啦,再晚一点就赶不上了。”
p-king乐队作为这次音乐节的压轴重点,自然被安排在最后,鹤岁是知道这个的,所以一点也不着急,而且江城的夜市小摊实在是让人走不动路,鹤岁光是闻一下味道就完全把持不住自己,扯着楚元绕过去吃了一路。
这一吃,鹤岁和楚元就吃到了八、九点,最后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刚好是p-king乐队出场的倒计时。
往日拥挤而喧闹的人群在此刻显得格外默契,他们举起手中的荧光棒与应援牌,与闪烁的屏幕一同齐声高喊:“五、四、三、二、一。”
短暂的沉默后,他们又声嘶力竭地尖叫:“p-king!”
蓝色的烟自舞台中央四散着漂浮,p-king乐队的成员就站在那里。颜色诡谲的灯光交错辉映,鹤岁一抬眸就望见了段池,他那被漂染成灰色的短发整齐地向后梳去,此刻的段池正抱着吉他稍微低下了头,半阖的眼瞳里只留下一片深黑,而脖颈那里的纹身在屏幕里被放大了无数倍。
fromnowtillforever.
段池试好音后抬手握住话筒,他掀起眼帘瞥向台下乌压压的人群,嗓音沉沉道:“今天站在这里,我不想再唱摇滚。我写了一首歌,想唱给一个人听,那是一首情歌。”
说到这里,段池停顿了片刻,往日浸着冷意的眉眼多出了几分柔和,他轻笑道:“我知道你在这里,我也知道你很害羞。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听见这首歌以后,可以来到我的身边,给我一个吻或者是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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