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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大的崽把我啃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孤
一边说一边开始从兜里掏碎银。
沈崖指了指摆在最中间的那个糖人:“这个捏的是天行君吗?”
小贩神抖擞:“小兄弟好眼光啊,这天行君可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自然是要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的。”
楚逸:“……”
沈崖认真道:“我要这个。”
楚逸瞅了那糖人一眼,这东西的身材比旁边的糖人要魁梧一些,脸上没有五官,乍一看简直就是个未完成的失败品,也不知道沈崖从哪儿看出是天行君的。
这小贩不会在招摇撞骗吧?自己明明应该更风流潇洒一些的。
楚逸心里犯嘀咕,又看到沈崖渴求的眼神,只得乖乖付银子。沈崖得了糖人,整个妖如沐春风,还问那小贩讨了油纸,小心翼翼地将“天行君”包起来放在胸口处。
楚逸哭笑不得:“小崖儿,糖人不能这么放,不赶紧吃就要被你捂化了。”
沈崖很是认真:“师父让我吃了你?”
楚逸:“……”
他发现自家徒儿总是不语则已、一语惊人。不过他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这种场面还是应付得如鱼得水:“被你这样的小美人吃掉,有何不可?”
若是肖宇在这里,必然要大叹一番公子可真够不要脸的。
沈崖向来很听楚逸的话,闻言,果然将那油纸拆了去吃糖人。那东西用的原料似乎不错,沈崖刚一含进去,就觉得有一股甜而不腻的香味。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楚逸感觉自己连头带身子被吃掉的场面甚是惨烈,索性扭头不看。
沈崖一边吃着糖人,一边盯着楚逸的背影。
前头的人群里忽然传来骚动:“臭婆娘!不要给脸不要脸!”
那是个男子的声音,听上去恶狠狠的,仿佛谁欠了他百两黄金。
“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去!”男子脚边趴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哭声撕心裂肺。
旁边走过的人熟视无睹,他们认得这男子,秦月楼的龟公,有事儿没事儿就会抢些有姿色的落难女子进楼。且不说这秦月楼暗地里是三王爷在民间的产业,能进这良宵城里来花天酒地的,本来就没几个好人,自然也不会有人去管这档子闲事。
“你放开我!放开我!”女子依旧在哭。
楚逸叹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侧身,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已经被递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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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崖含着糖人天行君的半截身子。
楚逸:“……小崖儿真乖。”
他接过面具,心情复杂地摸了摸沈崖的脑袋。
前头又传来声音:“你他娘的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连长青宗宗主的老婆都敢抢!还怕了你不成?!”
楚逸正在糊面具的手骤然一顿。
本来一个个当睁眼瞎和耳聋子的路人也都放慢了脚步。
“诶,听到没,他说他抢了长青宗宗主的老婆。”
“这种话你也信?”
“啧啧,真是有胆子,谁不知道长青宗宗主对他夫人一往情深,他说这种话,估计活不到明日喽。”
……
路人们进行了一番“头头是道”的分析,又笑着寻欢作乐去了。
龟公拖着那哭哭啼啼的姑娘一直到了秦月楼所在的后街。
“放了她。”街角冒出来一个没有五官的人。
“哎呦!”龟公吓得眼珠子差点蹦出来,手一松,姑娘踉跄倒地,被还在舔糖人的沈崖提溜到了后面。
“你先前在街上说抢了长青宗宗主的老婆,是怎么回事?”楚逸很少这么单刀直入,沈崖觉得有些意外。又看那龟公尖嘴猴腮,似乎又不那么意外了。
龟公也是个好面子的,没有很快认怂,煞有其事地喊了几句:“你是什么人?!不要以为没有五官就可以冒充天行……”
头顶的墙壁上忽然多了两道深约数尺的刮痕。
……
龟公猛然跪下:“天行君放过小的吧!小的也是为了生计着想!实在是……”
“生得这么丑,哭也没用。”楚逸毫不留情,“长青宗宗主的老婆是怎么回事?”
龟公一把鼻涕一把泪:“小的也不知道啊!是咱们楼主告诉我地方让我带人去找的!说务必要连大带小一起抢回来!”
楚逸蹙眉:“连大带小?”
“是……”龟公道,“楼主那日说长青宗宗主夫人连同她孩子一起被他们宗主赶出了长青宗,流落到了咱们良宵城附近,让我一起带回来。”
楚逸声音低沉:“那夫人同孩子现在就在你们楼里?”
“不在,人带来以后第二日就被楼主送走了。”龟公生怕被逼问,又补充道,“送到哪儿去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打下手的。”
沈崖见楚逸有些忧愁,提议道:“可以先把秦月楼楼主抓来盘问。”
龟公连连摇头:“楼主也不在,他去京城见三王爷了。”
沈崖瞥了他一眼。龟公只觉得这小少年浑身都是冰渣子,又连声说了好几句所言绝对属实之类的废话,才被楚逸打晕丢进某个正在寻欢作乐的世家子弟的屋子里。
“师父相信他?”
“他没理由骗我。”楚逸揭下面具,“走,回去找月华姑娘。”
看他脸色凝重的程度,沈崖觉得长青宗宗主夫人定然是天人之姿。
他们顺路安置了先前吓晕了的落魄姑娘,回到了陆月华那儿。
“那时你伤没好,我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才没与你说。”陆月华将那日陆锗给她的竹筒递给楚逸:“长青宗宗住段天成修为卓绝,我总记得他功力高强,后来才想起有人暗地里说他是情种。我这才觉得他因为有了别人,将夫人和孩子赶出长青宗一事极不合理。”
陆月华捏了捏鼻梁骨,看上去十分苦恼。
楚逸心里一动:“怎么了?很少见你这副模样。”
陆月华抬眼,烛光将她的眼神印得异常深邃:“我派人去探查顾盈盈的下落,足足一个多月,始终未果。”
顾盈盈就是宗主夫人。
楚逸蹙眉:“以你的能耐,居然查不到?”
这话绝不是为了哄美人开心,就连沈崖都知道陆月华来历不简单,居然能找到他父王多年来都没找到的转体之术,区区一个人又怎会找不到?
“若非有人存心阻挠,断不会如此。”陆月华脸色有些难看,“若非巧合,那只能说明此人的情报网子在我之上。”
楚逸没有接话,陆月华的这句话已经足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毕竟当年在三界,“神算女”陆月华消息一出,就足以令百家哗然,若说有人的能耐在她之上,却一直隐在暗处……
“师父,那个顾盈盈不懂法术吗?”沈崖忽然道。
“顾盈盈是长青宗老宗主的女儿,修为自然不俗……”楚逸一愣,和沈崖交换了一个眼神。
陆月华:“怎么了?”
楚逸沉声:“顾盈盈功力不俗,秦月楼楼主却只让一个龟公带几个人去抓她。”
陆月华心领神会:“那就只能说明他们知道顾盈盈那时已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以她的修为,要说这世上谁能毫无防备伤她功力,那只能是……”
“段天成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楚逸斩钉截铁。
“你若是想拾段天成,现在就可以去了。”陆月华道,“若是想找出顾盈盈,只怕还要给我些日子。”
“姐姐。”屋门忽然推开,陆锗又捧了个竹筒子进来。
陆月华面露期盼:“可是顾盈盈有消息了?”
陆锗摇头,众人还没来得及失望,他又说了两个字:“段瑜。”
段瑜是段天成和顾盈盈的孩子。
众人愕然,陆月华也不期盼从自家弟弟嘴里问出些什么,直接拿过竹筒子就看。
“怎样?”楚逸问道,他已经从陆锗的动作里猜出了一些事情。而结果,果然也如他所料。
“段瑜没有跟顾盈盈在一起。”陆月华蹙眉,“应该是路上被拆开了。”
楚逸:“可有危险?我先把他救回来。”
陆月华抬眼:“在赵子峰那种人喜欢的地方。”
赵子峰。
沈崖想起那个夜晚被赵子峰撕碎衣衫、压在身下的孩子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第28章托娃
从陆月华那儿出来,楚逸和沈崖又翻山越岭,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信里提到的地方,青莲镇。
这镇子的名字取得人模狗样,却是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被人间几大权贵势力控制,什么暗黑勾当在这儿都能寻到踪影。
沈崖看着头顶上“寻鲜阁”三个大字,只觉一股恶俗之气扑面而来。
“师父,我一定要弄成这样吗?”沈崖摸了摸自己坑坑洼洼的脸,有些难过。
“必须易容。”楚逸很强硬,“这地方全是些对孩子和小少年情有独钟的禽兽,我家小崖儿这么好看,即便他们抓不到你,为师也不容许他们垂涎你。”
沈崖对于自己会不会被垂涎并不在意,楚逸一句“我家小崖儿”就能把他哄得服服帖帖。
要进寻鲜阁没有任何门槛,只要有足够的银两。楚逸豪气地甩了一打银票给看门的小厮,被这么被毕恭毕敬地请了进去。
大堂中央摆着一个长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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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尺拍卖台,楚逸四处望了望,发现好几个眼熟的身影,容貌却都很陌生。一般会参加这种集会的人都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有些大能大侠在外声名显赫,到这儿也只能易容、夹着尾巴做人。
沈崖站在楚逸身后冒充他的小厮:“师父就这样没关系吗?”
“你师父这副摸样不出名。”楚逸压低声音,“即便知道我是从天行阁来的,天行阁也只有天行君会做好事,其他人可没说过都是善茬。”
沈崖想了想阁里那群人,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
四周响起骚动,陆陆续续有男孩少年被压上台,有些生得好看,却默默无闻,有些则是说得上来历的名门贵胄,因为家道中落,被仇家报复,才遭了这样的劫难。
大堂里回响着喊价声,拍卖台上的少年们哭得撕心裂肺,交易达成时便被买主无情拖走。沈崖看着一个明清玉洁的小少年被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压在台边强吻,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骨骼脆动的声音传来。楚逸将手拢在袖子里,紧紧握成拳状。沈崖低声道:“师父……”
楚逸脸色如常,不动声色地将沈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如果没有这个人,说不定自己现在也会被沈恪弄到这种地方来。
沈崖深深地看了楚逸一眼。
“各位久等了!承蒙众位关照,阁主今日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一份厚礼!”拍卖台上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脸兴奋,随着他的喊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孩被捆着推了出来。
那少年赤着双脚,肤如凝脂,俊美得仿佛神话里描绘的仙童。
尖嘴猴腮的男子亢奋道:“长青宗宗主之子段瑜,起价三千两!”
底下瞬间沸腾:“这小子就是段瑜?!”
“都说顾盈盈风华绝代,今日见着她孩子,才知道传言不假呐!”
段瑜被五花大绑丢在拍卖台上,底下那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让他犹如芒刺在背,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一哭彻底激起了那些禽兽的施虐欲望:“五千两!”
“八千两!”
……
楚逸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喊价,有人便道:“一万五千两。”
底下一片唏嘘。包括楚逸在内的一众人循声望去,发现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刀疤男,面孔是没人认得,左右也是易过容的。但出得起这个价钱的,怎么想来历也不会简单。
“指不定是宫里来的。”有人暗搓搓道。
“师父……”沈崖有些担心,毕竟一万五千两不是谁都出得起的。
楚逸盯着那刀疤男看了会儿,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一万五千两三次!”叫卖结束,刀疤男在众人艳羡记恨的目光下,将段瑜抱下了台。
段瑜哭得竭斯底里,刀疤男似乎极不耐烦,一手刀将人劈晕了。
“嗨哟,下手这么狠,段小公子往后怕是要被玩坏喽。”
“哎,长青宗宗主的儿子,想想就带劲呐。”
众人讨论得如火如荼。楚逸趁机带着沈崖出了寻鲜阁。
外头清新的空气让人如获新生。沈崖一想到里头的情景,浑身恶寒。
“都认全了,往后这些东西一个都别想好过。”楚逸道。
沈崖知道楚逸打算出手,心里松了口气:“师父,我们现在去追那个刀疤男?”
楚逸摇头:“回阁里找些人,先把那些孩子救出来。”
沈崖不解,虽说救人也很重要,但此行的根本目的应该是段瑜。楚逸怎突然变了主意?是因为那个刀疤男吗?
“想问什么就问吧。”楚逸摸摸沈崖的脑袋。
沈崖摇头:“师父自有师父的打算。”我只要相信你就好了。
楚逸觉得对这小徒儿愈发爱不释手,主动解释道:“那个刀疤男……”
“公子请留步。”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刀疤男站在小巷尽头,怀里抱着段瑜,用一种天然不善的眼神看着他们。
楚逸:“……”
沈崖眯缝了下眼睛,下意识地挡在楚逸身前,却被他拉了回去。
“阁下有什么事吗?”楚逸看着刀疤男。
刀疤男走近他们,昏暗的月光将他映衬得很是恐怖。沈崖很想变成狼,又想起楚逸出门前的嘱咐,强行压制住了这种冲动。
无论如何,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师父造成威胁。
“这位段瑜段小公子。”刀疤男将人抱到楚逸面前:“能否请阁下下他?”
沈崖:“……”
楚逸倒不是很意外,只是笑了笑:“阁下何出此言?这小公子可是阁下买来的。”
“我将他买来,是怕他被那些人玷污。”刀疤男沉声,“以现在的状况,我无法护他万无一失,但我相信天行阁一定可以。”
沈崖面露惊愕。这刀疤男居然知道他们是天行阁的,难道是认识楚逸这幅模样?
刀疤男坦诚道:“方才在里头,一不小心偷听到了二位的谈话,望二位不要见怪。”
他知道楚逸是天行阁的人,却没有说起天行君,想来只听到了后面一部分。
楚逸失笑:“那阁下应该听到我说天行阁除了天行君,其他人不见得是善茬。”
刀疤男摇头:“天行君大义凛然,天行阁自然不会暗存鼠辈。我不知公子为何会到这儿来,但必然有公子的目的。眼下长青宗突逢变故,还望公子能请天行君伸出援手,护段小公子一护。”
楚逸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既然是江公子有所求,想来阁主自不会拒绝。”
刀疤男面露欣喜,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你认得我?”
楚逸笑得高深莫测:“如江公子这般的美人,自然看一眼就叫人难以忘怀。”
刀疤男:“……”
“这幅模样都能被公子认出来。”刀疤男叹了口气,声音由粗糙沙哑转为清朗,“天行阁果然不同凡响。”
他一扯面具,一张俊朗非凡的脸露了出来。
沈崖一愣,他这两个月在人间滞留,曾在哪里的名门仙君录上见过这张脸。长青宗宗主段天成亲如手足的小师弟,江睿。
掌门师兄把儿子丢出来让他自生自灭,小师弟又出来捡人。沈崖深觉作为一只妖,很难理解人类的想法。
江睿将段瑜抱给楚逸:“多谢公子大义,江某铭记在心,待长青宗事了,我必登门拜谢!”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走了。
沈崖看了眼楚逸和他怀里的段瑜:“师父……”
江睿匆匆托娃,却没有说长青宗究竟出了什么事。沈崖觉得楚逸似乎很想弄清发生了什么,可却不知为何没有开口。
又是那种感觉。明明离得很近,却又觉得这人遥不可及。
楚逸低头看着段瑜,没有察觉到沈崖的变化。
“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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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相信天行阁。”楚逸笑得有些无奈,“性子还是没有变啊。”
沈崖抬头:“师父从前认识他?”
楚逸笑了笑:“天下人都知道长青宗江睿好打抱不平,为人耿直良善,还用得着认识吗?”
沈崖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
楚逸摸摸他的脑袋:“回去吧,这下阁里又要多一口人了。”
沈崖跟在他后面,琢磨了一路,直到回了天行阁,到底还是没憋住:“师父不想知道长青宗发生了什么吗?”
先前江睿那副模样,摆明了就是长青宗出事了。为何向来疼爱妻儿的段天成会这般行事,连他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楚逸不可能不想知道。
“那是长青宗的家务事,我知道了又能如何?”楚逸把段瑜放在床上替他把脉,“我只要救人就好了……其余的事,与我无关。”
一种莫名的落寞笼上楚逸,沈崖的心忽然抽丝剥茧地疼了起来。他趁着楚逸将手从段瑜身上挪开的空挡,一脑袋拱进了他的怀里。
沈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牢牢地抱着他。
楚逸一愣,继而伸手圈住他,笑道:“小崖儿啊小崖儿,怎么越是长大,就越是粘人了?”
沈崖:“师父不喜欢吗?”
“喜欢得很。”楚逸直笑,心情看上去好了许多,“只不过在外头可不许这样,你是狼,要有狼的样子,不然要叫人欺负了去。”
沈崖斩钉截铁:“没有人能欺负我。我还要长大保护师父。”
楚逸眼底满是温柔,躺在床上的段瑜不合时宜地动了动。
“他被下了药,我要替他解毒。”楚逸拍了拍沈崖的脑袋,“你去找小羿儿,把今夜之事同他说一说,让他张罗人去把那些孩子救出来。”
沈崖点点头,临走前看了段瑜一眼,不知为何,看到他躺在自己以往躺过的那张床上,心里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
沈崖眼见楚逸的手在段瑜身上动作,感觉胸口有股无名怒火。打算快点关门眼不见心不烦,却瞥到楚逸在脱段瑜的衣服……
第29章郁闷
沈崖一惊:“师父……”
楚逸将人剥了个干净,打算往他身上青紫的地方上个药,就见沈崖站在门缝间看自己。
“怎么?以为为师要对他做些什么?”楚逸打趣道。
“徒儿不敢。”沈崖心里不适,却说不上是什么道理,一听楚逸将他自己与那些人相比,顿时急了:“只不过……”
“你是不是怕见小羿儿?”楚逸将沈崖的反常简单归纳了一下,“不然待我替这小美人上完药,再一块儿去?”
沈崖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他很想留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看到楚逸把段瑜扒光了上药,心里会不舒服。另一方面,寻鲜阁里无助的孩子们却又在他心里扎刺。
“师父安心替他疗伤,我去便是。”沈崖努力将目光从楚逸那只正在上药的手上撕下来,关门离去。
“哎,徒儿长大了,有心事了。”楚逸故作沧桑。他看了眼床上睡得安详的段瑜,莫名就想到沈崖。那孩子就算是昏过去的时候,眉眼也总是似有若无地锁在一起,他的心里好像总是藏着很多事,一点也不像孩子。
“唔……”不省人事的段瑜发出一声闷哼。楚逸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银针不小心刮破了段瑜的皮。那东西施了法术,就算段瑜昏过去,也照样能感觉到刺痛。
楚逸愣了一下,目光无法从段瑜脸上移开。若是被旁人看到这情景,必然要以为楚逸也和那伙禽兽不如的东西是一家的。
“细皮嫩肉的,跟你爹小时候还真像……”楚逸发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呢喃,一副生怕被人听到的样子。又想起这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不禁觉得好笑,“就知道把人打晕,也不知道替他看好伤再给我。”
楚逸无奈针。正在奔向某一处的江睿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瞧你师父,自己沉溺于给小美人疗伤上药,就知道差咱们干活。”冷羿一边清点集合人数,一边冲沈崖抱怨。
“师父是阁主,叫咱们干活是理所当然的。”沈崖立场很坚定。
“你就不能有点做狼的骄傲?”冷羿无奈,同时又很羡慕,怎么别人家的徒儿这么乖巧听话,徐风那小子就总是惹是生非?
徐风正在旁边开小差,冷不丁撞上冷羿不耐烦的眼神,立马开始清点自己近日来的所作所为,整个人很是紧张。
冷羿:“……”
别人家的徒儿跟师父一条心,自家徒儿却总是防着自己。不知是不是这回肖宇离开久了,冷羿心里凭白多了些往日没有的愁绪。
他惯会化悲愤为力量,点完人数立马连夜出发去往寻鲜阁,翌日清晨刚过便回来了。
楚逸替段瑜上完药,正在指导沈崖招式:“怎么样?”
“被烧光了。”冷羿的脸色不太好。
沈崖停了手里的动作,和楚逸对视一眼。
冷羿沉声:“我去的时候寻鲜阁已经是一片废墟,还没来得及跑出来的人全被烧死了。”
“那那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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