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七个只有一个爱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吹子
“越来越有管家人的派头了?”谢虞取笑。
小常喜滋滋接受这句话:“那是!”他可是管财政大权的人。
谢虞笑着按了一把小常的脑袋,把他刚梳好的头发又给搞乱了。“好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吧。”这个点儿,他还在作坊里。剩下的事情就是将膏体安装在管子里。这管子仿造现在口红管所制,有两种制式,一是木制,一是瓷制,瓷的易碎,造假高,数量不多,仅仅只有刚好一百套。
谢虞和小常离开,作坊里却出现了不速之客。不速之客显然在白天之时就围观了谢虞制作的过程,但没看太明白,此时对着眼前的东西也搞不太懂,干脆就取了一部分,又拿上一部分管子迅速离开。
早已远去的谢虞并不怕有人偷。偷了也学不会,赝品就只能是赝品而已,他就是这么自信。
第二日,作坊的工人早早过来,一看里面的情形就有些不对劲,数量不对,明明是一百套怎么少了几样。
几人面面相觑,又遭贼了。众人担心谢虞责骂,这作坊遭贼,担责任的不就是他们几个吗?好在谢虞并没有问责他们几人的意思,这让他们送了口气。
谢虞让他们继续做事,不要管失窃的事。吃过午饭,谢虞才不慌不忙地把三个学徒都叫过去。难得,三个人都拖拖拉拉绿好一会儿才看到人,平时每天一大早就能看到影子。
“昨晚失窃了,你们知道吗?”
“失窃?”三人俱是震惊,但惊讶中又稍稍有区别,谢虞注意到有人不由自主手抓了下裤子,显得有些紧张。
“那贼捉到了吗?”胖豆问。
“倒是没有抓到。”谢虞顿一下才道,“不过有眉目了。”
“有眉目了?”谢炎咀嚼一遍此话,不禁看了蚌子一眼。他显得有些太紧张了。谢炎想到,昨晚蚌子又回来晚了。
“我想你们都在想,我为什么会把你们三个人都叫在一起。”冷不丁一句话,仿若投入湖中的石子。
“昨天晚上是谁去过作坊,是谁?”谢虞厉声问,吓得三人一哆嗦。
“不是我。”三个人均是摇头。
“哦?”谢虞打量了三人一眼,蚌子年纪小,手握得紧紧的。他去过。谢炎也知道他去过。
“都不说也可以。”谢虞拍拍手,外人看着以为他很生气,但其实只有小常看得出来,谢虞很气定神闲。“小常,把东西拿出来。”
小常答应一声,拿出了一个纱罩着的笼子,里面嗡嗡嗡飞着的全是蜂,密密麻麻地让人得慌。这种蜂只吃一种荆花蜜,对这种花的味道非常敏感。小常一番解释,意思是说他早就在那些瓶子上涂满了这种花粉。
“这些蜂子会告诉我到底是谁偷进作坊。”小常不怕那些密密麻麻的蜂,倒是把几个小孩吓坏了。这种蜂一看就有毒,蜇人会很疼的。
“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我数到三,一……二……”谢虞慢吞吞数着数,简直就是在磋磨几个人的心脏。
“我……我去过……”谢虞的威压太强,蚌子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原来是你!”胖豆显得很气愤,蚌子瞪了他一眼,辩驳:“我去过,但没偷过东西!”
“那你去干什么啊?”谢炎急问,显然也是想让蚌子赶快解释清楚。
蚌子这时候又很固执,昂着头怎么都不肯低下:“我不说,反正我没偷东西。”
可他的话是没有人信了,连谢炎都不信。谢炎可是亲眼见过来这里之前蚌子被人叫出去过的。
“来人,把他关到柴房里去,不挖出实话来就饿着吧。”谢虞冷冷道。
蚌子眼泪簌簌地滚了下来,这会儿又颇像个孩子了,他不看谢虞,转而盯着心软的小常。
小常想阻止,可他在大事上,从来不会阻止谢虞的做法。谢炎拦住:“师父,蚌子虽然脾气不好,可他绝对不会偷东西的!”况且,小常还救过他,难道蚌子真是这么见义忘利的人吗?
“或许他心有不忍,不想忘恩负义,但……”谢虞没说什么,微微掀开蚌子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一些伤口,谢炎惊讶,在破庙生活虽然不好,可遭毒打的日子却没有。
这是哪来的伤。
“毕竟是个孩子,哪受得了别人的逼迫。罢了,我也不将你送官,先去柴房反省几日,之后你就走吧。”
“我不走!”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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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这时候还有力气犟。
“不走也得走。你可知道,你泄露出去的可是我花了多少年的心力才研制出来的东西!我本来可是准备想要靠它大赚一笔,现在好了,一切完了!”谢虞这一句说的极用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呢。
蚌子这下终于不说话了。
“我谢虞从不走别人已经走过的老路,为今之计,只有赶在那小人之前将东西先一步推出。”谢虞眼睛一暗,对小常道,“快去找掌柜,让他把最重要的一味材料买断,没有材料秘方就没用了,就等着咱们常香居赚得盆满钵满吧。”哎呀,这味材料真是不巧,只有谢虞有,买吧买吧,贵死你。
无人看见的角落谢虞弯了弯嘴角,他只要能让有心之人听到他故意让人偷去的秘方是多么了不起的东西就行。
学吧学吧,赔死你。
第60章找茬
“哎哟,老板,不好了,买不到,到处都买不到!”掌柜的急哄哄对谢虞说,他说的是谢虞要他采买的原料,是这批货最重要的原材料。
“买不到?”谢虞看起来很着急,“青州买不到,就去其他地方买!”
“是、是。”掌柜的含含糊糊答应下来。
缩在另一头的胖豆挪着稍稍滚l圆的体型移到谢虞面前:“蚌子呢?”都好几天没见了。
谢炎抬起手肘捅了他一下,让他别提。胖豆识相地没再说话,师父这几天正烦心着呢。脂红斋明天就要推出他们的新品了。
而他们常香居的新品日竟然和脂红斋是同一天,开不开得成还是个问题呢。
那边脂红斋也挺得意,胭红斋的严老板清点着几箱子的货,这可是明天的主角儿。管事却没严老板这么看好,上次的美人霜虽然卖的挺好的,可因为临摹不到常香居的髓,所以价格提不上去,只能算次货,也只有用不起雪花膏的才拿它做替代。
这一次,老板又从常香居偷到了对方的东西,还是对方没出过的,老板很有信心。管事的见过实物,确实不错,可总觉得不值得。
造价太高!
原料太贵,制作那样一小根花的价钱太多,要提高好几倍价格才能赚回成本。老板这是把他当品卖,想抓更高端的那些客人了。可话说回来,那些有钱的贵太太又不是钱多烧得好,就算有钱,要是东西不值这个价,谁还买啊。
管事也只在心里想想,老板可不听劝。
严老板正在这头做着数钱的美梦,那端谢虞也的确数着钱。钱还是从严老板这里赚到的,什么原材料买不到,那都是瞎话。
谢虞就是这个原料最大的销售商,全卖给严老板,净赚了一笔。他又不是傻的,又便宜更好用的东西不用,非要拿贵的祸害,出来的东西又不一定就好。
谢虞一只口红的成本可是他假意泄漏给严老板那一份的六分之一,而且质量更好。便宜又好的东西和又贵又不好用的,傻子都知道哪个好,除非真人傻钱多。
严老板想象的画面根本没出现。
“老板不好了,咱们被骗了。”管事拎着一个小胖子到严老板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他心里有不好的想法。
“我……”小胖子抽抽噎噎,看来是被修理了一顿。谢虞本来不准备放过他,最后在小胖子各种求情之下,勉强放过他一把。小胖子哭得可惨了,严老板说了,要是不做,不会放过他全家。当然谢虞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放过他的。
被将计就计反利用一把的小胖子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最后谢虞还让他带了一封信给严老板。
严老板拿到信,鼻子都气歪了。谢虞!他记住了!严老板气得一脚踢翻了箱子。
被放出来的蚌子还有点委屈,好几天都没有理过人,虽然柴房里什么都准备好了,而且当晚谢虞和小常就看过他,他还是觉得委屈。
这小子。谢虞都想敲他一顿。
“师父,蚌子只是小孩子脾气,他心里可尊敬您了。”谢炎狗腿地倒茶,为蚌子说好话,生怕谢虞真恼了他。他看得出,蚌子是真心喜欢这里,所以被冤枉的时候分外委屈。
“哦,我可没看出他尊敬来着。”谢虞没接这碗茶,谢炎会意,连忙踢了蚌子一脚。还不快来倒茶。
蚌子抽抽了几下,到底还是不敢生事,接过茶给谢虞倒上。
这回谢虞喝了。
他放下茶碗,忽然看着二人道:“你们俩这茶我喝了,还不快跪下。”
“啊?”这下,连一向聪慧的谢炎也有点懵,啥意思来着,还生气吗?
坐在一边嗑瓜子的小常都看不下去了,这也太笨了,还不如他当年的悟性呢。当年他师父徒时,那可是手指一点,小常就明白,这是让自己倒茶正式拜师了。
小常刷刷掷过去两颗核桃,打在两人膝盖上,腿一软,两人就跪了下来。
“正式你们当徒弟了!”小常忍不住点醒。
“师……师父!”谢炎脑子转得快,听此,迅速磕响头。现在才是真正的师父和徒弟,内门的,亲的!
蚌子愣愣的,半晌,才随着谢炎一起跪下,心里有一阵慌张和庆幸。
严老板找过他。
一开始蚌子会来报名学徒,就是因为受了严老板的指派,之后也多次威逼利诱过,可蚌子每每都以谢虞不喜欢自己,没学到什么东西搪塞过去。他才不是因为谢虞呢,小常救过他,蚌子不想忘恩负义,再说……
他很喜欢谢府,有吃有穿有住,虽然同住一屋的谢炎有点烦,师父有点凶,但……很好了。比破庙要好。他舍不得走。
至于上一次偷进作坊,他确实去了。等没人的时候,蚌子悄悄找到小常。
小常很意外。这小东西似乎很想和他单独相处过,说不出为什么,小常总觉得他更怕自己。对上谢虞,蚌子还能犟几句,一见了他,反倒心虚起来。
“喏,给你。”蚌子把一个木盒推到他面前。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小常打开来看,刺鼻的味道顿时熏得他眼睛都花了。蚌子怕他不喜欢,连忙解释:“好东西,治冻疮很有用的!”蚌子听过谢虞说,小常原来不冻手脚,都是因为那次落水……他心里愧疚。
“虽然难闻,但比师父的好用。真的!”说着,似乎为了增加可信度,蚌子使劲点了一下头。他在破庙的时候,到了冬天就是一年最难熬的一段时间。破庙很冷,四面漏风,屋顶漏雨,褥子不厚,衣服不暖,柴火不够,那些和他一样的孩子一到冬天手脚脸都裂开。
只有蚌子列外。
他知道有一种草可以治,不过很难找,而且味道难闻。蚌子没那么好心,会和其他人分享这种好东西,都是自己一个人私藏。除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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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分享。
在帘外听得脸都绿了的谢虞心里闷l哼一声,小东西倒挺会哄人,可惜,这是他的人,可容不得你哄,这么小就敢撬师父的墙脚,反了天了。正当谢虞要走出时,蚌子无端来了一句。
“我觉得你就像我爹一样……”蚌子仰视着小常,稚l嫩的脸蛋上浮现出孺慕之情,可见他是真的把小常当成爹看了。
这下脸绿了的人成了小常了。
“呸,别瞎说啊。我过完年刚满十八,生不出这么大的你!”小常频频摇头,小孩怎么瞎认人啊。小常觉得自己还是孩子呢。而且扪心自问,他平日玩心重,也不够仔细,别说对蚌子有多关心爱护,就连自己都不一定爱护呢。
担不起!
蚌子很失落。他是真的觉得小常像他爹。可是看起来小常不准备认他,唉,果然。还是谢虞出来解围。
蚌子看到谢虞,什么失落爹啊的瞬间全抛开,像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完了,他刚才的话全被谢虞听见了。
“想不到你还有到处认爹的爱好。”谢虞嘴贱地说了一句,小常的脸色先蚌子一步红了。他才几岁就被人认做爹,难不成他看起来很老?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而且,我是你师父,见到师父都不知道叫人?你呀你呀的,真没礼貌。”谢虞敲一下蚌子的脑袋。
“是,师父。”蚌子泄气般喊。
“师父,我有件事……”谢虞示意他继续讲,蚌子一口气说完,“我知道严富贵这个人,他要是没得到好处,一定会再来找茬的。”在这种时候,蚌子便显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合的老练,这也是严富贵一开始会找他当内奸混进来的原因。
严富贵显然相信以蚌子的聪明,一定能招上学徒,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蚌子虽然年纪小,可在破庙的时候,那些小孩却隐隐听他的吩咐。他适应得很快。
蚌子说的没错,吃了亏的严富贵寻思着要报仇。这老贼竟然先他一步,恶人先告状,说谢虞偷了他们脂红斋的秘方,还联合了十多家胭脂水粉铺子一起抵制谢家常香居,言其扰乱正常的秩序,没有接受联合商会的认可和允许,恶意争抢生意,造成极大的恶劣影响。
青州的联合商会很多,酒行有粮油有布庄有……总之都是为了便于管理,青州的商业繁荣,这也是必要的。在联合商会上头,还有个总商会。那的层次就高了,只有少数级别的商家才能加入。
自从谢虞来了青州之后,其他胭脂水粉铺子生意一下子差了很多,谁都对谢虞恨的要死,有严老板牵头,这下每个人都来踩一脚。
说到所谓联合商会倒还真有这样事。青州有了胭脂水粉的联合商会,许多规定都是要经由联合商会商讨才能出台,而谢虞初来驾到就一直没有加入。
再者,商会那里也不愿首先低头,邀请谢虞来,非得等到谢虞主动递交请求,可谢虞到了半年,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因此耽搁着耽搁着,竟一直拖到了现在。
谢虞呵呵一声。什么劳什子的商会,还管到他的头上?
第61章再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官一拍惊堂木,斜斜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一双明的眼睛来。
“小人严富贵。”
县官把目光转到在场另一人:“你呢?”
“谢虞。”
谢虞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县官又多看了他几眼。
县官也不多废话:“你告他偷窃你店铺秘方,可有人证物证?”
严富贵忙不迭答应:“有的有的,有人证的!”
“传人证!”
上来的人谢虞并不陌生,便是之前在作坊做工,但因为手脚不干净被谢虞辞退的两个长工。
那两长工一见县官就扑通跪下:“是谢老板假意辞退我们,又让我们去利用严老板的仁厚,让严老板留我们,然后借机偷秘方。我二人做此错事后,心中悔恨不已,于是向严老板坦白一切,而严老板宅心仁厚宽恕于我,只叫我们在公堂之前面对青天大老爷一定是说出实情,不得有半点隐瞒。”
谢虞都要笑了,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
县官问谢虞:“你可认?”
当然不认。“我也有人证。”
“带上来。”
胖豆一家战战兢兢上了大堂,心中忐忑不安,见到堂上的县官,更是吓得脚都哆嗦。他们不想来,可不来不行啊。那年纪看起来不大的小兄弟太厉害了,他们还不想下辈子瘫痪。
看来几人被小常很是威胁了一把。
胖豆一家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严老板威逼利诱他们去偷谢虞秘方的事实说出。说完一切,大喊一声:“大老爷,我们都是被逼的啊!”
县官坐直了身体,往前一倾:“你们二人都说是对方偷了自己的秘方,还都有人证,本官也着实为难。不如这样,你们各自再拿出点物证出来,好叫本官能清楚断案!”说着,县官手掌向上,将双手摊在桌上。
严老板像是早就准备好一样,连忙取出一个小盒,亲自捧着恭敬地让捕快呈上去。
县官早在那等着了。稍稍打开一指长的距离,端看了长长一段时间,然后满意地闭上了盒子。很好很好,证据非常好。
台下的人并不能看见县官究竟看到了什么证据,小常悄悄探身问了一句。
“什么证据啊?”他当然知道是假的证据。
谢虞小声回答道:“还能是什么证据,孔方兄。”
县官手又一摊,对谢虞道:“你的证据呢?”
孔方兄!?见谢虞有意献上“证据”,小常忙道:“真要给这臭县官钱啊?”他才不愿意呢。
谢虞也不想给钱,可此时若是不给,恐怕他今日走不出这个大门。天下乌鸦一般黑,从他所见到的各类官吏,谢虞认为这个朝代大约快走到末期了。
王朝兴衰自古如此,新朝代的诞生时期,会有一段政通人和的日子,渐渐的走上巅峰,然后便是下坡路,当官场彻底搅成一团墨汁,奸佞当道忠良无路时,一个朝代差不多也走到尽头。
谢虞安抚小常。
“送出去的钱我们待会儿一一拿回来。”银子上都涂了一种香料,以小常的鼻子一定能闻得出。到时可夜探县衙,不仅将他们这些银子拿回,顺便还能看看这县官究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好吧。小常勉强同意了。
“这两边的证据都很充分,本官也很是为难。既然如此,那便择日再省。”县官站起来,抱着两个盒子抬脚就要走人,他要好好数数这究竟有多少银子。
捕快见县官要走,连忙问:“那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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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放了。”县官摆手,还抓什么呐,没看他忙着吗?
人是被放了,可谢虞脸色却不好看。小常惦记着那箱银子,连晚上都等不及。被个贪官昧下银两,这种滋味可不好受。
心里揣着事的小常走路便不大看路,回常香居时,在大门口迎面就撞上个人。
“抱歉抱歉!”对面同时响起道歉声,谢虞没去管对面怎样,先去小常有没有撞到哪儿。
“谢……少爷?”一个女声响起,有点耳熟。
谢虞方抬头,咦,这不是熟人吗?
“林莲?”不正是私奔的林莲和她那情人张云吗?没想到竟然在青州遇上了,真是人生何处不成巧。
林莲先是左右看了一圈,最后才把目光放在小常身上。咦,这个人怎么有点像连七小姐?
“谢少爷,你不……”张云惊奇道,话却没说完。谢虞知道他什么意思。
“好了,我的痴傻病已经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张云是个厚道人,此时真心为谢虞高兴,“谢老爷呢?”
张云和林莲二人自私奔之后,再不曾回过于川,更不敢打听于川的事情。
谢虞稍有喜色的脸上立刻又变得黯淡,两人看出不对劲来,莫不是出事了。
“进来说话吧。”谢虞把二人领进门。
林莲和张云先前就准备进店,只是因为不小心与小常撞上,才耽搁了。
进了常香居,林莲的眼睛都亮了。这里可真不一样,怪不得许多人多说这里好,她听了别人意见,才准备到这里买些东西。
泡了一壶茶,谢虞与二人说起这些日子的经历,谈到谢老爷失踪,两人面有忧色,并宽慰谢虞也会帮着去找谢老爷踪迹,说到青州县衙的事情,林莲忽然推了推张云。
“那县官贪图钱财,却不秉公办案,实在可恶!”
“就是。”小常附和一句。
“我们好像能帮上一点。”林莲与张云默契地相视一眼,“这县官的脾气我们了解,就是个贪财又怕死的孬种,什么案件在他手里都变成以钱计算。但他这人没什么胆子,只要有官比他大的,立马就软了。”
接下来的话张云替林莲说了。
原来,当日林莲的父亲嫌贫爱富,看不到张云,两人私奔后,张云却遇到了大机遇。张云遇到了他失散多年的二叔,而他二叔,这时已是一届知府。
“让我二叔出面,这县官保证不敢再动你。”
朝中有人好办事,谢虞和小常没想到这一趟竟然如此顺利。当然县衙这一趟,小常还是去了,虽然是在谢虞不知道的情况下。能少点危险自然少点危险,这是谢虞的想法。小常不一样。
他觉得这贪官一定搜刮了很多钱,不把这些民脂民膏掏出来还给百姓,他不舒坦。因此,当谢虞为了答谢张云二叔准备礼物时,小常潜进了县衙。
不仅偷走了一大笔财物还把县官的头发都给剃了一半。那些财物小常只取了自己的,其余全部撒到四处的穷人家里。
百姓们看见银两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个全都跪下来喊神仙,深藏功与名的小常歪歪嘴。
“桀桀桀,就是我小神仙常久久!”
县官发现库房被盗,有苦难言。一,县衙被偷,说出去丢脸,二,那些被盗的东西他没法儿去说。
都是赃物!
他能到处说我丢了银子吗?
丢失银子心情烦躁的县官还到知府的信,明言要他放了谢虞。
“那……那就判你无罪。”县官断案轻率无常,放了谢虞后,又转而看向严老板,都是这小子,害自己还挨了知府的骂,要罚,重重地罚,县官已经算好了要罚他多少银子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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