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村雨丸”后明被名将张显仿书中描述铸造了出来,流传至今,刺客拥有过,盗贼拥有过,将相拥有过,豪强拥有过。至关漫手藏,已易主十七代。关漫知道,大哥一直想把自己的名字镌刻在“村雨丸”手柄上……
关漫手里提着木盒,一手插军裤荷包,稳健步入大哥宅邸。自有他的潇洒感。
萧西二楼窗子就看见他了,
“老七,稀客呀。”
关漫抬头看过去,笑起来,“大哥这是不欢迎我?”
萧西拍拍手,他正在窗台整理小花圃,也笑着“哪里,我七弟这样的灵气人儿,平常请都请不来呢,快上来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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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离开窗台看来是迎来了,
关漫也没停步,慢慢走进厅堂里来,
大哥还没赶着下来,他大嫂先出来迎着了,“七弟,来怎么也不早说,准备点你爱吃的宵夜……”大嫂也是热情得很,一手虚扶着他的胳膊引着往里走,关漫这时候把放在荷包里的手拿出来,规矩起来。微笑着,却更是迷死人,“谢谢大嫂,来您家还要早说么,谁不知道大嫂亲手做的小吃名动京城。平常也就我大哥有这独享的口福了,今儿总算能来蹭蹭这享口儿了,早说什么,就是来吃您这最平常的,肯定也是最地道的。”
杨亚直点着他说,“看看老七怎么得了,就这张甜嘴儿,以后谁有福高攀得上你呀……”
“那是,我家老七只有天上有,谁也攀不上。”萧西笑着从楼梯上下来了。
☆、
萧西就想,真正的妖魔是什么样子?嗯,就是眼前这个样子。
你心里恨他要死,可还是得奉上好饭好食招待他,因为,他特别会掐人的软肋!
他也不是全然阴毒的诡计,他更有迷人的蜜糖许之与你,叫你如何眼馋着恨他……
萧西面上不动声色,看着眼前神秀凛凛的“村雨丸”,可这心里呀就像有条火龙在拱!!他想要死这把利刃了。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恶魔的诱惑”,自己是要付出不小代价的……更何论,他这七弟最是歹毒心肠,看看,一手送刀,一手还真拽着“一把利刃”捅向他呢!
“村雨丸”的旁边,是一只u盘,
萧西安插在宫里的部分眼线详细资料都在里头,
还包括一些古玩市场的交易记录。甚至,流通图片,
比如,里面有套扇子,王星记30年的全套京剧脸谱扇,
文件里详解了,这套扇子如何被人从“半道红”交易出来,又如何被送入宫中要害部门何人手上,图像明细昭然,细查下去。万是抵赖不了的!
只怪萧西自己太贪,好东西自己都得占一份,就拿这套扇子来说吧,他当时见着好,竟自己也留下一套,留下蛛丝马迹,遗害无穷……
“老七,你可不能这么干,”萧西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前略倾,两手肘搁在了膝上,眉心轻蹙,“别把你大哥逼得真不顾兄弟情面了……”
关漫心中冷笑,你什么时候顾过兄弟情面,山都轰了,小步死活你顾么……
关漫依旧带着轻笑,
“大哥,我这就是顾及咱兄弟的情分,才求您这么做。机场去接接小步怎么了,当众给他认个错儿又怎么了,您是我们的大哥呀,小步都伤着了,您真一点不心疼?”
关漫两手握住“村雨丸”稍倾身递到他跟前,放好,“大哥,这是您该得的。”
回身时,坐稳,一手拿起了u盘,指尖摩挲了摩挲,“这些。不值一提,只当弟弟帮您捉着这些漏洞,您再规整规整。”说着,丢进脚边的纸篓,“还是仅讲咱兄弟的情谊吧。毕竟骨肉。再说,快十五了,元首回来,您和小步,他老人家跟前还是要见面的。到时候和和乐乐的,不好么。”
好你个老七,
好你个老七!!
你这真是“软硬兼施”的楷模呀……
萧西还是好气儿好声儿,跟老婆把七弟送至大门口,
回到书房,
看了眼桌上躺着的“村雨丸”,
走至刚儿小七狠犊子坐过的沙发边,从纸篓捡起u盘,恨怒的同时,如何又不是有些悲戚之感:我本长子,却终不如嫡子,天下最好的,都跟在他身边了……
车里,
关漫靠着,终是合目养了下神。不过,眉心无论如何还是展不平,
小步,七哥能为你做的,只能到这一步了。
余下的,就要靠你自己去牢牢把握了,
趁着大哥终于肯低头,当众来机场迎你,向你致歉。你一定要守住机会,这种场合,是最佳时机表明你态度的时候!不想沾蒋分毫,大可这时候当着众人面,直接将这个烫手芋“回砸”向大哥,想要你拿去,老子不稀罕!……如真能如此,也再好不过了,起码,你的态度在众人面前这样显露无疑。就算是六哥……估计也无可奈何,只得放弃了吧……
不过,叫关漫这时候还松不了眉头的是,
小步怎么不接电话?
几通电话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想事先跟他通个气都不行,这种事,你说发个短信过去,又恐手机不在他手上,落入旁人眼里……关漫估计小步还在院中修养,此时,老四、成昭朝都在一边守着,手机不通,确实联系困难……你说,是不是叫关漫忧心……
……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
章程礼给她穿好棉大衣,笑着,“看这一天一地的,那边热的天天流汗,这边还是得把棉大衣裹紧吧。京里还冷着呢。”
冬灰边被围着围巾边还弯腰往舷窗外看,“真又下雪了,”
“可不,所以你回了学校,第一件儿还是得把炉子烧热。煤还储着有吧。”系好她的围巾,章程礼又弯腰把她的一只行李袋提起来,里头装的都是她自己在国外买的小玩意儿。
孟冬灰还是提前回国了,
因为方程给她打来电话,说这次他们镇子里的年过得太有特色。马上十五了,他们还会上街“闹年游行”,叫她来看,说还给她留了个“游街”的角色呢。冬灰自是坐不住,加上她十五一过就开学。元首觉着是得心了,早几天把她送回来,还是归于学校的正常作息,不耽误她的学习。于是叫章程礼专机先把小姑娘送回京,稍作休整。章程礼还得立即折返。
章程礼亲自将她送出航站楼,看着她打车走的。
孟冬灰离开学校这么段时间,回来了,哟,还挺亲切呢。
小礼物也送给了楼管阿姨,人家也是一个年值守在这儿,想想,孟冬灰觉得自己还是超级幸福滴。
回来的这天,哪里也没去。烧炉子,洗被套,做清洁,能干着呢,
晚上下的速冻饺子,
蹲那儿,
一手捧着碗,一手筷子拨着饺子往嘴巴里塞,眼睛还盯着眼前从床底下捞出来的大箱子,
孟冬灰在瞧她入药的西红花还有多少。
是的,即使是大病大灾当前,多少好药逮个饱地灌,她“治欲疾”的药是没有停的,前儿也说过冬灰自己配制了些或成粉末或成药丸随身带着。到时就记着吃,这是她身体的第一大事,她怎么可能怠慢……
必须是西红花特别干燥的柱头才有用。柱头有三个分支,常断裂,样子暗红色。孟冬灰也碰到过一些仿品,就是掺入整个花瓣的西红花,晒干后的模样和真品差不多,但是通过泡水可以看出来,好的是色泽清晰的柱头三分枝,但伪品只能看到小花瓣,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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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相似,口味却涩得多。
真正西红花的上品在叙朗,可我天朝没和那地方建交,冬灰多半通过什怏搞西红花来,
见也不多了,冬灰给什怏打了个电话,
“我的西红花快用完了,”
年里,什怏回老家了,哎,他家也都是事儿,听说他大哥的儿子今年高三,成绩不好,还专门在外头打架惹事儿,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第四代,宠狠了呀,什怏也是头疼……
☆、
“扣扣,”有人敲门,
蹲地上还在往嘴里塞饺子的孟冬灰回头看了眼门,这时候来人……她嘴巴弯了下,以为是关漫。于是起了身,箱子也没,筷子往端碗这只手的小指甲上一勾,走过去就开了门,“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唔!”是的,简直就跟饿狼扑羊没区别,门一拉开,根本连让孟冬灰叫一叫的机会都不给。小姑娘就被抱了起来!“哐当,”碗筷落地上的声音闷响,冬灰的后脑勺被霸道掌住往下压,唇早已被吃干净!又是如何洒脱地后脚跟往后一拨,门锁上,啃咬着几步走到床边就把小宝贝儿压严实了,再细细咬脖子时才听到孟冬灰红赤赤的小嘴巴又怒又应接不暇地喊出“萧雁落……”
是的,
这就是萧雁落,
霸艳降临,无声无息,
就是,急。急,急!
他也说话,
就是没完没了地“乖乖,想死我了!冬灰,我的冬灰……”
什么“招呼一声”亦或“久别重逢煽情一下,浪漫一下”?哎哟,顾不上!全省略,真正做到上来就是上,上,上!
像狗一样都快把孟冬灰拱散了,摇昏了,要疯了……
要。
无止境地要,
冬灰这张承载着她多少清苦的小床,这一刻,荡滟得能挤出水儿来,
冬灰的脚趾头绷得有多直,渐渐落下,蜷缩在他后膝盖窝儿里又是这样的媚意娇然,
他捉着她的脚踝都捏出了十指印儿,
冬灰哭叫“雁落……”
雁落真是不饶她,“宝贝儿,是舒服还是疼,你告诉我呀!”
冬灰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着爱疯了这个他,
他的凶猛也好,
他的痴狂也好,
他慢下来,折磨似的怜爱她也好……冬灰都爱,是的,她和他一开始就充满着狂热撒野的极致吸引感,像磁铁,摩擦出了血都扯不离,分不开……这份超潮天堂里,她和他是天生绝配……
真是造孽,
冬灰这会儿的“战斗力”是稍逊从前,毕竟大病一场后,
小姑娘长发都湿了,
汗湿了,
水里捞起来地趴在被窝上骨头全被抽走一样,只知道小小出气,只知道眯着蒙蒙的眼,看着大坏蛋光着腚走下床去捞她放在炉子上锅里剩下来的饺子大口吃……边吃边还回头冲她笑,“不准撅嘴巴!等我吃饱了再擀你。”孟冬灰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劲儿都得跳起来去咬他!越来越坏了,真的,萧雁落这“放养外头”只多长日子呀,人好像也黑了,眼睛更贼亮了,越来越粗野。越来越……冬灰不得不承认,也越来越肆魅,妖悍得没边儿了……
小冬灰总体上还是稀罕他这么忽然来的一下刺激的,
而且,遇妖更妖,你觉得小冬灰老久不施展的媚力输得了他么。
冬灰慢慢抬手,又落下,真是要死要活又娇死娇活地拍了下床,“我也要吃,”zhe冲天了,
雁落笑着走过来。一腿跨上来半个身子就趴她身上,就用手捻起一颗饺子喂她小嘴巴里,就算冬灰大口咬住,也包不下一颗饺子呀,没事儿,他凑上来了……
就是闹,就是笑,就是黏,就是扯不断,就是怎么鬼混都混不腻,连一起,歇会儿,冲冲撞撞,没完没了……
谁也别嫌弃谁了,身上都是味儿,也都是你的,我的,你我的。
雁落扒开她的湿法,望着她,
冬灰乖乖仰着头,也望着他,
雁落说,“我实在受不了了。赶了五天五夜的路才回来,又等了你两天,可算没叫我哭着回去。”
冬灰撅嘴巴,“你还会哭呀,”
雁落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我是个人。是个想你想的心上都要戳个大洞的人,怎么不会哭,你心上戳个洞试试,不哭死你。”说着,手摸到她心口上,轻轻揉,
小冬灰是爱听甜言蜜语的,你一煽情,她也煽情,搂紧他的脖子,“雁落,你壮了……”
啊呸。“你瘦了”才是疼人的话儿,壮了?呵呵,小冬灰这还是心疼,心疼她自己,雁落都快把她擀散架了……
雁落低低地笑,笑声这么迷人。也这么疼人,他细细地描绘她早已红透儿了的唇,细细地又开始慢慢动,他得把这每一分每一秒都牢记在心,接下来,还不知道多少个日子得指着这一刻熬……“冬灰,我可以永远不回京城,可是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就一日不回京城都成了煎熬,我知道我不能自私地霸住你,只有偶尔这样捞回本了,只求你个小没良心的。别玩忘了我,宝宝,你还是最喜欢我这样的要你是不是,咱两摸天见神的,你也不想下来了是不是……”小冬灰好像又来了感觉,指甲尖儿都掐进了他的肉里。“雁落,雁落,”是呀,这样的冬灰如何不把雁落的心全吃去,你说一句,“冬灰。我爱你。”她说一句“雁落,我爱你。”真真假假,雁落心是烫的,他觉得值了,他们目前虽聚少离多,好似情感的累及都来自激情。但是,雁落知道冬灰学他的这每个字绝非仅仅情动而言,她心里的感觉一定和自己一样,他们分不开,就算距离再远,眼睛只要像刚才那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必定相互吸引,分不开,分不开……
冬灰抬起头咬住了他的脖子,雁落在用命磨她,
雁落也疼。
可这种疼却是他一生里最美的感觉,
雁落凑到她的耳朵边儿,多烫的呼吸呀,“宝宝,你要西红花么,我给你弄。”
冬灰重重又咬一下。松了口,捶了下他肩头,“你偷听我说话!”
雁落多么柔情地摩挲她的发鬓,“我又不是日日夜夜能偷听得了你说话的,这么久来一次,怎么不行。”话儿。又是这么霸道,
真是说得冬灰恼也恼不起来,可又恨他,只有张嘴又咬,他沉沉地笑,“对,用力咬,我就指着你这几口好牙口回去过和尚日子呢,”说得冬灰更舍不得,松了口又挪到他的嘴上,不住亲,“那里是不是很苦。你争气点儿,早点从那里回来撒。”
雁落又是那样好好儿地看着她,
最后,
笑得真温柔,
“好,我争气点。早点从那里回来。”
☆、
萧雁落有时就是一场梦,妖梦来袭。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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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睁眼,霸艳妖气散去,梦醒,人离。
总体而言,孟冬灰喜欢这个调调,加上雁落临走前儿又许了她不少好事:西红花给她弄来;还说。交代过老周,她,或者什怏有什么难事,都可以去找他,老周一定竭力而为……怎么不得冬灰欢心?
雁落这点真没骗冬灰,他这次辛苦蛰伏七日来京,着实就一个目的,见她。旁的。什么年节团聚,什么亲朋故友,没啥留恋。正因为目的专一,所以宁愿些路程“潜伏低调”回来,一点痕迹都不留,得摊一些事儿。
回去,开车的元智就明显感觉雁落放松了许多。
后座,他翘着腿靠着椅背。瞧着这熟悉的京城街景,不咸不淡,赏着,像路人。
“三帅。四帅派人回临州好像把蒋仲敏的二夫人月影接进京了。”
雁落瞧着车窗外没转过头来,淡淡弯唇,“这是真想给老八做媒了。他也是用心良苦,小步毕竟是他亲弟,蒋仲敏……他还是想用足呀,可这么一来,就怕老五不好想了。”
“应该不会吧,五帅也不可能会对蒋感兴趣。”
“这不是兴趣不兴趣,是信任。我估计,在蒋这件事上,霜晨一个字儿都没有跟老五提过,这次去内蒙,霜晨是独往,包括前儿几天他们给我来电贺年,碎子一个字都没提他四哥,这可不正常。”
“四帅着实现在……想想钱毅头前跟您汇报说,四帅委婉属意他们在‘少首举荐’上都去推选六帅,或许也是想着意把六帅这口热灶烧得热过头,反倒会引起元首反感……”
雁落这时候微微垂下了眼,似轻叹了口气。
“我临走前儿,着实告诉他‘不争就是争’,可现在看来,他比我想象中要积极许多……但是。用力太猛了。或许,能尝到一时的甜头,但是,长远来看。失了人心,特别是跟自己的身边人有了间隙,拿什么走到最后……”
雁落着实感慨,
于那个位置,霜晨还说他从来没想过,……雁落苦笑,怎么可能没有,
霜晨的野心从来不小。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嗯,就从蒋仲敏示意开始扶持他起,
元首这么多儿子,蒋仲敏为何独独相中霜晨,估计还是和霜晨的母舅李梳有关。
李梳做了蒋仲敏近二十年的副官,后因胃癌离世。蒋仲敏不止一个场合表示过对李梳的惋惜,有德,有才,是自己不可多得的副手。
而李梳生前,老八老九何其年幼,他亲近的这几个亲外甥里。也只有霜晨了。受李梳影响,蒋仲敏格外关注到霜晨头上也就无可厚非,
再之后,又传出“得蒋敏得天下”……你叫霜晨如何心静得下来?
不过因为自己一直在那个位置上杵着,叫他们这些有野心的静不下心的,全都按捺着不得发作罢了,
一旦那个位置空出来了,看看。该是什么心性,全都会展露无遗,
其实这本也无可厚非,都是元首的儿子。都有机会,
就是,真的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在某些原则问题上走偏了心,发错了力……霜晨把自己的话确实听进去一些,但是,太着急,也走偏了心,碎子这些年对你忠心耿耿,你也知道他的为人,最在乎的。无非一个“真”字,你现在也开始对他虚头巴脑起来……如何叫这么好的弟弟再似从前跟你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再,
你委婉暗示我以前的旧人全台面上“倒戈”老六,如元智所说,大火烧透老六的热灶,反倒会引起元首对老六反感,或许,一时得逞,你能将声咽一举击败,叫他在元首跟前彻底失了“圣心”,可是,考虑到之后么。这些你曾经明里暗里摆布的臣下们,他们又如何看你?忠心不是拿来摆布的,越是对你真心的人,越是要真心维护呀……
雁落再次看向车窗外。
霜晨身上确实有许多可贵的品质,
大事上他刚直不阿,
他也肯吃苦,堪受得住各方压力,能忍能受,
但是,
野心,着实一把双刃剑,
它是促使你奋进的动力,
却往往也是“毒雾弹”,
一旦过分捧在手心,就会蒙了心,做出实在违心疯狂的事来……
此时,雁落只得叹气,霜晨心重,这时候如果自己再去提醒他。反倒会引来他猜忌。再说,雁落现在也实在没有心思再去参合这些争权夺利的事里,更何论,这次回来,他的小冬灰还为他打开了另一条思路:是的呀,“出息”和“逍遥”为何不能兼得呢……雁落露出笑意,冬灰本身就是“逍遥”的代名词咩,她身上,真还总能给他无穷的灵感呢……
……
一夜欢愉,孟冬灰如今体力暂时跟不上,那心情,绝对是大开怀,
第二天睡了半上午,下午抖开门窗,将一屋子靡魅散出去,又重新洗、拖、抹。昨儿晚上回来网上就订了今天下午三点的长途客车票,正好,七点之前可以到方程家吃晚饭……
两小室友见了面,自是说不完的新鲜话,冬灰也没停歇,又带了一些东西给方程及家人,然后吃过晚饭,就开始投入到“街游”的排演队伍,
超级热闹呢,
好玩的是,冬灰被分配了个“佛多妈妈”身边的小仙童角色,
内匈奴人信奉萨满,
“佛多妈妈”是萨满教中供奉最普遍的神灵之一。过去的民间传说,或谓她是黎代辽东总兵官李成梁小妾的化身,因有恩于大辽太祖努兹而成为内匈的祖先神。实际上,内匈语“妈妈”(mama)是内匈对祖母或老年妇女的尊称,“佛多”(fodo)的内匈语意思是“祈福祭记时竖的柳枝”,可见“佛多妈妈”是导源于柳树崇拜的神抵。
“佛多妈妈”又称“鄂谟锡(omosi,子孙之意)妈妈”,俗称“子孙娘娘”。无论在民间,还是在辽宫祭把中,都把她当作赐福送子的生育女神。
所以,方程笑称冬灰是“送子童子”。
☆、
别说,孟冬灰穿上他们萨满小灵童的服饰,是挺福气满满的样子,蛮喜气。
大红的斜襟袄子,中间束着红绸腰带,
因为里头穿着露出金边的棉裤,着实显得憨笨。小屁鼓圆滚滚,显丰腴,这恰也是咱老印象里会生的样子。
长发被婆婆巧手挽成一个很漂亮的斜髻,化了点妆。可完全不同于她平常会化的妆,比那夸张多了,嘴儿化得好小,眉心还点了个小红点儿,年画儿娃娃一样,更喜庆儿!
那天就上街了,
真是热闹的不得了,几多人看喏,不过也把过往车辆堵的乱七八糟。
长空本是个爱热闹的人,可这会儿兴致不高。靠着椅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自己的幕僚王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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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儿。
车堵这儿一直动不得,王琰扭头看车外,
看了会儿,笑起来,“那孩子真喜庆,送子灵童,年纪小,身子看着结实,以后长大了一定也很能生养。”
“哪儿。”长空枕着椅背的头徐徐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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