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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筷子敲了敲跟前的盘,冬灰看过来,
“说说坦克和装甲车的区别,”
冬灰看他一眼,头又扭过去看书,嘴巴却答上了,
“坦克与装甲车在狭义上是并列关系。广义上是从属关系。严格意义上说,坦克属于装甲车的一种,是一种将火力、机动、防护性等特点集于一身的武器。它通常装有大口径的主炮,厚重的装甲以及大马力的发动机。而通常所说的装甲车一般是指除坦克外的其他装甲车辆,通常不具备坦克的厚重装甲。可完成作战、输送、侦查、武器装载/发射等多种任务,范围较广不好明确定义。
区别主要在:
1、重量不同,坦克即使是轻型也一般在数十吨。
2、坦克一般装载大口径火炮,一般是120或125mm,而装甲车一般只装载小口径速射炮,一些装甲车也可以搭载反坦克武器。
3、坦克装甲厚。一般可以达到数百毫米,而装甲车不过几十毫米。
4、作用不同。坦克的目的有二:一是利用其强大的防护掩护来撕裂敌人的阵地防御;二是在突击过程中重点摧毁敌人的坚固火力点和装甲装备。而装甲车主要是运送士兵,并掩护步兵进攻,其装备的武器目的主要在于压制敌人火力,为步兵进攻创造条件。
5、坦克一般都是履带式。而装甲车有履带式,也有轮式,也有履带和轮式相结合的……”
她越说越流畅,越说越像教官在讲课了,筷子在盘子里一点一点,像个人!
元首端着碗,边轻轻拨着饭粒边笑,“纸上谈兵是真不错。”
冬灰横他一眼,“要你说你也不见得比我说得这么详细。”
元首柔声,“我没说你背的不好,就是有些还是得实践里去磨练磨练。”
冬灰放下书,扒一大口饭,“你还真指望我为你上战场打仗去呀,”
元首把鱼肚子上的肉剃了大刺放她碗里,“那还真不敢。不过放你过去和敌人打口舌之仗看样子还行。”
冬灰又把鱼肉上的葱都挑他碗里,她不吃荤菜上的葱花。元首也没异议,他们同桌吃饭,她不吃的,都是他的。
十四的晚上,元首啥也没做,光跟她复习功课去了。
她真说错了,元首要说起具体的军备知识,确实比她“详细”更多,冬灰听得很大劲儿,因为他有结合具体的战役来详解……冬灰暗暗点头,嗯,什怏家的肖肖读这个专业可以,因为确实太苦太累了……
☆、
正月十四的这天晚上,霜晨也挺忙,他连夜召集总策教育司的多个部门联合组会,再次强调了开年后各级各类组考纪律,十五过后,就要正式拉开各层面军事体系教育的选拔及甄考工作,马虎不得。
简单的工作餐在总策行政楼二厅休息室,
这点休息调整的时间,大家也比较放松,三两边吃边聊。
霜晨的行助贺斌因为整理资料下来晚了。盒饭有点凉了,他拿到微波炉那边热了下。
微波炉在里面热饭,他走出来,
这边一些景观植物遮挡着,一旁小沙发上坐着的人根本看不到他这边来,贺斌同时也瞧不见后头坐的是谁,只听得到他们的交谈,
“咳,最近你姐夫那边轻松吧,二帅最是个随性的人。他管的也不严,”
“也是,听说人二爷现在心思也不在公事上,又开始捣鼓他那些野趣儿爱好了。”
“又玩上道士了?”
“这倒没听说,人二爷又不是只会玩这些偏门,他自己做光剑……”
“光剑?”
“呵呵,我们都是不看电影的,好像是那《星球大战》里的道具……”
“哎,这是有情趣的人呐。”
“还有,我听说……”声音降好低,“二帅现在可能想要孩子了,”声音好低好低,“哎,也是怪,元首这第三代怎么这么难有。各个儿都生不出来……想辙呢,找人代孕都有可能……”“也是啊,这婚了的几位怎么一直都不见有动静呢,不过,现在这形势,谁要真争气先生出来个龙孙,可不讨大头了,代孕怎么了,还是他们的卵,不过借一个结实的肚子罢了,头孙才重要……”
贺斌上楼了,
想了半天,还是没瞒霜晨,把刚才听到的这些“边角余料”告诉了他,
你说这方面,就算作为霜晨嫡系,想建言也不好开口啊,毕竟私事儿,但是,私不私的,它又带点“公”,“元首欢心”有时候也挺重要啊……
贺斌没明说“叫霜晨生孩子这方面加吧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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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他人语气暗示了下像这种“软竞争”也不能完全不顾及。霜晨微笑着清淡摇摇头,果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贺斌也不好往下再劝。这茬儿到此止。
十五当天,
元首一家子晚上还是会吃顿团圆饭的,
午后,
元首分两批召见了两队人:
先,萧西和关漫。
元首当着关漫的面,把老大痛骂了一顿,人伦亲情你放到哪里去了!那是你亲弟弟!!……萧西恨不得抹泪,“父亲,我错了……”
关漫始终垂着眼。
面对父亲的雷霆、大哥亦真亦不真的悔意,持本分,不露半分概念性情绪。
元首正痛心疾首还在教育长子,章程礼走进来,至元首身旁低语了几句,
元首本没松下的眉头更蹙紧了些,
“她一人来的?”
“蒋家的管家杨木陪同。”
元首头侧向窗那边似乎轻轻摇了摇头,
再转过来时,神情很严肃,
“小步来了么。”
“和四帅在西厅一直候着呢。”
“把他叫进来。”
萧西和关漫也没叫走,恭顺站在一旁。
小步进来了,
还是那样儿,
身形儿是好的,可就如一颗空壳。内里被掏空了一样,了无希望……
这几日,关漫几乎天天要绕他府上去看看,小步不是不见就是这副不死不活的颓废样子,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关漫恨不得揍他:有什么你不能说出来!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就能解决问题了?……小步就是对着鸟笼拨弄那几只鸟,面无表情,一声不做。
进来了也不喊人,就那么垂着眼……明显人消瘦好多,元首看了,肯定心疼,可是……
元首走到书桌边,抬手放在桌上的手,似乎虚握了下。
“蒋的母亲已经在宫门外了,人家是来议亲的,你到底怎么个想法。”
关漫猛然抬起了头!
这么快……
显然,这几日,这绝不是元首第一次见小步,他们一定已经谈过这件事,而且……依元首这个态度看,并非是要逼他……反倒是,明明想叫他再考虑清楚!……
关漫心里一个惊趔……果然,小步的冷漠开口叫他完全不可置信。
“我还是那句话,我娶,越快越好。”
“小步!!”
关漫真是忍不住了,冲上去两手重重捏着他的肩头,“想好!小步,你真的想好了再说,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不为别的,什么都别为,为你自己想想,小步,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关漫眼睛都红了,他不能眼看着弟弟往“了无生机”里落!
小步头侧到一边,不看他,
却,真是被他重捏着,隐隐摇晃着,落下泪,
可,还是那样犟撑着,
“你别管我,我想好了,这是我的命,我只能这样,只能这样。”
关漫眯起眼,好好看着他,慢慢松了手,
回头,看父亲,
头一回。
头一回,
看见这样的关漫,这样地看着他的父亲,
“他都这样了,他都这样认命了。您就忍心,这样让他毁一辈子……”
却,
话没说完,
流着泪的小步似乎轻笑起来,
“七哥。不怪任何人,不怪父亲,甚至不怪大哥,是我,是我自己……”他闭上了眼。泪汹涌而下,却,始终带着笑,那样凄绝,那样无能为力,“我这条命是她救回来的,雪里太冷了,她用她的身体捂着我……找到我们的时候,她的皮肤和我的都黏在了一起,分都分不开……七哥,”小步睁开了眼,望向他的七哥,“这是我的命,注定欠她的,她的右乳都撕裂了。黏在我身上……这世上,只有我娶她了,只有我了……”
关漫震惊地回头看着他!
这一刻,
关漫的心也空了,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小步终于还是为他的莽撞行事、不思后果付出了代价,
任何龌蹉的阴谋都可以有理由奋力一搏!
唯有这生死里的情债……
不管你以任何出发点去“维护她”都好说,但是分寸感一旦忽略……她毕竟是个女人!小步啊,无论如何,你都该拿捏好这里面的“距离”啊……
☆、
今儿天不错,终于有点初春之感了。
于孟冬灰而言,她肯定不喜欢帝都的气象,太不怡人。
孟冬灰常想,真不知帝都的古人是怎么度过的,古时的北方人估计也见不着江南的春天,不知江南的绿是如何的层次分明,从浅到深,从嫩到老,诚如刘禹锡所形容。“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
冬灰自然还是怀念临州的春天,
清晨从屋内走出,抬头一望,见满树枝杈之中滋出新绿,与老叶相映成趣,方觉刘禹锡形容得再贴切不过了。老叶在温暖的南方扒在枝头之顽强,是因为南方的冬季没有北方凛冽的寒风,没有北方的三九隆冬,即便随寒流降温。还是留有余地,让老叶们能吮吸秋冬剩余的养分;而新叶嫩而透明,赶上倒春寒时长不能长,停不能停,只好耐心等待和煦的春风……
哎。想也是多想,如今她身处寒冷的北方,也只能脑子里勾勒一下往日临州的春景了,
不过,望不到临州的景。还是见得到临州的人滴。
这会儿,孟冬灰就站在装甲兵工程学院的西门,等着迎接一位临州少年的到来。
天气稍微暖和点,冬灰没有再戴雷锋帽,
干干净净梳着一个马尾。还是戴着一副黑框大眼镜,围着深灰的围巾,军大衣,斜背的军用小书包,手上戴着手套也放在大衣荷包里。
什怏的车过来了,
停稳,
什怏从驾驶位下来,先跟冬灰招呼了几句,
“来了?”冬灰问,
“来了,”什怏稍一侧头,示意人就在车后座,“都办妥了?”
冬灰点头,微笑,“妥妥的,放心吧。照片带了么,”
“嗯,都带了。”什怏从大衣荷包里掏出钱夹,拿出三张照片,
这也是孟冬灰第一眼看见肖肖,
照片里的肖肖笑容灿烂,像太阳之子。冬灰心里还在想,这真不像个堕落少年……
所以说,孟冬灰看见活肖肖,还是第二眼。
什怏拉开后车门。
后座儿窝成一团懒靠着一个少年,好像即使车里开着暖气,也无论如何适应不了这寒冷的北方……
“肖肖,”什怏喊了声。语态是严肃的。显然作为叔叔,什怏对他还是以管教严厉为主。
少年还是动了。也足够懒洋地下了车,
他穿着及脚踝的黑色羽绒服,上面的竖领也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
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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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只一眼,
你就得不得不服气,
没有人不会宠他,
实在漂亮!
还没露出真颜。
只看眼睛和这头红发……美丽的人不需要任何动作,就能惊人地震慑住你的一切感官!
冬灰心里是惊艳十足的,可面上她得装老成,
轻蹙起眉头,“红发可不行。”
“怕你在这儿一直等,所以先过来跟你碰个头,我现在就带他去染回来……”什怏还在说呢,忽然男孩儿捂着的脸庞里好像传出一声儿“呆比”……
“肖肖!”什怏严厉斥责,
孟冬灰却把手一抬,
看向男孩儿,
“呆比是吧,听说你不挺能打么,要不咱两过过手,打不过,你就认呆比,赶紧乖乖去把头发染回黑色。”
男孩儿似乎一轻笑……他确实属于那类绝版的漂亮,一笑,眼睛里全是很容易叫人着迷的东西,勾引人完全不神那种……
冬灰开始解围巾了,
拿下小书包,
脱了军大衣,
取下眼镜……全交到什怏手里,什怏也任她,全接着了,
男孩儿微仰起头,
露出鼻子,隐约的嘴唇,
因垂眼看着,更显睫毛的长,
也开始拉羽绒服的拉链了,眼神里尽是戏弄不屑,
终于脱下了长羽绒服,也不给他叔儿,就地上一放,平常干架估计也是这个范儿。
也终于,露出真颜,
果然美得惊心动魄……不夸张,如今这种美很难得了,一点不娘,少年人的气灵气,热力扑来……
嗯,同时扑来的,还有少年人“当仁不让”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拳头!
真的狠戾,
他的意思是,教训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婆娘,以为穿着军装就真能打了?……
嗯,看来,这还真不是框他,她,穿着军装,不咸不淡像摆谱儿一样说出那番话,但是,确实,能打,很能打。
第一个“当仁不让”的拳头就被她灵敏地晃过去了,男孩儿再下第二城,仗着身高仗着力重,想把这“作死”的婆娘三下五去二就搞定!腿脚都招呼上来了……可是,哎,太多可是了,身高不是优势了,因为她会抄你下身;力重更讨不到巧,她“以柔克刚”,孟冬灰“推拿”般掐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咔嚓”,拜托,小冬灰也是太卖力了,第一面就打上的肖肖,脱臼了!!
可是肖肖能忍啊,“你他妈!……”是疼是冷是堪受不住这样的羞辱,男孩儿的蛮力上来就要抱起她往下摔!却,这时候,“萧十儿!”
天呐,长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在和一个男孩儿打架?!!
也就长空这一喊分了冬灰的神,男孩儿却完全不受打搅,十二分专注地抓住冬灰的军装肩头同时起脚一脚就踹了过去!……
“肖肖!”
什怏也是着了急,抱着冬灰的大衣就迎上去抱住了摔过来的冬灰,冬灰一个踉跄,后腰挨了一下,当然重,不过她扶住什怏的手臂还是没跪下去,蹲了下,站住了。
这时候长空也已经跑过来。“十儿!”
冬灰和什怏都是第一时间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冬灰站好,什怏脱了手,
冬灰站的笔直,唇边还带着微笑。“真巧,这里遇见你。”
“你,你没事儿吧!”长空可是扎实看见她挨了那一脚!担心的不得了,两手都虚抬着,
冬灰从什怏手里先接过眼镜戴上,又接过军大衣穿上,边笑着说,“没事,闹着玩儿呢,这都是我朋友,切磋一下拳脚。”
长空轻轻“哦”一声,没多话,却也稍蹙起眉头看向肖肖。
男孩儿这时候的表现同样叫人惊艳,
想不到,
跟变色龙有得拼,
肖肖弯腰单手拿起羽绒服穿上,同样不顾已经脱臼了的手腕的剧痛,
笑着,“叔儿,先去染头发吧,几点钟报名来着?”
☆、
肖肖还是那么懒窝在后座儿,整个脖子都缩在衣领里,看着窗外。他怕冷的样子,冬灰也算感同身受,初来,她也那么不适……
坐副驾的冬灰扭头看一眼肖肖,又看向正在驾驶的什怏,轻声说,“还是先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嗯。”什怏只冷静应了一声,“你怎么样。”又问了句她。
冬灰慢慢靠向椅背,“我没事。”
“十儿,”什怏故意这么喊她,一来当着肖肖的面,冬灰的具体身份还是想保持面儿上的一致;再,这么一喊,下面接着说出来的意思她也该明白,“那边没问题吧。”
显然指长空,
冬灰笑笑,“没事儿,谁还没一两个朋友,再说,他都知道了又如何,我没必要怕他吧……”
什怏也是点点头,“我这边会留意些的。”
意思是会防着长空细查。
冬灰稍起身,“就前头放我下去吧,余下的,你带他去办呢,有问题再和我联系。”
什怏稳稳拐着弯儿,“我会联系老周。”意思是尽量不再麻烦她。冬灰笑笑“没什么的。”
路口。冬灰下车了,没再看肖肖一眼。
肖肖也没看她,
不过,车再次前行时,肖肖掀眼看了眼那边车窗外,
她两手放在军大衣荷包里,视线是扭头看向他们车之后,
肖肖又看向他这边前头驾驶室外的后视镜,她过了马路……
“她属于事儿多那种的吧。”肖肖开口,
什怏如常驾驶,半天没有说话,
又拐了一个弯儿后,
什怏的语气听上去淡,实际沉,
“肖肖,每个人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有些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不是谁欠你,更不是理所当然,领不领情是一回事,仗不仗义又是另一回事了。先把自己顾好吧,他人的人生你还真没资格插上话。”
肖肖看着车窗外,也不说话了。
家里,他确实还只听得进些他这个叔儿的话,有时候肯定也不中听,可肖肖能受着……这一刻,肖肖心里是有些波动的。看样子,自己进这个军校,还是那女的在出力?也不能说肖肖就是完全那种不思进取的孩子,他家境好。又天生给了这么个模样,被骄纵成眼高于顶为所欲为也好理解,可并非他就没有个性,反倒,非常有个性。家境好、不得了的模样、加之强烈的个性。也不叫“恶性循环”吧,反正只会越被“众星捧月”,也就“特立独行”更严重……肖肖见识也不浅,他自己“混迹江湖”,什么样的人也逢过吧。女人,也见识不少。冬灰,他这短短接触,加之听了他叔儿和她的几句简短交谈……肖肖心里有数,这个女孩儿不单纯。别看模样长得纯凡……
肖肖疑惑的是,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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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叔儿对她没情爱的成分,反倒有些“忠仆”的意味,听听刚儿叔儿说的那番话,警告也维护得很:远离她,你没资格谈她。肖肖知道,叔儿这也是在训诫自己,终究自己“不争气”,你还在靠“他人跑路子”来安排你的人生,有什么资格对别人说三道四?这点,肖肖也赞同,所以他不说话。
但是,对冬灰,肖肖并无好感。肖肖不是不识肩章,冲过来的那个男人军阶可相当的不小!女孩儿有板眼给他把“军籍”都弄到手……肖肖讪笑,轻轻摇头,女孩儿是厉害,睡一个床的厉害……呵呵,也许冬灰这时候知道了肖肖对她的看法。也会一笑了之吧,肖肖没想错呀,确实不是她厉害,是睡一个床的厉害,无论萧雁落,还是老周……而且,肖肖着实也没想错她的“职业”,只是肖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他的叔儿正是她职业的经纪人!这就是这凡尘造出各种“阴错阳差”的好玩儿性了,所以即使有苦。呆在这里头,冬灰还是甘之如饴……
下了车的冬灰确实还有事,
她给章程礼打去了一个电话,她的一本教材落宫里了,平常都是章程礼接她入宫,她也不可能说自己找上门儿去,打个电话过去,看是他怎么给她送出来。
章程礼一听,就说要亲自出来接她,冬灰说她没必要进去一趟。让人把书送出来就行。章程礼轻轻说,有些像哄了,他知道冬灰并不愿意多在宫里呆,规矩大她活动范围也小,她无聊。“你也快考试了不是,元首也想看看你的功课,要不这样,我让七帅过去接你,一起陪元首吃个午饭。”
冬灰这才答应下来,“那我直接给关漫打电话吧。”
“七帅就在我旁边。你和他说说……”
关漫接过来了电话,“我去接你。”
听见关漫的声音冬灰就觉得神定心暖,
“嗯,我在……”
关漫来接她的时候,看见她手里拎着装烤白薯的袋子。
冬灰走到驾驶门这边,先把袋子递进去给他,“我来开车,你趁热吃。”
关漫就从车里挪到副驾位置上,冬灰上车来,摘了眼镜围巾,伸手放到后座,
关漫剥开纸,问“你吃了么,”
“我吃了一个。可好吃了。”
就见关漫不是从最上面解开那层焦皮,而是从中间剥开,那可是最甜最软和的地方。递到她唇边,“那就再咬一口。”
关漫和她一起吃东西都是这样,最好的都是先紧着她。夏天吃西瓜,关漫会把最中间最甜的舀出来,放碗里,冰镇着。即使外出,遇见卖西瓜的,关漫也从来不让切块儿,而是一切对半,细心地先把最中间的舀出来喂她……
冬灰也没让,还是咬了一口哟,嚯嚯嚯烫,可小嘴巴动得香,
关漫也吃了,不过还是沿着边儿一些,把中间的留下来,喂她,
红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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