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麻利地残阳一把把她抱起来又往洗手间走,给她洗,浴室里,她越哭越大声。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愈发洪亮,
轮到残阳“求饶”了,真信她的邪,冲下来的水灌嘴巴里去了,竟然。看着她就咕噜吞进去了?
残阳摇晃她“你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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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
死冬灰心里笑,就猜准了你是个洁癖鬼!
冬灰推他,也嫌弃他的样子,好像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残阳后面抱紧她,花洒下两手掐她的嘴巴抬起对着冲,好像先冲干净了再低头狠狠堵住……这也是自欺欺人,有用么,她一张嘴,里面照样都是嚼烂了的沙拉味儿……到底年轻,又来了劲儿。冬灰这会儿非不干了,“我得回去了!要是点名……”她脑子还清醒,晓得自己还是个“小勤务兵”。
残阳拉起她一条腿环上,挤墙上,“我给你把名报上。”这也是鬼迷了心窍,主要是箭在弦上,真的也是什么都顺嘴说得出来,
冬灰两手捉着他的头,上手段了,“照片的事儿不追究了再说!”
“你还谈上条件了,做梦。”
不做梦,
冬灰比他老练,
手忽然下移,朝他咯吱窝一线就是一阵咯吱。
关漫怕痒,
雁落怕痒,
包括霜晨、声咽都怕痒,
所以冬灰觉着他家的人肯定都怕痒……嗯,怕痒的人知道疼人呐……
果然,小九都“哎哟”出来了……也是,这世上真没人敢对他这样!
小九一歪,差点摔浴盆里,
冬灰咯咯直笑,就要跑。
小九追,
浴室里闹得一塌糊涂,
小九不敢把她的手捉下面放着了,太不安分,老想去咯吱他。
两手都撂头顶上按着,
这下……花洒下,冬灰水灵灵的模样都出来了,无论眼眸,唇齿,神韵,身材……残阳又是要不够,冬灰哆哆嗦嗦唇红肿着,依旧哼叫“算了好吧,我保证照片流不出去……”残阳把她吻得密不透风,“行,你也拍两张。”咔嚓咔嚓,冬灰被他弄得站都站不住,怎么去阻止?残阳也知道变泰艺术,照得那个不可描述啊……
成着再进来时,
残阳和她都没有穿管家准备的干净衣裳,俱还是他们自己的,
残阳低头,站床边,手里拿着手机在快速操作着什么,
她盘腿坐在床上,一手也拿着手机,
背驼着,
长发湿漉漉,
眼神哀怨地看着一个点,似,全世界都欠她的……
成着震惊地站定在门口!
终于看清了女孩儿的面目,竟是她!……
☆、
待残阳从手机这边抬起头,震惊已经从成着眼底浸藏,变得晦默难懂……可惜残阳注意力还是不在他身上,手机放回裤子荷包,残阳伸出一手去捞她的胳膊,“走了。”冬灰一抬手避开,自己下床稍垂眼往外走……当着成着的面儿,残阳的手扑了空自然不大好看,不过他也没再强夺,任她独自个儿出去,残阳慢慢放下手,眼里清淡不少,这点成着佩服,人前起码小九不任性,显得大气。
“车还是我用用。”残阳说。
女孩儿从他身旁走过,身上虽才情潮浸漫过,除了微肿的红唇,湿漉的长发,倒依旧给人清水出芙蓉般的清纯感,主要是她皮肤很白皙,甚至感觉有种病态的娇嫩,像大病初愈……眼眸虽垂视,但是人立起来后,腰背不再坨。部队里养出来的孩子,走几步路,气质就出来了,绝对不似一般女孩儿,任人再漂亮。学不来这种稳健的灵气儿,骨心很正。……她也是大家出身,成着想。想起来还不少,小弥为了她,基本埋进去了一生……
“好。”成着这是回残阳的话。
残阳走了几步,
看着下楼的她,
又说,“联系卖家的时候,我也来看看。”
“好。”
“对了,碎了这灯是哪朝的,”
“汉,成帝时期。”
“嗯。”
小九快步下楼了,拽住了她的胳膊,女孩儿当然挣,小九好像说了几句什么,女孩儿扭过头去不看他,小九拽着她胳膊的手往下滑,变成捉着她的手腕,牵着出去了。
成着微蹙起眉头,扭头缓缓上楼,思忖,她是小九从元首下榻处带出来的,看军装也是元首禁卫制式……难道曾经坐牢是假,蒋仲敏其实是把他这外甥女送宫里去了?那。是明送,还是暗送,宫里,甚至元首,知道她的来历么……这其实很关键,明送或暗送,关系到判断蒋仲敏囚禁背后真正的真相,元首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就可窥见一斑了……
车里,
冬灰坐副驾上扭头看着车窗外,心情是沮丧的,
小九这一盘她感觉是亏了的,虽说莫名其妙来了这酣畅淋漓的一炮,她也不能做作地说享受欢愉过后怨旁边这小子强取豪夺。主要亏,是亏在最后,被他拍去了诸多把柄。这也是个不要脸的,自己跟她连着白沫直翻他还都摄录下来了!……到底这样私密的事儿,冬灰还是觉着臊,主要是不熟,你说关漫手机里藏她这些她就觉着没什么。这孩子,她跟他第一面就……
说实话,小九开车的,这会儿冷静下来,回想自己摄录了这些。其实也有点臊……咋就这荒银了?你说拍她的浪照叫以牙还牙吧,干嘛把自己也拍进去,神经了……但是,你叫他一会儿说拿出来删掉……真的,小九回家后。右腿压左腿靠沙发里低头把手机里这些又看了一遍的,看得自己都咬唇,删除键都调出来了,可,就是迟迟按不下去……最后还是留着了。是神经得很。
这会儿,两人总该说点正经的了吧,
“我是萧残阳,你叫什么,”
“萧十儿。”
残阳是有一顿,跟我一个姓儿啊,
“你哪个部门的,”
“警卫团,”
“编号。”
“7093221”
孟冬灰全都实话实说,
因为觉着瞒着也没意思,现在不比从前,特别是养病这段儿,元首把她看更严了,保不准哪天就露陷,他就知道自己和他父亲的关系……
想到此,冬灰回过头看着他,“你拍我的这些最好删掉,要不后头……很难办。”残阳这时候开车,是没细看她眼神,冬灰其实挺无奈,她想说“很难堪”,难堪的是他,他是元首最小的儿子。尽管年纪还是比她大几岁,但是以冬灰在他老萧家鬼搞这长时间,伦常早混乱了,混乱得冬灰都把他当小孩子看了,老幺嘛……
后头。残阳回想起她此时这句话,心里是千刀剐稀烂抓地难受,但是这一刻,怎么听得出来味儿?
残阳根本没看她,沉稳开车。“难办什么,互相有个辖制也好,提醒你也规矩点,在我查出来照片来源前,起码从你这儿别再叫我瞧见这些。否则,我保证叫你悔不当初。”他声音并不重,这就是残阳的特别之处,连威胁之语都说的如此平常心,因为,他说到做到。
冬灰好玩得很,她扭过头去,眼神哀怨,撇了撇嘴,意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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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悔不当初”。到时候“悔不当初”的是你吧……
这,残阳看见了,
他停下车,
伸手把她的下巴扭过来,
“别不信邪。”冬灰又要撇嘴。残阳快,一把把她搂过来,低头就咬,“是不是想嘴巴更肿一点,”
不知怎的,他这猛,又愉悦了冬灰,
冬灰仰头看着他,摇摇头,乖宝宝一样。
这方面,残阳是玩不过她这些花招儿的,低下头去咬着又变成了吮,“晓不晓得你还有件事得赔我,”
冬灰又点头,“琉璃灯。”
残阳喜欢聪明人,吻更重,“怎么赔,”
“已经睡了。”冬灰眼睛里超级老实,可残阳知道。这女人忒坏!
残阳放低手去摸抓她的娇峰,周旋的本事也是搞一次熟一次,“不算,这事儿跟照片的事儿是一桩。”
“可睡了不止一次,车里算还照片的。床上的还了琉璃灯,浴室里,算利息。”
残阳这会儿彻底放不开她了,
你知道,之后他回到家中靠沙发上翻看手机,就在过了“删与不删”的纠结之后,开始认真瞧这些照片视频,心里也认真回想,这是哪儿,床上还是浴室里?……嗯,这就叫妖气,逼着你细节上跟她算账……
残阳单手搂上她的脖子,第一次,露出低笑,
手也再次掠起衬衣揉了进去,
细细地吻着她的唇舌,
“这账得这么算,睡,没穿衣服;果,也没穿衣服,所以这是一码事,跟多少次没关系。琉璃灯摔了,就该再用琉璃灯来还,这样吧,给你一次机会,陪我再选一盏,元首喜欢的话,这事儿算平了,元首不喜欢,你得一直陪我选下去。这才叫一码归一码。”
☆、
小客厅,
成着较为郑重地接待了这位“明工作室”的掌门人图永明女士。
嗯,光听名字还以为是位男士,没想一直低调、极少曝光人前的“明工作室”老板竟然是位气质优雅的女人,而且,还是位华人。
琉璃灯碎了,助手联络对方,希望看看是否还有更好的琉璃产品。哪知,对方表示,老板希望当面与成先生交流一下,成着也同意了。
“图女士,我有一事不明,请多指教,上盏那汉代琉璃帐灯,两千多年都安然无恙。怎么就那一刻破裂了呢,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据我了解,拿着时也没摔也没磕碰,就捧手上那一刻破裂了……”成着微笑着问,确实也是诚意请教。那天之后,残阳也打来电话跟他提起过破裂的状态,肯定也是车里他和冬灰说起帐灯时冬灰讲的,冬灰也冤枉的不得了,咋就莫名其妙破了?
图永明微笑着。极有涵养,
“我如说,它已等得太久太久,两千多年都在等待一个能够真正懂得它的人出现,然后死在他或她手上,死得粉身碎骨。您可能会觉着是戏言。但是我这么说,也并非幽默。琉璃当然是有生命的,要不然为什么会吸引人们耗神耗力去悉心侍候?既然有生命,就必然等待知音,准备死亡,死亡在知音面前。科学家也许会说,它的破碎是因为出现了共振,那么,共振来自何方?来自人急剧的心跳、紧张的呼吸,而这,正是知音的征兆。”
到底是艺术家,解释起来自然有她浪漫的一面,成着笑笑,也理解。
“还要说明一点的是……您这灯碎裂的时候没有伤害到谁吧,”
“怎么这么问,”成着抬起头,
图永明接着说出了琉璃帐灯里“万金红”的轶事,
“因为毕竟两千多年了,想着香料肯定早已挥发不见,当时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也就没提起这件事,现在是灯破裂了,还是关问一下。”
“没有。”
成着表面很稳静地答,其实,心里一定是有惊动的,难怪那天残阳那样控制不住。是和这个“万金红”有关么……这就叫成着想到另一个问题了,或许,他和孟冬灰还是第一次见面,根本不知道她的来历……
成着稍有走神时,图永明好似也自我沉凝了一下,有些话,斟酌了一下,
“成大使,”再开口时,已然本着涵养与诚意。
成着目光回到她身上,微笑一点头,也认真听她说,
“我这次希望与您会面,主要是有件私人事务想拜托您帮个忙,”女人从随身提来的纸袋里拿出一本杂志,《人物》,封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子,“这是我儿子图涂,他是一个流行歌手。我和孩子一直都有个愿望,就是让他回故乡河浦开一场演唱会,但是我们都是加拿大籍,国内对外籍这样的演出活动限制较多,想请您帮个忙……”她态度十分诚恳,提到“故乡”时,眼睛里似乎都情不自禁泛起泪光,思乡之情可见一斑。“如果您帮我和孩子达成这个愿望,别说一桩生意,就是倾我明工作室所有……”她也是越说越激动,看来,企盼之情已非一日一时,这是个终生夙愿啊……
在成着看来,这也并非一件很困难的事,国内是对外来演出有较为繁复的审批,可也不至像她感觉的这样艰难难行……
成着拿起杂志翻了翻,
他自然对这些娱乐明星不了解,你再大的腕儿,这些政客眼里有的只是有无宣传或商业价值,旁的,再无兴趣。
杂志上有对图涂的介绍,
看来,真还不是一个普通的“流行歌手”呢,当下,炙手可热的顶级偶像……
成着微笑着放下杂志,也似随口问。“采访里说他祖籍旷俞。”
“是的,我前夫祖籍旷俞,我本姓孟,祖籍河浦。”
这一说,成着放下杂志的手一顿!
看向女人……
女人。这时候目光看向旁处,看得出,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慢慢,又看回他,雅致的姿态依旧在,但是,目光里的坚决……
“成州,您好,容我重新向您介绍我,
我本名孟永明,河浦人,我父亲孟作霖,兄长孟永玉,20年前因贪腐,均死于狱中。嫂子蒋敏是蒋越廷女儿。蒋仲敏的亲妹妹,我知道您们成家和蒋家是临州鼎势的两大家族,如今,蒋家也蒙难,我还有个亲侄女儿冬灰在他们家寄养。也不知所踪……”女人说着,泪流满面,提起冬灰,更是抑制不住,泪掉的汹涌,
“我家的情况,您或许也清楚,家族蒙难,当时我在加拿大留学,家也回不得,没有见父母兄长最后一面,流落海外二十余载,隐姓埋名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回家乡给父母给兄长上个坟,找到冬灰……前几年,我确实以为我家这件事或许被世人淡忘些,想回来,但是,又听闻蒋家也出了事,再不敢动……这次也是得知竟是您,”
女人起身。深深向他鞠了个躬,
“我也知道这不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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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您添麻烦了,但是,请看在您家和蒋家曾共荣一州,也可怜我家破人亡。亲族离散,成全我这个……”女人深深弓着腰,哽咽无法,
成着也起了身,抬手虚扶,“您不必这样……”
女人直起身,目光恳切,“我也没想多惊动他人,能安然回国,看看父母兄长,小图能在家乡开一场演唱会也只当认祖归宗,正好他外公舅舅去世近二十周年……再一个就是想回故乡打听一下冬灰的下落,我孟家就这根独苗了……”
这件事,成着自是不能轻慢对待了,
送走孟永明,成着立在窗台边思索了许久,
这件事必须慎之又慎,
首先,这个孟永明的身份他得摸个底吧,
至于往下再怎么安排……成着自有他的筹谋。
(又见月底。有小钻石给小冬灰么,嘻嘻。)
☆、
元首今日就要接见桑德斯。
正在整理衣着的时候,
后面靠着屏风的冬灰单手插裤兜儿就给他学了一段儿“桑德斯演讲”,
“我们万众一心,传递一个信号,从华尔街到华盛顿,从缅因州到加利福尼亚,它将响彻天空。那个信号是:我们伟大祖国的政府属于全体人民,而不是一小撮政治献金富豪和他们的超级行动委员会……9个月前,我们在这里,新罕布什尔州,开始了竞选历程。那时候,我们没有组织,没有资金,对手是美利坚合众国最强大的政治组织(暗指克林顿家族有权有势)。今晚,出现了史无前例的高投票率而正因为这么高比例的人群参与。我们才赢得了胜利。……”
说到激动处,站直身,还是单手插裤兜儿,一手指指点点,走来走去,老像了!发音像!口气像!停顿都像!乖乖,她是得听过多少遍录音稿啊……
章程礼直笑,“该把冬灰带去的,”
元首明显也弯着唇,回头看她。眼中绝对含宠溺,“带去捣蛋,她这半瓢水,学个人像,真叫她翻译她能行?”
冬灰也不在意,走到椅子边坐下,跷起腿,仰靠着望天花板,“我也不稀罕去,见了真人保不齐美好的印象都毁于一旦,不见为妙。”
元首走过来微俯身摸了摸她的额,“今天的药吃了么,”
“吃了,”她歪头挨着他的手摩挲,乖顺的小猫咪……
章程礼先出来了,
吩咐眠远,“我们这出去两天,十儿想到外头走走,让她去,就是她随身的gps得关注……”
这次肯定再不敢大意了,
冬灰也知道,她左手腕戴着的这块表里有追踪器。她也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很配合,这事儿没跟他们争,也保证绝不取下。这总比真安排人老后面跟着好吧。
这边,元首抱着赖他怀里的宝贝疙瘩也是嘱咐再三,
“你也总要为我们想想是不是,要再出上回那事儿……”元首想着都心有余悸,低头看她,“你说。我还有几好的个身体再经得起你折腾。”冬灰抱住他的脖子,“我知道,我也没想要到处跑,家里这看看书也蛮好,你放心,我也不想你再出事,”冬灰抱更紧了,“忙归忙,该休息还是要休息,这两天别熬夜啊。你倒下了,我可怎么办……”冬灰现在是越来越依赖他了,支柱一样……
是的,她也没说假话,
一方面她确实不想叫他再操心,再,着实力不够,是身体还在康复中,人总懒懒的,着实也是哪里不想去,你看,她人就在纽约,也没说出去跟金眉约着见一面叙叙……
冬灰靠摇椅上又在翻那本《古玩大典》,这是随行带来的几口大箱子里装着的一本,不知哪个清遗老遗少编撰的,都是些古玩界老行话、典故、规矩,关漫给她淘来的,她看得有滋有味。
手边的电话振动,
冬灰一瞟,
是小九。
那天他肯定留了她的号码,“索赔”的时候要用吧。
冬灰接起来,坏得很,也不说话,
小九也不说话,
冬灰挂了。
电话又振,
冬灰半天不接,
电话持续振,振得都发热了,
冬灰接起,“谁这么无聊,”
“谁这么作,”
“我作是我的,又不是我找你。”
“出来说,”
冬灰又不说话了,
“我给你一百二十秒。现在开始计时。”
“神经病,”
“一百一十七。”
冬灰挂了电话,
起身先把书放好,
套外套的时候还走到柜子边倒了口水喝,
出来跟眠远报个备。“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回来,手机带着在,随时联系。”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她穿着黑色风衣,腰身掐得紧,衣领也竖起来了,纽约这几天风大,时而还伴有雨水,眠远忙拿过一把黑色弯柄长雨伞递给她,“一定注意安全。”冬灰接过雨伞勾在左手臂上,微笑一点头,“谢谢,放心。”
还是上次他送她回来的那个不打眼出口,看见她走出来……残阳有一瞬内心一紧。觉着,她不是一般人……尽管她还是穿着军裤,估计里面也是军装衬衣扎腰,不过外面套的是件黑色风衣,长发没盘起。简洁的马尾辫……可感觉就是不一样!就算元首身边的人都是万里挑一,可她比“万里挑一”还是要更不一样,主要是这种娇懒感,不经意,把一种时髦感也挑出来了……
冬灰坐上车来,先好习惯地把伞放到靠车门的自己右手边靠着,舒适坐好,目视前方,“有事快办,我下午还有事,这都是跟人说了不少好话调了班次……”谎话也是张口就来。
残阳没说话,稳稳启动车,开走。
开出元首下塌处禁区范围,靠无人的路边停下,
冬灰单手撑着车窗边支着头,始终看着前方,但是,从他放慢车速开始,她就知道……也轻轻咬起了唇,“你还真是……”话没说完。残阳已经把她拽了过来,唇重重地吻住,同时,抱着的,驾驶位座椅往后延伸。让她完全趴在了自己身上,
冬灰也没挣,抬手摸到了他唇边,低声“怎么得了,你这叫纵钰。”
他的手已经放进风衣内解她的裤子,“你说有事快办,我肯定得紧最急的事先办,起来,”拍了下她屁鼓,好脱下来,连内库一起扒下来……冬灰又咬唇,她也不是作,是确实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她不排斥他,纯玩而言,小九是极品里的极品,这样年轻,这样冶艳,难得的是,特别有灵气儿。一学就会,一会就手段重重,举一反三叫你摸着天……他把她半条裤腿都扒下来了,黑色风衣摆搭落在这边白嫩的膝盖头上方,他的手腕没在里面……
残阳就爱她这哀怨又无可奈何的眼神,好似有无穷的秘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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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伤感又放纵……
“慢点,”冬灰捶他的肩头,
他仰着头看着她,那样专注,慢下来,
结果,慢下来更磨人,小九成了……
“别,别……快……”
残阳掌住她的后脑勺吻得如何痴滟缠绵,“到底要快要慢,你说啊……”
成了,成了,
这次比上回多少次都叫冬灰招架不住,小九执意往叫她成瘾上修炼咩。
☆、
残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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