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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几个男人下了车,且离车走远了几步路,有人在田埂上跳跳活动活动胳膊腿儿,有人点了支烟,好空气下抽烟不知是害自己还是幸福自己。
他们黑灯瞎火在扁担山这里转,就为一种名叫“金钱活门蛛”的新鲜宝贝。
你知道的,在地面上生活是一种冒险,有无数可怕的、恐怖的陷阱正默默张开大嘴。于是,无数动物移至地下生活,尽管牺牲了光明,可换来了安全。遗憾的是,这份安全仅仅是相对,所以迫于生计,它们





石榴裙下 分卷阅读23
在地下也打响一场场别具特色的地道战,比如这种新蜘蛛类宠物,金钱活门蛛。
瞧瞧此时蹲在田埂上男人们手里把玩的小东西,像一枚古钱,又像一个迷你小磨盘,超级可爱。它学名叫“里氏盘腹蛛”,就因为肚子那里不仅扁平还有各种花纹,活像古铜钱,所以人送外号“金钱活门蛛”。这小东西性格温顺可爱,并不像其他蜘蛛类那样好斗生事,生活主要以防守为主。你把它埋在地下,它饿了,特好玩儿,当昆虫路过,不小心踏到“古钱”上,它只需一肚子,昆虫就会落入它事先挖好的地道,哈哈,美餐到嘴!
于是,时下,“金钱活门蛛”成了最炙手可热的“掌心宠物”,市场前景极其可观。
这也是同志们的惊然感受,
禾满自那场车祸醒来,好像确有所改变,
当然,还是那么混不吝,不过,感觉有脑子得多,特别是赚钱,简直神了,指哪打哪儿,只要他下手搞的东西,全赚!
这不,他又看准了“金钱活门蛛”的财路,要说这位“州副总记”也挺不顾正业,政务漫不经心,倒在这些生意经上兴致足,好几个晚上了,就在周边这些坟山转,看哪里最适合“金钱活门蛛”养殖……
车里,
禾满在慢慢剥她衣裳,嘴里还在念,“乖哟,睡,他妈大灰狼就不会来找你;乖哟,睡,他妈大色狼就要来找你……”跟儿歌似得,
尽管嘴中无好话,可当元小春上边衣裳被他剥下肩头,禾满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嘴里念叨啥呀,像习惯这么边剥她衣裳边哄些混话一样……禾满眉蹙更紧了,闭了嘴,坚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只把元小春衣裳剥到胸口以下,然后起身自己脱了衬衣也露出肩膀头子,看元小春眉峰蹙紧快要醒了,没空欣赏美人儿赖床模样,赶紧挨着她,脸贴脸,颈交缠,咳,元小春这快醒的别扭样真还挺像媚欲下的难耐无法……咔咔咔,连拍数张。滟照这事儿虽说下作,但是拿下一个女人永远是最致命的,禾满本非善类,他也不想多口舌,这种万年烂招儿能取得最大效率,为何不用?
起手机,禾满慢慢起身靠椅背上合眼,单手扣自己衬衣扣子,用左手,
突然右手一抓,准确抓住元小春要踹过来的脚腕!
坏不坏,他就知道她一醒会来这一招,特意留着右手等着呢,
懒洋洋扭头看过去,
元小春狼狈地被他抓着脚腕,人却连爬带滚地起身忙把自己衣裳裹紧!“畜生!畜生!”脚还在用力蹬,喊得眼睛都红了。
蹬得好大劲儿,禾满只得两手都用上,却还在笑“再用劲儿点,车晃动越大,外头人会以为我们好猛哦。”
元小春猛地向后仰下去重新栽到椅座上,仰着哭,两手到也机警,依旧利落地扣好身上所有扣子,然后,两手捂面,哭得伤心。她到底招谁惹谁了,命运这样不济,连遭毒手……
禾满俯下身来,往她两手捂着的地方钻,手机也拿出来,
“是叫元小春吧,以后我就叫你小春同志了,看看,我手机里就是这么设定的,给你专门建了个文件夹呢,全是你的春睡图,嗯,以后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拿出来看看这些,估计瞌睡马上也会来……”啪!手机被元小春一巴掌呼到地上!
其实她是一巴掌想掴他的脸,禾满当然闪得快,打着手了,手机掉地上,
禾满也不着急捡,起了身,居高临下,睨着她,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些照片我已经传到网盘,你要不听话,我保证,你家人,你亲友,你同事,人人电脑桌面上都会有我俩的‘情意缠绵’,独乐不如众乐。”
元小春闭紧眼,嘴巴咬着手背,泪流的汹涌。
☆、34
他说,我平常可没空搭理你,只是想打盹儿的时候,你过来给我靠靠,咱们就相安无事。
说完,塞了一瓶吓死人的蜘蛛给她。车上的男人们说这玩意儿上万,作为她昨晚“陪睡”资绰绰有余。
元小春也没说多骨气地一罐子砸回去显得自己多愤然,抱着一句话没说,下车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时反抗再盛都是枉然,不如从长计议。
昨晚她开出来的车在山那头,刚儿他把她的手机也还给她了,小春给4s店打了电话直接叫去拖车检修。
才分开没多久,禾满一摸屁股下竟然有串钥匙,估计是从她裤子荷包里掉出来的。
“你们先回去,我转转。”独自开车走了。
其实,沿着她走的方向跟去。
不一会儿就瞧见她。
她在个过早摊子跟前摸了半天裤子荷包,只摸出几块钱,买了两个面窝和一杯豆浆,咯吱窝那里夹着蜘蛛罐儿,边走边吃。
她倒是胆子大,还真不怕这些古怪的蜘蛛,买早点时晓得旁边几多人见到她夹着的那玩意儿避而远之,她一无所觉。
没钱坐车,这货心态也好,权当早间晨练,吃完早点,有时还小跑,看方向,是直接上班去了。
事情发生的要说突然也得亏禾满反应快!
那人鬼祟跟着她也就在街角转弯后,和她一样,腋下也像夹着东西,关键是,戴着手套!
禾满当即就下了车,跟随几步,
突然,
“小心!!”
元小春完全无防备地忽然后面来了股好大力将她推老远摔倒!
接着,
“,”隐隐那种热油浇烫锅的声音在身后,元小春回头,惊恐看见一瓶强酸洒在地上,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
哪还容小春反应,看见禾满左手臂上淋了些,他却丝毫不顾,一心只想逮敌。那人见败露,当然转身就跑,禾满起身如豹就扑了过去!真是凶狠,上去两拳就将男人打得血锵锵,男人眼冒金星般浑噩不知何地,却逃的本能依旧反抗。
“蜘蛛拿来!”他跨坐在男人身上,向元小春一伸手,元小春倒也不糊涂,立即连滚带爬过来把蜘蛛瓶子递给他,
小春看他左手臂衬衣几处已经斑点的窟窿!
酸性多强!
庆幸的是,当时他也反应快,也注意到保护自己,只点撒到他的手臂,可是,一定也丁点沾到了皮肤……元小春后怕的同时,当然也担心他的手臂,但,此时根本不容她插话,禾满阴沉着脸,看来誓要一鼓作气……
他扭开瓶口,一倒,蜘蛛全倾倒在男人身上,男人立即大叫!
禾满似有一弯唇,绝对的罗刹,
从男人身上翻下来,蹲旁边,低声,“这蜘蛛毒性可比强酸过瘾多了,趁着它们还没张嘴,我还能帮你捻下来。识趣儿就供出幕后主使。”
男人全身僵硬,鼻血锵锵,头晕目眩,却还想扛,“没主使,就我跟她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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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
…………男人竟答不出来!
禾满也没再说话,开始解男人的皮带,
“你要干什么?!”蜘蛛爬到他脸上,男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头又是沉的,想窝身护自己下身,
禾满捻起一只蜘蛛就要往他裤裆里塞,男人大叫,“魏凝!魏凝!”
禾满扭头看元小春,“认不认识?”
元小春摇头,
此时她心跳得巨快,各种滋味缠绕大脑,
谁这样恨我,置我于死地还说浅了,这是想叫我生不如死!
禾满起身,眼中冷淡,“想不想挖出凶手,”
元小春看着地上一动不敢动被蜘蛛爬满身的男人,
重重一点头,
她也恨,
此番,管你是谁,誓不罢休!
☆、35
医院急诊室,
连给他包扎手臂的小护士都含羞带怯,不敢直视他的面容,他到无觉,一脚踩在椅衬子上,一脚落地,另一只好手把着手机,垂眼看着。
元小春单手扶着自己左手臂,立在窗边。她心思沉,连遭陷害,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回了。”他突然出声,元小春忙走过来,他把手稍抬起来给她看手机,
这是刚儿那个歹人的手机,他说魏凝近期好像都不方便接电话,他们全用短信联系。禾满于是顺势用歹人的口气和她联系,想把这个魏凝勾来。
元小春微弯腰凑近看,
禾满发过去的是,“事已办成,人在一医院烧伤科抢救。”
对方只回了一个句号。
真有心呐。
句号代表圆满,也代表结束,更是为了撇清一切不留痕迹。
“好了,谢谢。”护士才给他敷上纱布用透明胶布固定上,他手一抬示意不弄了。“还要包扎一层。”小护士很温柔。“我说谢谢了。”且不耐烦,几糟糕的脾气喏,搞得小护士面红耳赤,他一点不怜香惜玉,走到窗边拿出自己的手机,“一医院烧伤科的,你有认识的吧,给我做件事……”
此时,元小春和他就坐在一医院的治安监控室,重点盯着烧伤急救室方向的几个画面。
禾满已嘱咐人办好这件事:任何人来电打听是否有个叫元小春的在烧伤科急救,这边都会回应有。
现在就尽等着人来“验货”了。
“你确定她会亲自来?”元小春还没他这个自信,
禾满靠在椅背上,看她一眼,“她是个女的,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手段搞你,逃不了情杀。女人最爽的时候除了高潮就是看情敌生不如死,她必定是要亲自来看一眼才尽兴的。”
说的也在理,只是元小春实在想不透得罪哪位女神女仙女魔了,要被这样“处置”……
是她?!
看到了,
当这个身影出现在画面里,哪怕只是立在隐蔽的拐角,看得并不分明,还是叫元小春对她印象深刻,
和那日在乔小乔宅子里她静立在楼梯口一样,看上去淡静,无波无痕……
果然不叫的狗最会咬人!
禾满瞧她一眼,又看向她紧盯着的屏幕,稍倾身点了点,“是她?”
元小春沉着脸没做声。
禾满滑开手机,“右侧楼梯口,白衬衣,黑裙,右肩深紫皮包。”
不一会儿,屏幕中的女人被过来的三个警装男人制服住。女人当然震惊反抗,监控里听不见声音,却看得清她全程“义正言辞,无惧无畏”,最后被硬拽走,口里一定在大喊着什么……
“他们不是真警察!”元小春立即起了身,里面有一人明明就是昨晚要把她丢沟里的一个!
禾满似乎也不想骗她,谑笑,“你是真警察又如何,”指着屏幕,“这女人一看就不是简单货,你真报警捉她试试,她保管撇的一干二净,还反赖你诬陷,弄你一身臭。醒醒吧,贱人就要贱人磨,你要好心,吃了这种生死的亏就别吭声,生受着。”
元小春垂着的手渐渐握拳,内心煎熬,就算他说的是事实,但是……
撒手,元小春扭头看向他,
说实话,这一刻她眼睛里的果敢与坚持挺打动人心,禾满小一挑眉,
听见她说,
“还是交给警方吧,她用下三滥,我也用下三滥……对不起我这身皮。”
☆、36
当然,元小春也不会坐以待虐。
她和这个女人唯一的交集就是乔小乔,男人是祸根,岂可放过他?我要对得起这身警皮,法理不违规,情理上,她得给这个女人还以颜色。
泼她硫酸的歹人关她所里,魏凝此时也在她所里“等候调查”,清不清白吧,因歹人招了供,她涉嫌此案,按规定,能关她24小时。
元小春在办公室想好了,才给乔小乔打去一个电话,“你来一下我们所里吧,有事儿和你说。”
乔小乔到还干脆,“嗯。”了一声,啥也没说,挂了电话。
这也是多少日子处着,毕竟也熟了,乔小乔不疑有它,开车过来。
哪知元小春派出所门口站着等他呢。
女人两手捡警裤荷包里放着,神情严肃,
乔小乔两手背后,拾阶而上,微笑“啥事儿气得像个猪。”
元小春“进去说”淡漠看他一眼,伸出一手比了个“往里走”。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了,
殊不知,
对门那边垂柳树下停着的一辆车里,禾满看着这一景儿,想法可多起来。哦,是为他呀……
元小春将乔小乔直接引到了审讯室,
“请坐。”
小乔瞅了眼她比的位置,淡笑“有话直说。”
元小春看他一眼,走到墙边扯开了幕帘。一面玻璃镜子,那边,魏凝右腿压左腿靠坐在椅子上,面前一杯茶,还冒着热气,她没动,两手搁腿上,垂眼不知在想什么。
“她是你的助理魏凝吧。”小春开口。
乔小乔看到那边的魏凝,神情并无异,很平淡,“是。”
元小春沉了口气,两手再次揣裤兜儿里,这样显得她极其严肃,
“今天早晨有人试图用强酸泼我,那人招供,是她主使的。
我并不认识她,想想和她能产生交集的,也只有你。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我管不着,但是现在危及到我的生命安全了,我觉得你不能置之事外。
要么,作为她的爱人,跟她说清楚,我和你清清白白,别把一腔妒火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我身上撒,弄死我,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了?
要么,作为她的上司,你对这件事情也该给我一个交代,一个军职人员都能买凶这样肆意妄为了?我想,还是有王法和军法可依的吧。”
乔小乔眉头是蹙起来了的,
“确认是她?”
元小春弯腰从桌下拿出一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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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篮筐,里面底下是一个文件夹,上面摞着几个证物袋,分别有摔破的硫酸瓶,以及一只手机,还有从医院取出的“魏凝到场监控”……可想,元小春确实在请他来之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这些是证词以及证物。你若不信,可以请军方调查人员再来取证。”
乔小乔始终看着她,
“你没受伤吧,”
元小春很不客气,“今天没受伤不代表以后不受伤,我和你的私人恩怨如果是以我的性命为代价,”
得,小春的倔强一出来,挺凌人,
“那东西你也别画了,威胁我的事儿爱咋地咋地,我身上有再多怪毛病我也认了,总比为了你丢条命好。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37
乔小乔没走多久,下午下班前儿,魏凝就被几个军警提走了。凉子进来说,那女的脸色卡白,吓得不轻,刚儿还那横,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所里人只知道元小春逮回来一双泼硫酸的案犯,具体针对谁,不熟悉案情的同志并不知。
这事儿跟吞了苍蝇般膈心,小春好几天心情不好。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软之那头着实也是出了状况。
宝卷生辰那晚,软之一个电话打来就累她扁担山还遇了劫,元小春这几日又糟心,没顾上他,今儿再次接到他一个求救电话,那头吵闹非常,软之甚至带了哭腔,“春儿,我快被打死了!……”盲了音,元小春当然着急,回拨过去无人接听,这是个上班的点儿,小春只得侥着幸往他单位赶,结果真在来路上遇着一滩血,听围观群众说刚才是有人在此被一群人殴打,伤者已经被送去临近的131医院了。
元小春在131的急诊室找到了软之,面目上都是血,胳膊也断了。
人家好心人正找他家属呢,说给他电话里“老婆”那个号码打过去,停了机,正准备给他妈妈打呢,元小春来了正好接手。小春好好感激了人家好心人,给软之也办了入院手续。
这是元小春第一次见软之掉泪,
刚在急诊室,他在手术台上一看见她……血渍拉忽的脸扭过去,元小春还是看见他流了泪下来。
伤口都处理好,人被推进病房,
元小春脱了外套,卷起袖子利落走进洗手间打来热水,
弯腰想给他擦脸,他头扭一边“一会儿我自己来。”
小春没停手,坤着脸,“等再成个好手好脚的人,没人拦着你。”
小春给他擦脸时,软之又掉了泪,好像还有些憋不住劲儿越哭越伤心,当真是这才有了发泄。
“哭不丑,可总得有个哭的理由,怎么了,家里出事儿了?”小春还是心软地问,
软之闭着眼头依旧扭着,“佳乔跟人跑了,她跟谁好我都能放,可为什么是秦木阳!”软之的泪越流越多,也许,在元小春跟前他也不想再掩饰什么,这是他此生最大羞辱了。
元小春明白了,难怪他如此。
家家一本难念的经,
软之贪他老子的财,却实事求是说,着实也是窝囊。
他老子的野种各个狠角色,尤其这个秦木阳最厉害,他赚的只怕早已是他们老子的百千倍,却,始终介意的还是自己野种身份,于是,处处给软之为难。
软之呢,确实能力有限,从小被欺负大,肯定也恨死他!老子跟前,软之和他妈不得待见,还被小老婆和这些异母兄弟们欺辱不断,现在,老婆都跟最恨之切齿的仇人跑了!……
如此家事,还是他和他老婆的家事,元小春实在不好开口,只得哥们儿情谊拍了拍他,“先把伤养好吧,旁的事,正好趁这段时间冷静好好想想,这毕竟是你一辈子的事,能挽回就尽力,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管和我吱声,阿姨那边,你没想好之前还是别惊动她,我这几天也帮你照应着,放心。”
软之抬起断手捂着眼睛,“小春,我是不是很孬,看着佳乔上了他的车,我去追,追不上还被人打成这样猪狗不如,死又不敢死,只会腆脸向你求救……”
元小春起了身,居高临下看着他,
“软之,我人生中最狼狈最绝望的时刻你也见过,现在,不过咱两换了个个儿,就像当年你跟我说的,没有孬不孬,只有熬不熬得过去。如今,只能靠你自己熬了。”
☆、38
“鹰眼”是城里近期崛起的一家挺火的俱乐部。
它的特色在于将电脑游戏里的部分场景微缩实景化,叫玩家们能真刀实枪地体会“斗”之乐趣。
重俊提着一只篮筐进来,打开竹盖儿,里头一只猫仰着头用幽蓝色的眼睛看着乔小乔。
它叫大云,乔小乔养它快五年了。这几天它牙疼,就差张嘴诉说了。猫书上说,布偶猫忍耐力特强,受伤后一般都不出声,主人要注意观察。乔小乔观察了,用手触摸它的牙,它躲,的确是疼,只能送它去医院了。
“这牙估计得拔。”重俊蹲下来扒开大云的嘴,瞧它那左尖牙一日长似一日,牙根也黑了,手碰它能感到松动,大云往后躲,那肯定是疼,除去拔牙,想不出他法。乔小乔点点头,“拔了吧,顺道把牙也洗洗,反正要打麻药,昏死一会儿,醒来时病牙没了,口里馨香,和别的猫互舔人家也不嫌弃它。”重俊笑“那我带它去了啊。”
乔小乔一人呆这屋里叼着烟组合弹弓。
之所以跑“鹰眼”这种地儿窝着玩这些有的没的,主要也是躲清静。魏凝的下场是惨,不容她狡辩,除了买凶杀人这条,还多出了许多旁罪,各个也不轻,数罪累加,成了大案,弄得异地受审判刑……为她说情、走关系、施压的人太多了,乔小乔一旦确认板上钉钉尘埃落定,就懒得再搭理这件事,管它几多人仇几多人恨……他此番处置魏凝也太过心狠手辣,魏凝在里边是挨了打的,听说还数度自杀,魏凝的家人痛骂乔小乔是魔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偏偏乔小乔桩桩件件拿得出证据……
乔小乔从小就是做弹弓的好手,只要一把尖嘴钳子他就可以窝一把很漂亮的弹弓。这种弹弓用皮筋儿,用气门芯,甚至用听诊器的胶皮管作动力,从旧皮鞋上剪下一块皮兜,置于后部,一把神气的弹弓就成了惹事的东西,打马蜂窝,打人家玻璃,打鸟已经算是很文明的行为了。
他正在垫皮兜儿,服务生送进来一壶清酒。乔小乔爱喝清酒,初喝时只觉得淡淡如水,后劲儿却足。
他近期常来这儿一人这么呆着,服务生都会送清酒进来,不疑有它,乔小乔自得自乐喝了几口,继续完善弹弓……忽然,脑中一刺痛,人就那么毫无预示地倒了下去!……这也算乔小乔马失前蹄吧,他哪里想得到本城中有人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算计他!
大约过了五六分




石榴裙下 分卷阅读26
钟吧,
门推开,一前一后进来两人。
明明先进来弯腰探了探乔小乔的鼻息,朝禾满一点头,“行了,挺平稳。”
禾满进来,在乔小乔身边坐下,随手拿起还没组装好的弹弓,瞧了瞧,继续组装,边淡淡说,“开始吧。”
明明先将乔小乔扶正靠好,他自己也在对面茶几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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