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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美容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缅怀
“呵呵……没事,没事,爸爸可以帮你拾嘛!抓紧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呵呵……”林奎爽朗地笑着,去他的房间取旅行包去了。
一时间,全家人都在抓紧时间做出发的准备,张真看四下无人,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交给林冰莹,然后,讥笑地说道:“林总监,旅途愉快,去洗手间把这个换上!”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哀怨地瞧了一眼张真,林冰莹接过纸袋,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不会是上次坐火车时的那些下流的东西吧!……锁上洗手间的门,林冰莹打开纸袋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样,纸袋里装着一条黑色皮内裤和一个电动阳具。
又是火车,又是这些下流的东西,这次是车钟哲远程遥控,还是张真呢!不管是谁都一样啊!我只能在火车上、在父亲面前被这么下流的东西玩弄了……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伤心又是愁苦,万般无奈地脱下内裤,把电动阳具插进她的阴阜里面,然后,紧紧闭上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地把皮内裤提到腰际、紧紧顶住已经碰到子宫口的电动阳具。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林冰莹竭力平复好哀羞的心绪,再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审视一番,看见自己看不出什么异样,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洗手间。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林冰莹紧紧地抱着母亲,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抱母亲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在这时,阴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震动起来,虽然震动的强度不大,但林冰莹生怕母亲听到“嗡嗡”声而心存怀疑,便忍着不舍和哀痛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蹲下身子,拉着小未来的小手,好像要把小未来的样子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似的,林冰莹凝望着小未来要哭出来的小脸蛋,然后,紧紧把小未来抱在怀里,在她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泣声说道:“小未来,要乖乖的,好好听爷爷奶奶还有爸爸的话,妈妈,妈妈要走了……”
小未来好像察觉出什么,马上大哭起来,死死抓着林冰莹的手,嚷着不要妈妈走。可是,火车马上要开动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林冰莹吞着悲伤,咽着泪水,对小未来又哄又抱,总算把她安抚下来,然后呜咽着对唐平说道:“老公,照顾好小未来,爸爸妈妈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家里有我。”唐平抱起小未来,眼睛也变得发红。
走上一级台阶,身子一顿,林冰莹转身跑下来,大伸双臂、抱着唐平和小未来,真情流露地哭道:“小未来,妈妈舍不得你,唐平……老公,对不起……”
控制不住地流着离别的泪水,林冰莹猛一咬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上登车口。很快,车门关上了,随着一声汽笛声,火车徐徐开动了。
林冰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林奎在她旁边,张真在她对面,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
一路上,林奎兴高采烈地跟张真聊着天,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非但没有注意到林冰莹悲戚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管周围乘客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跟平时稳重威严的做派一点都不符合,显出他对今晚和张真去玩那兴奋期盼的心情。
爸爸怎么这么兴奋啊!游湖有什么兴奋的!不会是去一些色情场所吧!……
林冰莹不放心,心里担心父亲,悲戚的心情不由冲淡了很多。趁张真上厕所的时候,她悄悄问道:“爸,游完湖后你们去哪啊?”
“张真没说,应该还有节目,管他去哪呢!由他安排就行了。”林奎一边回答,一边看表,看起来恨不得火车一下子到站。
看父亲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林冰莹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越发觉得张真不会带父亲去什么好地方,虽说她对父亲很信任,坚信父亲不会去色情场所,但心里不好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只好委婉地劝道:“爸,您真是的,没有问清楚去哪儿!就随便跟他去玩,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啊!我和妈会很担心的。爸,游完湖就回家好不好?想玩,可以明天白天去嘛!”
“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林奎不耐烦起来,扭过头不搭理林冰莹。
“爸,我不是关心你吗!……”
就在林冰莹想要进一步劝说时,张真回来了,他好像知道林冰莹在他不在的时间跟林奎说什么似的,向林冰莹投以讥讽的一笑,然后坐下来,继续跟林奎聊天。
在跟林奎聊天的时候,手放在裤兜里的张真开始调节电动阳具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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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档位按键,让电动阳具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地在林冰莹的阴阜里震动着,不断刺激着林冰莹,撩拨着她的情欲。
林冰莹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额上开始渗出丝丝细汗,手也紧紧攥起拳头,竭尽全力地抵御着令她想呻吟出来的强烈快感。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林冰莹在桌子羞惭无比地蹭动双腿,让变得火热湿润的阴阜摩擦着电动阳具,以缓阴阜里面那宛如万蚁同时爬蠕的酥麻胀痒。
可是,越蹭她就觉得越痒,双腿蹭动的间隔不知不觉地变短起来,蹭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的林冰莹不敢让坐在身边的父亲发现什么异样,赶紧扭过脑袋,把手捂在嘴上,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可是,窗外黑乎乎一片,根本没有风景可看。
突然,大腿上一凉,一个不断勾屈的东西正沿着腿缝,拼命往大腿根部钻。
林冰莹一阵心惊,忙扭过头,只见张真眼带揶揄地瞧着自己,不用说,那个不断勾屈的东西肯定是张真的脚趾。
一股强烈的屈辱袭上心田,满脸潮红的林冰莹瞧着张真,孱弱的目光中荡出哀羞可怜的求肯光波。可是,张真的眼光突然变得厉,狠狠瞪了林冰莹一下,然后,眼光变得自然,有说有笑地跟林奎说着趣事,而他脚趾塞挤的动作却陡然加强,脚掌左右用力推着林冰莹夹紧的双腿,示意她赶快分开。
在心中哀怨无比地叹了口气,林冰莹再次把头扭过去,慢慢地分开双腿,让张真的脚趾抵在了她的阴阜上。
配合电动阳具的震动,张真的脚趾顶着皮内裤上电动阳具的圆柱形凸起,力度恰到好处地挤压着,拨转着,让林冰莹不会太刺激,又让林冰莹无时无刻不在快感的笼罩下,使快感在她体内不断攀升,徐徐地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张真一边和林奎聊天,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一边不断变换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玩到兴处,张真还装作捡东西的样子,把头探到桌子底下,去拨动皮内裤上的凸起物,去抚摸她柔滑的大腿,把玩她光润娇巧的脚掌。
林冰莹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张真的玩弄,好几次差点发出声音,好几次差点按捺不下奔腾的快感想不顾一切地扭动身子,幸亏张真在关键时刻适时手,否则她真要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父亲终于起身上洗手间去了,林冰莹一待父亲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张真的手,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做这事,求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么尊严,你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脸变得阴沈下来,眼里射出怨毒的视线,狠狠瞪着林冰莹。
“张真,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跟你好,是我没有选择的能力,为了小未来,我只能做车钟哲忠心的母狗,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只能在心里偷偷爱你……”林冰莹再次抓住张真的手,忍着羞耻,装出真挚的表情,希望利用张真对她的一丝喜欢来打动张真,让张真放弃对她的报复。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一见到车钟哲就把我抛到一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车钟哲才是真正的喜欢,对我只是逢场作戏,想我对你好点。林冰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联络员,我一定会想着法儿玩你,玩死你,玩残你,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张真发出一阵冷笑,痛快地看着林冰莹惊恐悲伤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
不久,林奎从洗手间里回来了,兽欲正旺的张真索性把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调到最强档,越发不堪地玩弄着不停变换惊恐、哀怨、羞耻、绝望脸色的林冰莹,享受着在她父亲眼皮底下玩弄她那无比兴奋、无比刺激、无比愉悦的快感。
林冰莹再也控制不了了,任她对在父亲面前到达高潮多么抵触,任她怎么咬紧牙关抵御那犹如海浪般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向她冲击过来的快感狂潮,但电动阳具高强度的震动和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的张真的脚趾淫弄使她无法抗拒本能的需求。终于,在火车徐徐开进兴海站台时,在巨大的羞耻屈辱下,在心脏都要跳出口去的紧张惊恐下,林冰莹在父亲身旁到达了高潮。
令林冰莹庆幸的,张真一直在跟父亲聊天,吸引着父亲的注意力,导致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就连到达高潮时掩饰不住的喘息和身体抖动也没有被粗心的父亲发现。可是,尽管没有被父亲发现淫事令林冰莹感到一丝安心,但犯罪的心理并没有得到减轻,反而加重了许多,因为在父亲身边做出这种下流的事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到碰触禁忌那强烈的刺激。
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心情激荡的林冰莹竟产生出一种令她感到恐怖的想法,想伏在父亲宽阔的胸膛上,想得到父亲有力的拥抱,想获得父亲温柔的爱抚,在她错乱的思维下,她还幻想着父亲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阜,给她无上的快乐。
虽然此种念头一闪即过,但给林冰莹的震撼无比强烈,使她惊愕,使她羞惭,使她厌恶自己,使她更加相信她就是个变态,竟然把敬爱的父亲做为意淫的对象。
林冰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下车后匆匆跟父亲还有张真告别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逃跑似的赶赴兴海飞机场。
在出租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手机响了,林冰莹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主人,是车钟哲打来的电话。
“您好,主人。”为了防止被车租车司机听到,林冰莹把手放在嘴巴上方,遮住话筒,小声地说道。
“现在马上回家。”手机里传来车钟哲平静的声音。
林冰莹大感奇怪,连忙问道:“可是,我快到飞机场了,不是让我今晚必须到汉州吗?再往回赶就来不及了。”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回来就回来。”
电话被挂断了,林冰莹知道车钟哲不耐烦了,不禁有些害怕,连忙对司机说道:“麻烦你调头吧!我回市里。”
在林冰莹焦急的催促下,出租车以快要超速的速度赶回了林冰莹的公寓。一打开房门,林冰莹半跪在地上,从鞋柜里取出狗项圈套在脖子上,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是她回家必做的事情。
换过拖鞋,林冰莹快步走进客厅,见车钟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忙小跑过去,在车钟哲膝前款款跪下来,扶着车钟哲的腿,仰起头瞧着车钟哲说道:“主人,我回来了。”
车钟哲放下遥控器,看着林冰莹微微一笑,表示赞许地说道:“脱衣服。”
“是。”林冰莹乖巧地点头答道,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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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往一样,脸蛋微红地脱下衣服,呈就一丝不挂的姿态站在车钟哲面前。
车钟哲取出红绳,没有绑林冰莹的手,只是把她的身体紧紧绑起来,使她看起来好像穿了一件红绳做的网格内衣。然后,车钟哲拿起一件长款女式风衣,披在林冰莹身上。
“走吧!”连扣子也不给林冰莹扣上,车钟哲拥着林冰莹的肩向门口走去。
见车钟哲要带着打扮成这样一副下流样子的自己出去,林冰莹不禁大感露出的羞耻,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如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车钟哲不给她扣上扣子,她也不敢扣上,林冰莹只好交叉着双臂紧紧护在胸前,来挡住被红绳、银环装点的下流身体,语声带颤、怯弱地问道:“主人,我们去,去哪儿?”
“去哪!当然是带你去玩,呵呵……参加一个派对。”一声长笑后,车钟哲拥着不停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走出了房门。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一)
再入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车钟哲驱车,拉着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身体、外面只是一件没有扣扣子的女式风衣的林冰莹,向兴海大厦开去。
车子徐徐在兴海大厦停下来,车钟哲拥着林冰莹走进去大厦,熟门熟路地向贵宾电梯间走去。
刷了一下卡,电梯门开启了,在电梯门刚关闭的时候,很突然的,车钟哲一把把林冰莹的女式风衣剥了下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
车钟哲毫不理会林冰莹的哀求,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林冰莹头上,然后语声冰凉地说道:“你是我的母狗,不需要穿衣服,母狗六号,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做一只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又听话又淫荡的母狗?”
头套的材料是特制的,从里面并不是一点也看不清外面,但从外面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看不清车钟哲脸上是什么表情,但那冰冷的语气令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害怕,她不由一个劲地点头,嘴唇抖颤着答道:“”愿,愿意……“
车钟哲“嘿嘿”一笑,表示赞许地摸摸林冰莹的头,然后从风衣的兜里取出一个黑色皮夜叉面具戴在脸上。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车钟哲一推林冰莹,全裸的林冰莹忍着滔天的羞耻,低着头,万般无奈地走出了电梯。
在车钟哲的推搡指引下,林冰莹穿过走廊右拐,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
“这里是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怎么样,还有印象吧!退什么!推开门进去!”
心中不由一震,林冰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车钟哲粗暴的一推,令林冰莹只好再次上前,用力把厚重的门扉推开,心事复杂地迈过门槛,走进门去。
俱乐部里很昏暗,戴着头套的林冰莹看不太清楚外界,但不知是她的感觉所致还是受车钟哲话语的影响,她感到房间里弥漫着十足的淫靡气氛。
车钟哲的话让林冰莹想起了六年前,在首都的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里,她第一次被车钟哲以外的男人侵犯。讨厌被男人们摆出种种下流不堪的姿势观赏取乐,讨厌被男人们侵犯,讨厌在男人们面前做羞耻的事情,可这些讨厌后面却蕴含着喜欢,蕴含着期待,林冰莹担心就此沈沦进去所以逃离了首都,离开了车钟哲这个令她又爱又怕的男人。
可谁想,六年后,她回到了原地,又迈进了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的门槛,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有了逃走的机会,或者说是不想再逃,她已经彻底地沈沦了,堕进了同样令她又爱又怕的sm世界里。
心中凝聚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哀伤,透过湿润的双眸,林冰莹看到朦胧的眼前是一群戴着各式面具、宛若魔怪的男人。
在沙发上彼此谈笑有加的男人们都停下了闲谈,一道道惊奇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林冰莹。虽然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是男人享乐的地方,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自己带来的大都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但像林冰莹这样,一进来便是赤裸的非常少见,而且还不仅仅是赤裸,成熟撩人的裸体上绑缚着性感的红绳,阴阜光溜溜的犹如幼女,和乳头一道穿着令男人性欲狂涨的银环。
下巴微翘的车钟哲带着羞耻得低下头的林冰莹,走向正对小型舞台的最佳坐席。两人刚刚坐下,酒保便给车钟哲送上一杯波旁威士忌,看起来车钟哲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吩咐,酒保就知道他喜欢喝什么。
当酒保同样恭敬地问林冰莹喝什么时,车钟哲一摆手,制止酒保道:“她是我的狗,你们这里还为狗服务吗!”
酒保尴尬地笑笑,深鞠一躬离开了,林冰莹则被羞辱得身子直抖。车钟哲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令林冰莹羞耻无比,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仰头把威士忌一饮而尽,车钟哲抓着绑缚在林冰莹双乳中间的红绳,把林冰莹牵上舞台。
车钟哲在舞台中央停下,小声地对林冰莹说道:“母狗六号,在这里表演自慰,把你淫荡的本质暴露出来,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你羞耻的样子、下流的动作,直到你到达高潮为止,明白吗?”
“明……白。”林冰莹点点头,艰难地说道,心想,我又要开始做羞耻的事了,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的宿命,应该就是这样吧!……
舞台上只剩下林冰莹一个人,身体不住抖颤地站着,羞耻无比地任聚光灯照射在她身上。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林冰莹知道不是因为聚光灯的热量,而是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即将要做的事令她感到屈辱,感到羞耻,使她变得兴奋起来,产生了快感。
大家都带着面具,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他们也看不到我的,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即使是做出什么羞耻的事也没人知道是我林冰莹做的,主人,我没有想错吧!你是这样安排的吧!……虽说这样想好受一些,但在舞台上为一群男人表演自慰的强烈羞耻还是令林冰莹心脏像是要破裂似的狂跳不止,手一下子变得很沈,不住颤抖着就是伸不出来。
“喂!不穿衣服的姐姐,你只会站着吗!不想表演的话就下台去吧!”一个性急的年轻男子不耐烦地嚷道,引起一片乱哄哄的附和。
不能再拖了,主人会生气的……用力咬着嘴唇,林冰莹抖抖颤颤地伸出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顿时,身体一阵颤栗,林冰莹不禁吃了一惊,心道,我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好像触电似的……
乳头变得又尖又硬,异常愉悦的快感一下子蹿出来,林冰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充斥着心头。
右手继续抚摸着乳房,搓拈着乳头,左手慢慢地向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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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伸过去。
“啊啊……啊啊……”一边在阴阜里抽送着手指,林冰莹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在心里陶醉地品味着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
手指的动作并不猛烈,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地抽动,但阴阜很快就变得濡湿无比,爱液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喂,变态的姐姐,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把你湿乎乎的手指让我们看看!”
又是那个性急的年轻男子,沙哑着嗓子大声叫道。
慢慢地从阴阜里抽出手指,林冰莹红着脸把直往下滴爱液的手指平伸出去,忍着巨大的羞耻让台下的男人们观看。
手指修长有如春笋,又白又润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其上沾附着清澈的爱液,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这绝美的葱葱玉指就像是林冰莹的外表,圣洁美丽,上面沾附的爱液恰可代表她的本心,淫荡靡情,台下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数不尽的嘲讽之语铺天盖地、呼啸而来,勾引着林冰莹的羞耻心,煽动着她心中的受虐火焰,刺激着她的情欲,撩拨着快感在她体内急速飙升。
羞耻得身体直晃的林冰莹已经站不住了,在激爽的快感下,强烈的兴奋下,她索性坐在舞台上,双腿像青蛙那样摆成m形,把穿着银环、流着爱液的阴阜全部暴露出来。
顿时,台下响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右手的食指拇指时而快速地搓拈着乳头,时而用力拉扯穿在乳头上的银环,左手则放在分得大开的股间,食指没在阴阜里剧烈地抽送着,发出“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激出阵阵变得浊白的爱液。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啊……啊啊……看我羞耻的姿势,看我下流的动作,啊啊……啊啊……随便看我自慰的样子吧!啊啊……啊啊……”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叫着,迷蒙的双眸中闪出魅惑的艳光,透过头套,兴奋地看着台下伸长脖子盯着自己的男人们。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突然,林冰莹把手指从阴阜里拔出来,右手快速地离开乳头,放在身后的舞台上,支撑着身体把小腹挺起、抬高,把双腿分得更开,让台下的男人们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阜。下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狂抖,一股股激流猛地从她鲜红亮润的阴阜里射出来。
“哇……这个女人竟然潮吹了,嘿嘿……”
“变态的姐姐,不要停啊!接着自慰给我们看!……”
台下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林冰莹更加兴奋了,等到潮吹渐止,她分开双腿跪在舞台上,左手用力地揪着、拈着樱红如血的乳头,右手放在阴阜上,快速地摩擦着肿胀得翘立出来的阴蒂,在台下男人们淫秽的注视下,痴狂地自慰着,沈浸在激爽畅快的感官世界里。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母狗六号,啊啊……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腰肢剧烈地抖动着,膝盖瞬间崩落下来,林冰莹向前探着身子,两只手杵在舞台上支撑着身子,戴着头套的脑袋高高仰起着,一边发出高亢尖锐的呻吟,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车钟哲走上舞台,把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牵着像狗那样爬行的林冰莹回到了座位上。
“在男人们面前表演自慰爽吗?”车钟哲弯下腰,一边问,一边像把玩宠物那样抚摸着林冰莹的头。
“啊啊……爽……”林冰莹跪在车钟哲脚下,颇为享受地任车钟哲抚摸自己的头,绵软娇腻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来,回答着车钟哲。
“冰莹啊!你可真是个淫荡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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