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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秀木成林
太子才是新主啊?
这般仔细分析一番,答案呼之欲出,这必然是越王在建德帝临终前,得到了皇父的掌兵信物了。
赵文煊猜测是副印,毕竟虎符这玩意,谁也轻易不能乱碰的。
而且这肯定并非正常渠道得来的,否则,建德帝不如干脆留下遗诏,传位与越王,这不更合情合理吗?
这事既然前世发生了,这辈子也很可能再来一次,赵文煊便提前在去京营的必经之路上设了伏,欲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事成了。”徐非声音中有喜意,“若是能一举击杀越王,那便再好不过。”
赵文煊摇头,“我方人手不足,越王应能突围而出。”
京营的必经之路,正在建德帝的眼皮子底下,即便悄悄设下埋伏,也不能偷渡太多人手,亲王的亲卫队伍人数不少,越王放在自己身边的亦必然是好手,即便狼狈些,他也应能逃脱。
若是连这都无法突围,越王上辈子也干不成这许多事了。
赵文煊之所以命人设伏,与越王围攻八珍馆同理,侥幸灭杀越王倒是其次,他最主要的,是欲先削掉对方身边大部分党羽。
士气有时很重要,越王不过刚开头,跟随他身边多年的心腹便死伤大半,这很折损士气。
赵文煊话罢,不再多说,再次询问顾云锦可安好,得到肯定答案后,他下令,全速前进。
先与麾下大军汇合,才是头等大事。
第138章
越王得了副印后,立即带领一干心腹,在亲卫队护持下,迅速下了西山,往京营疾奔而去。
当务之急,须先持了副印,接管京郊三大营,只要二十万兵马到手,大局初定。
一干心腹不论文臣武将,个个跨马而行,拼命赶路,颠簸不能让他们胆怯,诸人心内鼓噪,热血沸腾。
胜利显然并不能毫无波折便得到的,没多久,他们便在一条必经之道上遭遇了伏击。
突如其来箭矢如飞蝗一般密集,自两边高坡而下,骤不及防,瞬间让越王一行乱了阵脚,惨叫声四起,夹杂着利箭没入肉体之声,以及鲜血喷溅的“嗤嗤”低响。
“快!来人,保护殿下!”
亲卫统领也非庸碌之辈,他迅速反应过来,急急打马到越王身边,一边打落箭矢,一边吩咐手下人杀上高坡,先把伏击者从源头灭了。
赵文煊派来的伏击者固然百里挑一,但越王随身亲卫也未见逊色,牺牲了一部分掩护者后,很快便有人冲上高坡,高坡上立即混乱了起来,箭矢立即减少,下面越王一众能喘口气,顺便分出更多人攻上去。
伏击者首领不等越王等人趁机离开,立即一声令下,箭矢停下,高坡冲下一半人手,杀入人群。
这些冲下去的伏击者,是有明确目标的,除了紧着招呼越王所在那块后,余下的,就直奔后面一干跟随的心腹去了。
亲卫们当然先紧着护住主子,而越王这群心腹,是文臣多武将少,伏击者一时犹如猛虎入羊群,等亲卫队反应过来后,他们已瞬间杀倒一片。
越王恨得咬牙切齿,忙分派人手过去,才护住了剩下那部分。
在此时,高坡上的伏击者首领已搭弓上弦,闪着寒芒的利箭正对越王左胸,他箭术高明,能一弓发三箭,手一松,“咻”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三支利箭声势若奔雷,眨眼间便到了越王近前。
越王会武,但不算高明,他大惊之下,当机立断掷出手中佩剑,打落其中一只利箭。
一直护在主子左右的亲卫统领奋力一击,暂杀退围攻他的两名袭击者,抬手格开了又近了一步的箭矢,不过他动作晚了些,只打中其中一箭。
剩下的最后一支箭,不偏不倚,正正对准越王胸膛。
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跨马跟在越王身边的靖海伯大吼一声,他奋力一跃,竟直接扑到越王身前,利箭“嗤”一声闷响,没入他的右边肩胛骨。
“外祖父!外祖父!”越王扶住靖海伯,目眦尽裂。
“殿下,你快走。”
靖海伯年纪不小了,已经快有六十,这一箭虽没正中要害,但对他的损伤亦很大,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勉强提着一口气说:“殿下,你别管我,先突围要紧。”
他大约也知道自己情况严重,挣扎着要回到自己马上,以妨碍越王突围,看他的样子,似乎唯恐拖累外孙,决定留下来了。
越王阴柔的俊脸上,还沾着外祖父点点灼热的鲜血,他仪态风度统统不顾,怒吼道:“外祖父,你说的什么话!”
他怎么可能留下外祖父在这?外祖父不过伤了肩部,只要医治及时,肯定无碍的。
越王吩咐心腹暗卫与靖海伯一骑,护着他,再接过身边人奉上的配刀,厉声喝道:“统统给本王下来,全力突围!”
他扫了眼前诸多伏击者,这账只得日后再算。
一时间,越王一方士气大振,迅速拢人手后,虽艰难,但历经一番血战,亲卫们到底也护着主子,突围而出了。
伏击者没有追赶,对方人数其实要多出不少,他们是靠地理优势,及一开始的箭阵先声夺人罢了,任务既已完成,首领便下令迅速救治己方伤员,并押解上俘虏,一行人飞快打马,往西南方向奔去。
*
京师京营又称三大营,包括五军营、三千营及神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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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军营是步军,三千营是三千骑兵组成的,而神机营,则专司火器。
京营这三部分组成,是由百多年前的太.祖定下来的。
太.祖对火器兴致勃勃,寄以很高的期许,只可惜现实上不大给力。如今制作工艺粗糙,哑炮、炸膛不在半数以下,且这火炮笨重,运输极艰难,射程却不远,而所谓木仓械,更不见踪影。
神机营形同虚设,只有个名头在,现今依旧是冷兵器的天下。
三千营骑兵固然悍,但人数不多,因此京营中,一贯是由五军营为重,五军营的提督内臣周阳胜,也稳坐京营头把交椅。
越王一行突围而出后,直奔京营,目标便是这个周提督。
只要拿下他,基本大局便定了,伏击者的主子是谁,越王心知肚明,他对秦王恨得咬牙切齿。
周阳胜刚刚接到建德帝驾崩的消息,他正要赶往西山,不想,却听下边人禀报,越王已到了辕门。
他眉心一跳,越王来得也太快了。
“走,出去看看。”
越王为何而来,不言自喻,只是周阳胜也没丝毫怠慢,该迎出去就迎出去。
五军营提督内臣之下,设二武臣,越王岳父成国公就是其中之一,建德帝驾崩时,他刚好前往西山禀事,因此也随女婿一并返回。
一进辕门,成国公立即命人找军医来,周阳胜出来时,刚好看见被匆匆抬走医治的靖海伯。
越王一众颇为狼狈,不少人身上负了伤,衣衫染血,面上犹带杀气,显然是刚刚经过一场恶战。
两皇子之间,这么快便开始了短兵相接?
周阳胜久经官场,又领军多年,目光毒辣,一眼就看明白了八.九分,只是他也不多说,只上前按规矩给越王施了礼。
他状若无事,越王一行却不能如此,时间紧迫,早一步处理妥当,才是上策。
成国公大喝一声,“周提督,你可认得此物?”
周阳胜蹙眉抬头一看,越王已经副印取出,托于掌中,他一惊,“这是……”
他当然认得这个玉宝,数年前,建德帝大病后唯恐有变,遂将副印交到张贵妃手里后,还特地给周阳胜打过招呼。
作为建德帝的铁杆心腹,周阳胜当年对主子的想法心领神会,若是当年真变天了,越王手持副印来接手京营,他肯定二话不说从了。
但问题是,如今几年过去了,局势早已今非昔比,主子的心意也必然不是一成不变,再见到这枚副印,周阳胜踌躇了。
偏偏,建德帝已经崩了。
从,还是不从?
周阳胜固然忠心,但如今老主子已经没了,他走的是仕途,当然得想想自己的后路。
两位皇子中,周阳胜其实对秦王更欣赏,秦王少年就藩,二三年时间,便将藩地兵将复得妥帖,要知道军队这玩意,
其实更讲究实力,要想让下面人心服口服,非手腕过人本领过硬不可,若不然,凭你是皇子藩王,也能把你供起来。
秦王文能治理藩地政务,劝农桑,务积谷,百姓安居乐业;武能统领麾下兵将,如臂使指,北拒鞑靼,护一方平安。
相较之下,一直留在京中党争夺利,孜孜以谋取帝位的越王,就明显逊色多了。
不提太子,其实周阳胜更偏向秦王,只是思绪百转千回后,对建德帝的忠心仍然占了上风,既然这副印前几年已打过招呼,那越王应是从正常渠道取得的,毕竟,这玩意也非别人轻易得见。
越王将玉宝交到周阳胜手上,他仔细辨认过真伪后,暗叹一声,立即跪地,认了新主。
周阳胜一下跪,越王心中大定,他忙俯身,亲自将对方扶起来,“周提督无需多礼,你尽忠职守,父皇在天之灵得见,必万分欣慰。”
随着这新的主从关系出炉,京营被越王持副印接掌的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速被军中大小将领知晓。
“既然提督大人已认出印信,我等自然要遵从大行皇帝遗旨。”
某卫统领颔首,如是对身边的副统领说道,而他面前这位副统领年约三旬,生得浓眉大眼,正是先前雪灾时,与赵文煊合作过的西平候世子胡钦中。
胡钦中顿了顿,半响方道:“统领大人,胡某并不以为如此。”
“哦?这是为何?”
统领很诧异,侧头看过去,只是他话到一半,便不能继续说下去了,雪白刀光一闪,他人头落地,鲜血喷涌,碗口大一个疤,他只能十八年后再当条好汉了。
胡钦中手里握着方才迅速抽出的配刀,刀身垂下,还在滴滴答答淌着血,他头上脸上溅了不少血液,也不在意,只随手一抹。
其实,更看好秦王的,不仅仅是周提督,还有西平候父子。
自打京城夺嫡之势愈烈,胡氏父子难格外关注三位皇子,太子就不说了,经过一轮仔细的观察分析,秦王与越王之间,二人将目光放在秦王身上。
西平侯府表面不动声色,是个铁杆保皇党,但实际方向已经向秦王倾斜。
如今建德帝已崩,越王来接掌京营,这是最后一次站队机会了,胡钦中当机立断。
他头顶这位统领,是提督周阳胜的心腹,胡钦中不可能策反对方,于是他利落一刀,将对方放倒。
自从看好秦王以后,胡钦中也适当布置了一番。他杀了统领之后,就着营房里的冷水洗了手脸,略略整理一番后,若无其事出了营房,把房门掩好,并迅速去联系自己的心腹。
由于他早有准备,顺利放倒了统领的几名心腹,整个卫便掌握在手中。
接着,胡钦中马不停蹄,去寻找他的父亲西平候。
京营的两位武臣,一位是成国公,而另一位则是西平候,两父子早已密议过多次,乍闻越王接掌京营之事,父子二人的反应大同小异。
等胡钦中迅速赶到父亲处时,西平候胡振山的动作已经结束了,他手底下本有三个亲信卫,又借机掌控了两个,加上儿子这一个,父子两人手上共有六个卫。
胡振山见了儿子,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多说,立即吩咐下去,命手下将士立即悄悄准备行装,半个时辰后出发。
父子俩曾经仔细分析过秦王越王,越了解,越笃定,即便越王持印信来接掌京营,他们可不相信,秦王会毫无准备,束手待毙。
他们认为,胜利必将属于秦王。
今日一旦他们听了越王指挥,他日恐怕讨不了好,历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父子二人相当有默契,要在这情况不明之时,做一回送碳人。
京营共有四十八个卫,胡家父子掌握了六个,他们不大满足,打算浑水摸鱼,趁着这个人心浮动的时刻,多多将军士纳入手中。
条件也是现成的,所谓悄悄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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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不可能无声无息,毕竟六个卫足足有将近三万人,这种事主要是瞒上,附近肯定有人察觉,立即便往自家统领处禀报了。
在这种时候,这些人拾着干什么,不言自喻。
人有从众心理,有时候势单力薄,就算心里有想法,也只得按捺下来了,毕竟枪打出头鸟,但是胡振山父子这一动作,就让他们的心活了起来。
这些建德帝的心腹,未必就人人看好越王,军营更崇拜纯粹的力量,越王一味只待在京城争权夺利,委实比不上秦王英武。
这驻扎在附近一圈统领,或主动往这边打听的,或由胡振山煽动一番的,西平候此人委实是个人才,居然短时间内就坚定了对方心意,成功策反了这些统领。
越王还在与周提督初次会面,好好笼络一番,不想此时,胡振山已经领着下面一干人,拔营起寨,迅速从另一侧离去。
等消息传到越王周提督跟前时,老狐狸胡振山已经走出老远,这两人如何震怒不说,却已无法追上去并截住对方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看京营空了近一半。
胡振山带走京营二十个卫,足足将近九万人,基本都是锐部队。
他们还打了太子的名号,说有储君在,越王并未名正言顺,那副印来路不明,不可轻信。
第139章
胡振山也是气人,走就走了,还说大行皇帝立有储君在,太子才是名正言顺,越王那副印来路不明,不可轻信。
越王气得七窍生烟,可惜奈何不了胡振山,他与周阳胜只得加强守卫,预防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余下的二十来个卫的统领,表面如常,心思却各异,其中有坚定不移跟随周提督的,也有饮恨自己没有到风声,好跟随胡振山一起离开的。
只是不管如何,如今再想离开恐怕不能了,他们干脆把心一横,直接拥护越王。
如今只有齐心协力,干掉太子秦王,将越王推上帝位,他们才能讨得了好。
胡振山此一举,虽直接削减京营一半力量,但也意外促使了剩下统领们同心协力,他们目标空前一致,越王的脚跟算是站稳了。
这时候,卫建安终于回来了,他一身狼狈不堪,手下仅剩二三十个残兵,虽越王倚重成国公,见状俊脸也不禁阴了阴。
卫建安知道自己差事算办砸了,他也知机,忙命手下将庆国公押上来,将功赎罪。
“殿下,这庆国公是秦王外祖父,又早暗中投到秦王麾下,只要使用得当,能有大作用。”
瘌痢头也是自己的儿子好,成国公只得赶紧帮腔,况且就他看来,章今筹确实有些用处,他拱手,道:“即便将这章老头杀了祭旗,也能大挫秦王一方锐气。”
其实,让成国公说实话,秦王此人文韬武略,他真不认为能一杆子打倒,他不知道对方有何后手,不过若能在大兴援军到来前,将其拿下,就已极好了。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且越王确实也不能真将小舅子如何,他瞥一眼卫建安,先吩咐他进去处理伤口,然后才细细打量章今筹。
章今筹很狼狈,被捆绑着横置在马背上跑了几十里,老骨头都快被颠断了,不过祸害遗千年,他居然无甚大碍,缓了缓,便能睁开眼睛。
越王与他对视一瞬,笑了笑,吩咐左右,“拖下去,好好看着,别让他死了。”
成国公说得不错,这章今筹确实用处不少。
一干人并不知道秦王与外祖家已闹翻,所以,章今筹还有些价值,他能继续好吃好喝被养一阵子。
章今筹铁青着脸,却垂下眼帘没有做声,此一时彼一时也,他是文臣,势力都在朝堂之上,如今已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这些力量起不到半点作用。
老话说得好,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章今筹没了筹码,即便有千般谈判技巧,也使不出来。
作为一个阶下囚,他甚至不敢说出与秦王撕破脸的事,否则,祭旗是他唯一下场。
章今筹被拖下去后,有探子来报,说秦王一行下了西山后,继续往西南方向而去。
越王沉吟片刻,询问周阳胜,“周提督,我们何时拔营为好?”
即便越王没有统过军,他也知道兵贵神速,为防有变,他其实应该立即出发,先把太子越王拿下,才是上策。
但问题是,胡振山刚刚带着近十万锐出走,这么大一件事肯定捂不住,现在整个京营已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浮动,现在绝对不是出征的好时机。
以越王对赵文煊的了解,对方肯定早做了准备,要想立即将其擒住很难,而且最重要的是,哪怕胡振山打着太子旗号出走,他要投靠的,也必然是秦王。
不论秦王事前如何准备,有了这近十万大军,他已与越王呈分庭抗礼之势,越王一方若仓促出战,恐怕要吃大亏。
越王心念转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决定立即出发,他询问领兵多年的周阳胜,听取其意见。
周阳胜沉吟半响,最后说道:“今夜三更造饭,四更整装,五更拔营。”
越王想到的事情,周阳胜也懂,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给小半日时间将士平整心绪,再积极调动一下战前气氛,明日清晨就出发。
*
赵文煊在京郊有两处秘密据点,藏了七千兵,集结的命令传下去后,统领冯勇迅速点齐兵将,往西山方向赶去。
走了一半路程,便迎面遇上赵文煊一行,冯勇眺望片刻,看清人后,当即大喜打马上前,给主公见礼。
“快快起罢。”赵文煊满意颔首,“冯勇当记一功。”
冯勇确实该记一功,从去年的准备,到今年开春潜入京城,再小心隐藏,七万大军无声无息潜伏下来,少不了他的用心布置。
不过,冯勇也不居功,他出身微末,投身秦王护卫军中从小兵当起,幸得主公赏析,才能一展所长,他感激涕零,从此忠心耿耿。主公信重他,交予他重要任务,更让他心内振奋。
冯勇很激动,大声应道:“此乃末将分内之事。”
二人利落几句说罢,赵文煊也不嗦,立即下令继续赶路。
若他是越王,接掌京营后,便会立即出兵奠定胜局,所以,赵文煊必须保证在大军汇合完毕前,他一行不在对方能追击到的范围内。
冯勇带来的七千兵簇拥秦王一行,这些兵将面容整肃,气势凛凛,动作整齐划一,明显经过沙场洗礼,跟着秦王离开一众勋贵朝臣见状,个个心中大定。
秦王早有准备,再好不过。
古代即便是官道,也不过是黄土路罢了,这一路急赶,即便顾云锦所坐的车驾是特制,也不了颠簸,好在软塌铺了厚厚几层锦被,尽量将不适感降低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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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
饶是如此,顾云锦的感觉,其实也并不算好,不过,她一直没表现出来。
赵文煊惦记着她娘俩,不但命廖荣随车伺候着,一发现不妥立即禀报,他还多次折返车驾,自己亲自看着。
“锦儿,你可是身体不适?”赵文煊蹙眉。
顾云锦表现一直寻常,瞒过了所有人,却骗不过父子二人。
母子连心,小胖子年纪小说不出来,但他一反常态,全程偎依着母亲,抿着小嘴不说话,不时伸出小胖手,摸摸在娘腹里格外活跃的弟妹。
赵文煊观察入微,与她心灵相通,一眼就看出顾云锦略有不适,他蹙眉,欲转头吩咐车队速度缓一些。
话未出口,便被顾云锦制止了,她抓住他的大手,急道:“殿下,无需如此。”
“我只是没平日那般舒坦,却没有不适,还不需要缓下来的。”
这是实话,赵文煊珍视她母子,顾云锦同样看重腹中骨肉,若真到了不得不缓的程度,她肯定会主动说话。如今她觉得还能接受,孩子们也好,她不赞成减缓速度,给男人拖后腿。
“若我真觉得不适,肯定会告诉你。”顾云锦捉住赵文煊大手,放在她高隆的腹部,孩子们虽很活跃,但他们平时偶尔也会这样。
赵文煊仔细观察顾云锦面色,又召了老良医进来,把过脉后,确实并无不妥后,他才勉强放了心,“你若不舒坦了,需立即遣人告诉我。”
顾云锦郑重应了。
队伍继续前行,刚入了夜,赵文煊分别接到几处探报。
其一,他这边的飞鸽传书,已顺利抵达几处秘密据点,几处军队迅速集结完毕,信报发回来时,已经往这边赶了。
距离最远的据点在昌平、顺义,不过也只需急行军一个白天,便能抵达京城。赵文煊正带人往那边赶,时间缩短不少,估计最晚在午夜前,所有军队便能汇合完毕。
其二,越王手上果然有信物,现已成功接管京营,可惜武臣之一胡振山不服,煽动并策反不少统领,足足带了近九万军士,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功出走。
赵文煊眸中光一闪,却不动声色按捺下来。
最后一个消息,便是西山上的。
太子无兵权,对两弟弟之间的对战无法插手,他心中如何想不知,但表面上孝心可嘉,正勉力操持建德帝丧仪。
一时,如上官衡般的迂腐老臣,便大加赞赏太子至孝,另外对不见人影的秦王越王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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