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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师(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慎言
傅未池可怕的狰狞肉物比刚开始大了好几圈,撑得褚臻的花穴变形彻底没了弹性,只能软弱的贴在棒身微微蠕动,傅未池将肉棒往外拔了一点,鲜红的嫩肉跟着一起翻了出来,又趁其不备猛的刺入,褚臻惊声泣叫,小腿肌绷得近乎断裂,“啊啊啊、啊啊啊老师!老师呜呜……”花穴完全没了自控权,可怜的死命缩一番,又喷薄出大量的、无法抑制的透明清液,被又开始贯穿其中的粗壮肉棒连扯出隐秘的丝线。
“嗯,老师在这儿。”傅未池也满身都是汗水,他挑着唇角近乎欣赏的流连褚臻的每一处地方,盯着他哭泣的面庞,心里更加的兴奋,动作也更加的粗鲁、野蛮,没有温柔可言。
褚臻的雌穴跟失禁一样,温热的蜜汁源源不断的溅射而出,前面的性器在傅未池又快又狠的操干下重复了几次抬头与高潮,好些都射到了自己的下巴和嘴唇上,一片淫靡与狼藉,到了最后都只能软颓着低落些透明的淫液,被榨干般再也无法勃起。
“饶了我、呜呜……太多了!啊啊,老师轻、轻点啊啊、好深,哈啊!啊啊…好酸”褚臻的声音已经全是哭腔与黏腻的鼻音,他被这久而久之身体无法承受的性刺激给逼的声音嘶哑、泪水汹涌,下半身因过长的维持这个艰难的姿势而开始发出麻痹般的酸痛,渐渐的像是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更是呼吸困难,神情痛苦。
傅未池鼻息粗重,他沙哑着嗓音低声说:“以后还迟到吗?”
浑身都不舒服的感觉让褚臻更是无力忍耐,他哭着求饶:“不迟到了、再也不了!呜呜…老师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行、啊啊,不行了……”
傅未池将硬烫的肉棒抽出半截,又猛得一下插进更深处,在褚臻猛得又拔高的哭叫声中冷静了神色,像是在正经的教导学生一样:“上课时听课吗?”
“啊啊,听课,我听…呜呜……”褚臻被操得近乎崩溃还要抽出思绪回答傅未池的问题,简直苦不堪言。
“那,”傅未池浅浅的抽插,“乖乖听老师的话吗?”
“呜呜,都听老师的哈啊,饶了我吧老师…我真的、真的快死了,呜啊”褚臻的双手胡乱的挥舞一番,结果带过来一个肉色的物体。
傅未池一顿,随即低低的笑,戏谑的说:“这么饥渴?”傅未池腾出一只手拿过那个东西,赫然是一根仿真的按摩棒,大概有三根手指的粗细,不算太长。
“也对,不能冷落了你后面。”傅未池将按摩棒在褚臻的花穴上蹭了点淫水当润滑液,顺着滑下去戳了戳褚臻后穴穴口上紧缩的嫩肉。
褚臻挣扎着往后缩,一个劲惊恐的摇头:“不行的!老师!”
傅未池轻松的用一只手按住他,温柔的说:“刚刚才答应我都听老师的,是不是?”说着就将按摩棒缓慢推了进去,里面有些干涩,但因为早被人调教进入过很多次的缘故并不艰难,很快就全根没入,抵在了褚臻后穴里的敏感点上。
褚臻的抗拒尽数被无视,傅未池按下底部的开关,埋在褚臻体内的按摩棒就嗡嗡震动了起来,而傅未池也松手按回褚臻的大腿根部,把人往上提了一点,又用力往下按,褚臻的臀部翘得更高,紧紧的贴着傅未池的下半身肌肤。
傅未池不再戏弄褚臻,专心的开始操干褚臻完全绽开红肿的肥穴,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绷在他的肉棒上,又湿又热,舒服得令人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褚臻被下体两处顶在敏感点上的快感折磨得彻底没了神智,只能随着傅未池的抽插而颤抖晃动,嘴里的叫声越来越嘶哑悲惨,但又格外好听淫荡,褚臻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叫得这么骚。
傅未池的持久力好的惊人,操了褚臻将近四十分钟都还把持着原先的速度与力度,利箭般的贯入褚臻湿黏红肿不堪的腔道,摩擦上面敏感娇嫩的软肉,碾压出更多的淫靡水液。
“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呜,呜呜!”褚臻的小腿随着傅未池的抽插不停甩动,脚趾紧紧蜷缩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些什么,他的脸又红又湿,双目半眯不停流出泪水,鼻翼翁张着喷发出凌乱喘息,褚臻的双手紧紧抓住头边的枕头,指节用力到泛白的地步,他的膝盖在床单上不停蹭动,胸膛被自己的大腿压动着有些难以呼吸,这使得他的哭叫偶尔会像断气般只能艰难的抽噎,从腹部一路到自己的嘴唇上都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量多,不知是射了多少次后的结果。
褚臻的半截腰和屁股都悬在空中,臀中的两个淫穴都毫无防备的承受着狂乱的操干,蜜棕色的臀被傅未池的大腿撞得不停抖动,那中间的后穴含着一根肉色的按摩棒,绞缠着抽搐,偶尔挤出一些不知名的粘液,被傅未池粗大到狰狞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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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凿开的花穴非常娇小,却被迫吞下对它来说完全不可能的尺寸,阴户上满是湿淋淋的淫水,连床单都没能幸于难。
傅未池看着被他操到失魂失神一派迷茫的褚臻,心里兴奋之极,这就体现在他下半身的抽插下,他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动作让褚臻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僵硬着浑身的肌肉无助的承受傅未池近乎杀人般的操弄,龟头深深的顶开他的子宫口,插入一段距离去操弄他脆弱娇嫩的宫颈,逼的他夹紧屁股狂乱的喷出淫液,前面的肉棒更是颤颤巍巍的抖动一阵,在褚臻无意识下流出成串的淡黄水液。
傅未池看到这一幕更是更深的插进去欺凌那红肿不堪的水穴,早就过界的快感已经不能称呼为快感,褚臻完全分不清这种刺激到底是爽还是痛,他确实是难受的又哭又叫,但下体却违背他的感受,一次次达到高潮,喷涌出代表极乐的潮水。
褚臻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失禁了,他性器的裂口源源不绝的流着淡黄的腥臊体液,全部淌到两人的结合处,混杂着褚臻的淫液更加显得那块地方脏乱狼狈,在傅未池再一次撞破宫口时,半开的马眼更是直接激射出一波温热的尿液,将身下的床单都弄脏。
“不要,呜呜…不要了、啊啊真的不要了……呜呜呜…好酸好酸,呃啊啊……”褚臻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小腹酸得一阵发疼,性器更是因为过度的射涌现出刺痛,下方的花穴毫无抵抗的接纳所有的刺激,穴腔已经被摩擦得麻木火辣,最深处的宫口也像是要被撞破。
这时傅未池似乎良心发现褚臻维持这个姿势非常难受,他放下褚臻的腿,将人翻了个身跪爬在床上,阴茎在褚臻的淫穴里快速的旋转了一圈,褚臻仰着脖子泣声尖叫一声,花穴紧密的缩,再次喷薄出少量的清透淫水,前面的阴茎更是啪嗒啪嗒的将床单流湿了一滩。褚臻从来都没被人操射尿过,结果第一次被傅未池操哭,第二次被傅未池操射尿,实在是又难堪又丧失尊严,也亏褚臻现在毫无神智,要不然估计会羞愤得一头撞死。
褚臻的腿和腰都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完全跪不住的一个劲向下瘫倒,被傅未池搂着腰提起来,再握着褚臻的腿将其大大的分开,摸上去捏住褚臻的胯骨往上一送,褚臻就不由自主的趴伏在床上,臀部高高对着傅未池跪着的胯部撅起,摆出雌伏的姿势。
傅未池牢牢控制好褚臻就又开始了一轮操弄,褚臻的花穴里升腾着尖锐的电流,一路蔓延至全身,让他不由自主的发抖,两处的花心都被不留情的撞击戳刺,逼得他摇着臀从花穴里连连喷水,受不了的向前爬动,被傅未池轻易的拽回来,迎上他刚好重重撞进的坚硬肉棒,褚臻整个人都一软,大腿肌肉紧绷得近乎痉挛,“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我,我呜呜我要死了、啊啊”
“别怕,我不会操死你。”傅未池调笑,他的喘息克制而清浅,从额发甩出的汗珠全部落在褚臻的背上,他腾出一只手去捏揉褚臻的花蒂,褚臻整个人往上一扑腾,脊背紧绷成隐忍而优美的线条,他扭着酸软的腰躲着傅未池的手哭求:“别碰那,呜呜!啊、好酸呜呜…别碰,呜呜…”
傅未池将那颗石子般的花珠使力往外扯,扯至极限又按回去揉动碾压,将其玩弄得又红又肿,变大了足足一倍,而褚臻花穴里的淫水狂喷乱涌,傅未池粗壮的肉棒都堵不住那些水液的涌动,他的性器再次流出一小滩尿液,身下的床单沾着尿液、淫液与液,一片狼藉与不堪。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褚臻张着嘴只能发出单一的泣叫,那可怜的肉蒂被抠得几乎要破烂,褚臻再次向前爬去,傅未池没去拉他,只是拽住那殷红的肉珠,褚臻每往前爬一点那颗肉珠就被拽得长一点,施与其上的酸麻与刺痛也越叠越深,褚臻痛哭流涕的停在原地浑身都在哆嗦,大腿更是软颤着抖如筛糠趴都要趴不住。
他将脸埋在床单上无意识的擦着脸上的水液,呜呜的沙哑哭求:“老师,呜呜…松开,呜呜,松开……我不行了、啊啊,我…受…受不了…了……”
傅未池用坚硬的指甲刮刺阴蒂的尖端,褚臻抽泣着摇头,腿一软往后一送,本来露出去小半的阴茎又被紧致的肉嘴吞了回去,傅未池趁机抓回他抬高他的臀再次贯穿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雌穴,终于猛地往深处一刺,在褚臻下意识绷紧的软穴里射入浓稠的液,一波波的击打在褚臻被操得烂红的肉壁上,刺激的褚臻痉挛着呜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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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臻脱力的趴倒在床上,侧过脸大口喘着气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浑身还在细微的颤抖抽搐。傅未池一手撑在褚臻的头边没有彻底压在他身上,另一只手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弄褚臻快破皮的阴蒂,褚臻湿软的肉道受激的拼命缩动挤压,喉咙里艰难的发出低低的哽咽,在傅未池指尖的一个旋扭下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扭动,濒临崩溃的嘶哑道:“那里别、别再碰了,呜呜…啊,啊啊…”
傅未池最后再掐了一下那颗肥肿的肉珠,抽回手将褚臻的腰胯提起来,轻笑着说:“趴好,离结束还早。”
褚臻一个激灵,抬手抓住床头往前逃,感觉到体内那软下去的阴茎再次开始膨胀变大,撑开他不堪蹂躏的肉壁,近乎歇斯底里的低叫:“不,不行!老师!那里不能用了,真的不能用了,要坏了……”
傅未池追过去,把褚臻死死抵在床头上,滑出来一小截的肉根上沾着淫靡的液、尿液与淫水混合物,顺着褚臻细细颤抖的大腿根流下。他捏住褚臻挺直的腰往里面凶狠的钉入,褚臻哑着嗓子惨叫出声,双手倏地抓紧床头,半个胸膛到脸颊都被傅未池压得贴在冰凉的墙壁上。
“还能用,”傅未池缓缓抽动着还在不断膨胀的肉痉,顶弄着褚臻潮湿火热的雌穴,“这里还死死缠着我不准我走。”
“啊!哈啊、呜嗯!不要、老师,呜呜…啊啊,我我会死的…停下、求求你停下”褚臻带着哭腔的求饶只能起到反作用,傅未池那物膨胀的更加快速,突突跳动着开辟径道。褚臻往后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挣扎开傅未池的禁锢,不过结果只是把自己的嫩穴更往傅未池的肉棒上送而已。
傅未池一只手圈住褚臻结实细韧的腰,另一只手绕过去抚慰褚臻抖动不停的颓软性器,那地一被碰触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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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就低低的哭泣,摇着头一个劲说不要,傅未池搂着他的手一紧,胯下的动作开始加快变重,把褚臻顶得不停往上弹动,墙壁被他滚烫湿润的肌肤给蹭热。
褚臻的那朵蜜穴已经被插得肿胀,外面的肌肤被阴囊拍击成不健康的鲜红色,有些地方特别是被肉棒强力摩擦的花唇边缘甚至泛出了紫色,凄惨的向两边外翻着,露出前面那颗被傅未池抠弄得肿大几倍的肥硕肉蒂,也许轻轻一模它的主人就会哭得可怜。前面那根肉棒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被手指揉弄也只能低落出混杂着浊黄体液的汁水。
褚臻的体内非常湿滑火热,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肿,却使得他的甬道更加紧窄。里面夹杂了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和傅未池深深射入的液,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哝咕哝的水波声,顶到最深处时那些混杂液体就会从两人交合的边沿挤溅而出,将身下的床单和枕头尽数打湿。
“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求你、老师…呜呜!要、要被操…操烂了,下面、呜呜…下面,下面要被你操烂了…啊啊…”褚臻哭得不能自抑,他花穴里受到的所有刺激都变成尖锐的疼痛,那些被碾磨的嫩肉凄惨得痉挛抽动,想要蜷缩起来躲避傅未池坚硬肉棒的凶狠操弄。花心处更是要被捣烂了,每撞一下就像被刀割般痛苦难受,子宫口更是被连连戳开,深入进去欺凌他最脆弱软腻的宫颈,让他的小腹都发酸发痛,连带着整个人都难过得像是将要死去。
傅未池看他哭得可怜,就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缓缓将埋在褚臻体内的肉棒拔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就哗啦啦的流得到处都是,等他全部拔出来时那张小口大大张着无法闭合,被肉棒带出来的烂红肿胀的肉壁染着些许白色的液,缓慢得往回缩动,格外的淫乱诱人犯罪。
褚臻浑身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得抽动,以为傅未池善心大发准备放了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整个人都软软的窝进傅未池的怀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傅未池却没有打算放过他,他将褚臻屁股里那根按摩棒拔出来,又插进了褚臻松软湿黏的可怜花穴里,褚臻微微一颤,就感觉一根火热的硬物顶在他臀缝间微微张着的小口前。眼睛猛得瞪大,脑袋里告诉他快逃,疲惫酸软的身体却根本做不出反应,傅未池将自己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凶狠的刺入褚臻一片湿软的肠道里,褚臻被顶得整个人往前一冲,脑袋磕在了墙壁上撞得生疼,后穴被猛然扩大到极限的饱胀感令他哀鸣出声,趴在墙壁上半天做不出反应,只能下意思的瑟瑟发抖。
褚臻的后穴被磨开,一圈皱褶被彻底撑平消失不见,变成了大大张着的肉嘴,被塞入了一根粗壮可怕的棒状物,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蠕动缠绕,紧密的勾勒出傅未池的形状。
傅未池没等褚臻适应过来就揽着他的腰开始抽动,褚臻的后穴黏糊糊的,不是很湿,但是非常紧致,紧得让他抽动的动作都有些困难,他一次次的顶开那些推挤而来的肠肉,刺入了很深很深的、从来没被造访过的脆弱内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呜…我、我不行了…你、你他妈操死我吧!操死我吧!……”褚臻失魂落魄的哭泣哀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感觉自己体内一阵疾风骤雨的混乱,像是有无数颗炸弹在接二连三的炸开,炸得他五脏六腑都成了碎片,那两个承受着男人暴力插干的洞穴像是已经坏掉了,也许已经烂成了一团腐肉,被傅未池粗得不可思议的肉根绞成一片烂泥……
褚臻真感觉自己要被傅未池给操死在床上了,他连呼吸都开始艰难,像是处于一个氧气稀缺的地方。健壮的身体随着傅未池的操弄像煮熟的面条一样软绵绵的激烈摇晃,每一次被顶到前列腺都会掠过一阵抽搐般的惊颤,前面的阴茎在傅未池温热的掌心里抖动着泄露出带着骚味的黄色尿液,尿道口更是红得像是在流血,不用说都知道每一次淌过液体都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疼痛大过欢愉,这场长久的欢爱就不能带给褚臻快感,只能让他难受痛苦,但很明显傅未池是从头爽到尾,倒有点不公平的意味。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褚臻吓得后穴猛缩,夹得傅未池按着他就是几下深重得像是要干穿他的顶弄,褚臻大张着嘴抽噎,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一阵痉挛,跪着的双腿战栗着酸软不已,眼泪更是将墙壁都濡湿。
外面的人敲了半天见没人反应就不耐烦了,“褚臻,褚臻!都这么晚了,你和傅老师还在上课吗?要不要出来吃夜宵?”
褚臻迷蒙间听出是许柠的声音,艰难的分辨出她说的话,勉强开口:“不、不吃……”
但是由于声音太小,许柠压根就听不见,她又敲了敲门说:“喂,到底吃不吃,说句话啊!”
傅未池咬住褚臻的耳朵细细舔舐,手伸下去又捏住褚臻疼痛不堪的肉蒂掐弄,肉棒前端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抵死碾磨,逼他:“大点声说啊。”
褚臻压抑的泣叫,大腿紧想要挤开傅未池的手,他微微侧过头来,凄楚带着求饶的表情不知道刺中了傅未池的那根神经,傅未池的眸色再次变深,像是酝酿着一次灾难,坚硬的龟头转了个角度擦过前列腺狠狠的突破深处柔软的肠肉,进入了深到可怕的地步,捏着褚臻肉珠的手指更是紧,肆意的凌虐它,抠刺它,把它扯成一条肉片又松手任由它弹回去一阵阵的跳动不停。
“啊啊、啊!呃啊啊!要、要死了!我,我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痛、呜呜!酸…啊啊…”褚臻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酸还是痛,仿佛全身已经被彻底麻痹了,他抽出去的一些清醒的思绪被傅未池彻底给销毁,只懂得大张着嘴尖叫哭喊,根本就来不及去想外面的人听见会怎么样。
外面的人沉默半响,也没问什么:“不吃啊,那算了,你们继续。”说完就没了动静。
傅未池趴在褚臻背上狂猛的干他,把他干得神志不清只懂得哭泣求饶,在他耳边低语:“你的小女朋友好像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褚臻以可怜的哑叫回应他:“…够了、啊啊!真的……够…够了,啊啊,老师!饶了我饶了,饶了我呜呜…真的、真的要被你…哈啊…被你操死了呜…”
“那你就让我操死你吧。”傅未池湿漉漉的舔着褚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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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湿的脖子,胯下的动作越发狠戾激烈,把褚臻的臀瓣都给拍红了,傅未池顺着褚臻颤抖的腰线摸到褚臻的屁股上,轻轻的、带着暧昧意味的拍甩了一下。
“以后你不乖就打你的屁股。”傅未池近乎淫猥的说,说完也没有多做逗留,又爬上去捏住褚臻的腰。
褚臻承受着傅未池力度极大的操干,感觉屁股都被磨开花了,那些肠肉又痛又酸,几乎要被擦出火来,前面疼痛不堪的花穴还在被兀自嗡嗡震动的按摩棒操干,褚臻恨不得晕过去,但他的体力向来都好,这个时候反而他的身体反而坚挺着不愿服输。
突然傅未池将褚臻花穴里的按摩棒拔出来,带出一长串的水液,他也将自己插在褚臻后穴里的肉棒抽出来,又快速的塞入了褚臻被操得烂熟的雌穴里,那些被碾弄得格外敏锐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包围上来,像是很久没见一样欢欣鼓舞。
但褚臻是立刻惨叫出声了,那个地方被过度的使用给折磨得几乎快淌血,这时候还被插入这么一根大东西,褚臻用尽浑身所有的力气挣扎扭动,蹬着腿胡乱推着墙壁哭喊:“麻了麻了!啊啊啊啊好麻啊啊,不要、呜呜呜太麻了!!老师饶了我!!”最后的声音几乎拔高到尖锐的地步,像是声带都要被自己给震断。
这时的傅未池却几乎丧失的理智,他的瞳孔在不易察觉的泛着浅蓝,嘴里的犬牙都在发痒变长,他埋在褚臻体内的肉棒突然再次胀大一圈,甚至棒身上浮出一些细小的倒刺刮蹭过褚臻敏锐红肿的肉壁,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咕噜声。
褚臻被这诡异的感觉给刺激得用头去撞击墙壁,被傅未池一把扯回来按在床上,以面对面的姿势掰开褚臻的长腿狂乱的操干那个蜜洞,那些倒刺一次又一次的扎在褚臻的肉壁上,龟头上也跟着冒出的刺刷擦过褚臻脆弱的宫颈,那种像是被串钉在凹凸不平的铁棍上的错觉让褚臻崩溃发疯,他被电击般在傅未池的身下扑腾挣扎,浑身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整个人都凄惨可怜得让人不忍心去看。
“啊啊!好痛!!啊啊、啊啊!老师你放了我!!我求你求你啊啊!!”褚臻的眼泪一直没停过,哭得眼睛肿成一团,嘴巴被他的牙齿给咬烂。
傅未池这才恢复点理智,他猛得停下操干得动作,脸色一瞬间有些狰狞,但他还是缓着粗重如野兽般的呼吸平静下来,棒身上的倒刺就缩了回去,尺寸小了一圈,看清身下人得样子后心脏猛得一跳,赶紧就退了出来。
褚臻的下体顿时流出好多红色血液,傅未池不敢耽搁,他俯下身将嘴凑到褚臻的花穴上,舌头一瞬间变得像是那些兽类动物般又长又大,上面带着勾的刺被他敛回去,他小心翼翼的将舌头伸进去舔弄了一番,那些细小的、正在冒着血液的伤口立刻奇迹般的愈合,甚至那些被操弄直红肿的肉壁也在迅速的恢复原状,傅未池细细的将褚臻的下体舔了个干净,潜意识的将自己的味道留在了褚臻的身上。
褚臻感觉到下体突然舒服起来,有一个宽大的不明物体穿梭在他的体内,让他疼痛得伤口不再疼痛。褚臻安静的躺在床上,甚至张大双腿去迎合傅未池的舌头。
傅未池的舌头像是天生用来取悦人一般温柔体贴,他将舌头贴在褚臻的肉蒂上轻微抖动,褚臻触感敏锐的颤抖,双腿情不自禁的夹住傅未池的脑袋,身体下意识的追随着快感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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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柠在厨房里洗碗,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听见了门开的声音,她举着满是泡沫的手从厨房门口探出头,表情复杂的说:“傅老师,要回去了吗?”
傅未池轻轻关上卧室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笑着对许柠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林姨呢?”
许柠眨了眨眼,下意识乖乖的回答:“林姨她家里有些事,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傅未池皱了下眉毛,“那褚臻他爸爸呢,什么时候回来?”
“褚叔叔出差去了,估计要半个多月才会回来。”
“……你明天有空吗?”傅未池抬步走向许柠,低头看了看手表。
许柠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的迟疑道:“明天我早上要去奶奶那里,后天才会回来,怎么了吗傅老师?”
傅未池顿了顿,表情不变的说:“褚臻他身体不太舒服,我想需要有人照顾他,不知道你能抽空照顾下吗?”
许柠心里骂了句卧槽,身体不舒服,别告诉我是做多了身体不舒服,我什么都不造啊我真的什么都不造什么都不想造!!心里波动不管有多激烈,脸上却只是恰到好处的装作为难的说:“可是我明天非去不可啊,褚臻他病得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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