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师(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慎言
“我这几天都没看见你,也不知道你跑哪里玩去了,雪花,是不是在外面挨饿了?以后饿了记得早点回来,大家都会给雪花带吃的。”褚臻心疼间动作越发轻柔,突然雪花的耳朵抖动两下,有些不安的站了起来,看着褚臻的背后连尾巴都有点竖起来的趋势。
“怎么了?”褚臻转过头去,就看见站在厕所门口的傅未池。
傅未池沉默的看了一人一猫很久,才开口道:“这是你养的猫?”
“也算是吧,是这附近的人一起在养的,名字叫雪花。”褚臻安抚的摸着雪花,雪花才勉强平和下来重新趴下去,脸却扭开不看傅未池。
“这样啊,”傅未池点点头,并不太感兴趣,“饭我放在你书桌上了,给它洗完你出来吃吧。”
“哦。”专心给雪花洗澡的褚臻埋着头敷衍的应了一声,被雪花舔了下手指又笑了起来。
傅未池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走了出去,褚臻就明显感觉到雪花刚刚紧绷起来的肌肉松软了下去,像是令它戒备的存在终于消失一样。
褚臻皱着眉毛有些不解:“雪花,你紧张什么?”
雪花抬头看他一眼,无辜的喵呜,好吧,就算它真的紧张什么褚臻也听不明白猫语啊。
傅未池走出去后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根狗尾巴草,不受控制的停下脚步看了好久,连双眼都有些不易察觉的发亮,耳边突然响起褚臻的笑声才猛得回过神来,他咳了一声,略微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褚臻用浴巾包着湿漉漉的雪花走了出来,看见傅未池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当即不客气的命令他:“帮我把吹风机拿出来下,就在衣柜边那个抽屉,对,就是那个抽屉。”
傅未池将吹风机递给他,看着因为他的接近再次戒备的瞪着他的猫说:“没想到你这么有爱心。”
“你想不到的多了去了。”褚臻白了他一眼,把吹风机插上,开了最小的热风轻轻给雪花吹干毛发。
雪花却突然喵的大叫一声,那声音把褚臻吓了一跳,一个没抓稳雪花就飞窜了出去,但是被一只手中途拦截。
“喵嗷喵嗷喵喵喵!!”雪花拼命的在傅未池手上挣扎,前爪挠着、后爪在空中踢动,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嘴巴大张露出尖利的牙齿慌张的去咬那只手,还发出似惊恐似警告的咆哮声,像是抓着他的人是洪水猛兽。
褚臻错愕间站起身去抢雪花,如果不是傅未池闪得快褚臻就被没了理智的雪花挠破了手背,傅未池皱着眉毛,一根手指在雪花的脑袋上点了一下,雪花就像是被定身般僵住半响,又软绵绵的垂下来,有气无力的喵了一声,声线颤巍巍的格外可怜。
“你做什么?!”褚臻又惊又怒,不知道傅未池做了什么让雪花突然安静得像快死去一样,他一把把雪花抢过来抱在怀里,感觉到雪花瑟瑟发抖的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心疼的用手不停的安抚慌张不安的雪花,怒瞪着傅未池一脸指控。
傅未池耸了耸肩膀,也没有解释,只是说:“没事,你别担心。”
褚臻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说辞,雪花都把头钻到他腋窝里去了,明显是吓得魂不守舍再向他讨求安全感,褚臻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雪花,心里就觉得是傅未池搞得鬼,他把还在兀自吹动的吹风机拿起来轻柔得给雪花吹毛,眼睛就恶狠狠的瞪着傅未池,像是要把他看出个洞来:“没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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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雪花能怕成这样!雪花它从来不怕人的,你说说它为什么怕你?”
傅未池解释不清楚也不可能解释,他叹了口气把吹风机拿过来:“你去吃饭吧,我帮你吹。”
“不行!没看见雪花它怕你吗!”褚臻将雪花紧紧抱在怀里,雪花也配合的紧贴着他,头都不敢抬的小声喵叫。
“乖,吃饭去,它不会怕我的,”傅未池语气强硬了起来,“雪花,过来。”
雪花僵硬的抖了抖,终于探出头怯怯的看了一眼微笑满满的傅未池,夹着尾巴从褚臻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站在床铺上腿都在害怕的抖个不停,嘴里发出细小的哈气声,被傅未池一把抱进怀里后可怜的喵呜一声,没了动静。
褚臻想上去把雪花抱回来,雪花却紧紧抓住傅未池的衣服不愿意出来,像是非常喜欢傅未池这个人一样,但是他其他的表现却明明是恐惧,褚臻疑惑的看着一脸深沉笑意的傅未池,被傅未池推了一把:“去吃饭,待会儿又凉了。”
褚臻无意间瞄到傅未池被挠破的手,有些别扭的说:“药箱在最下面的柜子里,自己包扎一下。”
傅未池不明所以的看了一会儿褚臻的后脑勺,这才明白他说的是手上被雪花挠破的伤,傅未池眼神柔和下去,连带着也摸着雪花的毛安抚了一下。
褚臻迅速吃完后一抹嘴,也没想着去拾一下的大爷状走过去,推了推给雪花顺毛的傅未池说:“用手顺你要顺到明年?你,洗碗去,我拿梳子给它梳。”
雪花望了傅未池一眼,才慢慢的从傅未池怀里出来,迅速的窝进褚臻的怀里用嘴和鼻子胡乱蹭着褚臻的脸,舌头也湿漉漉的舔着褚臻的下巴。
“好痒……”褚臻笑着任由雪花胡闹,没有看见傅未池一瞬间阴沉下去的脸色。
洗完碗后傅未池进来就看见褚臻拿着狗尾巴草逗弄站在床上的雪花,一人一猫你喵一声我喵一声的打闹,褚臻把手高高抬起,雪花就高高窜起,两脚站地的伸长前爪去抓狗尾巴草。
傅未池走到床边,眼神也不由自主的随着狗尾巴草的摆动而游移,褚臻转过头来笑着说:“喂,要不要玩?”
“玩……?”傅未池喉结动了动,褚臻甚至觉得他的眼睛在发光。
“是啊,和雪花培养下感情,它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怕一个人的。”褚臻把狗尾巴草伸到傅未池眼前左右摇了摇,傅未池的头和眼睛也跟着左右动了动,表情有些绷不住的泄露出渴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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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臻看傅未池死死盯着他手上的狗尾巴草,眼神专注的像是装不下其他东西,顿时觉得好笑的往回了下手,傅未池跟着伸了下脖子,又猛然回神般缩了回去,喉咙里发出咕噜的一声。
“噗哈哈哈哈,你,你什么情况?”褚臻错愕的笑出声,下意识又晃了晃手上的狗尾巴草,傅未池紧绷着脸没有说话,嘴唇抿着显出些不自然来,眼神却无法自控的又跟着狗尾巴草的晃动动了动。
这时雪花扑上来挂在褚臻的肩膀上,两爪一合夹住狗尾巴草,嘴巴轻咬着它最爱的玩具咕噜咕噜的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愉悦的声音。
傅未池的睫毛垂下来颤了颤,半遮其中的双眼对着雪花一刺,雪花就微弱的喵呜一声,松了口从褚臻的肩膀上下去躲在褚臻的背后不愿意出来。
“雪花,怎么了,不玩你最爱的狗尾巴草了吗?”褚臻对着雪花晃了晃手,雪花把脑袋埋在他背上喵喵细叫,就是不肯出来,褚臻郁闷的转头,就见傅未池巴巴望着他,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一样。
褚臻一个恶寒,把这极其崩坏的想法给抛出脑后,他把傅未池拽到身边坐下,又觉得好玩的把狗尾巴草对着傅未池左右摇动,果然看见傅未池的眼珠子随着他手上的东西转悠,就像平时雪花那样做的一样双眼发亮,嘴巴抿紧,神情专注,就差挥着爪子上来欢快的扑腾了。
被自己的脑补逗笑,褚臻倏地抬高手,傅未池也跟着仰头,眼珠子亮晶晶的追随那根摇来摇去的狗尾巴草,褚臻忍不住抬手像爱抚雪花般屈着手指挠了挠傅未池的下巴,傅未池非常顺其自然的咕噜几声,双眼微眯着一脸享受。
褚臻试探的又把狗尾巴草往过移动,傅未池就跟着他舒展开修长的身躯,一只手撑在他身边的床铺上,不停拉长身体追着那根东西不放,下巴被挠得舒服了,瞳孔就微微缩动着散发出不易察觉的蓝光,褚臻看见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喂……你什么情况……”实在是不能想象,平时冷静淡然的傅未池现在被一根小小的狗尾巴草逗得不能自持,而且被挠了下巴没生气还顺理成章的开始享受,喉咙里还发出猫感到愉悦开心的咕噜声,简直,简直就和猫一模一样啊!
傅未池倏地睁大双眼,这才发现他已经整个人伏在了褚臻的身上,他的脖子长长伸着,一直凝视着那根已经举至两人头顶的狗尾巴草,而他的下巴被褚臻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挠,自己就发出了被取悦般的咕噜声。
这时褚臻把手猛得一甩,傅未池再也克制不住,倏地身躯一展,两只手就探出去成功扑住了被褚臻捏在手里的狗尾巴草,又面带得意的转头看向褚臻,就看见褚臻满脸惊悚的看着他,傅未池浑身一僵。
褚臻:???!!
傅未池:………………
褚臻被傅未池压得长长吐出一口气,他呆呆的看了看手上摇摇欲坠的狗尾巴草,又看了看表情复杂似乎有些尴尬的傅未池,感觉到自己的三观被重新刷新了一次,他抽着嘴角说:“你妈妈经常把你当猫逗?”
傅未池从褚臻身上弹开,侧过身子低着头不理褚臻,但褚臻明显看到傅未池的耳根泛起一层浅红,给白皙的肌肤染上艳色。
傅未池很少这么失态,就算他再从容不迫冷静自持这时候也又尴尬又不好意思,谁会想到男神级别的傅老师被狗尾巴草逗一逗就会做出丢脸的姿态呢,简直褚臻看了都觉得天方夜谭特别崩塌……
褚臻凌乱了半响才垂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狗尾巴草,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魔力能让傅未池露出这种样子?
他凑过去用狗尾巴草的尖端戳了戳傅未池的耳朵,傅未池微颤,依然没有转头的坚持用挺直的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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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褚臻。褚臻戏谑的轻笑,顿时有种压了傅未池一头的快感,当即调戏般用狗尾巴草上毛茸茸的地方擦过傅未池的耳朵,再游移到耳根处,傅未池觉得痒般往侧边一躲,被褚臻另只手搂住肩膀定在原处,傅未池皱着眉毛斜了他一眼:“别闹。”
褚臻不理他,又把狗尾巴草从他耳根处一路游到下巴尖,故意说:“傅老师,别害羞啊,要不要和我玩扑狗尾巴啊,你应该会很喜欢吧。”说完将狗尾巴草竖起来不怀好意的上下摇动。
傅未池肌肉紧绷着,垂下眼帘用手将其拍开,褚臻都看到傅未池一瞬不舍的表情,实在忍不住的倒在床上笑得打跌,连雪花因为差点被压到而委屈的喵叫都没来得及去管:“哎哟我操傅老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太可爱了,笑死我了哈哈哈,你说怎么能这么好笑呢哈哈哈……”
褚臻捶床:“你他妈是不是经常被这么逗啊哈哈哈,你妈是不是特喜欢猫所以从小把你当猫一样养?不行了我肚子笑得好疼哈哈哈,为什么一根狗尾巴草都能让你变了个人一样,哈哈哈傅老师你是不是夺舍了,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傅老师才没这么逗比哈哈哈,不行我要克制,哈哈哈算了我还是笑会儿……”
傅未池的眼睛闪过恼怒,很少觉得羞耻的傅未池不知为何突然就领悟了这两个字的意思,而且还成功进阶为恼羞成怒,他突然转身一把将笑得眼泪都要出来的褚臻牢牢禁锢在身下,冷笑着说:“很好笑?看你这么有神,是不是代表我们可以把今天你答应我的下一次兑现了?”
褚臻的笑声顿了两秒,又干巴巴的哈了几声,挣扎了两下发现退路都被锁死后,才咳了一声说:“别冲动,其实我现在还很脆弱,一碰就会碎得那种脆弱。”
“是吗,”傅未挑眉,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危险,“我看你很坚强嘛,又笑又叫的,其实我更想听你又哭又叫,嗯?”
褚臻双手抵着傅未池的胸膛,感觉压力感十足的干笑着说:“傅老师我没嘲笑你,真的,我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我一时情不自禁就……”
傅未池腾出一只手揪了下褚臻脸上的肉,把褚臻揪得嗷呜一声愤愤的瞪着他:“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看来,我需要让你体会下我到底可不可爱。”傅未池温柔的笑着,双眼却冒出危险的光芒。
褚臻眉毛一皱,不服气的说:“我本来就是在逗猫,谁知道你也被逗了,这怪我吗?要怪就怪你,谁知道你也喜欢扑狗尾巴草啊,下回我换逗猫棒行了吧!”
傅未池气笑了,低下头用褚臻的嘴巴磨了磨牙,褚臻唔的一声挡住被傅未池咬出一个牙印的嘴唇控诉:“神经病啊!”
“我不动手,我动口。”说完傅未池就推开褚臻碍眼的手,用惩罚般的力度啃咬褚臻的嘴唇,另一只手握住褚臻的下颚一捏,褚臻就身不由己的打开牙关任由他长驱而入的进去讨伐他温热的内里。
褚臻被咬得嘴唇又疼又麻,当即不甘示弱的也咬回去,两人的牙齿交错在彼此的唇上,似乎在比试谁咬得最狠最痛,但两人的舌却像是最亲密的恋人般搅合在一起,你一卷我一绕,吻得难分难舍热火朝天,就连嘴唇上的锐痛都成了甜蜜的折磨般燃烧起欲望的火苗。
两人对视着,鼻尖抵着鼻尖似乎都能闻到互不相让的火药味,褚臻的双眼冒着不服输的光芒,瞪得圆圆的。傅未池看见他眼瞳中两个小小的自己,突然动作变轻,回舌头柔柔的爱抚褚臻鲜红发肿的唇瓣,褚臻一顿,一只手搂紧傅未池细窄肌肉紧实的腰,让两人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下体鼓起的一团也互相磨蹭碾动着,同时加粗了两人本就急促起来的鼻息。
这时一只长舌莽撞的舔了过来,一下子刷过两人紧密粘合在一起的嘴唇上,带着一股粗糙的质感,傅未池猛得一僵,迅速退开后瞪着一脸好奇的雪花,雪花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喵了一声,眼神无辜又茫然。
傅未池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巴,又转过来瞪着自己身下又开始笑得要喘不上气的褚臻,郁闷的蹙着长眉叹了口气,探手去挠褚臻的腋窝冷声道:“你喜欢笑?那我让你笑个够。”
褚臻立刻缩手缩脚笑成了软脚虾,摇着头哈哈大笑着说:“别挠别挠!哈哈哈哈,好痒!”这时雪花还觉得好玩般凑过来湿漉漉的舔着褚臻的下巴和脖子,更是让褚臻一路痒到心尖上去,褚臻缩着脖子挣扎扭动,脸都因为太过亢奋的笑而涨得通红,脚胡乱蹬着傅未池被傅未池两条长腿轻易的压制住,双手去推傅未池的肩膀却因为痒得没了力气像是抚摸一般,褚臻几乎是被死死抵在床上挠了个无所遁形。
都说挠痒痒是最大的酷刑,褚臻笑得肚子都疼得受不了,全身上下已经遗忘的酸痛和麻木也渐渐浮出水面,他苦不堪言的大喘着气,夹杂着无法自控的笑声,他赶紧求饶的大喊:“不行了不行了!傅老师我喘、喘不上气了!哈哈哈哈,我错了错了……”
傅未池这才终于停下魔爪,居高临下的看着闭着眼大口喘气的褚臻,褚臻胸膛剧烈起伏着,脑门上笑出一层热汗,他有气无力的颤巍巍的指着傅未池:“算你狠……我记住你了,魔鬼……说,你是不是打击报复想笑死我……妈的,肚子疼。”
傅未池抓住他的手,他跨坐在褚臻的身上,凝视着满面红潮衣衫凌乱的褚臻,心跳有些无法控制的加快,他不由得用指腹磨蹭了下褚臻的手背,褚臻停下喋喋不休的嘴,怔怔的仰头望着看不出情绪的傅未池。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了好久,褚臻没有挣脱被傅未池拽住的手,傅未池也没有松开,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空调徐徐吹拂的声音,安静得像是能听见最隐秘的跳动声。
傅未池的大拇指还在无意识的磨蹭着褚臻的手背,那块肌肤很快就变得滚烫,一路烫入两人的心底,像是他们接触的地方成了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发酵着无法忽视的酥麻与触动。
“喵~?”雪花坐在他们身边轻轻叫了一声,拉回了两人不知跑到哪里去的思绪,傅未池装作自然的撇开眼神松开褚臻的手,褚臻眨了眨眼,撑着床铺半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傅未池不得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又转过眼神,被褚臻一把勾住脖子,拽得往下倒,下一刻麻痛的嘴唇却熨帖上一个柔软的事物。
傅未池动了动唇,眼睛里逐渐盛满了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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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这使得他的眼睛显得格外摄人魂魄,褚臻看久了,就感觉有一种会被吸入万劫不复之地的错觉。
两人顺其自然的又吻在了一起,不像刚刚那样粗暴兽性,而是温柔平和的,让人想起冬日暖阳的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不止有欲望,又像是增添了其他什么让心里变得柔软的东西。
褚臻随着傅未池下压的动作缓缓倒在床铺上,耳边雪花的轻叫听不见了,轻吻间发出暧昧的响声听不见了,因情动而粗重的喘息也听不见了,只听得见相贴的胸膛间如同鼓擂般快速跳动的声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傅未池的。
褚臻带有异样热度的眼神看得傅未池加重了唇舌的力度,他闭了闭眼,像是在克制什么般露出隐忍的神色,他最后又犹豫着揉了一下褚臻的头发,就从褚臻的口腔里退了出来,微微轻喘着沙哑道:“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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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臻过了非常忙碌的一周,先是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在学校里召集社员练舞,接着星期五晚上赶回去补习,星期六叫社员来家里练了一天舞,第二天早上还要早起补习一个大早。
哦,这一次是真的补习,褚臻是老老实实的在傅未池那里学了点东西,说实在的傅未池确实很适合当老师,只要是他教的知识,褚臻不说能举一反三,但举一反一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学了后褚臻还觉得意犹未尽挺有趣,不像他们班上那些老师所谓的趣味教学,还比不上人傅老师那张脸来的有吸引力。
当然,褚臻在中途休息时还是会忍不住想和傅未池来个热吻什么的,每次吻着吻着下面都湿了,结果傅未池还装傻充愣一脸淡定,恢复了以前禁欲又克制的假君子样。在褚臻想要忘却之前惨烈的教训和他来上一炮时就笑眯眯的看着表说休息时间到了。妈的,看着傅未池那张被他亲的又红又肿的薄唇,真是把褚臻恨得牙痒痒想一口把傅未池给咬死,他又拉不下面子说上次答应你还要再做一次,整得他褚臻非要倒贴他傅未池不可样似得。
结果就是剩下的一个小时中褚臻要在欲火焚身中,还有傅未池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挑逗中煎熬而过,真差点没把他郁闷得憋出病来他也是有想“强上”傅未池的念头,也实践过,但是被轻易镇压了,傅未池一只手按他肩膀上他就站都站不起来,真是想不明白傅未池瘦瘦弱弱的书生样哪来那股神力。
这一周匆匆而过,九月三十号下午四点准学校放了国庆七天假,但是这七天假对于褚臻来说就是练舞,练舞,练舞而已。什么?作业?作业是什么,他褚臻从来都没做过。
不过很显然,这国庆七天假并没有褚臻想得那么简单在十月一号国庆节第一天下午三点半,褚臻满身大汗的打开门看到傅未池时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今天不补习。”褚臻刻意忽略了心里那瞬间冒泡而出的惊喜,皱着眉毛,但还是让了路让傅未池进来,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呼吸略微急促的喘了口大气。
傅未池顿了顿:“你爸爸叫我国庆每天都来辅导你,还要监督你写完国庆作业。”
褚臻擦汗的手停下,他不敢置信的哈了一声,抽着嘴角无语道:“我从来不写国庆作业的,而且你也知道艺术节要开始了我每天忙着练舞,哪有时间啊……”
傅未池左右看了眼,发现人都在练舞室里才向着褚臻靠近一步,褚臻下意识往后退,汗湿的脊背贴在了玄关的墙壁上。傅未池温柔的笑着,一只手撑在褚臻身后的墙壁上,没等褚臻吐槽这个少女言情的姿势,另一只手就摸上褚臻湿漉漉的腹部,感觉到手下肌肤不受控制的一抽,笑意加深,在褚臻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手往后一滑落在褚臻的侧腰往后一点的地方,嘴巴贴在褚臻的耳边,几乎将他整个笼罩在自己的怀抱里般低沉的轻语:“内裤露出来了。”
说完手指拽着裤腰处往上一提,就把那条极其闷骚的黑色内裤全部遮入外面的裤子的布料里,松开手时发出啪的一声,让怔住的褚臻回过神来。他顺手还捏了把褚臻肌理紧实的腰,在褚臻下意识挺直腰时直起身退开。
“你……”褚臻成功被傅未池挑逗得脸红心跳,傅未池调情的手段太令人无法抗拒,他只感觉被傅未池的手指抚摸而过的肌肤都酥酥麻麻得像是被烤化了,明明傅未池指尖的温度并不滚烫,甚至说得上是微凉的,褚臻却觉得傅未池热得立刻能点着他的欲火;而他身上清新的香味随着他靠近的动作若有若无的包裹住褚臻,浅淡,不引人注意,却像是一张从天而降的网般将毫无防备的褚臻紧紧缠住无力逃脱,也许发现后,他褚臻还心甘情愿的待在网中任由一脸微笑的傅未池捕获。
褚臻恶狠狠的瞪着他,在傅未池退开时心里无法忽视的生出失落的情绪,他的眼神有些迷茫和挫败,这时候他突然想起那句又苏又雷的话“真是拿你没办法啊,我的小妖”,真是非常贴切他现在的心情。
褚臻当然不知道自己从来不会,或者不屑掩饰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一切,在傅未池意味不明的眼神中他突然心生不甘,抬手拽住傅未池的领子把人拉过来粗鲁的亲了一口,舌尖卷着舔过傅未池偏粉的唇,这才推开人哼了一声说:“你去我房间等我。”
傅未池理了理被扯乱的领口,纵容的笑着,还趁其不备摸了一把褚臻湿润的头发,在褚臻一个不满的瞪视下心情愉悦轻车驾熟的去了褚臻房间。
褚臻看着傅未池关上门才去了练舞室给大家交代了一下,大家纷纷表示好奇,被褚臻三言两语的拉开话题并保证一定会好好练习,褚臻又拉着许柠说了几句话,让她五点左右让大家休息,冰箱里什么都有,做点好的当晚饭犒劳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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