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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果然,熙帝解开他手上锁链,只留下平白受制於横杆的双腿大张,令他呈敞门大坐的姿势。李熙随即又拿来一只小巧玉盆,放置在男人眼前,然後将手深入被迫大张的胯间、抽取分身上的铃铛,这才自顾自地回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於书写批录。
乔云飞乍经此变,只觉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涌,腹内灌入的汤药就要喷涌而出;然而此刻光天白日、纱窗明媚,只觉一股羞耻涩意从脚底涌上灵台,不由绷紧了腿根肌肉,想要竭力克制勃发之意。
熙帝装模作样地翻阅奏折,到底为男子双腿大张、被迫隐忍的窘意吸引。只见几只葱白脚趾紧紧勾住,而腿根之处的肌肉时时放,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时隐时现。到底按捺不住满腹的笑意与逗弄之心,拿著本奏折绕室踱步,踱到男人背後时忽然蹲伏,轻轻含舔著耳垂道:“嘘──”
“啊!”乔云飞骤然只觉一股湿热气息舔上那敏感的耳後,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再也煎熬不住,汩汩汤液顿时喷薄而出,叮叮当当落入盆中,浑身羞得潮红四起!
熙帝拥著光滑的背弧缓缓抚摸,看他终於倾泻完毕,这才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旁的热乎锦帕,为男子细细擦拭清理。
此刻乔云飞敏感的後穴早已不断滴出透明的粘液来,濡湿了大片绸毯,更觉尴尬难堪。熙帝也不点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淫液铺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继续去批阅奏折。
乔云飞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与羞耻,开口道:“皇上……”断断续续却羞於言语。
熙帝却袖手旁观,只等他主动开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说完这话,潮红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
熙帝却尤不肯放过:“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难堪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来时,微颦的双眉抗拒著苦难,朦胧的眸子中仿佛蕴藏著一星半点的坚持:“皇上到底要若奴如何伺候?”
熙帝站在几步开外遥视,俯仰之差更令二人此刻的身份差距份外明显;俯视著这男子难得的妥协与退让,熙帝几乎就要走上前去、将人抱起安抚道歉。然而想起刘昌多日来的“忠言”,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必先使之成奴,才能使之交付。全心全意的宠幸又能如何?还不是换来肩头一刀、心上一裂?
熙帝咬牙回归座椅,严肃命道:“不如若奴今日自己玩会儿?”
乔云飞大惊失色,以质疑询问的眼神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
“总是幸你,任是铁人也吃不消。不如若奴今日,自渎表演给朕看看吧?”说著一指旁边小箱笼。
乔云飞总算明白过来,颤颤悠悠爬近箱笼,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致的龟甲男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见所未见却能猜测到大致用途的玩意儿。磨蹭半晌,终於颤抖著拿起一个粗大男形,却在触碰到的一刻打翻箱笼、哭了出来:“我做不到!”
熙帝见他如此矜持,到底不悦,语带威胁:“若奴总是不乖,却又总要惹朕心痛心软。今日奴儿是愿自己玩耍一回呢,还是愿意让朕唤那头黑犬来伺候你?”
不久,赤裸的男子终於妥协,颤抖著拿起一根粗大的龟甲男形,将那坚硬的巨物涂抹上膏药插入後穴。为了让观赏者更为赏心悦目,光天化日之下,被强制打开的双腿大大张开、正对龙颜,仿若视奸。随著那男形的深入及对敏感甬道的摩擦,花蕾渐渐张开,露出幽深而不满足的口来,一一缩,仿若哀求。几次想要停下手去,却在男人俯视的眼眸之下,强忍著继续,终於自己的呼吸也越加急迫:“啊哈……”
观赏者袖手旁观,仍觉未足:“快些!再快些!”而表演者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早就排空的分身勃发胀大,却吐不出半丝粘液,铃口颤抖著大张大开,贪婪地呼吸著,却喷不出什麽东西纾解;男形和自己的动作到底又不如真枪实刀,空虚越演越烈:“皇上……求皇上……”云飞的身子早已难以满足,而今日的一番主动,更让他被自己挑起的情热折磨得百般痒麻,不由自主竟开口求欢:“求皇上宠幸若奴……我受不住了……”
熙帝笑道:“若奴,朕还在养病当中,元阳不足,可经不起如此折腾。”只是言不由衷,硕大的分身早已充血肿胀起来,却因眼前的难得一见的美景和主动,仍旧强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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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
乔云飞也未料到,第一次主动求欢竟如此难堪地遭拒,立时沈默下来;双手又因空虚而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到底掩盖不住如泣如诉的鼻音:“嗯……哈……”
皇帝经受不了眼前美色的过多诱惑,到底将人扶起,命他含著男形、跪坐在自己脚跟上。又强硬地暗示著对方以口服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男子渴求著早日解脱,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熟极地含住天子巨大的那话儿,热情动作起来。只是头颅主动的抽插之间,早带动大张著的双腿不断动作,後穴男根被自己的脚跟紧紧压制在穴内,又随著动作而一忽儿滑出、一忽儿钉入,更是磨得整个下身水样一般、不断泌出些淫白汁液,只有分身头干涩如昔、更添火燥。
待到李熙终於释放了热情,戏谑笑道:“云儿想要什麽?”身下人战栗失神,无神吞咽著白液靠向龙椅下火热的双腿:“让我出来……求你!让我出来!”
“若奴之前尿净了,一时半会儿恐怕出不来罢,朕也无法可解。除非──”李熙恶意地顿了顿,提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除非你先‘喝──’一些汤水?”双腿间的身子仿佛瑟缩著向他挤靠过来,难耐的喘息和挣扎著。
到底耐不住分身孔道张合吞噬空气的空虚与急切,男子哆嗦著啜泣:“给我──快给我……”
不多时,内侍已奉上了新的汤水,一并工具也呈献上来。乔云飞早已顾不得这许多,在熙帝的示意下将那水囊管拿起,支起潮红的身子,将管子塞入後穴之中;熙帝则帮著他小心翼翼把另一头细细插入开合的尿道口。待到第三端管头没入汤水之中,後穴开开合合,汲著汤水逆流入腹内。
熙帝尤觉不足,以指甲轻轻撩拨乔云飞下体、肛口,就见那处急急缩,不时又支撑不住张了开来,带起更多汤水沿著分身口的管道倒灌而入:“啊哈……啊哈……”
终於小腹略微鼓起,而乔云飞也紧紧抓住了龙袍哀求:“我受不住了……”熙帝缓缓搓揉他乳头,待到眼前人羞红、憋红的身子扭得如同蛇一般时,这才取下水囊管子,却仍旧捏著分身头不让释放:“若奴就此释放,恐怕不会爽利吧!”
明知此刻尿尿是饮鸩止渴,乔云飞也坚持不了许多时候,只是在裤腿间磨蹭哀求。熙帝却不为所动,以一根指头牢牢压按著敏感的铃口,慢慢将人抱起,再次插入後穴。这一次的抽插漫长而又温柔,简直如温水煮青蛙;偏偏恶意的手指时而轻轻松开、容一些汤水流出,带起乔云飞後穴急剧缩助兴,时而又在他正喷发到爽利时按住、阻挡,偏要叫他不足地扭动求欢……
待到熙帝终於觉得差不多松开手时,乔云飞已软得犹如一滩泥水,分身勃发著喷出大量汤水,末了才楚楚可怜地吐出些尽兴的白浊;因著这非同於一般的持续的高潮体验,肉穴紧紧缩、将体内龙根死死箍住、压按,巨大的刺激之下,更令龙滔滔不绝地喷射到肠腹之内。
作家的话:
後续重口来了,小心慎入。我要鼓励。
44绝对服从(排泄调教)
奴从主,不仅仅表现为奴儿随时随地要准备好接受主人的宠爱,更需要奴儿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包括饮食、穿著、排泄、射及其他一切行事……
自那日之後,乔云飞就鲜少有穿上件像样的衣服过。且不说除了休息、放松,大部分时辰都四肢伏地、被迫行走,就算是少有的坐卧机会,臀瓣上强迫张开的金箍圆弧,也犹如强硬掰开臀肉的两只手一般,令他份外不适。到底是夏日炎炎,除了偶尔能得块纱衣披盖,浑身赤裸的时候倒是居多。每每人来人往、青天白日,总要更添羞愤。
而各色养生护身的汤药膳食,除了口服、外敷两种之外,不少都是直接从分身、後穴直接灌入,以便迅速吸;却给其人带来了时刻腹胀、急欲排泄的难堪体验,想要排泄却被分身插入的玉棍、後穴塞住的男形堵住出口,只能让汤药在腹内翻滚。
不久之後,乔云飞从这种出口被堵的窘境中被释放出来,却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分身和後穴的堵塞被拔除之後,迫於仅剩的自尊及矜持,反倒要主动憋著忍耐涨尿的滋味,时刻缩紧後庭。时而因为被迫不得不爬行,更是每一步如履薄冰。
往往到中午熙帝传唤,或晚间熙帝归来时,便常常看到可怜的男子因为满腹汤药,而不停抖动著臀肉、小幅交替挪移著双腿以转移憋屈难忍的注意力的情景。往往这时,熙帝便要戏谑地逗弄那人赤红的分身、紧缩的粉红花口,或是掐揉他涨红得如熟透了的李子般的乳头。男子此时绝对乖巧,丝毫不敢乱动,只任他一通肆意挑逗,甚至连呻吟也咬牙忍住。
有时熙帝将一心贯注在下体隐忍的男子抱起,轻轻揉他小腹;有时又略微舔弄他厚重阴唇;或是搔其腋下、脚心,看他窘迫难挡、苦恼承受一切。
每每熙帝轻轻舔弄他耳垂、以舌挑逗耳廓时轻道一声:“嘘嘘──”男子便要憋不可憋、前庭後穴一齐松懈、屈辱喷发出来。龙头一开,排泄便难以止息;每当水流稍有敛,熙帝就百般挑逗、非看他排空不可。
偶尔青天白日里,男人因为爬行间的动作牵扯,也会忍不住滴落数滴,濡湿了下身。但到底是羞於如此,往往在床上休息或是坐卧在榻时,总是不由自主地隐忍。
然而熙帝每日的戏弄,更令他明白这种窘迫与羞辱无可逃避。久而久之,乔云飞似乎放弃,有时灌了汤药,竟然不管不顾,任它就那麽流淌一身一地。一旁服侍的刘昌见了,“苦口婆心”地劝说若妃好好隐忍,否则汤药入腹即出、起不到丝毫效用不说,而且还需时时清理。乔云飞听而不闻,破罐子破摔,反而换来好生一顿折磨……
刘昌命人重新灌汤入腹,又堵著他两口不让泻出。随著堵塞的抽离,突然两条一细一粗的尖长细针样的物体,轻轻巧巧插入他前庭、後穴。不久乔云飞便察觉体内的长针不断吸水膨胀,痛苦呻吟出声。那话儿被内里渐渐变粗的物什撑得通红胀红,却尿不出分毫来!刘昌见状笑道:“娘娘有所不知,此乃西域上进的宝物,名唤‘泪姬’(《一纸休书》里面的t.t),初时尖长、遇水则吸水变软,难得的是一寸能吸小半管水也不滴下分毫,只有人力挤压才能稍稍挤出些水来。只是要劳娘娘多忍耐了,这物什随著吸水会不断胀大,直到涨到无法再吸入更多才会停止,见如今这尺寸,恐怕还有好一会儿呢!”
乔云飞的阴茎已肿得青紫,後穴也因为那物什的膨胀而逐步撑大、露出酒杯大的小口来!只是他双手双脚被缚,只能用於支撑身体,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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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努力,也够不到被恶意折磨的下体之处!刘昌见他举止猜到意图,笑道:“娘娘且莫慌,娘娘既然要学习奴从主,这排泄之事也得经过皇上许可才行。若是今後娘娘不主动配合,恐怕奴才都得用这宝贝帮娘娘做到了……”
“啊……呃啊……”终於四周人影散去,徒留下乔云飞身不由己地躺在床榻之上,忍受腹中饱满及下体胀痛的双重痛苦。好容易那贪婪的“泪姬”吸饱了汤水,乔云飞难耐地不断缩尿道及後庭,也才逼出一两滴汤水徐徐坠落,望之真是不负其名。只是那泪姬被挤压之後,继续吸汤水,肉体强制的缩是如此无力,而内里那软绵弹性的物体时而缩、时而涨,反而带来一种难耐难磨的情欲来。整个下午,那话儿与後穴滴滴答答、不曾止息,而乔云飞也在折磨中不断啜泣,只求解脱……
终於等到李熙来幸时,乔云飞早已满脸流泪、满身是水,狼狈至极。李熙早已听闻此事,此刻不断搓揉捏弄著抖抖索索的身躯,用手挤弄那话儿,更引逗得乔云飞不断哀求、予取予求。无论是夹紧後穴、扭动腰臀,还是口侍舌奉、自渎表演,混乱折磨中的乔云飞都无法拒绝;更何况难熬的胀痛之下,他连到底是想要熙帝继续折磨著挤弄自己,还是想拨开那任意肆虐的手,都无法分辨……而李熙,则看著一股股汁液无法控制的滴落,看著男子的哀求与曲意求欢,享受著他疯狂而放荡的热情服侍,完全控制男子排泄的快感空前膨胀,更因此人的进一步驯服而肆意玩弄。火热的龙根插入後庭,甬道因分身的痛楚而急剧缩,给控制者带来了无尽的欢情。被折辱者仿若错乱,不断的哀求求饶仅仅成为了助兴:“啊啊啊……给我、给我……救救我……不……让我尿……还要……”肆虐之火自内心燎原而起,李熙以仿佛要吞噬对方的力道重重插入,却又在他体内停滞不动,只不断的搓揉著无力滴落的玉茎,享受那温热紧窒肉壁不断的紧缩及战栗。“啊啊……”身下人不由自主地不断抖动起双腿,模拟出份外淫贱的抽插动作,而分身也在熙帝手掌中不断被摩擦、滴落更多。呻吟呜咽渐渐沈醉,不断的摩擦抽插之下,无法发泄的液逆流而上,原本就鼓胀的两枚小丸更加肿胀巨大,仿佛要裂开一般;突然乔云飞浑身巨战、停止了动作,後穴不断蠕动著紧,持续近半柱香时!待到瘫软的身子稍稍疲惫,小腹再次被压按、分身上的手掌缩,“啊啊啊!”高潮便再次来临,後穴持续紧缩,为饕餮者带来了最大的享受!
经历了此次磨难,乔云飞再也不敢放任自身原本正常的欲望。每日汤药灌腹之後,也只好主动隐忍,每每任何行动,总害怕不小心滴落几滴,换来更重的责罚。只有当熙帝将他拥起、在耳畔轻轻命令“尿吧!”或是“嘘嘘…”之时,才能获得释放……
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久之後,给乔云飞的命令往往带著更深层次的肆意玩虐。给予他的命令,渐渐被强制地分为了两个:“尿”和“便”!须知人有三急六欲,每当熙帝靠近时,乔云飞早已因为隐忍而呼吸沈重、全身战栗,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焦急等待,而此时居然也不给他个酣畅淋漓、痛快就死,反而要他细细地区分出分身孔道的排泄欲望和後穴腹肠的排泄欲望、继续隐忍著依次排出!乔云飞的哀求也毫不管用:“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出来……呜呜……啊……”数次命令之下,乔云飞颤抖著前後失禁,换来花样百出的小惩大戒。分身根部往往被柔韧的带子缠绕住,每当他听错命令、尿液失禁时,便被紧的束带束缚住,而勃发的尿泡也因此几欲涨裂!或是以短小却粗阔的塞子塞住花蕾穴口,逼迫那即将喷薄的汤水逆流回肠!
反复训练、数次惩罚,被有意训练成奴宠的男子往往崩溃著哭喊求饶,然而在清醒之後,却始终不愿意完全顺从、成为完全的皇帝宠妃。几经调教之下,肉体渐渐完全屈服,前後的排泄竟然完全听命於熙帝,乃至於在平日里,竟然无论如何憋涨,都不敢也无法滴落半滴!
久而久之,男子的身体真如顺奴一般,饮食、穿著、排泄、射及其他一切行事,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了熙帝手中。这一歪曲而又错乱的事实,给仍旧保有神智的他带来了更多的耻辱、沮丧和自弃。
作家的话:
後续重口,我要更多鼓励才行哟。
45身不由己(继续调教)
无法排泄的沮丧和自弃使乔云飞完全地放弃了反抗,也使得他在某一种程度上保全了自我;在情欲勃发时、在备受调教时不会灵魂撕碎,反而像是陷入了某种梦境一般,化神而出、完全变为了七情六欲的仆从。
李熙驾临时,被训诫的男子正跪趴於宽大的床榻上,小腹与肿胀的分身垂垂涨起,双腿大张,不断哀叫:“啊!别……啊!”双乳被银质的夹子强制压成了两朵荼縻小花儿,被人不断地夹上、拔下。密缝在金箍之下被强制张开,一览无遗,不断有人以毛笔涂抹更多的媚药、撩拨其敏感之处。而後庭紧紧缩著,一道道似重还轻的鞭打,鞭鞭落在肛口,将那穴口打得红肿如婴儿小口,每一鞭都带起不由自主的巨幅抖动:“啊!”
後穴因这种种刺激,反而缩得更加紧张;双臀处迷人的凹陷,在肌肉的控制下时隐时限;每当遭受鞭打,大腿根处便深深显出因过於隐忍而出现的两道筋肉凹痕来。
“啊!啊!啊──!”一声比一声拔尖儿的叫声,在夹子、撩拨乃至鞭打的考验下不断冒出,考验著他的绝对服从。不断的鞭打、挑逗,给时刻憋屈隐忍的身子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双腿不断抖动著左右偏移,企图以重心的转移换来一刻的轻松,然而这只是徒劳;重重折磨之下,乔云飞甚至渴求更为尖锐的疼痛,甚至是被重重的贯穿,来减少这种时刻如坐针毡的焦躁。
李熙伸出手,慢慢抚摸那挺翘的臀部,而後者也自动自觉地愈加挺起,涨到极限、屡受刑罚的身子渴求解脱:“皇上……我不要……不……啊!”
鞭打并未停止,乔云飞早已满面泪痕,扭动著全身企图躲到庇护者的怀中:“啊!皇上……救救我……”堪堪来迟的天子,爱怜而又愉悦地轻抚男子的痛哭流涕与哀求,舔弄他不敢躲闪的耳廓,悄悄询问道:“若奴想要朕怎麽做?”
情欲与泄欲中的男子不断扭动蛇一般的柔韧腰肢,抬高的臀部不断凑拢、於龙袍上勉力摩擦,断断续续的请求於浪叫之中响起:“啊!求、求皇上、啊!宠幸若奴……进来、插进来……”只有熙帝满足,自己才能获救。此刻,只求能够释放,无论如何低贱的请求,乔云飞都一一道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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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朕插进哪里?”早已神奕奕的硕大渐渐摩擦著红肿臀瓣、潮湿的密缝,继续撩拨引逗。
“啊哈……求皇上、啊哈……插进若奴的後穴……啊──!”断断续续的恳求好容易说完,一声尖叫爆发出来,那巨大火热的阴茎,竟然直接而粗暴地插入了尚未释放、满腹液体的後穴!
“呜啊啊……!”原本就被充满的空间更为拥挤,乔云飞只觉腹内欲裂,偏偏熙帝拍打著他的後臀:“紧了!再漏出来朕就狠狠罚你!”当龙根开始肆意抽插之时,乔云飞乍然噎了口气,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随著体内液体不断的激荡、内壁反复受到冲击,无法解脱的苦闷呻吟和抽泣再次响起:“呜嗯嗯……拔出来……啊!让我出来……哈啊!求皇上……不要在里面……饶了我……啊哈……”
随著抽插,到底汤液不断溢出;分身被骤然捏紧、後臀遭到更加沈重的拍打:“紧!”剧痛之下,後穴穴口急剧缩,而熙帝也缩减了抽插的尺度,每每不让龙根脱离後穴,以保证汁液不再漏出。
约莫抽了有数百抽,熙帝即将爆发,於是压服著那人在他耳畔轻轻命令:“慢慢尿出来……停!尿……停!”若奴立刻因难得的释放嚎啕大哭,然而又不断被命令著不得不中止而哽咽,几要喘不过气来;原本前庭得到释放的酣畅淋漓消失无踪,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缓缓漏出几滴,随即又紧缩肌肉、青筋直涨地继续隐忍,然後再次略微释放;後穴更因此激发了熙帝的高潮,大量的龙犹如喷水龙一般击打著内穴,滔滔不绝!
仿佛熬历了一世的时间,饕餮巨宴终於结束;神志迷乱、身不由己而又绝对服从的男子,错乱而失神地抽搐著四肢,後穴噗嗤一声、终於完全失禁,“啊──”蔓延的汤水四处流淌,立时令床铺全然浸湿。
就这样,全然被欲望和强权奴役的男子,底线日渐退却,不知不觉间几近全然屈服。然而此刻,他的屈服已不是终点和目的地,被激发的肆虐欲和蹂躏欲望无法中止,日日夜夜,荒淫的游戏仍在继续。
“啊……啊……”庄严肃穆的正殿之内,正是天子的御书房。然而一把男子低沈而淫诱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呻吟著,打破了这一肃穆之象。
龙案之下,隐藏在内的男子急遽地抖动著如犬类般趴伏的四肢,只因体内满灌的汤药,早已让他犹如怀胎三月一般,再也承载不起。大大张开的臀部,正正对著龙椅上端坐的天子。若是从外堂望去,只见天子好整以暇、危襟正坐,仿佛正在仔细批阅奏章。然而一只不老实的脚正正踩踏在案下奴宠翘起的臀缝间,不时以脚趾塞入任何可以塞入的孔道中,时而戏谑地抽插,时而借著滑腻的淫水上下摩挲。
即使是如此,若奴本身无法忍耐失禁感的抖动,也加速了脚趾的摩擦,敏感的身体迅速升温、火热,更觉百倍煎熬:“啊哈……皇上……皇上……”
熙帝察觉他的不安和极限即至,蹲下身安抚著将人抱起,轻轻吻了吻鬓角,调笑道:“若奴刚刚喝下去的汤药,怎麽不多会儿就要泻出?”
白玉得几乎透明的修长身子在龙袍上难耐地摩擦:“涨……快涨破了……”
“除了涨之外呢?若奴可要诚实才是?”
“我……我……”柔韧的腰身不断摩擦扭动,若奴终於吐出真正所想:“受不住了……求皇上宠宠若奴……”
熙帝却继续紧逼,誓要将男人的最後底线击破为止:“昨儿不刚刚幸过你吗?若奴这身子如此淫荡,总是要不够,如何是好?”
一滴晶莹的泪滴滑落脸庞,与沈浸在情欲之中的隐秘、涨红的脸颊形成了诡异鲜明的对比,而又异样和谐统一:“……前穴,受不住了……痒……求皇上……”到底涨红了难堪的脸孔,第一次用语言诉说哀求,如此不堪的欲望,羞愧之下,男子紧闭了双眼,泪水漱漱滴落,刹那间更令帝王魂牵梦萦。
以唇舌将微咸的泪水一一舔去,熙帝犹如哄逗婴孩一般将脆弱得几乎崩溃的男子搂在怀中左右摇晃、抖动:“云飞乖,云飞乖,忍一忍,等你的训练完结,朕才可以幸你前蕊……”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和鼓励,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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