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高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眠于昨日
沈知辞见他没反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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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面掐了一点,握住他的睾丸,作势要捏,林隽这次吓了一跳,手一松,筷子掉在地上。
“干什么?”沈知辞松开他,明知故问,“一惊一乍的。”
“我想下去吃……”林隽心脏狂跳,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沈知辞嗤笑一声,倒也放过他了:“去吧。”
林隽如释重负,捧着碗爬到地上去,大概是知道下面黑,沈知辞看不见他了,他偷偷摸摸钻到沈知辞腿间,吃光自己的晚饭。
这顿饭吃得很慢,吃完饭后林隽捧出订的蛋糕,沈知辞一看,居然做成了一只小猫。
而自己这只猫咪,把蛋糕往沈知辞面前一递,念书一样道:“请主人吃我。”
沈知辞想了想,命令道:“好啊,自己把脑袋按进去吧。”
林隽愣了愣,有些诧异。
沈知辞补充道:“不然我怎么吃你?”
第一年他过生日,沈知辞把他按到蛋糕里,今年沈知辞过生日,还要他自己进蛋糕里。
他一个瞬间觉得要破功,简直想求着主人放过他,眼见烛光里沈知辞的眼神似乎还有些期待,什么也不管了,埋头钻进了蛋糕里。
他把自己埋进去,就听见沈知辞开怀大笑,很是开心的样子。
林隽满脸蛋糕的抬起脸,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沈知辞,好在整张脸糊的满满的奶油,沈知辞也看不见他表情。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沈知辞头一扬。
“请主人吃我。”林隽睫毛上都沾着蛋糕,有些重,压得他情不自禁想闭眼。
沈知辞“嗯”了一声,一把搂住他,去亲他的脸。
林隽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亲,亲得手都不知道放哪,他的西装领带上都是油渍和蛋糕,沈知辞却把他当成了什么美味佳肴一样,恨不得把他吃掉。
林隽心里是快活的,甚至是兴奋的,嘴里却不发出一点声音,由着沈知辞摆弄折腾他。
沈知辞亲完觉得不过瘾,决定换个战场,拾了一下客厅,直接一把扛起林隽进浴室洗澡。
林隽察觉出沈知辞比以往都来兴致,心里不由有些得意,脸上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战场自然是转战到了床上,沈知辞骑到他身上,火热坚挺的性器戳着林隽的肚子,林隽不去看,生怕自己忍不住。
“我看你能挺多久。”沈知辞抓着他的下巴,去磨蹭他,“要不要我操你?”
“随便您。”林隽竟然脖子一扭。
沈知辞有些好笑的把他脑袋别过来:“行啊你,我看你一会要不要叫唤。”
林隽心里有些忐忑,闭了闭眼,吞咽下那些激动和紧张,冷漠道:“那得看您本事。”
“你说什么?”沈知辞埋头咬了他肩膀一口,看着那个红红的牙印,一边抚摸,一边放冷了声音,“再说一遍。”
林隽生怕自己玩脱了,偏着脸不说话。
沈知辞却没打算放过他,想了想,坐到床上招呼道:“自己扩张,搞完了坐上来。”
林隽总觉得自己惹毛了他,有些心虚,这不是他的初衷。脸上却不表露,只希望快扭回来,赶紧抓了润滑剂自己挤到后面。
他侧着身子扩张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爬到沈知辞面前,准备跨开腿。
他小心翼翼握住沈知辞的性器,克制住不去偷看对方的表情,塞到自己洞穴慢慢坐下去。
沈知辞把手搂到他腰上,漫不经心道:“动吧。”
林隽挺了挺腰,开始耸动。
这个姿势其实有些累,动一会隐隐约约还有些腰酸。他平时身体不错,就算有时候被沈知辞干得疲力尽,第二天也不会腰酸背痛。
上一次这么做他还往主人怀里一躺,借着力气去搞。耐不住现在这样绷直了腰,还要靠腰力去做。
他搞了很久,自己也没多爽,屁股里的那根肉棒除了又胀大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其他迹象。
可是他又打定主意不去求沈知辞,只能继续在对方腿间磨着。
沈知辞大概被他磨得没耐性了,忽然道:“再来两百次,数出来,还弄不好就滚下去。”
林隽慌了,赶紧更卖力地去颠,还想尽办法用臀肉去揉捏挤压,指望能有什么效果。
“数啊!”沈知辞一巴掌拍到他脸上,“耳朵干什么的?”
数自己被抽插的次数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林隽满脸通红,嗫嚅着报了个“一”,又觉得不能这样,厚着脸皮一本正经接着往下数。
他数的微微喘气,听见耳边沈知辞轻轻地笑他,告饶认怂的话堵在喉咙里,强忍着不说。
他也不知道数的频率对不对,到了两百还是没多大反应,自己主动爬起来到床下跪着。
沈知辞看他光裸的胸微微起伏,明显憋得慌,却故作一副冷漠无所谓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诱人,移到床边一拍:“后面不行就用嘴。”
林隽有些迫不及待地蹭过来含住,只觉得这次要好好表现,一个劲去吞咽,急着快点让沈知辞出来,舔得都是水声。
沈知辞觉得差不多了,也不说一声,直接射到他嘴里,林隽猝不及防被呛到了,咳嗽起来,眼角都红红的,狼狈不堪。
沈知辞一脚踩到他肩上:“怎么了,委屈你了?”
林隽努力调整过来,跪得直直的:“您高兴就好。”
“的确是我高兴就好。”沈知辞站起来,绕着他走了两步,最后把他往床边一按,先狠狠往那微红的圆滚滚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听见林隽轻呼两声,再把他腰往下一按,迫使他抬高臀部,最后提枪而入。
沈知辞借着这个姿势,一下子就顶得很深,林隽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捅出来,一声惊叫。
“这就叫唤了?我还没操你呢。”沈知辞抓着他的头发去看他的脸。
林隽只能咬紧牙关,沈知辞看他这样有些无趣,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按着他狠狠抽插。
林隽被捅得七荤八素,咬着嘴唇发出“哼哼唧唧”的轻呼,沈知辞不过瘾,一边抽打身下两瓣臀,一边喝道:“没能耐就给我叫出来!”
林隽脖子一拧,誓死不从的样子,梗着头不出声。
沈知辞哼笑一声,按紧他的腰,让他分毫都动不了,又快又猛地去干他。
林隽爽得要命,只觉得身体里的气流都往下身冲,一时间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恨不得干脆地释放自我去喘息呼叫,乞求主人的爱抚和更多的施舍,管他什么生日。
但他明显感觉得出沈知辞对他这种不一样的反应兴奋极了,想了想都坚持到了现在,一定要让主人爽到底,抓着床单不出声。
沈知辞把他干到射,又把他甩到床上去,反坐在他身上插进去。
林隽两条腿一扑棱,就被沈知辞一把按住,沈知辞使出浑身解数去操弄他,听他憋在喉咙里的呻吟,挠得他心里更加痒痒。
沈知辞这次直接射进他身体里,听见林隽“嗯嗯”几声,很欢喜的样子,翻过去去看他的脸。
林隽意识到了以后,马上抿紧嘴,红着眼睛看着沈知辞,下面的小兄弟倒是不含蓄,冲着沈知辞晃了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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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洒浊液。
沈知辞一把按住他:“憋回去。”
林隽急了,想求又纠结着不肯,眼眶越来越红,闷着声掉起了眼泪,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
“主人操得你爽吗?”沈知辞不松手,去捏他下巴,林隽被他抓到手里,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还要不要看我本事了?”沈知辞一拍他的脸,“倒是你,本事大了。”
“您爽吗?”林隽呼呼喘气,看了眼自己被捏在手里,憋得肿胀深红的生殖器。
“你这样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沈知辞直截了当道,“猫崽子操惯了,操操小豹子,也挺有意思。”
林隽吸了口气,不说话。
“我这个生日还有半分钟就过去了,”沈知辞指了指床头的闹钟,“挺不错的,谢谢这只新来的小豹子。”
林隽听罢眼睛一亮,一起扭头去看钟,眼见时针一偏到十二,“嗷”一声叫了起来,哭哭啼啼去求沈知辞:“过完了,过完了,我要射……”
沈知辞被他唬了一跳,倒是真的松了手,就见上一秒还冷静镇定的小豹子呜呜咽咽射了,完事往他怀里一钻:“不玩了,不玩了……”
沈知辞只觉得哭笑不得,去摸他:“你看看你这什么尿性啊?”
“我就这样,我就是小猫……”林隽说完了还意犹未尽往他怀里蹭了蹭。
沈知辞虽然好笑,见他这样说不感动也不可能,埋头去亲他:“谢谢小猫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还给您订了西装,在柜子里。”林隽指了指。
沈知辞放他下来:“好,我穿给你看看。”
林隽高兴地点点头,沈知辞去抽出那身西装,边穿边道:“猫猫把我的尺寸量的很准嘛,那我可不能胖了,哎,你说……”
他系扣子的手停了停,发现没听见林隽回应,扭头一看,林隽也不知道是之前太紧张了还是怎么的,居然顺着望着他的姿势已经睡着了。
沈知辞低声笑了会,照了照镜子,重新去解开西装,躺到林隽身边。
第54章
沈知辞过完生日就接着过新年,今年过年林隽跟着沈知辞回去了,沈知辞的父亲思想的确比较开放,只评价了一句“有些遗憾,但真的互相喜欢也不错”,就没再提这事,对林隽也挺亲切。
林隽第一次不是一个人跨年,很是开心,只要没人看他和沈知辞,就要去蹭蹭拉拉搞点小动作,沈知辞忍俊不禁,悄悄和他说:“我看你啊,长大一岁还是幼猫。”
除夕的时候沈知辞的父亲要他俩出去放烟花炮竹讨个好头,沈知辞带他去公园的空地上放。
这会公园正好没人,两个人先放了点鞭炮。
两人掐着零点点了最大的礼花,零点一到自己的礼花飞上去了,其他地方也各种烟火炮竹的放了起来,一时间照的夜空如同白昼。
林隽没怎么近距离地看过烟花,仰着脖子望天,忽然被人搂住肩膀,他回头,看见沈知辞凑得他近近的,轻声说了句什么。
“新年好!”林隽没听清,当他也说得新年好,大声叫道。
沈知辞笑了笑,拽住他的耳朵喊道:“我说,我爱你!”
林隽神情有些愣怔,沈知辞一拍他的脸:“你大过年找打是不是?这什么回应?”
“我第一次听您和我说……”林隽抱住他的脖子,“我好开心。”
“我去年也和你说了。”沈知辞拍拍他的背。
林隽回想起那个嘈杂的电话,那个什么都没听清楚也无所谓的零点,什么都不喜欢只要宠爱的自己,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松开沈知辞,慢慢跪下来,仰起脸,眼睛里映着火花,特别亮:“我也爱您,我爱您。”
沈知辞微笑着注视着他,乌黑的天空里炸出一朵最大最亮的烟花。
今年天气回暖得特别快,四五月份的时候,温度已经很宜人。
这个时间段一直是希洛克最空闲的时候,林隽干脆让公司员工一个部门一个部门轮出去组织旅游。
他自己也乐得清闲,有时候都不去公司,到下班的点慢悠悠开车到车库里再往副驾驶上一爬,等沈知辞下班一起回家。
轮到设计部放假林隽更是干脆不务正业了,放假头一天就黏在沈知辞身边问有什么安排。
“带你出去玩吧。”沈知辞道,“你看看你,整个部门组织旅游去了,偏偏按着我不让去,一看就是要和我单独出去玩。”
林隽不说话,两条胳膊往沈知辞身上一搂就开始笑。
他自己也觉得这两年比以往笑的次数多多了,而且大多数都是惬意舒心的。
他喜欢每天早上一起来,怀里是主人的腿,或者贴着主人的身体,而不是空空落落的大床上只有一床被子陪他;
他喜欢下班以后还是有更丰富的生活等着他,而不是一个人回到偌大的房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娱乐就是电脑;
他也喜欢每天不一样的饭菜,喜欢温柔的爱抚,喜欢身上的伤痕……
他喜欢他的主人。
最好不过的事情就是他的主人也喜欢他,对他爱护有加,关怀至备。
林隽如愿地跟着沈知辞出去旅游,挑得地方有些微妙,是他们读大学时的城市。
沈知辞执意要去,美名其曰故地重游,林隽自然百依百顺,去哪都乐意。
他们到了那里,先去风景区和博物馆之类的地方玩完了第一天,就去一早订好的酒店歇下。
第二天早上才起来,林隽就听见一阵微弱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他睡眼朦胧地爬起来看是什么,就见沈知辞在摆弄两个带着小铃铛的夹子。
他还没反应过来,凑过去问道:“什么呀?”
“我今天要你带着这个,”沈知辞见他醒了,递过去给他看,“两个,知道夹在哪里吗?”
林隽迅速清醒了,认出这是两个乳夹,一下子有些慌张:“这个带了会,会不方便……”
“那就带项圈,有铃铛的那根。”沈知辞笑道,“你选哪个?”
带根项圈装作装饰倒没关系,加个铃铛就尴尬了,林隽一张脸纠结了起来,就听见沈知辞道:“别磨蹭,再过十秒选不出就两个都带。”
“这个,这个……”林隽赶忙指了指乳夹。
“这是什么呀?”
“乳夹……”说出口有些尴尬,林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前。
沈知辞“噗嗤”一笑,撩起他的t恤,把两个乳夹夹上去。
不是那种很紧的,没有很疼,林隽松口气,站了起来,结果就听见一阵轻轻的铃铛声,立刻愣在那里。
“出去玩啦!”沈知辞见他这幅表情,故意提醒道,伸手拿了衣服给他换上。
林隽都不想问去哪里,走出房门后就胆战心惊,上半身都不敢动。
沈知辞瞥一眼也不说,走到电梯前面看见门要关了,拉着林隽就往电梯跑。
林隽吓了一跳,只觉得耳朵里都是铃铛声,耳根一下子红了,进了电梯就站到沈知辞身后低着头,总觉得所有人都听到了似的。
其实铃铛很轻很小,声音自然也不响,林隽一瞬间觉得有些多虑了,而且就算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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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谁会多想。
思及此处,他有底气了一点,再出电梯时自然地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有人说:“是不是哪里有小狗?”
他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自己身上的声音,整个身体立刻僵住,又畏手畏脚,跟着沈知辞。
“你这走路姿势,机器做的猫啊。”沈知辞看他这样,忍不住发笑,
林隽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又听见沈知辞问:“知道机器猫别称是什么吗?”
“多来a梦。”林隽顺着答道。
“还有小叮当。”沈知辞说完,见四周没人,还抓了一把林隽胸前。
一串铃铛声,林隽面红耳赤,恨不得马上变成一只小猫,好钻进沈知辞背包里。
林隽心里发慌,干脆一把抓住沈知辞的手,觉得镇定点,蹭到旁边跟着。
沈知辞见他这样,慢慢抽出手,反握住他的,还在手里捏了捏。
林隽的手有些微凉,握着指节分明却没有很硬的不适感,沈知辞用大拇指摩擦了一下他的手心,干脆五指打开扣过去,和他十指相握。
林隽立刻开心了,丝毫不顾及有人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俩,还甩了甩。
“握住你的猫肉垫你要这么兴奋。”沈知辞也不由笑起来,“我看看,咱们都没好好牵过手呢。”
“小时候也没人牵我手,主人,我喜欢您。”林隽低声道,“好喜欢您。”
沈知辞看了看四周,此时大家都行色匆匆,牵着林隽的手抬起来放到嘴边吻了一下。
就算在他身上挂满铃铛都可以了……林隽只顾着心里的喜悦,回过神发现周围的街道很熟悉。
他回顾了一下四周,睁大眼睛:“回学校?”
“去看看。”沈知辞带着他走,“我不是还专门订了离学校近的酒店吗。”
两人进了学校才松开手,学校新盖了几幢楼,样子大变,林隽跟着沈知辞瞎逛。
旁边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学生,两人混在里面,因为穿得休闲,看着都差不多。
沈知辞带着他走到里间一幢老的教学楼里,楼底下有个保安,看见他俩过来了,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
“上去看看吧,我记得这可是咱们当初上课的地方。”沈知辞带着他就往上走。
林隽有些莫名,倒也不多问,跟着走楼梯上去。
这幢楼出乎意外的空落落的,从头到尾都没见一个人,沈知辞颇有些感慨:“咱们还没走的时候前面那些楼就建起来了,就是没完善,空在那里,大门都是开在旧楼这里的。一转眼新楼就变成同学上课聚集地了,走到这都要绕个圈子。五六年了吧,改变的东西可真多。”
林隽听他这么讲,实则心里没有太大的感触,他一向懒得理解太多的感情,可是他喜欢看沈知辞说话,沈知辞说这些,他就歪着头看他。
沈知辞上了三楼,转了个弯,推开就近的教室门。
这间教室倒还是干干净净的,看来常有人打扫,沈知辞拉着他进去合上门,抚摸了一下手边那张桌子。
“我记得的,这是我们以前上课的教室。”林隽忽然道。
“猫猫记性一直好,但是有件事你不知道。”沈知辞转头面对他,“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感觉喜欢上你了。我第一次觉得无法自拔的时候,就是在这里。”
林隽哆嗦了一下,瞳孔骤然放大,也不是吃惊,也不是紧张,就是全神贯注地望着沈知辞,好像怕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我们在这里上课,徐教授点了你的学号上去辩证问题。我都不记得你说什么了,我只记得你脊梁挺得直直的,信心十足,却透着一股无所谓。你站到讲台上,边说边写,笃定自然,可是却目空一切下面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引起你的注意。”
林隽迟疑地伸手抓住了沈知辞的衣角,缓缓叫道:“主人……”
“我想再看你做一次这样的表演,你的眼里还是放不进很多东西,却偏偏有我。”沈知辞一字一顿说道,停住看了林隽一会。林隽显然不知作何回应,只是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沈知辞抛出了第一个命令,“跪下。”
林隽的膝盖触碰到了地板,恍恍惚惚却觉得听见一声“十七号,林隽。”靠窗,中间的那个位置上站起一位少年,微微扬着下巴,径直走向讲台。
“趴。”沈知辞的声音很近,林隽往前一伏,双手撑在地上,腰往下塌,脖子却抬得高高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耳边却远远地响起有节奏的粉笔声,黑板上出现整整齐齐的板书,那是他多年以来自己琢磨出的如何在黑板上显得好看又简洁的书写方式,他把脑子里一下子就能想出来的内容写到黑板上,下面的同学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甚至有人拿出笔来摘抄。
沈知辞带着他绕着教室里爬,这个靠窗座位是他最常坐的,这个位置他也坐过,他在这里放过一本笔记本占座,却被别人偷偷拿走抄了一节课才放回来。
他记得这些,可是却不记得常坐的位置旁有谁,是谁占了他的座位让他坐到这里,他的笔记本被谁给拿走。
因为他认为这些和他无关,他不在意。
他在意什么?他在意主人。可是那时候的主人呢,主人在哪里?
讲台上的少年神情总是冷漠,最多礼貌性地问教授借一下尺子划线,他难得瞟过下面的同学们,却丝毫不会去记住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有一个身影很眼熟,那是主人吗?
林隽停了下来,抓住沈知辞的裤子:“您坐那里吗?”
“不是。”沈知辞轻声回应,把他带到了讲台边,忽然道,“你愿意脱光吗?”
这不是一个命令,居然是一句疑问句,林隽心里还有一丝犹豫,手指却已经伸到外套边缘,缓缓拉下自己的拉链。
“我第一次在这里的时候,和你还不熟悉,甚至只和你说了一句话……”
是什么话呢?
林隽已经脱下自己的外套,伸手放在皮带上“咔哒”一声解开,在安静的大教室里格外响亮。
“有很多人看着你,你就是焦点。”沈知辞慢慢说着,好像咒语,林隽却感受到了万众瞩目,这是他以往最习惯却又最不习惯的场面。
他把自己脱光,衣物整整齐齐叠好放在讲台上,外套垫在最下面,似乎带着点认真严谨。
“下面我说,这个理论里最重要的一点……”少年信手换了一支其他颜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划了一笔,又换回常用的白粉笔继续写下去。
林隽双手握着空心拳,蹭到自己脸边,好像一只娇憨的猫咪一样偏着头,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在包里掏链子和项圈,凑过去给林隽带上,乳珠被夹得有些红,习惯了还好,一摸有些疼痛感,却不难受,刺激的林隽有些兴奋。
戴好项圈,链子一边一头拴着两个夹子,最上面却穿过了项圈的小孔。
林隽晃了晃脑袋,一串清脆的铃铛声立刻响起,不比身上微弱又隐约的声音,脖子上的铃铛声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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