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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高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眠于昨日
林隽在这声音里似乎回神了一点,抬眼去看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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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整个视野很亮,和无数个自己站在这个位置望过去的景象一样。
“写点什么吧。”沈知辞把粉笔塞给他,“写点适合你现在这样子的话。”
林隽抓住粉笔,按到黑板上,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微微颤抖着,写不出一个字。
“你写什么,大家都爱看的。”沈知辞诱导着,“我也爱看。”
“嗯……”林隽应了一声,粉笔一笔一划写出了第一个字,“我”。
沈知辞从后面搂住他,一只手去拨弄他胸口的东西,另一只手却游移到林隽身下,握住了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
林隽浑身一震,又不动了,听见耳边的低语好像蛊惑,温热又让他安心的气息喷洒在他脸旁:“好好表现,大家都在等你。”
少年的板书已经密密麻麻写了一半黑板,林隽才端端正正写下第二个字。
身体在这些刺激里越发激动和敏感,他兴奋地想哭,却还在尽责地书写。
沈知辞揉捏了一会他的生殖器,又转到他身后去扩张,林隽放松身体分开了一点双腿,方便更多手指进入。
手指模仿交合在他身后抽插了一会,就有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臀缝,矫正了一下位置,贯穿了进去。
“你永远这么好。”沈知辞另一只手往上移动,抓住他的下巴,握住他的脸捏了捏,“你的每一次上台,都好像一场的表演,大家都折服,可是我不满足,我想更深入地了解你……”
身后的肉棒滑到最外,停顿了两秒,忽然一下子捅到了底。
林隽一声惊呼,在这快速地冲击里,断断续续道道:“您……您得到了……您想要的……我都……都愿意献给您……”
“我喜欢你用这‘献’字”,沈知辞一边顶弄他,一边耳语似的埋在他耳边说话,“就好像你把你知道的东西无保留地给大家,却把整个自己无保留地送给我……”
“给您,都给……”林隽有些跟不上,憋在喉咙里哼着,手上也有些使不上力,甚至在黑板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粉笔印记。
白色的,有的深,有的浅,毫无意义,和他许久之前的人生一样。
他想到什么,又尽力写下第三个字,努力写得整齐又漂亮,好像什么仪式。
少年的声音清晰明朗,隔着时空到了几年后,却碾碎成细碎的声音,从林隽喉咙里压抑地发出。
沈知辞抬眼一看那个字,笑了一声,亲亲他的肩膀:“很好,继续啊,有人已经在夸赞你了。”
“这位同学的思路很清晰,叫林隽,是吧。”赞美又欣赏的话语从严肃古板的教授嘴里说出,少年毫不在意的样子,对教授礼貌性地点点头,教授摆摆手,让他回座位。
林隽挣扎着写完最后一个字,好像想快点追上少年的步伐。
“我忍不住……”他写完后手突然一松,粉笔掉在地上,“我想射。”
沈知辞随手抽出厚厚一叠纸巾,仿佛早已准备好,压在他前面。
林隽尽数射了出来,射得时候眼里是黑板上之前划得几个点,他觉得好像洒在上面的液,一时间有些脸红。
“读出来,把你写的。”沈知辞加大力气搂紧他的腰,重重撞了几下。
“嗯……我是您的……”林隽看着黑板,依言念道。
沈知辞小腹一热,欲液如数射进林隽的身体里。
“你真棒,我一直看着你。”沈知辞轻轻道。
林隽夹着双腿,不想漏出主人给的赞美,这才是他想记住的,他要的。
少年轻轻抖掉手指上的粉笔灰,到位置上坐下,身后的人戳了戳他
“你真棒,我一直看着你。”
林隽身体一抖,回头看着沈知辞:“您一直在我身边。”
“我一直在你身边。”沈知辞不知道回答的是什么,凑过去给他一个细细绵绵的吻。
一吻后,沈知辞帮他穿好衣物,林隽有些疲软的样子,神情又喜悦,又似乎有些悲伤,不明不白。
沈知辞想了想,干脆背起他,手里拿着包走下去。
到了楼底,保安笑了笑:“拍完摄影了?这位怎么了?”
“低血糖,没事,谢谢你看场子。”沈知辞和他道了个别,继续背着林隽往前走。
林隽似乎终于从恍惚里回过神,问道:“您安排的,怪不得没有人。”
“从前你总在很多人的视线里,现在当然只能我看。”沈知辞捏捏他的腿回答道。
“我刚才有些恍惚,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可是那时候我没有您,现在我有了。这一切,都好像在做梦。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我猜如果真的在做梦的话,我一定在睡得最熟,梦得最深的时候。”
沈知辞却不反驳他这句话,过了片刻,才道:“这个梦我会永远和你一起做下去,我们在梦境里的顶端,最高的、不会惊醒的地方,一直做下去。”
梦中高地全文完
第55章沈知辞个人番外知草知木不知林
1
我背着一把手风琴,走进这扇大门。
这扇门我每年进来三次,一次正月里,一次重阳节,一次徐奶奶生日。
前两个为了早就习以为常的义务,最后一个为了习以为常的感情。
这里是西宗养老中心。
这儿是一些孤寡老人,他们基本没有家人,有些白天在这消磨时光,晚上回去看家,有些则一年四季都住在这。
我是在五年级的时候和学校来这里做慰问,我和另外几个小朋友,每人抱着一把学校里配的手风琴,大大的那种。
几个义工搬出椅子围成一圈,老人们出来坐好,我们给他们拉一首曲子。
他们里面有几个看起来特别苍老,我们拉得又欢快又响,他们垂着头,昏昏欲睡的样子。
一曲完毕,有几个老人稀稀拉拉鼓起掌,徐奶奶就在里面,她似乎挺开心,还请我们再拉一首。
带我们来的老师马上组织我们再来一次,谁知道一半还没拉完,里面房间里冲出来一个很凶的爷爷,喊着:“还要来!吵死了!”
我们几个小朋友全部吓得停下,义工赶紧安慰我们,说是他脾气不好,老师也马上带着我们走了。
徐奶奶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我回头看她时,她无奈地对我笑了笑。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像我邻居甄奶奶。
我爸妈在我四岁的时候离婚了,我跟了我爸,可是我爸做高中班主任的,每天都忙得很,甄奶奶有时候中午就会拿一小碗饭过来给我吃,后来我大了点,她到了饭点就开门对我喊:“小恬,来吃饭。”
她是主动来照顾我的,后来我爸知道了,千恩万谢了很多次,估计他自己也知道,他这么个不顾家的忙法,没人管我,我都要挨好几次饿了。
到了我三年级,甄奶奶的家里人把她接走了,她走之前专门教我怎么烧水,怎么下面。
她就爱听我拉手风琴。
除了我爸,应该是这位邻居奶奶和我最熟悉,因而她走了以后,我还常常想她。
上高年级后,我爸开始给我零花钱,我一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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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礼拜六,背着我家的手风琴,自己坐车去了西宗养老院。
我专门找了徐奶奶,坐下来给她拉了一遍那天没演奏完的歌,她开心得很,连连夸我好孩子。
我背着琴回去了,后来学校也不再组织这样的活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年却仍旧想到要去几次。
我想大概是小时候没什么可以玩的,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钢琴椅上,拉我的手风琴。小孩子人小,我可以把脚都放在上面。
钢琴和手风琴,都是我妈的,她走的时候没拿走。只是学校老师只教手风琴,我也不太想专门去学弹钢琴,这琴我爸又舍不得卖,就闲置在那,偶尔我实在无聊,会去随便按按。
但是更多的时候,就是坐在钢琴凳上拉手风琴。
我爸周末去看高三生,或是去做家教的时候,我坐在上面反复拉着老师教过的曲子。我面朝窗外,可以看见对面楼顶上的水箱,几只不知道谁养的鸽子,蹲在上面一动不动,我静静地数一共有几只。
大概除了觉得徐奶奶孤零零的有些可怜,忽然有一个这么需要我的听众,我有了极大的满足感,所以总记得这件事。
我这次去的时间,不是我以往去的那三个时间,而是八月底。
徐奶奶很老了,她也分不清今天几号,看见我进来就笑眯眯的:“小沈来了。”
我点点头,和她闲聊几句,坐下来弹首歌。
早些时候我弹的都是学校教的儿歌民乐,后来自己熟练了,就自己学些喜欢的歌。
我不太记得我给她弹了什么,我弹完后,告诉她:“徐奶奶,我要去外地上大学了,以后只能过年来了。”
徐奶奶还是笑眯眯地点点头:“好啊,小沈长大了。”
我想安慰她几句,又觉得一年见几次的交情也没什么说的,就笑笑,随便又说了些什么。
只是我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又道:“再来一支歌吧。”
好像回到了好久之前,我们一群小孩子弹完了,她开心地邀请我们再来一曲。我把腿上的琴抬起一点,弹了起来。
这回我倒是记得弹了什么,大概是因为她说我长大了,我拉了一首《littleboxes》,觉得还挺应景的。
弹完我就和她告别,走出了养老院。
这个地方越来越破旧了,墙上很斑驳,天井里阴凉的地方,两个老婆婆在分食一只橘子。
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院楼虽然旧,但是墙面都是好好的。那时候的手风琴对于我有些大,要小心地抱着,现在只用提在手里。
回到家时我爸在家,他从来不知道我拎了这个是去养老院了,就对我笑笑:“你倒是总有闲情逸致。”
我和他打个招呼,放好琴,去做午饭。
我做完饭,叫我爸来吃饭,我爸大概是职业病,总喜欢夸人,所以无论我给他做过多少次饭,他每次都会认真夸赞一下饭菜。
“嗯,这空心菜炒得好,这鸡炖得真嫩。”
他例行说完,我和他笑笑,他却忽然接着说下去:“儿子,你以后找女朋友一定好找。”
我猝不及防听到这句,呛了一口,看了他一眼。
“上大学了有喜欢的可以先谈谈看,”我爸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没有的话也没事,慢慢找。”
“怎么忽然说这个呢。”我有些尴尬,低下头去吃菜。
我爸好像也有些尴尬的样子:“就是没和你说过才提一句,你倒是一直让我省心,也没早恋也没出过什么大问题,不像我班上,每批都有早恋的……没什么坏影响倒没事,就怕那种搞了朋友更加不好好用功的。”
我笑了两声,夹了只鸡腿啃。
“怎么不讲话呢?”我爸凑过来,“难道说你背着老爸偷偷摸摸早恋过了?”
“没有没有!”我连忙表示。
“不要紧,我晓得你有分寸,有分寸就没事。男孩子在外面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闯大祸。我很开明的。”我爸很大度地一挥手。
“可我真没有。”
“我看有小姑娘喜欢你。”我爸接着道,“上次和你一路回来的小姑娘,一看就喜欢你。”
“我对她没意思。”
“哦,喜欢什么样的?”我爸还来了兴致,“看看和爸爸眼光一不一样,我就喜欢你妈那样的。”
我爸之前和我说,我妈嫌和他过日子没意思,就走了。我此时听他提这个,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说好了,没事,我很开明的。”他又重复一遍。
“多开明,我不喜欢女孩子也没事吗?”我见他这么讲了两次,忽然开口道。
他愣了愣,表情有些复杂,我立刻有些怂,想说我开玩笑的,他道:“认真讲的?”
这话问得巧妙,我说开玩笑的,以后再提就不太好了,我说认真的,总觉得是个爸爸都会头痛。
是的,我真的不喜欢女孩子。
我爸毕竟当老师的,心理学有一套,看我迟疑的样子,又问:“那你不会已经有……男的……”
“没有,没有,都没有!”我赶紧打断,“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遇见了再说吧。”
我爸吃完最后几口,沉默了一会,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儿子啊,找个你喜欢的最重要……”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谁没事和爸爸乱说这种话,你愿意问我,总比自己掖着好。我还是希望你最好是喜欢个女孩子。”
他说完,拾了碗进了厨房,留我一个人愣愣地坐在饭厅里。
2
后面几天我爸没再提这件事,还是和往常一样。
九月初的时候,他非要送我去上大学,我说我自己也行,他说从小到大都没好好管过我,大学得送一送。结果动身前夕他们上面要老师开开学会,他去不了了。
我们本来开车去的,这下我只能自己去买车票。
这就比较急了,到了学校我已经算是晚的,报道完处理完事情再去宿舍,我是最后一个。
我们宿舍六个床位,一边两个床架,一边一个床架和桌子,床架都是上下铺。但是只有四个人,因此我去的时候,三个下铺都有人了。
我和大家打了个招呼,靠外的两个一个叫夏籍,一个叫徐至承,靠阳台那里的,叫林隽。
外面两个哥们似乎还没拾完,床上有衣服,桌上也有些杂乱,凑在一起研究宿舍的网。
林隽拾得干干净净,靠在床栏上,在看书。
林隽长得特别好看,五官很致,看着特别舒服。
我看他一眼就有点移不开眼睛,想了想,干脆到他床位边道:“那我睡你上面了。”
他抬眼点点头,放下书站起来,方便我拿东西上去。
我其实坐车坐得有点累,也想放下东西拾完床铺先休息会,可是我看看他的空间都是整洁干净的,我就莫名其妙地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完了。
结束后我去洗了个澡,回来看夏籍和徐至承不知道在看什么,我也不想去掺和,就去找林隽。
林隽在看电脑,见我过来了,把电脑放到一边,冲我笑笑。
我觉得他是不是有点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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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不和夏籍他们玩,就试探着和他聊了几句,他也愿意讲,就是我总觉得他有些疏远的样子。
我猜可能是我们不熟,也不刻意和他聊了,去玩自己的电脑。
我玩得有些心不在焉,总不由自主回头去看林隽,林隽又去看电脑了,我看了他好几次,没见他抬过头。
十点半我再去看他的时候,看见他躺下了,盖好被子,似乎是打算睡觉。
夏籍和徐至承不知道看了什么,“哦!”一声欢呼,我下意识拍拍他们:“林隽睡了。”
他俩有些诧异的样子,看看时间才点点头:“挺晚的了,一会也该睡……哎你看看这个,你玩吗?”他们又招呼我。
我凑上去看看,倒是最近很流行玩的游戏,我也玩,就兴致勃勃上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一起玩。
等我们再想起来看时间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想着明天第一天上课,几个人赶紧也去洗漱睡觉。
我爬上床之前还在和夏籍说游戏材料,一回头看见林隽侧着的身子,我忽然就不说话了,轻手轻脚地爬上去,同时心里有些担心,也不知道刚才我们聊天的时候有没有吵到他。
我爬上床,徐至承关了灯,大概是第一次睡这,我一时半会睡不着,脑子里胡思乱想的。
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来之前我爸问我喜欢什么样的,我那会是真没这个概念。
可是我现在想了想,脑子里却出来一个人影。
我好像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了,我心里不是很明白那是不是喜欢,有些紧张。
过了好久,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我睡得不沉,第二天早上听见轻微的声音,一下子就醒了。
其实要是平时倒不会,大概还是因为换了个新地方。
我睁开眼,就看见林隽在穿衣服,我又看看手机,才六点。
他穿了一身运动服,拿起牙刷,又去阳台拿毛巾,回头见我探着头看他,轻声道:“吵到你了?”
“没,”虽然我的确是因为他的动静醒过来,却立刻撒谎道,“认床,早醒了,看你起来了瞧瞧你这么早做什么。”
“晨练。”他回答一句,去了卫生间。
夏籍和徐至承睡得死沉,我也有点困,打算再睡会儿,我迷迷糊糊看着林隽回来放好牙刷又倒了一保温杯水出宿舍门了,心里有点佩服他。
我心里想着我明天也要和他一起去,结果第一天没睡好,第二天睡实了,连他起来的动静都没听到。
他每天都去晨练,风雨无阻,下大雨都去,我问他去哪,他说有篮球馆。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急了起来,总觉得自己应该比他锻炼得更多,我想了想,居然去报名了击剑社,篮球社。
我还想着既然我早上起不来,那换个时间吧,每天傍晚五六点也去操场上跑个一千米。
毕竟第一次离家远,我还是各种玩的,天天和另外两个舍友厮混,只要没课,就窝在宿舍玩游戏或是一起出去玩。
我想邀请林隽一起玩,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更加觉得不应该让他一起来。转念又一想,我们玩的时候也没见他多注意,大概邀请了也不会来和我们一块玩。
出去玩的时候我们倒是叫过他,他和我们一块去了一次以后再叫就推脱有事,大概是不愿意去玩。
自律的人都特别优秀,他也不例外,做了我们宿舍舍长,又做了我们班班长,没多久学生会招人,他也进了。
非但如此,他成绩也特别好。有一次一个特别刁钻的教授抽学号叫他上去说道题,他镇定自若,条理清晰,讲得比教授还清楚,一手板书写得端正漂亮。
我本以为他有些内向,看这样子,该放开的也放得开。
就是那次回答问题,我觉得他整个人都闪闪发光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着他。
偏偏他就是不和我玩,我有些抑郁,但是他也不和别人玩,我又觉得我不该抑郁。
虽然他和我们走得不近,但是我们宿舍也没人对他有意见,他作为舍友实际上特别好。
夏籍知道他起那么早后开玩笑说:“舍长大人能不能帮忙带个小笼包啊?那玩意据说六点半后卖个光。”
林隽第二天就带了四笼回来。
要考试的时候,我有些东西不会,就去问他,他把我的书和笔记本都拿去,标了重点和批注再还给我,我再看看,整个思路都清楚了。
徐至承很懒,笔记也不全,问他能不能抄,他也大大方方给抄。
我发现他就是这样,你问他方法,他就教你方法,你懒要问他抄作业什么的,他就给你抄。我们小组是一组,如果平时一组要交的东西快死线了,他会催一下或者帮帮忙,平时你要是玩得昏天黑地,考试挂科,他也不闻不问。
我怕他看不起我,玩得再厉害也不耽误学习,分内事都做好,成绩倒也不错。
然后我又觉得,大概我学习好不好,他都没什么感觉。
也对,我的成绩关他什么事呢。
他什么都不在意,我却越来越在意他。
他挺忙的,我有时候就主动帮他带带饭,他每顿饭都会一天之内把钱还给我。我们那会有时候也会一个人请全宿舍的人吃饭,他也吃,也会挑个时间请回来。
我觉得他活得特别中规中矩,一板一眼,可是却偏偏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他太优秀了,自然有女生喜欢他,我一开始很紧张,又觉得自己好笑,我紧张什么,哪儿轮得到我紧张。
我有意无意地对他好,他从不察觉,好像对待所有普通同学一样对我。
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本来就是个小几率,喜欢的同性还喜欢自己这几率得更小了。
我有时候想想觉得很烦躁,但是只要一看见他,又觉得这件事还是挺美好的。
这一学期很快就过去了,我想到要一个多月看不见他,还有点舍不得。
3
回家是放寒假,我爸寒暑假会空闲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里有人了,导致我一看见我爸就心虚,很怕他又来问我喜欢什么样的。
我又有点希望他问问我,毕竟喜欢舍友这事儿,没人可以说,又天天见得到摸不着的,别提多揪心了。可是他问了我,我怎么说,我也不知道。
不过他也没问,我猜他也没做好我告诉他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的准备,一晃眼又到了开学,这回他没放我鸽子,像模像样陪我去了学校,在宿舍放下东西后,因为我这次来得算早的,学校里没几个人,我爸还参观了我学校一圈,颇为满意的样子。
他要走的时候,正好看见林隽拖了个行李箱,背了个双肩包走来,我立刻抬手和他打招呼:“班长!”
林隽抬头对我们笑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走了。
我爸忽然说道:“刚才女同学和你打招呼,你都没那么热情。”
我一愣,立刻有些不自然,想想觉得不能毁了林隽清白,连忙道:“那是我们班长啊,我和他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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