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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周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可看起来周端对于和男人性交经验很是丰富,承受能力也非比寻常。他觉得气愤,嫉意让他胸中憋闷,他想问问他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又冷静下来想只要从今往后他只是他的就行了。
这是郑时第一次和男人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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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自己会硬不起来,可周端是不一样的,操他爽过他操过的所有人,成就感也更强。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完全占有一个人的冲动。
周端睡了一会儿醒来时,靠在郑时的身边,在他的胸侧一下下不断地吻。
郑时了解到他很少用话语来表达心意,但他知道他已经逃不脱了。

郑时坐起来一些,将周端抱到自己身上,周端双手扶着郑时的胸口稳住身子,而后抬起屁股,在郑时的下身上蹭。
郑时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掐着他的屁股向两边分开,周端往下坐,阴茎滑出来几次。郑时从后面拍了他屁股一下,笑说:“怎么这么笨。”
周端脸一红,伸手去扶郑时的阴茎,往自己屁股里捅。终于插入进去,他上下坐了几下,眼神迷离起来。
他们后几次做郑时已经没再戴套了,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如此完全贴近更为享受。
周端屁股一起一落自己动了一会儿身体就软了,郑时故意在他抬起的时候向下一抽,阴茎滑落出来,周端想再吞回去,郑时却故意与他作对,拿阴茎在他肛口滑动顶弄,戳他的会阴。
周端急得身上出了一层汗,郑时突然抓着他的胯,重重往上一顶,阴茎插入进去,直捅到最深。
“啊!”周端哑声呻吟一声,上身向后仰去。
郑时一下下向上顶,看着这个小孩在自己身上颠簸,断断续续地小声叫。
最终郑时压着周端狠狠一凿到底,在他的体内射。周端睁开眼睛,迷恋地望向郑时。
做完这次,周端的肛门是彻底地松软得合不上了,每每一动,便有液体流出来。郑时搂着他亲,而后说:“出去吃饭吧,不然这一天都要跟床上度过了。”
两人又一起去冲了个澡,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叫司机带他们去了一家比较远的餐馆。
上车下车接触到冷空气,周端的指间就被冻红了。进了餐厅郑时坐在周端身边,拉起周端的手,无意识地揉搓着。
菜上齐,郑时因为发过烧身子还有些虚没什么食欲,并不多吃,多半都在给周端夹菜,弄得周端都不好意思了,放下筷子说:“您也吃啊?”
郑时只是笑,夹了一个刚剥好皮的大虾仁到他碗里。
饭后郑时和周端商量了一下,让周端今晚就住在这边,第二天一早坐飞机回去,还能赶上课。
郑时问他:“平时上课这么积极,这次连着旷了一天,就这么想见我?”
周端说:“嗯。想见您。”
“为什么?”
“担心您的身体。”
“担心到床上去?”
闻言周端有些羞愧,低下头去看郑时手背上的伤。
郑时又说:“你怎么这么认真呢,我年轻时候从来没好好上过课。”
周端说:“不认真的话,以后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呢?”
郑时说:“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
周端抬起头来,侧着头与微笑着看着他的郑时对视,问:“不是了吗?”
“不是了。”郑时给他肯定的答案。
周端赶忙将视线挪到别处,紧张得又眨眼又咽口水。
“周末也不要打工了,多陪陪我,学和生活不要担心,我给你张折子,够你念完博士。”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就算当我包养你,又怎么不好了?你也别活得太较真了,年纪轻轻的,就是要逍遥自在,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周端心里还是不愿意,但也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又怕郑时因此不高兴,就应了下来。“至少干完这个月,反正您也不在那边。”
吃饭回去之后郑时又有点低烧,吃了药休息,周端心中自责,一直跑前跑后闲不下来。
郑时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说:“你就一点都不疼吗?”
周端咬咬嘴唇说:“疼,但是您很温柔,没受伤所以没关系。”
郑时想他除了一开始,之后与温柔根本一点都沾不上边。
最后两人相拥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着聊着就睡了。
次日周端坐飞机回去,到了学校之后也没去上课,去到宿舍倒头便睡,一觉睡到晚上,接到郑时的电话。
他看宿舍黑暗无人,就躺在床上讲电话,手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自己的下体,声音却还保持着平静如故。电话讲完周端已经硬得不行,下了床去水房洗了把脸,出去吃饭了。
另一边郑时打电话给律师,开始计划起了以后。
他也头疼,这下没法回头了,等这个兴冲冲的孩子知道了真相,恐怕难以接受。所以还是越早越好。
其实现在他倒希望周端是他偶遇的一个陌生的小孩子,就挺好。但再一想如果是这样,他恐怕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只会觉得他这种人有些恶心。
这边工作还要两个多礼拜才能处理得差不多,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给他操得心服口服,再也离不开他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那个时候就什么都好说了吧。

郑时出差回来身体已经全好,两人去酒店开了房,郑时将周端操到哭了出来,浑身上下都在流水。最后不得已周端断断续续地求饶:“够了,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您……”
听到这样诱人的求饶,郑时操得更狠,周端只剩下哭腔,大腿和屁股都已经完全发麻,快感却还不断地涌出来。周端射过两次的阴茎歪在一边,郑时又将之握住,有些粗暴地撸动,周端在郑时身下抖个不停,向前瘫倒,郑时又将他一下下往前顶。
终于在周端体内射,郑时放过他,给他撸了出来,而后抚摸着趴在床上低促喘息着的周端。
郑时去点了根烟,而后躺到周端身边问:“再来一回吗?”
周端哭笑不得,闷声说:“最好还是不要再来了。”
郑时在周端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周端又取消了住宿搬了进去,因为郑时每天都会去那边。
如果公司没什么事,郑时每天都规律时间上下班,晚上就到周端那里,两人一起吃完饭,然后做爱。
周端开始逐渐了解郑时的性癖,更知道如何取悦他,以及他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快感。郑时很喜欢打他屁股,他时常在课堂上坐立难安,屁股肿疼,身后也总是又酸又涨,这个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郑时。
周端生日在年底,郑时特地旷了两天班,带他到海边过。
夜晚的时候他们站在海边,茫茫大雪消失在漆黑的海面上,郑时掏出烟和火机来,点燃之后只吸了两口,便将烟扔到脚下,却见霎时间,火焰在他们面前燃起。火焰蜿蜿蜒蜒地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渐渐熄灭。
就在此时,“轰”的一声,海边炸开一朵巨大的烟花。
“生日快乐。”郑时说。
周端什么都没说,回去的一路也一直沉默着。郑时问他为什么不高兴,周端说:“您太好了,感觉不像真的。”
“那我还是假的人不成?”
“不是……”周端更为低落了,说,“这么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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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
“傻话。”郑时说,“以后都会这么好。”
“其实,真的,就是您现在把我甩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了。我不该得到这么多的。”
“为什么?”
“就是,总是在一切都很好的时候,我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挺害怕的,您别往心里去,就当我乱讲吧。”
郑时知道他不是乱讲,又在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不过最终他还是决定按照计划行事,只是问他:“那你会不会甩掉我。”
“怎么可能呢。”
回去之后周端开始准备考试,郑时公司也忙,就一直没回他们的租房。周末的时候再见面,郑时只是将手放在周端的肩膀上,周端就硬了,并且全身发软,阴茎甚至往外渗出腺液来,肛门也随之蠕动。
周端将这些发生在暗中的生理变化掩饰住,被郑时带着逛了大半天,午饭的时候坐在对面的郑时忽然将腿抵到周端两腿间,周端“哼”了一声,试图夹紧双腿。
郑时笑了,低头在周端耳边说:“小贱货。”
周端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他胆胆怯怯地抬起头来,看向郑时时眼圈泛红。
服务员端菜上来,郑时回腿。
周端埋头吃饭,吃到一半碰掉了筷子,郑时正要招呼服务员拿一双新的,就见周端钻到桌下去捡。
然而他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报复似地,周端摸到郑时胯间,低头重重地嗅了一口,然后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裤链,掏出阴茎来含到嘴里。
郑时身上一紧,回了手,心想这孩子可真有意思,在他要抽身而去的时候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走,并且索性将一只腿放置到他的肩膀上。
周端呛到了,勉强弓着身子吞了几下,越发着急想要躲开,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但郑时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周端在桌子底下弄出了一身汗。
郑时不会这样轻易射,过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
周端自己得救之余,还不忘最后将郑时的阴茎舔干净,给他拉好裤链。
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之后郑时问他:“好吃么?”周端红着脸,嘴唇更显得红润,他点点头。
但是那天两人还是没做,郑时闻得到他的渴望,想要将之酝酿得更加浓烈,说:“等你考完试,寒假来我家。”

郑时家在郊区,是一栋小别墅,进门之后周端在玄关摘下背包打算换鞋,就听郑时微笑着对他说:“欢迎回家,小端。”
周端也向他笑,忽地,想到这话背后的含义,他脸色突然一变,瞪大了双眼看向郑时,见他脸上的笑意仍旧没变,温和的,儒雅的,如他们第一次相见,是一张最为完美的面具。
他觉得后背发凉,被自己的猜想吓得僵在原地。
在他们相遇之前,声称是他父亲的律师的人一直在给他打电话,想要安排两人会面,周端屡次拒绝,每次放下狠话说绝不见他,但律师还是会打来,直到郑时出现。
郑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之后,那个人的律师的电话再也没响过。
或许他早有预感,只是不愿承认。
他问:“您……是?”
郑时看他表情,便知他已经明白得差不多,点头道:“没错。”
周端手中的包坠落在地。
他向后退了两步,后背贴到冰冷的墙。
郑时上前一步,周端恶心得不成,向一旁躲开,恶狠狠地说:“您是混蛋吗?”
郑时笑了,道:“你以为呢?我要不是混蛋,当年也不会抛妻弃子。”
“您怎么那么变态!”
“谁变态?自己亲爹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你怪谁?”
“那时候我才两岁!”
“哼。”郑时冷笑一声,“你不是很有骨气,说不会见我,不会回家吗,现在你站在哪?”
“您是不是有病,连您亲生儿子都操?”
郑时牵牵嘴角:“有病的是你,看见个男人就上赶着去犯贱。”
周端重重地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去,再抬起来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激烈的恨。他说:“是我贱,是我傻逼,您达成目的了,让我走吧。”说着他捡起背包,低着头就要往外冲,被郑时拦住了。
“都回家了,你还想走?”
周端闪躲着向外走,不想被他碰到,却被郑时一把抓住胳膊,说:“你来这里干嘛的,你还记得吗?”
“您疯了吧?”周端甩开他的手,又被攥住了肩膀,扳向郑时。
郑时低下头凑上前,周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发觉他真的打算亲上来才别过脸去抿紧嘴唇。郑时捏开他的嘴吻进去,周端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在被郑时放开之后弓下身去干呕不止。
郑时从后面紧束住他,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呕。周端口鼻都被捂住,无法出气也进不了气,挣扎着马上就头晕目眩。郑时将他顶在墙上,右手更加用力地按压住他的面部,左手扯着周端的胯折起他的下身,在他撅起来的屁股上摩擦,顶弄。
周端眼前一阵阵发黑,眼泪口水和鼻涕一起涌出来,郑时终于放开手,他就双手撑着墙粗喘不停。郑时再做什么,他已经无力抵抗。
郑时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却发现他平时敏感得不行不碰就硬的阴茎现在有如一条死肉虫,无论怎么揉弄都没有丝毫勃起的意思。
郑时这才真正地放开他。
周端滑倒在地。郑时由上往下看着他,道:“走出这扇门,你想都不用想。”说着他扯起周端的后衣领,将他连拉带拽地拖进客厅,又将他扯着站起,推搡着把他赶进一件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张双人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从内用铁栏封死。
郑时将他丢到床上,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锁上周端的门,郑时回到客厅里,双手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将酒喝光,他又点了根烟,才镇定下来。
他笑了笑,又觉得自己真的跟神经病一样,拿手掐灭了烟,拿钥匙去打开周端的房门,见他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缩在房间的一角。
郑时一点点扯走他的被子,周端又是毫无遮蔽的了,他双手抓紧自己的肩膀,颤抖着不敢抬头。
郑时说:“我不是想伤害你,给我一点时间。”
他将周端从角落中抱出来,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在郑时走后,周端竟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着过去。

三四个小时之后,郑时打开周端的房门,见他已经起来,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只是神色憔悴得好似死过一次回来。
郑时让开位置,周端便随他走出房间,午饭的外卖已经送到,两人坐在餐厅相对无言地进餐。周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郑时说:“接着吃。”于是周端马上重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吃着吃着周端又开始干呕,捂着嘴找到卫生间,对着马桶猛地一阵吐。
郑时倒了杯水给他,周端漱了口喝了水,又洗了把脸,重新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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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前吃饭。
饭后郑时检查了他的包,把里面诸如钥匙小刀等尖锐的物体以及钱包都拿出去,把包还给了他。包里有几本从图书馆借的书,虽然这种情形下看不下去但也是个慰藉,周端抱紧了自己的包。
郑时还给他了一个新手机和平板电脑,不过周端都放在一边没去碰过。郑时又把他锁在屋里,周端躺在床上茫然得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了,一切还是都毁了。
他想他或许可以假意顺从几天,等郑时放松警惕就可以从此处逃走。他不可能永远这样关着他,不可能每天都不去工作这样和他耗。郑时并不像他所希望的那般温柔,但周端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是个变态杀人狂,还是一个非常有理智的人。
时间差不多郑时就会放他出来吃饭和上厕所,晚上周端只脱掉外套,和衣而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断地啃咬着自己的手。
这个时候周端听到门有响动,赶忙拿被子将自己捂住,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郑时开门进来了,他掀开周端的被子,压在他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亲吻他裸露在外的脸和脖子。
周端抖成了个筛子,郑时拽着他的腿将他的身子伸展开,而后又将他固定住,去脱他的裤子。
周端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断地哀求着:“不要这样了,求您了,不要这样……”
郑时不为所动,说:“有什么不好?”仍旧继续去扒他的裤子。但由于周端不配合,穿得又多,半天没什么进展,只扒开露出腰和一小截屁股来。
在夜色之下显得尤为圆润的肉体让郑时怔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这个孩子,想要操他。
借着这一慌神,周端泥鳅一般从郑时手下钻出去,衣冠不整地趴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着响头,嘴中还不停念着:“求您不要这样,求您放过我,求求您了……”
郑时看他这样,还是转身离开了,锁门。
冲凉水澡的时候郑时想不能这样下去,虽然已经预料到他一时不能接受,却没想到他反抗得如此剧烈。
第二天郑时戴回了温柔的面具,这却让周端更加毛骨悚然。
他不再强迫周端,只是偶尔不经意地触碰他,摸过他的手背,轻拍他的肩膀,或是揉揉他的头。
周端对每一下触碰都反应非常剧烈,马上又想到这种太过明显的反应会触动郑时的神经,于是极力抑制着。
看在郑时眼里,他就像一只落在食肉动物手中的小动物,僵着身子不动以防食肉动物的暴力镇压,再伺机逃走。但他终究是逃不脱的,看猎手的心情,他早晚都要被吃掉。
当天晚上周端差不多该洗澡了,但郑时是不能放心他自己一人洗澡的,于是洗澡这一过程也在他的监视之下。周端看到郑时卧室的卫生间门与隔断墙都是透明玻璃的,有些抗拒,说不想洗澡,但郑时不允许他对他的安排有任何反对意见。
于是周端还是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待水汽糊在玻璃上才迅速地脱光衣服,冲洗一番,又马上拿浴巾将自己裹起来擦干。
郑时推门进来给他送换的衣服,周端立马缩到角落。
郑时笑了,说:“该做的也都做过了,你现在装什么三贞九烈,矫不矫情?”
“对不起。”周端低头道了歉,“但是我求您真的不要再继续拿着事情了,我们是父子。”
“现在又认我这个爹了?那叫一声来听听啊。”郑时挡在门口。
周端咽了半天口水,最后终于挤出一个干瘪的“爸”字。
郑时非常满意,说:“你记住,我是一早就知道你是我儿子,不是还把你给操了?现在说因为我们是父子,求我不要操你,有什么用吗?”
周端苦笑出来,问:“为什么要这样呢?”
郑时说:“因为我混蛋,变态,又有病啊。”
“好了,穿好衣服出来吧。”郑时又柔声说。
接下来的两日都如此相安无事,郑时白天不再锁他,让他可以在别墅里自由活动。第三天,郑时终于出门了。
周端明白如果郑时真的出门了,那一定会将他锁起来保险,这明显是个陷阱,可如果错失这次机会,下次时机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来。
他想过偷袭郑时拿硬物将他从背后打晕,或者干脆拿刀将他刺死,郑时因为能在武力上完全镇压他,所以对他毫不防范。可每次跃跃欲试过后,周端最终都下不去手。
他从别墅各个方向的窗子向外探看,并未发现郑时的身影或者别人,但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去也显得不太理智,周端犹豫半天还是选择一层北面厨房的窗户。
终于从只能打开一个窄缝的窗户钻出来后,周端脚踏实地,准备从同一方向的矮墙爬出院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儿。
扭头一看,郑时正站在阴影处,倚着墙抽烟,脚下已经一地的烟屁。
“说了不会让你走的。”他说。

周端拔腿就跑,郑时扔了烟不紧不慢地跟上去,周端跑到墙边,跳了两次才够到墙沿,又手滑掉下来一次,第四次终于抓紧了也找到落脚点,郑时却已经走到他身边,从后面一把将他扯了下来。
周端爬起来又要跑,郑时伸脚一拌,周端又跌倒在地,他爬着也要远离这个人,郑时大跨步追上去,脚踩到他的脊背上,周端终于动弹不得。
感觉到身下挣扎的力道卸了,郑时也拿开脚,蹲到周端面前,见他双手紧抠着干硬的地面,哭了。
奇怪的是郑时并不感到心疼,只是有一股笑意越来越难以抑制。
他就这样笑着,说:“小端小朋友你多大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可爱?”
周端扭过头,把眼泪憋了回去。
郑时向他伸出手,周端自己爬了起来,郑时也仍是没将手回去。
于是周端在身上蹭了蹭袖子,将袖口蹭下来掩盖着自己的手,才将自己的手交到郑时掌中。
郑时把他牵回了别墅,叫他去洗洗手和脸上蹭的泥土。
洗回来之后,郑时让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周端坐下,见郑时拿了一个小手提箱来。
郑时将箱子放到他脚边,俯下身来在周端脸颊上亲了一口,又换了另一边亲了一口,说:“小端,你知道反抗没用的吧?”
“您到底想怎样啊?”
郑时没回答他,轻轻地抚摸他的面颊。
而后他半跪在周端面前,伸手握住周端的右脚脚腕。
周端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脚,之后也由他去了。
郑时将他的裤腿向上推,露出脚腕来。接着他打开小手提箱,周端看到里面赫然躺着一个黑色的电子脚环。这种脚环是给出狱的需要继续监控的罪犯用的,周端只在新闻里见到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戴上这种东西。这样他无论去到哪里,郑时都能随时掌控他的位置。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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