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周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郑周端(H) 分卷阅读10
声:“爸……”
郑时用两根手指来回抽插,紧接着插进三根也不成问题,将周端插得啧啧发响。
周端出了一身的汗,他想脱衣服,但郑时按着他玩他的屁股,不让他动。粗糙的手指将他的内壁摩擦得发热,快感一波波涌起,周端的阴茎挺立起来。
后来郑时终于放开他,抽出手指,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拍了拍周端的屁股说:“起来,用嘴。”
周端爬了起来,在沙发上伸展不开,他跪到了地上,捧着郑时的阴茎和睾丸,吸吮和舔,而后吞入,深吞,口腔被胀满,他沉醉在郑时的体味中。
口交进行了一会儿,郑时还算满意,坐到沙发上让周端趴在他腿间弄。
周端使出浑身解数,终于给郑时吸了出来。郑时按着他的头射进他的嘴里,之后抽出来,一边手淫一边对着他的脸继续射。周端闭着眼睛,迎接着一股又一股的液喷到他脸上。
射得差不多了,郑时握着自己的阴茎,将液在周端脸上抹开。
然后他拍拍周端的脸,将他拉了起来,捏开他的嘴,见他仍含着他的液,便叫他咽了。
周端这种时候倒是听话极了。郑时让他微分开腿站在自己面前,他又用手指插他后面,同时叫他自己手淫,在他临近高潮的时候捏着他的阴茎堵住他的马眼,右手在他的肠道内高速点弄。
周端双腿发抖,呜咽不断。
这时郑时抽出右手,左手渐渐加力,攥得周端阴茎开始发疼,浑身的酸涩过去,射的冲动也随之消散掉。
郑时连左手也松开,自己去洗澡了。
周端自己呆站在那里,阴茎半软不硬的,突然觉得两年多前的噩梦又要重新开始了。这让他浑身发冷,但与此同时,内心更加燥热起来。
十五
洗完澡出来,郑时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买的这套房子是个三居室,一间做书房,剩下一间卧室较大,朝向也好,郑时本打算给周端住的,没想他已经拾好住了另一间。
郑时打量着房间,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窗台、书桌和床头柜上都摆了烟灰缸,桌面也被擦得一尘不染。
真贤惠。
郑时笑着想。
次日早上郑时起床出了卧室,就见周端已经准备好早饭,坐在餐桌前等他。
郑时坐下来吃,周端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说:“待会儿你吃完了把餐具扔水池里就行,我今天去图书馆,先走了。”
“你等下。”郑时喊住他。
周端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我给你的钱你怎么没怎么用啊?”
周端说:“大三之后我们导师接的活儿会找我帮忙,有一些入,加上奖学金已经够用了。”
“哪个?姓徐的?”
“嗯……”
郑时冷哼了一声,说:“挺关照你的啊,你怎么不好好报答报答?”
周端偷偷瞅他,都说嫉妒使人丑陋,可这个人怎么还这么帅呢?他说:“徐老师不是那种人,他儿子都上高中了,还有个四岁的女儿。”
郑时说:“我儿子都上研究生了。”
周端憋着笑,接着说:“徐老师和妻子也很恩爱。”
“这能说明什么?总之你注意好距离。不然我看你也别念什么研究生了,在家专心服侍我就好了。”
周端说:“是,您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得回本是吧?”
“现在怎么了你,浑身是刺儿,说一句你顶一句?”
“我就是这样的,以前是不敢,现在我不在乎了,您不要我就不要,谁稀罕啊。您的钱我也不要,我不欠您什么。”
郑时打量着他,见他脖子根都憋红了。这孩子不是不稀罕他了,也不是不在乎他要不要他,而是知道他丢不掉他,有恃无恐了。谁让他先去找的他呢?
“说到钱……”郑时说,“以后我每个月往你卡里打两万,你每个月要是花超不够五千,我就拿去在外面再包养一个。提现不算。”
周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半天才说:“可我又不爱花钱……”
“学。”
郑时早饭吃完,终于放周端走了,临走前郑时还补了一句:“月底了。”
这事儿叫周端愁了一天,他朋友不多,也没处问,一整天的消就是一顿十块钱的午饭,坚持刷卡。
下午提前回家,周端四处侦查一番,看家里没人就钻进卫生间洗澡,弄了半天才出来。
下班前郑时问秘书:“儿子不爱花钱怎么办?跟小老太太似的。”
秘书说:“那您给他花啊?”
“那等我死了呢?他抱着一大堆遗产一分不花?”
秘书翻了个白眼,说:“那也比两年就造光了强。”
郑时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还没到时间就拾了东西回家。
现在不一样了,家中有个可爱的小不点儿在等他。
到家之后郑时先带周端出去吃晚饭,周端抢着刷卡付款。周端卡上消都会发短信到郑时手机上,有一段时间郑时看到短信就会笑出来,而后缅怀半天。
两人溜达着回家,郑时贴近周端,在他耳边轻声说:“你除了学习就没别的什么爱好了吗?”
周端缩开一些,摇摇头说:“好像没有。”
“那你可以给自己买一些学习用的东西啊,书,电脑,工具。”
周端眼睛一亮,笑着说:“我知道了!谢谢您……”
郑时将他揽了过来,低头吻在他的眼睛上。
在郑时怀里,周抓紧他的衣服。
一踏进家门,郑时就开始脱周端的衣服,很快将他脱了个光。郑时将他往自己卧室拉,周端说:“等一下。”跑回自己房间拿了几个套子和润滑剂。
郑时躺在床上,周端爬上去给他口交,然后给他套好套子,自己往上坐。
润滑油抹得太多,郑时的阴茎总是滑出来,周端索性就拿屁股蹭。
郑时将他一把掀了下去,按在床上,伸手摸了摸他身后,挺松的,说:“让我看看你这两年床技磨练得怎么样。”
周端的肛门与肠道蠕动着吸吮他的手指,他双手揽住郑时的脖子,小猫咩咩一般柔声说:“爸,您快进来啊?操死我,爸……”
郑时掰开他的屁股,猛地一插到底。
“唔……”周端过电般浑身一紧,手脚都紧紧缠住郑时,一下下锁得更紧。
这之后,他突然觉得浑身脱力,像是突然瘫痪了一样动弹不得。
郑时抽离开来,往两人之间一看,周端竟是已经射了,黏黏稠稠地摊开一大滩,且射还没停下,阴茎仍旧一抖一抖地向外吐水。
郑时哭笑不得,说:“不是吧?”
周端也发觉了自己的窘态,磕磕巴巴地说:“是,都,就……从来没有过您这么大的……”
郑时拿纸巾擦掉两人身上的粘液,重新插入进去,拍拍他的屁股,说:“给我浪起来。”
十六
周端的眼睛里闪闪发光,他爬起身来,将郑时推到身下,跨坐上去,手扶着吞入进去。
郑时爽得掐紧了周端的屁股,周端双手扶在郑时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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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耸动起来,望着郑时的双眼,不断地喊着:“爸,爸,爸……”阴茎在他体内出出入入,水声与呼声相互交映。
郑时被他喊得硬得不成,抓着他的胯,在他往下坐的时候也重重地往里捅。几下接连捅得太深,周端肠道绞得死紧,半天没敢再动。郑时拉过他,舔他的胸口,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和啃咬。
周端“呜呜”呻吟着,伸手抓住自己的阴茎握紧,屁股又继续起落。
周端的乳头也非常敏感,被郑时触碰到的哪里都非常敏感,前后夹击下他感觉自己又要不成了,捏着阴茎的手越握越紧,郑时察觉到他的状态,张开嘴在周端的乳晕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周端惊叫一声,因为太爽,手下没留意力道,直接将阴茎捏到软。
“想我吗?”郑时问他。
“嗯?”周端脑袋里一团混沌,迷迷糊糊地应。
“想我吗?”郑时伏到他耳边,沉声重复,“想你爹的大鸡巴不?”
“想,爸,我想您……”
郑时不再等他磨叽,将他抱下来,从后面一顿猛插。
周端离开之后,他对女人总是提不起兴趣,也找男人试过,有胸大屁股大的,也有像周端一样瘦弱一些、又乖又贱的,但无论哪个都比不上他。
像吸毒一样。
周端被操得勃起,再射,郑时也懒得理会他了,按着自己的频率不停歇地打桩,射前他抽出来,扯开套子,扒开周端的屁股,将一股股的液都洒在他的股间。
周端趴在床上,肛门一开一缩的。郑时去洗澡,周端恢复过来一些,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直至完全失控,咧开嘴笑。他将脸埋到床单里,又抄枕头过来捂住头,才放肆地大笑出来。
郑时洗完澡出来,将周端从乱作一团的床里抄出来,把他抱在怀里吻他。
末了,他拍拍他的后背,说:“表现不错。”
周端缩在他怀里小声问他:“爸,不再来一次吗?”
“你还没够?”
周端说:“爸,您是不是不如以前了啊?”
“你是不是找死?”郑时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周端赶忙拿剩下的最后一个套子套到他的阴茎上,爬到床上趴好。
郑时哈哈大笑,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在周端屁股上接连拍了十几个大巴掌,将他的屁股蛋打得通红,才又插入进去。
最后做完重新拾干净已经是半夜,两套床单都报废,两人只好去周端那屋睡。
周端也实在没力气了,不再点火,温顺地趴在郑时肩头。
郑时不知从哪摸出了烟和打火机,在周端床上就抽了起来。周端受不了床上落灰,捧着双手到处跟着给郑时接烟灰。郑时干脆直接把烟灰弹到他手心里,问:“被我操过,别人还能满足你吗?”
周端说:“您这些莫名其妙的自信都是哪儿来的啊?”
“那你说说看,哪个比我强?”
“嗯……就好比说王三吧,我室友,您见过,东北人,没您长,比您粗,小钢炮,老得劲了。”
郑时伸出手来在周端被吻得发肿的乳头上掐了一把,说:“还有呢?”
“还有……还有酒吧认识的赵老板,技术特别好,特别会玩儿。”
“怎么会玩儿?”
“就……鞭子啊,绳子啊……”
“哦,”郑时斜着瞟了他一眼,说,“想玩自己买回来。”
周端赶忙摇摇头,趴回到郑时肩上,把脸埋起来,脸上烫得不行。
次日早上,周端下了床觉得都走不动道了,腰疼屁股疼,弄好早饭又回床上趴着。郑时起床吃过早饭,出门前折回来在周端头顶上吻了吻,说:“今天还去图书馆吗?”
“去……”
“那你再睡会儿吧。”
“爸……”周端喊住郑时。
“嗯?”郑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周端看着他说:“您路上小心点儿。”
郑时向他笑笑,一路上心情好到飞起来。
周端自己在床上滚了两圈,然后对着房顶傻笑。
到了公司,秘书跑出来跟他说:“有个女人在里边等您呢。”
郑时打开门一看,果真是他前妻,也就是周端的生母,好歹两人做了几年夫妻,她没怎么变,郑时还认得出来。
女人开门见山,拿出个大信封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摊开,尽是周端和郑时两人拥抱和接吻的照片。
女人说:“老郑,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只能越来越恶心啊。”
“老周,这么多年没见,我也知道你还那么毒啊。”
“我知道你向来不在乎你这张老脸,不过这孩子保研了吧?”
“大不了出国呗。”
“你跟着去啊?”
郑时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女人笑,“你最不缺什么啊?”
“钱呗。”
“那就钱呗。”
两人谈好价钱,女人将周端的一些文件交给郑时,就把儿子彻底给卖了。
虽然价钱不低,但两人也是皆大欢喜。
女人走了,郑时翻来覆去地看照片,挑了张最喜欢的塞到办公桌上的相框里,把以前自己的单人照扔掉。
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味儿。
周端值那么多钱吗?
扯什么初恋,一见钟情,跟自己的亲爹上床,是不是都太牵强了?
郑时坐不住了,往家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手机也不接。
他驾车到周端学校图书馆,找了一圈都不见人,再打他的手机,接通了。
“你在哪?”郑时劈头就问。
“我……在图书馆啊……”
“少他妈的跟我废话,我就在你们图书馆呢!你到底在哪?”
“我……”周端支吾不断,待到郑时都快捏碎手机,他才说:“我发个坐标给您吧……”
“你原地别动等我。”
郑时又一路飙车到坐标位置,见周端果真缩在墙边站着,心中的一大块石头才落了地。他停好车走上前,说:“在这儿干什么呢?跟我说谎干什么?”
周端低着头不说话。
郑时左右看看,见到不远处就是一家情趣用品商店,才突然心领神会,带着周端重新走了进去。
他拿了一个大购物筐,皮鞭、藤条、手铐、蜡烛,一个劲儿地往里扔。周端拽住他的手,说:“诶爸,您干嘛啊?”
郑时笑笑,把筐交给周端让他提着,继续拣模样凶残的道具扔到筐中。
十七
采购完郑时开车送周端去学校,路上他说:“不要再对我说谎,不要到处瞎跑,不然我再弄个脚环给你拴起来。”
“您拴啊。”周端说。
“现在口气挺狂的啊,不怕我了?”
“您能把我怎么样呢?虎毒不食子啊。”
郑时独自笑,觉得小孩儿这样更有意思。
为了惩治周端扯谎自己跑去买情趣用品,郑时让他提着所有买的东西到图书馆,晚上再自己拿回家。
周端在车里捣鼓半天,大袋套小袋,终于看不出什么端倪才拿着下车。郑时想想觉得这样不够,也跟着下了车,随着周端进到图书馆,让他随他去厕所。
周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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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厕所。郑时把他锁在隔间里,翻出个无绳跳蛋来,叫周端自己拿酒擦干净。
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周端又半蹲着红着脸捣鼓了半天,才将跳蛋又交给郑时。郑时将周端的裤子同内裤一起向下扒,卡在屁股蛋下面,掰开他的屁股揉了揉肛门,拿跳蛋抵着就往里顶。
周端的屁股昨夜里使用过度,现在还有些肿着,又涩又紧闭着拒绝异物侵入。
郑时索性拿开跳蛋,蹲跪下来,用力扒开周端的屁股,照着后面舔了上去。
周端反应过郑时在做什么,扭动着身子往前躲去,不顾时宜地惊呼出来,“啊!爸!不要……”。
郑时不理会他的抵抗,舌头在他肛门周围打转,刺入一些再抽出。
“不要这样爸,别这么弄,脏,爸您别弄了……”
郑时将他的肛门舔开,顺手就将跳蛋打开塞了进去。
“啊!”周端浑身绷紧。
郑时为他提好裤子,说:“学校里叫这么浪,你不要面子的吗?”
周端身体里嗡嗡作响,他缩在隔间里一动不敢动,说:“爸,您不觉得脏吗?”
郑时说:“是挺骚的。”
周端咽咽口水,低头看去,觉得他一时半会出不了厕所。
郑时说:“没电了再拿出来。”他出了隔间洗了个手,就走了。
周端想就这么在隔间里站到跳蛋没电再出去,可又想到生命宝贵时间无价,再这里站着不如找个没人来的书架旁站着,于是举步维艰地出了厕所。
出了图书馆,郑时就碰见了周端的那个室友,王三。
王三牵着个漂亮女生的手,郑时向他一笑,说:“你一个同志,怎么转脸又找女人?”
那女生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王三,看他身材完美衣着满分更觉得郑时的话得到了印证,恨恨地甩开王三的手撒腿就跑。
“澄澄!不是这样的澄澄!澄澄你别跑你听我解释!”王三要追,被郑时一把捞住。
王三欲哭无泪,说:“大叔,您放过我吧,实话跟您说吧我跟周端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可以随便亲嘴?”
“这个……这个我这个人就是特别有眼力见儿,周端想气您我就跟着演戏喽?”
“不是同性恋你亲男人不恶心吗?”
“不恶心,反正挺舒服的啊?”王三说。
这叫有眼力见儿吗?郑时压下火气,说:“还亲出经验了啊?”
“唉唉您别瞪我,就那一次,之前还一次,同学一起玩游戏输了嘛,之后周端也跟我说了,他喜欢男人的,问我介不介意。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啊?我说您真别生这个气了,我俩倍儿清白,周端吧他这人更是乖得变态,每天除了食堂和宿舍就是教室和图书馆,我们都叫他周圣人。”
郑时眯着眼笑着说:“我知道。”
“您知道就好,要我说周端啊……您知道?”
郑时说:“王同学,王三是吧?”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说,“管好你的嘴。”
王三抿紧了嘴,目送郑时离开。
周端那边等跳蛋彻底不动了,也不敢再跑到厕所去拿出来,自己浑身又难受得不上不下的,干脆直接回家。
从学校到郑时买的房,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钟,周端煎熬得好似走了两个小时。
回到家他就到厕所,趴跪在浴室地上,用力将跳蛋排了出来。
粉红色的小跳蛋“锵锵”落在地上,上面沾满了周端的肠液。
他呆坐在地上,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什么都做不下去,好想见郑时,想在他的身边,想要和他做爱,想和他顶嘴,想喊他爸爸,再看他因此眼神变深。他的爸爸,他想用在背德和禁忌之下尤为粘韧的色欲的网缠住他。
十八
郑时回到家之后发现儿子有些怪怪的。
周端做了晚饭,两人坐在餐厅里一起吃,周端自从见了郑时就一直欲言又止的。郑时觉得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可爱,便一直等着。
饭后,周端终于回到房间再出来,手中拿着几张纸,走到郑时面前。
郑时抬眼看了眼他,又低下头继续读文件。
过了半晌,周端终于鼓起勇气,说:“爸……”
“嗯?”
“这个是我的体检报告。”
郑时接过来,随便翻看两眼,而后放在一边。
周端都快憋坏了,说:“后面还有验血报告。”
“哦。”等周端终于撑不住,弯下腰去拿体检报告,郑时才一把将他扯到怀里,问他:“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周端说:“我昨天刚去做的体检……”
“然后呢?”
“我没病,爸……”
“所以呢?”
“所以……”周端说,“您不喜欢戴套,之后可以不戴了,我会每次都洗干净,我也想您射在里边。”
郑时心脏“咚咚”地猛跳几下,他将周端搂得与自己贴紧,自己在周端背后偷笑,一边抚摸着周端的后背一边说:“你是没病,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病呢?”
“您不是做爱都戴套的吗?”
“你不戴?”
“戴……但是……就,我炮友比较多嘛,总会有个万一。”周端说。
郑时憋笑憋得难受,屏着笑意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炮友没你多?”
“那……”周端推了推郑时,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说,“您也去体体检呗?”
郑时松开手,冷着脸说:“也是,那你早点睡吧。”
周端被放开了,看郑时表情严肃,像是有些生气,又跪到他的脚边,趴在他的腿上说:“爸,我不是嫌弃您。”说着他伸出手去抚摸郑时的下身。
郑时轻踢他一下,说:“那要是我有病呢?”
周端看他神情,才知他没有真的生气,笑着说:“您早就病入骨髓,病入膏肓了。”他的手伸到郑时的裤裆里。
这孩子……
郑时笑着分开腿来,任周端撩拨。
不过做的时候郑时还是戴了套,他想他的确该去体检一下,才是对两个人都负责。
又被周端缠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郑时看他双腿和屁股间都是斑,半趴着睡,模样可爱又无辜,又再次兴起。
他算是体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了,把周端捞到怀里,玩弄他,唤醒他,插入,将他弄得可怜兮兮。他觉得自己又年轻了起来。
郑时旷班,带着周端一起做体检,周端拿着单子帮他跑前跑后,像个第一天来实习的小秘书。
抽血的时候周端别过头去不忍看,被郑时掐住下巴,扭过他的脸来叫他看。
针插进肉里,鲜红的血液被一管管抽出,周端有些头晕目眩,心跳加速。郑时问他:“你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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