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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我的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跟颜开平上床后,他躲刘苗就跟躲债主一样。
颜绪没脸见她。然而莫名其妙被分手的刘苗却没有放弃他,她一直在找他,去他上课的教室,去他住宿的双人宿舍。这所学校离着颜开平的住所不远,而当时颜开平对他正是新鲜感十足的时候,颜绪每天下了课就是赶回颜开平的别墅,敞开他年轻而美好的身体。所以刘苗逮着他的机会并不多。
直到大三时刘苗在他面前割腕自杀,颜绪才意识到事情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了他必须要给自己找出路。
颜开平给他缴足了学,平时零花钱也没少给他,他把一些贵重礼物该卖的卖,该当的当,加上平时的存款,足足有四百万。颜绪心潮澎湃,他知道这些钱可以让他在毕业后付得起买房的首付。
他决定脱离颜家,也决定跟颜开平停止不伦的肉体关系。
颜绪在一次饮酒后,鼓足了勇气跟颜开平摊牌。那天晚上颜开平正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随手买的,送给颜绪的小礼物一个蒂芙尼的方形玫瑰金手镯。价格很普通,只有四五万,但颜开平一眼相到,觉得它与颜绪白`皙的手腕很配,便买了下来。
颜绪坐在沙发上吞吞吐吐的说,颜开平坐在沙发上一脸淡定的听。他手里摆弄着那只玫瑰金的手镯,表情像个聆听父母教诲的孩子。颜绪跟颜开平说的话毫无保留,他说他心里喜欢刘苗,也无心争夺颜家家产,现在只想完成学业,将来自己养活自己,不会再给他添麻烦。
颜开平的手指在白色茶几上弹了几下,弹钢琴似的,不轻不重。他似乎是考虑了一下,几秒种后便笑着抬起头,说,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好吗?
颜绪紧张的摆了摆手:“不是的,二哥,我只是……我只是……我爱刘苗,我想跟她结婚。”
颜绪似乎看到颜开平微微皱了下眉,但这眉毛皱的为不可见,他还以为是错觉。
颜开平只是叹了一口气,说:“好,那我尊重你。”说着,将那手镯推到颜绪面前,“给你的,拿着吧。”
说完,整理好衣服便走出别墅,彻夜未归。
颜绪一头冷汗,也彻底的获得了解脱。
正当他把所有自己的东西拾出颜家,准备和刘苗开始新生活的时候,与颜开平分手的第三天,他突然来到颜绪的宿舍,哄着颜绪做了最后一次爱。
这次做`爱颠覆了颜绪的所有计划。
脱光衣服之后,颜绪求颜开平关上窗帘,颜开平没有听。只是敞开了窗帘五分钟,颜绪便成了淫秽视频的主角他被偷拍了。
偷拍的角度很刁钻,颜开平一点也没有露出来,颜绪也只露了上半身,然而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正在被一个男人,得又哭又叫,的泪流满面。这段视频传遍了微博,颜绪在短时间内臭名远扬。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有钱有势的颜家老四,自然不太敢在他面前造次,但仍旧不了一些指桑骂槐和阴阳怪气。甚至有很多同性恋开始纠缠他。
这些都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刘苗对他充满嫌弃和厌恶的态度。
她挣开颜绪乞求原谅的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肮脏的男妓。她一边哭一边对颜绪说:
你真是恶心透顶!
她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好像从来没有爱过他,也没有爱得要为他割腕。
颜绪疯了似的去找颜开平,质问颜开平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安排人偷拍视频。颜开平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他不屑一顾的推开揪住他衣领的颜绪,嘲讽他的自作多情:“绪绪,你以为你有什么特别,值得我这样大周章的留住你?更何况还是用这么不入流的手腕。我承认跟你上床的感觉是很好,但我身边人那么多,从来不缺你一个。”
他叹息着蹲下来,蹲到跌坐在地上颜绪面前,轻声细语的安慰道:“你放心,我会把偷拍的人帮你找出来,也会帮你消除影响。你毕竟还是颜家的人,颜家不喜欢丑闻缠身。”
颜开平说得对。
颜绪在狂风暴雨中一边流泪,一边慢慢独行。
颜开平说得很对。
自己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的特别,便是他的身份,颜家的老四,老鼠般活着的私生子,亲哥哥的玩物。
肮脏的男妓。
高烧40度,烧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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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宿舍躺了两天,滴水未进。宿舍独处的第二天晚上,颜绪吞下了整整四盒头孢,然后灌下一整瓶白酒。
放假回来的舍友打开门时,颜绪灰扑扑的人影趴在地上,像是一团燃灭的灰烬。
10
颜开平并非永远都是那样冷酷无情,颜绪的自杀对他冲击很大,起码当天晚上他在抢救室外呆到了凌晨,直到颜绪被推进了icu,他才在门外的椅子上真正坐了下来。
然而颜绪反反复复经历了几次抢救,下过多次病危通知书,才真正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丑闻缠身的颜家小四爷自杀的消息,引来了媒体的猜测和探究,一时间满城风雨。当时还是颜开平未婚妻的杨雨兮跟他抱怨,连记者发布会上都有不长眼的记者问他颜绪的事,“你这个四弟要死也挑个没人的地方死,这么大张旗鼓的自杀,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颜开平捏了捏眉心,说:“闭嘴。”
杨雨兮出身豪门,被人捧在掌心活到32岁,刁蛮任性惯了,虽然是她倒追的颜开平,但颜开平对她从来都是温柔体贴,今天这种态度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杨雨兮瞪大眼睛,拔高了音量讽刺他:“你什么时候还知道护着自家兄弟了?难道看见颜绪跟男人睡,你也想试试?”
颜开平听见这句话突然翻脸,狰狞着五官对杨雨兮说:“你他妈给我滚蛋!”
说完,将她赶下车,也不管这是人流量巨大的闹市区,而身为影后的杨雨兮毫无遮掩。不知道哪儿触了他哪个逆鳞的杨雨兮气到发狂,发短信劈头盖脸的骂他,颜开平却毫不理会。
心情异常憋闷的颜开平胡乱开着车,找了个没人的小河边独自抽烟。一整晚,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医生的那句话:救过来也没多少年活头,就放在家里好好养着吧!能活一天是一天,能活一年是一年。
凌乱的一地烟头。
骄傲的杨雨兮并没有等到颜开平的道歉,却等来了要求解除婚约的律师函。几天后,哭了三天的杨雨兮化好了妆,放低了身段,好话说尽,媚术用绝,将颜开平哄得眉开眼笑,才保住了自己的婚事。
颜绪醒来之后,颜开平尊重颜绪的意见,为他办了退学手续。颜绪不知道在夜晚独自哭泣了多少个夜晚,才渐渐麻木的面对现实的惨烈。
身体不好,不愿见人,颜绪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是躲在颜开平的别墅里,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伺候颜开平,服侍颜开平,为他做三餐,为他张开双腿。为他哭,或者是为他笑。
他几乎什么活动也不出席,包括颜开平盛大的婚礼,他也只是象征性的送了礼金,窝在家里睡觉。
然而那天他睡得并不好,幻听困扰着他,哪怕他知道那都是幻觉,却也因为那些辱骂气到浑身发抖,或者是绝望痛哭。
直到颜开平晚上抽空过来看了他一眼,给他吃了一片镇定剂,他才从惶惶中静下心来。他问颜开平,你今天结婚了,我以后要住哪儿?
颜开平笑,你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颜绪没有等到颜开平的答案,也来不及回答他的反问,便昏昏沉沉的睡去,睡在颜开平温暖的怀里。
满脑子杂音的颜绪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脸,他妄图通过冷水的温度让自己静下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
以前颜开平甚少带他出门,这是今年他身体状况好了许多之后,他才经常带他外出散心。
好不容易出来一回两回,自己却又犯了病。
他想,他又给二哥添了麻烦。他会不会生气?
他生气了会不会赶自己走?自己被赶走了能去哪儿?听说五年前坐牢的大哥马上要被放出来了……
颜绪神志不太清楚的想。
他将水龙头放到最大,洗手盆里已经接满了整整一盆的水。
在颜绪眼里,这些水好像是一片湛蓝的大海,如果他跳进去,那些恼人的声音就会消失不见。
颜开平与赵姓富商聊的非常投机。玩枪的女孩儿在颜绪离开后走进他俩,甜蜜的挽住了金主的胳膊。
三人彼此介绍寒暄了一通,颜开平便开始寻找颜绪的身影。
赵陆鸣见颜开平眼神望向观众席,笑道:“听说你把小四爷带过来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本人呢,你不给我介绍介绍?”
颜开平无奈的笑:“刚才还吵着让我教他射击,现在却不知道跑哪里去玩儿了。”说着要给他打电话,却发现颜绪将手机丢在了椅子上。
他眉心微微皱起。
“小四爷?”那女孩儿心中一动,“是不是,手上戴着一个玫瑰金手环的男孩子?”她一眼就看出那个手环价值不菲,但她知道那是女款,戴在男人手上总是让她觉得有些怪异。
虽然那男孩儿长得女性化,但一般男人还是不会戴女性饰品吧?
在得到颜开平肯定的答案后,女孩儿继续说:“我看他突然气色很差,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自己一个人往洗手间跑了。”
颜开平心中一冽。
他不太敢放任颜绪一个人,以前他便神脆弱,发生过昏倒的情况。从生死边缘救回来之后昏倒的频率开始变得频繁,有一次他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便扑倒在地上,摔伤了嘴巴。若不是家里有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颜开平想对方说了声抱歉,便匆匆向洗手间走去。
颜开平的预感总是很准,他这份天赋异禀的直觉带领他走向家族争斗的胜利,也带领他横扫商场,无往不胜。
然而他现在的预感很不妙,在他推开洗手间大门的那一刻,他甚至鼻尖冒出了冷汗
颜绪瘦弱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倒在洗手台上,整个头部都埋进了水中。颜开平看到他乌黑柔软的头发浮在水面,像是一团浓密的水藻。
“该死!”
颜开平心惊胆寒的骂了一句脏话,飞快的将颜绪从水里捞了出来!
“绪绪!”他高喊着他的名字,将他平放到地上,“快醒醒绪绪!”
那孩子满是水迹的脸,已经冰冷而肿胀。
11
怀中人的呼吸停止,心跳也很微弱。
颜开平感到自己浑身冰冷,全身的寒毛都倒立了起来。但他还是保持了一贯的冷静,先是将颜绪肺部中的水倒了出来,再将他放到地上不停的做胸外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
“绪绪!快醒醒!你前两天不是还说要去给你舅舅上坟吗?”颜开平竭尽周身的力气不停的按压他的胸膛,几乎要将他的肋骨折断,“你醒了我带你去上坟,带你去迪士尼,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我以后不会阻止你吃糖,你愿意吃多少就吃多少!快醒醒,绪绪!”
半个小时之前,他的绪绪还是好好的,他喂给他松子吃,嬉闹着蹭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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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鼻子,交换彼此炙热的吻,为什么现在却冰冷的躺在地上!?
该死!该死的!
他尽心机得到他,全权掌控他,让他从身到心无一不依赖他,他怎么能说死就死!?
颜开平浑身的肌肉都纠结起来,每一丝纹理都爆发着几乎崩断的裂痕。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尖叫着疼痛,但他却不明白这疼痛为何会如此强烈,他来不及细想这些原因,他只知道颜绪扩散的瞳孔像把尖刀,一刃一刃的将他身上的肉剜下来。
颜开平眼前一片血红。
颜绪的嘴唇冰冷如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湿漉漉的颜绪没有丝毫反应。
一股绝望而愤怒的情绪突然像把锤子似的凿进颜开平的大脑,他痛的爆发出了一声嘶叫
“啊!”
他狠狠的按下了颜绪的胸膛
颜绪隐隐约约看到舅舅调皮的伸手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头。
他比自己大二十岁,养自己的时候还是大学生颜家派人匆匆忙忙的给了他一大笔钱,又匆匆忙忙的将刚出生两天的自己塞进他的怀里。独身一人的舅舅将他拉扯大并不容易,因为颜绪的姥姥姥爷也是得病早亡。
颜绪母亲那一边似乎没有长寿的,而自己也是羊水栓塞死在手术台上,当年她也才18岁。舅舅出车祸之前就查出得了癌症,颜绪得知了消息又难过又害怕,好几日都睡不着觉。
出车祸的那天,是舅妈开车带着舅舅去医院做检查,突然被一辆失控的打卡车碾轧而过。颜绪不止一次的想,如果那天他跟着舅舅舅妈去就好了,这样或许不会死,也或许跟着他们一起死。无论那种结果,都比现在要好。
但是侥幸活下来的颜绪还是想好好活着。他在自杀之前曾经有着各种担心,担心自己也会像亲人那样早早死去自杀之后,这种担心变成了现实,他反倒不再那么害怕,他害怕的只是死亡之前遭受病痛的折磨。在icu苏醒时他正插着管,即便是麻木的肉体也无法阻挡席卷而来的疼痛。
在迷迷糊糊中,他看到舅舅抽回了自己的食指,笑容蔼蔼的问颜绪:“绪绪,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去给我上坟吗?”
颜绪感到自己的肺里、嘴里、耳朵里满满的都是水,他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前几天确实是想给舅舅上坟的,他有些想他了。
“那你就快点起来吧!”舅舅拍打着他的胸脯,“你这个样子,怎么去给我上坟呢?”
他笑得眼睛弯弯,英俊极了。
颜绪难过的哭出来,他想喊舅舅,又想喊他爸爸。他小时候一直是喊舅舅爸爸的,但是别人告诉他,如果你喊舅舅爸爸,就会耽误舅舅找媳妇。于是他便再也不喊他爸爸了。
小得时候他经常会问舅舅,我的爸爸在哪里?他会不会也想我呢?舅舅总是默默无语,仅仅只是摸他的头。
长大后他见到了真正的爸爸,却是躺在病床上神志不清的老头。他感到的只是失望透顶。
“醒来吧,绪绪……”舅舅还在拍打他的胸脯,“你不是想见到爸爸吗?”
颜绪奋力的吐出肺中的水,剧烈的咳嗽起来。
舅舅的影像在他眼前消失不见,汗水打湿了头发的二哥渐渐清晰起来。
头脑迷乱的颜绪虚弱的笑了笑:“……爸爸……你怎么哭了?”
12
颜绪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悠长的梦,他站在金黄的麦田里,只听到麦浪沙沙的声音。
当他醒来,那沙沙声却变成了监护仪滴滴的指示音。
颜绪微微扭过头,慢慢抬手,轻轻的抚摸床边那男人沉睡的头颅上,那浓黑的卷发。
密密的,硬硬的,扎手的卷发。
那熬了几天都没有合眼,现在却沉沉睡去的男人一脸憔悴。
他现在睡得像个孩子。颜绪想,这个男人总是那样无所不能,但当他睡着,却平静而纯真的像个孩子。这一刻,颜绪会产生一种颜开平只属于自己的错觉,而自己就像是他的母亲。
他怜爱的看着他,满足而微弱的笑。
“……二哥……”他张开嘴,却嘶哑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我醒了……”
出院后,颜绪回到了颜开平的别墅。似乎是担心别人照顾不好颜绪,颜开平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但颜绪看得出颜开平有些恼怒。
这天中午,颜开平坐在床边一小勺一小勺的喂颜绪吃粥,颜绪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张嘴含着。他的眼角染着桃花似的红,睫毛似抖非抖,似颤非颤,眼神似是勾着颜开平,也似是在看那碗粥和那小勺。
微微冒了一点胡茬的颜开平皱着眉头,动作轻柔,却是一句话也不肯跟他讲。
“都这些天了,二哥还生气呀?”颜绪微微低着头,却俏皮的向上瞄着一言不发的颜开平,“我以后会注意自己,不会再一个人乱跑了。”
他伸出微凉的指尖,轻轻推揉颜开平浓的化不开的眉心:“别皱着眉头,你这里本来就长了竖纹,还不知道要多笑笑,怪不得早早就变成了大叔。”
身上担子总是很重的颜开平城府极深,心思又重,近几年眉心生了竖纹,看起来虽然威严霸气,但颜绪却有些心疼他压力太大。
哭笑不得的颜开平一把抓住他的指尖,摇了摇头:“差点送命还笑得出来,你倒是心大!”
说着,将他的指尖含进嘴里,一点点卷着舌头舔。
颜绪的脸微微一红,颜开平的嘴里炙热似火,简直要把他烧起来:“我知道二哥会来救我。”
颜开平紧闭了双眼,抽出那细而润的指头,用脸去摩擦那慢慢开始温热的颜绪的掌心。
他将鼻子埋进他的指间,深深的嗅消毒水的味道。
颜绪伸出另外一只手,覆上颜开平温热的面颊:“二哥……”
“我几乎又失去你……”颜开平喃喃的道。他原本被抚平的眉心又高高隆起,“当初为了救你,我了那么大力气,这次如果我去晚一点,再大的力气也救不回你了。”
颜绪目光微动,心跳却像是极速的鼓点。他小心翼翼而又试探的问:“那二哥救不回我,会难过吗?”
颜绪感到碰触到对方双唇的掌心有些瘙痒颜开平似乎是笑了:
“你都看到我落泪了,还想听我怎样的答案?”
颜绪早已经不记得被救时的情景,自然也记不得颜开平落了眼泪的样子,只知道自己是被颜开平救起来送到医院的。听到他这样说,颜绪一愣:“什么?二哥你哭了?”
颜开平倏地睁开眼,对上颜绪难以置信里带着惊喜的双目,半天没有说话。
颜绪捧住颜开平面颊的双手不禁添了几分力气:“真的吗?”
他听到自己内心如擂鼓般的心跳,那指尖也是微微汗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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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颜绪从床上跪起来,撑起腰跪在颜开平面前他这样终于比颜开平高了一些,他可以捧起颜开平的脸,低下头去深深的望进那男人细长的、总是令人摸不透情绪的眼睛。
“二哥真的为我哭了吗?”颜绪的声音有些哽咽。
颜开平仰着脸,他看到颜绪的眼眶中渐渐凝聚的眼泪。
一滴泪珠终于承受不住太多重量,落进颜开平的瞳孔。
颜开平一只眼睛里的世界迅速变得模糊。
他的双手覆上颜绪的掌背,他说:
“是。”
正午的阳光从窗外懒洋洋的打进来,颜开平看到颜绪脸上细细小小的染着金边的绒毛。
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上了自己。
“二哥,让我永远陪着你……”
颜绪哽咽着在他唇上说,“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的颜开平心里好似炸了开,一时间有些混头晕脑,他狠狠的搂住颜绪,将他按到床上,近乎咬牙切齿的说:“好!”
头发散在床上的颜绪此刻美好的令颜开平感到窒息。
他的眼角还含着泪,唇却是向两边翘起的,颜开平听到他用气声勾着自己的魂,又甜又腻的说:“绪绪全部都是二哥的……”
这是一句暗号,也是一句邀请。每次颜开平进入颜绪之前,颜绪都要说:
绪绪全部都是你的。
从灵魂到肉体。
颜开平欲火焚身。
颜绪后面那一圈儿媚红的肉绞得颜开平快感冲顶。
他在床上总是那样特别,半是羞涩半是恭迎,半是端庄半是艳情,既有含苞待放的纯真,又有妩媚盛开的风骚。颜无法勃`起,但是颜开平会看到他在高潮时全身起满的鸡皮疙瘩,和紧紧握起的双拳。他前面像个不懂情欲的处子,后面却像食髓知味的婊子。
颜开平在颜绪婉转而压低的呻吟中将他的脚缠上自己的腰,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颜绪站起来。颜绪急切的伸出舌头探索颜开平炙热的唇,他恨不能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
密密麻麻的快感来得汹涌,颜绪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一股又热又酥的暖流从脊椎传到大脑,闪电一般酥软了他的骨头。
颜开平的阴茎极长极粗,他感到自己的前列腺点被对方捅刺得肿胀不堪,那快感从腿间扩散到肚脐,再从肚脐扩散到大腿根儿,连脚趾都因为紧绷的欲望勾了起来。
颜绪身上的每一块儿肌肉都开始颤抖,他的意识开始浑浊不清,那强烈的快感好像以前他自慰时射的前几秒,但这快感又极其绵长,极其深沉,灭了顶似的,几乎要将他淹没。
颜绪想要尖叫,却无法尖叫,只能张了嘴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
颜开平见他几乎无力抓紧自己,一边走一边捧着他的臀快速的上下冲刺。
他嫣红的脸上满是滚烫的眼泪,和颜开平撕咬他时留下的唾液。
颜开平野兽似的着他,得他头发都根根竖起,浑身不停抽搐。
颜开平笑了,急喘着在他耳边逗他:“绪绪下面可真销魂,快把二哥夹死了!”
颜绪早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在剧烈的颤抖。
被颜绪高潮的骚样儿挑逗得快要射的颜开平将他抱进浴室,解开他缠着自己腰的腿,强忍着快感抽出了自己。
陡然空虚了下`体的颜绪尖叫一声,哭着求颜开平进入自己:“别走,别走,二哥……”
颜开平沉沉的低笑:“绪绪,你今天必须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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