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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我的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颜绪。”颜开平抿着唇,弹了弹烟灰。
“二哥。”他淡淡的微笑。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想跟刘苗结婚?”他的眼神其实是温柔的。
颜绪一震,结结巴巴的说:“怎、怎么会提起这件事?”
颜开平自嘲似的笑,他转过身,与颜绪面对面站着:“今天见了一个旧人,是高中同学!”他将烟头按灭,“与她聊了聊天,聊起了以前的同学,还聊起了我当年的初恋情人,心中颇有感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你,还有你曾经说过的刘苗。”
颜绪心里打鼓,语气也变得忐忑:“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哪儿会再跟她结婚?我现在有二哥了。”
颜开平笑得眼睛弯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不过初恋总是难忘啊!”
颜绪目光一闪,没有接话。
颜开平走向酒柜,开了瓶葡萄酒给自己斟上:“我那个初恋情人啊,长得特别好看,是个校花。我俩在一起还蛮浪漫的,可惜了,年纪很小就没了。”背对着颜绪的颜开平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生孩子的时候死掉的。”
颜绪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只是愣愣的说:“好可怜。”
“是啊,所以我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初恋嘛!”颜开平语气很轻松,“你呢?”
“我?”
“你还是忘不了刘苗吧?”颜开平晃着酒杯低低的问。
想起刘苗的颜绪神有些恍惚:“是的……”但那些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爱的人……
他看向颜开平,对颜开平说:“但是二哥,我现在……”爱的人是……
“所以你吻了她?”颜开平打断他的话。
颜绪蓦的瞪大眼睛!
颜开平突然转过身,五官冷得沾满了寒霜:“颜绪,我果然是太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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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打了一个寒颤:“二哥,你误会了!我跟刘苗没关系了,那天我们只是……啊!”他痛叫一声!
颜开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满满的阴鸷。他右手狠狠往下扯住颜绪的头发,迫使他惊恐的仰起头,仰成一个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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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后背成90度的角度:“误会?我误会什么了?我只是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吻刘苗?”
他面前的颜绪脸色苍白:“是她求我给她一个吻,好做了断……”
颜开平冷冷的嗤笑:“了断?我看这是旧情复燃吧!”
“不不不,二哥,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了!”颜绪急的直摆手,“我以后不会跟她再见面的!那天真的只是巧合!”
“哦?可是你心里不是还一直惦记着她?”
“……我和她,我和她不可能的……”颜绪痛苦的闭上眼。
颜开平眼角微微一抽搐,咬牙切齿的道:“看来你是真的还爱着她。”
颜绪浑身一冷,受了惊吓而混乱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原来刚才颜开平是在套他话!
“没有,二哥,我爱的是你啊!我不爱她!”身体剧烈颤抖的颜绪还没有说完,便被颜开平一掌扇到了脸上!
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变成了一道耀眼的白色闪光,在颜绪的视线里打了个转。他只觉得剧痛里伴着天旋地转,耳中尖锐的鸣叫爆炸开来,穿透了整个大脑。
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他只能侧趴在地上,在模糊的视线里看颠倒了上下的晃动的世界。
一股血腥味儿在嘴里弥漫开。
他看到颜开平缓缓向他走过来,又缓缓蹲到他面前。
“绪绪,我今天真的很生气。”他爱怜似的抚摸颜绪的头发,用他成熟的,低沉的,温柔的声音对颜绪说,“一方面是气你蠢,被人下了套儿。你跟刘苗相遇不是什么巧遇,而是杨雨兮心安排好的,拍了视频送到我面前。一方面是气你几年过去了,还是不知道二哥我最忌讳什么”他突然又狠狠的抓着颜绪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完全不顾及这撕扯头皮的疼痛几乎是钻心的。
“我最忌讳别人给我戴绿帽子!”他再次狠狠的甩了颜绪一耳光。
颜绪毫无力气的倒在了床上。
他原先还会喊疼,现在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五官笼了一层阴云的颜开平看着挣扎想要起来的颜绪,只是缓缓的脱掉了睡衣,赤身裸体的爬上床。
他身下是嘴角流着鲜血的颜绪。
“绪绪。”他伸手抹掉他唇边的鲜血,“我的好绪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哥放出来了。”
身下的肉体突然僵硬的像一具尸体。
颜开平剥开他的睡衣,开始撕扯他粉红色的,没有吮`吸就会凹陷在乳晕中的小小的乳`头:“我如果把你送给他,他会把你怎么样?你可能想不到,那些高官富商有多么喜欢玩儿小男孩儿,尤其是你这样的。不过你这个身体状况,可能玩儿一次就会被死在床上。”
颜绪整个人都肌肉紧绷了起来,颜开平手中的乳`头都硬的像是被浇灌了钢筋水泥:“不……不要……不要把我送给大哥……”
他语不成调,眼泪汹涌的溢出来,五官拧成一团。
他抖得不成样子。
颜开平几乎以为他下一秒就会绷断。
“求求你二哥……绪绪会听话……绪绪不会背叛二哥……”他神经质的低语,“不要把我送给大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绪绪都是二哥的,绪绪最爱的人是二哥……”
这样的反应颜开平是满意的。
他叹了口气,拉起颜绪,在他头下枕了两个枕头:“好,我不把你送给大哥,但绪绪犯了这么大错误,是不是应该被惩罚?”
颜绪拼命的点头:“该罚,绪绪该罚!”
颜开平目光一沉:“绪绪对着刘苗,是不是能硬起来?”
目瞪口呆的颜绪惊恐的望着颜开平:“不能,没有这回事,二哥你知道的,我硬不起来,对谁都……”
但是颜开平却强硬的捏开了他的嘴巴,将床边准备的超剂量春药一股脑的都塞了进去!
“我知道你以前偷偷的在吃,所以这次加了点量,得你还是硬不起来。”颜开平舔着他的耳朵,强迫他吞掉所有的药丸,“绪绪,二哥看上的人,就是玩儿坏了也不会让给别人。如果你敢让自己脏了一点儿,我就把你扔给颜开乐,让你当个彻头彻尾的男娼!”
他再次拉起颜绪,用床头的领带捆住他的双手。
他凌虐的那个人半点挣扎也没有,只是半张着无神的眼望着床单。
颜开平扯着颜绪一只冰冷的胳膊,将完全无法行走的他拖下了床。
从卧室拖行到阴冷潮湿的露台。像拖着一具尸体。
静谧的凌晨只有颜开平的脚步声和颜绪赤裸的肉体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颜绪一声没吭。
他像是砧板上的一块儿死肉。他静静的等着颜开平举起刀,一刀一刀的凌迟了他。
颜开平粗暴的拉起了这具与尸体没有分别的肉体,将他毫不力的用绳子吊在了露台晾衣杆上。
细雨打进露台,浸湿了颜绪在黑夜里白到发光的身体,也浸湿了毫无血色的双脚。
颜绪突然想到那些勾在吊钩上的咸鱼,放在阳光下曝晒。他似乎就是那些咸鱼中最普通的一条,双目无神,死去多时,只待晒好后供食客品尝下油锅,上拼盘,剥去鳞,挑掉刺。
尸骨无存,然后被扔进垃圾箱。
但他与咸鱼还是有区别的。那些咸鱼看见的是阳光,他看见的却只是凌晨时,别墅外浓黑的夜晚。
虚软的颜绪终于抬了一下头,望向远处静谧的山林。偶尔一声凄厉的鸟鸣。
那真的是一片漆黑的,静谧的,阴森恐怖的山林。
盛怒之下的颜开平像一头丧失了理智的野兽,他将颜绪的双腿围上自己的腰,只是用唾沫做了点润滑,便狠狠的冲了进去。
撕裂感从下`体传上脑壳,一时间掩盖了手腕上的剧痛。颜绪疼得上下牙打颤,想要叫却叫不出一声他仿佛失掉了声音,肺中所有的气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堵得他几乎要吐出来。
颜开平狠狠的撞着他,蜿蜒的浓血顺着颜绪的臀尖低落下来。
颜绪从来不曾出过血,颜开平一向是疼惜他的。做`爱时,他对他真是极尽温柔。
但是他的疼惜从来不包括容忍颜绪出轨哪怕只是神上的出轨。
“疼吗?”颜开平一下一下的冲刺,故意延长了折磨他的时间。
他吊在在杆上,被颜开平撞的不停晃动,两只脚也无法缠住颜开平,不停的滑落又被不停的被抓住脚踝缠上对方的腰。
“说话,疼吗!?”颜开平提高了音量。
“……疼……疼……”那些气终于突破了颜绪的嗓子眼,游丝般挤了出来。
颜开平冷哼,将他的臀向两边残忍的掰开去:“疼一点好,疼一点脑子才会清醒。疼一点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疼……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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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颜绪的求饶却只激得颜开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呃……呃……”
颜绪疼得满脸通红,雪白的颈子上血管爆起。
微凉的雨珠一点一点均匀的洒下来,洒在两个人的身体上。然而颜开平并不觉得冷,他只是感到愤怒。
颜绪的行为让他想到他的初恋情人,颜绪的母亲。他曾经以为自己早已经把那段不甚愉快的记忆抛在了脑后,毕竟他算不上多么喜欢她,只是男人都有那么点儿初恋情怀,但颜绪的“三心二意”又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初被背叛的愤怒。
果然是母子。
一脉相承的迷人,却也是一脉相承的下贱。
“药效还没起吗?”颜开平捧着他血淋漓的臀,伸到前面充满恶意的狠掐颜绪的阴茎,“要是硬不起来,就继续吃,吃到你能硬起来为止!”
颜绪神志已经混乱,他几乎听不到颜开平在说什么,也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只是喊着疼,疼,好疼……
下`身是火烧火燎的疼,五脏六腑也在欲焰焚身的烧。
烧灼的痛苦蒙蔽了颜绪的五官,直到一波剧烈的低沉的耳鸣充满了他的大脑,他才开始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
“看见了吗,就是他,跟男人上床结果被录像的那个。”
“长得真骚,我也想上他。”
是大学同学。
“颜绪,你除了被男人干,还会做什么呢?”
是二哥。
“颜绪,有个富商挺喜欢你,你明天去陪陪他!”
是大哥。
“颜绪,我们一起考金融专业吧,你这么聪明,将来一定能做得很好!”
是刘苗。
“颜绪,你要好好学习,混出个人样来!”
是舅舅。
“我要快点长大,将来挣钱给舅舅花!”
是年幼的自己。
“……宝宝……”
是妈妈。
“哼,终于硬了。”颜开平的声音突然传进他的耳朵。
“啊啊啊啊!!!”一声惨叫从颜绪的胸膛爆发出来,他突然僵直了身体,每个细胞都爆裂了一般的僵直了身体
一股浓浓的暗红色的血从颜绪的阴茎中喷出,喷上了颜开平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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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在他体内的颜开平终于解开了束缚颜绪双腕的领带。他紧紧的抱住了被雨水打湿的,冰冷的颜绪的身体,任他两只胳膊绵软无力的搭在自己肩头。
粘稠的血弄脏了彼此的身体,但此时心中百鼓齐鸣的颜开平却完全没有顾及。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颜绪的圆润耳垂,他看到他白玉似的软肉后长了两颗小小的红红的耳洞似的痣,并排在一起,并不显眼。
这两颗痣总是令他倍感熟悉,他总觉得自己其他人那里见过,却总是也想不起来。
颜开平忍不住吞掉他的耳垂,抱着他走进浴室。
嘴角开裂的颜绪半是清醒半是昏迷,他听到颜开平温柔的问他:
“知道错了吗?”
他没有力气说话,也没有力气点头,他甚至没有力气看他,他只是任颜开平打开了水龙头,用花洒轻轻的冲洗他的后背。浑身冰冷的他一触到温热的水便打了个激灵。
颜开平躺在浴缸,让颜绪趴在他身上,他一边吻他的额头,一边分开他的臀用纯净的可以直接饮用的温水冲洗他的伤口。
刚才暴戾如魔鬼的颜开平似乎只是一场错觉,他对待颜绪就像温柔的宠溺着幼儿的爸爸。
他用温热的水温暖颜绪的身体,按摩他僵硬的肌肉。
“你怎么敢让别人亲你?”颜开平想不通的摇摇头,用那种哄小孩子似的口吻,“你胆子太大了,颜绪,你真的是被我宠坏了,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宠得忘了自己是谁。”
“你是我的东西,你身上的每一块儿肉都是我的。”
“不止是肉,连灵魂也是。可你竟然还爱刘苗,啧,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惩罚你还是惩罚她。”
“算了,这次我原谅你了。如果有下次,你知道会怎么样吧?”
他低下头,轻轻摸了一把颜绪的发顶。
一滴眼泪从颜绪的眼角滑落,滚在颜开平火热的胸膛。他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沉入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颜家的私人医生郑一河为颜绪做完检查后对颜开平说,伤口很小,问题不大,但是血的问题他拿不准,希望颜开平能送他去医院详细诊断一下。
他对颜开平汇报时,这位颜家的家主正交叠着双腿坐在颜绪床边,皱着深深的眉头看向颜绪正在输液的手背。
灯光下颜绪的手背呈现出病态的惨白,隐约露出青色的血管。
他正在昏睡。
颜开平听着他说话,抬起眼看着他:“郑叔,颜绪跟了我五年多,从未勃`起,也没有遗。”
郑一河一愣,几秒种后才怔忪的说:“哦,血症除了病理上的原因,也有可能是禁欲太久导致的。一般人禁欲几个月可能会出现血,如果是五年之久……那,那射血倒也是情理之中。”他知道颜开平与颜绪的关系,今天看小四爷的惨状,想必两个人是有了什么争执。他掂量了一下用词,想着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小四爷身体孱弱,先生还是要让他多休养,情绪不要有什么大起大落。”
颜开平今晚看起来有些微微的烦躁,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欲送郑一河出卧室门。
郑一河在颜家资历很老了,五十多岁,颜开平十几岁的时候他便为颜家服务,从上一个私人医生的助理做起,一直成为真正的私人医生。他与颜开平的母亲关系很好,一直为她调理身体。可惜他母亲命短,七年前突然心脏病发,陡然离世,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出门前,郑一河笑着对颜开平说:“先生,小四爷跟老夫人可真是像。”
颜开平道:“怎么说?”
“原先我只是觉得他五官有老夫人年轻时的神韵,今天发现他耳朵后长了两颗红痣,更是觉得惊奇。”郑一河指指左耳垂后,“老夫人也长了这样的痣只是她一般都是垂发,很难有人注意到罢了。”
听到这话的颜开平心中一冽,一股诡异的感觉开始在心中弥漫开来,但脸上没什么波澜:“是很奇妙。他与我母亲没有血缘,竟然还能长得相似。”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郑一河突然叫住了颜开平:“先生,还有件事想跟您汇报。”
颜开平点了点头。于是郑一河让两个助理先去车里等他,然后跟着颜开平进来一楼的书房。
颜开平对于郑一河要汇报的事,心中早有了预感,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郑一河将随身携带的资料递给颜开平:“一个小时前刚从德国那里发过来的,本来想等天亮了再给您,没想到小四爷身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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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状况……”
颜开平打开那牛皮纸袋,掏出厚厚的全德文的检查结果,翻着看了看:“……这结果……”
郑一河叹了一口气,神情也很低落:“子成活率是0。对方是这方面世界最权威的实验室,说已经太晚了,如果您早几年或许还有可能进行人工授,但是现在……他们也感到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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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狗血了,你们万万不要跟我讲科(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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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翻弄材料的手僵在半空。
他踱到书房的一角抽烟,望着窗外黑漆漆的的山林以及昏黄的路灯。大概有四十几分钟的时间,他是在烟雾缭绕的静默中度过的。
颜开平身后的郑一河不知如何安慰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法安慰到他当令人失望的结果摊开在当事人面前,总是要给对方一些独自缓冲的时间。
颜开平感到一阵强烈的失望感向他袭来。这样令人失望的检查报告并不是第一份。三年前,颜开平38岁的时候,他交往的一个女人声称自己怀了孕,这种事情他并非第一次遇到,以前也发生过两次。颜开平并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只要孩子是他的,他肯定是支持对方生下来的但那两个孩子却都不是他的。
年轻时,他以为自己安全措施做得好,所以从来没有失过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有点问题。
而且他早已经到了需要培养继承人的年纪。
颜开平听说那女人怀了孕,第一件事做的便是要求对方进行羊水穿刺验dna。结果很快出来仍旧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那一刻颜开平觉得失望透顶。他隐隐得察觉到,自己一定是有问题的。国内的权威机构,国外的顶级医院,他都去过,但是每家给出的答案都是一致的:来得太晚了,生育可能性为0。
本就因为颜绪的事情而心情躁动难安的颜开平,此刻好像跳进了墨水池子,整个人都染上了浓郁的黑色。
郑一河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宽慰他:“颜先生,您不必失望,我知道还有一家在这方面很专业的机构,说不定可以帮到您。”
颜开平长长的吐出一口烟,望着窗玻璃上浓眉紧锁的自己的倒影眉心中一道深深的竖纹。
颜绪如果看到,一定会伸出手将这竖纹抹平,抹去他一脸戾气和阴郁。
颜开平阖上双眼,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他突然想起什么,用被烟熏哑了的嗓子问郑一河:“郑叔,你刚才说,我母亲耳后也有两颗红痣?”
郑一河不知颜开平为何会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是的,老夫人也是在同一个位置,长了跟小四爷一模一样的红痣。”
颜开平揉着眉心嗯了一声,接着问道:“颜绪母亲死的时候,你是否在场,还有印象吗?”
“唉,他母亲……”郑一河想了想,颜绪母亲一直没有被去世的老爷承认,只能算是外面养的一个小情妇。他想称呼她为四夫人,又觉得这样的称呼似乎不太合适,便只好称她为小四爷母亲,“他母亲去世的很突然。颜先生当时在外留学,可能不清楚,一开始大夫人并不知道小四爷母亲怀了孕,直到她进了产房,才得到消息赶过来。大夫人带着一群人,跟老爷在产房外吵得不可开交,您知道,老爷一向是最害怕大夫人的,他被逼得没有办法,保证绝对不会将小四爷认回来,才平息了这场风波。没想到小四爷刚一生下来,他母亲便突然出现羊水栓塞,没抢救过来……”
“也就是说,颜绪一生下来就给送走了,什么鉴定都没做?”
郑一河一愣:“您说的鉴定是指……”
颜开平的目光无比深沉:“亲子鉴定。”
郑一河答道:“哦,这个,这个我倒不清楚,但当时确实是人荒马乱,不仅有大夫人闹事,又要处理小四爷母亲后事,还要联系养人,所以当时可能真的没人想起要做这些……颜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颜开平并没有回答他。
送走郑一河之后,颜开平回到了颜绪的卧室。看护已经将点滴的针头拔下,他手背上贴着一条白色的胶带。
他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乌黑的一圈阴影。
颜开平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耳后,两粒朱砂痣赫然映进他的眼中。此刻这朱砂痣竟然似两把尖刀,直直戳进他的双目,疼得他闭上双眼。
他心惊胆寒的放下手,二十几年前的一些回忆扑面而来
十七岁的少女,高中校园里栀子花的甜香,秋千下的欢声笑语,酒店里羞涩的初`夜……
一切都那么美好,直到他看到对方挽着自己父亲的手进了酒店。被背叛的感觉很不好受,这种感觉令他恶心。
他去找她对质,她却只是撩着头发说:“如果你能给我买lv,我也不会去找那种老头子啊!”颜开平笑到不行,他抱着肚子弯下腰去:“你不知道吧?其实我是颜家的二少爷,就是那个老头子的二儿子!”
对方一脸难以置信,颜开平却一点也不想跟她玩儿了。
她令他厌恶。
颜开平从床上站起来,他又想起了一些细节。他跟她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八月初,而颜绪的生日是在五月中。
他将手插入浓密的头发,那发间是皮肤汗热的触感。
迅速沉没的心,比外面漆黑的黑夜还要暗沉与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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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粉红色的玉兰已经开了满树。
颜绪趴在窗边,出神的拨弄一棵刚喷上水的碧绿罗汉松。距离上次噩梦般的惩罚已经过去好几天,他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只是嘴角还有些微微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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