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竹马宠上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七蒲
陆悠见霍邈朝自己的方向看,伸出手来回地挥着。他倏然笑了,对她眨眨眼。扭头面朝对手,又是一张清冷的脸。
两个多小时的比赛对于陆悠来说,简直是一场煎熬。还好陆妈妈陆爸爸都在。陆妈妈全程拿着摄像机录音,面带得意。陆爸爸还算对围棋略知一二,盯着屏幕连连称赞。
从前,他们对霍邈的知之甚少,今日到现场真正看了霍邈的比赛,看到主办方对霍邈的态度,看到他娴熟的棋盘厮杀技巧甚至是看到霍邈的教练,才恍然,原来霍邈真的是这样的厉害。
比赛结束,霍邈毫无悬念的获胜。他还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对手落寞的表情。
对手是韩国人,冒了一大串韩语自说自话。懊恼了许久,他起身和霍邈握手。
“thankyou。”
霍邈没说话,只是看他。一瞬间,对手有种错觉,仿佛霍邈在讥讽他,又仿佛霍邈根本没有正眼看他。但是明明,霍邈……是这样的有礼貌。
他缩回手,从一侧的台阶下去。师傅过来,问了霍邈一些情况,指了几个霍邈的问题。霍邈边走边听,一言不发。
到会场外,他顿住,“老师,我等人。”
师傅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哦,家人是么?”
他点头,朝会场里面看。不一会,有三个人谈笑着从会场里走了出来。看到师傅,陆妈妈还特地和他握了握手,“聂老师好。”
师傅也客气,“您好您好。”
霍邈自然地就靠向他们,陆悠开始给霍邈看他比赛的视频。师傅在一旁,倒是有些诧异。
他看到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霍邈。
“老师,我走了。”他和师傅告别,客气却好似拒人千里。陆悠也向师傅挥手,“聂老师,我们走啦。”
她蹦一下,勾住霍邈的肩。霍邈屈膝,任由陆悠吊在自己的肩上。师傅在后面看着,便明白了霍邈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他身边的这个孩子,真的像东京的夏,有暖风,有灿阳。
*
晚上,霍邈休息。陆妈妈说要去日本的街头逛一逛,和陆爸爸一商量就非常愉快地告诉悠悠,“我们去购物,你在这陪着小邈。”
小夫妻手拉手去银座血拼了,留下陆悠呆在原地。
亲生的,非常亲!
所幸,霍邈对东京的街头还算熟悉,能领着陆悠到处逛一逛。与国内紧张地迎接非典的氛围不同,东京的街头就显得热闹轻松许多。陆悠是好奇宝宝,人来疯似的到处跑着。
街头卖氢气球,陆悠也买了,一把塞进霍邈的手里。是一个哆啦a梦的小气球,被高瘦的霍邈拿着,显得格外的突兀。
她笑嘻嘻,说要给霍邈拍照。霍邈由着她胡闹,“我们一起拍吧。”他将陆悠手上的小相机递给路人,路人乐意而为,半蹲着用日文说准备好了么?
陆悠听不懂,呆滞地胡乱看着。到路人数秒数时,霍邈伸手按在陆悠的头顶,稍稍一转,陆悠“哎呦”一声对向镜头。
路人竖起大拇指对霍邈说,“你的小女友很可爱。”
悠悠踮脚拼命地仰视着霍邈手里的照相机,看自己拍得如何,听路人这么说,她又拍拍霍邈的手肘,问:“姐姐说了什么?”
霍邈一本正经地回答:“她说,我很帅。”
陆悠噗嗤笑了,捏住霍邈的鼻子,“哦,让我看看。”凑近仔细地扫描霍邈的脸。
霍邈:“……”某人怕不是傻子。
陆悠玩累了,就想着吃。放假两周,陆悠的体重直线上升。霍邈说要带陆悠称一下多重再决定要不要带陆悠去放纵一下。陆悠挣扎了半天,“算了算了,假装我没重可以么?”
她竖起一根指头,在霍邈眼前摇了摇。
霍邈没说什么,带她去了酒店楼下的咖啡店。陆悠想了想,又觉得刚刚该在隔壁便利店买个冰棒,“小喵你等一下。”她将相机和包塞给霍邈,小跑到隔壁的便利店。
咖啡店里开着冷气,和室外有着很大的温差,咖啡店的落地窗升腾起一层薄薄的雾。
霍邈无聊,头靠着沙发懒懒地看向窗外。外面灯火通明,行人匆忙地穿梭在繁华的街道。
一会,陆悠就来了,举着两根冰棒,笑嘻嘻地隔着玻璃窗朝他挥手。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笼着雾气的玻璃上一笔一划:バカ(笨蛋)然后画了一个箭头,指着陆悠。
陆悠点点上面的日文,一脸懵。
他慵懒地扬起唇,笑得明媚。挥手,又将那片日文给抹了,重新写下:かわいい(可爱)。
陆悠杀进来了,将冰棒塞到霍邈手上,“写得是什么?”
霍邈淡淡地回:“你很可爱。”
她咬了一口冰棒,露出两颗小兔牙,“是么?”
霍邈看着玻璃窗上她的倒影,眼里掀起万丈波澜。
*
前面的比赛对于霍邈来说,非常的轻松。每一局他都赢得毫无悬念。比赛间隙,陆爸爸无意问起师傅这种比赛是否有奖金。师傅随口道:“一千三百万日元,合计八十多万人民币。”
陆爸爸半口水呛在喉咙里,“什么?”
师傅说:“冠军。”
陆爸爸难以置信。八十万,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
见陆爸爸吃惊的样子,师傅也纳闷了,“你们和小邈关系这么好,小邈没和你们说过么?”
陆爸爸摇摇头,他一直以为,霍邈就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很快,霍邈又上台了。半决赛,对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霍邈却还是满不在意,阖眼静静等着比赛开始。
一场厮杀,对手步步紧逼,霍邈反攻为守。师傅知道霍邈在转变策略,他在拖对手,拖垮对手的耐心。
对手越着急,他的破绽就越多。
于是很快,对手落了马脚。在比赛临近结束时,霍邈轻松拿下胜局。对手和霍邈不是初次对弈,他没多说什么,甚至没有露出半点表情就离开了。
这局结束,下局,就是田村了。霍邈即使没有了解比赛的情况也能笃定决赛他的对手。
师傅做得功课很多,还特地给霍邈看了田村比赛的视频。田村和他的风格很近,招式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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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耐心。
就像,来自一个老师门下。
田村是比赛前一天才到了酒店,霍邈正巧和陆悠在酒店楼下等陆爸爸的车。
田村从一辆灰色的轿车里走出来,身边站着一个时髦的女人。那个女人陆悠很熟悉,当时在家门口的十字路口她见过。
女人化着妖冶的妆,十指枯瘦握着田村的手腕。他们照面时,女人有些窘迫。
“小邈,你在?”
霍邈看着她,眸底结霜。
“这是你哥……。”女人话还没说完。
霍邈伸出手,很礼貌,“你好,田村君。”田村未接过霍邈的手,他和霍邈很像,同样深邃的五官,同样冷漠的眼神。
“你就是霍邈。”他扯动嘴角,突兀一笑。他说:“明天比赛,加油。”
他们表面平静,互相祝福,之前的气氛却是剑拔弩张。
田村本该已经朝里走了,不知为何脚步又顿住,他回头用日式中文平静地说:“我看了你前面比赛的视频。”
接着,他看向自己的母亲,“也并没有我母亲说得那么厉害。”他笑笑,“我有点失望呢。”
他顺带扫了一眼陆悠,朝陆悠摆摆手。
陆悠很气,咬着小兔牙要冲上去和这位田村开撕。霍邈按着陆悠的手,“悠悠姐。”他轻轻唤了一声。
陆悠看向他,突然心里一酸。他的眼神很悲伤,指腹触着她,微微颤抖。
她扯扯霍邈的衣摆,“小喵。”“小喵。”她踮脚,勾着小喵的肩,“明天我去现场给你加油。”
她说完,兜里的电话就响了。陆爸爸和陆妈妈在街头迷了路,又不会日文,让陆悠悄悄问小喵怎么找警察,还特地让陆悠不要打扰霍邈,毕竟明天对霍邈至关重要。
可惜陆悠不太会委婉的问,才说了一句就被霍邈听出来,“陆叔叔迷路了么?”
“昂……昂。”陆悠回的闪烁其词。
“我们去接他。”
“你明天有比赛,还是我……”
“我想出去透透气。”他说。
比赛很多天,陆悠从未见过霍邈的状态是这样的。他在紧张,也对明天比赛的结果毫无把握。
他们一路沉默无语,上了电车又下了电车。到人多的市中心,陆悠赶上霍邈,牵住霍邈的手腕。
“小喵。”她仰着脖子,笑了笑。
霍邈低头看她,五指滑进她的手心,原来笑容真的是会传染的。
“悠悠姐,明天你会来对吧。”他走了会,又确认。
“对呀。”陆悠跳进前面的格子里,“你睁眼的时候,我一定会坐在下面。”
“嗯。”他抿开一点笑,偏头又看着前方的路。
*
决赛,万众瞩目。特别是那些知道伊藤家,田村和霍邈关系的小道记者更是挤到了会场。
这是陆悠第一次看到会场坐得这样满,闪光灯不停地照着比赛现场,记者拿着小本子高举话筒。
霍邈坐在位置上,盯着田村看。田村始终脸上挂笑,态度温和。到比赛开始前,霍邈开始看向观众席。
他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母亲,她坐着,长发飘逸眼波含媚。可惜,她眼里只有田村。
而后,他偏头看到陆悠,她正从一群人中拼命地向前挤,一边高挥着手,让霍邈看到自己。
“霍邈”她挥手,“霍邈。”
霍邈就这么坐着,一直看着陆悠,看着她挤出人群,看着她额尖沾汗,脸上挂着笑容。
她很扎眼,马尾辫摇在空中。
“霍邈。”陆悠矮矮的,在座位边上蹦着。
他便笑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田村注意到霍邈的变化,也去看那个女孩。
到比赛开始,田村才开口:“霍邈,你们真有意思。”
霍邈放下黑子,抬眼看他。他在霍邈黑子的隔壁落下一枚白的,和他对视。
顿了一会,他轻蔑地勾唇。
陆悠一直看着屏幕,虽然她看不懂,但是从霍邈的神情上她可以窥伺一二。
田村下得很稳,但是霍邈着急了。师傅开始焦躁,来回地走来走去。
霍邈太反常。
一小时结束,霍邈开始出现失误。一次失误后,他又很快弥补。总算有惊无险。
田村开始感到落子困难,思考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母亲没有夸大其词,霍邈确实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棋手。
但是母亲认错了一点,就是霍邈不在乎她。其实霍邈很在意自己的母亲,所以他今天请了她来现场。
“霍邈,你错了。”
二十分钟后,田村自信非凡地扬起手,落下一颗白子。霍邈面无表情,见证着他的城一点点地被田村吞噬,最后插上他的国旗。
霍邈第一次出现窒息的感觉,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扼住他的脖子,他无法呼吸,只能大力地吞吐着四周不多的空气。
输这个字,极少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时间结束。“当”的一声。敲在他的头顶。他第一眼,就是找台下的陆悠。
陆悠还是眼角带笑,举着小拳头朝霍邈比着口型,她说:“没关系。”
“小喵,你很棒。”
但是他耳边又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和他极为相似的音线。
“我母亲说我轻敌。”他的眼神,张扬又自信。
“你确实轻敌了。”霍邈坐在原地看他,“你犯了很多错。”
田村有点迷惑,“什么?”
霍邈说,“10点20分,你落错了白子,如果我……”他在回忆。
田村霍然站起,“你故意输?”
“我确实输了,没有故意为之。”他目光锁定田村,一字一顿。
他只是在回忆,回忆这场本该赢的棋局,自己和对方的失误。他当时状态不佳,再回忆时才发现自己走错这么多步。
待田村慌了,急切地再想追问下去时,霍邈却戛然而止不再说了。他起身,慢慢地走出会场,擦过台下母亲的肩。
“悠悠姐。”他走到门外,看到陆悠正迎面吹着风,嘴里念叨着安慰自己的话。
她扳着手指,一个个地数:“小喵没关系”,“小喵摸摸头”,“小喵私密马赛~”她还特地学了句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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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文。
听到霍邈叫了她的名字,她顿了一下。
霍邈弯腰,从背后搂住她。他比陆悠高了很多,陆悠便这么小小的一只被他包在怀中。
“悠悠姐。”他阖眼,全部的重量倚着陆悠。
“没事小喵,那个村什么田。”陆悠拍拍他的手背,“我们下次还会赢他的,我爸说胜败乃……”
霍邈相信陆悠,组织语言一定组织了很久。
“嗯。”
陆悠说什么,他就这么回着。两只手在陆悠的眼前交叉,脸上挂着暖暖懒懒的笑。
“悠悠姐,明天可以回家了。”
“哦,是哦。”比赛今天结束。
他揽着她,问:“你想吃什么?”
陆悠便忘了霍邈输了的事,开始噼里啪啦数着回去想吃的东西。日本的食物大多都很清淡,陆悠觉得这两周自己的肠子里没进什么油水。虽然陆同学依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横向发展。
数了一会,陆悠才发现小喵依旧“挂在”自己身上。她扭头,磕到霍邈的下巴。
她摸着头顶,有些吃痛。霍邈蹭了蹭她的头顶,温热的气息吐纳均匀。
她更热了,脸飘起一阵绯红。
“走吧。”他松开陆悠,若无其事走下台阶。陆悠傻了一会才追上:“喂,等等我。”
18、晋江独发...
晚上,师傅让来参赛的人聚在酒店的房间里等他作这次的总结汇报。这次比赛一共有五个人参加,霍邈是唯一一个走到最后的。即便,他没有拿冠军。
师傅提前单独找了他,他发现,霍邈对比赛中自己和田村的失误都非常的清楚。
“你是故意的?”他身子僵了僵。
霍邈回:“不是,当时的我确实失误了,也确实没看到田村的破绽。”
霍邈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拿第一的机会。
除非,是他根本就不想拿。
他参加比赛是为了向他母亲证明自己的实力,但是他看到了田村,在田村的棋风上看到了太多母亲的影子。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证明很可笑。
师傅在围棋界混迹多年,对霍邈复杂的家世或多或少有所了解。他不再多问,让霍邈去房间等他。
房间里的人一边看比赛当天的录屏,一边高声讨论着。镜头偶尔扫到台下,选手按了暂停键,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画面的一隅。有人认出了画面里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这就是霍邈那个妈吧。”
而后,他们哄笑开,自以为知道很多□□的选手悄声说:“霍邈的妈其实是个外围。”
“外围?”
选手手指蜷曲比了一个鸡嘴,“之前钓上霍家,现在又钓上了大江家,真是厉害的女人。”
“还有这个女生。”眼尖的又找到了他母亲身后站着的陆悠,她高挥着双手,身段婀娜。
“霍邈的小女友?”
选手扁扁嘴,讥讽地笑笑,“上次我看到她去了霍邈的房间,啧,身材真的不错,特别是那个胸。”
他用手画了一个s型的弧度,开始对陆悠评头论足,加之自己的想象绘声绘色地编了另一个故事。他说话的时候,其余人都不语,不断地冲他打着手势。
他说道一半顿住,回头看到霍邈。霍邈显然在门口站了很久,听到了他们闲聊的大多数内容。
“霍邈。”选手扯动唇角,“来了哈。”
霍邈淡淡地说了句,“师哥。”
选手松了口气,原本凝滞的气氛也融洽了很多。霍邈走进去,走到师哥的身边,而后擦过他的肩,“砰”的一记重拳挥在了师哥的侧脸。
“霍邈,你他妈疯了!”师哥受力后退了几步,捂着唇角嚷嚷着。
霍邈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前两颗扣子,又是一记重拳。他声音依旧平静,眼里也未有太多情绪起伏。
“我没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师哥,眼睛里透着刺骨的凌厉。
师哥望着他,倏忽住了嘴。
*
霍邈打人这件事,很快就从酒店的某个房间传到了记者的笔下。三人成虎,没人关心霍邈为什么打人,人们喜欢脑补,于是就将打人的事情自然而然归咎到霍邈输棋上。
师傅压着怒火,对媒体的质问一直摆手,“回国我们会处理。”
霍邈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五指骨节擦伤,溢着血滴。隔着一道门,他都能听见师哥杀猪般的嚎叫。
“霍邈。”陆悠从记者群里拼命地往里面挤。她声音尖锐,划过空气传至他的耳畔。
他双手垂着,偏头去看陆悠。
“小喵。”她终于挤到空旷的走廊里,立在他的面前。
“悠悠姐。”他苍白的脸露出一点笑。
“你没事吧。”她没有关注霍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关心他打人的原因,跑了这么就,她只想问霍邈有没有事。
霍邈还未开口,陆悠就握住他的手,轻轻扳开,指尖点在他的突出的骨节。
“霍邈,我去找医生。”她转身要走。霍邈握住她的手腕,拉至自己的身边。
“不用。”他开口,声音轻柔。
夏日天气炎热,医院的白布一晃,泻出大片浓烈的阳光。霍邈眼眸上抬,眯成一线懒懒地从下至上望陆悠。
陆悠抬起双手,挡在他的眼前,为他过滤所有刺眼的光。
她说:“小喵,你别怕,我会为你保驾护航。”
他睁开眼,眸中依然温柔。
“103”护士用日文喊了一声。霍邈捏着自己的挂号单,“我进去了。”
悠悠歪头,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霍邈推门进去,门里师傅和师哥都在。他坐在医生的面前,伸出那只受伤的手。师哥不敢看他,转向师傅。
“霍邈,你怎么这么冲动。”师傅痛心疾首,他万万没想到,霍邈会因为输棋发这么大的火。
霍邈是围棋世家,在圈里的名气很大。昨天才发生的事,早就传到了国内。国家队向来重视声誉,上头立刻发话对此次恶性事件要严肃处理。
但,霍邈好像不以为意。
“老师,我没有错。”他轻声回。
“霍邈!”师傅大吼一声。
他瞥了一眼师哥,对师傅鞠了一躬推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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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
队里是怎么处置霍邈的,陆悠不清楚。她只知道回国后,拳跆中心的省比赛结束,女子队未拿到任何奖牌。
她还是半天陪练,半天训练。江若尘天天对她们进行体能训练,依然没有进行专业性训练。只是晚上队里人走了,他会和留下继续练习的人练一会拳。
“陆悠,转肩。”
陆悠轻松抬起左拳,向右侧身巧妙避开江若尘的拳。
“可以了。”江若尘靠着擂台,解开护具。陆悠捡起包,挎在身上。
“陆悠,你称一□□重。”江叔叔拉了一把陆悠。陆同学本来想开溜的,没想到还是被江叔叔发现了……
“超了3公斤。”江若尘睨了一眼,“下周一之前,减掉。”
下周一!陆悠数了数,四天减六斤?!她真想抽自己,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嘴。
关键是,许露这只吃不胖的小瘦子还在一旁嘲笑自己。陆悠扁扁嘴,敷衍着点头。
刚和许露拉手走没多远,帽子又被江若尘扯住,江教练塞给她一瓶盐水,“喝了再走。”
陆悠旋开瓶盖仰头喝了,江若尘转开瓶口,看了眼陆悠身边的许露。顿了会,将自己手上的水递给她,“给你。”
许露双手接过,受宠若惊,“谢谢若尘哥。”
江若尘没回,转身走了。陆悠扯动嘴角,“哇塞,江叔叔也太傲娇了吧。”
许露还沉溺在江若尘替自己开瓶盖这件事里,直到陆悠已经将她拽到马路边上了,她才恍回神。
“这瓶水我要供在家里,一辈子不喝它。”她拨了拨头发,笑盈盈。
陆悠啧了一声,“露露,你好变态。”
*
训练没多久,高一就开学了。从日本回来后,陆悠就没看过霍邈。他未来等她训练结束,也没有出现在总是分别的十字路口,音讯全无。
也是开学典礼那天,她才看到霍邈的。霍邈穿着校服,站在据她很远的班级很是扎眼。
陆悠在江实验最差的二十四班,霍邈在的班级是一班。她还纳闷,霍邈不是说自己失误了么?她差点以为霍邈没考上江实验。
而后,校长喊了学生代表上台发言,一会,陆悠看到霍邈站在国旗台下。
他手上捧着稿子,高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无框眼镜。一身白色校服荡在秋风里,颀长的腿笔直挺立。
他身上仍旧有种慵懒的少年气,仿佛一切还定格在少年宫那段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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