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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净/听说你们都想攻略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volLilith
姜如净咬紧了下唇不说话,一面感受着拥抱这人的温度,一面忍受着鸦刀刺穿自己的疼痛,宛如血肉剥落后发酵成凶器,反噬自己。
李猎微微侧了侧头,让自己的脸贴在了姜如净冰冷毫无人体鲜活温度的额上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感情,“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金石之声一停,李猎一管粉红色药剂扎入姜如净体内,在飞雨君和故非来不及阻拦的情况下,直接扔出蓝色晶体划开一道空间门,带走了姜如净。
飞雨君和故非一人一边同时冲过来,只刚好能碰到空间门消散的光。
故非脸色神色阴沉得可怕。
这个男人,再一次,在自己面前,带走了那个自己唯一在意的人。
飞雨君的脸色也异常难看,开始着手修复和联系自己的系统四号。
作者有话要说:
李猎(蹦蹦跳):我是一个小萌新,抓不住的小萌新~有一天萌新抓住了主角,萌新冥思苦想:我能对主角做些什么呢?
第75章不可饶恕
“谁偷走了你的小苹果?
我,百灵说,我偷走了你的小苹果,把它藏在厚厚的冰雪下。
谁吃了你的小苹果?
我啊,乌鸦说,我吃了你的小苹果,从厚厚冰雪下将它挖出来。
谁看见了小苹果的果核?
我啊,孔雀说,我看见了小苹果的果核,那丑陋的样子让我不愿和它相认。
谁忘记了小苹果?
是我们啊,大家齐声说,我们忘记了小苹果,并且买到了新的苹果。
谁来审判偷盗者?
我来,乌鸦说,我来审判偷盗者,我将百灵的眼啄瞎,叫它再不能去偷窃。
谁来审判杀人者?
我来,孔雀说,我来审判杀人者,我将乌鸦的皮肉吞下腹中,叫它在地狱里去赎罪。
谁来审判背叛者?
我们来,其他鸟儿说,我们来审判背叛者,我们将孔雀的羽翼根根拔出,叫别人也遗忘它的模样。
那谁来审判那些该死的遗忘者?”
李猎吟诵着歌谣,在屋子里迈着优雅而戏剧性的步伐,好似在进行表演。
观众只有一个,便是姜如净。
这间房子只有一个空屋,中间是一张床,周围的墙壁上被贴满了黄色的符纸,屋内串联起数十根抹着李猎中指血的红线,房子外面捆满了密密麻麻的细铁链,上面是朱砂和鸡血绘制成的一个个咒文,充满着诅咒的力量。
姜如净身上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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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捆着,却浑身不得动弹,只能像一个病人一样仰面躺在床上,用眼角充满怨愤地盯着越走越近的李猎。
李猎凑近了他,似乎还沉浸在那首古怪的诗歌里,表情幽怨而带着些许质问,他将唇凑到姜如净的耳边,轻轻问道:“你来,好不好?”
姜如净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李猎不解地问:“明明是你凑上来的,为什么现在反而又让我滚呢?”他抬起头来,皱着眉,望着姜如净的目光渐渐沉而扭曲,整个人的周围充斥着一股阴气。
“尔之卑劣,见所未见。”姜如净闭上了眼睛,仿佛看他一眼都会玷污了自己的眼。
李猎却不生气,反而笑了出来。“我如何卑劣?”他将手伸到姜如净的眼皮上,粗暴地将他的眼睛强行撑开,把脸庞凑近。
姜如净怒,“你明知我将故非视作半个弟子,却暗算我去亲手杀他,还不够卑劣?你明着打不过我,便用药剂控制我,还不够卑劣?”
“打住。”李猎抬了抬手,摁在了他唇上,“谁说我打不过你了?嘶!”他毫不犹豫的伸手卸掉姜如净的下巴,缩回被姜如净尖利的牙齿咬出深刻伤口的手指,甩了甩手指上的血液,又将姜如净的下巴安了回去,骂道:“你属狗的啊?说卑劣,我看你也不承多让!”
姜如净恶狠狠地盯着他,“咬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若故非方才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将你扒皮抽筋,将你的骨头一节一节拆下来挫骨扬灰!”
李猎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我明明是在帮你!你不领情便罢,何必这么残忍?”
“帮我?哈!满口胡言乱语!你这叫帮我?”姜如净仿佛听到笑话般,表情不可置信地嘲笑了起来。
“对啊对啊!”李猎认真地猛点头,“我在帮你成就一代惩恶扬善侠肝义胆的英名哩!那个故非杀父弑兄,在武斗场上下手杀了所有跟他比赛的对手,这般凶残,难道不该杀?”
姜如净被哽了一下,“你胡说!他怎会如此?”
“他怎么不能如此啦?”李猎跳到了床上,在床尾笑吟吟趴着道:“你忘记在古玛荒原上,你刚见到他时,他那一点人气都没有的样子啦?”他伸出食指,在姜如净如绸缎般的发丝绕啊绕,慢悠悠道:“他可比你想象的聪明着呢,想变强,又不想用血肉去喂那盏灯,这可怎么办呢?只好用情感去喂啦!”说着,他开心地比出一根食指,顶了顶自己头上那顶小蓝帽。“悲伤、愤怒、开心、恐惧、亲情、友情、爱……”
他忽而甩出一个烟花炸开的光影,铺落在整张床上,然后消弭于无形,“都没有啦!”
“所以,”他笑着望着他,眼睛里藏着深深的恶意和嬉笑,“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姜如净的手指猛然缩了缩。
故非到底还是出事了……
他的嗓音有些干涩,“他……会变成这样,自然是那盏灯,和他一心向武的缘故……”
“说得好!”李猎忽地跳了起来飞快地鼓掌,“他有这么多理由,那被他杀掉的人怎么办?”
姜如净嘴唇颤了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若是以前,大抵他会轻蔑地说上一句“技不如人,死了便死了。”
可在经历了这么多悲伤的、痛苦的、喜悦的、煎熬的事情之后,他已然无法将生死看得如以前那般简单,也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耿直到愚蠢,只去看一件事情的表面。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被他一掌击杀的普通人。
他只听得那老妇人声声凄切,街坊指指点点,却不曾好好看过那年轻人的表情。
心如死灰,生无可恋,唯余一点愤怒,对准了那紧抱着他小腿控诉他的老妇,坚决不肯认这个母亲。
他现在会为故非找理由了,回去看更深层一点的原因了。
可当初,怎么就没想想,那年轻人怎么会做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呢?那老妇人,难道就全然无辜么?
他隐约察觉到了自己以前的错误,可现在在李猎面前,他不能退。
他只能冷笑,“技不如人,死了便死了!”
李猎的表情完完全全冷了下来,语气乏味地念着他方才说的话:“技不如人,死了便死了。”
他立在床边,目光盯着姜如净,头微偏,瞳孔深处充斥着神经质的色。
恐惧开始笼罩上来,哪怕姜如净早被蒙斯特研究院拆除了冷热感知,此刻也依旧觉得寒彻骨髓。
“你……你要做什么?”
“李猎……李猎?你走开!!!”
之后,便是整整持续七天七夜的侮辱折磨,和噩梦般无知无觉的五年。
五年后,救世城。
这个时候的救世城,已经被战火和劫灰覆盖了。城中心的沙莱莎女神像伫立如当初,神色悲伤而不屈,只是每一天,来神像下祭拜的人,都要比上一天少一些。
姜如净跪在沙莱莎女神像面前,他的背后,是整个救世城的城民,天空中,是身披逆十字图腾的铁血军队。
城民们表情愤恨,若非有军队的人拦着,只怕要冲上来,将他撕成碎片,吞吃入腹。
罪人!
魔鬼!
叛徒!
天空中飞来一架巨大的飞行舰,地面上所有军队和城民立刻肃然敬礼。
一道光束落下,卡洛丹出现在地面上。
只见他疾步走上前,一脚狠狠踹在姜如净的心口!
“这一脚,为木拉孤儿院里被你吃掉脑子的那些孩子!”他表情凶恶狰狞,几乎想要将他剁成粉碎。
他右手一晃,立在救世城城门口的那把三米长的长刀“嗡”一声鸣响,飞落在他手中,顺势一刀斩出,砍断姜如净整一条右臂!
“这一刀,为艾斯瞎了狗眼,舍命救下来的竟然是你这种人!”
他将刀朝着五十几里外的城门口一扔,长刀稳稳落入土地中,在夕阳的映照下,如泣如诉。
卡洛丹一脚将姜如净踩得趴在地面,拔出自己腰间的刀,双手杵着刀柄,毫不犹豫地朝姜如净背后那被植入的中枢脊椎刺了下去!
地上那道人影承受了莫大的痛苦,扭曲颤抖得厉害,透明而粘稠的水晶血撒了一地,在一点点夺走他的生命,他却死死地咬紧了牙关,只在最初露出了一声低鸣,便再个无声响。
“这一刀,为那些至死都在为你、为这个大家庭而奋战的战士。”卡洛丹手上使劲,将刀锋刺穿了他的脊椎、身体,刺进了地面,就这么活生生地将姜如净钉在了地上。
然后他松开手,面向所有看着他们的城民和军队。
他们看着他。
他看着他们。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踉跄了几步站了出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她不顾身旁朋友的阻拦,朝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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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要来拦住她的军人露出温暖而坚定的微笑,然后,缓慢而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靠近了姜如净。
姜如净疼得几乎昏厥过去,却依旧努力睁眼想去看清来人。
“你……还会再受坏人控制吗?”她稚嫩的声音软软地问,仿佛在为他开脱。
姜如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惊得她险些一跳,周围的军队也险些要冲上来,却被迪莫拉抬手阻止。
姜如净漆黑的眼仿佛是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他很疼,疼得张口便差点吐出□□。
可他的话音又是那样的坚定,仿佛这世间最贵重的承诺。
“不会。”
女孩似乎放心了一些,连上了露出了放松的浅笑。
“那……你还有力气为我们而战吗?”
姜如净定定看着她,忽而反手!一道细细鹏羽组成的绳索从指缝间探出,缠绕上那把将他整个人钉在地面的刀,手腕一扬!姜如净一声闷哼,回飞羽索,顺带将卡洛丹的武器握在了手中。
同时,手臂的断口处流淌出杏色的光线,牵引着原本掉在地上的断臂,重新粘合在了断口处,只留下一道可怕的疤痕。
他没去理自己身上汩汩流出水晶血的伤口,左手牵着女孩,右手握着卡洛丹的刀,走到了卡洛丹身旁,将刀递了过去。
然后,他看了一眼女孩,看了一眼那些他也曾经为之奋战,却在受控制时屠戮过的城民,最后定定地看向卡洛丹这个表面上要杀他谢罪,实际上却在保护他为他开脱的男人。
“有!”
他声音凛冽如苍狼破军,坚定不移。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个电脑九个傻,八个呆,七个炸,还有一个在返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76章第一天
“我不知道他哪里合了你的眼。”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描淡写,“钧天剑宗不外传的修真法典《若水》,你说传就传了,那盏邪门但是却很有用的灯,你说给就给了,还整天担忧着他,想要对他的生命负责,甚至想将他为弟子。”
姜如净一动不动,身上披着不伦不类的洁白婚纱,一滴接一滴的水晶血,渗出婚纱滴落到地上,汇聚成一条窄窄的小溪,蜿蜒流淌至一个凹处成了一面平镜,然后被李猎一脚踏破。
李猎手中拿着脂粉和画笔,正一笔一笔认真地为他描着唇红,他依旧像平时那样穿着很随意,黑衣黑裤的休闲服,一顶蓝色的帽子压住了他柔软的发丝,把他的眼神也压得稍显温柔了些。
旁边吊在红线上的音机里面正播放着表面轻松实则诡异的音乐,而正下方,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的边缘上,摆着一盏灯,无光无影。
故非坐在木桶里面,密密麻麻的红线将他埋得只剩下头露在桶外,桶的周边,又贴满了符咒。
故非闭着眼,似无知无觉。
李猎动作轻柔地给姜如净涂好了唇红,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有血色了,看!”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面小镜子,正放在姜如净的面前。
容颜入镜,恍若绝色。
那镜中人姿容本就无双,被稍加修饰,显得眼瞳更亮,唇色更红,加上他本就英气的眉,堪称艳色逼人!
姜如净只觉得耻辱,任何一个男人,但凡被迫这般涂脂抹粉,做女子打扮,都会觉得耻辱。
可比起这份耻辱,他更担心的是故非。
昨夜他遭李猎这恶贼强行换了衣服并在此期间被无礼地上下其手,中途李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直接抛下他走了出去,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
带着昏迷不醒的故非回来。
回来后,他又直接把故非扔进了木桶之中,缠上了红线,贴上了符咒,更开始为他梳妆打扮,言行诡异。他虽不晓得他要做什么,但那些符咒,还是大多认得出来的,定神的、惑心的、镇压的、隐匿的……这屋子里里外外,有两万多张符咒,光他能够认出来的种类,就有一百三十二种。
最可怕的是,贴在装故非的那只木桶上的,有一张献祭符。
姜如净眸光锐利地看向李猎,夹杂着冰冷,和恨意。
李猎眨了眨眼,轻轻一笑,回身将镜子的下端拍入了木桶边上,背对着故非的脸,却也叫姜如净能够通过镜面看清坐在床边上的自己全身。
他动作轻佻地抬起了姜如净的下巴,漆黑的眼中好似灌入能醉人的美酒,要将他全身心注视着的人淹没。“你知道吗?”他的一条腿岔进了姜如净的两股之间,和姜如净几乎贴在一起,直接弯下腰低头,温软的嘴唇在姜如净冰冷涂着丹蔻的唇间不断摩挲着,很快便也染上了同样的血红色。
“每次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时候,我都想弄哭你。”他用认真的眼神和缱绻的语气,说着下流的话。
做事没有经过研究院,姜如净此刻脸上必定是一阵赤红。他露出了气恼又带着些羞涩的神色,骂道:“无耻下流!”
话音未落,李猎直接捏着他的下巴将舌头探进他口中,在他口中如暴风过境般舔舐着里面的柔软与旖旎,让姜如净一阵晕眩,几乎喘不过气来。
良久,他才退了出来,姜如净刚能喘两口气,就被对方含住了唇,那人温暖的唇舌不断在自己唇上流连,发出黏腻的“啧啧”声,末了,还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缕耻辱的银丝。
不等姜如净开骂,他便撞进了一双幽黑可怕的眼中。
“我的父亲曾教过我,当你想要做一件事的时候,不要说‘想’。”
平滑的镜面倒映出床上的乱象,身穿洁白婚纱的长发青年被另一个姿容秀雅的人一把揽住,不轻不重的推倒在床上,然后覆盖了上去。
“要说,‘要’。”
“姜澄,我要弄哭你。”
“当着你徒弟的面。”
那接近苍白的肌肤是上等的滑,他虽从未品尝过其他的,却认定这必然已是人间极致的美味,叫他恨不得永远躺在这柔软光滑的肌肤上与其摩挲,不再去想其他任何事。
那细碎的呻.吟是最上等的调料,将那人的风采和姿容融在了一起,打碎了他的骄傲来烹细调,撒上这调料,便能制成人间极乐。
最让他满意的,便是那人的表情了。那样的不堪其辱,那样的崩溃绝望,那样的不可置信。
“你哭呀,我好想看你哭的样子。”他灵活的舌尖宛若蜻蜓点水,在那人的耳廓中满含某种意味地探了几下,然后一路流连而下,直至脖颈以下不可描述的细节,叫那人全身发麻。
“李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那人像是被折断了骄傲羽翼的孩子,点着艳丽妆容的面庞几乎快要哭出来。
他顿了顿,眼神有一瞬间的透明,然后嘴角勾起满不在乎的弧度,态度强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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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让那人发出了半声尖叫又拼命吞了回去,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他语气嘲讽,表情阴暗,“我的姜澄啊,你怎会说出如此矫情的话语?”
他又狠狠地拾了姜如净一番,好似姜如净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他在姜如净耳边呼出炙热的呼吸,语气温柔而恶毒,道:“我都能杀你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能对你做的?”说罢,看着姜如净痛苦的表情,他张口,狠狠地咬住了姜如净的锁骨!直接用牙齿将对方锁骨上那一个【空】字印记连皮带肉地撕扯了下来!
“唔……”姜如净疼得全身发抖,几乎昏厥过去,可身下传来火烫灼热的温度却又像一剂可怕的药,强行令他无时无刻保持清醒。
“李猎,我恨你。”忍受着从未受过的屈辱,他缓缓道。
“那你可要再多恨我一点。”无尽的快感涌上李猎心头,他睁大了眼睛,瞳孔里有着病态的疯狂,凶狠地撕扯了一下,然后在下一刻停住了动作。
他捏住了姜如净的下颔,将他的脸强行扭得对着故非那边,那面光洁无尘的小镜子倒映出混乱地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强势的他,和狼狈的自己。
姜如净惊恐地发现故非的眼皮颤动了两下。
耳边是恶魔怀着无限恶意的情话:“猜你徒弟什么时候醒?”
作者有话要说:
萌新写手翻水水咯~
第77章第二天
姜如净浑身汗毛都几乎炸了起来,整个身体完全僵硬住,不敢稍有动弹。
李猎哼笑了两声,从肩膀后方轻轻揽过来,灼热的呼吸就在他唇畔。“怕了?”
姜如净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只能愣愣地看着故非颤动的眼皮。
不要醒来,不要醒来,不要醒来。
可是很多时候,人越怕什么,就往往越来什么。
故非还是睁开了眼。
姜如净心如死灰,闭上了眼,声音中带着无望和祈求:“不要看……”
那么狼狈和凄惨的样子,那么肮脏和无力的样子。
偏偏李猎残忍地用手强行撑开他的眼皮,让他和故非刚从浑浊变得清醒的视线刚好撞上。
故非猛地睁大了眼,眼眶几欲裂开,就要跳将起来。孰料他方才一动,便碰触到桶内缠得到处都是的那些红线,刹时间,符纸微亮了一下,强大的电流从红线上袭来,让他瞬间麻痹。
“姜……”他双目通红地看着对面的场景,心里对姜如净的心疼和对李猎的憎恨到达了一个顶点。
诚然,他与姜如净只相处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可他却知道,这是一个骄傲无比的人,有底线,有骨头,还有很多他所从未理解的思想。就算他当时的身躯是弱小的,是残破不堪的,可他所流露出来的态度与自信,皆是强大无比。
可如今这么骄傲这么强大的人,却屈辱地跪坐在一张凌乱的床上,身上穿着被撕破的女式婚纱,任人折辱。
“李猎!!!”他吼了出来,不顾从符纸和红线上传来的痛苦,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你闭眼好不好……”姜如净几乎是乞求地说出了这句话,可他声音太小,被掩盖在了故非的怒吼之下。
错过了这一句,李猎再没有给他们交流的机会。
他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看故非的目光如视死物。“真吵。”然后他征询姜如净的意见,“你也觉得吵死了,对不对?”说着,指尖微弹了几下,几道红线发出亮光,将故非那一部分的空间分割开来,任故非发出怎样的怒吼叫骂,这边也听不到分毫。
李猎望着故非那疯狂模样,又看看怀中人不断颤抖的躯体,满意极了。
尘光懒映雍容雪,娇儿无力起情思。
银屏乍推牡丹落,梅花点月旖梦绮。
一方骤雨熄炎夏,满城落香入清怀。
抵足长握美人泪,难驱巫山青雀离。
李猎对姜如净的眼睛施了法,令其无法闭眼逃避,是以他的眼光不时与故非碰撞在一处,更显难堪。
“李猎,你会有报应的。”他说。
李猎轻轻地吻了吻他纤长的手指,毫不在乎道:“我等着。”
这一场残忍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李猎毫不留情地索取着,直到明月高悬,方才餍足地停了下来。
他看着凌乱不堪的现场与姜如净身上破碎的纯白婚纱,好似不可置信般睁大了眼:“天呐!我竟然这样对你了!”
然后他吃吃地笑,凑近了姜如净道:“都怪你。”
姜如净躺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眼神空得可怕。
李猎见他不理自己,眼珠子一转,嬉笑着给他换了一身红衣,然后捧出了一个大盒子。
盒子打开的时候,姜如净的眼神终于动了动。
那是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霜色长袍,上绣符纹阵法,妙无双。
袍子正中央,放着一个透明小罐,里面是一枚遍布裂纹颜色灰败的珠子。
那是他破碎的金丹。
旁边是一个稍大一些的罐子,里面是一根一根仿若有生命力的金银线。
那是他被抽出的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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