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捉闻公子
高潮如潮水一般将我们二人淹没。
他双手不便,我心情好了也帮他撸两把。
我们几乎实在同时射出来,我甚至失声地大声呻吟。
我看着他再一次高潮过后的样子,满眼餍足,半阖着眼睛,有些慵懒,像一只大猫。
他的东西还在我的体内,我没管它,俯下身子去吻他,性器也慢慢地滑出来。
连续两次都主要是我在动,我有些累了,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他的嘴唇,是甜的。
秦信望是甜的。
缓过神后我伸手去解他的领带,他白皙的手腕被领带磨得有些发红,我拉过来凑到我手边去亲吻他的手腕内侧。
我笑这问:“你平时香水打在这儿吗?”
他说:“偶尔。”
是偶尔打在这儿还是偶尔用香水呢?我没再问。
我看着他手腕的红痕,指给他看:“真娇气。”
天昏地旋之间我就被他压在了身下,他极具侵略性的跨座在我身上,用手抚摸我的脸,似笑非笑得问我:“是吗?看你一会儿娇不娇气。”然后吻了下来。
他说:“该我了。”
……
他把射过性器从后穴抽出来,系好了套子扔在地上,躺在我身边。
我们都没兴致再干一场,也都不想去洗澡,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我翻身抱住他,叼住他后颈下面一点,肩膀附近的肉,轻轻的吮吸,想在那儿留下标记。
发呆中,突然我想到了接下来的国庆节,没几天了,我爸爸今天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去。
我不想回去,回我爸爸和我继母的家,我感到格格不入。
冲动或许就是这么简单,还没想到我就问了出来:“国庆我和你混好吗?”
他笑:“好啊。”他翻身过来,抱住了我,接了个绵长的吻。
夜深人静,春宵睡重。
第九章
老流氓:不是说国庆要和我混吗?
老流氓:我最近接了一个案子,有点忙。
老流氓:大概能挤出前三天时间陪你,行吗?
老流氓:你有什么打算?
老流氓:你看着安排吧。
我看着秦信望的消息,有点遗憾,我还以为可以和他一起度过整整七天呢。不过三天也挺好。
霁霁复霁霁:好啊,我来安排。
霁霁复霁霁:一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霁霁复霁霁:乖巧.jpg
老流氓:行吧,早点告诉我。
老流氓:摸摸乖儿子的头.jpg
霁霁复霁霁:床上要不要听我叫爸爸?
霁霁复霁霁:我可爱吧.jpg
老流氓:歪,妖妖灵吗.jpg
老流氓:你这个人好污的.jpg
老流氓:下次叫给我听?
霁霁复霁霁:……
霁霁复霁霁:口嫌体正直 。
老流氓:男人,你在玩火。
我正在喝水,突然就被呛到了,一阵咳嗽,幼稚的老流氓。
霁霁复霁霁:给我亲一下,不然打死你.jpg
老流氓:来啊来啊。
我仔细想想,好像和老流氓斗图的自己也挺幼稚的。
我翻了一下周围城市的旅游景点,发现三天时间的话邻市的海边小镇s镇还不错,就算是黄金周人也不会大多,风景也好,玩起来应该是悠闲惬意。
霁霁复霁霁:【分享,十个不能错过的海边小镇】
霁霁复霁霁:我们去s镇怎么样?
霁霁复霁霁:就在邻市,一点也不远,而且应该不会热,还有沙滩阳光,吼不吼啊?
老流氓:行吧,你决定。
老流氓:行程你安排,我懒。
霁霁复霁霁:好,要把你伺候地服服帖帖。
霁霁复霁霁:无论是在哪儿。
霁霁复霁霁:床上or床下。
老流氓:啧啧啧,成天开车。
老流氓:这样不好,容易变成色情狂。
霁霁复霁霁:哦,我已经是了。
我看了一下,1号,2号,3号,时间不用安排的太紧,安排得轻松一点应该挺好,邻市不远,市内有直达s镇的车,坐高铁去邻市方便一点。
霁霁复霁霁:身份证号给我吧,我们坐高铁去,方便点。
老流氓:xxxxxxxxxx1218xxxx
老流氓生日在12月18啊,我把日子记在备忘录上。
霁霁复霁霁:想看你身份证。
老流氓:不给。
霁霁复霁霁:给不给?不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流氓:不给。瑟瑟发抖.jpg
霁霁复霁霁:可爱,想日.jpg
老流氓:年轻人,成天开车,肾虚不虚啊?
霁霁复霁霁:我肾虚不虚老师最清楚了。
霁霁复霁霁:好吃不过饺子,可爱不过老子.jpg
老流氓:得,服气。
国庆我三个室友都要回家,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
并不,我是要和我帅气的老流氓出去旅游的人。
到了国庆前一天,我早早地拾好行李,躺在床上期待明天的到来,有点儿兴奋得睡不着觉,跟打了鸡血似的。
手机震动,打开是秦信望的消息,让我有点高兴。
老流氓:明天你能不能成功起床?不能的话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起来?
车是早上8点不到的,高铁站离学校差不多1个小时车程,六点多起来比较合适。我这种二十一世纪五好青年怎么会起不来床,真是小看我了,周四的经济学法在早上一二节,我哪天逃过课。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说出来。
霁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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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霁霁:好啊好啊。
霁霁复霁霁:期待你明天的电话和国庆假期。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想象明天的场景,终于还是睡着了。
我梦到在海滩追一只猫,猫灵活得很,逃跑中都高昂着脖子,骄傲得好像是他在带领我这个铲屎官巡视国土一样,我差不多快追上的时候,猫突然停下来扑我身上,我连忙抱紧了猫,猫却一爪子拍在我胸口,我仔细一看,猫又变成了老流氓。
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秦信望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已经醒了,不过还赖在床上迷迷糊糊不起来。
秦信望:“醒了没?”
我听见自己声音迷迷糊糊:“嗯,才醒,还赖在床上。”
秦信望:“快点儿。”
我放嗲了声音:“还想睡一会儿。”
秦信望:“跟着小孩子一样,还赖在床上硬不起来。”说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气得脸红脸红脖子粗:“我硬不硬得起来你最清楚!”
他笑:“一大早上别开车。”
到底是谁先开的车啊。
我气冲冲地挂了电话,瞌睡也醒了,一个打挺坐起来,开始洗漱,然后提着行李箱气冲冲地赶去了高铁站。
我进到候车室之后,一眼就看见秦信望了,他没有坐在拥挤的人群中,正斜倚在墙上出神,银色的行李箱在旁边,身穿休闲服,一手拨弄着手机,头低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浑身给人一种疏懒的感觉。
我看着就觉得很开心,感觉心被什么填满了。
国庆第一天回去的人委实多,我怕遇到熟人,没有上去蒙住他的眼睛,而是拍了拍他的肩:“我到了。”
他说:“啧,来这么晚,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什么吗?”
我不是,我没有。每天到底是谁在开车啊。
你再说我就报警了啊!
我们是邻座,秦信望戴着耳机,在我的要求下分给我一个,我接过来,正好放得是齐柏林飞艇的《stairwaytoheaven》,接下来的歌大多数也是摇滚,没看出来秦信望会喜欢摇滚,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挺配地。
他给我的感觉是随性自由的。
我看了看他,闭着眼睛睡着了,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我小心地把他摇摇晃晃的脑袋按在了我肩膀上,心中再一次充满了隐秘的快感。
遮盖着答案的雾气已经散去了,现在很薄了,好像轻轻拨开雾气就能看见答案,我隔着雾气缓了缓,没再想这件事。
高铁两个小时不到就到目的地了。
我戳了戳他的腰把他叫醒,秦信望醒地时候揉了揉脖子,问我:“压着你呢?麻不麻?”
我动了动肩膀:“不麻,年轻人。”
他转了转头,应该是脖子酸了,我伸手在他后颈捏了捏,高铁空调温度有点低,触手是带着凉意的皮肤。他配合地仰了仰脖子,我觉得那个梦有点像真的了,他看起来像一只被顺着毛摸的猫。
紧接着我们赶去了汽车站,坐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s镇,路不太好,他好像有点晕车,一直神不太好,有点恹恹的。我怀着私心让他斜坐在座位上,用手帮他按摩太阳穴。
我们去了早早定好的海边民宿,叫浪淘沙。
海风和煦,阳光真好。
一起都刚刚好。
假期就这样开始了。
第十章
浪淘沙是独栋小屋,非常小,但是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个小客厅,算得上五脏俱全,也被主人家打理得很干净。距离海滩很近,走路差不多十五分钟就能到,骑车十来分钟也能到小镇上。
浪淘沙的主人家也帮忙备好了两辆自行车,是那种买菜用的前面有个菜筐的自行车,一个粉色,一个蓝色。
整理一下行李,我觉得有些饿了,我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
我拉着晕车神不太好的秦信望出门去吃午饭。
我问:“能不能自己骑自行车?不行的话我……”
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放心吧,可以。这小破自行车后座坐着多难受啊。”然后率先踢开自行车撑脚架,长腿一迈跨上了蓝色那辆。
我跨上粉色那辆自行车,愈发觉得我要去菜市场卖菜了。
外面太阳有些大,但是海边小镇是时常有风的,十月份也不太热,骑着自行车也差不多,我俩慢悠悠骑着自行车向镇子晃过去。
风在耳边吹起,蒸发着汗水,我向前看,蓝色自行车上的人身穿短袖短裤,露出白皙的皮肤,身子微微前倾,头发都北风吹得向后去飘起来了。
心情莫名其妙就畅快起来。
到了镇子上,我们推着车子慢慢走,镇子上人不算太多,但是也不少,餐厅随意的分散在街上,没有招揽顾客的嘈杂音乐声,透露出一股舒适惬意的气息,整个人都随着这个好像在时间在不急不缓的挪动的镇子放松下来。
一边走我一边转头看他:“想吃什么呢?”
他抬头打量这些小餐厅:“想喝粥,可以吗?有点晕车,想吃清淡的。”
斜右方有加粥店叫做海鲜粥,名字倒是直白简单。
我们走进去,店铺不大,只有五六张桌子,装修得简单干净,许是中午喝粥的人不多,只有两张桌子有客人。我们选了靠近门的一张桌子,秦信望点了青叶虾仁粥,我点了招牌海鲜粥,再加上菌菇三鲜煎饺,香菇虾仁包,差不多算是午饭了。
粥被熬得烂熟,海鲜的味道和汤汁全部融进去,盛在砂锅里,刚被端上来就一股鲜香传来,青叶虾仁粥里只有青菜和虾仁,看起来清淡而鲜美。招牌海鲜粥里多了些东西,有青菜,有虾仁,有鱿鱼,还有卧了一个温泉蛋,还有些什么我分辨不出来。
我看着温泉蛋有些发愁,我吃不来这种半生不熟的温泉蛋,我用勺子把它盛起来,不忍心破坏这个完美的温泉蛋的美感,有些犹豫,我觉得扔了也不太好。
秦信望看出来,他问:“你不吃温泉蛋吗?”
我诚实回答:“吃不来。”
他笑:“给我吧,我还挺喜欢温泉蛋的。”
他原意是让我放他碗里,我在桌子对面把勺子送到他嘴边,他吹了一下,就着勺子咬了一口温泉蛋。
温泉蛋与唇相触,我看见温泉蛋的蛋黄微微颤栗起来,他咬下去,蛋液流出来,他再张口把整个蛋吞了进去,还顺势舔了舔沾在唇上的蛋液。
妈的,想接吻。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放弃了这个打算。
招牌海鲜粥味道确实很好,不愧招牌二字,菌菇三鲜煎饺咬一口汁水就流出来,鲜美异常,一口一个,刚刚好。香菇虾仁包皮薄馅儿厚,咬一口满是虾仁和香菇的味道,汁水浸入发酵得松软的包子皮,连面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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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起来。
吃完饭我们又骑着小粉和小蓝回去,正午的太阳还挺大,我迫不及待要去海滩了。
我拿出防晒霜递给秦信望,脱了上衣,趴在床上理直气壮要他帮他涂背后。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拂过我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涂抹防晒霜的触感,一时不由得有点儿心猿意马。
等他涂完我坐起来,我别扭的动动腿想要让宽松的运动裤遮盖一下有些尴尬的地方。
秦信望噗嗤笑出声来:“年轻人,火力壮。”
我反驳:“年轻人不经撩怎么啦?”我凑上去亲了个结实,然后扒了他上衣开始给他抹防晒霜。
皮肤白皙光滑,一点儿也不想三十岁的老男人,当然我也不知道别的三十岁的老男人皮肤状况怎么样,我就是觉得秦信望皮肤应该挺好。
背部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仿若雕塑,我手和着防晒霜在上面一寸一寸的涂抹,仔仔细细摸遍每一寸肌肤,觉得自己带的不是防晒喷雾还挺明智。
他转过身来问我:“怎么这么久没动作?好了?”
我挤了些防晒霜在手上往自己脸上抹,假装自己很平静:“好了,自个儿涂脸涂正面吧。”
涂完防晒霜换好泳裤,又在身上套了短袖短裤,换了拖鞋,我们就往海滩走去。
越走进海滩海风越大,海滩挺凉爽,人比想象的要多一点。
我们去租了躺椅和阳伞安置在人比较少的地方,又在海滩饮料吧买了些水放在躺椅附近,我有点儿迫不及待要下水撒欢儿了。
我说:“走走走,游会儿。”
秦信望轻轻踢我屁股一脚:“小孩儿快去吧,我睡会儿午觉,太阳太大了。”说完他就带上墨镜脱了鞋自顾自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我在包里找出网购的nakefit脚底板的垫子,蹲下来给他贴上:“行吧,那我先走了。贴上这个走路不会被沙子里的贝壳划到。”
他摇手:“去吧,飞翔吧,小孩儿。这么小就跟个老妈子似的,唠叨。”
我无奈,拖不动这懒蛋,就脱了衣服一个人下水。
十月份了,水在正午还挺好,只是稍微有点儿凉,不过游泳还行。
海浪一层一层地拍过来,把贝壳冲上沙滩,海风和煦,吹在身上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快哉此风!
我到海水里游了大概二十多分钟,觉得一个人游泳实在是寂寞,打算去把秦信望拖过来。
好歹也算是鸳鸳戏水吧。
结果我还没走到,就看见秦信望根本没睡觉,取了墨镜侧着身子和一个男的聊得挺开心,那男的把躺椅都搬过来了,秦信望就在我和那男的的躺椅中间。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一股绿油油的心情油然而起。
我有点不爽,我吃醋了。
答案已经分明,根本没什么雾气,我们年轻人不禁撩,我喜欢上秦信望了。
我们年轻人真是不禁撩。
不过这也不完全怪我啊。秦信望长相好,身材好,为人风趣幽默,还活好,谁禁得起他撩啊。
喜欢上秦信望不挺理所当然一件事吗?
震惊吗?有点儿吧。
不过好像从一开始就不一样,挺玄乎的,本来只准备忘了这件事,被他一说就稀里糊涂同意了长期约炮这件事儿。
后来也觉得这个人不一样,好玩,有趣,好看,和他待在一起舒服,连他上的课都有意思。
也是啊,谁没事儿老和炮友套近乎想和一起吃饭一起玩儿一起看电影啊,现在还要一个度假,说不是喜欢也太假了。
喜欢就喜欢,真想冲大海吼一声我喜欢秦信望啊。
第十一章
眼下的问题是怎么解决那男的。直接冲上去给人说这是我炮友你滚远点要不然咱打一架太没意思了。
人家说是你炮友又不是你男朋友我也没办法反驳啊。
我说是他男朋友秦信望指不定要拆我台,再像小说里来一句结束吧,你逾矩了就连炮友都当不成了。
我在远处打量那个男的,上衣都没穿,就穿个短裤,露出六块腹肌,身材还挺好,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该瘦的地方就瘦,恰到好处。
上衣都不穿,真是一点也不检点,就知道勾引人。
重点是一看就gaygay的!
该怎么办呢?
我默背了一下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还是好想打人啊。
我深呼吸一口,走了过去。我拿起薄荷红茶,吸了一口茶与奶油边界的茶,含在嘴里,没骨头似得倒在了秦信望身上,开始吻他。
一个薄荷红茶味的吻。
我趁着秦信望失神伸进了舌头,把薄荷红茶一点一点渡给他,用手捂住了秦信望眼睛,给那男的抛了个耀武扬威的眼神,舌头与舌头缠绵,唇齿间都是薄荷的清凉,红茶醇厚和奶油的甜味,还有秦信望的甜味。
吻毕,我凑上去舔了舔秦信望的唇,放嗲了声音:“秦哥,想我了没?”
努力装作一个妖艳贱货。
秦信望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我,我心里咯噔一跳,被发现了吗?不会吧。
那个男的大概三十来岁,长得还可以,没有秦信望帅。是啊,秦信望最帅。那个男的也一脸含笑的看着我,我后知后觉觉得有些丢人。
我继续没皮没脸地问:“秦哥,要喝水吗?”
秦信望:“行吧。”我听见他小声嘀咕:“发什么疯。”
我把吸管递到秦信望嘴边:“秦哥,不介绍一下吗?”
秦信望喝了一口饮料,说:“这是观火的熟客,陈朗,你叫陈哥就好。”然后又对姓陈的说:“我认识的一小孩儿,叫齐霁。”
绝望,炮都打了这么多了,还拿我当小孩儿。
我觉得我离成功和秦信望谈上恋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陈哥好。”
那个男的还挺识相,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说自己有事然后走了。
秦信望摸摸我的头,然后对我挑眉:“怎么了?发什么疯呢?和社会你秦哥讲讲?”
我是真委屈:“你不陪我去游泳反而和他聊天。”
他喝了口饮料,眯着眼睛一脸很满足的样子:“行吧。小孩儿脾气。走,看你游泳。”
我说:“我不是小孩儿。”就把他从躺椅上拉起来了。
我拉着他的手,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裸着脚背,左手被我牵着,右手还拿着饮料,和我一起走在海滩上,在柔软的沙子上和我一起留下一串脚印。海风轻轻吹来,我侧过头去能看见他头发被风拂起来,能看见他被带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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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耳朵,我捏一捏右手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他的左手。太阳照拂下来,映得他双眼熠熠生辉。他本来就熠熠生辉。
还有什么会比这更好呢?牵着你喜欢的人的手,沙滩,阳光,海风,甚至是躁动的少男心,什么都不缺。这一切都足够美好,美好到说什么都会破坏。我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了,不需要再问那个男人,不需要再辩驳我是小孩儿,安安静静的走过去就好。
我希望这段路再长一点,再长一点,长到可以走一辈子。
我非常文艺的想起了一句诗,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这一瞬间,我渴望和他瞬间变老,就算是再也不能做爱也没关系。
一脚踩进微凉的海水,我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
秦信望说:“你去游吧,我看着你就行。”
我拒绝,我要鸳鸳戏水。
我捏捏他的掌心,觉得幸福充斥了我的内心:“走啊,一起去。”
他义正言辞:“年轻人去游就好了。”
我有一个猜测:“你是不是不会游泳。”
他毫无愧色:“不会。”
我搂着他的肩带着他转了个方向,向远处指去:“看到没有,那儿可以租一个游泳圈。”
秦信望蹙眉:“太幼稚了,尽都是粉色,蓝色的,太小孩儿了。”
我心里直乐,秦信望还挺有偶像包袱的。
我问:“你换了泳裤对吧?”
秦信望说:“换了。我觉得或许能水。”
我蹲下来解他沙滩裤的带子,他按住我的手:“干嘛呢?”
我笑:“你想哪儿去了,我又不打野炮。”其实是有点想的。
秦信望:“……”
我解开他裤子,命令他:“左腿抬起来,好,换右腿。”成功的脱下了沙滩裤,露出了他的又白又直又长又有健康肌肉的大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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