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捉闻公子
我扬手把沙滩裤向远处扔:“放心吧,没人捡。”然后拉起他就往深水处走。
我说:“走,带你浪。”
秦信望笑:“呛水了找你麻烦。”
水差不多到胸膛的时候,我拿水往他脸上泼。
秦信望笑骂:“兔崽子。”然后往我脸上泼水。
我趁他不注意,一窜就游出去了。
他转过来找我,我往水里一沉,潜到了他身后,然后猛地跳起来扑倒他背上。
他一个趔趄,转头对我说:“说了我不会游泳啊,别闹。”
我绕到他前面:“上来,我背着你游泳。”我看他不放心的样子,又补充:“不去超过人高的地方行不行?”
他伏到我背上,手揽着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腰上,我蛙泳像旁边游去。背一个人游泳,特别是个成年男人,比我想象得要辛苦一点。
游了一会儿,我就放下他,在还没站稳,我就借着水的浮力一把把他抱起来。
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惊呼一声:“干嘛啊?”
我没有回答,用腿把他双腿拨开:“腿缠着我。得掉下去了。”
他双腿缠在我身上,头发湿淋淋的,对我一扬眉:“怎么?要耍流氓?”
回答他的是我的吻。
我仰头就吻上去了。有海水的味道,又苦又咸又涩,周围没有其他人,我觉得这样就是整个世界,我用舌头扫过他的口腔,他很快回应我,舌头也伸到我口腔捣乱,我明显的感到他扫过我的上颚,我的牙齿,我的舌底。
唇与唇分离时,我们都是气喘吁吁。
第十二章
我抬头看他,阳光照得他发梢上的水珠闪光,他皮肤白皙,脸上也还有水珠,顺着头发,顺着脸颊,顺着下巴,顺着脖子往下滴,滑过锁骨,滑到胸膛,归入海水。
秦信望看着我笑个不停:“还真耍流氓啊?”
我被他一笑也笑起来了,简直是有点儿不笑呛气不停下来的架势,我还是抱着他的姿势,我问:“还有完没玩了啊?”
他依旧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摇头。
我又凑上去亲他:“来,接着耍流氓,伸舌头的那种。”说完我就把舌头顺着唇缝滑进去了。
怎么说呢?和以前不太一样,意识到喜欢和没意识到的那种不一样,这一刻依然是天旋地转,感觉就像第一次尝试到接吻一样,脑子里先是一片空白,然后又觉得全身都活过来了,心脏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舌头没目标的想要瞎蹿,在他柔软的口腔里扫过每一个地方,手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想要抓住点什么不住抚摸。
着魔了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我感觉他有个什么地方顶住了我,便立马放开了他,摸他立起来的小秦信望一下:“血气方刚好男儿。”
他也顺手摸下来,我几乎是浑身一颤,他笑:“五十步笑百步。”
我拉住他往旁边游,他问:“干什么啊?真要打野炮啊?不门票啊?”然后对我挑眉一笑。
我脑袋里想起了bgm,想干就干,干得响亮。
我不理他,往礁石游去,那儿远离岸上人群,水也不太深。
水花扑在我身上,带着凉意,阳光没有中午的大,远处的海水泛着光,我带着秦信望向前游去。
到了礁石附近,我移到礁石能挡住岸上的人的地方,借着水的力量,我把他往上一托,让他背靠在礁石上,同样也背对和原理人群。
秦信望没皮没脸地问:“怎么门票啊?”
我没好气地回答:“看不见。”然后分开他双腿,把他大腿往我肩上扛,命令他:“手撑着,别掉下来了。”
他对我抛了个媚眼,没说话,手倒是老老实实撑稳了。
我拉着他泳裤往下一扒,性器就直挺挺的跳出来,耀武扬威的挺立着,湿漉漉的带着水气儿也半点不低头,龟头饱满,形状完美,我低头含了上去,带着海水的咸涩。
我敏感的感到他身体的变化,他身体一颤,头往上一仰,哐地一声撞到了礁石,不过我们心情都没关心头疼不疼。
我卖力地舔舐,吞吐,不能完全含进去,手托着秦信望,也不能帮他撸动,只能用嘴,姿势有点高难度。
我时而用力含进去,时而吐出来舔吻茎身,时而吮吸,我加速吞吐,他配合的轻轻顶胯往我嘴里送。
我抬头看他,双眼发红,情欲从眼底泛起,比滚滚波涛还要声势浩大,几乎要吞灭了我。
他背靠在礁石上,头微微上仰,露出一段光滑白皙的脖颈,喉结不断滑动,双手张开用力撑住礁石,肌肉鼓起,线条流畅优美,两腿分开架在我肩上,我吐出他的性器,侧过头去吮吸亲吻他大腿的嫩肉,他又是一颤,我在那足够私密的地方留下属于我的痕迹,像是小猫小狗表达他们的占有欲一样。
一日为师(H) 分卷阅读11
我加速吞吐,他在快要高潮的时候说:“放开,要到了。”我置若罔闻,继续吞吐,他直接射在了我喉咙边,一呛就咽下去了,我放开他就咳个不停,早知道这么难受我就不吞进去了。
我呛完了看他,还是那个姿势,有些失神。
我把他从礁石上抱下来,他低头和我接了个黏黏糊糊的吻。
他笑:“动作难度有点儿高,现在手都酸,可以拍个片儿了。”
我捏捏他手臂,凑上去亲他,他问:”上去不?我帮你?”
我拉着他的手往我胯下滑,他自觉的动起手来,我凑上去继续亲他。
我快要迷恋上亲吻的感觉了,比以前都要迷恋,唇齿相融,呼吸相交,感觉这个人就是自己的。
可能是因为秦信望是甜的吧。
高潮的时候我正在咬秦信望耳朵,射的瞬间我狠狠的咬下去了,我听见秦信望的声音:“属狗的啊?”我狠狠的捏了一下他屁股,把下巴放在他肩上,然后搂住了他。我觉得这样踏实。[
过了一会儿我放开他:“走吧,上岸去躺会儿,晒会儿太阳。”
我又问:“咱这算不算污染环境啊?”
他说:“有本事你就捡回来。毕竟是你的子子孙孙。”
这儿水不深,我们一前一后向岸边走。我一瞬间就看见他后背红了一片,我加快步伐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低头一看,背上被蹭红了一大片,肩膀上还划了个口子在流血。
我问:“疼不疼啊?就后背那儿。”
秦信望转头:“疼,疼死了。”
我骂他:“娇气包。”然后低头舔上了肩膀的伤口给他消毒。
今天都第几次吃海水了啊,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死。
走上岸我看见他的沙滩裤果然没被人捡走,还孤独地躺在那儿,我一手拎着沙滩裤,一手拉着秦信望往躺椅处走去。
陈朗果真非常识趣,已经带着他的躺椅走了。
秦信望非常懒,到了躺椅处就没骨头一样躺上去了,两条大长腿交叉叠放,双臂交叉垫在脑后,再给衔根草,活生生的放牛郎。
我问:“要喝什么,我去买?”
秦信望眼神也不给我一个:“酸点儿的就行。”
我摸摸他肚子:“这是怀上了?我要当爸爸了?几个月了?”
他啧了一声:“一个月了。”
我蹲下身子凑上去把耳朵放在他肚皮上:“第一次就中奖了?宝宝乖,爸爸去给你妈妈买水,别踢你妈妈。”
他踢我一脚:“别贫了,滚吧。”
我骂他:“拔无情秦信望。”
他乐了:“生物零分齐小霁。”
第十三章
我买了半糖柠檬水给他,给自己买了冰镇可乐。
我把吸管插上递到他嘴边,他眼睛掩藏在墨镜下,不知道看没看我,猛吸了一口,侧过头对我说:“小霁子干得不错,有赏。”
然后按住我的后脑勺,舌头灵活的钻进来,不断的挑逗着我,还带着柠檬水的味道,舌头游到那儿,柠檬的味道就跟到哪儿。
柠檬水真的挺酸的,酸味顺着味蕾和神经,冲上了脑袋,又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我觉得全身泛酸发软,想要就这样躺在他身上,什么也不干。
孩子他妈真热情。
我用舌头和他交缠,顺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幸福的要爆炸了。
秦信望放开我若无其事的躺回去,我凑上去舔了一下他泛着水光的嘴唇:“谢皇后娘娘赏赐。”
秦信望转过身去背着我:“滚吧。”
我扣上墨镜美滋滋地躺上了躺椅。
不知道是多久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醒来的时候,太阳正要落不落,把天上的云映得火红。
已经到傍晚了。
我拿出手机拍了张落日,转头发现秦信望还在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墨镜换成眼罩,鼻梁直挺,嘴巴抿紧,t恤被不小心翻上去,露出一截腰来,腰线延伸到沙滩裤里,沙滩裤露出的小腿白皙有力,脚底板还贴着刚才的nakefit蓝色的脚掌贴。我找了好几个角度终于拍出一张睡美人图。
看着秦信望安安静静睡着的样子,我觉得心痒痒。
我凑上去,在他唇上舔了舔,一点一点撬开他紧抿的唇,他半梦半醒间膝盖对我一顶,正好顶在我腰上,直顶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坐在地上,看见他拉起眼罩后惊愕的眼神。
他说:“我没想到。一单身男人睡着了,突然有人,多半都觉得是贼。”
我:“我也没想到。太疼了。”我坐在地上撩起衣服给他看。
“我觉得肯定要有淤青,这一膝盖太用力了。”我控诉:“我申请做个伤残鉴定。”
“不批准。”他站起来把手递给我。
我拉着他的手扶腰站起来,真是疼死了。
秦信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晚上你躺着就行,不用腰。”
我瞪他一眼:“今天不拾你个老流氓我就不姓齐。”
秦信望揉揉我的头:“来啊,小孩儿,不姓齐跟我姓秦也行。来,叫爸爸。”
我凑到他耳朵边:“爸爸。”顺势舔了一下他耳垂,然后转身去拾东西。
秦信望笑:“儿子乖,走,爸爸请你吃晚饭。”
我一边嫌弃自己破廉耻,一边撒娇:“爸爸我要吃海鲜烧烤。”
秦信望大手一挥:“好,走着。”
拾完东西之后我们回浪淘沙冲了个澡,脏衣服扔洗衣机后,换了衣服骑着自行车往镇上的海鲜烧烤走。
海滩上禁止烧烤,只能去镇上的烧烤店吃。
来旅游的人估计晚上都来吃海鲜烧烤了,店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我和秦信望刚刚好坐到最后一桌。
鱿鱼、三文鱼翅、多春鱼、沙丁鱼、黄花鱼、鲳鱼、扇贝、生蚝、鲍鱼、蛤蜊在烤制下混着混着考酱香气四溢,勾起了我洗澡就开始叫的肚子里的馋虫。
店里的啤酒老板说是自酿扎啤,由小麦开始心酿制,啤酒花心选择,冰镇喝下去比工业啤酒更带劲。
我看着对面吃烧烤都带着优雅的秦信望:“谢谢爸爸请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秦信望,拼个桌呗,到处都没座位。”语气熟稔。
我抬眼看去,是陈朗和另一个清秀的二十五六的男人。
秦信望问我的意见:“行吗?这桌子好像本来就是四人座。”
我还能说些什么?
我朝陈朗笑笑:“陈哥,座。”
陈朗一屁股坐下去,坐到秦信望身旁。我简直气得跳脚。
那个清秀的男人对我怀着歉意笑笑坐在我身边。
陈朗向我们介绍他朋友:“这是段旗。”又向段旗介绍我们,算是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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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信望看着我:“齐霁,可以帮我加点菜吗?”
我默不作声地看了陈朗一眼,然后去找老板拿菜单。
陈朗真是阴魂不散。
我坐下去把菜单递给段旗:“你看看需要加什么。”然后有些郁郁地对秦信望撒娇:“爸爸,我把菜单拿过来了。”
说完我看着秦信望憋笑的表情和陈朗意味深长的笑意,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陈朗凑到秦信望耳边用不大不小而我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说:“还挺情趣的你们。”
这个人你干嘛这么神经病我要报警了!干嘛要凑那么近。
冷静,冷静,我对自己说。
结果转过头看着安静的像个正常人的段旗也在憋笑。
我该上哪儿说理去啊?
聊天讲到这儿的啤酒,段旗温柔的笑笑:“酿的还不错。”
陈朗吹嘘:“观火以前酿的啤酒味道才叫好。”然后他转头问秦信望:“观火现在还有酿吗?”
秦信望说:“没,不太酿了,但设备还在。”
陈朗又对段旗说:“以前观火的酿味道真不错。”
秦信望对我挑眉笑笑:“想玩儿吗?什么时候去观火爸爸带你酿啤酒。”
陈朗啧了一声:“真养儿子呢?”
所以这个人为什么这么讨厌!
我对秦信望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好啊。”然后一字一句的挤出来:“谢谢爸爸。”
秦信望递给我一串香辣烤虾,顺手在我头上呼噜一爪子:“儿子乖。”
我不要面子的啊。
结账之后,我听见陈朗对秦信望说:“你们家小孩儿挺黏人啊。”
秦信望没有回答他。
我心想,要不是你谁黏人啊。谁知道你是不是老流氓什么时候欠下的风流债啊。
吃完饭后我们和陈朗段旗分开了,推着带框的自行车在镇上走。
天已经黑完了,路灯还亮着,斜斜的照过来,我回过头去,我和秦信望并排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我指着一家已经关门的店,破罐子破摔:“爸爸我要吃海草饼。”
秦信望笑:“爸爸明天给你买。”
推着车往浪淘沙走了一会儿后我们还是骑车回家了。
今天我经历了认清自己嫩芽般的爱情和陈朗带来的给我脆弱的爱情的重击之后索要无度,秦信望嫌我烦。
秦信望踢我一脚:“色情狂,滚吧。我要睡了,明天还要出去玩。”
我有些幽怨:“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
秦信望摸摸我的眼睛,和我接个温温柔柔的吻,我几乎都要沉溺在他的温柔和眼中的深情之下了。
秦信望还是温温柔柔的语气:“知道自己以色侍人就早点睡,你以为你晚睡顶着两个黑眼圈还剩什么姿色?”然后起身洗澡去了,一个眼神也不分给我。
我摸摸自己的黑眼圈,脆弱的少男心已经碎成渣渣了。
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要多无情就有多无情。
妈的渣男。
第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秦信望已经不在了。
面对空空的被子,被渣男抛弃的我又开始自怨自艾。
我撑着手坐起来,腰疼,我掀起睡衣,左腰青了一片。秦信望下腿可真重,昨天还不太疼,今天都发青了。
我忍着疼痛去洗漱,听到有开门声,我一边刷牙一边出洗漱间去看,是秦信望。
秦信望穿着背心短裤,脸上还带着汗,迎着门外射进来的光,整个人好像在发光一样。
我满口泡沫,吐词不清地问:“去晨跑了吗?你还晨跑啊”
秦信望反手关上门,撩起衣服露出腹肌向我炫耀:“得保持好身材啊,不然上哪儿约这么可爱一个小炮友啊。”
听着他叫我小炮友我觉得特不爽,现在我已经不想当炮友了!我想当你小男朋友,小对象,小老公,小老婆。
我瞪他一眼:“昨儿还有人说我人老色衰。”
秦信望啧了一声,走过来拍拍我的脸:“哪儿的事。简直是花容月貌,要不是你现在在刷牙,我真想和你亲个嘴。”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下牙刷在他脸颊上打个啵儿,带响的那种,糊他一脸牙膏沫,然后看他憋屈的表情,好心情地回洗漱间继续刷牙。
虚伪的老流氓。
我洗漱完之后,秦信望已经脱得只剩裤衩准备去洗澡了。
他看着我笑:“去吧,桌子上有海草饼和鲜奶,微波炉叮一下会热。会用微波炉吗?”
我惊讶:“真的给我买海草饼啦?”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昨天就是那么一说。”
“行吧,就是哄小孩儿,爸爸都叫了还能不给你买?”他笑出声音:“就是拎着早点跑步不太好看。”
我乐了:“是不是还是放不下你偶像包袱啊?”
他砰地一声甩上浴室门:“海草饼都堵不住你的嘴!”
哦,老流氓的偶像包袱说不得。
海草饼里夹着海草、虾仁和蟹肉,鲜美中又带着酱汁的微微辣味,点燃了一个美好的早晨。
我走到浴室外面,秦信望还没有出来。我打开手机的相机,准备拍他个措手不及。
想起来了,今天去海滩的时候要拍拍那块礁石,名字就叫做《交战于旷野》。
秦信望开门了,他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右手举着白色毛衣擦头发,左手握住把手推开门。
就是这个时候,我举起手机对他一通猛拍。
秦信望笑了:“齐狗崽,偷拍我呢?”
我问:“不行啊?”
他说:“行啊。怎么不行?”然后转身把毛巾扯开,放在裆部。对我笑着一扬眉:“拍啊。”
好看是好看,就是毛巾一遮反而像裸照了。
他又转身把毛巾挂进浴室,出来之后手交叉放在脑后,斜倚着靠在墙上,露出一双长腿。
拍!
他轻轻把内裤往下扯,明明什么都没露,却感觉都要脱光了。
拍!
就这样摆了好几个pose,我连着对他咔咔咔,然后他转身进浴室拿了毛巾继续擦头发往卧室走去穿衣服。
我翻着手机里的照片,秦信望简直比海浪还要浪,拍在沙滩上都拍不死那种。浪花浪花,浪出一朵话儿。我朝他叫:“秦浪花,好看,秦老师你要不去拍色情照片好了,我来卖,保准比教书赚钱。”
秦信望脸好身材好,还上镜,不拍色情片都亏。
我听到秦信望冷静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条,以牟利为目的,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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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处罚金或者没财产。”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秦信望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他穿着印花t恤和短裤。
“吃早饭了吗?”我指着桌子上剩下的一个海草饼问。
秦信望回答:”吃了,海鲜粥,还是上次那家。海草饼是买个我宝贝儿子的。”
听见宝贝两个字,我的心就颤一颤,不受控制的那种。
我无奈:“能别说这事儿了吗?”
秦信望啧了一声:“儿子到叛逆期了。”过了几秒他有找出手机给我翻微信聊天记录。
一个群,估计是他们小圈子。
帅破苍穹的陈朗:秦信望现在每天和一小孩儿玩情趣play。
帅破苍穹的陈朗:一会儿是社会你秦哥,走包养的妖艳贱货的路子。
帅破苍穹的陈朗:一会儿是爸爸。
帅破苍穹的陈朗:爸爸不是在床上喊就好了吗?
帅破苍穹的陈朗:单身狗瑟瑟发抖。
下面是秦信望简单粗暴的两个字滚吧,还有一群人的起哄。
面子什么的,不存在的。
秦信望看着我绝望的表情:“别怕,他们不认识你。”
哦,我是要当你正经男朋友的人,总会认识的。
并没有一点点感到安慰。
秦信望率先冷静下来:“一会儿去哪儿?”
我一边进屋换衣服一边回答:“上午去爬爬山吧,下午还是去海边。”
“行吧,听你安排。”
我两换了运动鞋骑车到山脚下,锁好了车开始爬山。
山不高,叫做望海山,爬上山顶就能看见海。
我问秦信望:“是不是和你的观火有点儿像?”
秦信望语气有点儿沧桑:“啧,观火这名儿又不是我取的。”
我继续问:“那是谁取的?不是老板取的?”
我觉得秦信望还该陪跟烟,他语气带着说不出的落寞:“原来的二老板取的。”
我识趣的没有再问二老板是谁,为什么是原来的二老板,为什么提到这个人你语气这么,这么怪。
望海亭上能看见海水,深不可测,又看似平静。
我有时候觉得我们的关系也是这样,我不清楚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是相忘于江湖,再也不见,还是我会成他男朋友,我不知道。
可现在这样插科打诨,没事打炮也挺好。
我没有把握之前,不敢改变。
狼在捕猎前有惊人的耐力,它们愿意等待最佳时机。
我愿意等待那个时机,反正他身边和他约炮的只有我一个人,做爱做爱,说不定做着做着就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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