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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捉闻公子
我往秦信望走去,思索着直接亲上去会不会太猴急,突然发现秦信望对面坐着个人,被绿植给挡住,除了是个男人以外看不太清。
我心想,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贸然上去打扰可能有些不好,我就去吧台点了杯咸狗。
吧员苏程认识我,我指了指秦信望那儿问他:“和你们老板聊天的是谁啊?”
苏程对我笑:“老板的朋友吧,找上来的时候老板还挺惊讶的,我不太认识。”
我也对苏程笑笑:“那我等等。”
得到了答案之后我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刚好能看见秦信望的那种,在旁边观察他们什么时候结束。
西柚汁,伏特加,盐,碰撞在一起简直不能再棒。
我一边玩手机,一边默默观察秦信望,秦信望很随意地靠在座位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敲在座子上,我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节奏敲动桌子。
秦信望随时都很帅,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他们在聊什么呢?是很好的朋友吗?
实在是聊的有点儿长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看见秦信望对面的男人站了起来走到秦信望附近,是要走了吗?
那个男的偏瘦,个子挺高,穿着黑色夹克和牛仔裤,看起来好像挺帅,放平时我都会止不住心里吹一口口哨,不过现在我有点儿吃醋,就那么一点点、
秦信望也跟着站起来了,那男的猝不及防往秦信望脸边凑,我只看见秦信望脸一偏,把他推开,脸被他堪堪碰到!
怎么回事!!!
不是老朋友吗?老朋友你亲什么亲?
我突然想冲上去质问他,又觉得我实在是没什么立场,再说呢,当初只说不和别人上床,有没有说不能开始寻找真爱。突然冲上去大家都很尴尬。
可是我受不了这刺激啊。
如坠冰窟,如临深渊,我站在那儿,好像被人塞了一口冰渣子,混合着奇怪的味道,吐也吐不出去,咽也咽不下去,只能等他化掉。
冰化掉了,我回过神来,冷静了一下,决定在那儿继续观察他们的动静,顺手拍了一张两个人站着讲话的照片,接着那个男的没有走,又坐回去了。
妈的,好难过,所以秦信望有喜欢的人吗?是不是隔两天就要找我说他找到真爱了?我是自作多情这么久吗?
去你妈的《婚礼进行曲》。我走上去点了几杯烈酒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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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一杯往嘴里灌,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燃烧了。
突然有个戏谑的声音传到的我耳边:“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我心想,哪儿来的神经病,头都没抬就回了句:“不约。”
那个人不依不饶,拍了我肩膀一下。
怎么这么烦,不是说了不约吗?我有些生气地抬头看,是个熟人陈朗。
陈朗招呼也不打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我也没管他。
陈朗点单之后看着桌子上的空酒杯问我:“怎么啦小孩儿?借酒消愁呢?”
我瞪他一眼,没说话。
陈朗自顾自递给我一个汉堡:“观火的汉堡味道特别棒,称得上全城最佳了。”
我倒是没吃过观火的汉堡,不过灌了一肚子酒胃正烧着,我狠狠地咬了一口汉堡,热乎乎的。
陈朗问:“真没事儿?”
我心想陈朗说不定认识,往秦信望那儿指了指:“那是谁?你认识吗?”
陈朗果然很八卦的凑过去看,看了之后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他怎么回来了?”
我问:“是谁啊?”
陈朗表情怪异,如同常年便秘,憋出了几个字:“我初恋。”
我嗤笑:“你可拉倒吧,你初恋找秦信望?”
陈朗露出怀念的表情:“真的,当时我可纯情了,25岁的大龄处男,某天来观火就遇到了顾凉风。顾凉风是我当时见过的最艳丽的色。”
我冷笑着止住他继续发痴写诗:“哦,不想听你的纯情暗恋史。给我说说他和秦信望什么关系吧。”
陈朗就着吸管喝了一口酒:“求人还这样,什么态度啊小孩儿?”
我说:“行行行,您说。”
陈朗笑:“你当我和秦信望怎么认识的,我当时铆劲儿挖他墙角追他男朋友呢。”
我咬了一口汉堡:“贵圈真乱。”
陈朗睨我一眼:“说得好像和你没关系一样。”
我竟然无言以对。
陈朗说:“秦信望和顾凉风青梅竹马吧,好像从小就认识,我墙角没翘成。”
我说:“我好像更生气了。”还青梅竹马呢。
陈朗笑:“还有更让你生气的呢。这酒吧观火这名字还是顾凉风取的呢,不对,这酒吧就是秦信望找他爸妈借钱开给顾凉风的。”
嫉妒使我丑陋,我往秦信望他们那儿望了一眼,还聊着呢。突然想砸酒吧。
我现在胸膛里的怒火足以把整个银河系给烧没了,我还委屈。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真是风云变幻,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你将要面临什么。
第二十二章
我猜测连带着安慰对自己说,竹马拼不过天降,而我才是真正的天降系男主角,企图增加点自信心、
陈朗继续说:“顾凉风一个艺术青年,没事儿喜欢泡吧,秦信望担心他不安全,读研的时候找父母借钱开酒吧了。”
好了,你别说了,我的信心被狂风刮过,都消失不见了,影子都没留下来。
我觉得要问点儿让我开心的:“那他们怎么分手的啊?”
陈朗又就着吸管喝了一口酒,啧了一声:“顾凉风是艺术青年,觉得和秦信望在一起没什么激情,把秦信望甩了然后去游历了。”
哦,秦信望还是被甩的啊,这岂不是很符合破镜重圆的设定。感觉心情并没有好起来一丁点。
屁的破镜重圆,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问:“然后呢。”
陈朗说:“什么然后啊?然后顾凉风找了个意大利的画家,然后秦信望意志消沉,换了三个男朋友,都不超过五个月,然后单身好几年,然后就是你了。”说完陈朗很八卦的讲:“后来他分手又把钱包照片换成顾凉风了,这话你可别说是我的说的啊,我不小心看见的。”一脸古怪的看着我:“你满五个月没有?你坚持住。”
被甩了打击还挺大的。妈的,还钱包照片。什么叫满五个月没有,我还没转正呢。
我苦中作乐,拍了拍陈朗的肩:“那你快去把你心中的初恋艺术青年追回来。别任由他祸害我的感情。”
陈朗一脸丧气,惊恐地朝我摆摆手:“我给你讲八卦你就这么回报我啊?段旗非杀了我不可。”
我问:“段旗是你男朋友吗?看着不像啊?”
陈朗一脸骄傲面含春风:“未来的男朋友。段旗帅吧?还带着书卷气……”
我笑了一声:“还没追到呢,高兴什么啊。”然后又想起我和他也是半斤八两,现在还有个特别喜欢的前男友来了。
前男友是青梅竹马,至少也是十多年的感情吧,我才认识人家几个月。
前男友是艺术青年,无论是忧郁系还是狂放系应该都挺带感。
前男友还是个纯0,要不我委屈一下?
……
我倏地回过神来,学着陈朗小口的用吸管喝了一口酒,我到底在干什么,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我这个小同志怎么能这样呢。
唉,不是我方太弱,是敌方太强啊。
前男友三十好几,我还是正儿八经小鲜肉,娇嫩欲滴,美得跟朵鲜花儿似的。
前男友学艺术的,万一秦信望全身没一个艺术细胞呢,我和他一个专业的说不定能聊到一块儿。我仔细想了好像也不对,秦信望从来没私下问过我学习。
我问陈朗:“你说,你初恋回来有多大可能要找秦信望复合啊?我看见他凑上去亲秦信望了。”
陈朗大惊:“不是吧,这么劲爆,你不上去打他们俩狗男男啊。天马流星拳招呼丫的。还有,别说是我初恋啊,压根没恋过。”
我实在不想说我是秦信望炮友这个事,我只好委婉的提醒:“多尴尬啊?”听着陈朗满嘴跑火车我倒是心情好点儿了。
陈朗继续出馊主意:“套麻袋吧,附近去停车场那儿,黑,一套一个准。早就想揍秦信望了。”
我无奈:“陈哥,什么跟什么啊,谁要揍秦信望啊。”
陈朗突然笑:“心情好点儿没。”
我说:“好点儿,但是悬着的,没准他俩在酒吧门口打一波儿,我就心肌梗塞死过去了,需要陈哥你再给我叫一救护车。”
陈朗看了看手表,末了,站起来,拍拍我的肩:“那你看着办吧,我还有约,先走了。”
我朝陈朗挥手:“谢了陈哥。”原来还是专门来安慰我的。
我继续蹲守在原地,观察敌方动态,心情颇好的点了果汁,中途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他们还在聊,我心想,这根本不是旧情人叙旧而是国际多边金融会议吧。
我心中的怒气突突突就能把他俩给轰炸到火星去,不过我还是克制地好脾气的坐下来喝我的橙汁,带点儿酸,和我这少男心一样。
十二点,秦信望出去了,顾凉风还留在那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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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也没和吧员打招呼,秦信望平时走都要和吧员打声招呼的,我怀疑他还要回来,纠结了一会儿,坐在远处没走。
过了一会儿,秦信望又回来了,然后和吧员打个招呼,拿了些东西,把顾凉风带走了,虽然两个人的距离是很正常的朋友的距离,一点儿也不像是要打一炮的样子,可是谁知道啊。
我往外望去,秦信望的车正停在酒吧外,专门去停车场取车啊,为什么我就是和他一起走去停车场,醋用淌已经不能形容,都快发洪灾了。
我想冲出去质问,顺便给秦信望一拳,可是除了尴尬好像并不能解决问题;想给秦信望打个电话,可是都半夜三更了,突然打电话实在是奇怪,最后我思索了一下,给秦信望发了条微信。
霁霁复霁霁:睡不着,在干什么呢?
霁霁复霁霁:不高兴,想和你说话,
我往酒吧外走去,秦信望没看见我,我看见秦信望打开车门,看了看手机,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有点像是在笑,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老流氓:来了个老朋友,送他去酒店,还没回家呢。
老流氓:是不是大半夜忧郁了,来爸爸的怀怀里,爸爸安♂慰你。
老流氓:诶,我现在开车了,等我回家了如果你还没睡我再找你。
我看着微信上的消息,默默地把秦信望骂了一遍,想了想,十二点多了,回学校好像也进不去宿舍了,就去酒店了。
洗完澡我在酒店的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实在没想到我还有一个人来开房的时候,真是丧气的一天啊。
秦信望的消息来的时候已经一点了,我欣慰的想,应该没来得及干点啥。
老流氓:回家了,忧郁少年来和爸爸讲讲发生什么了?
老流氓:还失眠了?
我觉得好好生他一会气,不想回他,过了十分钟他又来了一条消息。
老流氓:啧,小孩儿还忧郁呢。
老流氓:这么快就睡着了?多新鲜呐,忧郁的人还睡这么快。
老流氓:晚安。
我看着晚安两个字,沉沉地睡去,奇异地没梦到什么手撕前男友,脚踹秦信望的情节,一夜安眠。
第二天我起了个一大早匆匆忙忙赶到学校去,回了趟宿舍拿书又踩着上课铃赶上了第一节课。
我打开手机,是秦信望的消息。
老流氓:早,忧郁少年。
你才是忧郁少年。
我回了个消息:“第二节下课三教五楼男厕所等我。”
秦信望在三教上课,我现在也在三教,五楼几个教室平时用得很少,没什么人。
回完消息我就狠了心把手机关机了,手机现在就想薛定谔的箱子,我抓心挠肺想要打开看看我的猫还在不在。
我的叫秦信望的猫还在不在。
啧,我自嘲的笑自己,想着想着又把自己给想忧郁了,没准儿忧郁少年还挺适合我的。
我下课也没开手机,背着说包就往五楼冲,到了五楼,秦信望已经在楼道口等着了,西装革服,长袖白衬衣,正装皮鞋。
真好看啊,我一边骂自己色欲熏心,一边多看了两眼。
秦信望看见我之后,就转身自觉地往男厕所走,我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进了厕所我看见没有人,快速推开厕所把他塞了进去,也把自己塞了进去,反手锁上了门。
狭小的厕所隔间在站进两个成年男人之后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混合着厕所特有的熏香的气味,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温度骤然升高。
秦信望笑着问我:“今天玩什么啊?地下情吗?”
我没有理他的调笑,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激烈的,富含攻击性的,掠夺了,恨不得把这个人给吃下去。
厕所来了两个人,说话声挺大,我的心跳更激烈了,确实有点儿地下情的感觉了。我还是不管不顾的亲吻着秦信望,像是八百年没见了一样。
秦信望张开嘴任我来往肆掠,柔和的回应我,我突然觉得怒火和醋意都被平息下来,尽管事情一点儿也没有被解决。
我放开秦信望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秦信望笑着问我:“吃薄荷糖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上课走神的时候,往自己嘴里塞了几颗糖,薄荷味的,秦信望喜欢的味道。
我没有回答。
秦信望这才敛了惯有的懒洋洋的神色,他摸摸我的头,关切地问我:“怎么啦宝贝儿?受什么委屈了?”
第二十三章
我确实委屈,委屈得说不出话来,委屈到鼻子酸酸的。
我暗骂自己没出息,秦信望尤嫌不够一样加了一句:“谁欺负你了啊?”
我还是没回答。
秦信望在我背后的手突然发力,把我向他那儿按,我一下子就撞到他身上,我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有一种终于落到实地的踏实感。
他凑在我耳边说:“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帮你欺负回来。”手也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背。

厕所里安静地出奇,脚步声也没有,我甚至能够听见我们两个人的心跳。
我大脑一片空白,说什么呢,质问吗?
问你为什么去见前男友吗?
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这场恋爱到现在为止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的委屈也是我一个人的委屈,无人可说的委屈。
若是絮絮叨叨地念叨,反而会把事情推向一个未知的方向,陷入爱情的人总是胆小的,恨不得看十步走一步,步步为营把那个人划在自己的领地,一点差错也没有。我不敢赌说了他是什么态度。
我换了轻松的语气,在他耳边说:“没有啊,装忧郁少年得装得像样,其实就是想耍流氓了。”末了,我顺势舔在他的耳垂上。
秦信望皱着眉,看起来要说些什么,我有些期待,有些忐忑,最后还是不想听,我笑:“还想再耍一个流氓,秦老师今天太帅了。”
我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其他什么事之后再说吧。
现在我还不想解决,逃避也是轻松的法子。
秦信望回应我,伸出舌头挑逗我,一瞬间我觉得我和他很贴近很贴近了,然后他一边笑一边用手伸进我的t恤下摆抚摸我:“实话实说,我哪天不帅?”
我凑上去舔他亮晶晶的唇:“哪天都帅,每天的都把持不住想要亲你。”
秦信望低低地笑一声:“色情狂。”那笑声好像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挠动着我的心,是了,像是小猫的尾巴,一点一点触碰到最柔软的地方。
秦信望看看手表上的时间,问我:“撒娇撒完了没有?我接下来还有课呢。”
我说:“嗯,差不多了。”
突然有种被当初小孩子的尴尬感。
我为了缓解尴尬找出一颗糖准备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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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他嘴里塞。
秦信望看着我手里的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谁教你的?”
我抬头看他:“你啊。”
秦信望拍了下我的头:“我可没教你在厕所吃东西啊。”
我这才意识到我现在还在厕所里,我朝四周瞟了瞟,厕所门上还用黑笔大字写着清纯女大学生,电话:xxxxxxxxxxx。
我像是手上拿着的不是一颗西瓜味的糖而是什么毒药一样,我连忙把糖扔在厕所的垃圾桶里。这可真是,更尴尬了。
秦信望打开门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我探出头去确定厕所没人,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洗手的时候秦信望说:“送我去教室吧。”
我好像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一样,懵懵懂懂地跟着秦信望走过去,我假装很正经地叫:“秦老师。”莫名出现了一点扭捏,如同中学是打架了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外等待传唤的样子。
“秦老师”三个再正常不过地字我竟然无端咂摸出一点旖旎的味道。
秦信望压低了声音,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教学楼要勾引我啊。”
我看着走在我旁边的秦信望,觉得这个人真是随时都没个正形,我赶紧辩解:“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秦信望笑:“你一紧张就这么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我反应过来:“上次你是故意的。”
秦信望笑:“谁说不是呢?”然后他用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滑过,引起我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与战栗,他笑:“我进去了,拜拜。”
我抬眼望去,已经走到教室了。
秦信望食指贴在嘴唇上,骚气地给了我个飞吻,然后转身进了教室。
我被这个二十四小时无差别撩人的家伙弄得轻飘飘的,脑子都转不动了,我抬脚向往教室走,怎么都记不得下节课在哪儿,打开手机看课表,才发现没课了,我浑浑噩噩地往宿舍走去,满脑子都是秦信望,果然是着魔了啊。
糟心事儿虽然没解决,但是心情好起来了。
周三秦信望的课课间的时候,我用手撑着脸抬头看讲台上的秦信望,他正在玩手机。秦信望突然抬头对上我的眼睛,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手机,我瞬间就懂了,连忙打开微信。
老流氓:宝贝儿,今天晚上观火见吗?
霁霁复霁霁:你要干嘛?捂胸.jpg
霁霁复霁霁:嘤嘤嘤我害怕这里有怪叔叔。
老流氓:有性格,我想睡你.jpg
我在手机里翻了翻,找了一张运动后撩起下摆的腹肌照,本来就是准备发给秦信望的,后来又觉得有点奇怪。
霁霁复霁霁:【照片】
老流氓:可爱,想日.jpg
老流氓:这是上课啊年轻人,你能不能有点节制。
霁霁复霁霁:到底是谁先开始的?
老流氓:委屈.jpg
老流氓:我只是想单纯地请你喝酒啊。
霁霁复霁霁:……
老流氓:六点半北门接你吧。
老流氓:就是喜欢你,想见你。
啊,心脏被击中了,虽然这句不明确的话语不一定是那个意思,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地心跳,嘴角上翘。
六点半钟我上车,秦信望递给我一个糖葫芦:“等你的时候看见校门外有人卖。”
我嘀咕道:“怎么老是拿我当小孩儿。”
秦信望一边开车一边轻笑着问:“你不就是小孩儿吗。”
我舔了一口糖葫芦,真甜呐。
秦信望把车停在酒吧附近的停车场,然后说:“走,先吃饭,最近这儿新开了家餐厅,我还没去过呢。”
是家西餐厅,可能因为是新开的,人还挺多,基本上都有人坐,我和秦信望到的时候刚好有人走。
吃晚饭秦信望还是带我去了观火,就在他平常喜欢的位置,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一阵心肌梗塞。
秦信望对我挑眉:“今天我亲手给你调杯酒。”
我亦步亦趋跟着秦信望走去,内心满怀期待,他简直是世外高人的口气。
秦信望实在是太对不起我的期待了,调酒的手法简直是朴实无华,像是做化学实验一样,加了酒,冰块,奶油,草莓汁……
秦信望把酒推给我:“就叫齐霁的味道好了。”
我尝了一口:“甜的。”
秦信望说:“夸自己呢?”然后给自己到了杯伏特加和苏打水。
我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发呆,秦信望出来,脱衣舞一样解开浴巾,我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然后他整个人扑到床上,他问:“今天怎么对我毫无热情?”
我把他拉到我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来啊,快活啊。”
秦信望轻笑低低地笑一声,吻了上来。
我能看见他睫毛上的水。
第二天早上秦信望开车和我一起去学校,走去停车场的路上我问:“我好像忘带钱包了,给我借一下你钱包吧,我想去买瓶水,有点渴。”
秦信望一边找钱包一边问:“现在不是都用手机支付的吗?”
我把手机伸进裤子里摸到关机键,长按按钮强制给它关了机,秦信望把钱包甩给我,我掏出手机摇晃给他看:“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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