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捉闻公子
我这才发现,装麦芽汁的桶其实是个熬煮锅,秦信望指着灶台:“熬到沸腾就可以活化酵母了。”
我问:“怎么弄?”
秦信望说:“30°水冲开酵母就行,沸腾了捞一勺麦芽汁出来,冷了就可以活化酵母。”
麦芽汁沸腾之后,秦信望装了一点麦芽汁到一个小玻璃瓶,然后直接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加快麦芽汁冷却。
我说:“喂,别等会儿瓶子炸开了。”
秦信望笃定地说:“不会,我试过好几次了,这瓶子不炸。”秦信望才说完,瓶子就在他手上炸开。
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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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停也停不下,秦信望一边用开着的水龙头冲手,一边瞪我:“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别笑了。”
我抽着气一边笑一边问:“烫到了疼吗?没见过才立完flag就倒的。”
秦信望说:“别笑了,停不下来就给我憋着。”然后自己也笑开了。
我俩就这样站着傻笑了几分钟,怎么停也停不下来,秦信望好不容易停下来说:“唉,跟着你我都活成傻逼了。”
末了,他走过来用湿漉漉的手摸了一把我的脸:“没听说过智障还可以通过性交传染啊,傻孩子。我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我愣了两秒然后继续笑:“不是啊,被烫手的不是我啊。你才是智障吧。”
秦信望用膝盖顶了我大腿一下然后又捞了一勺麦芽汁出来,不再作妖等待麦芽汁自然凉,我看见秦信望把火拧小了一点。
秦信望解释:“熬煮个三十分钟就可以放啤酒花了。”然后指了指一个小盒子。
我问:“那里面装的事啤酒花吗?”
秦信望点头:“是,打开看看。”
我打开小盒子,里面分了好几个格子,秦信望给我介绍:“这种属于香花,这种属于苦花。”
我听得一脸懵逼,凑上去闻了闻味道,和啤酒的味道不一样,是一种清苦的味道。
秦信望去拿冷下来的麦芽汁给我说:“有点苦,就是为了缓解麦芽汁的甜腻的。”然后打开麦芽汁给我闻,是有点香甜的味道。
秦信望把酵母放进玻璃瓶,摇晃了了几下,又盖上了盖子,但是留了点空,我知道,没有氧气不利于初期繁殖。
熬煮了半个小时之后,秦信望又开始往麦芽汁里加啤酒花,他说,啤酒花要分几次加入。
其实整个过程就是我围观秦信望酿酒,不过只要和秦信望在一块儿,怎么样我都觉得好玩,大眼瞪小眼坐一块儿我都高兴。秦信望就是这么神奇啊。
熬煮,发酵,投花,密封之类的还挺繁杂,其实是简单的过程但是需要做做停停,我在秦信望的指挥下和秦信望弄完这些,观火也要开张了。
秦信望说:“弄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我还挺期待的:“好啊,第一次酿啤酒呢。”
秦信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在酿?”
我讨好的说:“不是不是,第一次喝伟大的帅气的完美的秦老师酿的酒。”
秦信望笑了:“这才乖,二十来天就好了。”
酒吧开张之后,我们就在酒吧吃了点东西,酒吧也没太多东西可吃,不过号称全城最好吃的汉堡还是一样的好吃。
吃完晚饭,秦信望习惯性要在酒吧喝点酒待一会儿,也对,老板不能随时都不在。我看了看和老朋友讲话的秦信望,起身去厕所。
我在厕所门口见到了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赵成宣,我早已经陷入了新的恋情,新仇旧怨我都不想管了,他和苏芮那点儿破事儿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想起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不知道他和苏芮最后在一起没。
不过在这儿看见这个人我还是不太舒服。我皱了皱眉,低着头躲开他往厕所走去,赵成宣正从厕所里出来,应该没看见我。
我没什么心情搭理他,好心情都是留给秦信望的,坏心情我也不想有。
我从厕所出去之后秦信望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直觉不太想被赵成宣碰到,我问秦信望:“去酒店吧?不想在这儿待了。”
秦信望斜斜地瞟我一眼:“这么急。”然后对我挑眉。
秦信望一挑眉整个人气质就变了,变得生动,变得嚣张,变得更老流氓了。我开始还不急,现在真是有点儿急了。
我说:“急急急,走吧走吧。”
秦信望没多问,就带我去酒店了。
秦信望从浴室出来以后我就扑上去了,秦信望一边和我接吻一边隔着浴袍和内裤揉着小小霁。
秦信望手伸进我浴袍,然后一脸惊讶的问我:“你还穿内裤干什么?”
我说:“啊,警察叔叔这里有变态,我好怕啊。”
秦信望低头看着我的眼睛,灯光下头发上的水珠好像发光一样:“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天这个变态我是当定了。”然后咬上了我喉结。
秦信望说完就扒下我的内裤,在手上挤了润滑油,往后方探去。
我说:“诶,别咬。”
秦信望伸进去一个手指头:“为什么别咬啊?”
我不太自在地扭了扭腰:“上次有人问我,怎么都快到……”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信望手上的动作打断了,剩下的话变成了呻吟直直地从未口中泄了出开。
秦信望笑着问:“上次有人说什么啊?嗯?”然后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我断断续续地说:“冬天……,冬天还有蚊子。”
秦信望再次挤进去一根手指搅动着,问我:“我是蚊子?”
我手按住他的头往我嘴边移,我想要他吻我,我含糊到:“不是蚊子。”
秦信望笑:“是蚊子,不吸血的那种。”然后凑到我嘴边和我接了个吻,就低下头含住了小小霁。
第二十七章
秦信望的生日就要到了,我一直在想,要送什么礼物呢?
仔细的说,是除了我自己以外还要送什么礼物。
我去商场逛了半天,毫无灵感。
手表?秦信望现在带着的挺新,并且送手表有点不合适,经济也不太支持。
钱包?想起怀着小心思借人家钱包那件事,我都对秦信望的钱包有阴影了,送了说不定还要被嘲笑死。
钢笔?秦信望写字不用钢笔。
……
最后转来转去,觉得天太冷,还是送条围巾好了。
围巾的好处就是秦信望如果上课要用的话,我能看见,看见秦信望带着我送给他的围巾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我心里会有一点暗搓搓的开心。是那种光天化日之下有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小秘密的那种。
我在商场逛了一下午,比对了好几家,最后选了一条羊绒围巾,灰色的,灰色好搭配。
店员问我要不要绣字母,说是提供绣姓名首字母的服务。
qxw,我点头。店员说是可以选绣线,我看了一下各种颜色了,选了个灰蓝色。
店员很快就把定制好的围巾给我看,三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字母也因为这个人变得特殊而有意义起来,店员在我表示满意之后把围巾包装好给我,我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想这个生日礼物想了好几周了,现在终于尘埃落定了。剩下的就是等待秦信望的生日了。
我问秦信望:生日怎么过啊?
老流氓:估计还是和一群朋友吃个饭唱个歌然后各回各家,好几年的惯例了。
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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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个:哦。不过想想也很正常,秦信望有自己的交际圈,生日多半不会和我一起过。
然后秦信望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老流氓:你要来吗?
老流氓:爸爸正式邀请你,正式得不能太正式了。
老流氓:虽然我一直年轻帅气,但是来见证我又老一岁。
老流氓:本来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有点想和你一起过生日。
老流氓:我朋友还都挺正常的,人都挺好的。
老流氓:来吗?
几条消息都发得很快,就像是急着一口气说完一样,快到我还没作出回复他的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想和我一起过生日,看得我心猛跳。
我从秦信望这几条连续的快速的消息中咂摸出了一点儿紧张,像是怕我拒绝一样。秦信望也会紧张吗?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猜测,可是又不敢肯定,介绍朋友,想要一起过生日,他,也喜欢我吗?
我内心压抑着兴奋与冲动,想要问他:“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可是又不太敢。我硬生生压住了这股冲动。
霁霁复霁霁:好啊。
我消息才发过去,秦信望的消息就来了,像是一直在等待一样。
老流氓:好,那天晚上我去接你。
六点多秦信望就到学校附近来接我,他今天穿着黑色的风衣,显得个子更高腿更长了。
我体内的泰迪之魂又蠢蠢欲动了。
我把礼物递给他:“生日快乐。”
秦信望没发动车子,笑着问我:“现在能拆开吗?”
我莫名地有些害羞:“晚上回去再拆吧?”
秦信望对我勾了勾嘴唇:“晚上难道不是我们一起回去吗?”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啊。我说:“那拆吧。”
秦信望说:“谢谢,真的。”然后拆开了包装盒,秦信望展开围巾,用手抚摸着绣字,问我:“要不我也给你买条一样的围巾,绣个你名字首字母行吗?”
我说:“别啊,这是礼物啊,不是交换的,再说吧,我冬天不带围巾的。我不怕冷。”
“这叫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吧。”秦信望一边折围巾一边笑:“也是啊,你这首字母不适合绣出来,太奇怪了。”
我想了想自己名字,确实有点儿那什么不适合绣出来,但是看到秦信望笑得前仰后合的我还是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我粗暴地夺下秦信望手上的盒子,往车后座一扔:“快开车啊。”
秦信望笑:“温柔点,我儿子送的礼物呢。”然后发动了车。
下班高峰期路堵得不行,大概开了一个小时才到饭店,是一家私房菜,名字叫对酒当歌,装修得很古典。
秦信望对我说:“他们家自己酿的有酒,能喝米酒吗?”
我酒量不行,我说:“不太行。”
秦信望捏了捏我的手:“没事儿,有给小孩儿的。”
秦信望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人正聊天聊得很开心,里面的人看向秦信望和我,立马有人说寿星来晚了要罚酒的。
秦信望拉着我坐到他旁边。
秦信望在路上告诉我,这些朋友都是他经常一起玩的,互相都认识,让我不要紧张。
我扫了一眼,加上我和秦信望一共有九个人,我看见陈朗也在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我的猜测竟然成真了。
我想起了国庆节陈朗发的消息,有一种丑媳妇儿见公婆或者第一次上女朋友家门的感觉,有点儿窘迫,有点儿紧张。
我心想,他们会不会把陈朗说的那个妖艳贱货联系起来?真是丢死人了,越想我脸越红,到最后秦信望把我们互相介绍完以后,我已经觉得自己热得要爆炸了。
秦信望果断的喝了三小杯酒,满满的,看得我心惊肉跳,他自己倒是面色不改。
有个体重严重超标的男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舒清,名字和人不太相符合,比较自来熟,对着我调侃:“小孩儿害羞了,脸红完了。”
秦信望看他一眼:“啧,怪叔叔就是说的你。别欺负我家小孩儿啊,他不太喝酒的。”
舒清笑了一声,脸上的肉都抖动起来:“看把你急的。”
秦信望笑:“我家小孩儿我护着怎么啦?”
舒清对秦信望比了个大拇指:“没事没事,夸你呢。”
陈朗也笑:“舒清你真是胆大啊,老虎头上拔毛呢。”然后对舒清挤眉弄眼:“跟你急哦。”
第二十八章
菜味道很好,都是家常菜,酒有两种,一种是度数高的米酒,我尝了一下,有点上头。还有一种酒,粉红色的,度数低很多,就是秦信望说的,专门给小孩儿喝,所幸还有两个人也喝得这种粉红色的酒,不止我一个人,没有那么尴尬。
吃饭的时候,秦信望很注意我,他朋友果然还是像他说的一样,人都很好,除了我喝的是粉红色的酒以外,相处起来也不尴尬,吃完饭一群人闹着要去唱歌,又叫了三个代驾开车,一起去唱歌。
陈朗坐在秦信望的车后面,举了举围巾盒子问:“这谁送的呀?”
秦信望坐在副驾驶,头靠在座位上,头也没回:“我儿子送的。”
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秦信望好像半闭着眼睛,像是有点儿醉酒了。
一群大男人,在ktv真是一言难尽,秦信望的几个朋友,大多五音不全,唱得真是鬼哭狼嚎,我怀疑下一秒就会有人破门而入砸场子说不要唱了。
秦信望就和我坐在一个角落里,他安安静静的靠在沙发上,手在黑暗的环境里环过我的腰,我转过头去问秦信望:“醉了吗?”今天寿星是秦信望,大家都灌他酒,喝得有点儿多。
秦信望紧了环在我腰上的手,把我往他那儿靠了靠,他凑在我耳朵边说:“没醉呢。”热气直直的扑在我耳朵边,还有米酒的味道,ktv环境暗,灯光照得暧昧。
我才舒了一口气,秦信望就在我耳垂舔了舔,我几乎是几个激灵,秦信望还不作罢,含住了我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秦信望松开之后说:“不行,想要你亲我。”
我说:“别耍流氓啊,这么多人呢。能不能要点儿脸啊,秦老师。”秦老师三个字我还加了重音。
秦信望又舔了舔我耳朵,加重语气威胁我:“你亲不亲?”
这就是醉了,铁定是醉了,还在撒娇呢。我只好说:“亲,亲,我亲还不行吗?”
我往四周望了望,有个看起来人模狗样一本正经的男人正在唱歌,唱的是首粤语歌,发音好像很准,但是跑调跑到南极去了,企鹅听了都得哭,底下的人全在起哄,没有人注意到阴暗角落里的我们。
我凑上去亲了亲秦信望,蜻蜓点水一触即放的那种,秦信望这才没有不依不饶,靠了回去,但手还是环着我的腰,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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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紧,我看他晕乎乎得靠在沙发上,眼睛都没睁开,就去扳开他的手想要去那杯柠檬水或者蜂蜜水的。
秦信望手搂得紧,我稍微一扳他就更用力,把没有防备的我扯得往他那儿靠,我只好和他商量:“你醉了,我给你拿杯醒酒的。”
秦信望说:“还回来吗?”
我说:“还回来,马上回来。”
秦信望转过头说:“那你亲我一个。”我又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亲,他这才放开我。
出门了我才知道为什么没人踹开门打人砸场子了,这儿隔音做得不错,出了门几乎听不见里面一群人鬼哭狼嚎。
也算是他们躲过一劫了。
我去前台问了一下有没有蜂蜜水之类的,前台给了我袋装的蜂蜜,我兑了些热水给秦信望送回去。
我扶着秦信望的后脑勺,喂他喝蜂蜜水,秦信望振振有词:“我真没醉。”
我敷衍他:“是是是,你没醉。”
秦信望拿过蜂蜜水一口闷,转头问我:“你上去给我唱吧。”
我说:“行,那你唱吗?”
秦信望眯了眯眼睛,在ktv昏暗的环境里特别性感,我听见他说:“不唱,我和这儿的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然后他指着正在鬼哭狼嚎的人:“常舜华,你可行行好吧,放过我们耳朵。”
常舜华听到这话高昂地吼了一嗓子,惊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然后他冲秦信望一抬头:“听不惯自己唱呗,唱不唱啊?”
秦信望放在我腰上的手往上一移,移到我背上,推我站起来,然后对常舜华说:“我们家小孩儿要唱。”
我上去本来准备点首正常的歌,点首情歌什么的,突然之间我有了个新的想法,我扔了一个话筒到秦信望手里,点了首《爸爸去那儿》。
我强忍着羞耻,张口就唱:“老爸老爸,我们去哪儿里呀……。”
全屋的人都愣了三秒,然后传来笑声,秦信望终于开口跟着唱,声音没什么起伏,还是懒洋洋的:“宝贝,因为爸爸想跑到你的梦里呀。”
秦信望声音很低,听得我心里痒痒的,一声宝贝在我心中投下巨大的涟漪,不住在我耳边重复播放单曲循环。”
我继续:“爸爸,为什么黑天过去天又变亮了呢?“
周围有人跟着要占这个爸爸的便宜,秦信望声音带着笑意:“啧,别打岔,我们家小孩儿,瞎占什么便宜?”然后继续唱。
我脑子里不断循环秦信望带着笑意的“宝贝”,觉得整个人有点儿眩晕,终于唱完了这么羞耻一首歌,我朝秦信望看去,模模糊糊能看见他在笑。
陈朗高声说:“服气服气,有谁要双击666吗?”
我觉得臊得慌,赶忙切了一首《生日快乐》,ktv里少见的出现了大合唱,虽然秦信望的朋友们唱歌一言难尽,但是《生日快乐》倒是没问题。
《生日快乐》唱完了之后,有人问秦信望:“寿星唱吗?”
秦信望笑着说:“我家小孩儿唱了,我就不唱了。”
一群人发出“嘘”声,我走回去坐到秦信望身旁,轻声问他:“唱一首吧?想听你唱歌。”
秦信望说:“行吧行吧,爸爸听你的。”然后顺手捏了一把我的腰。老流氓这个时候都不忘揩油。
《一生所爱》。
秦信望声音很好听,有点低,发音很准,但是又有秦懒蛋特殊的懒洋洋的气息,反正就是好听,秦信望说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也没太自夸。
或许这首歌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青春共同的记忆,秦信望一开口,一群人就跟着一起唱。
我一边唱一边想,秦信望是唱给谁的,有些问题不太能细想,细想就会把自己绕进去,我艰难地把自己拉出来,继续唱歌。
秦信望唱完了之后冲我一挑眉:“怎么样?”然后用手指勾了一下我下巴。
我脖子往前倾,把下巴搁他手心里:“好听。”
之后秦信望再也没有唱歌,依旧是一群人鬼哭狼嚎。
第二十九章
一群人闹到了十二点才打道回府,秦信望直接叫了代驾带我去了酒店。
秦信望走路都带点儿飘,醉酒醉的,我走路也带点儿飘,兴奋的。
进了房间之后我就把秦信望扒光了推进浴室,我有点怕他直接把衣服也给打湿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以后,秦信望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没睡,他裹着浴袍躺在床上,两条长腿交叉着放在床上,又白又长。
我围着浴巾往床上走去,突然觉得有点冷,是进门忘记开空调了,我只好去开了空调,调高温度。
我听见他在床上嘀咕什么,我走近听见他在唱歌,有的词很模糊的哼唱带过去。
我仔细辨认,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还是在唱《一生所爱》,迷迷糊糊的声音,带点儿哑,听得我心神荡漾。
我刚想说话,秦信望就揽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舌头灵活的钻进我的唇舌间,温柔细致地滑过每一点领地。我心想,他到底醉没醉,醉了还有这种操作?
秦信望松开我,问我:“做吗?”
我点头:“做啊。怎么不做?”然后翻身压上秦信望,我稍微使了点儿劲啃了一口秦信望的下巴,秦信望猛地一抬头,问我:“你小狗啊?”
我笑:“是是是,我小狗。”然后再咬了一口。
秦信望问:“你有点儿数,明天我还要上课。”
我笑着回答他:“诶,我给你买口罩就行。”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往下移,咬在了秦信望乳尖上。
秦信望倒吸一口气:“你轻点。”
我开始慢慢的吮吸秦信望的乳尖,用舌头在上面打转,很快就硬挺了,秦信望喝了酒比平日里放得更开些,至少声音更大一点儿了,听得我热血沸腾。
我抬头朝秦信望看去,也许是温度调得高,也许是醉酒,也许是情欲涌上来了,秦信望的脸都是红的,眼角还点儿湿气的感觉,比志怪小说的狐狸还撩人。
想到志怪小说我就有点想笑,我凑上去舔了一口秦信望耳朵:“好哥哥,好官人,待我好生伺候你。”
说完我手就往秦信望身下探去,抹上了润滑油,挤进了窄小的地方,我稍微动了动手指头,就听见了秦信望的哼哼声。
秦信望闷笑一声,立马入戏:“心肝儿。”
我心情有点好,退出手指,扯过了秦信望深蓝色的领带,扶起秦信望的后脑勺,蒙住了秦信望的眼睛,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我手指再次进入秦信望的身体的时候,秦信望搂紧了我。
第二天,秦信望已经清醒了,他照了照镜子,指着肩膀上的牙印问我:“你干的?狗吧你。”
我撩起衣服下摆,腰上是一个发青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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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信望脸色一变:“你可别说是我咬的。“
我一笑:“你来给我咬一个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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