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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门”之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姹紫嫣
紫笔立刻脸色涨红,甩手分辨道:“没有、没有,我只不过是佩服你相公的经商天赋罢了,没有其他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说到养……”雪砚突然灵机一动,“我有办法了!紫笔,不如你就带这孩子先回去,等唐钰回来我就告诉他说你来探望我,对这个孩子很是喜欢,想养做你的接班人,于是把孩子带回去了。如果唐钰答应那就最好,如果不答应,我再找你把孩子带回来。我想等时间长了,这个中年龄的差异应该看不出来吧。”
紫笔心想:看不出才怪!除非是过那么个十年八年。不过他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按照雪砚的吩咐去做,第二天又把那孩子抱走。
过了几天,唐钰终于回来了,雪砚照着自己编的故事样本对唐钰说了一遍。
唐钰听完,立即道:“怎能将孩子送人呢?糊涂!赶紧找紫笔把孩子要回来!”
雪砚只好派人去找,不过这只是做做样子,紫笔早得到雪砚的飞鸽传书带着那个假的“冼家珍”跑到西域经商去了。这一去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除了雪砚和唐钰的感情越来越好,那个叫冼家宝的孩子从只会吃喝拉撒睡的婴儿长成一个会讲会跑的孩子外,还发生了一件被江湖传为“笑话”、“佳话”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这四川一部分在长江以南、一部分在长江以北,所以南、北朝政府都对四川宣称有统治权,四川知府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反正四川离金陵和北京(原来叫“北平城”,北朝皇帝冷至超定都后改名为“北京”。)都远,便向双方政府俯首称臣,年年向双方上贡税。南北朝廷都顾着如何提防对方将自己吞并,自然没这力去管山高皇帝远的四川,于是四川便几乎自成一国,人民安居乐业,特别是剑门创立后,随着唐钰强有力的领导,影响力越来越大,更有传言,“得剑门者得川蜀”。四川知府为了拍剑门的马屁,也不跟剑门的人打招呼,直接向南朝和北朝政府请示,要求对剑门的掌门雪砚进行封赏。结果这一弄就出事了。
北朝皇帝冷至超与雪砚本来就有一腿,这些年来对雪砚一直念念不忘,北朝皇后谢如华是世人皆知的妒夫,刚好四川知府请旨时皇帝抱恙,皇后摄政,这奏折不看还好,一看马上便冷笑道:“雪砚这贱人也敢怂恿朝廷命官为自己加封?既然如此我便封了一个‘贱门’吧。”
说完大笔一挥,真题下“贱门”二字,让人快马送去蜀中,四川知府看见后终于知道自己闯祸了,但北朝皇后亲书的金字也不敢不表成横匾,唯有等南朝那边的好消息。结果,不知道是这位可怜的四川知府时运不济还是雪砚情敌运实在太旺,南朝也出现类似情况。
南朝皇帝冷亦寒御驾亲征被北朝煽动暴乱的南部,护国公胡仰天则在边境处与北朝军队对峙,朝中由护国公夫人、有“独臂丞相”之称的苏枯迟监国。苏枯迟似乎也听说了北朝皇后谢如华干的好事,他本来就对也曾与胡仰天有过故事的雪砚看不顺眼,这下好了,自然有样学样,照例写了“贱门”二字命人送回蜀中。
这下四川知府真是欲哭无泪,只好冒着被剑门的人杀死的危险,将那两块写得龙飞凤舞的“贱门”牌匾送去“雪砚草堂”,结果还好,雪砚看了只是一笑置之,没放在心上,四川知府开心得回去烧了几十柱高香。
其实雪砚这些年对冷至超、胡仰天,甚至冷亦寒的感情早就淡了,对谢如华、苏枯迟他们更是无所谓,何况按照他的原话:“他们还把这些陈年旧事放在心里啊。真是的,我都已经是孩子他爸了。”
不过雪砚他们无所谓,早就对剑门虎视眈眈的其他门派却不这么认为,他们对这件事大肆宣扬,势要将剑门嘲笑到底。后来南帝冷亦寒、北帝冷至超为了平息事件,顺便顺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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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人的气其实雪砚真的没生气,只不过是他们一厢情愿,都不约而同宣布,要尊剑门为武林至尊,南帝冷亦寒还代太子冷慕雪(小嫣:慕雪、慕雪,大家一看这名字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呵呵。)拜雪砚为太子太傅当然,雪砚是不会扔下老公去老情人地盘上工的。北朝皇帝冷至超则要让自己的继女谢冰心拜入剑门为徒同样,谢如华不会放人,雪砚也不会人。
总之,剑门莫名其妙的变成“贱门”,更出乎意料的成为南北朝未来继承人的师承之地,以至于若干年后,世人戏称后来叱诧江湖甚至朝堂的这帮天之骄子们为“贱门”之后。
以上,就是本文的主角冼家宝三岁前的事情了。
花好月圆
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也是剑门掌门、“雪砚草堂”的主人回来的大日子。虽然这几年剑门势力越来越大,但人员却没增加多少,特别是“雪砚草堂”,雪砚喜欢二人世界、不喜欢人太多,所以这儿还是只有管家老王、花匠云叔、马夫老张和厨娘荷妈四个旧仆在照看,当然,还有那个名为“儿子”、实为“弟弟”的冼家宝。
一大早,厨娘荷妈就在厨房里忙活,说起这个荷妈厨艺又一流、为人又心地善良,自从冼家宝被送到“雪砚草堂”以来,一直都是她在照顾冼家宝,用羊奶一口口的喂大他的,所以实际上,她既是这儿的厨娘、又是冼家宝的乳娘。
只见在厨房里,荷妈将自制的月饼放在玉盘上,三岁的冼家宝垫着脚尖帮荷妈把水果放在银盘上,虽然年龄尚小,但已经可以看出他身上遗传了“美艳夫人”的美貌,简直是一个翻版的小雪砚,只不过是多了颗泪痣罢了。
“少爷真乖,”荷妈赞道,“主子他们回来见到少爷这么听话一定很开心。”
冼家宝听见荷妈这样说就干得更积极了,将葡萄全部放在银盘上,他抬起雪白晶莹的小脸孔,对荷妈问道:“荷妈,爸爸他喜欢吃葡萄,那爹爹喜欢吃什么呀?宝儿要把爹爹喜欢吃的也放好。”
冼家宝口中的爸爸,指的是雪砚,爹爹指的则是唐钰,虽然他与这两位父亲见面的时间不多,但冼家宝真的很喜欢他那两个像天仙一样的父亲。
荷妈听了冼家宝这么说,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孩子实在太缺少父爱了这也不是说唐钰和雪砚不爱他,实际上,冼家宝吃的、用的全部都是最好的,但是唐钰和雪砚这对夫妻感情实在太好了,荷妈活到这个岁数,也没见过像他们这样浓情蜜意的,他们两个人之间实在容不下第三个人哪怕是孩子都不行。于是,对唐钰和雪砚来说,冼家宝这个孩子就有点显得多余了。
平时唐钰为了处理剑门的事务总是很忙,而雪砚一个男人家的,也不是作慈母的料。冼家宝刚来的时候,雪砚在家看孩子看了三个月就再也受不了,情愿跟着唐钰满世界跑做生意去了。从那时开始,他们两个就在外面的时间多,回来的时间少,甚至像这次,他们一跑就跑了半年,直到中秋才回来。可怜冼家宝这孩子,三年来见到两位父亲的次数还没有荷妈之前在“雪砚草堂”工作半年见得多,荷妈只好叫人画了唐钰、雪砚的画像,挂在房间里教冼家宝“这是你爸爸、爹爹”,平时又给他将两位父亲的光辉事迹,总算在冼家宝幼小的心灵上树立起唐钰和雪砚的高大形象、让冼家宝对两人崇拜得不行。这不,今天一早起来,冼家宝就跟在荷妈身后,说要帮荷妈忙,欢迎爸爸、爹爹回来。
荷妈于是弯腰对小小的冼家宝道:“只要是少爷帮忙做的东西,主子们都爱吃。少爷你还是先回去,叫云叔帮少爷你穿戴整齐好吧,主子们快回来了,若见到少爷你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定很开心。”
“嗯。”冼家宝听话地走出厨房,向花房走去。
花匠云叔,真名云裳,与管家“老王”王凉山当年同是胡家堡“胡家十三鹰”中的一员,而且都是胡家堡主人胡傲天的心腹,云裳更是胡傲天的侍妾,不过他们两个早就有私情,胡家堡瓦解后,他们便私奔、亡命天涯去了。
“雪砚草堂”建好后,雪砚想起他们两个,便叫唐钰亲自请他们来这儿,也算是相识一场,大家有个照应。王凉山以前就是胡家堡的管家,打理一个小小的草堂自然不在话下,云裳天生尤物,对美丽的事物也是喜欢的,所以做个花匠也绰绰有余,他们两口子便自此在“雪砚草堂”里安居乐业,后来更是发现曾受过雪砚恩惠,现在成为京城最大乐坊老板的云若竟是云裳失散多年的弟弟,真是无巧不成书!
冼家宝蹦蹦跳跳的走到花房,见花房的木门很难得闭着,里面传来一阵阵似痛非痛、似乐非乐的喘息声。
冼家宝好奇的将头探过去门缝处,只听见云裳娇喘吁吁道:“凉山,啊,我快不行了……”
然后是王凉山压抑的低喘声:“好裳儿,再忍忍,还不是时候……”
冼家宝更好奇了,他将眼睛凑到门缝处偷看,只见在蔷薇架下,两条赤白的人影纠缠在一起,若常人看见恐怕要流鼻血,幸亏是什么也不懂的三岁小儿看见。
“有人来了……”云裳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王凉山,却被王凉山抱得更紧
“没关系,”王凉山边有力地□着,边喘息道,“是宝儿。”
“啊,”云裳受着一记撞击,恼怒道,“被、被孩子看见,怎、怎么……”
话未说完就被王凉山的吻给堵住了。
冼家宝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他幼小的心灵里只闪过一个念头:王叔叔在欺负云叔叔!
于是转过身去,跌跌撞撞的向前跑着,不知跑了几步,撞在一个人身上。
“你怎么了?”那人关心地问。
“王叔叔在欺负云叔叔!”冼家宝哭着道。
“呵呵,”那人旁边的人笑道,“他们准是又在花房里开战了。”
那人便笑着擦干冼家宝脸上的泪珠,笑道:“宝儿不要哭,是王叔叔与云叔叔在玩呢。”
“真的?”冼家宝本来将信将疑,但他一看到眼前的人不禁兴奋得大叫起来:“爹爹!”
在他面前的正是唐钰,而唐钰身后则是冼家宝的爸爸雪砚,中秋节,他们终于回来了。
假冼家珍
“宝儿,”雪砚走过去亲切的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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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家宝的手,道,“你看看爸爸身后的是谁。”
冼家宝这才发现在雪砚身后站着一个小孩,那小孩比冼家宝略高半个头,皮肤雪白,额头一粒胭脂痔更衬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年纪不大却已经显山露水的看出跟冼家宝一样也是个美人坯子。
“这是你哥哥家珍,”唐钰道,“你们是双生子,这些年你哥哥跟你紫笔叔叔去了西域,今天终于回来了。”
冼家宝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眼前的冼家珍,又看了看旁边的爹爹唐钰和爸爸雪砚,还有冼家珍身后那个一副娃娃脸的紫笔叔叔,这些人在荷妈给他看的画像里都有,冼家宝曾经很希望自己能见到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哥哥,可是现在相见了,又觉得这个哥哥虽然很漂亮,却有种拒人于千里的感觉,于是有些犹豫而防备的看着冼家珍,并没有上前。
雪砚看见这样有些担心了,虽说过了三年除了知情的紫笔和他之外应该没人会知道,但是冼家宝毕竟与冼家珍是孪生子,说不定有什么心灵感应,知道眼前的冼家珍是个西贝货……于是雪砚弯下腰,在冼家宝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在冼家宝背上轻轻拍了拍,道:“宝儿,快过去吧,那是你哥哥呀。”
宝儿被雪砚亲了一口,心里高兴了,这才绽放出笑脸,伸出手一把抱住比他还高的冼家珍,道:“哥哥!”
“宝儿。”冼家珍环住冼家宝的肩膀,脸上的笑容礼貌又标准。
“太好了!”雪砚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拍双手道,“总算一家团圆了!我们进去吃饭吧!”
“是啊,是啊,”紫笔也抹了一额头的冷汗,“我现在又饿又累,赶紧进去吃饭吧!”
于是一群人进了大厅,荷妈已经将饭菜摆好了,十分丰盛,席间冼家宝吃得可开心啦,他喜欢爹爹他们不但回来了,而且对他特别慈祥,不停的夹菜给他;对比之下,冼家珍则含蓄得多,这个孩子似乎感情不外露,性格又内敛,唐钰、雪砚他们问他话他都回答得彬彬有礼,似乎对谁都很客气,对谁都不太亲。唐钰这种在大家庭出身的人不觉得什么,雪砚却感觉出来了,他都在纳闷:这个“冼家珍”性格怎么不想是三岁多,反而像三十多啊?
吃完饭,唐钰提议大家到院子里赏月,老张和荷妈便张罗着在院子里摆下舒服的躺椅和桌子,桌子上布满了月饼、水果。本来雪砚叫荷妈他们也一起来赏月的,不过王凉山、云裳二人失踪了,不知是否还在花房里亲热,荷妈、老张二人打死都不肯过来,于是便只有唐钰他们三个大人和冼家宝、冼家珍在院子里赏月,人不多,也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席间,唐钰和紫笔坐倒一处聊起在西域经商的趣事,雪砚则很难得的担当起“母亲”的角色,坐在椅子上,冼家宝和冼家珍一边一个坐在他两旁,雪砚便切月饼或者削水果给他们吃,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两个孩子说话。其实说是跟两个孩子说话,但都是冼家宝一个人在问雪砚一些很幼稚的问题,冼家珍则都是彬彬有礼的回答雪砚的问话,吃东西也不像冼家宝一样嘴里都塞满的食物,冼家珍吃东西的样子十分文雅,甚至比雪砚都要显得修养十足,雪砚越看越纳闷,心想:这个“冼家珍”究竟是谁的孩子?简直就像是天生的贵族!紫笔此人满身铜臭味,根本不可能把他教育得这么好!这是奇怪了……
冼家宝平时睡得很早,今天因为是过节,而且唐钰、雪砚回来了,自然不肯去谁,但那眼皮早睁不开了,便慢慢的靠着雪砚打起盹来,偏偏雪砚的身子又软又香,比起荷妈舒服多了,虽然雪砚不是女子,却有种妈妈的味道,冼家宝终于在雪砚的怀里睡着了。
雪砚将睡着的孩子交给在旁边侍侯的荷妈,荷妈迟疑了一下,问道:“主子,今晚少爷和谁睡呢?”
雪砚想了想,水光涟涟的明眸闪过一丝媚意,彷佛能滴出水来:“你带宝儿下去睡吧,我们今晚也不知赏月到何时回去休息,怕吵醒他。”
话是这么说,但荷妈看见他春情荡漾的模样,也知道他为什么不让宝儿和他们睡,只是不好意思点破,于是便带着冼家宝下去了。
雪砚和荷妈说完话,转身看见冼家珍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便笑了笑道:“怎么了?”
“你真好看,”冼家珍一本正经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我娘亲是谁?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吧?”
“呵呵,谁说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啊?”雪砚尴尬的打着哈哈,对紫笔恨得牙痒痒的,把孩子交给他来养,他养出个什么呀,说得好听是成熟、说得不好听是早熟!该怎么跟冼家珍进行性教育呢?总不能说他是从石头里爆出来的吧?
“我师傅说的。”
“哦?你师傅是谁?”
冼家珍摇摇头:“师傅不让我把他的名字告诉别人。”
他这么说雪砚更好奇了:“连爸爸都不能说吗?”他对着小小冼家珍展开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打算用美人计撬开这孩子的嘴。
冼家珍有些着迷的看着他,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这脸真好看!真想把它割下来……”
雪砚往后一退,有些被冼家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残忍给吓住了:这孩子虽然长得很好看,但与心无城府、天真烂漫的冼家宝不一样,他总让人感觉很不舒服……雪砚开始怀疑当初自己自作主张的偷龙转凤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好在雪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喜怒形于色的他了,尽管对冼家珍有些不喜,但雪砚还是亲了亲冼家珍的脸蛋,然后抱了抱他,道:“我是你爸爸呀,家珍喜欢爸爸、爸爸也很高兴。”
冼家珍小小的手臂用力的回抱着雪砚,一张致绝伦的小脸埋在雪砚的怀中,用力呼吸着雪砚身上好闻的气息,若此时有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惊讶,为何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这样的表情,那是混杂着贪婪与不舍的欲望,比成年人更露骨、更□裸……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网才知道,我女儿从半岁吃到两岁半的施恩是问题奶粉,足足两年......
两相欢好
雪砚抱着小小的冼家珍,心里突然一寒,怀中这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却有着一个冷酷狠绝的灵魂,十足他认识的一个人……是谁呢?雪砚皱着眉头,突然灵光一闪,是他!手一松,竟然下意识的将怀中的冼家珍推开。
“爸爸,怎么了?”冼家




“贱门”之后(H) 分卷阅读7
珍奇怪的看着他,眼神里有些不满,带着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威严。
“没什么,夜深了,珍儿年纪还小,去睡觉吧。”雪砚掩饰的笑了笑,越看冼家珍的神态越像,雪砚实在没有勇气再跟冼家珍单独一起了,于是想了个理由打算将冼家珍打发走。
谁知冼家珍抱着雪砚的纤纤细腰,扁了扁嘴道:“珍儿今晚要跟爸爸睡。”
他此刻的表情少了刚才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又有点像一个三岁半的孩子了,雪砚稍稍有些安心:看来是自己过于忧虑了,世上又哪有这么恐怖的事呢?这样可爱的宝贝儿又怎么会与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像呢?
于是雪砚亲了亲冼家珍粉嘟嘟的脸庞,道:“珍儿乖,爸爸今晚有事与爹爹商量,爸爸让荷妈带你去和弟弟睡,好不好?”
冼家珍虽然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荷妈早已将冼家宝带回房间睡,然后又在一旁侍候了,雪砚朝她点点头,她便过来拉着冼家珍的小手,道:“珍少爷,请跟我来吧。”
冼家珍便拖着荷妈的手走了,边走还不甘心的频频回头看雪砚。
雪砚看着他回了房间才松了一口气,走到唐钰旁边坐下,头自自然然的靠在唐钰肩上。
唐钰低头吻了吻雪砚光洁的额头,道:“累了吗?”
雪砚点点头道,“有点。”
“那回去休息吧。”唐钰说完对紫笔道,“现正不早了,你大老远过来也累,咱们都回去休息吧。”
“好。”紫笔应道,说完偷偷看了雪砚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雪砚估计他是想跟自己谈谈冼家珍的事,不过一来天色不早、二来也真有些累了,便对紫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转身跟着唐钰回到房间。
门刚关上,雪砚便从身后抱住唐钰,将脸贴着唐钰背上,幽幽道:“我现正才知道当一个父亲真不容易啊!”
唐钰转过身,用手轻轻托起他的脸,宠溺的吻着雪砚那诱人的红唇,道:“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
雪砚抬起头,苦笑一下,道:“珍儿和宝儿始终是我们的弟弟而不是儿子,若有什么管教不好的,我实在不知如何向冼叔叔和娘亲交代。”
“没事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唐钰微笑道,“今晚是个中秋佳节(小嫣:本来想应景的,结果写了几天还未写完这天,实在汗……),我们先不要想这些了,来,”唐钰将雪砚拉到桌前,“我俩回来后都没时间亲热亲热,现在就不要再想孩子的事了……”
说完拿去桌面上的酒壶把酒倒进杯子里,递给雪砚道:“这是紫笔从西域带来的葡萄酒,我们试一试。”
雪砚接过杯子,细细品了一口,叹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才是写意人生。”
那红红的酒匀染着他红润的嘴唇,更显得唇红齿白、娇艳欲滴。唐钰情不自禁低头深吻雪砚,品尝他甜美的唇舌,还温柔地划过雪砚那一粒粒珍珠般的贝齿
“唔,”雪砚边享受着爱人的拥吻,边含糊道,“你不是说喝酒吗……”
“现正已经在喝了。”唐钰一边继续深吻雪砚,一边熟练的解开雪砚身上的衣服。
雪砚嘟噜道:“人家还想喝。”
唐钰便放开他,离了唇,拖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吃吃笑道:“你这馋猫,那你继续喝吧,我先去洗个澡。”
因为雪砚喜欢泡温泉,所以唐钰便命人将山上的温泉引到“雪砚草堂”,更单独在他们的房间后建了个温泉水池,雪砚取唐钰名字倒转之谐音命名为“玉汤”,平时仅供二人浸泡的。不过每次说是泡温泉,到最后都会变成迤逦的温存交欢。
雪砚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两人浴池嬉戏的画面,他眨眨眼,眼眸一转,抱起紫笔孝敬的葡萄酒笑道:“我也去,不过要带着酒去。”
唐钰笑了笑,抱起雪砚向温泉走去。
所谓“夜凉入浴白玉汤,温泉水滑洗凝脂”,唐钰和雪砚这对恩爱夫妻边喝酒边互相爱抚亲吻,温泉池边气氛急速升温,连空气中都好像带着□的味道。
“嗯,”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的雪砚特别热情,虽然被唐钰吻得有些晕晕的,但他仍然忘情地回吻着唐钰,边用温香软滑的裸体主动去碰触唐钰的敏感部位,还喃喃道:“唐钰,抱我……”
唐钰早已被雪砚这妖撩拨得不能自已,抬起雪砚那雪白修长的美腿便直接顶入,两人这几年天天耳鬓消磨,按理说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偏偏对方的身体、甚至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像毒品那样会让人上瘾着迷。明明早已老夫老妻,可一到晚上两人又冲动得像初尝情爱的恋人般饥渴,此时更是干柴烈火,雪砚背靠着用上等羊脂白玉做成的池边,双手抱着唐钰,享受地随着唐钰的□,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喘息。唐钰熟知雪砚身上的每一切,专门挑雪砚的敏感部位顶撞,把雪砚弄得欲仙欲死,偏偏唐钰突然恶作剧的停下身下的进攻,转而去吸吮轻咬雪砚胸前诱人的果实。
雪砚月眉轻皱,边断断续续的呻吟,边自己在唐钰□的□上抽动, 哈...哈...恩..恩...。 难以形容的快感闪遍全身,雪砚的□早已颤抖地抬了头,滴出了少许蜜液。本已艳绝天下的脸孔上更是增娇盈媚,仿佛发光的宝石般让人不敢直视,唐钰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雪砚的冰肌玉肤,那滑腻如脂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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