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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门”之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姹紫嫣
冼家宝吃得一张小嘴不停的动啊动的,连爸爸神色古怪都没看出来。
自从冼家珍被留在少林寺学武后,冼家宝虽然似懂非懂,但也出于孩子的本能对雪砚、唐钰黏得不行,雪砚也吸取了上一次将冼家珍“遗弃”的教训,决定给孩子一个“华丽丽”的再见,于是三人便直接踩上武当山,找到谢如风。
谢如风贵为武当代掌门,本来是很难见到一面的,但正如雪砚预料的那样,谢如风看见他这个谢如华的死对头,不但很是欢迎,还好酒好肉哦,不,应该是好茶好斋招待,把三人吃得甚是愉快。席间,雪砚已经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将此行的目的告知谢如风,谢如风也以传音入密的功夫表示无任欢迎。
跟谢如风是谈好了,但怎么跟冼家宝说呢,雪砚甚是头疼,不得不苦思冥想,神情也就有点不自在了。
雪砚想了半天,决定抓住冼家宝的小孩子心性,吸引冼家宝留在武当学艺。于是他对冼家宝道:“宝儿,喜欢这儿的斋菜吗?”
“喜欢!”冼家宝清脆的回答。
“这儿的饭菜不但好吃,谢如风叔叔的武功更是厉害,不信你让叔叔表演给你看!”
谢如风一听,有些不高兴,正想说:“我又不是江湖卖艺的。”
雪砚已经用传音入密道:“你表演一样,我就给冷至超写一封信。”
众所皆知,谢如华是出了名的醋坛子,若他的老公冷至超到雪砚情意绵绵的信,那绝对会气炸!
谢如风顿时眉开眼笑道:“不错、不错,叔叔表演给你看。”
武当的功夫内外兼修、出神入化,内功为太极神功、武当九阳功、纯阳无极功;拳脚则以太极拳、武当长拳、绵掌、虎爪绝户手闻名,轻功为梯云纵,剑法则有太极剑、柔云剑术、两仪剑法、神门十三剑……
凡修炼武当武功的人,若得到武当武功的神髓,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流露出一种道骨仙风,像冼家树,他是这一代武当弟子中领悟最深、武学修为最高的,所以总有种飘逸出尘的味道,一手绕指柔剑更是已达无人可及的地步,若非他执着于对冼修文的感情而不甚少在江湖露面,早就成为一代“剑宗”了;其次是胡仰天,虽然武功修为极高,但是偏于刚阳,修炼的主要是太极神功、武当九阳功、纯阳无极功、虎爪绝户手……这些至刚至强的武功;至于谢如风么,他实际上最厉害的是武当的镇山之宝梯云纵。
这时只见谢如风将一盘冻豆腐拿在手上,对冼家宝道:“宝儿,你看好喽。”说完将手中的豆腐向前一抛,只见七八块豆腐逐一飞出,谢如风身形一闪,人已到豆腐上,并且踏着那豆腐轻飘飘的飞到七八丈以外,然后再转身,手中长剑青光一闪,人又向前一送,已经把豆腐轻轻的落在上面,豆腐一点破损都没有,整个过程干脆利落,而且又不是特别快,冼家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可见是用了深厚的内力,使得整套动作像慢镜头一般。这可是同时用了太极神功、梯云纵、太极剑三门绝技,绝对是谢如风的看家演出。
雪砚和唐钰都是识货之人,马上就喝起采来,冼家宝却一点都提不起劲,还嘟着嘴抗议道:“叔叔,你怎么把豆腐都弄脏了,荷妈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何况宝儿还想吃那豆腐呢!”
谢如风立刻气得够呛,雪砚慌忙用传音入密道:“谢谢如风兄给脸,雪砚回去就写六封信给冷至超。”
六封信?那不是双倍?谢如风马上乐开了花,但不忘用传音入密叮嘱道:“记得不要一次过写完,要等我哥生完气再写。”
“一定、一定。”雪砚连忙答应,看着冼家宝还不知自己差点把事情搞砸,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他信念一动,对冼家宝道:“宝儿,刚才叔叔是不是很厉害呢?”
宝儿虽然有点缺根筋,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他点头道:“是啊。”
雪砚便道:“宝儿啊,爸爸一直很仰慕叔叔的武功,但爸爸年纪大、不能学了,你可不可以拜叔叔为师、代爸爸向叔叔学那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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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呢?”
说完还拼命的挤出几滴期待的眼泪,把眼睛弄得水汪汪的。
冼家宝哪里受得了这糖衣炮弹,立刻就点头道:“好。”
雪砚差点高兴得跳起来,他终于可以跟唐钰又回到二人世界了!至于冼家宝,也觉得很开心,小孩子嘛,都想为大人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这答应,意味着分离。
吃过晚饭后,只顾卿卿我我、对孩子不负责任的爸爸雪砚和只对雪砚一个好、对孩子冷冷淡淡的爹爹唐钰便告辞了。
冼家宝站在玉虚宫的大门与两人挥手道别,突然心中不舍,正想哭喊着要爸爸、爹爹,谢如风早已做好准备,他一拍双手道:“宝儿,为师现在就带你去见见你的师兄吧!他今年可是跟你一样大哦。”
对付孩子哭闹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玩具引开他的主意,果然,冼家宝不哭不闹了,他好奇的跟着谢如风转身走回玉虚宫,从此开始他的武当学艺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小嫣现在是三坑齐挖,同时开工啊!有时也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呵呵
初遇师兄
冼家宝蹦蹦跳跳的跟着师傅谢如风回到玉虚宫内,谢如风带着他左拐右拐的回到禅房,看见服侍自己的童子小松正在扫地,便大声问道:“小松,肖文在哪里?”
这小松年约十二三岁,长得甚是清秀,只见他嘴一撇,道:“还能去哪儿?还不是练武去了。”
“哦,这么勤快?”谢如风高兴道,“看来我这掌门之位后继有人了。”
“主人,你才上任多久?这么快就想卸任?肖文才多大?你想也别想!”小松嘟着嘴道。
“你啊,就不能少泼我些冷水吗?小柏他在哪?”
“他陪肖文练功去了。”
“来,”谢如风把宝儿从身后拉出来,道:“这是我今天新的徒弟,叫宝儿,今年和肖文一样大,很可爱吧?”
小松目不转睛的盯着冼家宝看,良久才叹了口气道:“我以为肖文长得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这宝儿也不赖,长大后都是害人不偿命的妖啊。只是主人,你总是找这些小娃娃,要看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大啊?”
谢如风摸摸头,道:“这个嘛……好吧,下次我些年纪大的,你没意见吧?”说完又对着把眼睛睁得圆圆的宝儿道,“宝儿,以后你的起居饮食都由小松哥哥来照顾,知道不?”
“是。”冼家宝规规矩矩的对小松作揖道,“小松哥哥好。”
“不错嘛,教养挺好的,他是谁家的孩子?”小松好奇的问道。
谢如风笑道:“呵呵,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嗤,你又不是和尚,讲什么佛!”可谢如风已经带着冼家宝越走越远了。
冼家宝被谢如风带到后山,只见在一块空地上,一个少年正教着一名和冼家宝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在扎马练功,两人见到谢如风都停下来对谢如风行礼道:
“主人。”
“师傅。”
“唔,”谢如风走过去摸摸孩子的脑袋,道:“肖文,今天学到哪里了?”
“肖文已经学完武当心法、小柏正在教我武当身法和武当长拳。”肖文这孩子长得极好,特别一双眼,总有种销魂蚀骨的味道,相反,宝儿的眼睛也长得不逊于肖文,但眼神实在差太远,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孩子。
“不错,不错。”谢如风点头笑道,“来,师傅和你介绍,这是师傅我新的徒弟,和你一样大,大名叫冼家宝,小名叫宝儿。宝儿,这是你师兄肖文,以后你们两个要相亲相爱啊。”
“师兄好。”冼家宝向来对长得漂亮的人最没辙,所以一见到肖文便想扑上去抱抱,可肖文看都没看冼家宝,而是一本正经的对谢如风道:“师傅,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义父?”
“你义父?”谢如风有点惊讶道:“你义父不是半个月前才来过么?”
“肖文还想念义父。”肖文眼睛闪闪亮的,看得冼家宝目不转睛,心想:师兄好漂亮啊,跟爸爸和爹爹一样漂亮!宝儿长大了也要娶师兄当老婆!那加上爸爸和爹爹、宝儿就有三个老婆了!呵呵!
冼家宝那个小如意算盘打得飞快,那边厢谢如风摇头道:“肖文啊,你义父最不喜欢就是整天粘在父母身边的孩子,你要相信师傅,师傅认识你义父很多年了,他不是那种会让你追逐的人。肖文你现在还小,可能不懂你师傅的话,但你记住,你要好好练武、快快成长,让你自己优秀到足以令你义父追逐你而不是你跟在他屁股后面,知道了吗?”
肖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对小柏道:“小柏,我们继续练武了。”
小柏是个与小松年龄相仿的少年,不过脾气似乎比小松要好,而且一点废话都没有,他点点头,又开始一招一式的教肖文练武了。
冼家宝入迷的看着肖文,以至于谢如风拉他也不走。
“师傅,我可以跟着师兄练武吗?”连对谢如风说话眼睛都是盯着肖文的。
谢如风看见他这样就来气:死小鬼,一个两个都是小小年纪就一副花痴样!又摸摸自己的脸,心道:其实我长得也不差,为什么这些小鬼就没看上我?
“可以,”谢如风没好气的说,“你跟着师兄他们练完就回去吧,有什么事就找小松,知道了吗?”
“嗯。”冼家宝高兴的点点头,走过去认认真真的跟着比划了。
谢如风看了他们一会儿,摇摇头走了。
肖文一直练到太阳下山才回去,小柏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没有说什么,冼家宝则是太喜欢他这新认的漂亮师兄,恨不得一直练下去,连肚子饿都不在意。
回去后,见到小松早已在山门处等着,见到冼家宝便过去揪着他的耳朵道:“你这个小祖宗,这么晚才回来。你现在是发育长身体的时候,要是不吃饭以后变成又矮又胖的丑八怪看谁要你!”
“哎哟!”冼家宝叫着疼,道,“小松哥哥,宝儿知错了。”
小柏也道:“小松,宝儿今天是初来步到,你就饶了他吧。”
肖文则看都不看与他们擦身而过进去了。
冼家宝失望的看着师兄的背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小松笑道:“行了,把你的眼泪起来吧。你的宝贝师兄最不喜欢就是整天粘着他的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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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虫,你要相信小松哥哥我,小松哥哥我可是阅人无数哦,你要好好练武、快快长大,让自己优秀到足以令你师兄追逐你而不是你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知道了吗?”
冼家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有些奇怪:小松哥哥这番话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啊?
小柏也一阵恶寒,都不知道该说肖文和他义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好呢,还是说小松与谢如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了……
谢如风这个师傅十分不尽责,第二天扔下两个徒弟就下山了。倒是小松、小柏二人对两个孩子真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且两人武功修为很好,名义上是谢如风的侍童,实际上从小就跟在谢如风身边,耳濡目染,功夫已有小成。小松性格开朗,嘴特别贫;小柏则与他性格相反,有点内向却纳言敏行。肖文还是整天盼望着能见到义父,哪怕是到义父的片言只语也好,结果都是失望至极,反而是冼家宝常常会到雪砚和唐钰寄来的好玩意儿。冼家宝总是很喜欢粘着肖文,而且经过小松的教训都屡教不改,周围的人慢慢也习以为常了。
在山上心无杂念的练武,日子过得飞快,很快,肖文和冼家宝已经六岁了。
作者有话要说:愤怒啊,为什么上一章会打不开?jj整天抽,真的让人很扫兴。
大人归来
自从将冼家珍和冼家宝送去少林、武当学艺后,在雪砚的怂恿下,他和唐钰两人一起去“下西洋”了,足足花了两年多的时间环游世界。除了玩之外,雪砚还想找找那对不负责任的夫妻冼修文和阿瑶,另外也想看看能不能发现冼家树和真正的冼家珍的踪迹,结果当然是影都没一个了。
出去逛了两年多,终于回来了。唐钰提议,这么久没见两个儿子,又快到他们生日了,好歹也一家人聚聚吧。于是两人分头行动,由唐钰上少林带冼家珍回来,雪砚则亲上武当接冼家宝。
唐钰上到少林寺,将自己来意说出。小沙弥便进去禀告,结果出来的却不是冼家珍而是空情禅师。
两人一见面,唐钰只是微微点头,倒是空情禅师一合手给唐钰来个大礼:“唐施主有礼。”礼貌十分周到。没办法,谁叫空情禅师未出家时是唐钰的侄孙,辈分足足低了三辈。
唐钰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珍儿呢?”
“家珍他不肯跟你回去。”空情禅师垂目道。
“为什么?”
“家珍他小小年纪,对某些事情太执着了,老衲已一再劝他,一切恩会会,无常最难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可家珍还是……”
“他在哪里?”唐钰打断空情禅师的话,道。
空情禅师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转身带路。
少林寺的殿堂院落,不下数十间,其中主要的院落群,即少林寺内部的部室,也有罗汉堂、般若堂、菩提院、戒律院、证道院、忏悔堂、药王院、舍利院、藏经阁、达摩院。由于空情禅师是方丈空见禅师的师弟,所以当然是对空情禅师委以重任,特意将达摩院交给他管理。达摩院是负责钻研少林武学,代表了少林武学的最高境界,一般在少林寺只有少数武功极高的僧人才能进入达摩院。
一般像冼家珍这样刚学武不久的孩子会到罗汉堂演戏武学,因为罗汉堂是负责教授少林弟子基础武学,如三十三路神拳、偏花七星拳、左右穿花手、少林双圈手、大摔碑手、波罗密手……
没想到空情禅师却是把唐钰带到教导学有小成弟子的般若堂。
“珍儿在这里?”唐钰有些动容了。
空情禅师点点头:“家珍是个百年难得的武学奇才,像这样六岁便进般若堂,也只有当今朝廷的开国皇帝冷玉彤而已。”
唐钰点点头,远远望去般若堂,看见冼家珍小小的身影正在认真的跟着般若堂的长老学着拳法,果然是拳拳生风、虎虎生威。个头也长高了不少,更显得漂亮又神,只是眉目间似乎有些化不开的气,让人担忧。
长老一见到空情禅师走过来便停下行礼,空情禅师回礼后叫了声“珍儿”,冼家珍才不情愿的走了出来。
“师傅。”冼家珍先向空情禅师行礼,又对唐钰叫了声“爹爹”。
唐钰黑着脸道:“你还当我是爹爹吗?两年多不见,也不肯跟爹回家一趟。”
“爹爹也知道两年对珍儿不闻不问吗?”冼家珍抬起头,双眼射出悲愤的神情,连唐钰都有点不敢直射,的确,以做父亲的职责来说,他和雪砚简直是不及格。
唐钰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上我与你爸爸是对你愧疚了,可我们怎样都是一家人,跟我回去吧,你爸爸和弟弟都很想你。”
“不要!”冼家珍避开唐钰的手道,“你们根本不是我父亲,我跟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唐钰一愣,道:“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我刚懂事时跟着紫笔叔叔在西域时,有人告诉我的,他说我只是你们抱养回来的,与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何况,男人与男人根本没法生孩子,不是吗?”冼家珍冷着脸道。
若这番话被雪砚听见,绝对会打破沙盘问到底、问出冼家珍的身世来历,只可惜这番话是被唐钰听到的,他因为不知道真的冼家珍被冼家树抢走,雪砚、紫笔偷龙转凤这中间的事,所以只是以为有人多嘴告诉冼家珍,而没有再有所怀疑。
于是唐钰对冼家珍诚恳道:“宝儿是你的孪生弟弟,你和弟弟两个虽然不是爸爸和爹爹所生,但绝对是我们的至亲,你相信爹爹,爹爹绝对不会骗你。”
冼家珍被唐钰弄迷惑了,最后他点了点头,伸手握住唐钰的手。
“走吧,我们一起回去见爸爸和宝儿。”
“爸爸……”冼家珍想起他最喜欢的雪砚不禁有些沉迷。
唐钰这边是完成任务了,再说说雪砚那边。
雪砚兴冲冲的施展轻功一路从武当山下直上玉虚宫,也不用童子禀报,直叫混进里面,打算给宝儿来个惊喜。
结果却差点被宝儿给惊倒。
他看见长大了些的宝儿正在不知谁的厢房里垫着脚尖想偷吻一个正在睡觉的小孩。
“宝儿!”雪砚马上现身,冲过去一把扯住冼家宝道:“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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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冼家宝见到雪砚高兴得一把将他抱住,“你终于来看宝儿了!”
看见儿子见到自己这么高兴,想想自己把才三岁多的儿子们甩掉,似乎真的挺恶劣的,于是也不好意思发作,大骂冼家宝小小年纪就耍流氓,只好拍拍冼家宝的头道:“宝儿啊,你在武当有没有乖乖学武?”
“有啊!”冼家宝认真道,“宝儿学了武当心法、武当身法、武当长拳……”
“好了好了,”见冼家宝这样数下去真不知道数到猴年马月,于是雪砚打断道:“爸爸知道你学得很好了,可不可以告诉爸爸,这位小朋友是谁?”
“咦,师兄你醒啦?”冼家宝望着早已被他和雪砚吵醒的肖文道,“这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的爸爸了,是不是很漂亮呢?”
肖文从床上坐起来,也不看雪砚冷冷的对冼家宝道:“宝儿,你又偷偷跑进我的房间了骚扰我睡觉了?”
雪砚见到肖文不禁呆住了,这孩子长得很像冼修文、神态却十足母亲阿瑶,莫非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真让他在武当山找到真正的“冼家珍”了?
齐回剑门
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把儿子找到了!可是为什么肖文额头没有一粒胭脂痣呢?唔,可能是冼家树见真正的冼家珍额头有一粒胭脂痣目标太大,所以将它去掉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雪砚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兴奋,对冼家宝道:“宝儿,你这位师兄是哪里人士?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冼家宝睁大眼睛,很白痴的说道:“我不知道,”又回头对肖文道:“师兄你是哪里人士?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肖文本来就很讨厌冼家宝这个整天骚扰自己的跟屁虫,现在又被雪砚一见面就问长问短,自然对雪砚不客气了:“这位大叔,你是什么人啊?我家的事好像跟你无关!”
大叔?雪砚脸有点挂不住了,他自从顶着这张倾国倾城、人见人爱的面皮就没这么被人忽视过,这个叫肖文的小鬼真的很臭屁,跟冼修文一副德行。
只不过雪砚自问自己还是很有素质的一个人,于是压抑心中想揍肖文一顿的想法,在脸上扯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脸,道:“小朋友,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啊?”
“我义父……”肖文突然脸一红,“我义父他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你有娘亲吗?”雪砚见肖文两父子果然古怪,心里又确认几分。
“我没有娘亲,义父有我就够了,不需要娘亲。”肖文又很臭屁的说道。
这孩子似乎很喜欢冼家树,雪砚心里一动,问道:“肖文,你喜欢你义父吗?”
“唔,”肖文点头认真道,“肖文最喜欢义父了。”
“如果,有人告诉你,你义父是个大恶人,拆散你和家人,那你会怎样?”
肖文摇头道:“我不信。就算真是如此,那也是上天要肖文与义父相遇。你再说这些对义父不敬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这孩子……雪砚心里一寒,真是执着得可怕。恐怕不是自己这么一个陌生人就可以拆散他和冼家树的。可是既然已经发现他了,又不能放着不管,让他认贼作父。哎,现在该怎么做才好呢?告诉肖文他本名叫冼家珍,父亲另有其人,是被冼家树抢走的吗?这小鬼肯定不信,而且绝对会把自己当成挑拨离间的大坏蛋!
“爸爸,”冼家宝这时才插上话,他虽然有点迟钝、但却不笨,也感觉到雪砚与肖文之间的硝烟味,“你和师兄不要吵架好不好?师兄是宝儿很喜欢的人,宝儿长大了要娶师兄作老婆。”
“住口,”肖文怒道,“冼家宝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打你!”
冼家宝有点害怕的躲在雪砚身后,雪砚心里直摇头:宝儿这小花痴,真是见一个爱一个,还在这添乱,若肖文是真的冼家珍,那宝儿就是他弟弟,两人一起那岂不是乱伦?雪砚倒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他和唐钰一起就有三分之一乱伦的机会,只不过看肖文对冼家树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估计冼家宝是拿脸蛋贴人家的冷屁股了。
算了,还是先不要把肖文的身世告诉他吧,反正肖文如果是真的冼家珍,自己知道他过得好就行,也不一定要让他认祖归宗嘛,自己若将他抢回来,也是送去外面学武的,现在肖文在武当跟着谢如风学武不也挺好吗?
想到这,雪砚不禁释怀地笑了笑,对肖文道:“对不起了,肖公子,刚才在下多有得罪,还有我家宝儿出于爱慕整天粘着你……这些无礼之处都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其实肖文也不是真的很生气,他见雪砚真的道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听师傅说过,冼家宝的爸爸和爹爹都好像是什么大人物,自己也别得罪他们、给义父添麻烦才好。
于是肖文抱了抱拳道:“不知者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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