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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丑
“唔,”苏壳儿掰着手指头,“等我的学堂开门了,见着好的,机灵的孩子,咱也可以养一个吧。”
越泽轻笑一声:“你养吧,我不会养孩子的。”
“那肯定得老子养!不仅老子养!还要跟老子姓!”苏壳儿大着嗓门争道,生怕越泽不同意似的。
越泽看他一眼:“跟你姓?姓苏还是姓唐?还是干脆叫糖酥?”
苏壳儿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不说话了。
“好吧好吧,跟你姓跟你姓,好了吧!”半晌之后,苏壳儿认输了似的,嘟哝道。
越泽亲着苏壳儿,从脸亲到脖子,又从脖子亲到下面,喘息渐浓。
突然他问道:“为什么叫苏壳儿?”
苏壳儿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头顶上的线装饰吊灯。
“因为我快饿死的时候,是一碗瘪壳的饭救了我。”
“那怎么不叫苏瘪儿?”
苏壳儿一脚踹在越泽身上,被子一卷,背对着他:“滚滚滚!”
越泽哈哈笑起来,从没见过越泽这样笑的苏壳儿,忍不住又回头去看,越泽却已经了笑穿好了衣服。
“我下次再来。”
苏壳儿气闷:“别再来了!烦死了!老子要娶媳妇了!”
嘴上这样说着,下次有大婶大妈说媒的时候,他又讪讪笑着推脱道:“在下、在下暂时不想婚娶……哦,是城里的大师算过的,在下命硬克亲,十年内都不能婚娶!”
第一年说,十年不能婚娶。
第二年说,十年不能婚娶。
到了第三年,还是说十年内不能婚娶。
渐渐地大家也识了趣,知道这说媒的事,在这个有钱又周正的小伙身上是行不通了,才算作罢。
苏壳儿的学堂在他回乡第五年的时候办了起来。
刚办的学堂,又是没什么名气的教书匠,虽然钱少,穷苦人家都不忍心钱,但还是没几个人愿意去。
只有邻近的几户人家把孩子送了过去,权当捧捧场了。
苏壳儿也不管这些,反正也不打算以此谋生了,照着自己的喜好,想怎么教怎么教。
他小的时候最烦那些老掉牙的先生,逼着他们去背什么平仄难懂的长篇大论,于是到了他这里,他将识字用的千字文拆开来,编成了一个个小故事,一堂课两个故事学两个字,嘻嘻哈哈热热闹闹,学生们可喜欢了,舍不得走央着家里人要来上学。
苏壳儿又教他们写打油诗,写得好的赏钱买糖葫芦。
有临村的儿童欺负他的学生,苏壳儿一捋袖子:“什么?!敢打老子的学生?走!同学们!去群殴去!”
于是大孩子带着一群小孩子浩浩荡荡地向临村进发,吓得村长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拐杖都吓丢了。
这么不靠谱的老师当然是要被家长批评的,村长明令禁止苏壳儿再教书,说什么误人子弟玩物丧志没有树立一个好榜样。
苏壳儿吐吐舌头:“学堂别关,就当我资助的,您另外再请先生,行了吧?”
于是苏壳儿一下子从教书先生沦为了学堂里的后勤人员,被越泽笑话了好长时间,苏壳儿不服气,趁着下课就带着曾经的学生们上树抓鸟下河摸虾。
没办法,他闲啊。
越泽看不下去了,说:“我教你画画吧。”
十多年没碰画笔,但是自小养成的功底还在,越家擅长色人像,又比单调的水墨画有趣。
苏壳儿学着学着还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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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也不出去带坏孩子了,天天守家里涂涂画画,常常是纸上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就先成了个花猫。
来找他玩的学生们看到了,都唏嘘不已
你们看你们看,苏先生那么大年纪了还发奋用功学习,我们这么年轻,怎么能浪这大好时光呢?
于是一哄而散,各自回去发愤图强了。
那边苏壳儿不知道自己无形中教育了一群子弟,正得意地看着手里的新作。
越泽看到了,问:“你画的谁?”
苏壳儿白他一眼:“老子的梦中情人!啧啧啧,瞧这眉眼,瞧这姿色!”
越泽凑过去仔细端详了一回,点头:“嗯,确实挺像我的。”
“切!做梦去吧!”苏壳儿了画,不理会他。
别说,苏壳儿还真有几分天赋的,小有所成之后,他便在村口摆了摊专门给人画画,不要钱,画着玩的。
他画的高兴,画上的人不要钱白拿了画也高兴,皆大欢喜。
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就是冷了点,一双致的靴子站到了他的画摊前。
“给我也画一张吧。”
“好嘞。”苏壳儿抬头招呼道,看清楚来人之后手中的画笔就掉了下来。
“怎么了?”来人笑得一脸无害,“我不好画吗?还是……我长得太丑,入不了你的画?”
他哪里长得丑呢,苏壳儿活了快三十年了,就没有再见过比他还好看的人。
他提笔,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苏壳儿干脆放下了笔,束手道:“恕罪,您长得太好看了,我画得再好也不及你本人的千分之一,还是……不要为难我了。”
来人似乎听这话听得十分中听,笑得很轻快:“这么多年不见,你也变得油嘴滑舌了。”
苏壳儿低着头,心里思绪万千,他为何来?他怎么找来的?他想干嘛?
“你不请我去你家坐坐吗?”
苏壳儿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礼貌地挥手道:“我家在那个方向,请!”
“算了,看你这么不情愿的样子,”那人转了脸,性格还是那么阴晴不定,“我来是想提醒你,你家那位无常鬼爪子伸得有些长了,你若拦不住他是你没本事,可别怪哥哥心狠。”
苏壳儿心里一颤,恭恭敬敬地道:“是,哥哥。”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些意味不明的东西,苏壳儿以前理解不了,现在还是理解不了。
“挺好的。”那人最后说道,转身离开了村庄,一辆十分低调地马车停在路口,他上了马车很快扬尘而去。
苏壳儿就这么望着望着,直到再也看不到马车的影子。
才悠悠叹了一声,了摊子回去。
下次越泽再来的时候,他垂着眼睛倚在炕上。
“越泽,欧阳继的仇,别再管了。”
越泽一愣,“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话音一落,就叫苏壳儿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刀来,想都没想扎在自己的大腿上。
“越泽,不要再报仇了。”
越泽猛地上前一步,苏壳儿扬起了刀,架在了脖子上,明白他意思的越泽只能后退回去。
“你放下刀,我们好好说。”
苏壳儿听了他的话,手臂一动,又是一刀插在了另一条腿上,□□时血肉迸溅的声音就像针似的密密麻麻地刺激着越泽的耳朵和心脏。
“你别这样,苏壳儿……”
苏壳儿又是一刀,这次是在左腹,血流的花白床单上的花都糊成了一片。
他就是要逼越泽,逼他放弃报仇,如果不能,他宁愿死在他前头,也不愿意有一天,听到他惨死在外面不知名的地方的消息。
“苏壳儿……”
苏壳儿扬手,下面一刀,是心脏。
“好!”越泽抢声喊道。
苏壳儿不相信地看向他,作势又要刺,这简直比直接要了越泽的命还痛苦。
“我答应你,仇不报了!不报了!”
这个时候,苏壳儿的一口气才松了下来,然后就觉得浑身都在疼,越泽猛地扑过来,抱着他就要往神医家跑。
“去,去找神医。”
难得向来冷静的越泽,也会慌乱一回,这样苏壳儿就是身上再疼,心里还是甜的。
“不用,伤药我早拿过来了,在柜子里,敷上就好了。”
苏壳儿先前请教过了神医,下刀的地方都是没有性命之忧的地方,越泽关心则乱,这三刀下去,差点以为苏壳儿会就这么死了。
苏壳儿赌的就是越泽对他的在乎,幸好他赌对了。
越泽手忙脚乱地拿了药和纱布,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包扎,轮到他给别人包扎了,对象又是他十分重要的人,手抖得苏壳儿都看不下去了。
“好了,我自己来。”
越泽一把抱住他:“下回不许再这样了!”
“没有下回了,”苏壳儿保证道,呲了牙,“先让老子敷上药行吗!”
越泽这才放开他,再上药时,手平稳了许多。
“你可答应我了啊,不许反悔。”
越泽不甘心:“我就快抓到他了!”
“你就快死了!”苏壳儿喝道,“你这条命还是我救的,什么前尘往事通通都给老子放下!听到没有!”
越泽看着张牙舞爪的苏壳儿,眼神一眯,手下使了点劲,苏壳儿果然疼得嗷嗷叫起来。
这下又给越泽心疼得不轻,又是安抚又是道歉,苏壳儿有气憋在了心里头,今儿他高兴,就先放过越泽,以后来日方长,这三刀可都要算在他身上!
包扎完,越泽抱着他躺在了床上,不能做剧烈运动,却还是舍不得离开床。
“欧阳继对我很好。”越泽声音闷闷的,始终将报仇看做自己的责任。
“敬王都没替他报仇,你上赶着做什么?”
查了几年,欧阳继和敬王当年的旧事,越泽总算了解的七七八八了,他知道苏壳儿的意思,但是欧阳继就是欧阳继,不管他与敬王如何,对他越泽的恩情他始终是记得的。
苏壳儿力地翻了个身,脑袋抵着越泽的胸口。
“我们都是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乐得享受生活还来不及了,干嘛要浪时间给无谓的仇恨呢?”
越泽轻叹一声,摸了摸苏壳儿的脑袋。
“别做杀手了,安定下来吧。”
“我不会做别的。”
苏壳儿抱紧他,闭上眼睛。
“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慢慢来,总能一辈子平安的。




傻子 分卷阅读69
背后一定有什么交易,不知道还有多少散股在他手上,杜朗,你现在立刻去调查所有散股的流动情况,万分之一都不许放过!”
杜朗立刻点头,匆匆领命离开,莫绝压抑着怒气,回到电脑桌前细细盯住大盘的最新走势,然后又倒回两年前的数据,一寸寸查看每条曲线的变动。足足有七八次大批散股突然脱手导致股价暴跌的情况,但因为很快又涨了回去没有影响大势,几乎没人察觉到异常。他越看越心惊,对骆文承的防备情绪顷刻化为了恼怒,他知道这个大伯一直在想尽办法蚕食父亲的财产,只是他仍是没想到这人竟敢把股权卖给一个外人,让郎家一步步掌握董事会的话语权。难道骆阳影视不属于他,他就宁可拱手让给别人,也要让骆文轩一无所有吗?
这人简直丧心病狂!
杜朗办事效率非常快,只一下午的功夫便赶了回来,递给莫绝半个拳头厚的报告,正色道,“我全部清查过了,现在骆阳影视的股权分布就是这样,二少爷掌握51%,郎家30%,其他股东14%,剩下5%的散股目前没有问题了。”
“之前散股本来有百分之十的……”莫绝紧紧握住了拳头,恨声道,“以前用其他股东和散股还能制衡郎家,现在却让他们占了半壁江山,骆文承真是疯了!”
他迅速把那些报告翻完,说道,“已经被郎家吞掉的那部分让他们再吐出来是不可能了,你去调查一下,郎佑庭和骆文承到底在密谋什么,有任何线索都立刻告诉我。”
“是!”
莫绝坐回椅子上,手臂撑着额头迅速思考应对的办法,只是心里总是发慌,怎么也静不下来,他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无法忍耐,拿起电话给骆起辉拨了过去。
“喂?小绝,怎么啦?”
“爷爷,”莫绝咬了咬牙,想着怎么开口说比较合适,“您什么时候回来?”
“哦,我这儿也差不多了,跟计划一样,后天回家,”骆起辉似乎察觉不对,问道,“怎么了?公司出什么事了?”
莫绝微微吸了口气,说道,“大伯不知道什么时候购了百分之五的散股,这两年又做手脚全都卖给了郎家,现在……郎家掌握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
“什么?!”骆起辉震惊道,“你核实了吗?”
“差不多,杜朗查来的资料很齐全,”莫绝压制着怒意,愤懑道,“但是他卖股份的公司是郎家旁支亲戚开的基金公司,他们两个要是死不承认,我也拿他们没办法。”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把资料全部传给我,我先看一下。”
“嗯……”莫绝默了一瞬,低声道,“爷爷,您别太生气,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个事,毕竟是一家人……”
“没事,爷爷明白,”骆起辉倒是笑了下,安抚他,“你先发给我看一下,别慌,你还小,咱们慢慢学。”
“嗯……”
骆起辉那边忽然又问了一句,“小绝,那钥匙你一直带在身上吧?”
莫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两年前交给自己的那把金钥匙,便说道,“一直贴身带着,您不是叫我别离身么?”
“哦,那就行。”骆起辉也没多说,又安慰了他几句便挂了电话。莫绝和老爷子说了两句,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正准备再次打开电脑核查资料,手机却忽然响了,是骆文瑞。
“瑞瑞?怎么了?”
“问我怎么啦?我还要问你咧!”骆文瑞那边不高兴道,“莫小绝你忘了昨晚答应我什么啦,今天小墨生日呀!你咋还不来,我俩都等你一个小时了!”
莫绝愣了下,总算想起这茬儿,抱歉道,“对不起,我现在很忙,走不开……”
“喂喂,你这样不对啊,小一有事没办法,连你也不来是不是太过分啦?小墨就咱们三个朋友,两个都不来,他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难过,你这不够意思啊!”
莫绝抿了下唇,垂眸看着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无奈道,“我真的有事,而且乱得很,去了说不定还影响你们心情……”
骆文瑞愣了下,反问道,“发生什么了?”
莫绝犹豫一瞬,想到他那个张扬性子也保不住什么秘密,便敷衍道,“公司的事,我刚上任,烦心事太多,今天出了个纰漏,我必须得解决了才行。”
骆文瑞那边烦闷地啧了一声,嘟哝道,“你们天天都忙,就我一个人像个傻瓜似的。”
莫绝无奈,只好又安抚了几句,直到对方又笑起来才安心挂了电话。他想了想,又给严管家拨过去,“喂,严管家,我是小绝。”
“哎,莫少,有事儿吗?”
“我今晚公司有事情,可能不回去了,和您说一声,不用担心。”
严管家那边却是笑道,“真是巧了,小少爷刚也跟我说,要给朋友庆祝生日,晚上就睡在那边,不回来了。”
“哦,”莫绝也没在意,说道,“他那朋友我也认识,瑞瑞在那儿没什么事,您放心吧。”
“成成,我知道了,”严管家随口说道,“这下家里可空喽。”
“大伯也不回去么?”
“回来,不过一直回来得晚嘛,家里现在就我和王妈,还有夫人了。”
莫绝嗯了一声,也没多说,等挂了电话便继续一头扎进了成堆的数据里。
而此刻刚刚挂了电话的严管家回头嘱咐王妈,说道,“今晚就只有大少爷和夫人在,晚饭少做一些,夫人本来吃得就不多。”
“哦,行哈。”
王妈应承下来,挑着做了些那两人爱吃的,忙完了便跟严管家闲聊着家常,直到骆文承推门进来,赶紧迎上去说道,“大少爷回来啦?”
骆文承嗯了一声,抬头扫视了一圈,皱眉道,“这么安静?”
严管家赶忙回答,“二少爷带着小一少爷出差了,后天才回来,小少爷去朋友家庆祝生日,说是今晚不回来了。莫少要忙公司的事,今晚也不回来。所以……呃,除了我俩,就只有夫人在呢。”
骆文承闻言眯了下眼睛,淡淡嗯了一声,脱了外衣上楼了。
晚饭时间白莲和骆文承从各自房间出来,严管家和王妈在一旁陪着,那俩人素来关系不好,此刻饭桌上便有些尴尬,各自吃各自的,一句话都没有。等两人吃完也就点个头道别,没什么多余的话,王妈拾碗筷的时候忍不住和严管家唠叨,“哎,老严啊,你说夫人和大少爷怎么这么不对盘呢……”
严管家无奈道,“很正常嘛,夫人比他还小呢。”




傻子 分卷阅读70
“哎,怎么说也相处这么多年啦,不至于这么尴尬呀。”
严管家从她身侧走过,没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别管那么多啦,你忙完了早些休息吧,今天家里没什么人,倒是可以轻松一天。”
“哈哈,是啊。”
等两人各自都忙碌完了,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骆宅里无比安静,夜也渐渐深了。
忽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一个房间走出,四下看了看,很快便匆匆穿过了长廊,推开了走廊尽头的另一扇门。里面没有关灯,屋里的人像是等待已久,看到那人进来,穿着薄纱的窈窕身子立刻便朝来人扑过去,挂在他身上嗔笑道,“来这么晚。”
骆文承抱住白莲的身子,低头吻了她一下,“等久了?”
“你说呢?难得今天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还让我等到现在,真是过分,”白莲伸手探进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说起来,我听说莫绝那小子,这周就开始接替你在骆阳影视的位置了?”
骆文承把她整个抱起来,走几步丢到床上,另一手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嗯,不过他得意不了多久,我都布好了局,就等着他往里跳了。”
白莲被他摸得呼吸急促,却仍是微微蹭着,巧笑道,“你就不怕老爷子知道?”
“知道又如何?有大哥帮着我,他拿我也没办法,”骆文承抬起女人修长的双腿,将身子挤进腿间,伏下身去,“我就是要警告他,骆阳影视交给我就能好好发展下去,给莫绝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就亲手毁了它!”
“啊呀!”白莲伸手抱紧了他,喘息着咬住他的肩膀,娇嗔道,“你轻一点啦……”
“疼吗?”骆文承抱住她微微侧过身,安抚地轻拍她的脊背,“忍了好几天,今晚要辛苦你了。”
白莲笑了笑,拂开他额前的发丝抬头亲了一下,“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呢?嗯啊……你、你随便弄啦……”
骆文承眼里闪了一下,俯下身又吻住她,动作渐渐发起狠来。两人足足做了四五回合都没停歇,白莲被他弄得快受不住,忍着叫声力地喘息道,“你再……再这么弄,我可忍不住想喊了……”
骆文承笑了下,低声道,“你想把他们引来就随意。”
“你……”白莲掐住他的脊背,委屈道,“在你爸的床上……搞他的女人,你还、还这么理直气壮……啊啊……”
“最开始就是因为你是他的女人,我才会搞你,”骆文承故意加重了“搞”字,却又放缓声音说道,“谁知道搞了这么多年,反而是我陷进去了。”
白莲闻言微微颤了一下,目光似乎一瞬间有些复杂,却很快又沉浸在了对方凶狠的冲撞里。
两人正意乱情迷之时,忽然,门外响起了一人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两人猛地一僵,还没等反应过来,门忽然被推开,紧接着便响起骆起辉带笑的声音。
“白莲你还没睡……”
可声音猛然一滞,房间内淫靡的空气陡然凝滞下来。
骆起辉的表情一刹那是茫然的,他那一瞬间完全忘了怎么反应,眼前的景象瞬间惨白一片,等再清明时他震怒地冲进去,对着床上交缠的两人激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白莲身上的男人背对着他,他还未曾看清,直到那人终于直起身,骆起辉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呆傻住了,苍老的眸子一丝丝地瞪大,难以置信地喃喃低喊,“文、文承?”
骆文承迅速起身,下床时还不忘给吓得面无血色的白莲盖上被子,然后披上一旁的睡袍冷然地看着面前惊怒交加的父亲。
“你不是后天才回来么,来这么早干什么?”
骆起辉猛地回过神来,颤抖地指着他,几乎要发不出声来,“你……你竟敢……你……”
“你娶了一个比我都小的老婆,不就是送上门给我干的么?”白莲的脸色又白了一分,骆文承话音微顿,又冷声道,“你这一把年纪也干不动了,我作为儿子给你代劳一下,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你、你个畜生!!”骆起辉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我真是瞎了眼还一直维护你!!”
“你维护我?”骆文承丝毫不为所动,抬手擦了擦被打破的嘴角,侧过脸冷笑道,“你眼里心里不是只有骆文轩那个小杂种么?你什么时候维护过我?从小到大,你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么?”
骆起辉压制着滔天的怒火,颤着声一字字说,“你这些年都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要不是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你安抚那些老股东,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
“哦,那以后也不用麻烦你安抚了,我亲自来就好,”骆文承哼笑一声,眼里是寒冰一般的冷意,“骆起辉,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是该好好休息了。你看你天天忙来忙去,除了忙出来二十年的绿帽子,还剩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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