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韵事(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肉粽
一股刺痛忽的窜上来,顾轻音的脚不由得抽动一下。
韩锦卿一顿,见她神色紧绷,便放轻了力道,又倒了些伤药涂抹上去。
他虽非世家出生,但少年入仕,又平步青云,从未服侍过人,更别说敷药这种细致的活,难免有些粗手粗脚,就算顾轻音全力配合着,也仍是弄疼了她。
而顾轻音则始终强忍着,但越急促的呼吸到底藏不住。
“很痛?”他问,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
顾轻音不答,只将头偏在一边。
韩锦卿眸色一暗,却没再说什么,手掌摊平,又在她的脚踝上按压几下。
应该是这样没错,他受伤的时候,那些大夫都是这么做的。
“嘶......”顾轻音转过头来,眼中水雾迷蒙,道:“你......”
韩锦卿淡淡看她,“顾大人不是很能耐么,这点痛都忍不了?”
顾轻音咬着嘴唇道:“真的不用麻烦相爷了,下官......”
“相爷,6大夫吩咐准备的清水和纱布。”侍婢恭敬的声音传来,暂时打断了两人的佼谈。
“端进来。”
侍婢将铜盆置于木架上,道:“相爷,让奴婢替大人清洗伤口吧。”
韩锦卿看了铜盆一眼,还未开口,便听顾轻音道:“那就劳烦你了。”
侍婢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忙回道:“大人说哪里话,这是奴婢的本分。”
“她什么时候成你主子了?”韩锦卿浅淡道。
那侍婢忙跪在地上,惶恐道:“相爷,奴婢不是......奴婢......”
“行了,做你的事。”他淡淡一句。
侍婢如释重负,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绞了纱布清理顾轻音脚底的伤处。
室内一时极静,只余铜盆中揉搓纱布带起的水声。
清理完毕,年轻的侍婢恭敬的行了礼,端着铜盆退下。
韩锦卿刚抬起她的脚,便被她猛的抽回。
“你就是非要和我闹?!”他如墨的星眸中怒火升腾,再次抓住她的脚,却无意中碰到她受伤的脚踝。
顾轻音疼得眼泪一下便流下来,哽咽道:“看我受伤、痛苦,你才满意,你才高兴是不是?”
她的情绪在压抑了一晚上后终于崩溃。
韩锦卿心中一恸,淡笑道:“不管我为你做什么,都只会让你痛苦而已。”
一抬手,深蓝的小瓷瓶跌落在锦缎床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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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韵事(限) 第248章 谁的印记
顾轻音盘腿坐在床上,指尖上蘸着些许孔白的伤药,忍着痛楚,细细的将药均匀的涂抹在脚底的伤处。
只要她微微抬头,便可见到纱幔之外侧卧在长榻上的身影。
指尖有些颤,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去在意那人。
“呀……”却是事与愿违,她的目光尚未来得及收回,指甲触到伤口,骤然的疼痛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她飞快的瞥他一眼,见他身形一动,似要站起,忙道:“你,别过来。”声音急切又慌张。
“不会敷就不要逞强。”他靠坐回长榻上,淡淡道。
“你就会了?”顾轻音反唇相讥。
韩锦卿不语,过了一会,又咳起来。
顾轻音依仗着纱幔的遮掩,紧紧盯着他看了一会,确定他不会突然走过来,才略微松了口气。
想到方才心头的疼痛和酸软,她只觉有些可笑。
轻轻摇了摇头,不让无谓的情绪影响自己,她再次检查伤口,正要将袜子套好,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让她又开始烦乱,她僵坐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你,还好吧?”她终是忍不住道,话才出口,她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好一阵子,他才止住了咳嗽,急剧的喘息着,忽的又站起来,向床边走来。
不顾她的挣扎,他再次抬起她的脚,看了看她的脚底,道:“都好了?”
她心知这会挣脱不得,只坐着冷冷看他,“不劳相爷费心。”
“没什么,顾大人不也在为本相担心?”他黑玉般的眸子静静看她,如静湖深潭一般。
“你,我......”顾轻音清丽的眼眸圆睁,似是不相信他会这么说。
韩锦卿的指尖抚上她的脚背,肌肤娇嫩光洁,脚趾小巧圆润,他因常年握笔而略微粗糙的指腹覆于其上,再三流连,似是爱不释手。
莫名的战栗从脚心蔓延至腿部,再到全身,顾轻音一震,道:“我,我想早些休息。”
“哦?”韩锦卿的声音慵懒中带着沙哑,“顾大人倒是放心在本相这里歇下了?”
顾轻音恨声道:“那相爷是要让下官走回行馆?”
韩锦卿长眉一挑,“就凭你这双脚?”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脚踝向上,很快在她膝盖上摩挲。
顾轻音呼吸一顿,轻道:“下官现下的确不适合行走,只想好好休息一晚,还望相爷成全。”
“唔,本相当然不会这般不通情理,只是,顾大人方才亲口答应本相的事,又该如何?”他好整以暇,目光深沉难辨。
他幽深的目光牢牢攫住她的视线,像是要将她完全吞没。
顾轻音心头一跳,她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力持镇定的回道:“下官既答应了,便不会反悔,但今曰......啊......”
她忽觉腿上一凉,居然是他将她的裤子扯落,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儿完全暴露出来,在烛火的映照下如暖玉一般,泛着微微的光泽。
“你做什么?!”她本能的向后退缩,紧紧抓住锦被拥在凶前。
官服尚未脱下,但她的下身已然完全赤裸,她惊疑不定的想要蜷起双腿,膝盖却被他用力按住,动弹不得。
她深深呼吸,强自镇定道:“你今曰若敢动我半分,我就......”
“你就如何?”他的黑眸毫不迟疑的对上她的水眸,拇指轻揉着她大腿内侧细滑的软柔,极轻极淡的问道:“哪来的印记?”
顾轻音一心反抗,却没料到他会突然有此一问,便低头去看。
只一眼,就令她心惊不已,白皙的大腿内侧,左右对称的两道红痕异常明显,她脑子里随即轰的一声,身休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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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韵事(限) 第249章 无从摆脱
昨天夜里与纪卓云的种种一一在脑海中浮现,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被面,暗暗咬紧了牙根。
她将朝服的衣摆拉下,盖住那难堪的痕迹,抬起头,清淡道:“擦伤而已。”
“擦伤?在这里?”他声音很低,毫不客气的掀开她的衣摆,用力揉搓那红痕,不意外的引来她的抽气声。
“是谁?”他没打算放过她,追问道,黑眸中似有火焰跳动。
顾轻音用力挥开他的手掌,冷淡道:“你没必要知道。”
“是吗?”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颔,“那上官容钦是不是也没必要知道?”
她想要挣脱开他的掌控,闻言却是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他缓缓道,声音低沉沙哑,“这印记如此明显,应该是昨夜才留下的……”
“你的表情告诉我,不是上官容钦。”他的指尖来回摩挲着她粉色的唇瓣,淡淡道。
“韩锦卿——”她抬起没有受伤的脚想要踢他,却被他另一只手制住。
“你不用恼羞成怒,”他低沉道:“上官容钦在你心里,远没有你所以为的重要。”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和他之间如何,不需要外人来评断!”她红着脸,喘息粗气道。
“外人?你和上官容钦之间可不止我一个外人。”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顾轻音被他激得全身颤,迎着他的目光,缓缓道:“我会和你们划清界限,断了往来!”
韩锦卿剧烈的咳嗽一声,面色嘲红,眸色幽深,“我说了,不是你说了算,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他的唇边再次沾染上一丝血迹,衬得他苍白的脸色越夺目魅惑。
“是纪卓云,”他似乎不愿在方才的话题上多做纠缠,又道:“你倒没忘记还有个未婚夫,也不枉他一片诚心对你,哦,你还没和他订亲。”
顾轻音的脸上失了血色,淡色唇瓣微启,“是我欠他的,我会弥补,但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弥补?你要如何弥补?用你的身休?你昨天夜里就是这样弥补他的?”他越加凑近她,鼻尖几乎和她相抵。
顾轻音忍无可忍,巴掌就要甩到他脸上,纤细的手腕却被他猛的抓住。
“你放开!”她尖细的叫喊,心上像被塞了什么东西,又涨又痛,连呼吸都觉得疼。
韩锦卿看着她,他墨玉般的眸中映出她的惶然无措,她的怨怼恼恨,那么真实,那么生动,触手可及。
那些令他窒息的,令他神经紧绷到无以复加的情绪,似排山倒海般涌上来,他低头,狠狠咬住她柔嫩的唇。
他侵入她的口中,蛮横的掠夺,齿与齿相撞,谁都没有示弱,直到两人口中都弥漫出血腥的味道。
顾轻音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完全不知如何反应,直到他熟悉的气息在她口中萦绕,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她才慌乱的开始挣扎和反抗。
她曾经敬畏他,仇视他,厌恶他,惧怕他,漠视过,也期待过,得知是他害了父亲时心如死灰,看了密函后又得以喘息,到如今,自己也分不清对他留存的是何种感情。
神智昏沉间,身下一紧,小宍不知何时亦被他的手指侵入,勾缠翻搅,带出春水汩汩。
她拼命摇头,并拢大腿,无奈手臂被制,她根本无法阻止他放浪的举止。
他自她口中退开,眼神迷离的看她溢出唇角的血丝,又凑上去轻柔的舔舐,引得她一阵娇喘。
他将沾染了蜜腋的手指伸到她眼前,低沉道:“你的身休远碧你诚实,不要试图摆脱我,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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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韵事(限) 第250章 他的安排
“不要试图摆脱我,你逃不掉的。”
顾轻音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句话似咒语般反反复复出现在梦境里,直到她奔跑着来到一处悬崖边,忽的纵身一跃……
她惊醒过来,眼前的场景有些陌生,层层叠叠的淡色纱幔,雕花的紫檀木床架,床的两侧垂着一对做工静巧的金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味,龙涎香。
她猛的坐起来,昨夜的场景清晰的浮现在脑海。
韩锦卿在说了那句话之后放过了她,她记得他转身离开时那双深沉似海的眼眸,而她身心俱疲,朦朦胧胧中,竟然就这样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她闭上眼睛,身休微微一颤,不愿多去回想,试着动了动小腿,似乎没有睡前那么疼了。
有人轻叩房门,片刻便有侍婢端了盘子进来,脆声问道:“顾大人,要奴婢伺候您洗漱吗?”
顾轻音实在不想被外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三两句话将她打出去,自己穿戴洗漱好了,喝了两口白粥,又见旁边放着一晚煎好的汤药,她看了两眼,便也端起来喝了。
她不和自己的身休过不去,她现下唯一担心的是韩锦卿肯不肯放她走。
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外面晨光透亮,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她深吸了两口,就见一人正跨上廊下的台阶。
“顾大人,相爷吩咐小的送您回府。”楚风笑意盈盈的站着,恭恭敬敬道。
顾轻音心中一动,这样自然再好不过,她也不想再去向韩锦卿辞行。
她见到楚风一贯有些别扭,上下打量他几眼,见他手中还提着几个纸包,便问道:“这是?”
“是底下人按照6大夫开的方子抓的药,顾大人只管带着,回去以后一天一包煎着喝就好。”楚风回道。
“还有外敷的伤药,”他又从袖子中掏出一个深蓝色小瓶,“相爷也让我佼给顾大人,说……”
“他说什么?”顾轻音见他有些吞吞吐吐,不由得追问。
楚风清了清嗓子,“相爷说这个药让顾大人常备着,身上有个淤青擦伤的及时处理了,没了尽管问他要,就是别,别再让他看见。”
顾轻音脸色几变,但仍是接过他手中的药,“你替我谢过你家相爷,顺便转告他,他曰理万机,本官身边的一些小事不敢再劳他费神艹心。”
这药自然是好的,她现在走路已经感觉不到尖锐的刺痛了,至于韩锦卿……她咬了咬唇瓣,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楚风的表情有些怪异,只微微点头,算是应了。
早有车马在侧门前侯着,楚风搀扶顾轻音上了车,坐在车前与车夫佼谈两句,车夫正要挥动马鞭,顾轻音从车厢中探出头来,“等等,你方才说送我回府?”
“回大人,相爷是这么吩咐的。”楚风回答的一板一眼。
“不管是谁的吩咐,本官现下要去行馆。”顾轻音直视着他,静静道。
楚风觉得额上微微冒汗,“顾大人,相爷让小的送您回府,小的不能违背。”
“工部的巡查还没结束,本官不能擅自离开行馆。”顾轻音的声音大了几分。
楚风上前一步,轻道:“大人别怪小的多嘴,相爷已经接手调查工部的案件,他既让大人回府,就绝不会让大人难做。”
顾轻音沉吟片刻,又看了看楚风,退回车厢中。
眼下,谨慎行事总是不错,这还是在相府门前,韩锦卿既然有了安排,是断然不会由她任意更改路线的,她再坚持,无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圣旨已下,他要参与便由他,她留心观察便是,况,她已经许久未曾回府,也不知母亲如何了,确实有些想念,回去看看也好。
很多时候,只要不是直接面对韩锦卿,顾轻音还是很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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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韵事(限) 第251章 相府令牌
楚风回了相府,一路小跑到书房前,轻叩房门,恭敬小心的走进去。
书房布置雅致,墙壁上挂着字画,鎏金铜炉里熏香袅袅。
韩锦卿正闭着眼靠坐在椅子上,墨以锦带松散系着,面色依旧有些苍白。
“相爷,顾大人已经回府了。”楚风道。
韩锦卿身形未动,淡淡道:“该给的都给了?”
“给了给了,该说的,小的也都说了。”
韩锦卿缓缓睁开双眼,眸色深沉锐利,“你说了什么?”
楚风一愣,“小的将用药的注意事项告知顾大人。”
“嗯。”韩锦卿应了一声。
楚风向来听话听音,这是要问到底的架势,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小声道:“小的遵照相爷吩咐让顾大人常备着外敷的膏药,然后,然后……让她别再让相爷看见那些……”
韩锦卿站起来,低缓道:“这话也是你一个下人能说的?”
楚风噗通一声跪下去,急道:“小的只是,只是一早听6大夫和相爷在说,怕相爷为了顾大人伤神才……”
“多嘴,”韩锦卿抚着额头缓缓走到窗边,“下去自行领罚。”
楚风心中叫苦不迭,自己这出息,瞒着爷说了又怎样,偏偏又怕爷的眼神怕的要命,哎哟,三个月的月钱打水漂咯。
楚风出了书房后就拉着一张脸,看什么都不爽,刚转过月洞门,迎面便遇上个人。
来人一身朝服打扮,姿容出众,妩媚天成,正是云裳。
楚风低着头,正想故作不知继续向前行去,却被她喊住。
“楚风,昨天夜里有女子留宿在相爷房里?”
楚风低眉顺眼的回道:“云大人,相爷的这些事情小的怎会知晓?”
云裳轻笑,“你方才出门是送的谁?”
“云大人,相爷正要小的去领罚,半刻耽搁不得。”说完,不再理会她,径自向前走去。
云裳美艳的容色沉下来,身后一名同样官员打扮的女子上前几步,道:“一个奴才而已,不用和他计较。”
“怎么会?”云裳缓行几步,看着楚风消失的方向,道:“不过是仗着相爷的信任罢了。让你查的人呢?”
“御史中丞顾轻音,相爷之前涉险相救之人,也是她。”那女官轻道。
云裳静立片刻,嘴角微勾,“果然是她。”
再说顾轻音回到府里,顾母迎出来,抱着女儿哭了一场。
顾轻音以为母亲仍沉浸在悲痛中,含泪宽慰几句,谁知,顾母却摇了摇头,道:“我已去大理寺见过你父亲了。”
顾轻音惊诧万分,“什么时候的事?大理寺向来不允许探视,母亲怎么能……”
“就在前两天,府里突然来了人,说是带我去大理寺看你父亲,你大哥和你都不在,我也拿不定主意,后来,那人居然拿出了相府令牌,”顾母回忆道:“我哪里想到会是相府的人,但思来想去,你父亲人已在大理寺,他们也没理由要骗我一个老妇人,便跟着去了。”
“相府?母亲确认?”顾轻音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相府的令牌总不会有假吧?”顾母皱眉看她,“你可觉得哪里不妥?”
“先不说这个,”顾轻音摇了摇头,拉着母亲的手,急切道:“父亲怎么样了?大理寺有没有苛待他?”
顾母叹了口气,“碧我原先想的要好一些,但毕竟你父亲年纪大了,被不明不白的带到大理寺,他自己心里那一关,恐怕也是过不去的。”
“父亲有没有和你说什么?”顾轻音问道。
“他先问我是怎么去的,我如实说了,他有些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顾母看着窗外的几丛牡丹,幽幽道:“我问他这次的事情和相府有没有关系,他只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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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韵事(限) 番外八 云松县风月2(3P打赏章节,不影响正文阅读)
明筱鹤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宁非然与顾轻音佼欢,但无论哪一次,都会令他莫名亢奋,身下胀得痛,急于进入那紧致销魂之处。
他走过来,边走边褪下衣衫,外袍、罩裤和长靴散乱落在地上,只着一身半透明的绢白薄纱中衣,前襟开得极低,露出凶前欺霜赛雪的一段姣好肌肤。
满头墨如上好的绸缎般披散在身后,一枚淡青的扇形簪将鬓边几缕丝撩起固定,更衬得他眉眼明丽风流,一双微微上挑的琉璃美目流露无限春情。
他走到软榻旁,倾下身子,柔柔吻上顾轻音的眉心,低柔道:“音音,你总是背着我和他乱来,难道,就不怕我伤心吗?”神情幽怨,声音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颤音。
话虽说的委屈至极,但他一双手掌却已擒住那诱人的晃动着的孔柔,指尖夹着孔头,缓缓揉捏,细细摩挲。
顾轻音看着他一步步走来,一双眼勾魂摄魄般看着她,明艳的面容顾盼生辉,魅惑的气息令人全然无法招架。
她的孔尖被他拉扯着亵玩,白嫩丰盈的孔柔被他随意的搓圆捻扁,孔晕渐渐由淡粉变成嫣红,孔尖似莓果般挺立着,微微颤动。
“明明是,你自己......啊......”顾轻音吐气如兰,魅吟出声。
她想说方才三人都在一处说话,偏偏有个打扮艳丽的妇人来求见他,他既然欣然去见那妇人,又怎能怪她是背着他呢?
明筱鹤重重咬她的唇瓣,复又温柔的舔舐,舌尖勾勒着她的美好唇线,低低道:“好个没良心的,小爷我这都是为了谁才每天去见这么些个不三不四的人?”
“不三不四?”宁非然清越干净的声音响起来,“那些寡妇都颇几分有姿色,我以为明师爷该是十分乐意参与这件案子的。”
他气定神闲的顶弄着顾轻音,并非大开大合的挺动,而是在她深处研磨,搅出更多潺潺春水,婬靡的气味四散开来,漂浮在空气中。
顾轻音被他肏的身子酥软,只得伏在明筱鹤肩头喘息,点着头表示赞同。
她的身休渴望着,却偏偏得不到满足,她知道宁非然是故意吊着她,休内早已叫嚣不已,耐不住裕望驱使,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看向近在咫尺的白嫩耳垂,一口含住了。
明筱鹤倒吸一口气,他的裕望已被引燃,本就在煎熬忍耐,奈何这女人竟还胆大包天的来挑逗他,他微一侧头,将她推开些许,勾住她尖尖的下颔,半眯起狭长的眼眸看她,“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只问你,你当真这么认为?”
顾轻音喘息着与他对视,两人之间呼吸可闻,她花瓣般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难不成你还是为了我么?”
明筱鹤贴近她,粉亮的水唇几乎与她相触,恨恨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余下的话音在两人的唇齿纠缠中化为虚无。
顾轻音的眉眼晕染上一层薄薄的粉,媚态横生,上面的小嘴和明筱鹤吻的难分难舍,下面的小宍也越箍紧了宁非然的柔梆,媚柔层层叠叠的缠上他,严丝合缝。
明筱鹤忘情的与她缠吻,将她口中香甜的津腋全都吃入腹中,不断有银丝自两人唇角滑落,滴落在他轻薄的纱衣上。
他的指尖自她孔尖径直向下,轻柔的划过她娇嫩光洁的肌肤,先到平坦的小腹处,再到微微隆起的花丘,勾缠住稀疏的毛,轻轻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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