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_御宅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炒肉
说完她便脚步不稳地往前栽去,傅长卿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厉声呵道:“回府!”
不过几分钟夏如嫣就与傅长卿上了辆马车,她浑浑噩噩地靠在男人怀里,眼皮沉重得抬也抬不起来,傅长卿唤了声她的名字,她想回答,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男人眉头一拧,毫不迟疑地拉开她的衣襟,夏如嫣晕乎乎的压根儿没意识到他在做些什么,只任由他将她的衣衫扯开,露出受伤的那侧肩膀。
傅长卿刚扯开夏如嫣的衣服就心头一沉,女人圆润的肩头上有一道不算深的伤口,但那伤口周围已经隐隐发黑,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有毒!”
傅长卿暗道不好,飞快地从马车的暗格里摸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丸药塞了颗到夏如嫣的口中,然后俯下身将嘴贴到伤口上,一口口将里面的毒吸出来。
“呜……”
男人的唇又热又烫,覆到她的肌肤上带起一种异样的颤栗,夏如嫣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用像是哭一般的嗓音娇怯地喊道:“傅长卿…好麻……”
傅长卿吐出一口黑血,哑声安慰道:“等我把毒都吸出来就好了,你忍忍。”
他说完又埋首吸了起来,夏如嫣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子,忽而抬起小手在他的胸前揪来揪去,忽而又试图去抓自己的伤口,傅长卿身体一僵,旋即捉住她的爪子沉声道:“别动。”
双手被捉住不能动弹,夏如嫣只觉得更加难耐,伤口处的麻痒让她难以忍受,喉咙干得像着了火,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委委屈屈地喊道:“傅长卿,我难受……”
傅长卿吐出最后一口黑血,眼见伤口的颜色已经恢复正常,他松了口气,用帕子简易包扎了一下,将夏如嫣抱在腿上轻声道:“没事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夏如嫣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只抽抽搭搭地道:“我渴……”
听到她说渴,傅长卿便取过马车里备着的茶壶倒了杯水递给她,虽然毒血已经被他吸出来,但夏如嫣体内多少还是受到了毒药的影响,这会儿唇舌和身体都开始渐渐发麻,她够着杯子里喝了几口洒了大半,水全落在身上,把她的衣襟打湿了好几处。
“…渴……”
夏如嫣小声啜泣着,听起来无比可怜,娇软的身子在男人怀里微微发抖,如兰般的气息吐在他的脖颈处,傅长卿额角青筋突了突,深吸一口气,仰头将水灌入自己口中,捏住女人的脸就把唇贴了上去。
快穿节操何在_御宅屋 厂公且慢(十一)
快穿节操何在 作者:小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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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甘甜的水从男人口中渡来,滑进夏如嫣的喉咙缓解了她的干渴。
喝够水之后她便想要闭上嘴,然而男人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勾住隐隐发麻的舌头纠缠搅动,夏如嫣被吻得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从鼻腔里发出哼鸣。
男人一吻作罢,又用嘴唇去亲她的耳垂,夏如嫣身体微微一颤,揪住他的衣襟娇怯地喊:“热……”
傅长卿叹了口气,最终松开她的耳垂,将女人的衣衫整理好,抱着她道:“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夏如嫣此时意识不清,根本不知道傅长卿在说些什么,她偎在他怀里,觉得屁股底下硌着根硬梆梆的东西老大不舒服,扁了扁嘴带着哭音道:“硌人…”
傅长卿起先还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直到她重复了第三遍才反应过来,他面无表情地锁住她的腰身道:“忍着。”
很快马车就回到了傅长卿在宫外的府邸,他用披肩将夏如嫣的脸遮住,抱起她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同时对身旁的属下吩咐道:“立刻叫云英过来。”
夏如嫣被傅长卿安置在床上,脑袋浑浑噩噩的,身体一直有点僵麻,还伴随着发热,恍惚间好像有人在旁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有人开始脱她的衣服,将她整个人浸入温水中,过了一会儿还往她嘴里喂又苦又涩的汤药。
她不想喝,把嘴里的药全都吐了出来,周围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她的下巴又被人捏住,紧接着有温热的唇覆了上来,那些汤药被一滴不漏地送进她嘴里,喝完后夏如嫣苦得小声抽噎个不停。
哭着哭着她又被喂了几口水,这次夏如嫣不反抗了,乖乖把水都喝下去,她被人从水里抱出来,擦干后放回床上,然后那人似乎在处理她肩膀的伤口,夏如嫣觉得有点痛,又低低地哭了起来,直到片刻后被拢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她觉得身体好像没那么难受了,终是沉沉睡了过去。
夏如嫣这一觉睡得很沉,当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房间里静悄悄的,她正想动一动,忽地发现腰间正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
夏如嫣一怔,旋即就感到背后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还有男人清浅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夏如嫣木呆呆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刚回忆到自己被傅长卿抓包堵在雅阁内,冷不丁就听到耳后一个沙哑的声音道:“醒了”
傅长卿早就醒了,只是躺在床上没动,他见女人总算醒来,便将唇贴在她耳廓后面低声问:“伤口还痛不痛”
夏如嫣此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和傅长卿睡到了一张床上,这时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涌了出来,她才想起自己被傅长卿强吻了,然后似乎有刺客出现,再然后她就记不大清了。
“你……”
夏如嫣略略挪动身体,刚吐出一个字就浑身僵住了,一股热气从她的脸颊直冲脑门,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她先前还没察觉,现下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
“你、你……”
夏如嫣脑袋嗡嗡作响,嘴唇哆嗦了好半晌都没说出句完整的话,直到傅长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眸子道:“娘娘记不起昨晚的事情了”
“你…我…我们……”
夏如嫣呆呆地看着他,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底做了什么,傅长卿慢条斯理地道:“昨晚连累了娘娘受伤,是我的不是。”
他说完刻意将身体往下压,用蓄势待发的某个部位往夏如嫣腿上顶了顶道:“只是娘娘发现了我的秘密,这可怎么办呢”
他这一顶,夏如嫣终于无法克制地尖叫起来,可是声音刚一出口就被傅长卿堵住,他埋头吻住她的唇,依旧是那样强势地攻城掠地,直到将夏如嫣吻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他刚一松开,夏如嫣就急急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傅长卿眯起狭长的凤目:“我要如何才能相信娘娘呢”
“我…”夏如嫣呆了呆,“我发誓!如果说出去就不得好…”
那个死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嘴就被男人捂住了,傅长卿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道:“别说晦气的话。”
夏如嫣眸中流露出委屈的神色,明明是他在威胁自己,现在又嫌她说话晦气,这人怎么这么反复无常
看到女人的眼神,傅长卿忍不住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哑声道:“我倒是有个打算,既然要娘娘为我保守秘密,那办法只有一个。”
他凑到夏如嫣耳边:“让娘娘变成我的人就好了。”
然后他就含住了她的耳垂,夏如嫣心头猛地一跳,被他的话吓得花容失色,她慌乱地伸手推拒他道:“傅长卿,傅长卿,有话好好说,你别…啊……”
男人的唇一路往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濡湿的痕迹,夏如嫣本来就敏感,此时被他这样一弄立即就软了半边身子。傅长卿的大手在她光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游移,手掌上粗糙的薄茧带起一阵阵细碎的电流,夏如嫣颤巍巍地将手挡在他胸前,然而那绵软无力的碰触就像是抚摸一样,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傅长卿埋首在女人双峰之间,薄唇在柔软饱满的凝脂团上反复亲吻,最后含住顶端的玉珠吮吸逗弄,而另一侧丰满也被他用手握住,指腹在顶端不断摩挲,两颗小奶头很快就俏生生地立了起来。
“呜…傅长卿…你别…放开我……”
夏如嫣娇声喘息着,一张俏脸羞得通红,虽然她浑身一丝不挂,但能感觉出来傅长卿昨晚并没有对她做男女之事,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刚才说让她变成他的人,也就是说她逃过了昨晚却逃不过现在!
男人并没有要听她话的意思,他将她牢牢禁锢在床上,用双手和唇舌一遍遍轻薄她的身体,他所触碰之处无不引起细碎的电流,让夏如嫣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的身体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男人对她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带来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那种发自体内最深处的颤栗让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半阖的美眸中也渐渐泛起了水光。
她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片刻后反应过来想要缩回去,那副无措的样子更加刺激到傅长卿的神经,他喘了口气,又对准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快穿节操何在_御宅屋 厂公且慢(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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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傅长卿……”
女人微微发着颤,男人炽热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痕,他所碰触过的地方又烫又麻,像是被蚂蚁啃噬般细细碎碎地酥进她的骨髓。
夏如嫣含着泪,整个人被他抚弄得绵软无力,一根坚挺滚烫的硬物抵在她的大腿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心中惶恐不安,带着哭腔喊道:“不行…不行…傅长卿…我们不能这样……”
男人的手已经探进她双腿之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正在花谷中来回摩挲,黏湿的滑腻感让他眸光又暗了几分,埋首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娘娘想要我的…”
傅长卿的声音低沉沙哑,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让夏如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羞怯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的一条腿挡住,他将手指往谷口缓缓送进去,在入口处试探抽插,一种淡淡的酸胀感从夏如嫣的小腹直往上蹿,她无措地攀住他的肩膀喘息起来。
女人的喘息声又娇又柔,好像带着钩子一般,在傅长卿的心上挠了一下又一下,他猛喘了口气,堵住夏如嫣的嘴辗转碾磨,手指顺着湿滑的蜜穴往内深入,在紧窄的幽径内抽插起来。
“呜…嗯…傅长卿…别…呀……”
夏如嫣像是被击中一般高高拱起腰腹,旋即又整个人瘫软下去,一股透明的花液从小穴里流淌出来,把男人的手掌弄得湿了大半。
傅长卿眸色一暗,分开她的双腿就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抵了上去,夏如嫣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道:“别,傅长卿,求求你…”
女人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一张小脸也由刚才的红润变得白了几分,她惊慌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怯意,傅长卿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僵持了片刻后最终松开她,抓住她的手一把摁到自己胀得发痛的欲望上,咬牙切齿地道:“帮我。”
然后夏如嫣就被迫用手为傅长卿纾解了欲望,男人把她搂在怀里不断亲吻抚摸,那根粗长的硬物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到最后她是被傅长卿的手包裹住按在上面,把手掌心磨到都发痛了他才堪堪交代出来。
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夏如嫣的小腹上,黏糊糊的让她极为不适,傅长卿又抱起她去浴桶里进行清洗,在那里他又逼迫她帮了他一回,同时也没忘记占够她的便宜。
等两个人终于清清爽爽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夏如嫣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担心地道:“我带出来的两个人呢你把他们弄去哪儿了”
傅长卿慢条斯理地替她穿着衣服:“那两个人我已经送回宫了。”
夏如嫣松了口气,旋即心又提了起来:“我要马上回宫,不然会被发现的!”
“不用担心,”傅长卿拿起腰带,“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听到他这样说,夏如嫣总算放下心来,傅长卿的能力她是信任的,既然他说没事,那应该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傅长卿显然不太会穿女人的衣服,最后还是夏如嫣自己重新穿了一遍,他牵着她走到另一间厢房,桌上已经摆好了午膳,傅长卿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坐在她旁边道:“用过膳就送你回去。”
刚才和傅长卿做了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夏如嫣心里还很乱,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她只默默低头吃饭,傅长卿也没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吃完饭,漱口洗手之后傅长卿便带着她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傅长卿就习惯性地将夏如嫣抱到身上,她小小地抗拒了一下但是没成功,只得垂着头装鸵鸟,马车出发后车上摇摇晃晃,很快夏如嫣就发现自己屁股底下又被个东西给抵住了,她羞恼地想要爬起身,却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别动。”
傅长卿的声音带着些许警告,夏如嫣又怂了,吭吭哧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她这句话一问出来,马车里的气温顿时降了几分,傅长卿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看得夏如嫣鼻尖都有些出汗了,才开口道:“娘娘出宫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所以…”夏如嫣看向他,“你一直跟踪我”
“所以我让我的人一直跟着你。”傅长卿的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挲,“知道你是去见秦松平以后,我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娘娘,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跟秦松平之间已经没什么了。”
提到秦松平,傅长卿显然十分不悦,本来对他跟踪她的事情有点生气的夏如嫣也瞬间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是找他叙旧情的…”
“哦,那是什么”傅长卿深深地注视着她,“是什么还能让娘娘特地从宫中跑出来去找他”
“我……”夏如嫣噎了一下,“我是跟他说清楚,以后不要见面了…”
“真的”傅长卿的手指在她腰上敲了两下,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怪不得他今日告假没去上朝。”
听到秦松平没上朝,夏如嫣眼里不由得露出担忧来,这人该不会生病了吧瞧他越来越瘦的憔悴模样,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看到她的表情,傅长卿的脸立时沉了下来,他抬起夏如嫣的下巴让她朝向自己,语带不悦地问:“你在担心他”
夏如嫣有些恼,拍开他的手道:“秦松平是我从小就认识的玩伴,我担心他又有何不可总之我对他没那种想法,你不必事事怀疑我。”
她说完就赌气般地把头别到一边,傅长卿却没生气,相反心情还显得不错的样子,他将唇凑近她的耳边吻了一下道:“是臣的不是,娘娘息怒。”
夏如嫣被他亲得抖了一下,抬手想要去捂耳朵,却无意间牵扯到肩膀的伤口,顿时痛得嘶了一声,傅长卿按住她的胳膊道:“这段时日少动手,我会每日来为你换药。”
他说完又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昨天是我连累了你,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夏如嫣闷闷的没说话,傅长卿也不在意,只与她说以后不会再让她遇到这种危险了,马车很快就进了皇宫,他用披肩裹住夏如嫣,将她的头脸遮住送回了慈宁殿。
快穿节操何在_御宅屋 厂公且慢(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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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夏如嫣回慈宁殿后傅长卿就离开了,因为昨晚中了毒,今天又被他折腾了一番,夏如嫣足足睡了一个下午,等醒来的时候已是戊时,她有气无力地爬起来正要让孙姑姑传饭,就听到赵恒来了。
赵恒身后跟着个御医,他一见夏如嫣便道:“母后,听说您今日睡了一天,可是哪里不舒服让御医为您瞧瞧吧。”
夏如嫣心头一惊,干笑了两声道:“不用了,本宫就是天气热了有些嗜睡,没什么不舒服的。”
“御医都来了,您就让他瞧瞧吧。”
赵恒坚持,夏如嫣也没有办法,只得把手腕伸出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被御医瞧出自己中毒的迹象。
好在御医把脉过后只说她是气血虚,开了些补气血的方子,在饮食上也嘱咐了一番。赵恒见没甚大碍倒是放心不少,他坐在床边,顺势握住夏如嫣的手道:“下个月朕想去行宫避暑,您一向苦夏,现在身子也不大好,天气越来越热,朕就思量着带您去行宫呆上两个月,您在那边好好养养身子,母后觉得可好”
夏如嫣当然没有意见,这个世界的任务她也不知道要做多久,能出去散散心是最好不过了。
赵恒又关心了她几句晚膳便送过来了,夏如嫣在他的陪同下用了饭,赵恒陪着她在园子里走了一圈方才离开。眼看着周围没其他人了,孙姑姑脸上才露出不安的神色,低声道:“娘娘,您昨日太冒险了。”
夏如嫣带出去的那两个宫人是由傅长卿派人送回来的,对于她昨晚和傅长卿呆在一起的事情孙姑姑自然也知道了,为了自己的主子她当然守口如瓶,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主子明明跟秦松平余情未了,转眼就又同傅长卿牵扯不清,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啊
她咬了咬牙又道:“娘娘,傅大人那样的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您和他到底……”
她是想问夏如嫣和傅长卿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毕竟她一夜未归直到今日中午才回来,但想起傅长卿的身份,孙姑姑又觉得两个人即使有点什么暧昧也不可能发展出实质性的关系,心里倒是松快了些。
夏如嫣抿紧嘴唇,她和傅长卿的关系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孙姑姑说,在昨晚之前她都没想过傅长卿会对她有那种想法,而且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咬住下唇,脸颊飞上一抹淡淡的红霞,那人根本不是真正的太监!
天色昏暗,孙姑姑并没有看清楚夏如嫣的脸色,只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害怕傅长卿,便又小声道:“娘娘若是有什么忧思,可以与奴婢说说,您昨日明明是去见秦大人,怎地会跟傅大人遇上”
夏如嫣心里乱得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和孙姑姑说,思索了半晌最后只与孙姑姑道:“昨晚本宫已与秦松平一刀两断,以后再无任何干系。”
孙姑姑闻言松了口气,又问:“那傅大人他怎么会…”
“昨夜是凑巧,傅长卿刚好在那艘船上,他遇到刺客连累了我,我被他带回府里疗伤,别的就没什么了。”
夏如嫣努力保持平静,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孙姑姑当下大大吃一惊,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紧张地问:“娘娘伤到哪里了您怎么不告诉奴婢”
夏如嫣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不必担心,已经上过药了,并不严重。”
孙姑姑这才放下心来,抚着胸口道:“娘娘是要吓死奴婢,以后您再不可这样偷偷出宫了,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奴婢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夏如嫣嘴上应好,心里想的也是以后再不要有这种支线任务了,真是让她赔得血本无归!
晚上好好睡了一觉,第二日夏如嫣也没出慈宁殿,就怕又遇上傅长卿,她以前一直以为傅长卿对她的关注是因为秦松平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他恐怕是早就别有用心了。
只是原剧情里面傅长卿对叶如嫣从来没有过多关注,平日更是没有接触,难道因为她的到来反而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注意
夏如嫣将书扣到下半张脸上,心境始终平静不下来,傅长卿是个假太监,但原剧情里面从未听说过他和女人有所牵扯,一些较有权势的太监通常会在宫外娶上一两房妻妾,唯独他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原剧情里面他把赵恒弄废,独掌朝政的时候私生活也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然而现在他却对自己……
烦躁地丢开手中的书,夏如嫣吩咐道:“备水,我要沐浴。”
一番沐浴后夏如嫣瞧着肩头的伤有些犯难,伤药和布条孙姑姑都为她备好了,只是她单手实在不大方便,正想唤孙姑姑进来帮忙上药,忽然见到屏风后面显出个人影,夏如嫣大惊失色,脚往后一退却绊在矮凳上,眼看着就要摔下去,屏风后的人转眼间闪身过来,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入自己怀中。
“娘娘怎地老是站不稳”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些无奈,他将夏如嫣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目光在触及她肩头的伤时顿了顿道:“还痛吗”
夏如嫣还有点惊魂未定,缓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她拢住里衣前襟讷讷地道:“还好…你怎么来了”
傅长卿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抖在伤口上,一边包扎一边淡淡地道:“我不来谁替娘娘换药”
“…我可以让孙姑姑帮忙。”夏如嫣小声嘀咕。
傅长卿看了她一眼,将布条打了个活结:“娘娘很不想看见我”
“…没有啊…”
夏如嫣赶紧把衣服拉上去遮住肩头,:“只是这么晚了,傅大人出现在这儿不大好吧…”
“长卿。”傅长卿道,“娘娘可以唤我长卿。”
夏如嫣愣了愣,脸有些发烫,她不自在地缩了缩双脚,垂下头喃喃道:“这也太亲密了…”
傅长卿目光往她脚上一扫,顿时定住了,女人一双玉足小巧白皙,十个脚趾头圆润可爱,淡粉色的指甲像是贝壳一样泛着莹润的光泽,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的脚,用指腹缓缓摩挲着道:“我与娘娘之间难道还不够亲密”
这下夏如嫣的脸真是不争气的红了,男人的手摸得她脚上痒痒的,她忍不住挣了挣,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些娇嗔:“痒,你别摸了…”
傅长卿的眸光就暗了几分,双手顺着她的脚背往上游移,嗓音低哑地道:“我以为,我和娘娘还可以再亲密一些,娘娘觉得呢”
一句话说完,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大腿内侧,夏如嫣身子猛地一颤,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想睡觉了,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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