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_御宅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炒肉
夏如嫣动了几下,确认自己身上无碍,便道:“本宫没事,傅大人扶我起来吧。”
傅长卿并未照做,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他几步走到自己的马前,足尖一点便飞上马背,将夏如嫣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对赵恒说:“臣先带娘娘回去治伤。”
又对周围的随从厉声呵道:“仔细保护皇上,若再出事唯你们是问!”
接着他便策马往回奔去,赵恒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也跳上马道:“快回去!”
“傅长卿…傅长卿!”
夏如嫣吃力地提高了音量,抱着她的男人这才低下头,面色沉凝,眼中却有些不易察觉的紧张,他的目光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略略一扫,心里又涌起了几分怒意,压低嗓子道:“我们很快就回去了,娘娘再忍忍。”
夏如嫣深吸一口气:“你抱得太紧了,我快没法呼吸了。”
傅长卿一怔,忙将手臂松开了些,夏如嫣这才缓和下来,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敲敲男人胸膛道:“我没事,一点小擦伤而已。”
傅长卿没说话,只埋首在她额上吻了吻,然后便抬起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前路,在马屁股上又甩了一鞭,马儿顿时一阵嘶鸣,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等赵恒气喘吁吁回到行宫,夏如嫣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她换了身白色的里衣坐在床上,手臂被袖子遮住,整个人瞧起来精神倒还好,脸也不像之前那样苍白,赵恒冲到床前紧张地问:“母后,您的伤怎么样了”
夏如嫣对他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本宫无碍,一点小伤罢了,皇上不必担心。”
赵恒闻言看向旁边的御医,御医忙道:“娘娘只是擦伤,已包扎妥当,臣开了些汤药,但娘娘说不用…”
夏如嫣打断他:“这么点擦伤哪用喝药,何御医你先下去吧。”
何御医看了赵恒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傅长卿,在得到他的许可后才退了下去,他刚一出去,赵恒就不赞同地道:“母后怎能不喝药”
夏如嫣摆摆手:“是药三分毒,随便一点小问题用不着吃药。”
赵恒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没说出口,他默了片刻,将夏如嫣的手握在掌中,内疚地看着她道:“对不起母后,都是朕太鲁莽了,否则您也不会受伤……”
夏如嫣拍了拍他的手:“皇上别自责了,这不过是个意外,若不是本宫的马受惊了也不会出这种事,好了,你也累了吧不如回房休息一下,本宫也想歇歇了。”
女人柔软的手覆在手背上,赵恒的脸不自觉的红了红,他磨蹭了一会儿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她的手,站起身道:“那朕晚上再来看您,母后好好歇息。”
待他离开后,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傅长卿立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夏如嫣,而他不发话,旁侧的孙姑姑和一干宫人也不敢动,夏如嫣无奈地看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孙姑姑,你们先下去吧,本宫还有点事要和都督交代。”
房间里的人都离开之后,夏如嫣看着这个不断散发冷气的男人,揉了揉太阳穴道:“你怎么了”
傅长卿坐到床边,从怀里掏出手帕在夏如嫣的手上来回擦拭,夏如嫣愣住,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做,奇怪地问:“傅长卿,你到底怎么了”
傅长卿抬起眼皮盯着她:“娘娘不应让其他男人随便碰你。”
夏如嫣一呆,旋即明白过来其他男人是什么意思,她当下哭笑不得地道:“那可是皇上,是我儿子,傅长卿,你这到底吃的哪门子醋”
话一出口夏如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咳了一声道:“咳,我是说…”
“吃醋”
傅长卿脸色一寒:“娘娘想太多了,臣只是认为皇上年纪见长,娘娘与他即使是母子也不应如此亲密。”
他否认得很快,夏如嫣突然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她缩回自己的手,淡淡地道:“本宫知道了,方才是本宫在说笑而已,都督不必往心里去。”
傅长卿见她将头别开,心忽然就像是被什么轻轻扎了一下,他默了默,倾身过去在夏如嫣脸上印下一吻,贴在她脸颊边低声道:“以后娘娘要去哪里,都需得臣跟在旁边,臣担心娘娘,再不想看见娘娘受伤了。”
夏如嫣沉默半晌,才轻轻地应了一个“好”,傅长卿又吻了下她的唇,退开道:“娘娘好生歇息,臣晚上再来看你。”
傅长卿:情敌当着我的面摸我媳妇儿的手,我媳妇儿还回摸过去,现在我有一种想报社的强烈冲动。
夏如嫣:你吃醋了吗
傅长卿:我没有!
夏如嫣:如果你不承认吃醋,十章之内都别想睡到我。
傅长卿:…………我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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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 作者:小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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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手臂上的擦伤并不严重,两天后就结痂了,赵恒却因此自责了好几日,每天都过来陪她坐上一会儿,但凡他在场,傅长卿的脸色总不会太好看,夏如嫣只作没看见,反正有伤在身傅长卿也不敢动她。
关于皇后人选的册子第二日便送到了夏如嫣手上,她略略看了一下,发现册子里的闺秀家世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家中无人担任有实权的官职,但地位却算不得低,对于傅长卿这种要把实权掌控在手中的人来说,这些闺秀确实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
就夏如嫣看来这些姑娘都很不错,要样貌有样貌要才情有才情,至于什么贤良淑德她压根就无所谓,虽当前是个古代世界,但她的思想始终是现代人,觉得娶妻这种事主要还是得赵恒自己喜欢。
于是这天早上起来,夏如嫣便差人抱上册子去了紫光阁,刚一进去就看见赵恒正在看书,见她来了,少年露出一脸的欢喜,迎上前拉住她的手道:“母后,您怎么来了”
夏如嫣笑道:“皇上现在有空吧本宫有些事要与你说。”
她示意宫人将册子放到书案上,拿起一本递到赵恒手中:“皇上看看这个。”
赵恒好奇地翻开册子,看了几页脸上的表情便慢慢收了起来,夏如嫣笑着说:“皇上今年也十五了,该是册立皇后的时候了,这些都是京中适龄的闺秀,家世人品相貌无一不出色,皇上中意哪些,等回去了本宫把她们召进宫中让你瞧瞧。”
她说话的时候没注意赵恒的脸色越来越沉,他紧抿着嘴唇,掌中的册子被捏得皱了起来,半晌后他开口道:“母后觉得谁好”
夏如嫣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本宫觉得哪个都好,实在难以抉择……”
“那就不选。”赵恒将册子丢回桌上,“朕还未满十五,只想专心学习如何治国,皇后之事还是过两年再说吧。”
夏如嫣怔了怔,选皇后是傅长卿的意思,他既然提出来还特地做了筛选,就表示他对于这件事不容置喙的态度,即使赵恒说不选,傅长卿也断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而和傅长卿对着干对赵恒是绝没有好处的。
于是她便温言细语地劝道:“皇上,册立皇后宜早不宜迟,你也需要一位能把后宫打理好的贤内助…”
她还没说话,赵恒就抬眸死死盯住她道:“母后就这么想朕娶妻”
夏如嫣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愣了一愣,然后才讷讷地回道:“皇上该是娶妻的年纪了,京里十五岁娶妻生子的大有人在……”
“别人是别人!”
赵恒提高音量,夏如嫣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震住,脸上露出愕然的表情,赵恒显得有些激动,胸口起伏的弧度也变大了,他沉沉地盯了夏如嫣几秒,突然对旁边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
宫人们面面相觑,赵恒又怒喝起来:“都给我滚出去!”
他难得发怒,把那些宫人都吓了一跳,忙垂下头快步退了出去,夏如嫣颇有些不知所措,想不通只是提个选后的事,赵恒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母后还记得您进宫的第二年,朕发了高热,您守了朕两天两夜,还将朕抱在怀里喂药。”赵恒往夏如嫣迈近一步问道。
“本宫…自然是记得的。”
夏如嫣不大明白他为何会提起这个,只得顺着他的话回应,赵恒又道:“母后还记得朕时常贪玩忘了功课,您帮朕向父皇求情,您说您会永远护着朕。”
“…本宫记得。”
“母后记得有一回朕被父皇责罚不许吃饭,您偷偷带着糕点来看朕,后来还是被父皇发现因此斥责了您,但您事后跟朕说若还有下次,您还是会这样做。”
“…本宫记得。”
“母后还记得您和朕说以后娶了妻,她就是对朕最重要的女人,而朕当时的回答是,朕永远不会将母后置于其他女人之后。”
“…记得…”
赵恒此时已经站到了夏如嫣跟前,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她,眸中还带有零星的火焰,让夏如嫣心里没来由地慌乱起来,这时只听他又道:“母后还记得父皇离开之后,您对朕说会永远陪着朕,永远守着朕,只要朕能快乐起来,您做什么都愿意”
夏如嫣咽了口唾沫:“记、记得…”
“那您为什么要我娶别的女人”
赵恒伸出手紧紧抓住夏如嫣的肩膀,以近乎于吼的音量喊了出来,声音中除了愤怒还夹杂着一丝哀伤。
夏如嫣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少年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眼眶,他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个背叛者,夏如嫣隐隐从中察觉出让人害怕的可能性,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道:“皇上总是要娶妻的,若是您觉得太早,咱们可以先定下人选,成亲的日子以后再议便是。”
“可我不想娶别的女人!”
赵恒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十四岁的少年已经长得比夏如嫣还高了,他的身体有些发抖,颤声喊道:“母后,我……”
一句话刚说了头几个字,忽然一股大力将二人分开,赵恒被狠狠摔到地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挡在夏如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皇上失态了!”
赵恒这下显然摔得不轻,他跌在地上好半晌才缓和过来,抬起头对突然横插进来的傅长卿怒目而视:“傅都督!你竟敢这样对朕!”
傅长卿这时已经确认过夏如嫣无碍,他听到赵恒的话冷笑一声,上前拽起赵恒的衣襟,用森冷的目光看着他道:“皇上许是忘了自己的处境,如果你再敢对太后不敬,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说完他将赵恒又狠狠往地上一掷,牵起夏如嫣的手便大步走了出去。
“傅长卿,傅长卿!”
傅长卿一路牵着夏如嫣回到听风阁,过往的宫人全都埋下头不敢看他们俩,夏如嫣急得直拍他的胳膊:“傅长卿你松手,其他人都看着呢!”
傅长卿不说话也不放手,拉着夏如嫣进了听风阁,对身后的随从冷声道:“守好听风阁,不许任何人进入!”
丢下这道命令他便把夏如嫣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卧房,将她丢入那软绡薄帐之中,欺身上前封住她的唇好一番辗转碾磨,直到彼此都气息不稳才松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
“对,我吃醋了,我不希望有任何男人碰到娘娘,哪怕他是皇上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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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吃醋了,我不希望有任何男人碰到娘娘,哪怕他是皇上也不可以!”
男人的目光深沉而热烈,那双狭长凤目像是有引力一般让夏如嫣无法移开眼神,她怔怔地看着他,心脏因为他的话而跳得越来越快,快到几乎要蹦出她的胸腔。
看着女人这副怔愣的表情,傅长卿的眼中划过一丝决然,他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说:“我等不及了,娘娘,我再也不想等了。”
说完他便重新封住了她的唇,将她压在身下,一双大手灵活解开女人身上的衣衫,不过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粗糙的手掌在光裸肌肤上四处游走,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撩起阵阵火花。
“傅、傅长卿…你、你明明说……”
夏如嫣有些慌乱,紧张地抓住男人的衣衫,她的唇瓣被他含在口中吮吸,连说话都只能从唇齿中断断续续吐出只言片语,傅长卿顺势勾住她的舌头,从舌根一直捋到舌尖。之前二人无数次亲昵间练出来的极富挑逗性的技巧,几乎是瞬间就让夏如嫣轻吟了出来,他强势而温柔地侵占她口中每一个角落,将香甜的津液全部吮进自己嘴里,直到她呼吸不稳之时才用坚定而隐忍的语气低声道:
“是啊,我之前是说过再给娘娘一点时间,但我等不及了,我无法忍受其他男人看你,触碰你,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想把娘娘关起来,想要让你只属于我一人…”
滚烫的大掌握住一侧雪峰轻拢慢捻,指腹将顶端的小奶头捏得坚硬挺立,男人的话伴随着他的动作让夏如嫣顷刻间便酥了身子,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吟,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拒绝还是该顺从。
那细碎的电流从肌肤相触间蔓延开去,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啃噬,不知道什么时候傅长卿身上的衣衫也除光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肌肤与肌肤的摩擦让人心神荡漾,夏如嫣无措地推拒男人的胸膛,却被他一把将手按住,用低哑的嗓音道:“娘娘可要摸仔细了,这就是你男人的身体。”
“你…”
夏如嫣羞得满脸通红,转而又被男人在脖颈处的亲吻给激得浑身一颤,胸前双峰被他握在掌心把玩,薄唇一路留下濡湿的痕迹直至含住雪峰顶端。
那张唇与他平日的冷戾截然不同,好像天生就带有电流,只是将乳尖儿一含便瞬间击溃了夏如嫣的抗拒,灵活的舌尖富有力道地挑动那颗小肉粒,两排牙齿时不时在上面轻轻啃噬,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以极快的速度扩散至四肢百骸,夏如嫣几乎要哭出声来,半张着小嘴咿咿呀呀喊个不停。
“傅长卿…不行…呜…呜嗯……”
女人的呻吟娇软柔媚,简直能让人酥进骨子里,傅长卿眼神一暗,腾出一只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指腹毫不意外地触到一片濡湿,他一面用唇舌轮流玩弄着两颗小奶头,一面拨开两片蚌肉,精确地找到当中那张穴嘴儿,将中指慢慢插了进去。
“啊……”
夏如嫣小声惊呼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恰在此时胸尖被男人一咬,顿时又没了力气。男人那根作恶的中指打着转往肉穴里面钻,留在外面的大拇指则沿着花缝在那颗小小珠核上左右碾按,双重的刺激立刻就让夏如嫣打起了哆嗦,小花穴啵地吐出一口蜜汁,把穴嘴儿和手指糊得湿漉漉的,进出的动作也变得更加顺畅起来。
“傅长卿…你别……”
夏如嫣一张俏脸羞得通红,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花穴中的手指快速抽插转动,刺激得小穴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汁液,她无力地踢蹬了几下双腿以示抗议,却被傅长卿顺势往左右一推,将整张花户完完整整露了出来。
“呀…你别看……”
夏如嫣慌乱地抬起身子想往后躲,可怎样也拗不过男人的力气,与此同时那根手指在穴中也不知戳中了哪处,一阵强烈的酥麻让她顿时没了反抗的心思,身子颤了一颤便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将手指从不断收缩的花穴里拔出来,傅长卿把满手的花液抹到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分身上,他握住茎身将菇头抵在花穴入口,沉住气一点点往里推进。
夏如嫣才刚小泄了一回,还在娇滴滴地喘着气,冷不丁便感到一根滚烫的巨物往小穴里头推挤,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要哭不哭地喊男人的名字:“傅长卿……”
“我在。”
男人的声音隐忍沙哑,含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欲望,女人的花穴就像张小嘴儿一样,含住他的菇头吮吸嘬弄,湿哒哒的穴口不断蠕动,里面好似有吸力一般让他想要立刻冲进去,但残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能伤到她,傅长卿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点朝里面推进。
好在夏如嫣这副身子足够敏感,充沛的花液减轻了初次交合的难度,只是男人那根物什尺寸太过惊人,费了好半晌功夫才只推进去小半截。饶是这样也让夏如嫣难以招架,她小口小口地抽着气,一双美目已经盈满了泪花儿,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让傅长卿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偏这小女人还在怯生生地喊着什么“太大了”、“不行了”、“会坏掉的”。
他终是再也无法克制,劲腰狠狠往下一沉,那根粗长之物便冲破薄薄的壁障,整根插进了狭窄幽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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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大床微微晃动,半遮半掩的床帐内一名女子正被男人压在身下,她浑身赤裸双腿大开,最最私密之处就这样袒露在外头。而她身上那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则用有力的双臂禁锢住她的腰肢,将胯下的粗长之物狠狠插进那张娇嫩花穴之中。
饱满的蚌肉早已被巨物撑得变了形,窄小的穴嘴儿扩张到极致,极其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茎身。坚硬的铁杵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响起暧昧水声,黏腻的淫液也在进出之时源源不断往外流淌,男人每一下都直插到底,不过数十下就将淡粉色的小花穴给干得充了血,变成了迷人的艳粉。
夏如嫣被男人插得直打哆嗦,玲珑有致的娇躯软在床上瑟瑟发抖,即使初时的疼痛已经过去,但傅长卿过于惊人的尺寸还是让她无法消受。她低声啜泣着喊他的名字,然而嗓音却软得像是蜜糖一样,将男人的名字那般黏腻地从口中吐出,瞬间就让花穴里的阳物又足足大了一圈,直把她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傅长卿…太胀了……好难受……”
女人娇怯的模样把傅长卿腹中的欲火催得更旺,他咬紧牙关将她两条玉腿往上高高推起,美人儿那双丰满的雪乳就刚好被双腿夹住,颤巍巍的挤在一起,顶端两颗红樱又艳又娇,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它们全给吃进嘴里。
这样的美景只让人血脉偾张,傅长卿深吸一口气,腰身往前用力一撞,然后再拔至只剩头部,接着又狠狠冲进去,如此反复,速度不快却每下都干得扎扎实实,沉闷的肉体碰撞声掺杂着水声,为房间里的春色又平添了几分淫靡之感。
夏如嫣被他撞得晕头转向,一双美目含着盈盈泪光,她无措地抓紧身下锦缎,体内被填到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青筋虬曲的棒身每次进出都与肉壁摩擦出强烈的电流,顶端的菇头更是毫不犹豫地撞上最为柔嫩的花心。
小腹中隐隐作痛的酸胀渐渐演变成酥麻,更加丰沛的淫水源源不断分泌出来,极大减轻不适的同时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慰从体内深处腾升而起,就像是一双罪恶的小手,缠着她将她拖入欲望的深渊。
“傅长卿…好深……”
美人轻声呢喃,娇俏脸颊染着两抹动人的红晕,她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从鼻腔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哼鸣。男人看得眼神又暗了几分,胯下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本就敏感的穴儿顿时被插得更加湿软,淫水将整个花户糊得晶亮,还不断有水花四处飞溅,把男人的胯部也弄得一片狼藉。
他一下又一下狠狠进攻,俯身在她雪玉般的双腿上印下湿热吻痕,女人轻颤的娇躯和那张不断收缩吮吸的小嘴儿,还有她娇娇怯怯的呻吟都让他一再沉沦,他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用胀到发痛的分身把她捣成一滩春水。
傅长卿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娘娘看着我,看着我是怎样占有你的,你是我的女人,从现在起你的全部都将完完整整属于我!”
他不遗余力地挺动腰身,用最原始的力量侵占着女人的身体,这样无比霸道的宣誓主权,竟然让夏如嫣脊椎一麻,快感冲破屏障,将她瞬间送上了顶峰。她瞪大眼睛,嘴里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小腹剧烈抽搐,一大股灼热的花液从花心里喷洒而出兜头浇在男人的菇头上,令傅长卿也猝不及防地交代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高氵朝让夏如嫣头脑一片空白,她双目失焦,身体微微颤抖,滚烫白浊浇灌在体内深处,将她烫得又失神了好一阵,等她缓过气来,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就已重振旗鼓,又挺着粗长巨物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傅长卿…不要了……”
夏如嫣抽抽搭搭地喊着他,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娇软身子抖个不停,小花穴被男人插得直打哆嗦,不断叠加的快感很快又将她送上顶峰,她娇声啜泣着呜咽着,身体却仍在凭借本能迎合男人的肏干。硕大的性器将肉穴干得酥麻不已,穴嘴儿被撑到几乎透明,白浊混合着淫液在抽插间滴滴答答往外掉落,两个人的下体泥泞得不像话,床单上更是染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渍,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傅长卿含住她的嘴唇细细吮吻,嗓音因喘息而变得有些粗哑:“娘娘里面一个劲儿地在吸我,吸得这般紧,我怎么舍得丢开娘娘”
男人的荤话让夏如嫣羞得满面娇红,哆哆嗦嗦地叫他闭嘴,然而床上的傅长卿向来极为霸道,女人这副模样反而让他的火气愈发旺盛,他抵住花户使劲往里碾,硕大的龟头将花心顶开一条狭窄的细缝,那缝中又有一股莫名的吸力,驱使着傅长卿着了魔似的往内撞去。
“呀…不行、不行!傅长卿…那里不行…呜嗯…啊”
在女人焦急的抗拒声中傅长卿执着地一下下冲撞上去,数十下之后总算冲开了花心,肉棒前端硬生生挤进那张小口之中,无法形容的快感让他瞬间头皮发麻,里外两张小嘴的吮吸令他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头顶。他急促地喘着气,将分身一下又一下恶狠狠地肏进花心里,强烈的刺激让夏如嫣害怕的哭喊起来,却拗不过男人的强硬,被他无数次送上浪尖,连体内最后一丝精力也被榨得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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