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孤独麦客
可以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串联起交河港与葡属巴西、新库尔兰和安哥拉的航班,基本是客货两运,货比客多。经济方面的价值尚可,因为东岸生产的武器弹药、日用百货、五金器具、机械设备等,都是圣萨尔瓦多、雅各布、罗安达三地所急需的,销售情况非常好。另外呢,上述三地——尤其是非洲的那两个港口——由于东岸倾斜政策的缘故,也有包括名贵木材、草药、烟草、海货及其他热带特产等商品出口过来,因此船只返回时并不会跑空趟,利用率还是挺高的。
这个航班原则上是三个月一趟,这是精确计算过两地之间人员、货物的流量而设计的。想当初最初时,曾经定为一个月一次航班,结果发现根本没那么多人坐,毕竟横渡大西洋的还有不少风帆船,他们也在抢生意。因此,后来交河地区行署和南海运输公司协商后,便调拨了两艘一千多吨的全蒸汽动力船只过来,一个月跑一次非洲航线。当然不是两艘船一起跑,而是一艘船跑,一艘船在交河、顺化两地之间跑短途。有时候两艘船也会执行一些军用任务,运输部分物资到南非河中地区,但基本上不会影响定期航班的运行。
交河地区与葡属巴西及非洲对岸的联系,基本上也是他们对主要的经济活动了。没办法,他们的地理位置有点尴尬,太过远离东岸的核心区域了。在东属巴西部分的经济非常一般的情况下,他们
第四百六十二章 边缘化地带(二)
西南风呼啸吹过,大地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上一片静谧,就连一只动物的影子都看不见。似乎在这一年中天气最为寒冷的月份,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失去了在野外活动的兴趣,转而躲藏在各自的房屋或洞穴里,苦熬过这数九寒冬。
作为本地的土著,奥纳人、阿拉卡鲁夫人、雅甘人的数量多年来已经下降到了一个可悲的程度。他们要么出外讨生活,与东岸人通婚混血,最终消失于民族融合之中,要么加入陆军出外打仗,最终牺牲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剩下的一小部分,在东岸人口迅猛增长的这几十年里,却仅仅只是缓慢增长到两万人的规模,可以说是非常失败了。
但这些人往往也是最顽固的——或者说最执着的——他们执拗着守着自己的传统和尊严,在冰天雪地的火地岛上过着自己的生活。他们几乎在全岛各处生活着,拥有惊人的忍耐力以及靠记忆传承的传统文化,日子艰辛却快乐。
不过现代化生活方式的冲击是谁也难以避免的。即便部落已经很封闭了,很拒绝现代化了,但在几十年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们依旧不可避免地“堕落”了。部落里有了很多现代化的生活用品,部落原本就很不规范的语言也受到了外来的冲击,夹杂了很多汉语词汇,让部落长老们忧心忡忡。
当然他们其实算是幸运的了。比起南锥的近亲特维尔切人、阿劳坎人,他们至少还有部分人坚守着自己的文化,虽然这文化已不纯粹。但那些被东岸政府重点打击、归化甚至迁移海外的民族,却连回忆和见证都没有留存下来。未来他们将穿着东岸服饰,说着汉语,写着汉字,传统文化将片甲不存,也没人会关心他们的历史——战败者的故事很难书写。
今年年初的时候,有总计三十份骨灰被从欧洲送了回来。这些都是参加了陆军出外征战的火地岛原住民,身材高大的他们在部队里一般都是荣耀的掷弹兵,威风不可一世,但往往也是敌人优先打击的目标,因此伤亡率很是不低。
骨灰送回来后,将就地安葬在他们家乡的墓园里。部落长老也被邀请参加葬礼,至今人们犹记得,一位头发花白的年迈长老看着一份份小伙子们的骨灰,怅然地叹了口气,说道:“英雄太多了……”
毫无疑问,对这些坚守传统文化的长老们来说,任何一个后辈被冠上英雄的光环都是可憎的:两行所谓的功勋、银行支票上编出来的荣耀,还有地方政府宣传出来的价值,每一个都让长老们感到恶心,感到恐慌。他们可以预感到,也许在自己死后,部落就会彻底解体,他们这群坚守传统文化的人,以后也只会成为报刊杂志上的奇闻异事中的一则:“某年某月某日,最后一个奥纳人去世,标志着这个民族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但这就是历史进程,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冰冷而残酷!
与火地岛上以奥纳人为首的原住民群体相比,岛上数量更多的东岸人群体其实也有着自己的烦恼。他们的烦恼在于自己处在一个被人遗忘的位置,经济与社会的发展濒临停滞——好吧,这样说可能有些夸张,但真的很慢——人民收入水平不高,精神文明建设更是一塌糊涂,总之是一个典型的边缘落后地区的模样。
公允地说,南锥南部及火地岛一带,在历史上曾经景气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是南锥两洋贸易盛行的时候,火地岛及两洋铁路沿线还归南铁公司管辖,每个月流经两洋铁路、麦哲伦海峡及合恩角的货物不知凡几,资金更是到处流淌。当时南铁公司也比较厚道,投资修建了一大堆的基础设施,包括如今火地岛上已有些年久失修的国道系统、港口码头等等。南铁公司同样也创造了大量的工作岗位,如伐木场、煤矿、农场、医院、文化公司、酿酒厂、榨油厂、海产品处理中心等等,给当地百姓带来许多工作收入,极大带动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但南铁公司的离去结束了这一切,火地岛及铁路附属地被整体移交给国家。国家的发展重心也不在这里,再也没有人拿大笔的钱来投资地方建设,各种设施开始慢慢老化。而南铁公司在定下去远东修铁路的决定后,开始大量抛售旗下产业来筹钱,接盘的有地方国有资本,但更多的是来自北方的商人。这些商人平时住在东方县、青岛县、平安县等大城市,难得来南锥一趟,企业所获得的利润也基本都被抽走,
第四百六十三章 潘帕(三十一)
1693年7月15日,金达莱又一次踏上了潘帕的大地,不过这次不是以过客,而是以主人的身份——他刚刚被政务院任命为新一任上海县长。
值得一提的是,上海县政府班子虽然成立很久了,但一直处于筹建状态,就连在政府公文往来上,上海县后面都要加个括弧,写上“筹”这个字。而且,上海县的地域辖境也一直模糊不清,这次中央正式下文确认了上海县的成立,明确注明其是全国第158个县,下辖上海镇、南村乡、格柳乡、符离乡、华亭乡(位于后世埃塞萨小城附近)、集贤乡(位于后世卡纽埃拉斯小城附近)、修竹乡(位于后世罗德里格斯市附近)、长仁乡(位于后世梅赛德斯城附近)、西盛乡(位于后世堤格雷小城附近),暂定有九个乡镇,未来可能会进一步扩大,总之是一个无论是人口规模、地域范围还是经济实力都十分可观的县份。
上海县崛起于潘帕平原,极大震动了宋河对岸的青岛县。该县长期作为全东岸最大、最富裕、最发达的城市,一直没啥竞争,斗志难免有些懈怠。宋河南岸上海县的设立,以及其咄咄逼人的气势,都让青岛县上下倍感压力。他们一面巩固自己在金融和对外贸易上的优势,一面重拾已经渐渐失去的制造业(主要是高精尖行业),开始加强自身的竞争力,以免在未来被上海县超过,那样可就乐子大了。
上海县以东的几个定居点也新成立了一个县份,以便统一管辖,即全国160个县的焦城县,下辖焦城镇、鹿邑乡、山桑乡、城父乡和涂山乡。而焦城县之所以是第160个县,而不是159县,是因为在其成立之前,政务院刚刚批准成立了马岛县(该县只下辖一个须鲸镇),以管辖那片海域上的几个岛,该县是正儿八经的全国第159县,其不隶属于南巴塔哥尼亚地区,而是由中央直辖,重要性不言而喻。
从地图上就可以看出,上海县差不多是横跨上盐铁路(原盐布铁路)两侧,占据了好大一片土地。而潘帕地区——至少东半部分——的行政划分,又是以这条铁路为界线的,这就给大家带来了一些困扰。不过政务院也明说了,上海县是特例,原则上还是以铁路进行分界,即焦城、高园、鹿鸣、万集、银海、陈墙、牛庄七县仍然归牛栏山地区行署管辖,上海县由中央直辖。未来的话,上盐铁路以西肯定也会新设一大批定居点的——事实上目前已经在进行前期的基础设施建设了,也迁移了少量移民过去垦荒——这些定居点会慢慢合并成县,然后成立一个新的地区进行整合,一如当年的牛栏山地区。
上任之前,金达莱不是没幻想过通过上海县长这个跳板,一跃成为未来可能会成立的某个地区(首府是上海)行署专员。但考虑到上海县极端重要的地位,这样的县份只可能是中央直辖,而不是由地方政府管理,毕竟比它地位低很多的盐城县都是直辖的,没道理上海县不是。再者,现在中央上层的意见基本上是倾向于撤销地区行署,设立省级行政单位的路数,因此地区行署的派出受到了越来越严格的管控,没以前那么容易了。
因此,金达莱现在已经明智地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打算在上海县长的位置上好好干,做出一番成绩来,然后像他那个前辈黄超(原青岛县长,与上海同为副局级城市)一样,凭借在青岛县长任上的政绩,一步跨越到义成地区担任行署副专员,眼看着就要接肖敬宗的班晋任专员了,实在是让人羡慕不已。
金达莱来到上海后,第一件事就是签署命令批准了一家大型海产品加工厂的成立。这家食品加工企业隶属于新成立的宋河食品公司(农业部部属企业),该公司旗下还有一个奶制品厂,生产鼠兔牌奶糖、奶粉、奶酪,两家企业公共构成了宋河食品公司的骨架,与北方鸭子湖流域的东岸食品行业老大国营大丰食品公司隐隐叫板,野心不小。
或许有人会问了,上海县虽然定位是综合型城市,但其实还是有所侧重的,那就是以机械制造、化工农业、造船钢铁等为主。你金达莱一上来不发展这些也就罢了,但为何将宝贵的资源投入到食品这种轻工业之中呢这似乎与定位不符。
当然金达莱明面上的说法是上海县区位优势这么好,未来必须轻重并举,各项产业齐头并进,均衡发展。但熟悉此中内情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托辞罢了。真正的原因,还是他金达莱是农业系这股政治势力给推上台的,他必须给本系统以好处、以补偿。因此,宋河食品公司便在短时间内接到了县政府的大笔注资,不但将原来的奶制品厂生产线改造升级了,同时也成立了海产品加工中心,专门从渔民手里收购各类海产品,加工处理后进行销售。
第四百六十四章 潘帕(三十二)
1693年7月23日,新汴港,马氏食品公司新厂区。
39岁的公司掌门人马京正在技术人员的陪同下走进一家动物育种中心。这家中心是由马氏食品公司兴建的,其中挖了不少来自国营畜牧站的技术人员,厂房、牲畜栏也盖得高端大气上档次,算是下了血本。
马氏食品公司的规模,目前还是要超过刚刚成立不久的宋河食品公司的,毕竟那家厂才有区区两个生产线,人员也不多。马氏食品最初发源于北方鸭子湖流域的马氏果业,由马乾祖、马万鹏的后人共同投资,前者多一些,后者少一些(所以总经理由马乾祖之孙马京担任),从神武县、大丰县的果园开始,慢慢发展到丘布特河、芦荡河、宝兴河流域的果园、果产品加工,现在又在新汴港投资十五万元,兴建了牲畜育种中心及牧场,正式开始进军奶制品和肉制品行业。
马氏食品的牌子,在东岸还是可以的,虽然不如大丰食品公司的牌子硬,但在一众地方性食品公司中杀出重围,却也是有其独到的地方。深厚的背景关系自不必说,这有力保障了马氏食品公司的发展壮大。但话又说回来了,有背景的企业多了,东岸的二代、三代数量很多,但为什么就马氏食品做起来了别说马京的叔叔马文强当过执委会主席,前主席刘建国的孙子、刘雪飞之子孟龙也搞了一家生产化学品的公司,但说实话经营得很一般,不但产品线落后、单一,公司组织结构、财务管理都很混乱,在平安县都算不上什么大企业,更别说放眼全国了。因此,马家三代人经营公司,除了政治上的庇佑外,其本身能力足够,可以驾驭公司发展,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马氏食品的目标,还是通过丰富产品线,做大做强,获取更多的利润。再然后,就是质量控制和研发创新两方面共同努力了,争取花个十年时间,一举超过大丰食品公司,成为东岸国内食品界的一哥。
比较有利的一面是,食品行业的专利问题没那么麻烦。别看大丰食品公司多年来投入巨资研发新产品、新生产线,但其申请的专利在马京看来非常“脆弱”,因为马氏食品公司只需照抄其配方,然后稍稍修改其中部分成分,就能申请一个自己的专利。国内很多地方性小食品厂都是这么做的,大丰食品公司发明的饼干、麦乳精、巧克力等风靡一时的食品,现在都有了无数的版本。
客观地说,这些五花八门的新版食品极大推广了这些新事物,并使得普通民众也更多地进行消费,产品价格也不断下跌,对全社会而言不是坏事。不过像陆海军、政府部门进行采购时,他们多半会把订单继续交给大丰公司,因为他们信赖这家老牌企业的质量管控,更信任其偌大的名气。
马氏食品公司要想打破这样的局面,还是得另辟蹊径。马京已经想好了,在夯实基础的时候,还要主动出击,花费大量资金打广告。不但每本报刊杂志上都要打,马球赛这种万众瞩目的场合也得进行宣传,此外还有大型户外广告,马京之前已经与奥列格那个俄罗斯人谈妥了,纳雷什金大厦顶层将挂上一个巨大的横幅,用来给马氏食品公司做广告。
马京坚持认为,民众是很好忽悠的。他们对食品界其实并不十分了解,大丰食品公司之所以有名,那是占了一个先字,即在国家物质尚不丰富的年代,他们率先推出了诸多产品,一下子横扫全国市场,获得了极好的口碑。就像他们生产的饼干、巧克力、奶糖、麦乳精及一些罐头食品,几乎成了国内广大中产阶级的童年回忆。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们只要不犯下愚蠢的错误,那么几乎将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继续保持优势。马氏食品公司毕竟底蕴不足,想要超越对手,除了疯狂打广告以提高知名度外,似乎别无他途。
要知道,大丰食品公司的很多产品现在都已经远销外国及海外殖民地了。像欧洲的伊比利亚半岛、亚平宁半岛、低地十七省、奥斯曼帝国等地区,这些商品几乎成了殷实人家的孩子们炫耀身份的工具,一如那些富裕家庭的孩子们以拥有海雕乐器厂生产的乐器为荣一样。
这种软性的文化入侵,东岸政府也是持支持态度的。强大的舰队固然可以提高东岸的国际威望,但软性的文化入侵同样可以提高东岸“高大上”的形象,并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们进行洗脑,让他们觉得本国的食品、文化是那么地俗不可耐,东岸的“高级货”才是他们应该追求的东西。
马京曾经去过一次欧洲,他至今仍然记得,熱那亚城的一家孙春阳南货铺开张,并采买了许多大丰食品公司的吃食时,门口那人潮涌动以至于需要保安维持秩序的场景。当时马京十分震撼,并且怅然若失,他是多么希望在熱那亚大卖的是他们马氏食品公司的产品啊,只可
第四百六十五章 潘帕(三十三)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这让李正很是兴奋。
从小出生在北方的他,还真没见过几场雪呢。印象中也就很小的时候,东岸大草原上下过几场小雪,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他和兄弟姐妹们撒欢似的在雪地里打滚,直到被爹妈揪着耳朵拎回家,一个个狠揍屁股。
在渐渐长大成人后,冬天一年比一年温暖,下雪的次数也渐渐少到了一定程度,似乎整个大气候都在慢慢变暖一样。小时候的李正,曾经担忧地想道,这天气不会一直变暖下去,直到热得人都受不了吧好在大自然并不如他所担忧的那样,变暖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而且中间还有反复,有的年份的冬天就会十分寒冷,不但会下雪,河面也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就像他小时候那样。
现在李正已经离开了家乡,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潘帕地区,成了一名光荣——好吧,有很多人并不认可这有多光荣,因为随着工商业的发展,非农工作数量的增多,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愿去垦荒种地了——的拓荒者,在几近原始蛮荒的环境下开拓土地,种植庄稼。
种地牧羊的田园生活,说实话并不像诗人写得那样唯美。事实正好相反,农村的生活十分艰苦。这里远离大城市,物资供给少,很多东西都要自己来。比如水要自己挑,买个东西得跑好远去乡场上,环境恶劣,蚊虫遍地,缺医少药,还没什么娱乐活动,小孩上学也不一定有学上,或者老师水平很低,得不到良好的教育。更别说,农村还有非常繁重的体力劳动了,这足以榨干一个农民的大部分精力,让他没太多兴趣做其他的事情。
所以说,农村和城市生活真的不是一个等级的,两者之间的差距只能的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即便是在东岸共和国这种农民群体收入相对较高的国家亦是如此。而这,似乎也是东岸农民对于工商业岗位的收入慢慢超过自己而抱怨的主要原因之一——我们本来就在辛苦地为国开拓边疆了,现在收入和实际生活水平都不如你们,还搞什么搞
东岸农民的生活得到改善,还是各地广泛建立了农民合作社之后的事情。有了合作社,他们在出售农产品时有了议价权,在采购种子、建材、日用品、农用机械甚至是上保险时,也可以得到一个折扣后的优惠价格,这等于是减少了他们的支出,扩大了收入,也难怪全国各地的农民们对合作社死心塌地地拥护了,以至于村长的权力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现在,从陆军退下来的前农家子弟们也有点愿意回到农村老家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大部分留在城市里(少部分回乡当村长、民兵主任),利用服役期间获得的丰厚收入,在城市里买一套住宅,找一份工作,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生活。这些回到老家的退伍军人(有的甚至还是军官),很多有过海外服役的精力,见多识广,人脉也不错,回乡后加入农民合作社,即便不会经营,但还是有一定的用武之地的。
李正他们现在在干燥潘帕地区的开拓,其实优惠政策还是不少的,比如发放奖金、贷款买房、优先出售高产种子等等建国初期才有的优惠条件,也算是国家对拓荒农民的变相补偿吧。李正和妻儿居住的这三间瓦房,就是从东岸农业银行那里分期贷款(免首付)得来的,且还款利息也非常低,他本人对此还是十分满意的,连带着对于来到忠兴乡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是那么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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