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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香喵
对于男女之事,艳娘很早就懂了。
母亲开的娼馆,每日顾客盈门,姐姐们迎来送往,从不缺调笑欢闹。
从小,她就见识过许多事。有姐姐们的,也有母亲的。
母亲有个相好,是一个行商。他因为办货,大约每个月要在衡阳逗留四五天,那四五天,便是母亲最开心的时候。
她给他做好吃的,然后,夜里不再陪艳娘睡。
艳娘小时候,不明白为何,曾经去找过母亲。她小心地开门进去,偷偷看母亲在干什么,只见室内灯火通明,母亲身上一丝不挂,跟那男人纠缠在一起。男人一边用他下身的物什狠狠捅着,一边用力揉搓着母亲的双乳,母亲一直叫着,那声音,似在哭又似在笑,艳娘吓得赶紧离开,去找带她睡觉的姐姐。
后来,她知道,不单是母亲,这娼馆里的所有女子都会这样。不过她母亲跟那男人做这事,是不收钱的,其他的姐姐们做,却是为了钱。来娼馆的男子,大多数不怎么样,但这些姐姐们不能挑,谁来了都要领进屋里,做母亲和那男人做的事。
当然,钱给多了,做事的方法又会翻些花样。艳娘看着看着,慢慢地也明白了乐趣。她知道姐姐们在床笫间的各种手段,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怎么样能让男人掏出更多的钱来。
那个在她小时候带她睡觉的姐姐,后来也接客了。不过没接两年,她遇上了一个书生。那是个有些羞涩的人,姐姐很喜欢他,忍着母亲的白眼和讥讽,留他住了叁晚。而后,她将自己存下的钱拿出来,送书生进京赶考。
后来,那书生大约没考上,没有了音讯。姐姐消沉了几个月之后,默默地继续接客去了。
艳娘知道自己虽然是母亲亲生的,但也免不得接客的命运,于是告诉母亲,她只接自己想接的客人。母亲虽将她骂了一番,但并没有说不许。
幸好,第一晚,她就遇上了陈祥。
艳娘看人有几分眼光,那是个颇老实的人,她知道他没有了妻子,且攒下了不少家业,便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他。果然,陈祥再也离不开她,向艳娘的母亲提出了为她赎身。
艳娘一度担心母亲想留着自己挣钱,会不会不愿意。
但母亲把她叫过去,问她,这是你自己想的么?
艳娘说,是。
母亲看着她,长叹一口气,而后,苦笑。
你须记住你的话,她说,你出去之后,母亲便再也帮不得你,你须好自为之。
艳娘说,嗯,我知道了。
母亲没有阻挠,收了陈祥一笔银子之后,给他们像模像样地办了婚事,让陈祥把艳娘带来了扬州。
自己想的。
艳娘如今品味其这话,不由苦笑,是啊,她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该如何将日子过下去,也只剩母亲给的这点本事了。
林昇说到做到,第二日,吴员外来告诉她,她日后是林昇的人了,那边很快会派人将她接走。
艳娘在吴员外面前泣泪了一把,示以恋恋不舍之情。
吴员外亦是动容,让她将自己送的细软银两都带走,并安慰她不必担心,林昇待人不差。
艳娘知道林昇那绸庄,一处值十几万银子,她自然是比不得。与吴员外依依话别之后,她收拾了满满几车的物什,到林昇给她准备的宅院里去了。
林昇这宅院,比吴员外的更阔气。艳娘住在一幢别致宽敞的叁层楼房上,有亭台水榭,假山花园。
她搬进来的第一日,林昇便来了。
“如何?”他和艳娘看园子的时候,艳娘趴在二层楼台的雕花阑干上,裙子被掀开,露出雪白的臀。
林昇贴着她,将肉棒在她穴里搅动着。两团巨乳坠坠吊在阑干外,他将两团乳肉握在手里揉搓,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喜欢么?”
艳娘双手乘着阑干,一边娇喘着,一边望着花园,目光所及之初,皆是美景,风吹过荷叶,鱼水交欢。
“喜欢……”





乱宅 艳娘(七)
“喜欢这园子……还是喜欢爷?”林昇在她耳边低声问。
艳娘的穴里被抽得阵阵发酥,几乎瘫在了阑干上:“喜欢……喜欢爷……”
林昇攫紧她的双乳:“喜欢爷的什么?”
“爷的……爷的肉棒……”
林昇笑起来起来,将阳物从她穴里退出,而后,将她侧过身,一只腿抬起扛在肩上。
艳娘四肢颇是柔软,阴户拉得大开。
林昇握着肉棒再插进去,一边揉着她的乳肉,一边继续抽插。
艳娘的淫叫一浪高过一浪,没多久,双腿已经打颤:“奴家……奴家丢了……爷饶了奴家吧……”
说罢,她牝户一紧,娇喘着软倒在了阑干上。林昇哪里肯放,又将她抱起,走进房里。里面的软榻锦缎铺陈,旁边香炉里轻烟袅袅,还有一盆红色的芍药正在怒放,花瓣娇艳。
林昇将艳娘放到榻上,将衣服脱光,分开她的双腿。
牝户湿津津的,耻毛上沾满了淫水,顺着白腻的双臀淌了下来。
林昇着迷地看了一会,低低道:“小妖精……”说罢,又将硬胀地肉棒捅进去。
艳娘双颊绯红,双目歪斜,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由着林昇的肉棒在牝户里塞满,搅动。
榻被撞得乱响,旁边的芍药也被撞得花枝乱颤,震落了几片红艳艳的花瓣。
艳娘的两团巨肉上下乱晃,林昇两手将它们握住,抓得变形,而后,将艳娘的身子团起。林昇一边狠利抽插着,一边将脸埋在巨乳上,吮吸舔咬。
“爷……爷……”艳娘爽极,带着哭腔,“奴家……奴家要死了……”
“爷日后就住在此处……”林昇咬着她的巨乳,“日日肏你……如何?”
“爷……不做……别的事了?”艳娘嘴里声音细碎。
“爷先肏死你……再做别的事……”
艳娘知他心性就似顽童一般,由着他,叫得愈发销魂。
林昇低吼一声,最后用力撞进去,身体紧绷。
艳娘“啊”一声,只觉下体被热液灌满。林昇将肉棒拉出来,又送了两下,将阳精都倾泻进牝里。
待拔出来,牝户里的浊液和淫水一道流出,沾湿了榻上的锦褥,顺着淌在了地上。
“心肝儿……”林昇倒在艳娘的身上,压着她,心满意足。他揉着她的胸,对嘴亲了一会,舔着艳娘的嘴唇,亲着一路往下。
她皮肤雪白,脖子和和胸上即刻布满密密的红点。那乳首和阴户因为方才一番激战,嫣红欲滴,林昇从旁边抓起几片花瓣,放在上面。
“好看么?”艳娘媚笑着,轻声问。
“乖乖,你果真是妖精变的,是么?”林昇撩着她颊边的长发,问道。
艳娘摸着他那软下的物件,爱不释手:“是啊。”
“什么妖?”
“便是专门吃你这般男人的妖。”
林昇笑起来,在她身旁躺下,抱着她,耳鬓厮磨。
林昇自从得了艳娘,就日日宿在园内,夜夜与她纠缠。
遇到白天无事,林昇也不走,只跟艳娘厮混。
有时,他懒得去铺子,便让人把铺子里的帐送过来。
这园子里有书房,挨着水榭,鸟语花香。
林昇看账的时候,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艳娘也不闲着,跪在他双腿之间,脱了他的裤子,用巨乳或嘴巴给他套弄。
有时,林昇也会到榻上去,将账本放在艳娘的腹上,分开她的腿,一边慢慢抽插,一边揉捏着她的巨乳,一边看账。
用他的诨话说,这看的是肉账。
艳娘有些不满,道:“你又要做事,又看看账,哪里能够专心?”
林昇翻着页,道:“你听说过佛家的苦行僧么?色欲也是苦修之一,当年释迦牟尼后宫叁年,都是艳绝的美人,他便是在色欲中开智,离家求道。”
艳娘知他又在胡扯,道:“是么,那你苦修来做甚?”
林昇将肉棒在她牝内用力捣了捣:“自然是为了降伏你这妖精。”
艳娘哼了两声,将那账本拿起来看了看,觉得好奇。
“这账本甚是有意思,”她问,“怎么看?”
林昇讶然:“你想学?”
艳娘瞥着他:“不行么?”
从此,林昇每次看账,都换了个姿势,让艳娘坐在他怀里一道看。
不过,他的兄弟不曾停过。肉棒插在艳娘的穴里,或是他来动,或是艳娘自己动,用林昇的话说,是两不耽误。
艳娘虽出身娼家,但识字,教林昇颇是惊讶。
“你曾识字?”他问,“谁教的?”
“一个姐姐。”她说,“她本是个官家小姐,被抄了家,我母亲就去花大价钱把她买了过来。她无事之时,便会教我读书。”
林昇了然,笑了笑,抚弄着她的双乳:“你果真是个宝贝儿。”
艳娘拍开他的手,继续与他看账。
她发现林昇手上的铺子不少,除了扬州,杭州和湖州都有。
“你这么多产业,岂非要总往外跑?”她问。
林昇:“嗯。”
“可这个月,你不曾出过门。”艳娘道。
“有了你,还出门做甚。”林昇的手在她衣下摸着,说罢,在她耳垂上舔了舔,“乖乖……我总算是明白,你那亡夫为何生意都废了,也不让你出门,真是一步也离不得你。”
艳娘道:“他是身体不好,本就不想再出去奔波了,娶了我,正好安顿下来。”
林昇笑了笑,不置可否。
艳娘自然知道林昇不会跟陈祥那样的老实人一样,道:“你这个月都宿在我这里,家中不说么?”
“家中?”林昇翻着账本,“他们有什么好说?”
艳娘嗔道:“你那些妻妾,莫非不遣人来寻你?”
“谁跟你说我有妻妾?”
艳娘愣住。
“你没有告诉过我。”她说。
“你又不曾问。”
“你这般年纪,怎会没有?”艳娘追问,“父母难道不想给你娶?”
“想,可他们提的我都不喜欢。”
艳娘睁大眼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由得你喜欢?”
林昇反问:“你当初嫁给陈祥,不也是你喜欢才嫁的?”
艳娘哑口无言。
“他们么,管不得我。”林昇道,“他们远在京城,再想也不能将我捆回去。”
艳娘看着他:“你到底是何人?”
林昇一笑:“想知道么?”
“想。”
林昇拿着艳娘的手,探入裆下。
“我这兄弟想你了,你将它吃一吃,我慢慢告诉你。”




乱宅 艳娘(八)
据林昇说,他家在京城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头顶十几个兄弟。他是外室所出,虽也从小被当做公子抚养,但终究矮别的兄弟一截。
他母亲在他小时候便走了,林昇长大了之后,拿着攒下的钱,离家出走,到扬州来做生意。也是时来运转,他生意越做越大,短短数年之间攒下巨万。而他自己,从小见惯了妻妾成群的尔虞我诈,因为厌倦,也一直没有成婚的念头。
“你无家室……家中谁来照顾你?”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毯,艳娘跪在上面,给他舔着长茎,问道。
林昇靠在椅子上,舒服地喘着气,摸着她的头发。
“要什么照顾,仆人不能照顾么?”他说。
艳娘想了想,也是有理,舔?一会龟头,吐出来:“可你不想留后?”
林昇不以为意:“此物有便有,没有便没有。我上头有十几个兄长,后面还有几个弟弟,后不后,不缺我一个。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过得惬意便是,想这么多做甚。”
艳娘不由地被他这番言语震惊,一时怔住。
“怎么了?”林昇的手指勾了勾她下巴。
艳娘继续舔他唇带,舌头在那两颗丸上打转。
“宝贝儿……”林昇笑起来,粗喘一声。
好一会,艳娘松开嘴,用双乳给他套弄。林昇看着自己那物被乳肉包裹,柔软温暖,只觉愈发胀热。
“舒服么?”艳娘问。
林昇没答话,低哼一声。
艳娘将双乳裹得更紧,上下套弄,一边弄一边道:“吴员外说你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我听着的时候还想你这般年轻,莫非家中不管?原来如此。”
林昇眯了眯眼,看着她,唇角一勾。
“怎么……醋了?”
“谁醋。”艳娘轻嗤。
林昇道:“我虽离家出走……又不是当和尚。家中又没有妻妾……不去风月场去哪里?”
艳娘手上稍稍用力,林昇闷哼一声。
“那……现在呢?”她睨着他。
林昇看着她,撩着她的头发:“自从你跟了我,还见我去过别的地方么?这宅子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艳娘终于笑起来,专心将双乳紧密地摩擦那肉棒,又伸出舌头,舔他龟头,在马眼上打转,然后,含进去。
“你这妖精……宝贝儿!”林昇神色迷乱,突然将肉棒挺了挺,
白稠的浊液喷射而出,灌入艳娘的口中,顺着下巴淌下,在乳上滴落一片。
林昇犹自坐在椅子上喘气。
艳娘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继续给他抚弄阳具,一手将乳上的浊液撩起,放入口中。
“你这物,日后也只许给我吃,知道么?”她沙着嗓子,低低道。
林昇看着她,下身那肉棒忽而又硬起来。
他一手摸着她的臀,一手捏着她的乳,手指在硬挺的乳首上刮弹:“如若不然呢?”
“如若不然,我便再也不理你了。”艳娘道。
林昇道:“你先前还以为我有妻妾。”
艳娘道:“那是先前,我连你是哪里人都不知晓。”
“你要把我独占了?”林昇目光灼灼,唇几乎与她相碰。
艳娘道:“好么?”
林昇半开玩笑半认真:“我若不肯呢?”
艳娘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吴员外给的银子我还留着,你不肯,我便走,让你孤家寡人。”
林昇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我愿是愿。”他说,“不过我那兄弟精神好得很,你须时时照料它。”
艳娘笑起来,眼角媚光动人。
片刻,她直起身,握着他的肉棒,插入自己的穴中,缓缓坐下来。
她看着一脸酥爽的林昇,一边扭动着,一边在他的脖颈上舔?:“它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天气时晴时雨,过了两日,天晴了些。
林昇早晨在书房里看完了账,带着艳娘到水榭里看鱼。
他手下的商铺包罗万象,也经营着不少珍贵的果品。这般季节,还能尝到温室里养的葡萄,水灵清甜。
艳娘昨夜和林昇嬉闹,丢了几度,刚刚才起。在浴室中泡了澡,面颊粉红,在薄绢衣的映衬下,更加娇艳。
二人互相喂着吃了一串,艳娘坐在榻上,将绢衣脱了,露出那双巨乳来。
林昇见她这般主动,一喜,上前抱着她揉捏。
艳娘嗔他:“你还想不想吃葡萄。”
林昇道:“想。”
艳娘拿起一串普通,摘在一颗,在乳上揉破。清亮的汁水顺流而下,聚在乳尖上,而后滴下。
林昇目光一深,当即俯身下去,张嘴将乳尖含住,用力吮吸。
艳娘被他吸得麻痒,咯咯轻笑。
林昇索性枕着她的大腿躺下。那两乳沉甸甸地坠在面前,林昇张口含住一边乳尖,将另一边抓在手里揉捏。
艳娘将葡萄在乳上按碎,汁水顺着流进了林昇的嘴里。她又换到另一边按碎,林昇便换到另一边,吃奶一般,吸得咂咂有声,艳娘不住娇笑。
一串葡萄吃完,林昇起来,抱着艳娘亲一口:“宝贝儿,不枉我疼你。”说罢,他看着艳娘的身体,沐浴后的味道颇是清新,他愈发喜欢,索性将她衣服都脱了,让她躺在榻上。
艳娘以为他要做事,娇声道:“我那户中还干得很,你进来要疼。”
林昇道:“谁说我要进来。”
艳娘讶然,却见他将艳娘的腿分开,敞在面前。
那牝户外的肉白腻,耻毛稀疏。不过肉唇仍如上回见一般肥厚,中间裂开一条缝,里面肉瓣隐约可见。
“娘子这白馒头,果然漂亮,我从不曾在这般天光下细看。”
艳娘道:“看了又如何?”
林昇将手抚弄那牝户,而后,将肉唇撑开。只见里面嫩肉粉红,林昇用手指挑逗里面的肉瓣,而后揉按在顶端的肉豆上,打着圈,忽轻忽重。
艳娘被弄得颇是舒服,娇喘起来,不住扭动:“爷……嗯……爷……”
林昇却教她莫动,仍将拇指挑按肉豆,其余手指却在在牝户上来回抚弄。
艳娘吟哦着,牝户渐渐湿润起来。
林昇随即将两根手指插入牝户,在里面拨动。




乱宅 艳娘(九)
“爷……”艳娘唤着,似颇是受用。
“舒服么?”林昇问。
“舒服……”艳娘答道。
林昇那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如震动一般,没多久,户内随着他的动作搅起了啪啪的水声,淫水涌出,迸溅出来。在艳娘的浪叫声中,林昇将手抽出,只见一手都是湿亮亮的水。
艳娘看着,双颊绯红,扭动着身体:“爷……”
林昇笑笑,在她腿上亲一口:“莫急啊。”说罢,从桌上拿起一串葡萄,却摘下两颗来,小心地塞入艳娘的牝户里面。
艳娘看着他,又惊讶又好笑:“你这是做甚?”
林昇放下葡萄,上前去,一边抚摸她的巨乳,一边道:“自是喂你吃葡萄。”
艳娘羞红了脸,道:“放那里又吃不到嘴里。”
林昇笑了笑,又用手指在她的嫩肉上撩拨了一会,探入艳娘牝户里,将葡萄挖一颗出来。
那葡萄上沾满了水,湿亮亮的,面上微有些黏。
林昇拿起来,送到艳娘面前。
艳娘羞嗔一声,转开头。
林昇便将葡萄放入自己口中,吃了起来。
艳娘睨着他:“好吃么?”
林昇道:“甚是美味。”说罢,他索性跨坐到榻上,头向着艳娘的牝户,身体与艳娘上下交迭。
艳娘看着他,只见他将艳娘的两腿扒开,俯下去,竟是低头直接在她穴里吮吸起来。
剩下的那颗葡萄被他吸出来,连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吃了。吃完以后,他却没有停下,继续吮吸着,而后,又在她的肉瓣里舔?,吸吮起艳娘的肉豆,将手指继续伸入穴里搅动。
艳娘不曾被人这般弄过,只觉被他吸得又酥又麻,喘息重了起来,快意一波波地涌来,艳娘从未有过这般体会,娇笑不已。
“爷……”艳娘不住扭动着,“再往里些……啊……”
林昇知道她是受用极了,一边将手指进进出出抠着她的穴一边道:“从前不曾有人吃过此处?”
“不曾……”艳娘眼角尽是媚色,“你吃过?”
林昇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谁的牝都吃?”
说罢,继续吮吸她那肉豆。
艳娘听得这话,心中舒泰,被他弄得娇声连连。没多久,她忽觉户中一阵酥麻。
“爷……我……我要去了……”她说着,她身体抖动了一下。
一股热液从肉瓣里喷了出来,落了林昇满脸,未几,又是一股。
“爷……”艳娘粗喘着,声音打着颤,牝户微微抽动着,仿佛一只刚喷出水的贝壳。
林昇却将那肉瓣里的水吸吮干净,抚摸感叹:“果然是一处宝牝!”说罢,又低头去吸她穴里,将流出来的水通通吸干净,将手指又插了进去。
艳娘被他弄的舒服,才平复下来,又浪叫连声。
正当情迷意乱之时,她忽而瞥见上方,林昇的裆正对着自己,已经被里面那直挺挺的物什撑得老高。
她解开他的裤子,阳具随即露了出来,筋在皮下鼓着,龟头上挑着,马眼圆瞪,颇是精神。
艳娘心头 欢喜,握着它,张口将它吞入。
林昇回头看了看,笑起来,随即将身体放低,一边吃着艳娘的牝,一边将肉棒上下抽动。
艳娘“呜呜”连声,没多久,那牝中又丢了一度,林昇吃得心满意足,转了回来。
他倚在榻上,让艳娘枕着自己的大腿根,一边歇息,一边看着她吃肉棒。那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肉茎和春袋上都沾满了她的涎水,湿亮亮的。
“宝贝儿,”林昇看得心满意足,揉捏着她的双乳,“后日我要到杭州去看铺子,你随我去吧。”
艳娘看着他:“只去看账么?”
林昇道:“顺便再逛逛青楼。”
艳娘在龟头上轻咬了一下,林昇“嘶”一声,笑起来。
“宝贝儿,去吧。”他摸着她的头发,“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艳娘听得这话,心里一阵甜,目光盈盈。
嘴上却道:“是你舍不得,还你那兄弟舍不得?”
“都舍不得。”林昇道,“难道你舍得?”
艳娘嗔他一眼,唇角弯弯:“好啊,去便去。”
从扬州到杭州,先坐船,再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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