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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香喵
林昇自家有船,陈设皆上乘,地上铺着地毯,窗上镶着琉璃,偌大的舱内摆着时令鲜花,各色家私,锦被缎褥,样样精致。
杭州是江南富庶之地,林昇除了应酬生意的事,每日只与艳娘在一起,带着她四处游玩享乐,自是不在话下。
而扬州这边,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吴员外用外室换生意的事就已经无人不晓。
“说来,你们是没见过那艳娘。”扬州最热闹的花楼叁月闺里,陈贤躺在未着寸缕的美人怀中,一边吃着她喂来的酒,一边道,“我曾经见过,那模样,啧啧……也难怪陈祥会一命呜呼,林昇会被她迷得昏了头。”
旁边几人听着,都笑起来。
这雅间里的人,都是城中官宦富户的子弟,风月场混迹惯了的好友。
今日结伴到叁月闺里来喝花酒,顺便说说风流韵事。众人一边谈笑,一边与青楼女子厮混,淫声糜语不绝于耳。
唐远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那艳娘的妙处,喝一口酒,笑了声。
“你们收敛些,”他说,“莫忘了吴员外的儿子还在此处。”
众人看向正在绣榻上肏弄着叁月闺花魁的吴坚,笑起来。
那花魁是新来的,说是功夫了得,艳名广播。
吴坚和这一干狐朋狗友都是风月场的常客,最喜欢聚在一处狎妓,闻得这声名,便约着来会一会。
花魁生得确实有些姿色,功夫也是上乘。
方才众人行令,吴坚赢了,便得了花魁的伺候。
几个人之中,吴坚的样貌最是好看,英俊出众。花魁对他也是尽心伺候,先为他吹了两遭,而后,又转过身,与他肏弄。
吴坚的本事一向坚挺,花魁纵然身经百战,也被他弄得连声求饶。
听到众人说起自己的时候,吴坚正最后狠抽,未几,低吼着在花魁穴中泄了身。
花魁已然叫得喉咙嘶哑,却不敢懈怠,连忙又转过来,用嘴将吴坚的阳物舔?干净。
“公子怎这般好本事……”花魁一边吞吐着,一边抬眼媚笑,“妾差点敌不过……”
吴坚仰头喝一杯酒,却兴致缺缺。





乱宅 姚氏(一)
“说到丰乳女子,我倒想起一人来,听说这世间,论那对本钱,无人比得过她。”唐远道。
“谁?”有人急忙问。
“可知当年的秦淮艳妓月桃?”他说,“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多少人慕名而去,想会她一会都难。可惜后来她据说是被人赎了身,秦淮便再也无那般趣味了。”
“说得好像你会过一样。”旁人不以为然,“喝酒喝酒!”
酒又递到吴坚手上,他拿起来喝一口,看了看身下的花魁,忽而想起昨日的光景,只觉了然无趣。
吴员外虽得了林昇低价转来的四间铺子,但没有了艳娘以后,觉得乏味。
不过他的乐子也不止艳娘,每日往各处铺子里看了账之后,要么去找外室,要么就便回家去。
吴员外的叁个儿子,一个叫吴贵,一个叫吴康,一个叫吴坚。吴贵和吴康已经娶妻,吴坚尚未婚。
吴员外看着后继有人,纳妾蓄婢,也不图什么子嗣,只瞅着快活二字。故而所纳之人,不是出身风尘便是戏子倡优,环肥燕瘦,各色兼具。他将自己的园子扩建,分作梅兰竹菊四院,妾侍八人,两人一院,各占一楼,又各配美婢二人。他每日轮流在一妾房中过夜,逞得风流快活。
此外,还有一位姚氏,是元配刚死了之后就娶进来的。
这姚氏,原是秦淮艳妓里名噪一时的头牌。吴员外买她的时候,花了大价钱。不过吴员外只爱年轻的,如今她年岁已经叁十有叁,虽也不算大,但跟其他那些莺莺燕燕相比,已是半老徐娘。
吴员外将家中一处大花厅改为寝室。这厅堂临水而建,四面敞亮,景色绝佳。堂上薄纱为幔,正中一张大床,长方各叁丈,上陈厚厚的大红锦褥合欢被。
每逢初一十五,八妾齐聚花厅,共侍吴员外。
这日,恰逢十五。花厅中,几个妾各带侍婢,与吴员外共膳。灯火明亮,铜炉吐香。四夫人香柳和五夫人翠竹出身优伶,最善弹曲,一个弹琵琶,一个吹箫,轻弹缓唱。
吴员外听着曲,左手搂一个,右手楼一个,对口借个酒,摸摸胸。
天气暑热,妾侍们的衣衫俱是单薄,吴员外兴起,索性让她们把上衣挨个脱了,看着眼前一排酥乳,姿态各异。身下的物事已经硬起,叁夫人玉梅巧笑着,替他宽了衣,将他那物含在嘴里。
玉梅出身娼家,被吴员外破了身,第二日就迎进府来。在娼家时,鸨儿一心赚钱,不让她破身,却让她练得一副好口技。吴员外听着那咂咂之声,浑身通泰,将旁边四夫人夏荷搂过来,扯开裹胸,跳出一对丰满的双乳。
那双乳虽比不得艳娘的圆挺,却也肥软诱人。吴员外用力揉捏着,看那白花花的乳肉挤出指缝,淫心大动。
夏荷娇喘:“员外轻些……”
吴员外却揉得更凶,将脸埋在那两乳间,咬住乳首。夏荷叫起来,吴员外看着上面的牙印,衬得乳首红肿,更是笑得猥亵。
玉梅咂了好一会,见吴员外那物妥当了,站起来,跨坐上去。
“哦……”吴员外上下享用,舒坦哼了一声,放开夏荷,却抓住玉梅,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抬起两腿,用力地入了起来。
“啊……啊……”玉梅发钗尽乱,他每撞一下,便浪叫一声,“员外神勇……员外……”
吴员外抽了一会,拔出来,又将旁边一妾压倒,提枪戳入。待得又抽了一会,他站起来,喘着气说,“快!快!”
玉梅几人连忙过来,跪在他面前,张开嘴。吴员外把那物塞到一妾嘴里,抽几下,又到下一个,轮流下去,直至大泄,却是通通灌进了六夫人秋霜嘴里。
吴员外哼了一声,看着秋霜尽数吞下,得意地摸摸她的脸,“秋霜有赏。”
其余几妾都笑着,眼底净是不快之色。
要说吴员外的淫兴,大归大,无奈本事不济。八个美妾在面前,他也就看着高兴,真到了床上,泻了两回,那物事便不顶用了。他也不肯歇,在床上摆了个方案,枕在春桃丰腴的腿上,喝着酒。八妾轮番给他舔咂,舔起了有赏;又将肥硕的手指插入牝中慢慢抠着,听她们淫叫取乐。
二夫人姚氏因得正巧来了癸水不适,迟来了些。才走到花厅外面,便听得里面欢声笑语,走近些看,果不其然见得了吴员外和妾侍们在床上淫乐的光景。
“夫人,”丫鬟杏儿道,“进去么?”
姚氏又看了看里面,只觉甚是无趣。
“不去了。”她淡淡道,“回去吧。”
说罢,转身离开。
吴坚是吴员外的小儿子,在叁个儿子之中生得最好,品性也最像吴员外,风流不羁。他虽也帮着家里管铺子,但不甚用心,成日与一群纨绔呼朋唤友出门玩耍,叁天两头不着家,让吴员外甚是头疼。
这日,他与朋友去运河上赛艇,拔得了头筹,得了些银子,兴高采烈地回家里来。
吴员外正在书房里,二夫人姚氏陪着他。
这姚氏,虽是近四十的年纪,但保养得颇好,看不出年纪。
她本是闻名百里的艳妓,虽早已从良,但举手投足皆是风情。她跟了吴员外之后,曾经生过一个女儿,可惜有不足之症,未满一岁便去了,此后,再不曾怀上。
也因得曾经生育,姚氏的身段已不如当年苗条,但却因得丰腴多了几分味道。
吴员外虽然爱年轻的,但在待人上,那些妾侍们皆不如姚氏善解人意,故而吴员外每有不顺心之事,还是会与姚氏吐露。
“老爷,”姚氏捧着一杯茶,放在吴员外面前,“叁公子还年少,不爱在家中逗留也是情理中的事,老爷不是在给他找亲事么,成婚了便好了。”
她话语声温软,吴员外听着,心中舒坦了许多。
“他?哼……”吴员外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眼睛却在姚氏的身上转了转。
她今日特地穿了一身茜色罗裙,藕色的上衣将身体裹得恰到好处,丰满的肌肤在薄衫下若隐若现,颇是勾人。
尤其是胸前的一双巨乳。




乱宅 姚氏(二)
姚氏当年还在青楼的时候,艳名月桃,宝货有二,一是牝技,一是巨乳。
说起她这巨乳,其实乃是大得罕见,当年慕名来会的客人不少。不过跟了吴员外之后,姚氏一心坐稳二夫人的位子,不敢似从前般张扬,每每见人,总要先用布条将胸前裹上几层,以免背上浪荡的名声。不知底细的人,只道是她身体肥胖。
即便如此,也只能掩饰几分,她的胸前仍鼓得颇高,故而姚氏在人前总是小心翼翼,只穿宽大严实的衣裳。
不过今日,她是专为讨好吴员外而来。原因无他,吴员外这个月以来,总流连在别的妾侍和外室房里,不曾会过她。姚氏唯恐失宠,须得使出点手段来。
“老爷,”姚氏挨过去,站在吴员外身旁,两手揉着他的肩膀,给他松骨,“叁公子再不懂事,也终是会回来的,人在还有甚好怕?老爷便放宽心吧。”
吴员外被她揉得舒服,看了看她,将她揽到腿上坐下,叹道:“还是你懂得体贴人。”
姚氏笑了笑:“妾是老爷的人,妾若不体贴老爷,又体贴谁去?”
她说着,身体贴着吴员外,手指轻轻撩拨着他的胡子。
吴员外看着她的媚态,心中一动,笑了笑。
“你今日擦了什么?这么香?”他说罢,将鼻子往她胸前凑去。
姚氏巧笑地躲开,道:“也没擦什么,不过是昨日用了些茉莉香油。”
“哦?”吴员外揉了揉她高耸鼓起的胸,道,“抹不曾抹,我须看看。”说罢,将她衣襟扯开。
“老爷……”姚氏神色娇羞,挡住他的手,“这可是堂上……”
“堂上怕什么,在家里有甚可顾忌。”吴员外说着,又拉下了她的紧小的裹胸,两只巨乳一下蹦了出来。
这巨乳十分可观,直到吴员外将她衣裳拉到腰下,才全然可见。因有了年纪,姚氏这巨乳,虽圆挺不足,却别有一番成熟的风味,肤如凝脂,丰腴温软。
“还是这般香。”吴员外笑道,将她两乳抓在手里,在乳首上咂了咂,又将手探入她的裙下,去摸她那宽大的肥臀。
“老爷……”姚氏娇笑着,在吴员外怀里扭动,却将两乳在他面上蹭。
九、姚氏(2)
吴员外当年便是爱她这浪劲,被勾的春心烘动,往她牝上摸一把,已是湿了。
“骚货……”吴员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裙子撩起。姚氏随即扯了吴员外的裤子,握着那硬起的物件,跪坐在椅子上,将肉具插入牝口,坐了下去。
吴员外粗喘一声,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骚货……”
姚氏娇喘着,扭动丰腴的腰肢,帮着吴员外抽插起来。
吴坚到吴员外房里见父亲,才走到堂外,忽而听得里面有调笑喘息的声音。他愣了愣,定住脚步,无声地走到一扇半掩的花窗后,往里面瞥去。
只见吴员外正抱着一个妇人在椅子上做事。
妇人正面着这边,发钗歪斜,一边捧着两团白花花的巨乳往吴员外嘴里塞,一边说着些淫言浪语,正是他二娘姚氏。
吴坚盯着那巨乳,不由吃了一惊。
吴坚混迹风尘,自诩早练就了毒辣的眼光,不管妇人衣裳穿得再严实,里面那胸背腰臀如何,步态行走之间,总能被他窥出全貌。
姚氏也一样。
虽吴坚素知她从前的艳名,听人提过她胸前的名器。不过因得姚氏藏掖得好,吴坚只当她这所谓名器不过是吹出来的,他会过不少丰乳女子,姚氏看上去与她们并不差多少。
却不想她这巨乳,竟是如此之巨。
吴坚一时看呆,片刻,吃惊的同时,下身竟是热胀了起来。
这时,姚氏的眼睛忽而抬起,正正与吴坚相遇。
她面色随即一变。
吴坚亦是一惊,忙躲开。
只听花窗里面传来吴员外的声音:“怎么不动了?”
片刻,姚氏答道:“不过是怕老爷太累,老爷,我们到房里去……”
“就在此处……”吴员外在她的臀上又拍了一下:“正到兴头上,快……”
未几,那堂上又传来了姚氏的娇喘。
吴坚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没有去打扰,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晚膳时,吴坚终于见到了父亲,姚氏陪他一起来,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秋香色的褙子,里面套着一身衣裙,颇是严实。
见到吴坚,姚氏显然有些不自在,目光躲闪。
吴坚看到她,目光也不由地在她胸前转了转,而后,向吴员外行礼。
吴员外却沉下脸,当即将吴坚呵斥了一通。
吴坚本是性情乖戾,当场起身,拂袖离开,兄长吴贵和吴康都出门做生意去了,不在家,无人拦得住。
吴员外愈发恼怒,大骂吴坚不孝。
姚氏见状,忙将吴员外劝慰一番。
“老爷莫气,妾去将叁公子唤回来。”她说。
“唤他做甚,你不必去!”吴员外道。
“父子岂有隔夜仇,老爷等一等,妾去试试。”姚氏说罢,往堂外而去。
天色已经暗下,姚氏走出院子,却哪里还见吴坚的身影。她忙吩咐丫鬟仆人去找,正往回走,在一个转角处,突然猝不及防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即刻将姚氏扶住:“二娘,无事么?”
姚氏抬头一看,却见正是吴坚。
廊上挂了灯笼,吴坚借着光看她,只见她眉目艳丽,颇有媚态。胸前撑得鼓鼓的,在灯下落着一片阴影。
吴坚忽而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番光景,心中荡了荡。
他虽年轻,却颇有风月经验。他和吴员外不一样,吴员外喜欢年轻的,他喜欢年长的。在他看来,成熟妇人知情识趣,肌肤肥软,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且他最爱丰乳的妇人,每每到风月之地,他总让老鸨将胸前物事最大的找来。
对于姚氏,他也曾动心,但一直不曾动手。
一来,她是父亲的人,不好下手;二来,姚氏与别的妾侍不同,在人前颇是正经,总是穿得老气横秋,且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与他话也不曾说过几句。
白日里,姚氏在堂上那衣衫半褪的身子和那骚浪的模样又似浮现在吴坚眼前。




乱宅 姚氏(三)
吴坚一向厌恶吴员外自己妾侍成群拈花惹草,却像管束和尚一般管束他,故而不喜欢在家里。但如今再看到姚氏,吴坚心中忽而有了想法。
荡货。
心里冷笑,和父亲一样,就知道面上装得正经。
姚氏看着吴坚,忙道:“无事。”
吴坚未松手,道:“二娘往何处去?”
“正是去找叁公子。”姚氏看着他,劝道,“老爷脾气是急了些,却也是为公子好,公子还是随妾回堂上用膳,有话好好说。”
吴坚心中冷笑,看着姚氏,却没有拒绝。
“好啊。”他笑了笑,“二娘请。”
姚氏没想到他这般听话,愣了愣。再看吴坚,只见他带笑看着自己,并无方才的戾气。
心头好像被什么咬了一下,姚氏也笑了笑:“公子请。”说罢,转身往堂上走去。
吴员外见姚氏竟真的将吴坚引了回来,颇是诧异。
正要作色,姚氏又将他劝了劝,父子二人终于坐下,谁也不说话,继续用膳。
姚氏陪在吴员外身边,伺候他布菜,偶尔抬眼,都发现吴坚正在瞥着他。目光相碰,姚氏心头忽而有些轻飘飘的,转开眼睛。
“还是你有本事,那逆子向来一言不合便翻脸,谁的话也不听。”夜里,吴员外宿在姚氏房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躺在榻上感叹道。
姚氏脱光了衣服,正在为他吹箫。
她一边吃着他的物件,一边道:“老爷说话太重,语气和缓些,公子还是能听进去。”
吴员外哼一声:“看到他的样子我就来气。”
姚氏嗔道:“老爷又来了,逆子逆子的,老爷莫非真能将他赶走不成。”
吴员外听得这话,不由长叹一口气:“是啊。”说罢,看着姚氏,露出笑容,“乖乖,还是你最好,有你在,我便安心了。”
姚氏嗔他一眼:“老爷又来了,与妾客气什么。”
吴员外心里宽慰起来,拿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将姚氏抱住,亲了亲,将酒喂在她的嘴里。姚氏吞了,又给他套弄了一会,吴员外下身那物事已经硬了,随即提枪插入姚氏牝中,抽插起来。
那物事虽不雄壮,倒还硬朗,比从前软趴趴的好得多。
“老爷……”姚氏娇笑,“老爷慢些,妾可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吴员外的酒气喷在姚氏脸上,笑道,“小骚货,肏死你……”说着,发狠抽动。
姚氏浪叫声连连,还想再叫,吴员外已经喊了一声。姚氏只觉下身一热,吴员外倒在了她的身上。
再看下面,他那物事软软地出来,带着点稀薄的白浊。
吴员外不以为意,与她对嘴咂了一口,而后,两手在她的胸上和臀上揉搓着,趴上去又亲又咬。
姚氏娇笑:“老爷……”
可不久,吴员外却不动了,姚氏再看,却是睡了过去。
姚氏推推他:“老爷……”
吴员外梦呓一声,未几,打起了鼾。
姚氏颇觉无趣,叹口气,扶他在榻上睡好,穿好衣服,下榻去。
这样的事,也不知有多少回了。
姚氏知道将来要想晚景和顺,还是须得有个一男半女才好。故而当年失了女儿之后,她颇是努力,可惜不遂人愿,一直不曾怀上。
眼见着自己要往四十去了,而吴员外的身体也渐渐不顶事,姚氏看着宅中那些年轻漂亮的妾侍,还有外面的几房外室,知道自己已是前景黯淡。
若这吴员外再年轻些,或许……
姚氏这么想着,心中却忽而想起吴坚来。
白日里的时候,虽然匆匆一瞥,但她知道偷看的是他。
后来再见面时,吴坚看她的眼神,确是别有意味。
姚氏素知吴坚品性,从前从不将自己放眼里,不过自己是妾侍,也从不计较。这位叁公子,是吴员外最俊气的儿子,虽与吴员外不合,品性却也最像吴员外。姚氏曾听仆妇说起他的种种风流韵事,已在风月场中扬名。
他甚为年轻,身体健壮。姚氏想起先前在廊下遇到时,吴坚将她扶住的那臂力,心中不由地一荡。
姚氏深吸口气,忽然觉得口渴了,想喝水。
可伺候她的丫鬟杏儿不知道去了哪里,姚氏唤了两声,也不见人来。
姚氏心中不顺,皱着眉起身,出门找杏儿去。
她的院子里,平日除了杏儿并没有什么人。可姚氏转了两圈,却到处不见杏儿。正疑惑着,忽然,她听到些声音,隐约似乎有人在唤,循声走去,到了一处柴房前。
只听里面是一男一女的声音,高高低低,粗喘着气。
“爷……”女人娇喘着,像要哭了一般,“放过奴家吧……奴家不行了……”
姚氏一下听出来,这正是杏儿。
她又惊又怒,正要去捉奸,忽而听那男子道:“是你勾引爷,这会说不要,嗯?”
姚氏愣在当下,听这声音,竟是吴坚。
里面水拍撞击声更响,杏儿叫的愈发淫荡。
姚氏心思蓦地纷乱。
她想了想,计上心来,看着旁边有个小水瓮,她一脚伸过去,水瓮“砰”一声响,倒在了地上。
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住,姚氏不再逗留,转身离开。
吴员外仍在榻上睡得死死,杏儿进来的时候,姚氏坐在外间椅子上喝茶。
杏儿面色绯红,头发仍有些纷乱,神色不自在地走上前来:“二夫人……”
姚氏盯着她,冷笑:“好你个贱婢,竟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你知错了么?”
杏儿慌忙跪下,磕头:“奴婢……奴婢知错了!”
“你好不要脸!”姚氏唯恐吵醒吴员外,压低声音,“若传出去,我这脸往哪里放?”
杏儿忙道:“是奴婢该死!夫人恕罪!”
姚氏哼一声:“我问你,那人是谁?”
“是……”杏儿低着头,羞怯道,“是叁公子……”
“我就知道是他。”姚氏冷着脸,“你明日将他唤来,我要当面质问他,这成何体统。”
杏儿又是一慌:“夫人……”
“怎么,你还敢抗命了?”姚氏道。
杏儿泫然欲泣,只得再度低头,小声道:“奴婢不敢!”




乱宅 姚氏(四)
第二日,吴坚果然来了。
不过,是夜里来的。
因得姚氏帮吴员外教训了儿子,吴员外这两天对姚氏愈发的好,连续两晚都睡在姚氏房里。
他带着酒过来,坐下来之后也不干别的,让姚氏陪他喝酒,然后就做那男女之事。
姚氏自是想趁着这机会好好固宠,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吴员外。
吴员外看到她脱干净衣服之后那诱人的身体,也是淫心大炽,将头埋在那双巨乳中间,吸得咂咂作响,而后,将下身那早已硬起来的物什插入姚氏的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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