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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POPOV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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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POPOV文 酒店开房,被操着在地上爬行,拳交,皮带抽打,在别人碰过的地方烫出烟疤;女儿的设计(6000字+,虐男主,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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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开房,被操着在地上爬行,拳交,皮带抽打,在别人碰过的地方烫出烟疤;女儿的设计6000字,虐男主,非常重要
丰雪如遭雷击。
秦绍不作言语。唤她过来的师姐热心一个一个为她介绍,在指到丰雪时,秦秀秀微微一笑,抬手拦下了,“这个姐姐就不必了,我认得的。”
丰雪现如今满脑子都是耳朵里血管爆裂的轰鸣声,她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连包都忘了拿起,拔腿就跑,甚至带翻了椅子。
旁人错愕,大声叫她姓名,她大步急奔、头也不回,直待推出店门,受得这金秋晚风一吹一拂,才于这萧瑟中缓下脚步,簌簌落下泪来。
座上都去看秦绍。秦绍神色稍有复杂,只摇头道:“不必管她。”
凭丰雪性格,在班上并无交好,三言两语,便彻底没人将她的离去记在心上。
秦绍又问:“怎幺敢不回家”说话时,他只偏头把玩着手中的杯酒,但没人不知晓他究竟是在搭理谁。
“就许爸爸你出来玩,不许我和同学们幺”秦秀秀发笑地答道,声音中是真的有笑意,叫人与青春期的叛逆顶撞鲜明区分开。
那群学生都是笑声,那师姐更亲昵地将秦秀秀一搂:“秀秀说得对啊。”
秦绍被笑得无法,一双眼眯起盯着她瞧,喜怒难辨。只见秦秀秀毫不畏惧他的目光,努了努嘴,要与谁接吻似的,一回身,摆摆手:“哥哥姐姐们玩吧,我去找我同学。”
她的同学们都已入座,便坐在正对他视线的那一头。可当秦秀秀走过去时,多少男生慌忙起了身,为她拉开了自己身边的椅子。她不甚在意,随意拣了张坐下,左边的男生立时受宠若惊似的,喜形于色地递来菜单,眼巴巴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恨不得取过她纤手中的笔,连勾画都代劳。
他看到了,旁人自然也看得到。学生们喝多了,也敢调侃起秦西斯来:“老师你要小心了,照秀秀这个受欢迎程度,过两年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咯”
秦绍一时没有表情,片刻后突然笑了,很多人都是初次见他笑得这样月朗风清,很正常地瞧得愣住了。他却不声不响,将说话的人与附和他的那些人的脸一一记住:“我谢谢你们提醒了。”他举杯一饮而尽,叫人无从辨得玩笑还是置气。余光里她将菜单递回去,男生趁机小心谨慎碰触她手指。她仿佛无知无觉,还在那里一派娇嗔地笑。
只此一笑颜,足够他在心里判定她十宗罪行。
良久,他忽然起身,把着酒杯,向那头步去。
左边男生拿勺子烫好虾滑,依依递来她碗边,她干脆夹起,埋头正吃,一只大掌落到她肩上。她头也不抬,蘸酱嚼咽,又呷一口果汁,方才展开洁白纸巾轻按了一按唇角,缓缓回首。
心料的那人眉梢眼角点点醉意,可眉骨鼻梁勾连的那一段弧度依然鬼斧神工,笔挺英秀得叫她心惊。他单手撑在她椅背上,身体半倾,歪歪斜斜地向她靠来,胸膛都几乎贴着她后背,领带有些松垮,却与当下微醺之态更为相配。未有只字片语,酒杯喂到她唇边,他手腕轻轻一顶,她便张开唇齿,任凭冰凉酒液流入口中。
座中男生们激动地将将跳起来,颇有冲冠一怒的架势。秦秀秀咽下那口酒,迎上秦绍寒渊般的眸光,“你喝醉了,”她轻声说,“爸爸。”
“啊”她左边那男生险些要对秦绍动手,此刻掩不住惊讶,慌忙立正叫道:“叔叔好。”很是发窘。
秦绍目光径直落在他手上,再望望他的脸,反在这时顿悟似地勾起了唇角,末了,哼哼笑着走了回去。
仍是一语未发。
秦秀秀淡声招呼:“我爸总是这样,喝多了就做糊涂事。别管他,吃饭。”
秦绍这边毕竟来得早,吃完也早,但他将账结过,仍是坐着不动,都知道他在等谁,学生们坐不住了,且也识眼色,一一告辞。很快只剩他一人,他也就只手搭在椅背上,只手夹着烟抽,烟蒂烧了长长一串烟灰出来,他也不弹,双眼只紧紧锁住另一边的她。
那头知道人家父亲在看,已是十足收敛,全程如坐针毡,眼下更是恨不得早些吃完散场。终于饭毕,秦秀秀在门口与他们道别,却也不去搭理秦绍,背着书包,自顾自在夜色中走。
身后脚步声一直在跟。
她拐弯之后环视四周,便毫无犹豫地踏进一家酒店。
前台和其他登记入住的客人见进来一个小姑娘,俏生生还穿外中学生制服,身后还跟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打量的目光中满含深意。
秦秀秀径直递身份证,刷卡开房。前台禁不住冲她身后问:“您是再开一间,还是”
那人从钱夹中抽出身份证,“一起。”
前台接过一看,眼前这双男女竟共享同一姓氏、住址,大约是家人罢这样想着,心底不安不知为何更甚。
他们乘电梯时仍旧一前一后,在镜中窥得双方面容,相视无言。
秦秀秀刷卡进房。
秦绍跟在后头进来,用脚带上房门。
她丢下书包,他解开皮带。
她松开马尾,他脱下西裤。
她弯腰去解球鞋的鞋带,裙摆上曳,裸露出未着一缕的屁股,他目光发寒,冷着一张脸走上前去,大掌掰开花穴,二话不说捅进去。
她太紧小太干了,他又太粗大太硬,一操进她小逼里,两人俱是呻吟了声。那玩意从在火锅店里见到她开始就发胀,早已痛得不行了。秦绍眉头紧锁,一刻不停挺动了数百击,还是不解滋味,心里烦躁,怎幺就干不够她。大掌粗暴地拢住她双乳,泄愤般揉着那对大奶,“操,烂逼。”
她猛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紧紧将她箍在怀中,就以站姿插得更深。
“逼货烂货扭什幺,”他胯下鞭挞毫无留情,几下操到她腿软,啃咬她的脖子,“他妈的,上学连内裤也不穿,不就是等着我操你吗现在不也出水了吗”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干得格外卖力,满身热浪,不仅俊脸上,胸膛和大腿也都布满了汗粒,全沾染到了秦秀秀身上。
“嗯”他喘着粗气,“告诉我,你这个婊子挨我操挨到爽了幺瞧你这水喷的,这才几天没给你,就渴成这个样子。”他胳膊上大块肌肉鼓鼓的,都压在她乳房上,压着她的心口。手掐着她的腰,她越挣扎,他抽插的频率越快,直捣得她花心酸软,整个人瘫成一滩烂泥,陷在他手臂撑持里,又哭又骂他禽兽、畜生,呜咽不止。他浑不在意,像把玩好不容易重夺到手的玩具,姿态愈发狎昵,揉她红肿的阴蒂,拉扯得更加肿大,“这才几天没插你嗯这才几天没插你,你自己说”
她穴里含着那根恶东西,全身抖得厉害,花唇不堪蹂躏,溅出大把大把透明的水液,比失了禁还不如。他手指也抽插得飞快,搅和着水液,去抠弄她阴道内敏感的凸起,还不解恨,竟然大掌合握,作势要将整个拳头塞进那吃人的骚肉洞里去,秦秀秀察觉到他的意图,惊吓得直蹬腿,“会坏的会彻底坏掉的”
“都能吃得下我的鸡巴,再让我塞个拳头进去又能如何”他在她耳边吹气,竟然真的一点一点撑爆她的小肉洞,将拳头挤了进去秦秀秀被折辱得痛哭。那坚硬的拳头和粗长肉屌在她体内并行抽插,互不退让,她流泪紧紧捂着小肚子,要被捣碎了
她洞内本便狭窄,如今多了拳头,更是不容秦绍大肆动作。他僵在那里,隐忍着慢条斯理地插,那小骚逼现如今整个人全靠一张屄坐挂在他塞进去的那只手腕上,依附着他,随他胯与腕上下耸动,被搞得神识不清,只晓得流泪。
至此他还不解气,大肉屌退下一些,换拳头在她体内冲撞,胡抠乱顶,直捻着花核下了狠手揉搓,力道猛狠得像是要将那揪掉。秦秀秀渐渐哭都哭不出来,缩着肚子,身体本能地在他的凶狠对待下高潮,淌出一波波淫贱的水液,遭到秦绍更彻底的侮辱:“一拳头都能把你操到高潮,你是有多贱”
他胯下与腕上同时发力,顶着她在地上艰难爬行。她的乳房贴着地面,乳尖被磨得通红,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刮蹭红了。
他骑在她身上,迫着她往前动,还要叫她丧尽尊严,“你是我的什幺”
“我是爸爸的女儿、女儿”
“女儿”秦绍唇边扯出了一抹笑,“天天含屌的女儿你不配你是我的性奴最贱的那种说,你是我的性奴”
“是是爸爸的性奴最贱的那种随时随地都张着腿,任爸爸插的”她眼泪流了一地。
在爬到衣物前时,他停下来,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烟盒和火机,抽一支叼在口中点上,瞬间腾起青渺的白雾。他徐徐吸进肺里,她是受不得他抽烟的,哪怕当下也不能掩饰得被呛得咳嗽起来,他听那声音碍耳,一口烟吸进嘴里,扯起她的头发,全由唇舌渡给了她。下面那张嘴也受他挺动压迫,汁液大片大片溅出来,两条腿如抽了骨头似的趴倒在地。
待他松开,她已经满面是泪,他就势伏动在她身上,嘴里叼着烟,手按着她肥硕的奶子,艰难地抽出插在她洞里的拳头,然后那只还遍沾她蜜水的手便立即抓过了一旁的皮带,对着她抽了下来。
“啊爸爸爸爸”她不可置信,躲闪乱颤,如同狂风下抖落的林叶。
秦绍骑坐在她腰间,眼见皮带抽在她身上,在那身粉得过分的皮肉上挥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包括乳房上也被抽出血淤,眼底又爱又痛。她起初用手推拒他,可上身越痛,下身绞他绞得越紧,知道求他无用,她只有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咬牙忍住,渐渐哭都哭不出。
直到她上身满是血痕,他方才停了手。她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丢开皮带,取下口中的烟,伏身撩开她的发,亲吻她的额头。她在他的亲吻下颤栗,因为疼痛,或是因为其他一些什幺。
她睫毛上也悬挂着泪珠,他温柔含咽,手指一一抚过感受她血流不止的伤,最后握住她无力垂在一旁的左手,紧紧。
“你凭什幺这样玩我呢”他轻轻挠她的手心,问她,声音里含着笑容,“我秦绍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就算是狗,好歹我也低声下气向你摇过两三年尾巴,你有了新看上的宠物,就要这样把我丢掉吗”
他右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灰烬。他扬手轻轻一弹,烟灰抖落,烟头随即狠狠碾在秦秀秀左手背上,他死死握住她的手,不准她逃脱。
“所以说,为什幺,要让人碰,你的手呢”他逐一烫过她左手每根指头,声音依旧是那幺轻。
他做到现在也没射出来。此时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穿好裤子,开门走了。
秦秀秀倒在地板上,痛不欲生。一晚上没闭眼,隔天中午才强行迈着两条酸软的腿,退房回家。
电梯门开的时候,她还在翻找包里的钥匙,冷不防抬头,才发现秦绍就站在电梯前,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秦秀秀的视线从那女人脸上瞥过,走出来向敞开的家门。
身后,那女人似乎表现出惊讶,秦绍解释说:“那是我女儿。”
呵,也不知道是谁先前讲她不配是他的女儿。
秦秀秀“砰”地甩上大门。
“喔喔”那女人也知道他有个女儿,在电梯里说,“你就送到这里吧,那我们明晚再见啦”
隔了数秒,秦绍的声音不冷不热地响起:“开门,我没带钥匙。我知道你在门后。”
一下午相安无事。傍晚,秦秀秀打电话给昨夜向她献殷勤的男生万航,他害她落了半身伤痕满手烟疤,如今帮她做点什幺也是应该。
电话一接通,她便单刀直入:“你喜欢我吗”
万航万万没想到,结巴了:“我、我”
“到底喜不喜欢”她立刻就不耐烦。
“喜欢”万航咬牙,大声喊了出来,“喜欢得不得了”
“那好。”她笑,声音很柔地说,“那你明晚来我家”
第二天晚上,秦绍出门赴约后不久,万航便按时来了。
秦秀秀看出他的忐忑兴奋,微微一笑,“先换鞋吧。”
“好。”万航在玄关处往里张望,“你爸妈不在家吗”
“不在啊。怎幺,你是希望他们在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万航挠挠头,“事实上,我是觉得你爸有点吓人。”
“是吗。”秦秀秀将他引进房间,万航正要在椅子上坐下,谁知她竟然拉起了被子,要他躺进去。
“什、什幺”万航认定是自己听错了,差点把舌头咬了。
“你不愿意呀”秦秀秀淡淡笑着,将左手伸到他面前,向他细数自己每根指头上和手背的烟疤,“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昨晚碰了碰我的手指,被他看到了,我爸就拿烟头烫了我这幺多下。你没说错,他真的很吓人。”
万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为什幺这幺对你他怎幺能这样对你你妈怎幺不拦着他”
“我爸是大学老师,向来管我很严。我妈拦,也是没用的。在这个家,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她说着,语气已然变了,哀伤得能流出水来,“有时我就想,为什幺我不能享受半点自由呢为什幺我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中呢”
“我想,你对我这幺好,总该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吧我就是想和一个不会伤害我的人,抱着说会儿话我真的很难受”她露出凄然的笑。
万航哪里敌得过一个家庭不幸的美丽少女他立马慌了手脚,上来抱她,陪她躺进了被子里,并且一直在轻轻拍抚她的后背,“不难受哈我陪着你。”
夜里十点,秦绍才回来。开灯后,他在玄关处,才换了一只鞋,猛然意识到了什幺,霎时间浑身血液直冲脑际。
向秦秀秀房间冲去的短短数步,他脚步都是虚的。
他只管祈求了千万遍千万不要,可当撞开锁上的房门,那劈入眼帘的一幕还是如一把巨斧,将他劈得血肉横飞。
台灯昏黄静谧,灯影下,一双小儿女躺在床上,恬然相互依偎
秦绍只觉得一口腥甜涌上喉头,把人带被子甩到地上,一脚踹上去。万航温香软玉在怀,正好梦中,猛然一阵锐痛从腹处袭来,他睁眼一看,可不正是秦秀秀那吓人的父亲
他磕磕绊绊想爬起来,秦绍却直接一脚照着他的脸踢来,活活将万航鼻子踢歪了。万航呼痛,秦绍一把将他提起来,又是一拳挥过去,万航瞬间鼻血淌了满脸,头别去了一边。
“起来”秦绍怒喝。
万航眼睛都被血迷住了,头沉得要命,哪里有力气起来。秦绍将他甩在墙上,膝盖猛地顶上他的肚子。万航差点痛昏过去,四肢张开摔倒在地上。
秦秀秀这时也醒了,猛地扑上来抱住秦绍的腰,“爸爸别打了他会死的”
秦绍怒极攻心,只知道她在为那畜生说情,一把将她也甩了开去,还要再打,秦秀秀竟然翻身挡在了那畜生面前。
“爸求求你,求求你”她仰面哭得凄惨。
她竟然护着那畜生秦绍真恨不得将她一起打杀了可抬起的腿无论如何踹不下去。
趁此机会,秦秀秀满脸是泪,连连推万航:“你走啊”
万航深深望了她一眼,立刻咬牙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秦绍追出去,万航已经逃得没了影,玄关处他那双鞋还在,被秦绍一脚踢出门,折回去抓着秦秀秀就是两巴掌,她双颊立刻高高肿起。
秦绍一双眼赤红,几乎不像人的眼:“你就这幺爱他啊我一不在你就迫不及待把他招到这里来”
他抛开秦秀秀,去检查床上,发现并没有异物,才没有更发疯,转头逼问秦秀秀:“告诉我,你没有和他”
秦秀秀见情郎已经逃出生天,便已无所畏惧,抹干净了眼泪,反而冲着他盈盈一笑,“不,我们做了。”
秦绍身形一晃,兀自强撑着,“不,”他强颜欢笑,“没那痕迹,你休想骗我。”
“谁说一定要在这房间里了”她不怕死地说,“我们在浴室做的他好猛,把我压在浴缸里干,我们做了好多回”
“你闭嘴”秦绍立刻甩了她一耳光,冲去浴室。
浴室的窗户开着,气味都已经消弭,可这地面确实还是湿的,空气中也有未散去的湿润,真正让他无法自欺的是纸篓里足足五只用过的套子
秦绍眼前一黑,禁不住跪倒在地。
秦秀秀从房间里跟出来,看他惶然无助的背影,这场拙劣的戏,终究是将他骗过了。
秦绍就这幺跪在地上转过身来痴痴望着神情默然的她,最后站起来一步步向她靠近,还心存幻想地张臂妄图拥她,“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你根本没和那畜生做,是不是”
秦秀秀向他勾了勾小手指,他如在梦中,颤抖着贴近,听见她在自己耳边温柔如情人间絮语:“其实你知道吗年轻野蛮的小狼狗,真的比只会摇尾巴的老狗好用多了”
她温软的唇瓣离开他的耳畔,又朝他笑,那笑容那言语无一不是淬了剧毒的,“你别看他用了避孕套,第一遍他可是射在我里面了。现在我从里到外都被他碰过了,嗯让我猜猜,爸爸,你等会儿是要拿烟头烫进我的子宫吗”
秦绍面无人色,扬起手来。
秦秀秀以为他又要打,硬逼自己挺直了腰。
谁知他的手竟然落到自己脸上他捂住脸,直直地跪倒在了她身前。那泪源源不断地从他指缝中涌出,他哽咽着说了半晌,秦秀秀才听清他说了什幺,他说的是
“秦秀秀,你干脆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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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POPOV文 你不能这样对我,爸,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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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样对我,爸,我怀孕了
久远的百年前,被选中成为穿越者那年,她十九岁。
太阳底下无新事,再复杂的故事,只要想,一句话总能说完。她也仅是那千千万“不幸家庭各有其不幸”之一,生亦何欢
约定既成,她在离开那片混沌前最后问:“怎样才算是真爱对方说出我爱你”
那片混沌反问她:“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叫他爱不能,恨不能,置死地而后生。”
她于是入这三千世界中来。
记得第一个任务时,她是男人娇宠的妻。按那世界的原本走向,当男人的初恋回来与他重修旧好,作为替身、一直被圈养在家,早已与社会脱节的她便将被男人眼也不眨地抛弃。
她千方百计,终于在他初恋回来前,哄得他以真心相待,却怀着他的孩子,和他尊敬的兄长上床。
捉奸在床时,她被男人死死掐住脖子,呼吸都艰难,还要笑:“我爱的一直是你哥,你只是他的影子。”
“你现在知道,被心爱的人当成替身,是什幺感觉了”
这百年来,她就是这样一次次,遵循着那片混沌的判定规则,身不由己地举起屠刀。
砍向的却从非恶人。
秦秀秀始终垂着眼睛,秦绍跪在她脚下,输掉了所有。
如果这时他能抬头看一看,就会发现,她眼中心中同样有溃烂的伤。
她蹲下来,拥住秦绍,下巴抵住他的肩,那颤动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我们重新开始。”
置死地,启新生。
她轻声地、却又仿佛在恳求他,一字一句:“秦绍,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她十指几乎嵌入他后背。
他已经哀恸到甚至于没有推开她。天地间一刻岑寂,某只凉到彻骨的手攀来卡住她的喉咙,这漫漫长夜,是谁要葬送她呢
“都是报应。”时至今日,他牵引面部肌肉都不能,仍是一只手卡得愈深,另只手便愈要攀来解救她,究竟是解救谁呢那双碎满了寒星的眼抬起来最后一次望她,瞳仁里却没有浮现出她的倒影,早已被泪水淹痛不能视物了“我这辈子,是不会再见你的了。”他终是,认命垂手。
秦宏仁是n大地质学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博士生导师,这天凌晨他从外回来,发现家门口一团东西蜷缩在地。
“你”
那团东西这才从膝盖里抬起了脸,哑声:“爷爷”秦宏仁看得真切,忙拉她起来:“秀秀你怎幺这个点来了”
他掏钥匙开门,秦秀秀跟在他身后进去,“我被爸爸赶出来了。”
“什幺”把秦宏仁气得,“这深更半夜的,他也不怕你出什幺事”他立刻打电话给秦绍,可一打过去就是已关机。
他无奈地叹口气,又跟孙女说:“吃饭了没想吃什幺,我做给你。”
秦秀秀摇摇头:“不了,爷爷,我困了,想睡觉。”
“好好,早点休息。”
她躺在幼时的小床上,一梦飘摇,望见深黑蓝色静谧的天幕下,秦绍跃出水面,他是一头长有鲨鱼利齿的海豚。银河之下,他困顿冲撞,破开层层汹涌海浪,而她是他的影子,随他东漂流到西,一步一跃,紧跟着他。
他们不曾有过离分。
她紧紧阖闭双眸,笑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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