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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云深
少顷,只见两名妇人缓缓进殿,上得堂来,对着皇后行了参拜之礼。待礼毕,萧清婉便令宫人安放座位,叫她两个坐了。
这二人坐定,萧清婉便向林夫人笑道:“夫人近来倒时常进宫。”林夫人赔笑回道:“惠妃娘娘身子欠安,妾身在家里是日夜焦心。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惠妃娘娘虽不是妾身养下的,打小却是在妾身膝下长大,她有些什么不好,妾身也忧虑的紧。我家老爷也悬心不已,故而妾身常进来问个安,瞧一瞧。”萧清婉听了这话,心里不住冷笑:惠妃身子抱恙,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早怎么不见你们进来?当面也不戳破,只含笑说道:“林夫人同惠妃倒是母女情深的。”林夫人听了这话,脸也不红,笑着点头道:“娘娘说的是。”
萧清婉同她说了些话,又看向那路夫人。这妇人原是惠妃的嫡姐,是林夫人的亲生女儿,嫁与路晓年为妻,至今也有几个年头了,眉眼间同惠妃略有些相似,倒比惠妃更秀媚些。大年初一,众命妇进宫与皇后磕头请安时,萧清婉曾会过她一面。这妇人脾气性格倒是温柔和顺一路的,只是话语不多,又时常蹙眉,似是满腹心事。今日见她,面色恬淡,却有愁容。萧清婉便笑着向她问了些话,这路夫人也只唯唯应答,并无旁的言语。
叙了些闲话,萧清婉便命人叫了两个宫女上来,吩咐道:“送二位夫人到储秀宫去,时候不早了,早些过去,也能多说会儿话。”二人便即起身,辞过皇后,跟着那两名宫女往储秀宫去了。
待打发了这两人出门,穆秋兰上来,使了几个宫女收拾桌子,就向着萧清婉笑问道:“娘娘,近来这林家的人倒是常常进宫,不知为些什么事。”萧清婉将腕上的红宝镯子转了一转,说道:“她们说是为惠妃身子不好,进宫来探的。然而惠妃身子不好几年了,也没见她们来的这般殷勤。想来,是有什么事罢。”略停了停,又皱眉沉吟道:“前儿府里传信儿进来,说那位咸懿郡主,如今在京里倒时常出来走动,今日摆个茶会,明儿请人赏个花儿的,活跳的很。这路夫人、林夫人自然也都在其邀请之列,母亲并心蕊,她也都邀了。据来信儿说,也只为吃茶闲话,并没什么正经事情。这两桩事,莫非有什么干系?”
穆秋兰想了想,说道:“咸懿郡主是司徒统领的夫人,这信陵侯爷是襄亲王多年至交。说句不怕娘娘恼的话,襄亲王同娘娘,又总有那份心在,总不会他出来与娘娘使什么绊子。”萧清婉听了,一时没有言语,半晌才说道:“你说的也在理,他该是不会出来与我下绊子的。”说着,随即又问道:”近来储秀宫那边,可有什么变动?”穆秋兰摇头道:“惠妃病着,一向没出来走动,并没什么变故。只是那边宫里有两个粗使宫女病了,打发出来,叫内侍省给补人。夏公公从绣房里拨了两个过去,奴婢因想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没告与娘娘。旁的事情,再没有了。”萧清婉闻言,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什么。
过得几日,因山西陕西一代红花教余孽仍不时作乱,又有前番那丢失的几万两银子,朝廷仍在追查,还有些政事军务。赢烈看地方报送的折子,见事情进展不顺,便想着自京里调派个得力亲信,往地方去查访一二,也得些确实的消息。思来想去,便选中了次子赢绵。
这赢绵自打任了京城步兵统领,倒是时刻精心,每日起早睡晚,殚精竭虑,朝政军务没一件延误的。皇帝交代下来的事宜,他也办得十分妥帖。赢烈见他果有几分才干,又是皇室子弟,可当此任,便即下旨。
赢绵接了圣旨,进宫拜辞了帝后,赢烈自无别话,萧清婉也说了些勉励话语,他便回府打点了行装,择日上路了。
进了九月,天气转凉,赢缊不慎染了风寒,坤宁宫里延医吃药,闹得人仰马翻。因赢缊曾被人下毒,他如今但凡有些不适,萧清婉便焦虑不安,亲身在床畔守着,衣不解带的照看。每日必要等孩子安睡了,方才回房歇息。就躺下了,也不敢睡过去,略听见些响动,就要起来。这连着过了几日,赢缊病好了大半,萧清婉倒有些精神不济了。
这日午后,萧清婉吃过午饭,就歪在炕上,穆秋兰端了茶进来,见状笑道:“娘娘近来劳累了,倒该歇歇。奴婢原说这些事儿就叫底下人做去,娘娘何苦这般磨折自己,娘娘心疼小殿下,说什么也不肯。这会子娘娘又累了,这夏秋之交,易发时疾,娘娘仔细调养着。别小殿下好了,娘娘又病了。前儿皇上过来,还说打有了殿下,这坤宁宫里是再没片刻清闲了呢。”萧清婉自她手里接了茶碗过去,吃了一口便放下了,听了这言语笑了笑,问道:“御前有消息下来么?皇上今儿可还过来?若他来,就叫小厨房做几个素日爱吃的菜,预备着。”穆秋兰赶忙答道:“有信儿了,皇上今日事情多,有些要紧的折子赶着批,就不来了。”萧清婉听了,点了点头,一手扶额没再言语。
穆秋兰在旁观她神色,不由笑问道:“娘娘脸色不大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萧清婉摇了摇头,浅笑道:“倒没有,只是不知怎么的,本宫最近这几日,心里慌得很,胸口闷闷的,堵得厉害。”穆秋兰赶忙说道:“想必是累的,待会儿打发人到太医院请王太医来瞧瞧?”萧清婉出了会儿神,才说道:“罢了,并没什么,缊儿病了这些日子,已是弄的满宫药气了,就别再节外生枝了。”穆秋兰却哪里敢依从,生恐皇后当真染了什么病症,误了医治,让皇帝得知,又降罪下来。软磨硬泡了半晌,才央的萧清婉肯了。坤宁宫里便打发人传召太医不提。
赢烈在书房批了几道折子,才搁下笔,抬眼就见外头天色将晚,才待开口吩咐传膳,张鹭生便进来跪禀道:“皇上,唐美人求见。”赢烈忖道:这会儿不早不晚的,她来做什么。因批了一日折子,颇有些劳神,想得个人来说说话,便招了她进来。
张鹭生得令出去,片刻唐玉莲便走了进来。原来她得皇帝宠爱,这几月的功夫,已封到了美人。
她走上前来,道了万福,便侍立在侧。赢烈见她今日打扮的十分清秀雅致,便笑问道:“莲卿这时候过来,可有什么事?”唐玉莲却向着御前跪了,垂首无言。赢烈见状,便沉了脸,问道:“你有何话要说?”唐玉莲半日才低声说道:“敢请皇上,摈退左右。”赢烈看了她两眼,摆了摆手,御前的宫人皆悉数退了出去。唐玉莲先插蜡烛也似的磕了四个头下去,方才伏在地上说道:“皇上,臣妾近日听闻宫中有人私通外男,秽乱宫廷!”
赢烈闻说,又惊又怒,又觉诧异,当即喝道:“何人这般大胆!”又问道:“你且仔细讲来。”唐玉莲却道:“臣妾不敢说。”赢烈冷冷说道:“你既然跑到朕跟前来言说此事,便是意图检举揭发,怎么又说不敢了?还不快快讲来,否则朕便治你个知情不报之罪!”唐玉莲身子颤了一下,说道:“那还请皇上赐臣妾无罪。”赢烈颇为不耐,说道:“你且说来!”唐玉莲这才朗声道:“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与外臣有染。”
这话音落地,赢烈却并未出言,屋里一时四下寂静。唐玉莲心中惶恐不安,便想瞧瞧皇帝面色,才略抬起头,便见一物飞将过来,砸在自己额角上,又落在一边,跌的粉碎,原是皇帝书案上的青瓷笔洗。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年底了事情比较多,拖了这么久才更新,实在很抱歉。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第二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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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烈这一记砸地甚重,唐玉莲额上顿时青紫一片,渗出血来。唐玉莲不防之下,被砸得两眼发黑,头上一阵晕眩,险不栽倒,只是心里还算明白,咬牙忍了,慌忙拜□去,口里连连说道,“臣妾有罪。”
赢烈面色黑沉,怒不可遏,咬牙怒斥道,“贱妇,朕素来知晓你们同皇后不睦,却只道为嫉妒起见,不与你们理论。不料你们得意了,竟然斗胆跑到朕跟前来污蔑陷害!你这样攀诬皇后,该当何罪?!”言毕,更不多话,就要张口唤人进来下旨。
唐玉莲连忙说道:“皇上,臣妾自知皇上待皇后情深不渝,不肯信这等荒谬事。然而臣妾不能眼看皇上为人欺瞒,臣妾既然得知,自不敢知情不报。故此走来相告,皇上若不肯信,只要治臣妾的罪,臣妾也是无法。然而臣妾一片赤心为上,还请皇上明鉴。皇上试想,臣妾既明知皇后娘娘身份尊贵,非臣妾可比。臣妾以下犯上,必定为皇上见责。此事不论如何,臣妾皆落不着什么好处,却仍然来面君相告,所为为何?望皇上明察!”这一席话,她说的声泪俱下,又连连叩头,额上更是红肿不堪。
赢烈望了她一阵,满面阴沉,一言不发,半日才缓缓开口道:“你今日若敢有一字儿妄言,朕必将世间一应酷刑尽数加诸于你,令你粉身碎骨,死无全尸!”那唐玉莲身上打了个寒颤,忙开口回道:“皇上明鉴,臣妾并不敢欺瞒圣上。”赢烈方才说道:“你且讲来。”
唐玉莲便将之前所探知之事娓娓道来,言称皇后同襄亲王如何勾搭不轨,私递信物,皇后竟将足上绣鞋私赠与襄亲王。襄亲王为思慕皇后不得,纳一妾侍,为其容貌肖似皇后,专宠于房。又称年三十夜里,有宫人觑见,这二人在御花园里搂在一起,说了半日的话方才各自散了。
她一言未休,赢烈早将书案推翻在地,霍的站起身来,大步下阶,走到她跟前,一把扼住她脖颈,两眼赤红,厉声诘问道:“空口无凭,你这样血口喷人,不怕朕治你的罪么?!”唐玉莲被他扼的粉面发白,双目流泪,自喉咙里挤出话音道:“皇上且容臣妾把话说完。”赢烈看了她半日,大手一挥将她甩在地上,低声喝道:“你说!”
唐玉莲却呛住了,趴在地上咳了半日方才哑着嗓子说道:“绣鞋一事,见有人证。绣坊里一名叫秀娘的宫娥有个姊妹,曾在坤宁宫里当差,不知为甚事被皇后遣至浣衣局,如今已然病故。她临死前曾对秀娘说起,是因她撞破了皇后同襄亲王的私情,窥见皇后亲手将鞋赠与二皇子赢绵。皇后不容,才要将她置于死地。至于御花园之事,也有人证。皇上如若不信,传来一问不知。再则,若臣妾所料不错,那绣鞋至今尚为襄亲王所收,还有那姨娘,皇上差人去襄亲王府搜查一番,便可知情!皇上不信臣妾所言,要处死臣妾倒没什么,臣妾只恐皇上为奸人蒙蔽,宣朝皇室蒙羞!”
赢烈立在原地,面色沉郁,不做声响,半日才张口向外呼道:“来人!”那张鹭生早在门前窥听半日,一闻皇帝召唤,连忙进来,见着屋内满地狼藉,只作不见,打千问道:“皇上有何吩咐?”赢烈顿了顿,方才说道:“唐美人身子不适,将她送回延春阁。她须得静养,派人把守延春阁,一应人等无谕不得出入!”
张鹭生领旨,上来便请唐玉莲起身。唐玉莲略踟蹰了片刻,见皇帝已动了雷霆之怒,此刻此地委实不能再留,连忙起身,随张鹭生去了。
独剩赢烈一人在屋内立着,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道:此事若她所言为真,那皇后可不止是背夫偷人,□宫廷,更是违了人伦礼法。宣朝自开朝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丑事!若要彻查,难保此事不张扬开来,传的世人皆知,岂不令朕并宣朝皇室贻笑天下!但若不查,处死了唐玉莲堵塞人口,若是他二人当真有些什么,朕要吃这哑巴亏不成?!
思来想去,他心中思绪纷乱,总不得个要领,一时又忆起萧清婉素日里的言行笑语,既感不舍又觉恚怒。更有一层他开口不得的意思,他素来有块心病,他年长萧清婉近二十岁,虽则自负天子之尊,年富力强,无论容貌精力皆不逊于少年,然而究竟并非佳配。萧清婉又是他下旨强弄进宫的,虽则她进宫以来侍奉的极是尽心,凡事人想不到的她皆惦记着,二人也算琴瑟和谐,却到底不知她心中怎么想。赢烈心中虽总有疑心,却因并没什么踪迹,也就压着。如今听唐玉莲言说皇后私通少年,竟还是自己的儿子,登时勃然大怒,恨不能立时就将皇后拖来质问明白。然而心中又有那几层顾忌,又恋着萧清婉活泼明媚并这两年恩爱。倘或此事她竟认了,自己又要如何是好?待说律法处置,却又如何割舍的下。一时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成,正如打翻了油盐铺,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隔了半日,张鹭生回来复旨,言称已将唐玉莲送回延春阁,并知会禁卫军加派人手把守。
赢烈听过不置可否,张鹭生见皇帝半日没言语,跪在地上也不敢起身,只陪笑问道:“皇上今儿为什么生这样大的气?皇上龙体为要,不要为小事气伤了身子。”赢烈望着他,沉声道:“朕还敢使唤你么?”张鹭生不明其意,慌忙回道:“皇上哪里话,奴才既是奴才,自然任凭皇上差遣。”赢烈问道:“却才,没跑去坤宁宫通风报信?”张鹭生登时张口结舌,不知皇帝为何如此发问,一时未敢言语。赢烈冷笑道:“你素日干的好事,当朕全然不知么?!你那侄儿去年入京赴考,中了个末等,是皇后替你寻了人情,将他安插在都察院里。你平日里常将朕说的话、行的事儿报与皇后,你当朕全然不知,由着你们搓弄,被你们蒙在鼓里么?!”
一席话呵斥的张鹭生冷汗涔涔,跪在地上不住叩头,连称有罪。
过了好半晌,赢烈方才道:“罢了,此前皆是些小事,朕故此不与你们理论,起来罢。”张鹭生闻声,如蒙大赦,慌忙自地上爬起,立在一旁,垂首噤声,恭听吩咐。果然,赢烈又道:“此前朕便既往不咎,往后的事儿,你若再办不机密,拿着去行人情,朕便当真容不下你了。”张鹭生忙称不敢,又问道:“皇上有何差遣,只管吩咐。”
赢烈点了点头,当即吩咐了几件事下去,又道:“尽快传下去,务必机密,若然走漏半点风声,朕摘了你满门的脑袋!”张鹭生听说,慌忙应下,转身出去。出了养心殿大门,方才擦了擦额角上冷汗,又抬头望了望,却见正是晴好天气,碧空如洗,心内叹道:虽是不知出了什么变故,这宫里的天似是要变了。想过,更不敢怠慢,连忙走去布置。
萧清婉在坤宁宫内,尚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只是在明间里休息。王旭昌过来诊了脉,也没瞧出什么症候,只是开了一剂安神方,就去了。正同穆秋兰说着话,萧清婉忽觉心中一阵惊悸,没来由的心跳厉害,脸色顿时变了。穆秋兰看见,忙问道:“娘娘怎样?哪里不舒服?可要叫王太医回来?”萧清婉却摇了摇头,说道:“他才看过,不是没事么?何苦再折腾人跑一遭!你去倒盏滚茶来,我吃两口定定神就好了。”
穆秋兰依言出去,茶还没倒好,却见张鹭生带了人进来,便放了手里的器皿,上前道:“张公公今儿来的急,竟连通报也没有了,若是冲撞了娘娘,可怎么好?”因问道:“可有什么事么?”张鹭生说道:“奉了皇上旨意过来,还请穆姑姑转达娘娘一声,有事报与娘娘。”穆秋兰见他神色不对,才待再问,萧清婉却早在里间听见动静,命传了进去。
张鹭生进去,见过皇后,便依着皇帝吩咐说道:“娘娘,皇上因喜欢太子殿下,想亲自教导看养,要奴才过来将殿下请到养心殿去,住上一段日子。”萧清婉听闻,只觉诧异不已,连忙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缊儿送到养心殿?皇上可还有说别的?”又说道:“缊儿年幼顽皮,容易闯祸,易惹皇上心烦。皇上政务繁忙,得缊儿在身边只怕容易添乱,搅扰了皇上清净。还请张公公上覆皇上,把太子留在坤宁宫,若皇上想念,来这里看也是一般。”张鹭生却道:“娘娘,奴才是奉旨前来,皇上为此事特特下了旨意,娘娘还是遵旨的好。”
萧清婉听说,更是惶惑惊诧,因试着问道:“不成,本宫亲去对皇上说?”张鹭生踟蹰了半日,低声说道:“娘娘,恕奴才无状,皇上此刻只怕不想见您。”此事前所未有,萧清婉顿时惶恐不安,还待开口,却见张鹭生望着自己,微微摆了摆手。她心思聪敏,立时顿悟,只得强稳了心神,开口吩咐左右道:“去对奶母说,替太子殿下穿戴好了,叫张公公送到养心殿去。”宫人应诺,连忙下去。
一时收拾妥当,张鹭生便辞别皇后,带了赢缊并素日里服侍太子的宫人离去。
萧清婉立在门上,看着人走不见了,还不肯进去,只是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抱走缊儿?”穆秋兰正待劝慰,却忽见一队卫士列队而来。行至坤宁门前,领头之人上前来,向着萧清婉躬身下拜,恭敬道:“皇后娘娘,臣奉旨前来把守坤宁宫。”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第二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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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婉见此j□j,顿觉一桶冰水自头顶浇下,一时没有出声。穆秋兰在旁喝问道,“谁叫你们来的,好大的胆子,竟敢围了坤宁宫,,”那人抱拳,嘿嘿笑道,“姑姑不必焦躁,咱们是奉旨前来。是皇上下了圣旨,命咱们来把守坤宁宫的。皇上说,皇后近来凤体违和,须得静养,怕那不相干的人来搅扰了娘娘清净,故而派臣等前来把守宫门,好戍卫宫里清净。”萧清婉稳了心神,问道:“皇上还有说什么?”那人道:“没有了,皇上只交代微臣仔细守卫娘娘。”说毕,又躬身笑道:“此地风大,娘娘还是进去罢。”
萧清婉看了他两眼,见他虽语带恭谦,神情却甚是坚毅,知同他说不通,只浅笑问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那人连忙回道:“微臣姓李,单字一个弓,见于禁军任步兵校尉。”萧清婉淡淡一笑,说道:“原来是李校尉,那日后就有劳李大人照看了。”李弓慌忙道:“不敢,还请娘娘回宫。”
萧清婉扭身回走,径直进了后堂明间,跌坐在炕上,双目无神,一张粉脸煞白。四个宫女见状,皆围了过来,各自惴惴不安,不知出了什么事,待要问却看皇后面色不好,都不敢问。穆秋兰见如此,连忙倒了一盏滚茶上来,说道:“娘娘,先吃口热茶定定神。未必是因着什么事,先别往坏处想。”萧清婉接过茶盅,吃了几口,方才说道:“你瞧这像好事的样子么?本宫只是奇怪,怎么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连张鹭生也没传信儿过来。”穆秋兰想了片刻,方才说道:“莫不是,连张公公也不知所为何事?只是奉旨办差罢了。”
萧清婉听说,苦笑道:“若是如此,那可当真是不妙了。张鹭生是皇帝身边积年扶持的老人,皇上连他都不肯实话相告,此事只怕是弄的有些不好了。”说着,她起身,在屋内转了两圈,嘴里喃喃道:“如是本宫干错了什么事,皇上要责罚,直言相告就是。这般瞒神骗鬼,倒似是要掩人耳目,究竟所为何事?皇上这样行事,可见事情不小,有如此不欲人知,倒似是有不能告人之处。”想至此处,她心中陡然一惊,身上登时出了一背冷汗,脚下一个趔趄,险不仰倒过去。幸得青莺。明月在旁,慌忙扶住了。
众人手忙脚乱扶她上炕坐了,穆秋兰问道:“娘娘,可是想到了什么?”萧清婉垂首低声道:“怕是本宫同襄亲王旧日里那点子事儿,被皇上侦知了。”众人闻说,皆呆若木鸡、噤如寒蝉。穆秋兰连忙说道:“娘娘这件私密事,所知之人甚少。除却宸贵妃娘娘,便就是奴婢等几人。奴婢们自然是不会去说的,宸贵妃也不会。这全是娘娘的猜度,皇上倒从何处得知呢?”萧清婉苦着脸说道:“咱们自然万事谨慎,然而你瞧赢绵素日里那个样子!诸般行事又不机密,近来略得了势,就狂三诈四的,或者在外头吃醉酒说走了嘴,难保不被那有心之人听了去。再有,年三十那夜里,你们虽说没瞧见什么人。然而那夜下了雪,天黑得很,保不齐就看漏了人。单这一桩事撞在皇上手里,本宫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明白!”
穆秋兰听说,亦是焦急万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向皇后问道:“那娘娘预备如何?”萧清婉摇头道:“事到如今,本宫也不知该如何。皇上又没来问,本宫自己跑去剖白,可不是不打自招么?”穆秋兰思来想去,说道:“不如,捎个信儿到娘娘府上,请萧大人拿个主意?”萧清婉微微一笑,说道:“你出去瞧瞧,看如今你走的出这坤宁宫的大门么?”穆秋兰一时语塞,那四个宫女更是什么主意也拿不定的。萧清婉靠在炕上,强笑道:“这一劫,咱们怕是过不去了。但不知如今,皇上可拿到什么确实的证据没有。”
穆秋兰终不死心,还是走到外头去瞧了瞧,果见如皇后所说,禁军将坤宁宫把守的十分严密,门窗各处自不消说,就是墙根底下,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看了一回,眼见无法,她只得再转回去。
萧清婉歪在炕上,垂头不语,神色甚是萎靡。青莺性急,开口道:“娘娘这样可不成,还要早些拿个主意。”萧清婉苦笑道:“你瞧如今这情形,我还能有什么法子么?皇上此举,便是要将我孤立在坤宁宫,定要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不可。”倒是春雨心性灵敏,想了一回,便说道:“依奴婢之见,娘娘倒也不必太过忧虑,事情未必就坏到了不能挽回。娘娘且想,皇上心底里是希望有这回事,还是希望没有呢?”萧清婉心乱如麻,一时竟没听明白她这话意思,便问道:“皇上想不想有何相干?如今事情已是发了!”
春雨笑道:“娘娘这是关心则乱,依着皇上素日里待娘娘的情分,再则此事委实难看。一旦坐实此罪,先不论皇上舍不舍得处置娘娘,这事若传扬出去,岂不令皇上颜面扫地?纵然皇上可下严旨,堵塞言路,然而这悠悠之口如何防的严密?故而,奴婢私心里揣测,皇上是收了什么人的奏报,起了疑心,心底里却未必希望此事落实。”萧清婉心神略定,细想了一回,方才微笑道:“倒是你转得快,本宫只是急糊涂了。”说着,又沉声道:“既如此说,过不了许久,怕是御前就要来人,将你等带去问话。你们可要知道,但凡你们说走了一字儿,不止本宫性命不保。皇上为保密起见,事毕也不会叫你们活着!咱们如今是拴在一条藤上来了,保住了本宫才有你们的活路。”
众人听罢,齐齐跪下,明月说道:“娘娘放心,奴婢们自然知晓事情轻重。凭他们如何拷问,奴婢们都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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