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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我中文不好!那些音节和什么动宾主谓词组很麻烦!”
“看来学了不少嘛,我看你还是不敢说。”素叶含笑,又扯了扯他的耳朵。
“你说谁不敢说了?”
“你啊。”
年柏霄怒瞪着她,但原因角度的缘故,他的愤恨只能瞄到离她还有十几厘米的距离,再加上两条胳膊火辣辣的疼,气得他终于用中文骂了句,“王八蛋!”
“呦,说中文的声音还挺好听,虽说吐字不是很标准。”素叶觉得年家儿女都天生长了副好嗓子,年柏彦如是,年柏霄也如是,他的声线也很磁性,假以时日如果能讲出像年柏彦一样流畅标准的汉语,那肯定会迷死人的。
年柏霄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我呢,这个人很公平的,平时谨遵老一辈与人相处的原则和标准,要么以德服人,要么以武服人,很显然你更喜欢后者。”素叶压下他,再度成功引起他的痛呼后笑道,“你是中国人,现在又在中国,不会说汉语哪怕是蹦着字儿说也得给我说,明白吗?”恶魔哥哥,别太狠!
他紧紧抿着唇。
“说话!”她冷喝了一嗓子。
“放开我,我的胳膊很疼!”他挣扎了一番,却还是没逃出素叶的“魔爪”。
“这句话给我用中文说,说了,我就放过你。”素叶懒洋洋甩出了句。
年柏霄急促呼吸着,好半天才憋出了句中文,“放开,疼手臂!”
素叶“扑哧”笑出声,见他也算是孺子可教便先行放过,起身,十分慵懒地坐回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手臂是书面语,你可以说自己胳膊疼。”
年柏霄狠狠剜了她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怕是素叶已经死过好几次了,他起身,吃力地活动了下胳膊,看得出是有火不敢发。
“现在我问你,晚餐想吃什么?”她拉长了音儿。
年柏霄死死咬住嘴唇,顺口以英文开口,刚冒出第一个字就见素叶微微扬眉,马上住口。素叶见状笑得轻松却具威胁,“小子,你是不是又想挨打?”
“我吃北京烤鸭,想!”他双手攥拳,用蹩脚中文回答。
素叶笑了。
“没问题,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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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执行完任务回到缉毒大队时,有同事上前递给了他朵小白花要他插在胸口,一问才知道是二队的一名同事在扫毒时与毒贩发生了火拼,不幸牺牲了,其中的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额头。
警队为牺牲同事准备了葬礼,又通知了追悼会的时间,同事一场,素凯也参加了。
葬礼上,牺牲的同事家属哭得死去活来,尤其是他的妻子,眼睛都哭肿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看样子也就五六岁的模样。
这么多年素凯不知道参加过多少同事的葬礼,见到了太多死于毒贩手中的同事尸体,渐渐地,他对毒贩痛恨到极致的同时也深深无奈。可今天,当他看到亡者的妻子抱着孩子哭到昏厥时,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似的疼。
旁边站着的是刚刚献完花的二队队长,良久后无奈叹了口气,“做咱们这行的啊,要么就别结婚,要结婚就别做这行。”流云飞秀
素凯转头看着他。
“素队,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呐,你看看咱们缉毒大队的,天天泡在前线的男人不是单身就是离了婚,女人各个男人婆嫁不出去。”
素凯承认这是真的,就连正在跟他说话的刘队,听说前一阵子也离了婚,听说是他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一年见不到他几次的婚姻状况,带着孩子主动离开了他。
看着亡者的照片,又看着那些哭得撕心裂肺的家属,素凯的心情更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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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叶家的绯闻逐渐平息了下来。
尤其是阮雪曼中毒事件,几乎没人再提了,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天功夫,旧的消息被每天大量涌进的新消息给取代,更何况是沸沸扬扬的、毫无根据的绯闻呢?
但阮雪曼依旧不肯回家,死活要在医院里住。
刚开始叶鹤峰还来劝说,后来许是也烦了,就随她去了。
如此一来倒是辛苦了叶玉和叶渊,有时候叶澜也过去瞧瞧,然后又会给素叶打电话,热情激昂地说阮雪曼在医院里怎么小心翼翼,又说警察们似乎已经放弃了调查。
素叶觉得能查出凶手的几率太小,因为但凡是线索全被叶家的人统统弄没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然,她始终没跟叶澜提及年柏霄,不提是有小小的私心的,其实她不想让年柏霄与那边接触,不想让他跟那边建立友好的关系,尤其是叶玉。
她可不想到头来年柏彦的弟弟倒戈相向,最后向着叶玉说话,那么,最为难的不是她素叶,而是年柏彦了。
接下来这两天,素叶倒是跟年柏霄相处得不错,当然,这个“不错”的评价是素叶自诩的,年柏霄虽说不像是前几日那么冷嘲热讽,但也没主动到一拍即合的热情程度,他不爱搭理她,也甚少说话,不过素叶要是问他话的时候,他也会乖乖作答。
这比之前的态度已经好很多了。
直到这一天上午,素叶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刚下楼就听到有人敲门,她走到玄关开了门,入眼的竟是三名身穿警服的人,微愣了一下。
带头的警员朝着她亮了下警员证,语气威严,“是素叶女士吧,我们怀疑你与阮雪曼中毒一事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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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阮雪曼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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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天边唯剩一抹浅红,幕幔般的黑夜即将吞噬一切,它正慢慢收敛着光亮,不疾不徐,不早不晚。微弱的光亮飞溅入了人工湖面,没风,所以见不得有粼粼的水波。
有人会喜欢这个时辰,当天边最后一抹光没落时也意味着与家人团聚,但林要要不喜欢这个时间,黄昏太美,一瞬的光艳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半暗还亮的天色会给人莫名的压抑感,尤其是现在的季节,她会想起“枯藤老树昏鸦”,莫名苍凉。
看完公司资料后,林要要又跟父母通话视频了十几分钟,林父和林母目前还在泰国,看得出玩得很高兴,只是当林母说到所去芭提雅途径那些人妖时一个劲儿地撇嘴,她不理解怎么会有父母同意自己的宝贝儿子去做这种工作,林要要便笑着解释说在泰国女人比较赚钱,林母还是不懂,而且她对导游规划的路线也不甚满意,说那些成人表演实在荒唐。
林要要也觉得,像父母这个岁数再去看成人表演实在挺尴尬。
结束通话后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边的光正慢慢敛去,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走到沙发旁拿起手机接起,顺势窝坐在旁。没料到手机那边是叶渊的嗓音,他说他在她家楼下,让她下楼。
林要要疑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他却卖起了关子,坚持让她下楼,她熬不过只好照做。
室外,秋风瑟瑟,夕阳西下时温度会更低一些。远远地,林要要就看见叶渊的车停在那儿,金黄的落叶簌簌纷纷,飘过敞开的车窗,叶渊坐在车子里,微弱的光亮映亮了他的侧脸。
看见她下来了,他也下了车,顺手将副驾驶位上的外套拿了出来,快步走上前将外套披在了林要要的肩头上,搂过她的肩头,朝车子方向走去。
微凉的双肩很快温暖了,也暖了她的心,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叶渊笑着说道。
林要要虽说奇怪,但还是乖乖跟着上了车。
车子一路朝东城区驶去,等到了地方林要要才愕然,叶渊带她来天坛做什么?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游客了,天坛里罕有人影,只有在最后一点光亮下摇曳着的重重树影。叶渊一路牵着林要要的手走在园林中,不疾不徐的。等快靠近天坛的位置才停了下来,指着天边即将沉落的夕阳道,“看那边。”秦时若云
她抬头,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
是一场宏大的西下胜景。
正值最后一点夕阳与黑幕般的光亮相撞,天边迸射出异样的红焰,绵延了周围的云层,层层叠叠地如同溅开的火苗,舞动着最耀眼的光影,释放着生命最后一刻的华彩。光影与天坛皇家气势磅礴的建筑融合在一起,这一刻更是惊心动魄的美。
她的眼被这般恢弘光影染红染亮,静静地注视了好久,才愕然,“你带我来就是要看夕阳?”
“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当心情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就像是苍凉的落日,在不同的地方看,入眼的美也不同。”叶渊从身后将她轻轻搂住,目光注视着蔓延在天坛屋檐上的光亮,“人也是一样,要勇于去期待美好,美好才能降临。”
林要要怔了下,或许是因为叶渊的话,也或许是因为叶渊的拥抱。
他将她的身子轻轻扳了过来,低头凝着她,天边的火焰近乎染红了他的发丝,而她的眸底是夕阳的颜色,倒影着他的影子。
“我想跟你看更多美丽的风景,我想好好来照顾你,就这样。”叶渊神情温柔,目光亦是柔和。
林要要心口泛起莫名的感觉。
他便俯下头,唇一点点凑近她的。
晚风拂过,钻入鼻尖的是男人的气息,林要要全身僵直了,眼睁睁看着他的唇压了下来,心中莫名紧张,就在唇与唇几乎相贴时,她蓦地将头转到一边,那股子紧张就像是绳索一样死死缠住了心脏,然后狠狠一勒,疼痛无限扩散。
她不行……
还是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取代了丁司承亲近她的生活。
叶渊的眼跃过一抹受伤,看着她。
她紧紧攥了下手指,良久后才道,“对不起,我……”
女人的无助幻化了力量,将他的神情扭转成柔和,他没强迫她,只是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轻叹了一口气,“没关系。”
夕阳下,两人相拥。
夜幕终地降临,吞噬了两人的影子……
——————————华丽丽分割线——————————医手遮天
警局,窗外,由白天到天暗。
当然,素叶所处的房间里没有窗子,有的只是一扇门及一堵监控墙。她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盯着对面的单相透视玻璃,她知道在玻璃的背后会有至少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便愈发地若无其事了。
阮雪曼在蛰伏了一阵子后终于开始配合警方“思考”了,终究将她咬了出来,在警方向阮雪曼取证过程中,她向警方提及当天中秋家宴时只有素叶在甜点端上之前离开过餐厅,并信誓旦旦对警方说有理由相信素叶有加害她的可能性。
再后来警方经过一系列地调查和盘问,的确有个名为小贾的下人看见素叶进了厨房,单独在里面待了能有几分钟的样子,但有没有下毒就不清楚,这个小贾在叶家待了好多年,始终兢兢业业,具他的口供,他承认素叶向来与叶家不合,又因为长辈的关系与阮雪曼争锋相对。
所以,警察将素叶“请”到了审讯室,期间不允许保释。
只可惜,素叶就像是铁齿铜牙,任警方如何盘问都只说,不知道、不清楚、不是我干的。
气得警察差点吐血。
原本想着走走关系通知素凯,但想想素凯现在调到缉毒大队了,这儿又不是他的管辖区,来回来的纵使搭上人情也未必换回她的清白,再者,素凯要是来警局,也就意味着舅舅和舅妈很快知道她中秋的去向,先别说舅舅冲冠一怒了,就连舅妈那关都不好过。
素叶不想惹上麻烦。
待在这里也不错,虽说警局的咖啡不好喝,但总比喝白开水要好得多。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夕阳西下。
正想着除了素凯谁还能把她捞出来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两名警员走了进来,带头的就是今天主动找上门的那名警官姓刘,跟在他后面的是个女警官,做笔录的。
“怎么样素医生,还没想起投毒的具体细节吗?”刘警官在她对面坐下后问了句,态度严肃。
在他看过素叶的个人资料后,他对她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
“对不起刘警官,你给我的时间太少,我还没编好一个完整的有关投毒过程的框架。”素叶的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唐宫日常生活
刘警官听出她语气中的讥讽,眉心大不悦,“别妄想耍花招,赶紧给我如实交代!”
“我没做过你让我交代什么?”
“中秋家宴那天,你是不是中途离开过餐厅去了厨房?”
“对。”
“你去厨房做什么?”
“换餐具。”
“叶家上有管家下有服侍周围的下人,你偏偏不用,要自己去换餐具?”
素叶像是听到了笑话似的,对上刘警官质问的目光,“怎么,我自己去换餐具还犯法吗?”
“你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喜欢自己去换餐具。”素叶虽说配合了刘警官的回答,但还是执拗地依照自己的方式。
刘警官闻言后将身子朝后一倚,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素医生,我希望你能乖乖配合我们,否则浪费的也只是你自己的时间。”
“配合你们什么?主动跟你们说毒是我下的,你们抓我好了。”素叶笑了,“是这样说吗?我这么说了你们是不是也可以松口气了,终于抓到凶手可以结案了。”
刘警官蹙紧了眉头。
“只可惜啊,毒不是我下的,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找真正的凶手。”
刘警官盯着她,“谁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素叶冷笑反问,“那谁又亲眼看见是我下的毒?”
她的伶牙俐齿令刘警官微微眯了下眼,改变了战略,“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你连带的痛恨叶家,尤其是痛恨阮雪曼,如果不是阮雪曼,你父母就不会分开,而你母亲也不会郁郁而终。所以这么多年来你都对叶家,特别是阮雪曼恨之入骨,始终伺机报复,对不对?”
素叶没作答,始终目光沉凉地与他对视。
“据阮雪曼说,你回国之后接二连三与她发生争执,甚至还主动勾引阮雪曼的女儿叶玉的丈夫,也就是你姐夫,为的就是破坏叶玉的婚姻生活来平复你内心的不满。阮雪曼因看不惯你的行为主动跑到办公室去闹事,当时有精石集团很多员工目睹了这一幕,从那天起你辞去精石集团心理顾问一职,实际上不过是掩人耳目,寻找更合适的机会进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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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两个同样倒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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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警官的声音慷慨激昂,咄咄逼人,素叶对于这种推断语气早已见惯不惯了,想她弟弟是什么人,她早就对警方这种盘问方式有了免疫力,于是轻叹了一声,状似无奈,“刘警官,我觉得你不去写小说太可惜了,现在侦探小说还挺火的,你不妨闲下来的时候动笔试试,写侦探小说最能满足你这种天马行空的联想力了。”
对面正在做记录的女警官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刘警官脸色铁青地看了她一眼,她赶忙收回笑,又变得一本正经儿的严肃。素叶抿抿唇,身子朝后一倚,神态悠闲。
“你曾当着很多人的面儿说巴不得阮雪曼早点死,这足以表明你对她恨之入骨,下毒,你是最值得怀疑的人选。”
“刘警官,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有证据证明毒是我下的,我就无话可说。”素叶翘起了二郎腿儿,抖了抖脚尖,丝毫没将刘警官的长篇大论放在心上,末了调侃句,“还是,现在警局又开始盛行屈打成招了?”
“啪”地一声,刘警官狠狠拍了下桌子,对着她不悦低吼,“素叶,你多少也是警察家属,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低?”
听这话不难知道,这个刘警官倒是把她的家底查了个遍。
“不好意思,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刘警官觉得我冒冒失失地认了罪就叫做思想觉悟高的话,那么很抱歉,我就是个粗人。”她笑得十分开怀。
刘警官气得陡然起身,冰冷地盯着她,“好,那你就继续待这儿给我想清楚!”话毕,转身就要离开。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65条规定,公安机关对于被拘留者,应当在拘留后的24小时内进行讯问。在发现不应当拘留时必须立即释放,发给释放证明,对需要逮捕而证据不足的,可以取保候审或监视居住。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69条规定是,公安机关对被拘留者认为需要逮捕的,应当在拘留后的三日内,提请人民检察院审查批准。在特殊情况下,提请审查批准的时间可延长一日至四日。”素叶目光冰冷地看着刘警官的背影,一字一句道。
在见他愕然地转身盯着她时,她又补上了句,“刘警官,你也说我是警察家属了,所以怎么可能是法盲?你一没有确实证据能够证明我下了毒,二没有检察院的逮捕批文,凭什么把我带回警局?又凭什么把我扣在警局这么长时间?依照我国刑法标准,我充其量只是个嫌疑人,在你询问不出任何能够证明我有罪的证据后就应该立刻放了我!”王爷乖乖,别惹下堂妃
将中国刑法背得这么熟纯属巧合,还是缘于一次她等素凯一起吃饭,那时候她刚回国没多久,打算请舅舅一家人吃饭,结果素凯审讯犯人一拖就拖到了晚上十点,结果害得全家人都跟着饿了肚子,等他回来的时候素叶恨不得一顿暴捶。
最后素凯连连叫苦才算是翻篇。
而素叶之所以将这两条背得这么熟,实际上就是拿来压素凯的,以防哪天他又放了她鸽子她可以反击,不让他再拿着审讯犯人一说来满混过关。
只是没想到,原本拿来对付素凯的条文今天用在了这个刘警官身上,所以说,多学些东西没有坏处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而站在她面前的刘警官许是没料到她会如此精通法律条文,嘴角抽动了一下,良久后冷冷道,“那我就关你24小时!”
审讯室的门被大力关上了,足以见得他被气得不轻。
素叶笑了,待外面的脚步声消失后她才慢吞吞起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悠闲自得地走到单向透视玻璃前,抬手在上面轻轻敲了两下,“喂,我饿了啊,在没证据证明我是凶手前,你们要是敢不给我饭吃,我可以控告你们!”
没一会儿,一份热气腾腾的叉烧排骨双拼饭端到了她面前。
吃得津津有味的素叶不知道,在跟她有一门之隔的房间里,正坐着年柏霄,同样的,他也被警察带到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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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霄今天算是倒霉了。
先是无证驾驶,后是袭警,妨碍公共秩序,妨碍执法公务。
其实说来他也挺无辜的,这两天回国后一直是素叶在他身边转悠,虽说她的厨艺真不怎么样吧,但也好过让他天天面对厨房,但今天等到了中午她也没来。
他讨厌那个女人,典型的是贪慕虚荣。
如果不是因为纪东岩在忙,他才不会理会素叶到底来不来。最终他还是抵不过肚子饿,便想着到就近的餐馆吃点东西,不经意看到了地下二层停放的车子,步子一时间就迈不动了。
年柏霄打小就喜欢车,尤其是性能极佳的车子,地下二层停放的全都是他大哥的车子,其中一款是他最喜欢的跑车,二话没说便找到素叶说过放车钥匙的地方,翻出车钥匙后美滋滋地将车子开上了路。伐清
结果他压根不知道,在北京这个地方开跑车是十分吃亏的。
年柏霄的性子不羁,所以开车时也无拘无束,当他加大马力在摄像头下如赛车般穿街走巷时,最终被交警拦了下来,在要求出示驾驶证后,他拿出了自己的驾驶证,却被通知无效。
他当然不理解,自己的驾驶证怎么就变成了无效的了?
而交警解释道,在中国境内,如持有外国驾驶证者必须要重新考取,要持有中国人民共和国驾驶证才行。
这么一解释年柏霄更不理解了,明明已经有驾驶证了怎么还要重考?在国外的中国人就算持有中国驾驶证也可以畅通无阻地在国外驾车啊。
就这样,向来没什么耐性的年柏霄便跟交警起了争执,本身他中文就不好,很多意思表达不清楚,而那个交警英文又不怎么灵光,一时间鸡同鸭讲,最后竟闹到动了手。
当然,一拳挥上去的是年柏霄,他给出的理由是,那个交警先骂了他。
冲动的后果就是,年柏霄被请到了警局,在被押送警车的途中他还试图对着警察拳打脚踢。
另一间审讯室里,年柏霄的神情远比素叶还有散漫,双脚干脆放在桌子上,打远一看典型一副小痞子样儿,待主审警官带着助手走进来见到这一幕后皱了皱眉头,厉喝了一嗓子,“腿拿下去!”
带头警官是个女的,估摸着能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皱眉时挺严肃的,年柏霄便赶紧拿下腿,捂住心口位置做害怕状,故意道,“警察姐姐很凶,吓死我了。”
“你能说中文吗?”女警察毫不客气。
年柏霄耸耸肩膀,“抱歉,我只能听懂中文。”
女警察抬眼扫了他一眼,干脆也直接用了英文,“你能听得懂中文?高估你自己了。”
年柏霄挑眉,疑惑。
“如果你能听得懂中文,就不会发生打人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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